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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P]流放-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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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无人注意的时候,德拉科已经悄悄的拉着他的未婚妻离开了,他们离开了礼堂,去享受很久没有享受过的情人间独处的时光。
  外面有点冷,但灿烂的星空和它下面的玫瑰花丛让这夜景变得生动又美丽,连道路上的积雪在一对恋人眼中都有着别样的情调。
  “外面有点冷,阿尔。”德拉科说着,将魔杖抽了出来小心的给阿尔用了几个“温暖咒”,这让阿尔整个人都暖了起来。
  “别忘了你自己。”阿尔说,她今天并没有随身带着魔杖,她那刚刚戴上订婚戒指的手被德拉科紧紧的拉着,他们十指相扣,动作中有着说不出的亲近与甜蜜。
  “我一直很羡慕爸爸。”他们牵着手沉默走在玫瑰花从中,突然的,德拉科冒出了这么一句。
  “嗯?”阿尔不明所以的转头看向德拉科。
  “我爸爸,我从小就很崇拜他。”德拉科说,“在我眼中,爸爸强大、优雅又俊美,他万能的好像什么事情都难不住他——我一直告诉我自己,我爸爸就是我未来的目标,我一直以成为他那样的人而努力。”
  “当然,德拉科,你快达成你的目标了。”阿尔抿唇笑着,“说起来,我还记得你当年张口闭口都把卢克爸爸挂在嘴边。”
  “是的,有点幼稚。”铂金少年渐渐停下了脚步,“我还记得你当初说我是——一个只会说‘我爸爸’的傲慢自大的小鬼?”
  阿尔莫名的看着突然停下的德拉科,直到过了好一会儿才回想起来德拉科说的到底是什么时候的事情,笑嘻嘻的说:“怎么啦?都过去这么久了你还记的?”
  “永远忘不了——”德拉科拖长了语调。
  “哦,都是我的错,我当时被西蒂斯提吓得总是有点魂不守舍,随口发了几句脾气。”阿尔看着自己的恋人难得的类似于撒娇的抱怨——这可真新奇。“好啦,是我错了,我道歉行不行?”
  “不行。”德拉科突然靠近了过来,“怎么能随便道个歉就算了。”
  “那你还要怎么样?”阿尔看着德拉科不停靠近的脸,气势不自觉的弱了下来,头也不自在的向后仰了一下。
  “补偿——”铂金少年带着坏坏的笑容说出了这个单词,然后在少女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情况下突然凑上去,同时他另一只没有和少女相握的手快速的扶上了她的后脑固定住,不让她再向后躲。
  “唔……”还没等她挣扎一下,一个柔软又温热的触感从唇上传来,这让她微微愣了一下。
  阿尔愣愣的看着眼前的少年,在星光下,这个少年的表情格外的柔和,他低着头,温柔的吸允着她的唇瓣,一举一动都蕴藏着无限的温柔与爱意。可能是感觉到了少女的走神,他轻轻的咬了一下她的下唇,不疼,痒痒的,麻麻的。
  阿尔觉得自己可能这辈子都得陷在他的温柔里再也爬不出来了。
  当少年继续深入的时候,她迷迷糊糊就接受了他。这个时候的少年,就好像是一个耐心十足的狩猎者,他用足够的耐心迷惑了他的猎物,让她完全接受他。然后,用灵活的唇舌让晕乎乎的少女完全服从他的安排,在他的引导——或者说是引诱下,和他唇舌勾缠。
  呼吸越来越急促,温度也在急剧上升,阿尔不知道为什么只是一个吻就让她晕晕乎乎的不知道今夕何夕——当然,这个吻是比以前激烈了一点。
  铂金少年紧紧的将她禁锢在自己的怀里,最初的温柔都被他抛在了九霄云外,剩下的只有攻城略地的紧张和激烈。少女香甜的气息萦绕在他的鼻端,让他不忍心结束这个甜蜜的吻。
  直到德拉科放松对他的钳制的时候,她还以为时间已经过去了一个世纪。
  他看着眼前微微气喘的少女,一向白皙的脸上爬上了红晕,艳红的唇色也让她看上去更加的迷人,一时忍不住又在她的唇上轻轻的啄吻。
  阿尔深呼吸了几下,推开他,狠狠的瞪着这个偷笑的混蛋——过去那么久的事情了,突然提起来就为了这个,嗯?补偿?
