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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王]桃花债-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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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去质问吗?
  还是说履行学生会会长的职责呢?
  冰帝的王,在面对所有不利证据都指向北顾然这个冰帝传闻中最恶毒的女人时,你是如何处理这样的事呢?直接相信这种证据吗?
  渡边有未唇角挑起了一抹略带兴味的笑容。
  他看了四周一眼,向一边转弯而不是跟上迹部景吾。然而他拐了几个弯走出教学楼却绕到了正在说话的迹部景吾和北顾然所在的附近。
  “……迹部少爷有事要说么。”北顾然还在按手机,嗓音清冷,语气平淡,似乎手机按键有些不灵敏了,她重复用左手戳了一个键戳了很多次。
  “……”迹部景吾双手抱胸,盯着北顾然似乎在想什么,眼神锐利。
  “如果迹部少爷没什么想说的,那就请回吧。”北顾然说,显然是拒人千里之外的冷漠。
  迹部景吾微微挑眉,“为什么不用右手?”
  “……”北顾然腾地仰起头。
  “因为不能用了吧。”迹部景吾突然上前一步抓住北顾然一直垂着的右手,动作幅度不大,并且没有用力,“金泽里惠背朝下从楼梯上摔下去,肋骨骨折造成背后有伤大量出血,而后脑遭撞击却没有出血。”
  北顾然扬着脸看向比她高出很多的迹部景吾,阳光从少年身后落下来,落在她眼睛上。
  她的右手前臂被迹部景吾轻轻抬起,上面满是血污,更重要的是丝毫找不到着力点。
  躲在附近的渡边有未脸上闪过一抹意外和诧异,竟然不由自主地走了出来。
  “你都感觉不到痛的吗。”少年沉声说。
  “……”
  “不用右手,因为你的右手……”站在女孩身前的少年深蓝色的凤眸仿佛洞察了一切,“在那一瞬间来保护金泽里惠的后脑不受剧烈撞击而脱臼了吧。”
  那一刻。
  尽管阳光刺眼,却抵不上少年身上光芒万丈。
  


☆、国中生生存手册·A章十一

  “如果你在一件坏事发生之前就知道它会发生……”
  “你还会向前走让它发生吗?”
  北顾然怔怔地问。
  大概是阳光太刺眼,北顾然扬着脸却从逆光而立的迹部景吾身上看到了眩晕的光芒,她忍不住眨了眨眼睛。
  “什么?”迹部景吾被她的提问弄得一愣。
  “不,”北顾然已经回神,“我是说,很痛。”她的视线落在自己被拽着的右手臂上。
  “啊恩?本大爷还以为你没有痛觉。”话虽这么说,迹部景吾还是慢慢地、轻轻地松开了手。
  北顾然立即后退了一步,像是划出了一个安全的距离,“你什么时候发现的。”她垂着视线看自己的手臂,沾满暗红鲜血的衣袖,没有人愿意直视,自然的,也没有人有迹部景吾这样的洞察力。
  迹部景吾双手抱胸,微微挑着笑,锐利而自信,眉目奢华,“你是右撇子却用左手拨打电话,手表戴在左手却用左手测脉搏,基本上不抬起右手。”
  “……”北顾然扶住她的手臂。
  其实很痛,但是她的痛觉神经反应稍微比常人迟钝一些,准确的说,迟钝很多。
  这是和她敏锐的直觉完全相反的事。
  就好像是上天赐予了她一样天赋异禀,同时拿走了她的一样东西。
  所以北顾然无法很快地分辨她受伤的程度,无法立刻确定她是不是重伤快死。也同样因为这个原因,她极少让自己受伤。
  更不用说脱臼了。
  北顾然蹙起眉,渐渐地感觉到钻心的痛从手臂上传到大脑。
  她站稳了身,神色保持平淡,脸色却渐渐苍白起来,“迹部少爷还有其他的事吗。”
  “……”迹部景吾盯着她看了一会,直到北顾然额头上留下了豆大的汗珠才说了一个字,“有。”
  “……”北顾然有些意外地抬眼,“请说。”
  “送你去医院。”迹部景吾拿出口袋里的手机拨打了一个电话。
  北顾然这才注意到那个手机很眼熟,随即意识到刚才将手机递给她的人是迹部景吾而不是那个忍足侑士。
