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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博果尔重生-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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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济度特别无奈地一摊手,辩白道:“我是真的有感而发,你别给我胡说八道!”他是真觉得博果尔越来越有本事了,要说带兵打南明吧,那是实打实的能力出众,倒也不算多让人震惊。
  真让济度惊得合不拢嘴巴的,是博果尔当初跟福临闹得那样不像话,当时谁不惋惜这位少年郡王就这么给废掉了。没成想这才过了多久啊,他就能抖抖身上的土重新站起来了。
  而且这次更胜一筹,是福临追在博果尔的屁股后面求着给人家封得亲王,济度既佩服博果尔的谋划手段,又很赞叹他的忍辱负重能力,一般人可是做不到像他这样若无其事地再给福临办差的。
  而且从今天皇帝对着一窝子宗亲们的态度来看,这家伙竟然也成了福临的心腹,比之前跟福临更加亲密无间了。
  济度觉得吧,这人明显是在下很大一盘棋,但看他这样东打一棒子西夯一锤子的,什么事儿都要插一手,弄得谁也看不透他的真实意图。
  “瞧你说的,弟弟能有今天,还得多靠你的提携。”博果尔抬手跟他碰杯。
  博果尔当然不会告诉他自己想干什么,别看济度看不大上福临,而且跟他算是过命的交情,可对于济度来说,当福临还没有彻底乱套时,他永远会坚定地站在福临那边,因为若是要强行改朝换代,大清必定会先大乱一番。
  可要是福临自己先立不住脚了,为了大清国考虑,济度绝对也会第一个跳出来反对他。博果尔在日后的动乱中给济度预定了十分重要的位置,但在此之前一个字都不会向济度透露。
  济度见他打马虎眼明显不乐意说,也只得作罢,两个人喝酒吃菜说些闲话。
  临到席末,济度方才话题一转,正色道:“皇上若是当真要废后,无论如何不能立董鄂氏这种祸国殃民的奸妃。这不利于皇上,不利于你,更不利于皇嗣。”
  这一点所有宗亲们的意见倒是一致,博果尔笑道:“这个你跟我说也没用啊,不仅你我说了不算数,就是连皇兄他……”也是做不了主的。
  这事儿吧,甚至连孝庄说的话都不算,而是各方大势力角逐的结果,就跟上辈子似的,福临光废了元后就费了老鼻子劲儿了,可也不管用啊,人家转头又给他塞了一个科尔沁出身的皇后,憋屈得半死。
  如今刚入关不过十余年,他倒是理解福临急于摆脱蒙古束缚的心态,可关键是没到那个最合适的时候,外加福临本身也不是那种集权于一身、说话顶顶管用的皇帝,两方一合,自然就悲剧了。
  这一点济度不可能不知道,没必要特意拿出来跟他说废话。博果尔仔细一思量,觉得济度倒像是在委婉提点他什么。
  他眯了一下眼睛,笑道:“哦,你是怕有人借机会把事情往我头上引?”
  “再怎么说,那女人是从你府上走出来的,”济度一边说一边观察他的反应,生怕自己话说重了害得他觉得丢了面子,“早几个月的时候,还是风平浪静的,等到皇上刚透出想要废后的口风来,对贤妃肚子里孩子的来路就众说纷纭了,尤其还非要把你给牵扯进来,我怕有人借此指责你在觊觎皇嗣。”
  本来博果尔府上的侧福晋一年前就已经死了的,从那时候起董鄂氏就已经借选秀入宫了。而董鄂氏肚子里的孩子不过才六个月,但凡知道贤妃和侧福晋是同一个人的人家,就该知道那孩子不可能是博果尔的才对。
  但此时流言却把博果尔也给算了进来,还说得有板有眼的,最关键的是皇室那边任由流言甚嚣尘上,丁点都没有禁民口的意思,就显得其中含有阴谋了。
  “传流言的是谁,我心中有数,有人想借此祸水东引,把世人的注意从皇上废后转到要立谁为继后上来。”博果尔一边说一边轻轻眨了一下眼睛,表示自己绝对不是任人利用的棋子。
  济度低声道:“你是说太后?”这个嫌疑人他也早就想到了,按理说干这事儿最受益的是皇上,可想皇上肯定受不了被广大民众口头上戴绿帽子,再说了,福临明显没有这个脑子。
  他先前只是怀疑,但看博果尔说得这样干脆,明显是有特殊的法子确认了这一点。济度倒是觉得很有意思了:“不是说太后和皇上闹得不像样了吗?”
