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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漫]超能力氪金-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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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据说这座剧院历史悠久,数十年来历经无数翻修,如今已相当于做过好几次全身整容。唯有地下室这一区域不受投资者青睐,无人问津地闲置多年,直到马戏团入驻之后才被再次启用,好比古墓出土,也难怪会呈现出如此饱经风霜的面貌。
  “……”
  清光整张脸好像一团揉皱的报纸,报纸上黑压压一片铅字,满篇都写着“救命啊我不想下墓”。
  “要不,清光你留在这里望风?”
  明知擅自下令多少有僭越之嫌,我还是好声好气地向他提议:“所谓适材适所,我觉得这个环境不太适合你。”
  “咦,可以吗?”
  清光好像在酷暑里灌了一大口冰镇肥宅快乐水,眉眼都被浸润得舒展了,立刻飞也似的将脸摊开抹平。
  “其实无所谓啦,我只是抱怨一下而已。以前也不是没有接触过这种环境。”
  “是吗,你不在意就好……”
  “没问题啦。你真的很为刀剑操心诶,还是说,这个时代其他的异能者都像你一样吗?”
  「不,她只是想泡你。」
  贞德alter忽然冷不丁地隔空插话。不巧的是,此刻我正全神贯注地屏息窥探周遭动静,毫无防备之下悚然一惊,当场一脚踏空,整个人再次像传说中的rolling girl一样一溜烟滑了出去——
  “唔哇啊啊啊啊啊啊!!!!!!”
  「Master?!干嘛发出好像外遇被人抓包一样的声音,有必要这么夸张吗?开个玩笑,玩笑而已嘛。」
  「……Master?我说,喂,你没事吧,茜!!」
  (完全不是没事啊啊啊啊啊啊啊————)
  由于楼道狭窄,走在队伍后方的萤丸甚至来不及抓住我的衣角,因为他一迈步就会将瓜先生连人带瓜一起撞飞。清光和骨喰刚刚隐去实体,恢复人形尚需两三秒,这一瞬间更是鞭长莫及。
  如此一来,我的坠落路线上没有任何阻碍,重力加速度势不可当,眼看头盖骨或是尾椎骨就要与地面来个激情碰撞。
  “…………!!!!”
  然而这一次,我仍然大难不死,在落地之前便被某样柔软的事物卸去了大半冲力。
  确切来说,好像是有人一伸手抓住了我的头盖骨,然后又心不在焉地将手一松,让我“啪”一声面朝下扑倒在地。
  这种着地姿势本应该像个王八,但由于我心思机敏,反应及时,双腿蜷曲,双手撑地,勉强把自己美化成了一只呱。
  “谢谢谢谢,救命之恩无以为……咦?”
  我以一只呱的姿势抬头望去,然后就这么一动不动地愣在了原地。
  “……”
  “…………”
  “………………”
  就在这无限拉长的一瞬间,我发自内心怀疑,自己是否触发过什么“一旦以丢人姿势摔倒就会遇见美男子”、“而且绝对不会被公主抱接住”的谜之Flag。
  说实话,我根本不需要这种Flag。只留下美男子就可以了。
  但可惜的是,眼前这位美男子显然早已将我的洋相一览无余,他上扬的尾音就是胜于一切的证据。
  “嚯……”
  在地下室苍白灯光的映照下,一切人与物都显得呆板而了无生气,宛如一幅手法拙劣的黑白素描,连光影都只像是杂乱无章的涂鸦。
  在这其中,唯独那名青年好像从线条流丽、色彩鲜明的浮世绘中剪下一个人形,带有浓厚时代感的和服如画,俊美得近于妖异的眉眼也如画,细长眼角有艳丽的红色纹路勾勒描摹,同样艳丽的唇妆在嘴角处上挑,真真切切是一抹画出来的戏谑笑容。
  我看着他,忽然无端地有种感觉。
  这世界之于他,仿佛是一幅太过不相称的单调背景。
  “那个……不好意思,请问你究竟是……”
  几秒钟如同几个世纪一样漫长,瞬息的错愕与失神之后,我终于回想起自己身在何方,以及一个陌生人出现在此地是何等怪诞离奇。
  “在下,只是……”
  以吟诵和歌一般抑扬顿挫的悠长语调,青年缓缓开口道。
  好像那是一个浅显易懂的事实。
  好像那个浅显的事实,将会为所有繁冗、曲折、悲伤的故事落下终幕。
  “……区区一介,卖药的而已哦。”


第19章 越狱之时已至
  “在下只是……区区一介; 卖药的而已。”
  “……”
  大约花了十几秒时间; 我将这句话反复咀嚼、吞咽、消化而后反刍; 最终不得不绝望地承认——虽然其中每一个字我都认识; 但是拼在一起,置于眼下这个语境之中,我真的一个字也听不懂。
  不过,我还是条件反射地作出了反应:
  “药?什么药?不会是违禁药品?不好意思,能不能让我看一下你的药品经营许可证……”
  “……噗。”
  “……”
  那个。
  他刚才; 是不是; 笑了一下?