  “本大爷要去一趟医院看看金泽里惠的情况。”迹部景吾的语气一直都是不紧不慢、从容不迫的。
  “……”北顾然默然地望了迹部景吾一眼。
  迹部少爷您是说您是顺便带她这个拖油瓶去医院她需要赶紧感恩戴德么。
  “……”迹部景吾已经向前走去,丝毫没察觉到北顾然难得的吐槽心思,当他发觉北顾然没跟上来的时候还回头看了一眼,“你该不会腿也脱臼了吧。”
  “腿脱臼了如果迹部少爷还能行走一个,今天就将二十万翻三倍还给迹部少爷。”北顾然淡然地说。
  “等你能翻三倍再嘴硬吧,本大爷等着呢。”迹部景吾丝毫不停顿地接了上来,却也没有走回去的意思,而是自行向前。
  “迹部少爷说笑了,钱能翻了三倍我也不敢让迹部少爷腿脱臼一次。”北顾然慢吞吞地跟上迹部景吾却又保持着一段距离。
  手机震动了起来。
  医院里的消毒水味并不是很好闻。
  让人觉得恶心想吐,不管来多少次,对于医院有多么熟悉都是这样的感受——更何况,北顾然很少来医院。
  当然,接下来一段时间恐怕要经常来。
  北顾然瞥过自己吊着的右手臂,手机来电显示依旧是“日野先生”,她没接,快步走出医院大楼。
  伤筋动骨一百天——脱臼要多久才好来着……?
  没有其他骨折,复位后三到四周然后还要休养……
  这一个月可是还有其他的事要做的啊。
  北顾然微不可闻地叹了口气,几个穿着病服的孩子欢乐地玩着风车从她身边跑过,脸上洋溢着灿烂的笑脸。
  真是简单的人生。
  她抓了一缕自己披散下来的头发,觉得有些烦躁,把它撩到肩后去。
  一个皮球弹弹跳跳地撞上了她的腿,她微微一怔,抬眼望见了不远处一个小女孩正不知所措地看着她,有些怯怯的,怕是她神色太过冷淡严肃让那个小女孩害怕被责怪。
  北顾然单手把球捡了起来。
  “不好意思。”一个声音响了起来,“她并不是故意的。”
  北顾然下意识地望了过去,少有的探究。
  不是这个声线有多么特殊,那只是个普通的女孩子的声音,然而,她却在第一时间觉得……
  很温暖。
  是的,北顾然就是这么觉得的。
  柔和而温暖。似有春日一阵温暖的风拂过朵朵盛放娇艳的花。
  “殇姐姐……”那个怯怯的小女孩脸上登时一亮,飞快地向着声音传来的地方跑去,笑容灿烂的堪比阳光。
  草坪上传来轻微的滚轮的声响。
  首先望见的是被风轻轻拂动的暖橘色的长发,柔顺而微微带卷,很温暖很柔软的感觉;紧接着,北顾然对上了一双暖橘色的眸子,明亮,仿佛盛着温暖不灼眼的光辉。女孩的样貌姣好,唇角浅浅地挑着笑,温暖而惬意。
  但是那个女孩坐在轮椅上。
  就像是所有温暖和唯美中的缺憾。
  然而谁也无法对着那个女孩的眼睛露出同情怜悯的神色。
  因为那双眼睛太过赤诚而明亮,因为那个浅笑太过温暖而美好……让人不由心生惭愧,让所有灰色的、消极的、阴暗的想法都无力形成。
  那个女孩伸手揉了揉跑到她面前的小女孩的头,笑容浅浅,抬头看向北顾然时微微一怔。
  “殇姐姐!”那几个玩着风车的孩子笑闹着跑到轮椅女孩的旁边,将她围在中心,你一言我一语地讲了起来,也打断了女孩和北顾然的交流。
  北顾然将手中的皮球放到了草坪上,往医院外走去。
  一辆车慢吞吞地停在医院大门口,北顾然站住了,看见车窗摇了下来,蓝色长发的娇小女孩趴在窗上,冲她招手,“快上车,我赶着买东西。”
  “……”北顾然默然地盯着她看了一会,没有动作。
  这是当然的,那个女孩虽然说是她的店主,却极少和她有交流。
  “快点。”女孩催促道。
  “北顾然。”坐在司机座位的渡边有未偏头露出脸,“上车,学校那边已经请过假了。”
  北顾然还是打开后车座的门,坐了进去,“偷听的人是你。”她说的是陈述句,而不是猜测。
  渡边有未启动车子的动作微微一顿,“你发现了?还是又是直觉?”他像是颇为好奇地看了北顾然一眼,“这么说起来,你的直觉真是精准而好用的东西。”
  “……”北顾然默然地垂下眸子,视线触及刺眼的白色绷带,“总会有不好用的时候。”她抬眼望向窗外的车水马龙,神色和语气都很冷淡。
  “也会有失灵的时候?”渡边有未随口问,并不是很认真,懒懒散散的,“可是你每次都说的很肯定,难道你还能判断什么时候它不准么?”