  “别瞪我,阿尔。”偷笑的混蛋说,“你看,我们现在已经订婚了,我觉得我的要求完全合理而且也在你的接受范围内。”
  阿尔对着他翻白眼。
  “刚才在大厅里我就想这么干了,”德拉科完全没有因为阿尔的白眼感到不自在什么的,“当然,我知道你肯定不愿意在那么多人面前和我进行什么深吻……”
  阿尔羞的满脸通红,扭头就要离那个突然间像是变成了流氓的铂金少年远点,然而那个铂金色的帅气流氓就像是早有准备似的在她转头的一刹那就将她锁回了自己的怀里,从背后牢牢的抱住她。
  他微微俯身,贴着她的耳朵小声说话,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耳畔让她的耳垂红的几乎滴血。
  “我保证我以后会像爸爸一样,强大的足以让人依靠。”少年轻柔的嗓音响在她的耳畔:“足以让你依靠。”
  “混蛋,流氓!”阿尔脸红着小声嘀咕着。
  铂金少年小声的哼笑着,他们紧紧相贴的身体让他笑着时胸腔轻轻的震动传递到她的身上。“我其实最羡慕我爸爸的,除了我刚刚说的那些之外,最重要的——”
  他说:“——最重要的,他有妈妈。爸爸和妈妈是灵魂伴侣,他们将对彼此的感情镌刻在灵魂里直至死亡——是的,签订灵魂伴侣契约的两个人同生共死,梅林也不能将他们分开。”
  “阿尔,我期待这样一份感情。”
  很久,静静的玫瑰花从中才传来声响,少女将手覆在了环着她的少年的手上。
  “当然,你也会得到它。”
  她轻轻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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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圣诞节好像一晃就过了,当然,这个短暂的假期也发生了一些可圈可点的事情。
  比如格兰芬多铁三角似乎出了什么问题,罗恩和赫敏几乎不说话了。对此,阿尔倒是表示非常的支持——她一直觉得赫敏和韦斯莱靠的太近会影响她好朋友的智商。
  比如达芙妮和德里安举行了订婚宴,相当盛大,比德拉科那个仿佛随手就掏出了戒指跪地求婚正式了不知一点点,但是就感染人和浪漫的程度来讲,德拉科要更胜一筹。德拉科和阿尔都对他们好朋友达芙妮表示了祝贺——他们真心为朋友的得偿所愿而开心。
  比如,德拉科和阿尔在霍格沃茨订婚的事情经过了预言家日报的报道变得无人不知,甚至还有很多无所事事的围观群众被浪漫的铂金贵族感动纷纷寄信来祝福他们。
  马尔福庄园和赫斯庄园在圣诞节期间都充满了欢声笑语,只有魔药大师与着欢乐的气氛格格不入。
  ——一脸的女儿被抢走的郁闷。
  然而,此刻他们还不知道,最应该感到郁闷的那个人现在正日夜不停的穿过高山海洋,朝着他最挂心的女儿那进发。
作者有话要说:  于是……就酱。
秀完这一大拨恩爱以后我们又可以欢快的走剧情了。

☆、对错

  “大人……”这是一个光线昏暗的房间,黄昏时落日的余晖透过窗户轻轻的洒在了窗边的人身上,血色的残阳染红了窗边人的一头金发。
  那是一个非常完美的人——单从长相上来看。如果他愿意,他可以让任何人迷惑于他的相貌然后从此任其差遣。但是来回报消息的人知道,这个人有多么可怕,至少曾经经历过那场动乱的人,没有一个提起他来的时候不变了脸色。
  “什么事?”窗边的人懒懒的说,长发散落间依稀可以看见他右耳上那枚红宝石耳钉在闪闪发亮。
  “刚才阿兹卡班的摄魂怪来汇报——那个人,跑了。”来人战战兢兢的说。那个可是大人特意“关照”的……那些阿兹卡班的蠢货,低等的生物,这么点小事都办不好。
  出乎意料的,那个男人表情依旧漫不经心——就好像他刚才手下来回禀的事情并不是有关于“他特意扔进阿兹卡班给摄魂怪折磨的人丢了”这个事实。
  “跑了?呵……”很久,他才轻笑一声:“和我猜的差不多,七年——”他冷笑,“我本来还以为需要更长的时间。”
  “据摄魂怪们说——是巫师的阿尼玛格斯。”来人小心翼翼的回报。
  “哦,是的,是的。”他拿起手边的高脚杯,漫不惊心的啜饮了一口里面的红酒——是红酒,作为一个血族,来人很容易就能辨别出空气中是否有血液的味道。“巫师们那个小救世主教父的越狱看起来给他很大的启发。我得承认,作为一个巫师,他非常的优秀,并且强大。”
  来人垂着头站在门口,并不敢接话。
  “但是……”他的语气陡然凌厉起来,“无论如何,他也配不上阿绾——我以为他应该明白,几个佩尔蒂西斯家的小鬼就能让他如此的狼狈不堪!”猛然爆发的气势让他手中的高脚杯突然炸裂开来——红色的酒掖和他手上伤口中的血液一起流了下来,独属于力量强大的血族的血液味道溢满了整个房间。
  对任何一个血族、或是吸血鬼来说,这是无上的美味,和力量的诱惑。但是他的手下只能在门口恨不得把自己缩成一团,哪里敢动什么不该有的念头——觊觎眼前之人的相貌和血液的人不少,但是从来没有一个人有好下场。
  上一个有了什么不该有的想法的人是这位大人的亲姐姐,然后,德美格林斯特家族的大小姐再也没有出现过——永远消失在了世间。
  炸裂的杯子让他再度平静了下来,他懒懒的舔了舔手上红色的液体——红酒和自己的血液——伤口早就不存在了,毕竟血族的复原能力强大到变态。
  “那么,他去哪了?”