  博果尔笑道:“暗中支持皇上废后的人不少,而太后……不是一个逆势而为的人。明知废后必成,她就不会跟这么多宗亲权贵对着干。她主动退了一步,就是考虑到与其阻挠福临废后,还不如不让福临改立董鄂氏。”
  两个人说着喝了鸣前杯,算是结束了这次密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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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顺治十四年十月七日,贤妃顺利产下了一个哭声虚弱的男婴,也是顺治帝第四子。
  福临为此高兴坏了,早在三个时辰前董鄂氏发动时,他就一直焦急万分地在承乾宫宫门外等着,犹如热锅蚂蚁似的来来回回转个不停。
  董鄂氏肚子里的当然不是他的第一个孩子,福临却激动兴奋得仿若是第一次当父亲,再看到产婆抱来的孩子时,搂着小襁褓痛哭流涕,嘶声叫道:“朕有儿子了!朕有儿子了!朕的第一子!朕的太子!”
  这一瞬间,没有人敢抬头看太后的脸色。不仅孝庄表情难看得恨不能撕了皇上的嘴巴,连在场的几位有生育的妃嫔都悄悄低下了头。
  福临的二子福全就站在他身后几米远处,一手被孝庄牵着。另一手拉着自己的弟弟。
  他比三阿哥要大,今年五周岁了,听到自己皇阿玛喊“第一子”,面容微动,轻轻张了张嘴巴,却没有发出一声,只是捏住三阿哥的手心,对着他轻轻摇了一下头。
  三阿哥眼睛都有点微红,他早几天就有点发烧,脸蛋也烧得红扑扑的。因着董鄂氏受宠,伺候他的嬷嬷们也不敢让小阿哥显得怠慢了,早一个时辰就被抱出来跟着一块守着。
  十月里寒风已经很凉了,三阿哥还在发着烧,在外面吹了这么久,手脚凉得吓人。他的亲额娘康妃只能站在离得他老远的地方,正眼都没有看抱着四阿哥欣喜若狂的福临,一双美目难掩担忧地盯着他不放。
  孝庄对这个小孙子也甚为看重,看孩子实在是难受,也不乐意由着福临这么折腾了——这么满皇宫上上下下等着你女人生孩子,惯得你更不知道姓什么了,便使眼色让奶娘把阿哥都领下去。
  她也觉得福临也真是靠不住,你再怎么高兴吧,怎么能当着自己其他两个儿子的面说这种话,还什么“第一子”,合着另外两个阿哥就不是龙种?
  孝庄心中有火,面上却不会表现出来,带着十二万分的喜悦,笑道:“快抱来给哀家看看,哀家的宝贝孙子哟!”
  福临大喜之下也不念旧恶了,把襁褓小心地掀开一条缝,让她瞅了一眼,又生怕孩子着了凉,赶忙给盖住了。
  你另外两个儿子吹风吹了一个多时辰了,也没见你刚才有多看一眼。孝庄心道这幸亏是刚才两个阿哥给抱下去了,玄烨年纪小不懂事还好说,福全这孩子一向心思细,看到了怕要伤心死了。
  刚才那一眼她也没看清楚孩子的鼻子眼,但孝庄对这个没有出生就搅得半个大清不得安宁的孙子着实没有多少好感,尤其想到孩子还有那样一个额娘,就更是心塞无比。
  可惜她再不喜欢也没用,福临这个当阿玛地明显爱得不行,孝庄也明白自己说的话是越来越做不得数了。
  尤其福临对四阿哥的喜爱已经有些疯狂了,眼里心里完全没有了自己的其他几个孩子,福全心细,玄烨早熟,只希望这两个好孩子别受到影响才是。
  孝庄已经不想对此多管了,看福临小心翼翼让奶妈把四阿哥抱进承乾宫让董鄂氏看看,又千叮万嘱地嘱咐她们千万要小心的模样,便道:“皇上,哀家有些话想要跟你说,咱们找个便宜的地方去吧?”
  福临此时一颗心都扑在了刚给自己生了儿子的董鄂氏身上,并不乐意随着孝庄走开,犹豫了一下方道:“皇额娘受苦了,外面风大,您先歇着,儿臣即刻便向您请安去。”
  孝庄一听就知道他这是想先去探望董鄂氏,点头道:“那哀家先行回去了。”
  福临恭送她离去了,脚下生风地进了承乾宫偏殿布置的产房,见董鄂氏正面露微笑地搂着襁褓在逗孩子,千言万语都涌上心头,在床边半跪着,深情款款道:“朕以生命立誓,定会保你们母子平安!日后你就是我大清皇后,皇儿就是朕大清太子!”