  “……”北顾然却没有再说话。
  “……”突然的安静让渡边有未不由自主地看了一眼后视镜里的北顾然。
  她摇下了车窗,窗外的风撩起她披散的头发,让她的神情有些难辨,隐约间似乎看到了那双冷静淡然的眼眸。
  那双眼睛……让人沉默。
  “渡边有未你开快一点!”坐在副驾驶座的娇小女孩催促道。
  “喂喂,开太快被交警拦下了怎么办,反正快到了你就不能等等吗。”渡边有未的语气有些无奈。
  “你平时快把车开到江里去都不担心交警。”女孩说。
  “别吐槽了,不然下次不给你做蛋糕。”渡边有未踩了油门。
  “你还欠我三个蛋糕,你先还清了再撂狠话吧。”女孩双手托腮丝毫不在意地说。
  “……”渡边有未先是沉默了一会,随即说道,“把你的吐槽癖收起来,不然我往蛋糕里放一罐子盐。”
  女孩一笑,唇瓣弯成了猫嘴,“渡边有未你有别扭属性一点都不可爱。”
  “这和别扭属性没有一个硬币的关系。”渡边有未叹气说,他一脚踩下了刹车。
  女孩已经打开车门刷的冲出去了。
  “真不明白这些游戏有什么好玩的。”渡边有未趴在车窗边上,打着哈欠咕哝道。
  北顾然从口袋里掏出一直在震动的手机。
  “渡边有未。”北顾然看着手机突然叫道。
  “哈?”渡边有未哈欠打到一半,半是懒散半是茫然地回头。
  北顾然看着来电显示的闪光灯暗了下去,才慢慢问道:“大阪是不是有一家日野财团。”她语气从来都是听不出疑问的。
  “嗯……有的啊,全国排名前十的财团之一。”渡边有未半是好奇地看着北顾然,“日野财团和相田真纪有什么关系么?”
  “……”北顾然把手机丢回口袋不再理会,“没关系。”
  “咦?”渡边有未揉了揉自己的头发,“你不是要查相田真纪吗?”
  “……”北顾然沉默地看了他一眼。
  “……你这种眼神是鄙视吧喂!”渡边有未差点手滑按下车喇叭。
  “关于日野财团那位日野先生,你知道什么吗。”北顾然转而问了另一个问题。
  渡边有未盯着北顾然看了一会,“你默认了吧。”
  “嗯。”北顾然说。
  “……”
  “你可以回答刚才的问题了。”
  渡边有未挫败地叹气,摸着下巴想了一会儿,才慢慢地说道:“日野仁,日野汽车财团董事长,四十六岁,已婚,无子,听说……”
  “讲重点。”北顾然打断了他即将开始的长篇大论。
  渡边有未一顿,“你要知道的重点是什么?”
