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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漫]超能力氪金-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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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显而易见的,这两位三系代表人物的异能具有这样一个共性:
  既强大,又不沙雕。
  我再重复一遍。
  他们的异能,强大,而且不沙雕。
  这真是太恐怖了。
  ……
  “看到这两位我就想起,高宫——三系那位审神者老哥啊,想想也是挺可怜的。”
  同事们无意与对方争执,索性一个个装聋作哑,在我身后窸窸窣窣地咬起耳朵。
  “说来也怪,整个三系的异能都很强悍,只有高宫的‘撸猫抽刀’和瓜先生的‘吃瓜隐形’又傻气,又没什么卵用,所以老被其他人拎出来当作笑柄,公开处刑。”
  “对啊,瓜先生倒是乐呵呵的不在意,高宫这人一根筋又好强,可不,就跟自己的异能杠上了,对清光他们嫌弃得不行,整天卯着劲儿要召唤一把五花刀出来打脸,撸猫撸得眼泪汪汪……疼疼疼,柚木你干嘛揪我耳朵!!”
  “你说谁没有卵用,清光和骨喰吗?我听错了??”
  “对不起我错了!是我,我没有卵用!!我不仅没有卵用,我连吉尔用都没有,求你高抬贵手放了我!!!”
  “嗯,明白就好。”
  我知道同事没有恶意,但每次听见轻视打胁短的发言,我都忍不住想要撬开对方的脑壳,把里头那锅浆糊一勺一勺地舀出来。
  如此说来,最先带头轻视清光的并不是三系老哥,他本身也是三系内部欺凌的受害者之一。
  为了摆脱身处食物链底端的卑微地位,他迁怒于自己手中“不够稀有”、“不够强大”的刀剑。
  为了转移他人欺凌的矛头,他主动加入到三系针对下一届新人——也就是针对我的排挤打压之中。
  而我本人呢,从未像他一样对职场欺压低头,而且可以和自己的异能融洽相处,甚至还比他欧——
  ——原来如此,那我的确是非常讨人厌了。
  那敢情好。
  无独有偶,我也非常讨厌他。
  我从不介意他人明哲保身,也不计较旁观者是怯懦还是冷漠,但我打从骨子里讨厌为虎作伥、助纣为虐。
  人生一世,有所为,而有所不为。
  等高宫他们从长野县回来,我一定要打开天窗,当面和他把这句话讲清楚。
  我们两人的选择背道而驰,不必强求一致,完全可以继续相看两厌。但是至少,他不能再把来自他人的恶意转嫁给清光和骨喰了。
  “纲村系长。”
  打定主意之后,我推开椅子站起身来,不避不闪,直勾勾迎上纲村高傲的目光——严格来说应该是鼻孔,毕竟精英的眼睛都长在天灵盖上。
  “异能特务科一向主张能者多劳,除非科长直接下令,否则任何人都可以插手任何一个案件。您想在这里独断专行,把我们二系排除在外,恐怕是来错了地方。我甚至有理由怀疑您,系长,您是否和此案存在利益关系,所以不希望我们尽快破案?”
  “柚木茜。”
  纲村终于屈尊施舍给我一丝眼白,“掂清楚自己的分量。这不是你能接手的案件,我也不想让同僚死得太难看。”
  纲村话音刚落,还没来得及在句尾缀上一个彰显高冷风范的“哼”,我已经忙不迭地放声大叫:
  “恩奇都,手下留头!!!”
  “——————”
  “哎呀。不行吗?”
  貌美如花的英灵螓首微偏,目光流盼,仿佛只是在向我讨要一件中意的玩具。
  ——如果他白皙的掌沿没有化为刀锋,架在纲村颈侧大动脉边缘的话。
  “真遗憾啊。他轻易就对Master说出了‘死’这个字,我想至少应该让他亲自体验一下……”
  “不不不,说什么体验,人死了就完了。”
  我顶着满头冷汗上前,使出浑身力气将他柔若无骨的手腕扳向一边,同时冲着惊魂未定的纲村展颜一笑:
  “您看。我这人的确没什么分量,也就是后宫比较多,随便拉出一位都可以打飞您的脑袋。您身份金贵,千万小心啊。”
  ……
  ……
  ……
  “——事情就是这样。之后纲村系长败兴而归,我们扬眉吐气,精神那叫一个倍儿棒,一口气又查出了好几起异能失踪案件。只是萤丸被我派去盯梢山田,一时半会儿回不了家……”
  刚提着大包特产回到公寓的贞德alter:
  “不是,你最后说什么来着???后宫???你不仅一转眼就带了新人回来,你还想开什么后宫,你还想召唤那个什么艾蕾?????”