  “东方,中国。他从阿兹卡班越狱后经过我们的追踪应该是去了那,但是到了东方我们就再也找不到他的踪迹了——可能是发现赫斯家族现在的状况不对隐藏起来了。”
  “他可不会待在中国和他那个弟弟争权夺利的,”他冷笑,“他得急着去找他的宝贝女儿。”
  “那我们……”
  “不用管他了,我可不能让阿绾知道我曾经对她的丈夫做过什么。”太阳已经完全落下,在一片黑暗中,他转过头,一对血一样的瞳眸在暗室里熠熠闪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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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瞧瞧你的样子,希尔赫斯。”他迈着优雅的步子,走到了那个浑身浴血狼狈的倒在地上的男人——那个男人刚刚为了给自己的妻子挡住敌人,发动了一个对自身损耗非常大的魔法,此时正半死不活的倒在地上。
  “德美格林……”男人挣扎着想要站起来,但是却失败了。
  “真想让阿绾看看她选的丈夫现在狼狈又卑微的样子。”他说着,抬脚踩上了男人背上的伤口。
  剧烈的疼痛让虚弱无力的男人不自觉的颤抖,但是他却紧咬牙关,哪怕一声闷哼也不想让那个人听见。
  “你会知道自己有多么的无能,多么的配不上她的。”在男人晕倒前,他看见那个血族红的发亮的眼睛和冰冷的笑容。
  又是这个梦……
  高高的树尖上,一直棕褐色的苍鹰抖了抖自己的翅膀,朝着远方长鸣一声。
  当年他和阿绾出行到英国的时候遭到了佩尔蒂西斯家族数个血族的围堵——他们被引到了之前被几个血族布下陷阱的地方,很明显,血族对他们夫妻两人非常了解,因为布置的陷阱是一个极大范围的隔离元素法阵——他们知道他和阿绾哪个更具有威胁性,这个法阵是对着阿绾来的。
  东方的法术更加讲究的是从天地自然中汲取力量施展法术,而西方的魔法更加注重的是巫师本身魔力的积累。他们的做法让阿绾几乎丧失了战斗力。
  当然,即使是单论近身搏斗,阿绾也非常的擅长——可是她不可能比得过以速度和力量见长的血族——当然,如果她真的是纯血的九尾狐的话就可以另当别论了。
  在那种情况下,他几乎是孤注一掷的用魔力激活了身上唯一一张传送符将阿绾送走——在反幻影显形,反门钥匙,反东方传送符几乎一样不落的布置下,他手中这张经过改造的可以用魔力激活的传送符已经是唯一的指望了。
  幸好他成功了,阿绾在一束白光中消失——而他不敢面对她最后露出的不敢置信的,几乎绝望的目光。
  她好像在质问他——为什么要让我一个人走?我宁愿和你一起死!