  简单的一句话在董鄂氏心中当真胜过了千言万语,她搂着孩子的手微微用力,本来有些惨白的面上泛起朵朵桃花,轻声道:“臣妾也不求日后荣华富贵,只求与皇上心心相印,至死不悔。”
  她觉得上天对她确实十分优厚,本来福临废后改立一事这半年都陷入僵局了,在她面前打包票也说得不如之前信心满满了。
  可自己这一胎是个儿子,是皇上亲口说要封为太子的,这无形中就加重了她封后的砝码。她欣喜之下,却又克制着没有露出欣喜若狂的神态来,微微垂首道:“待臣妾能下了地,必带着孩子向皇额娘请安。”
  福临叹道:“朕哪里不知道你是天下至诚至孝的楷模呢?你能有这份心,就是好的。”
  想到自己皇额娘处心积虑地想阻挠董鄂氏封后,种种行迹着实让人心寒。偏偏董鄂氏又有一颗诚诚之心待人,两厢一比较,也让他心生感慨。
  董鄂氏眼界有限,只道是孝庄百般阻挠自己封后,想着很可惜没当面看看孝庄听到她平安生下麟儿时的表情。
  她却不知道外面有许多糟心事儿,孝庄诚然松了口,可来自蒙古草原和汉臣的压力让福临焦头烂额。现在别说是让董鄂氏封后了,连能否成功废后,福临心中都没谱。
  这些烂七八糟让人烦心的事儿,福临既不想说了让她伤心,又不想显得自己这个当皇帝的太没本事,便一概都没有让她知道。
  董鄂氏满心以为最大的阻力是孝庄,而再怎么说,看在孙儿的面子上,孝庄都得主动让步了,心中畅快得无以复加,跟福临说了一会儿话,感觉到体力难支,声音就渐渐小了下去。
  福临对她一向都非常殷勤小意,看出来她困倦了,也不让奶娘抱孩子,自己亲自把四阿哥抱起来搂在怀里,柔声道:“朕带着朕的第一子出去,你好生歇息吧。”
  他说完后忍不住看了看怀里的小儿子,四阿哥睡得并不安稳,时不时就抽动一下身体。
  福临觉得这孩子天生就是一副好皇帝的模样,看着他傻乐了好久,方才让奶娘抱走了。
  福临跟董鄂氏温存了两柱香时间,出来后还晕飘飘的,早就把孝庄约他细谈的事儿忘到了脑后,脚踩棉花步地一路直接回到了乾清宫。
  还是吴良辅提醒他道:“皇上,您看您要是得了空闲,要不要去给太后娘娘请安?”
  福临先是一愣,而后才想起来原来还有这一茬啊。他也猜到了孝庄找他具体是想要说什么,两人这大半年来就这个问题折腾了无数次,总是找不出一个双方都能接受的解决方案来。
  不过这次董鄂氏生了个男孩儿,福临觉得时机也算成熟了,在心中打了打腹稿,便雄赳赳气昂昂地快步去了坤宁宫。
  吴良辅一看皇上的态度气势,就知道坏了,这事儿必定要遭,您说您这是去和谈去商量,怎么能摆出这么一副吵架的样子来呢?
  他跟着福临一溜小跑,来到了坤宁宫前,就看到苏麻喇姑守在门口不知道等候了多久了。
  不过从人家的脸上看不出丝毫的焦急来,苏麻喇姑见福临总算是来了,心道皇上今天架子摆得倒是足,笑着迎了上去:“奴婢见过皇上。”
  吴良辅见连太后身边的老人都被赶出来守门了,那自己更理所当然应该在外面守着了,着实松了一口气——这水太浑,他是真的不想跟着搀和。
  看着福临孤身一个人走了进去,吴良辅和苏麻喇姑极为隐蔽地对视了一眼,就知道双方都不看好世上最尊贵的两位主子能商量出什么结果来。
  福临光跟刚生产完疲惫万分的董鄂氏说情话就说了两柱香时间,吴良辅本来估摸着皇上很可能跟太后娘娘待不到一炷香时间,两人就能不欢而散,没成想出乎他的意料,过了小半个时辰,福临还算平静地走了出来。
  他的面色不算好看,但也称不上难看,等吴良辅怀揣着一肚子的疑惑跟着他回到乾清宫,才听到福临抱怨道:“朕跟那些女人,根本就不是爱情,都是在认识她之前解决需要的,生的那些孩子,朕原本还拿他们当自己的儿子,等如今有了小四,才知道原来当父亲是什么感受。”
  ——这话你怎么能跟我说呢,传出去点风声,宫里的娘娘们阿哥们还不都得连带着恨死我啊?吴良辅三魂失了七魄,腿一软就给跪下了,僵硬道:“皇上说笑了,奴才们谁不知道,您别提有多疼爱二阿哥三阿哥连并大格格了。”
  你说你这是何必呢,生都生了,睡都睡了,现在矫情什么呢?诚然那些阿哥的额娘不是你真心相爱的人,可小阿哥身上可都流着你的血啊,这就连所有的儿子都不认了?
