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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伪装者]曼春怨-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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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无情的男人,躲的离他远远的才是正确的选择吧。
  她恭顺的与梁仲春一同上前打招呼,
  “明长官好。”
  “汪处长,梁处长不用多礼,我只是来打个招呼。”明楼从阿诚的手里拿过一个用布抱着的方色盒子,然后拎着送到了汪曼春的面前,
  “银耳莲子粥,还温着呢。”他另一只手去牵汪曼春紧贴在裤缝的的左手,将食盒放在她手里。
  “你胃不好,不要熬着。”
  “谢谢师哥。”
  “你我之间,不必言谢,别忘了明天餐厅见,要我叫阿诚去接吗?”他拍拍曼春的肩膀,转身往办公室楼上走去,梁仲春暗啐了一口,也跟了上去。
  “不用,我跟着叔父一起过去。师哥对我真好!”
  ……
  看来这新来的明长官和汪曼春关系匪浅啊,梁仲春走进办公室的前一刻这样想着,正与阿诚眼神相对。

  火燎疤

  【四】
  上海的夜迷人的很,尤其是在今晚。门咄咄的被敲响。
  “请进。”进来的是明诚,他今晚为了南田洋子竟然还有意的打扮了一下,西装革履配上深色的条纹领带,竟是与明楼不同的清正俊美。
  “汪小姐今晚真漂亮。”这倒是实话,汪曼春身着白色蕾丝长裙,发鬓上白色的钻头饰光芒夺目,这倒不是重点,她今日不知为何竟是头一遭的没有画上浓妆,也没打眼黛,嘴唇也只是稍稍打了淡橘色的唇脂,清丽佳人。
  阿诚打开手上的方盒,墨绿色的绒布中静静躺着的是一环上好的太湖珍珠制成的项链,在灯光的照耀下仅仅发出微润的光芒。
  汪曼春看着那串项链,心里突然一酸,她不喜欢珍珠,原是喜欢颜色艳丽的宝石的,嫌这珍珠过于小家子气了,后来知道明镜最喜欢珍珠就变得更讨厌了。
  可怜她一生都不知道,那项链明楼比她还要晚看到。生命直到尽头,甚至被乱枪打死的那一刹那——
  那串珍珠还在她胸口,从微热到冰凉。
  “这是先生送给您的。”
  “这么华丽的饰品……”曼春拿起项链的两端走到镜前在自己的胸口比划着,突然瞥了他一眼
  “阿诚,还真是好眼光。”
  阿诚心中一紧,连忙摆摆手做出一副无辜的样子来,
  “这是明先生送给您的,我可买不起这么贵重的东西。”
  “是吗?”她仍是左右摇摆的比着。“那谢谢啦,不过我以为既然阿诚选的,那送我戒指不是更好?反正我也不会误会什么。”
  “咯噔”一声,门内门外两个人同时心一沉,差点控制不住呼吸,她知道了多少?还未细细想,镜前的那个人已经软语笑道,
  “阿诚还愣着做什么呀。”她撩起发尾,“来帮忙。”
  阿诚呆呆的走过去打算为她戴上项链,却惊讶的发现汪曼春的脖颈上已经扣着一枚项链。
  也不怪他没有注意,那只是枚用极细鱼线串着的项链,透明的直延伸的胸沟里,他有些无礼的看了一眼,确实有些惊讶,仅仅吊着一水滴型的半透明的蓝色玻璃珠子。
  “别动”她突然按住了明诚打算拿下项链而放在她锁骨上的手,温热的皮肤让阿诚心情一紧,触感异常的好。
  “就这样戴着吧。”
  “汪小姐也会喜欢玻璃珠子?”
  “那种东西我才看不上,只是……”她笑着放开阿诚的手,紧咬着牙关发出的声音让阿诚
  无法辨认,
  “只是什么?”
  “只是阿诚有心上人了吗?”她转过头拿起两个杯子,一手递过去,阿诚不妨她竟如此转移话题,一时竟有些哑然,半响才道,
  “阿诚还未立业,不敢提成家二字。”
  “那,阿诚看我怎么样?”汪曼春突然整个身子都靠过来,吓得阿诚差点把红酒泼到身上去,空气中竟有种淡淡的香气缭绕。
  “不怎么样”汪曼春无趣的缩回身子,看着那个人将大门拍开走进来,
  “我只是和阿诚开开玩笑嘛,师哥吃醋了?”