  我:“啊。”
  糟糕。
  一时得意忘形,说溜嘴了。
  “不是的,alter亲亲!我不是那个意思!!”
  我徒劳地试图挽回口误,然而似乎只是火上浇油。
  “你看,我身边只有你一个女孩子,其他都是男……恩奇都好像也不算男人,但他也不是女人,所以你还是独一无二的!!我说的‘后宫’只是针对他们男——”
  “你叫我了吗?”
  一个“男”字尚未出口,岩窟王出其不意地从门口探出头来。
  “没有!!我没有叫你!!!我也没有说什么后宫,真的没有!!!”
  我发出翻船的声音。
  “哼,算了。反正这些男人进不了卧室,来几个都一样,我就勉为其难地接受……”
  幸好,贞德没有多加质问就接受了我的解释,宽宏大量地将脸一扬。
  然而我一口气刚松到一半,便只见恩奇都怀抱被褥,饶有兴味地从岩窟王脑袋下方冒出了头。两人一上一下,恰好组成一幅紧贴着门框的“暗中观察。jpg”。
  “Master。”
  恩奇都仍是以那副纯净无邪的笑容说道,“关于这个世界,我还有很多事情想听你说。我可以搬进你的My ro里吗?”
  “……”
  “…………”
  “………………”
  然后,在场所有人的笑容都消失了。
  只有药研还在厨房里无奈长叹:
  “你们都干什么呢?不过几天没见,没必要这么激动。来个人,帮忙做一下晚饭。”


第42章 今晚月色真美
  当夜; 在我卧室门口展开了一场惊心动魄的激烈攻防。
  “不——行; 绝·对·不·行。说什么都不行。听好了?这里就是我的绝对防线; 除了那个天真、笨拙、但是非常拼命的小Master之外; 我是不会让任何人踏入其中一步的!”
  “这下可难办了。虽然我也不是非进去不可,但你的反应这么强烈,让人不由自主就燃起了斗争心呢。我也没资格笑话吉尔啊。”
  “你倒是给我笑啊!这又不是什么优点,不如说烦死人了!!”
  ……
  “……居然还没结束啊……”
  在我视线前方,贞德alter好像弓起脊背威吓的黑猫一样; 双手把住门框; 如临大敌地阻挡在恩奇都身前。而恩奇都气定神闲; 眉梢眼底都流转着一派温柔神色,温柔得仿佛可以滴出水来。
  ……好,我承认这是我的滤镜。
  恩奇都之所以看上去温柔,其中一部分原因在于他的面貌柔和。就算在他尖刻辱骂伊斯塔——神话中单恋吉尔伽美什的女神,同时也是导致恩奇都死去的直接推手——的时候; 那副楚楚动人的面容也一样是很温柔的。
  只不过这温柔流于表象,根本做不得数。
  对,你没有听错; 真的是辱骂。如果以后有机会见到伊斯塔本人,我就有幸能够听见恩奇都笑着说出“你这个低俗的邪魔外道”、“不如去捡魔神柱的肉片做头饰”、“最好从人类史上消失”了。
  虽然并不是讨厌伊斯塔……但不知为什么,想想还有点小期待。
  “我不太理解呢。如果只是忌惮异性的话,我应该不属于那个范畴才对。啊啊; 从第二性征的角度来说,要调整成接近‘女性’的状态也很简单……”
  “没、没人问你这种生理问题啦!还有; 不不不要若无其事地说什么性征,太粗俗了!!”
  “……真和平啊。”
  或许是因为贞德炸毛的姿态和伊斯塔有些相似,我眼看着两人对峙,恍惚间仿佛看见了一出乌鲁克相簿·现场版,而我就像个坐拥天下的吉尔伽美什。
  当然,我觉得自己已经拥有了天下。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自从恩奇都提出要入住My ro以来,这幅画面已经一直持续了半小时左右。
  他们两位不愧是万夫莫敌的英灵,耐心与持久性出类拔萃,争论期间几乎一步未动,简直像是《银魂》剧组在用定格镜头拖时间。
  只可怜我数日来奔波劳累,眼下却有床不能睡,有房不能回,只好坐在客厅里翻看资料打发时间,一边大力揉搓着四仰八叉的橘猫,一边等待这两人达成共识——不过,“共识”这种东西,在原则性问题(?)上真的存在吗?