  萦绕于青年周身的气质实在太过出尘; 仿佛画中人物,包括喜怒哀乐在内的一切人间烟火都不能近身。这一笑如同晨曦穿透湖面上迷蒙的水雾,于是“雾里看花”的朦胧感不复存在,整幅画卷都不可逆转地明媚鲜活起来。
  他唇角本就用紫色唇彩描出了上扬的弧度,如今弧度加深; 更像是云开雾散,画卷中一盏艳丽绝伦的睡莲盈盈盛开。
  缩写成一句话就是:
  因为对方笑得太好看,我一时间不知是不是该追究他嘲笑警察。
  ……不过这个警察刚从台阶上一路rolling到底; 在他仗义出手(?)之下才勉强捡回一条狗命,想不嘲笑好像也挺难的。
  “好; 先不提许可证。所以你究竟是……”
  “茜; 你没事!!”
  就在我发怔的当口,萤丸已经像一阵小型飓风一样席卷到我身边,用足以挤爆血管的力道紧紧抓住了我的手臂。
  “痛不痛?有没有伤到哪里?”
  “没事没事; 手脚都在,除了脸之外什么都没丢。”
  我立刻换上一副毫无阴霾的灿烂笑脸,伸过另一只手在他帽子上拍了一拍:“对不起啊萤,让你担心了。”
  「我也很担心好不好?!突然发出好像青蛙被踩扁一样的尖叫声,还以为你怎么了……」
  贞德alter的声音透过耳机响起,听上去比平时还要焦躁三分。
  “对不起alter亲亲,也让你担心了。”
  我老实地低头道歉。
  「哼、哼,你知道就好。不对,我才没有担心你呢,少在那胡思乱想了!」
  “……”
  我到底该怎样回答才好?
  『别说傻话了,alter。』
  也许是感觉到了我的惶惑与无所适从,岩窟王开口打断我们的对话:『你不知道吗?我们现在的对话,都有留守本部的警员监听录音。』
  「……!!!」
  『你究竟有没有说过“担心”,只要回头查证一下录音……』
  「哇~啊~啊~啊~听不懂,你在说什么我完全听~不~懂~」
  自暴自弃开始胡搅蛮缠了?!我的alter酱不可能这么可爱……不对,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
  “总而言之,这座马戏团存在虐待和非法拘禁的嫌疑,现在我们将要对这里展开调查。”
  我胡乱擦拭了两把手心蹭上的污渍,重新站起身来,面向那名装束古怪的青年发话:
  “如果你是相关人士,能否麻烦你配合一下?”
  “相关……吗。”
  青年手扶下颌,若有所思地沉吟片刻,“说不好啊。到底算不算呢……”
  “介个伦也忒可以了,要波先阔起来?”
  (这个人也太可疑了,要不先铐起来?)
  瓜先生嚼着满嘴瓜向我搭话。因为“吃瓜路人”的异能正处于发动状态,我只能看见一片唾沫横飞的空气,诡异得让人笑不出来。
  “啊,对了。”
  青年好像想起什么似的,抬手向自己额角上轻轻一敲——这动作让人联想起憨态可掬的招财猫,但我只觉得他正在用肢体语言演绎“逗你玩”。
  “我来这里,原本是有事要办。现在事已经办完了,所以……应该算是无关。”
  “有事?”
  我随着他的动作一道歪过脑袋,“怎么,这里有人买药吗?”