  阿诚识相后退将门关上。
  “是啊,醋着呢。”明楼今夜没戴那副眼镜,一双黑瞳亮的惊人,配上有些发福的身形还真像只胖乎乎的长毛猫。
  明楼慢慢走进房间,刚靠近汪曼春便闻到一股浓郁的香味,他回国第一次闻到这味道,本以为是法国香水的玫瑰香气,竟没想到是一股蜜桃的甜香。
  明楼嗜甜,是在法国的时候养起的爱好,在国内的时候因为明台也喜欢,他摆着哥哥的架子,也很少碰甜甜的东西。到了法国无人管束,做的精致的甜食,放在玻璃橱柜里漂亮的很,再加上也自己催眠自己,动脑子的人需要甜品,身体就更加丰腴了起来。
  只是做他们这行的毕竟不能有爱好,有爱好就有弱点,于是到了国内还未碰过香甜的东西。
  曼春如今闻起来就像是一颗蜜桃,胖乎乎的猫忍不住一再靠近,将她搂将在怀里,突然注意到肩
  膀上透明蕾丝下的一道暗疤。
  枪伤。
  他没做什么表情,一边将手暗暗挪到伤处用力一按,一边问道,
  “你怎么惦记上阿诚了?”汪曼春没防备,痛呼一声,半个身子都瘫软在男人的怀里,
  “怎么了?”明楼担心问道,撩开她的袖子,白皙的肌肤上像是被烫到一样,竟有一道圆圆的火燎疤,
  “你这是怎么回事?不是说拿不了枪了?”
  汪曼春撅起嘴巴躺在他的怀里,一只眼睛埋在他的胸膛,一只眼睛紧紧盯着他,
  “就是我去年交往的那个男朋友咯。”也不是军统的人,也不是□□的人,只是一个所谓盲目爱国的男人,日夜守在她跑步的路上,筹划与她相遇,相知,她上一次本就不甚认真,仅仅是怀疑就解决了他,今生有愧疚,便任他体贴殷勤的交往,没想到这人还真是心狠,耳鬓厮磨间竟然差点被它得手。
  “一枪打在腰间,一枪打在肩部。”
  麝香气息瞬间扑面而来,汪曼春被按在明楼的胸口,勒的她几乎要落下热泪来,三十几岁的男人把她像娃娃一样抱在怀里摇晃着,心里突然酸涩起来,也许汪曼春变了,可他原先也许不该把她想的那样坏,
  他走的绝情,这些年在国外只知道汪曼春做了日本人的一条狗,心里还在叹她变了,可也没想到,这女孩儿也曾经可能会人事未知的躺在病床上,让医生用手术刀将她弄得血迹斑斑。
  “还好,”还好你没事。
  还好,还好明楼不知汪曼春是如何解决那个男人的,她不能用枪,也不肯让别人代劳,竟忍着呕意将那男子心口的肉一块块剜了出来,又找人将那几块肉煮熟,逼着半死不活人事不知的男人吃了下去。
  “尝尝吧!自己的真心,是不是很美味啊。”那也是第一次,南田洋子和梁仲春在她疯癫的笑声里,同时露出欣赏与惊惧两种表情。
  “你什么时候买的这项链。挺别致的。”明楼牵着她走到大厅门前,还是忍不住试探道。
  她看着南田遥遥走了过来,对着明楼璀然一笑,
  “那是我心碎身死前流下的最后一滴泪。

  红梅旗袍

  【五】
  已经是早上八点,汪曼春站在落地镜前端详着自己。
  她今天打扮的有些过火了,这本是白色底子的旗袍,上面却偏偏蒙上了一层淡红色的纱,纱上又用红线绣了一支支艳红色的梅花,她取过黑色绒布上一对同调的红色梅花耳环,艳妆夺目,撩人的很。
  “真是恶心。”汪曼春打量着自己,突然一阵不适,扶着木料几乎要呕将出来。
  她如今甚少穿红色了,连口红都换成了偏紫的艳粉玫红,看见红色就要恶心的习惯也让她遭受了梁仲春的许多白眼——哪有一个76号的处长连枪都不能开,人也不能杀的,这不是和那待在闺阁里的千金小姐没什么两样么!