  反正画面已经变成传说中的白学现场,既白之则安之,我索性将迄今为止获得的案情线索从头到尾梳理一遍,试图从中挖掘出些许遗漏的要点。
  不对劲。
  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劲。
  虽然我在会议中指出了自己的怀疑,但其中仍有些细微之处,就连我也无法给出合理的解答。
  诚然,我坚信自己先前的推理:无论“雪女”是不是夏花本人,她都毫无疑问是为了夏花而行动;而山田兼具动机与作案条件,是最有可能协助雪女复仇的重大嫌疑人。
  倘若由山田提供情报,雪女付诸实行,之前三条院他们所遭遇的一切便都能够获得解释。
  要知道,山田将“跟班”——或者说“走狗”角色演绎得淋漓尽致,平日里没少帮着三条院少爷猎艳,连我都曾经惨遭他安利。也就是说,他若想给少爷介绍一个称心如意的“女朋友”,让雪女有机会下手复仇,可以说是易如反掌。
  话说回来,他为什么要把我安利给少爷来着??指望我反向家|暴,把少爷打成一坨香煎猫饼吗???
  谁有那种闲情逸致,我还不如回家撸我的橘猫。
  (算了。这点姑且不提,等三条院少爷醒来后一问便知。)
  总而言之,我的推论大体上合乎逻辑,应该也与现实相去不远。但这样一来,又会引出另外一个问题。
  “‘异能掠夺者’在这其中,究竟扮演了什么样的角色?他或者她,为什么不希望我们查明真相?”
  唯有这一点,我至今仍然百思不得其解。
  要说不希望此事大白于天下的,那也只有三条院修平和浅井美弥之类的昔日霸凌者,三条院夫人之类力挺他们的亲朋好友,以及对一切视而不见,一心想着息事宁人的校方和警方了。
  ——那个手段阴险、欲壑难填的“异能掠夺者”,真的潜藏在这些人之中吗?
  另一方面,雪女在圆桌骑士面前挺身保护了我,显然与“异能掠夺者”不是一路。而且她对我怀有善意,并不排斥我追查案情的决心。
  至少在桐山夏花一案中,我和雪女之间没有决定性的立场冲突。
  (应该,是这样没错……)
  ——那么,这种令人忐忑不安的违和感究竟从何而来?
  我一定还看漏了什么。
  我有种预感,只要我觉察到这一点,所有困惑与矛盾都将迎刃而解,犯罪者的真正面目也将浮出水面。
  一定有的。在我尚未察觉的盲点,一定还有什么非常重要、非常关键的信息——
  “大将。”
  就在我抱着脑袋冥思苦想之际,药研悄无声息地从我身后走近,将一杯浓香四溢的热牛奶放在我手边。
  “任何案件都不可能一蹴而就。别太为难自己,喝了这个早点睡。”
  “啊,谢谢。”
  我双手捧起杯子,凑近唇边小口吹气,“我倒是想早点睡啊。但如你所见,手头的案情还没捋顺,alter亲亲她们又是那副样子,我根本进不了门……”
  “只要大将认真下令,这种争执不到一秒钟就能结束?”
  药研不以为意地耸肩。
  “大家虽然争强好胜,但内心自有分寸,谁也不是真心想给大将添麻烦。大将你也是,这种时候不必太过顾虑,感觉‘麻烦’的话就说他们麻烦,感觉‘讨厌’就说讨厌。这样一来,他们立刻就会偃旗息鼓了。”
  “不不不,讨厌什么的!我哪里敢……”
  我光是想象一下都觉得诚惶诚恐,忙不迭地向他摆手道。
  “说的也是。”
  药研一本正经地点头应声,双臂环抱,眼底浮现出一缕近似揶揄的笑意。
  “之前我在游乐园也说过。大将你啊,虽然嘴上说着什么‘后宫’、什么‘我全都要’之类的,其实你对大家都满怀敬意,根本没有向任何一个人出手的胆量。”
  “????!!!!!”
  “怎么,你该不会以为大家都没发现?”
  不、我说,虽然这几乎是个公开的事实,但你这么直白地在全家人面前讲出来,我身为一家之主不要面子的吗!!!