  仔细一看,青年肩头背着个半人高的巨大木箱,也不知其中林林总总装了些什么,看着颇像是一座移动小药房。如果说他为这偌大一座马戏团提供药物,倒也不是说不过去。
  (不过这样一来,他就会成为共犯……)
  “不不,没有那回事。”
  青年慢条斯理地摇头,而后将身侧转,好像舞台上引导观众的主持人一般扬起袍袖:
  “毕竟,你看。”
  在他遥遥虚指的方向。
  如同白骨一样阴森惨淡的灯光之下。
  如同棺木一样整齐方正的工作台上。
  “他们已经,自行准备了……”
  “这么多的药啊。”
  ——无数冰冷的瓶瓶罐罐,宛如横七竖八倒卧一地的孩童尸骨,凌乱地堆叠成山。
  “这是、什么……?”
  一瞬间,我感觉自己无法顺畅地思考。
  尽管直觉上已经理解了那些药品的含义,理智却仍然拒绝接受。
  “安眠药,镇静剂……”
  身边传来瓜先生走向工作台的脚步声,“还有……混账!他们到底做了什么,还想做什么?你知道柚木,这些药物对中枢神经具有抑制作用,如果滥用的话,造成的损伤根本无法修复啊!!”
  “……”
  我用力地抱紧双臂,但仍然无法抑制全身痉挛般的剧烈颤抖。
  无论幕后主使是什么样的人。
  无论他有多么充分的动机,多么苦大仇深、催人泪下的理由。
  ——他都实在,做得太过火了。
  “卖药的先生。”
  我将指甲死死掐入手心,感觉自己勉力维系的一线理智摇摇欲坠,如同春日里一片布满裂纹的薄冰。
  “如果你不是来这里兜售药品,那么,你是来做什么的?”
  “我吗……”
  仿佛对这个问题等待已久一般,青年好像很愉快似的眯起双眼。
  而后我惊诧地注意到,在他像女子一样形状优美的右手上,正握着一把造型奇诡、古色古香的短剑。
  “是来斩除的哦。斩除所谓的‘物怪’,这种东西。”
  “物怪……?”
  “啊,这个我知道!”
  萤丸举手抢答,“是《幽灵公主》里的那个‘物怪’对!是很大的狼吗?”
  “不,我觉得应该不是。”
  我和颜悦色地将他的手按下去。
  “我也听说过,在江户怪谈里很流行呢。笼统来说,大概就是妖怪的意思。”
  清光一手按上腰间刀柄,以指腹略带怀念地来回摩挲。
  “话说回来,我们付丧神应该也算是‘物怪’的一种。所以呢,你就是传说中的道士、阴阳师一类咯?你要来斩除的物怪是哪一种,不会是我们?”
  说到此处,少年点染着鲜红色彩的指尖在刀柄上轻轻一弹,利刃瞬间出鞘,迸射出一段雪亮的寒光。
  “清光,听他说完。”
  我立马又腾出一只手按住他,感觉自己活像个焦头烂额的单身母亲,“不过我也想问,卖药先生,你说的‘物怪’该不会是指妖猫?如果是的话,那其中可能有些误会,她其实是个女孩……”
  “不是哦。不是你们,也不是猫。因为两者都并非物怪,而是纯粹从‘人心’中诞生的东西。”
  卖药郎干脆利落地否定。
  “我在此地所斩除的,是名为【座敷童子】的物怪。所以说,我要办的事情已经结束了。”
  “座敷童子……?”
  这倒也不是什么陌生的名字。据说这是一种姿态宛若孩童的妖怪,喜爱红色,好穿和服,会为寄居的人家带来好运。如果人类不慎赶走座敷童子,便会迎来家道中落的结局。
  但出现在此处,却未免有些格格不入。
  “也是。与小姐你所知晓的‘座敷童子’,大概存在些许不同。”
  卖药郎倏地转身,在沉积淤塞的空气中带起一阵微风,宽松的彩色衣袍也如风帆般向后扬起。
  “既然如此,还是亲眼见证一番为好。”
  而后,他头也不回地朝向黑暗深处走去。
  “啊,等等!!”
  我连忙疾步追上——然后一脑门撞上了疑似瓜先生鼻梁的坚硬物体,当场惨叫声、鼻血飞溅声不绝于耳,幸亏清光和骨喰及时将我们双双撑住。
  “……对不起,你还是先把嘴里的瓜吐了。”
  ……
  “所以呢?你说的‘座敷童子’,究竟是指什么?”
  重整旗鼓之后,我一边揉着红肿的额头,一边一溜小跑紧追上卖药郎轻快自如的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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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sp;  “啊啊,这个吗。”
  青年语调平缓,如同好脾气的教师一般循循善诱。
  “或许你也曾听说过……未能降生于世的婴儿的怨念,不甘逝去,渴望出生,偶尔也会化为‘座敷童子’。”
  “呃……”
  对不起,我没听说过。我只知道他们会(在型月世界)成为开膛手杰克。
  “不过,这里没有婴儿?”