  可她耳目太多,总能未卜先知的端掉一些地下秘密电台,在谋划抓捕计划的时候也能出奇制胜,南田洋子尤其欣赏她,可她也不争,只是偶尔酸酸梁处长,有的时候甚至把些处死犯人这样一些易得功劳的任务白白送到他身上。他因此也不愿与汪曼春计较,只是暗叹一句:
  汪曼春心机是越来越深了。
  上海的爵士西餐厅,包间里坐着一众梳背头衣着精致的男女正高谈阔论着当今国家局势,到经济,还是当天大跌的股票,一座工厂,一厅银行里多少靠着做工养家糊口的职员工人的生死,皆在他们你来我往的谈笑间。
  可他们无论男女,无论打扮如何,谈论着什么,其实都只围绕着在场的三个人转而已。
  唯一的女主角百无聊赖的坐在沙发上品着红酒,任那两个人聊的热火朝天,明楼去了一趟厕所,却等了十分钟才走了回来,坐到她的身边。
  “今天穿旗袍特别漂亮。”只是她从未穿过正红色衣装,今天的妆容也越发浓艳,让人看不清表情。他心情不好,也只随便称赞了一句,便试探道,
  “曼春啊,你要是派条狗来,咬到我怎么办?”他的眼镜上还沾染着些许暗红色的黏腻。
  汪芙蕖看着两人貌似亲密的谈着话便急于向周围的人证明着什么,对着身边的人感叹道,
  “要不是阴差阳错,恐怕……”
  “要不是我拦着,汪家大小姐如今已经是明家大少奶奶了。”明楼一下子跳了起来,汪曼春也随之站了起来,别误会,她可以一点都不慌,只是细心打扮了一早上就是为了恶心明镜,自然是要
  让她好好看看清楚了。
  那么多年过去了,每次见到明镜,依然是端庄高雅,气质逼人,她汪曼春也是上海响当当的大美人,可就因着明楼的关系,处处矮她一头,有意无意都要将尾巴夹起来。
  可为了今日,汪曼春足足蹬了十二公分的一双红色高跟鞋,配上她那媚色入骨的一张脸,站起来竟与明楼一米八的身高持平,她身上又透出一股子凌霄的阴气来,居高临下,竟未输给明镜的气势逼迫。
  明楼在她面前,将头低下,连话都不敢说一句,只低低喊了一句
  “姐姐。”
  “你还有脸叫我姐姐?”明镜恨铁不成钢的看了他一眼,两个小子越发大胆了,这汪曼春究竟有多大的魔力,为什么迷的他连家都不回?
  明镜气势惊人。
  “你们南京政府,随随便便就给我扣上一顶帽子,说我是红色资本家。好啊,想整垮我,吞掉明氏集团,你们拿证据出来,别像跳梁小丑一样,给我寄子弹!”
  她啪的一下把两颗子弹拍在桌子上,震得无人敢说话。
  明楼的眼神如针般刺过来,汪曼春没有缩,她依旧目光直视前方,心酸的几乎要皱成一团,她微笑道:
  “明小姐有证据证明这是我们做的?不要青天白日的污蔑人。”
  “怎么,汪小姐的长辈都没有说话,就这么伶牙俐齿?汪小姐的家教我可是不敢恭维。”
  “家教如何,不劳明小姐关心,若是真要论起来,可没有人请你进汪公馆,也没有人请你当众发
  言,更没有人请你在这里管教弟弟,要知道,可没有人捆着他来。”明镜暗叹她果然心机深沉,
  处处往心里扎,也不与她辨,只偏过头去问明楼,
  “你回国多久了?”温柔的让明楼神情一松,半笑道,“一个多月……”一巴掌被打的头的偏了出去。
  果然,还是一阵气血上涌,她虽然又霸道又善妒,心心念念的想挖出明楼的心看看到底是什么颜色的,可看到这样温文的师哥被当众羞辱,哽得自己都差点哭出来,她受不住自己的脚步,高跟鞋一滑,若不是被站在身后的阿诚按住腰虚扶了一下,恐怕整个人都要瘫到地上去了。
  “汪大小姐,我想给你一个忠告,过去的事情,你还是忘了的好。你只不过是我家明楼翻阅过的一本书而已,当然,也许他兴趣来了,会重新再翻一遍,但是,我向你保证,只要我明镜活着,你这本书永远不会落在他的床头!”