  ……好,我本来也没什么面子。
  “哈哈哈哈哈!别这么说,药研。谨小慎微、妄自菲薄都是茜的优点。要我说的话,那可真是十分令人愉快啊。”
  岩窟王迅速加入话题,满怀着十足的快乐出声调笑。不过他这会儿正在厨房里捋袖子洗碗,由于用力过猛,飞溅的洗洁精泡沫溅了他一身,实在是大大拉低了逼格。
  没关系,他开心就好。
  “埃德蒙,需要帮忙吗?”
  我担心他笑到岔气或者被泡沫淹没,便将案卷推向一边,站直了身子向他探出头去:
  “虽然感谢你分担家务的好意,不过果然还是我来……”
  “不必,你坐回去。”
  岩窟王一手拧开水龙头,哗哗水声与他在厨房间回荡的爽朗笑声相映成趣:
  “悠闲清静的夜晚,偶尔享受一下也未尝不可。没错,午夜的黑暗和损伤皮肤的洗洁精,都由我来背负。哈哈哈哈哈哈哈!”
  “不是,这台词虽然贴心,但是用在这里一点都不帅气啊!!你是故意搞笑的吗!!!”
  ——而且一点也不清静,甚至让人想按静音!!!
  “我说那边,吵死人了!好端端的你又在笑什么啊,看戏很开心吗?!”
  另一头贞德alter忍无可忍,百忙之中分心向岩窟王射了一梭流弹: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都是一个德行,你也曾经半夜三更在Master门口徘徊,神态鬼鬼祟祟,别提有多可疑了!!”
  “什——”
  岩窟王手头一个打滑,碟子立刻像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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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抹了油似的滑脱出去,他急忙一弯腰伸手抄住:
  “……你也稍微看看气氛,alter。这是适合随口谈论的话题吗?”
  “有什么不行的。”
  贞德挑眉,“我没有更早揭穿,已经算是给你面子了。”
  “那你也该知道原因。”
  岩窟王难得稍显焦虑,甚至沉甸甸地压低了嗓音。
  “来自于恩仇尽头的阴影从未消逝,一旦沉淀下来,就会凝聚为侵蚀精神的残渣。Master她,直到现在还会回想起……”
  “哈?什么跟什么,你又在打什么哑谜??又不是作家出身,你不用文学修辞就不会说话吗???”
  “你还不明白吗,我是在说——”
  “……埃德蒙。”
  我沉下声开口唤他。
  由于表述方式过于中二,贞德大概一时半会儿还无法理解。不过,我已经领悟了岩窟王关注我深夜情形的原因。
  ——他说的没错。过去数年间反复纠缠我的噩梦,直到现在也没有彻底消失。
  那是当然的。
  就像桐山夏花的父母一样。在我找到答案之前,在我给自己一个交代之前,我永远无法挣脱名为“血缘”的牢狱。
  我平时对此缄口不提,并不是强颜欢笑,也不是将感情压抑在内心。而是因为我明白,唯有在现实中埋头前进,我才能真正获得梦里的安宁。
  “虽然自以为控制得很好……果然,还是瞒不过噩梦和你啊。”
  我摇头叹息,唇边泄漏出混合着苦笑的呢喃。
  “平日里再怎么虚张声势,一旦入睡还是会变得软弱。总觉得……因为我太不成器,又让你和药研为我操心了……”
  “没什么。”
  岩窟王也暂时按下笑声,维持着背对我的笔挺身姿,以一段内蕴庄严的平稳声线回应。
  “作为从者,时刻关注你的精神状态也是理所当然。不必担心,这些日子你很少梦魇,睡眠也比往常安稳得多,只是我还改变不了一直以来的习惯。习惯真是可怕啊。”
  “果然你一直在偷窥啊?!虽然我知道你是——你大概、可能、或许是出于好心啦,但是听上去真的很变态,你就不能再稍微注意一点自己的行为吗?!!”
  “alter,你也很吵。茜都说不在意了。”
  “谁管她怎么想啊!!”
  ……
  贞德酣畅淋漓地发泄一通之后,一边平复呼吸一边缓缓收敛颜艺,而后迈步上前,出奇认真严肃地向我俯下|身道:
  “我说,Master。我都现界这么久了,你差不多也该告诉我了?只有岩窟王和药研知晓的,关于你的‘过去’。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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