  吴良辅知道在关于董鄂氏的问题上是不能够跟福临讲道理的,可他也着实不敢在这种时候嘴贱顺着福临的意思来,免得惹上众怒。
  福临不甚高兴地白了他一眼,想了想才道:“皇额娘也未免太过分了,她明知道朕就只把小四当儿子,偏偏还不让朕立他为太子,朕的第一子,怎么就不够资格当太子的了?”
  吴良辅如何敢接这样的话,不由得把头埋得更深了。
  “皇额娘就算同意朕废后了,却硬咬着不肯同意朕立朕唯一放在心里的女人当皇后,你说皇额娘是不是诚心不想要朕好过?”福临一旦开了抱怨的头,后面的话就都收不住了。
  他也是这段时间憋的,心里话不能跟满朝文武说,不能跟皇室宗亲说,连一向亲近的董鄂氏,福临也不想她为此多心难受,只能一字不提。
  福临看自己两句话把吴良辅说得眼看着就要吓抽过去了,一时间颇感无趣,动了动身子,烦闷地把桌子上的折子全都扫到了地上去。
  他愤懑地在正殿里转了一圈,冷不丁想明白了——山不来就我,我可以去就山——吴良辅胆子太小,不是一个合格的聊天对象,可他还是有一个被用人选的。
  福临活动了一下手腕,起身道:“好了,给朕准备一下,朕要去翰林院一趟。”
  这也是福临的老毛病了,他最开始跟陈廷敬见面时也是去博果尔府上,跟董鄂氏私会是是到莫子轩,这就让福临养成了喜欢自己主动去找人的习惯。
  他觉得自己跟陈廷敬倒是挺聊的来的,都四五年过去了,对方仍然称得上是他的知己。

  ☆、两块糕点

  福临去翰林院;当然不可能直接大摇大摆地过去;他还得注意自己的名声;毕竟他一般跟陈廷敬一说就是几个时辰,而他又不想被人指摘他宠幸陈廷敬这样的词臣而荒废朝政。
  所以福临特意换了一身便服;决定先出宫绕上一圈散散心,正好今天临近晚间时才轮得到陈廷敬在翰林院当值,他就算现在去了,也找不到人。
  他一般穿着便服出门,不是出宫就是去找陈廷敬;这个对于乾清宫伺候的人来说都不算是
  福临前脚出了乾清宫,后脚就有在乾清宫洒扫的小太监悄无声息地溜走了,他贴着墙根对着隔了两个宫殿的守门太监学了两声惟妙惟肖的猫叫。
  把这条消息向外传了出去,小太监紧张地左右看了看;此时正是午后人容易困倦的时候,并没有人注意到这里。他又轻手轻脚地溜了回去。
  福临这一出门逛,倒是颇感意兴阑珊,还不忘扭头责备一路跟着自己的吴良辅道:“你到底会不会办事儿啊,下次记得给……我打听清楚了,陈廷敬在京中落脚,肯定置购了宅子。”
  要不是不知道这人住在哪里,他完全不用等着人去翰林院当差时再过去,完全可以直接找上家门嘛!
  “是,老爷,奴才知道了。”吴良辅心中叫苦,他跟了福临这么些年份了,当然不至于连这点溜须拍马的本事都没有。
  早在福临再次重用陈廷敬时,吴良辅就早早地把陈廷敬的住址摸透了,他也知道自家皇帝有亲自上门找人的怪毛病。
  可关键地址知道是知道,谁敢就这么领着福临去啊?皇上去以前的襄贝勒府就看中了陈廷敬,去莫子轩就看中了董鄂氏,太后早就给他们这群伺候的下了严令了,谁再敢把皇上往不三不四的地方领,小心自己的脑袋。
  连襄贝勒府都成了“不三不四”之处,听说太后为此还专门把博果尔叫到宫中委婉地提点了几句。连襄亲王都吃了排头,吴良辅可不觉得自己的脖子就是铁打的,自然不敢再带着皇帝瞎走。
  他只好现在这么敷衍着福临,没准下次皇上就能把这茬忘掉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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