  她一时激愤,竟反言相讥出了与上一次一模一样的话,
  “话可不要说绝了,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
  “汪曼春!”身后虚扶的手瞬间离开,可她已经站稳,恢复了理性。
  无论是哪一次,这都是汪曼春第一次对明楼失望,也许她在那时心里就已经知道自己是和明楼彻底没戏了,可她太痴这才是一条真正的毒蛇,她嘶嘶的冷笑着瞥了明楼一眼,不仅没有被吓退,突然上前,也不顾明楼伸出来打算拉她的手,媚笑道,
  “明小姐,你看我今日穿的衣服好不好看。”她今日穿着一袭红旗袍,连明镜都不得不赞一句美艳,只是这美艳太过阴毒霸道,她只半讽道,
  “这件旗袍倒是和汪小姐本身的气质很搭。”
  “是苏州做的,那裁缝就住在苏州桃花坞边,文鲤裁缝铺,明大小姐,很熟吧。”□□的一个联络点,前两日已经被搜查过一次,她侥幸逃过,却落了一支耳环在那里,所以心也正虚着。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汪小姐,污蔑是要有证据的。明楼阿诚!”她慌慌张张的唤过明楼与阿诚背过身打算离开,却被曼春快步上前压住了肩膀,握着手包的手里突然被塞进了一个圆润的事物。
  明镜大惊,汪曼春的声音阴阴冷冷在她耳边低声缭绕,干哑的像是一坏掉的的磨。
  “下次,可别把证据再弄掉了,”她露出一个甜甜的笑容,眼睛里要掉不掉的大滴泪水终于落下,当着明楼的面叫了她一句。
  “再见,大姐。”。

  相亲

  【六】
  汪曼春记得,明楼相亲的对象,是李家的二小姐,外交官之女,至于其他的,她一概记不清了,上一次,她听说了这个消息,李小姐当晚就“意外身亡。”见都没有见到明楼一面。
  明镜从此便再也不敢介绍了。
  汪曼春如今可没有这个兴趣,她心情不错的坐在车里,旁边坐着的,就是那位死于非命的二小姐——李沁。
  她还留着学生一样的长发,一个紫色的发箍固定在脑后,李沁是那种有些娇气的刁蛮小姐,倒与十六岁的汪曼春有些相似,娇媚可爱,她今日专门穿了一件淡紫色的旗袍,上面绣着如同风铃一
  样的小小密密的花朵,和汪公馆前一模一样的花朵。
  “曼春姐,谢谢你陪我一起。”她甜笑着抱住汪曼春的手臂,她喜欢汪曼春的紧,美丽,有力量,有权势,男人们都用敬畏的眼神盯着她。
  “你看,我们连衣服都一模一样,是不是很有缘分啊。”汪曼春今日也巧,穿了一件一模一样的旗袍,只是头发挽了一个小小的结,鬓上又插了朵同式样的花。
  “是是是!”汪曼春不着痕迹的抽出手去刮了刮她的鼻子,“你相你的亲,我相我的亲,可别来打扰我呀。”
  车子行了一个多钟头,才在法租界的一家咖啡厅门前停下,来开门的是阿诚,他今日穿了一件白色的大衣,又清又正,他礼数周全的去打开门,伸出一只手,将李小姐领了出来,
  “下午好,李小姐。”
  “下午好,明先生”
  “下午好啊,阿诚。”
  !!!阿诚一口气噎在喉咙里不上不下,差点一个趔趄,他茫茫然的抬起头来,另一只手已经搭在他的手上,娇笑盈盈的美人转过身去,对着李小姐道,
  “阿诚是越来越好看了,”又转回头来收回手,“白色称你刚刚好。”
  “汪小姐……真巧啊。”阿诚干巴巴的说道,汪曼春也不理他,只是越过他牵着李小姐的手往里走去。
  明镜和明楼就坐在进门左拐的窗边,明镜今日是一黑丝旗袍,沉静稳重。明楼今天穿了一件黑衣服,没有戴眼镜,头发不知道为什么也没有用发油,软软的搭在一旁,看起来倒是年龄减了不
  少,睿智清俊的五官看上去也好好大力过,显得愈发魅力了。
  他倒是为了他大姐,都肯花心思打扮相亲了。
  第一个看到她的是明镜,她正翘首企盼着李小姐的到来,哪知笑容才展开一半就看到了牵着手跟着进来的汪曼春,整个人的脸都僵硬了。
  曼春露出一个娇媚的笑容,拍拍李沁的手,
  “沁沁,我不打扰你了,祝你相亲成功。”她朝明镜点了点头,又看了看明楼,转身走到过道对面的一个小阁座上去了。
  “看看!看看!阴魂不散到这里来了,我都不知道她汪曼春神通广大到这种地步!”穿着一模一样的衣服,妆容却画的精致,这种颜色的衣服,小姑娘怎么撑得起来,容貌气质不比也就算了,这站在一起,高下立判。
  可她又有什么办法呢,人来都来了,心里暗暗埋怨着也只好当做不知,挤出一个笑容来,殷勤的开始说笑。
  “请问,是汪小姐吗?”门外也进来一个人,深蓝色西服,紫色衬衫,紫色领带,头发码的整齐,肤色白嫩,长相沉稳大方,
  汪曼春放下杯子,伸了伸手,
  “是荣初先生对吧,请坐。”荣初依言拉开椅子坐下,对着侍者道,
  “一杯咖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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