  对不起,阿绾。我不能这样做——我们还有阿尔,我们的阿尔还需要爸爸妈妈,即使我回不去了,但至少她还有你……你,也还有她。
  在阿绾离开以后,他发动了一个禁术——以血液为代价,诛杀可见范围内的所有敌人。
  搏命的法术,有可能在敌人死光以前自己就会将全身的血液耗干——但幸好,剩下的四个血族全部倒下以后,他还留了一口气。
  在他倒下以后,他好像听见了轻微的“啪”的声音,有人来了。
  他不知道来的是谁,他借着倒地的时候将阿绾以前给他的一颗保命用的丹药塞进了嘴里,也幸好他这么做了,因为出现的是西蒂斯提德美格林斯特,那个爱慕阿绾的血族。
  接下来,他再次清醒的时候,已经被丢进了英国的巫师监狱——阿兹卡班,秘密关押,他成为了一个英国魔法部记录之外的编外囚犯。
  七年。
  在重伤并且每天经受摄魂怪的精神影响下,他用了七年的时间,终于从那个地方逃脱。
  他急匆匆的赶回了中国,却发现阿绾并没有回来,而阿尔也不知所踪。赫斯家族被他的弟弟奥格斯把持,五大长老里最有威望的奥德利早已过世。在被打压被架空的列文长老口中,他得知了真相。
  出卖他的是他当初顶着极大压力带回家族真心爱护的弟弟。
  他的女儿在八岁那年就被独自送到英国,身边只有一个家养小精灵。
  “阿尔失踪了很长一段时间——直到她十一岁的时候被霍格沃茨录取,我们才得到她的消息。”列文长老说,“据我所知,她已经找到了老庄园,并且得到了正式的家主权力,至少在英国的家族产业现在是在她的手中。”
  “她还是个孩子……”希尔几乎不敢想象他和阿绾曾经捧在手心里宠爱的小公主这些年到底经历了什么,“她现在才十四岁。”
  “是的。”列文长老的眼中流露出哀伤,“我很抱歉,我没有办法保护阿尔。”事实上,他本人现在也在奥格斯的监视下,他曾经在家族中也是数一数二的实权人物,但现在他连任意活动都没有办法做到。
  “你要去找阿尔吗?”他问这个憔悴不堪的男人,很难想象到他曾经也是一个俊美优雅,实力非凡,位高权重的青年。
  他其实更想他留下来整合赫斯家族——这些年家族内斗不断,奥格斯比起他来还是差很多——说起来,奥格斯这么做复仇的因素大于想要族长之位的因素。更何况他的出身本来就不正,作为先代家主的私生子,又是以不正当手段谋得的家主之位,他也非常的艰难。
  当时被他拉拢的另外三位长老现在各怀心思,旁支觊觎主家之位,希尔的死忠也算是一股势力,现在的赫斯家族可算是风雨飘摇,危在旦夕。
  作为长老,列文更希望希尔先重振家族。
  但是,他也知道,阿尔是他唯一的孩子,即使她现在生活的尚算不错,但是他不能阻止一个思念、担忧女儿的父亲去找他的孩子。
  “是的,我要去。”希尔说,他当然知道列文的想法,他从十四岁开始一肩担负家族,而现在暂时放下家族,去寻找自己的女儿已经是他仅有的自私了。
  “我会尽力联系林他们。”列文说,他毕竟曾经是大长老之一,百足之虫,死而不僵,即使他现在被奥格斯处处掣肘,也不至于什么也办不了。之前只不过是因为不到和他鱼死网破的时候罢了。
  “谢谢。”男人深吸了一口气,“我会尽快回来的,带着阿尔和阿绾一起。”
  “唉,”他长叹了一声,“希尔,去吧。”
  眼前憔悴的男人仿佛和当年的男孩重合在一起。他的堂哥——希尔的父亲当年一心都在他的那个情人身上,几乎从来没有重视过这个他正统的继承人,甚至在那个女人死了以后发疯一样的怀疑自己的妻子。当年这个乖巧的男孩努力的学习一切知识,尽自己所能负担起由于他父亲无心家族所带来的后果,安慰他日日垂泪的母亲。
  在那个女人死了以后,他的父亲很快郁郁而亡,他的母亲也随之逝世,在重重压力和打击以下,他以十四岁的年纪成为了家主,并且迅速的稳定了家族,在三年以内让一切回归正轨。
  甚至他的父亲弥留之际拜托给他的那个他本应该恨着的弟弟,他也妥善的照顾好了。
  但当时没人知道那个孩子心中也充满了恨意。
  在奥格斯的眼中,他父亲和母亲不能在一起的缘故就是希尔和他的妈妈,并且在他的眼中,他妈妈的死亡就是希尔的妈妈暗害的结果。
  谁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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