  瓜先生鼻翼翕动,鼻孔里用于止血的纸巾也跟着摇晃个不停,“难道说,是指那些被送来这里的孩子……”
  “是啊。因为你看,不是很相似吗?”
  卖药郎停下脚步,灵巧地回转身来。他手中短剑上悬挂的铃铛随之摇晃,发出“叮铃铃”一阵清脆的声响。
  “未能出世的婴儿——还有,被送到这里的孩子。”
  “……?”
  就好像在呼应他这句话一般,墙根处,黑暗中,无数细碎的、微不可闻的呼吸声,混合着羽毛摩擦的声音,拖动肢体的声音,窸窸窣窣地响起来。
  如涓涓细流,如风拂林叶。
  响起来。
  响起来。
  从四面八方响起来。
  老虎。山羊。鹿。猫。狗。鸽子。鹦鹉。
  无数张迥异于人类的脸,无数双玻璃珠一样空虚黯淡的眼睛,隔着冷冰冰的铁笼望向我们。
  无数细小的溪流,源源不绝汇聚到一处,终于演奏出一曲海啸般壮大的交响。
  “他们都一样,是‘不被期待’的孩子。”
  “是丧失容身之处的孩子。”
  “‘想要离开。还想留在这世界上,还想活下去。’如此这般的思念,唤来了名为座敷童子的物怪。”
  卖药郎淡淡叙说的话语,沐浴在动物们——孩子们茫然无措的视线之下,如同诗人辞世前最后一首悲戚的诗篇。
  “所以,你斩除了那个物怪。”
  我低下头轻声自语,“但即使物怪消失,孩子们也没能恢复原状。也就是说,这不是‘驱邪’、‘除妖’就能解决的问题。”
  “自然。”
  卖药郎回答。那声音听来有种事不关己的冷酷,却又于无形中流露出一丝淡泊平实的劝勉之意。
  “猫也好,在这里的其他孩子也好。他们的遭遇,不是物怪,而是人类所致。”
  所以——【接下来的事情,也只能由人类自己去解决】。
  自称为除妖而来的青年,如此劝勉我道。
  “我明白了。”
  我踏上一步,恰好迎上伤痕累累、蜷伏在铁笼中的斑斓猛虎。
  “……”
  老虎也闻声抬起头来,两眼一眨不眨地望着我。然后,他张开嘴露出利齿和猩红的舌头,却与化为妖猫的抚子一样,只能从喉咙中发出含混不清的呜咽。
  “啊啊。对了,那只老虎。”
  卖药郎的声音从我身后传来,“我在物怪的记忆中看见了。他保护了猫,让她得以逃出这里。她大概……本打算去求救。”
  倏忽间,我回想起残留在星岛英家中的小小爪痕。
  ——原来如此。
  ——原来,就只是这么简单的一回事。
  或许是为了报答,亦或许是对自己的父母彻底丧失了信心,逃出生天的黑猫——河原抚子决定前往星岛家,向少年的双亲寻求帮助。
  但由于某种原因,抚子不仅没能带着大人回到这里,反而将事态导向了不可挽回的凄惨结局。
  沦为犯罪者的她走投无路,最终只能选择一不做二不休,与亲手将自己推入地狱的星岛胜玉石俱焚。
  而少年……星岛英则被一直囚禁在马戏团,承受着虐待与责打,默默等待着永远也无法回到这里的女孩。
  他究竟等了多久?
  他相信抚子会回来吗?
  他是否曾经感到悔恨,悔恨当初逃脱的不是自己?
  我无从知晓。
  但我知道,时至今日,他仍然会为了唤起萤丸的注意而在舞台上放声咆哮。在马戏团遭遇的一切,让这个本性温和的男孩憔悴、衰弱、奄奄一息,却从来也不能让他绝望。
  那么,我该做的事情就只剩下一件。
  我丝毫也不在意潮湿污秽的地面,在老虎面前屈膝跪下。
  “你听得懂我说话?我知道你没法回答,没关系。我来问,你只要点头或者摇头就好。”
  “……”
  身边传来衣衫摩挲的轻响。我扭头看去,只见萤丸和我一样端端正正地跪坐下来,绿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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