  “丑闻八卦。”北顾然淡然地说。
  “……”
  “不知道就算了。”北顾然说。
  渡边有未叹了口气,才继续说道:“据说他年轻时有一段风流韵事,但在上流阶层中其实是个笑话,那个女人是为了他的钱,有一天抱着个孩子去日野仁那里要求他娶她,只可惜那个孩子是个女孩子,日野家并不接受。而后那个女人就抱着那个孩子消失了。”
  “你刚才说日野仁无子。”北顾然突然说。
  “是,虽然后来他娶了一个门当户对的女人,但一直没有孩子。”渡边有未耸了耸肩。
  “……”北顾然若有所思地看着窗外。
  “我以为你会对相田真纪的事比较感兴趣,没想到你却问了日野仁——”渡边有未突然一顿,眼底闪过一抹光,笑容有些懒散,又有些意味深长。
  北顾然看了渡边有未一眼,却问道:“相田真纪怎么了。”
  渡边有未抓了抓头发,“你不要一脸不感兴趣但还是给点面子问一下的表情可以吗?”
  “我没打算给你面子,如果你要花钱买面子另当别论。”北顾然说。
  “……”渡边有未无力地翻白眼。
  车门突然开了。
  “……我是店长,不是甜品师,不过你来东京的话我给你介绍个甜品师。”娇小女孩一手抱着一个盒子,一手抓着手机在打电话。
  对方似乎讲了什么。
  “如果你带着你做的蛋糕来交换的话,我考虑一下。”女孩坐进车里。
  电话那头应答着。
  “又是训练。”女孩单手托腮旁若无人地打着电话,“那种流汗的运动你们怎么就这么喜欢。”过了一会她又说道,“我有运动啊,很认真地脑力运动。”
  “……”渡边有未无力地听着她的电话内容。
  “等你来东京再说吧。”女孩撇了撇嘴,还不忘加上,“再见。”
  她挂了电话,乐滋滋地抱起她的盒子对渡边有未说,“抢到了!限量版的!我想要这个游戏很久了!”有那么一瞬间她的眼睛里似乎冒出了星星。
  “……”渡边有未默默伸手指了指,示意她系上她座位上的安全带。
  “算了,你这种属性是不会明白我的心情的。”女孩伸手系上安全带一边说。
  “你的属性我也不太理解。”渡边有未说,“把变装当生命,把游戏当运动的属性。”他启动了车子,“你需要被拯救。”
  “被你吗?你可以内裤外穿?”女孩弯着唇,笑的像是猫嘴,深绿色的眸子幽幽的。
  “……”渡边有未沉默了片刻,“北顾然,二年D班前一阵子转走过一个女生,她是相田真纪的好朋友,而且,她也叫真纪,藤原真纪。”
  北顾然默然地抬头看了一眼渡边有未。
  “转移话题和默认有着异曲同工之用。”女孩说。
  “……”渡边有未单手扶额。
  北顾然唇角掀了起来,露出了一个极浅的笑容,随即脸上闪过一抹若有所思,“藤原真纪转学之前有没有传出和相田真纪不合的传言?”
  “没有哦,她们一直都是很好的朋友,似乎连喜欢支持的网球部王子都是同一个人。藤原真纪是毫无预兆的突然转学。”渡边有未回答。
  “藤原真纪是不是金泽里惠的朋友?”北顾然又问道。
  “确实是的,藤原真纪是国二开学的时候转学来的,先是成为了相田真纪的朋友,但她和金泽里惠更合得来,所以和金泽里惠关系非常好。”渡边有未对于北顾然莫名其妙的问题虽然有些奇怪,还是给出了回答。
  北顾然的左手指尖轻轻敲着膝盖,似乎在想着什么。
  半晌,她问了一个更出乎渡边有未意料的问题:“冰帝是不是有一定退学规定?”
  渡边有未微微一怔。
  “有的。”坐在副驾驶座的女孩回答。
  北顾然抬眸,“我要去趟大阪,渡边有未,送我去新干线车站,晚饭不用给我留了,我要吃夜宵。”
  “……”渡边有未一脚踩下刹车,在红灯前停下,“你能不能别一副理所当然的口气,你个厚颜无耻的女人,还有你就不能在大阪吃晚饭吗!”
  “要花钱的。你负责三餐少了一顿亏本。”北顾然淡然地说。
  “补充,厚颜无耻的拜金女。”
  “承蒙夸奖,不胜荣幸。”
  “……”
  

☆、国中生生存手册·A章十二

  浅羽茜,冰帝二年E班学生。
  据闻一年前被贝嫴冉推下楼梯后再也没有回学校上课。
  至此以后,贝嫴冉成为冰帝最恶毒的女人,无人招惹,也同样是冰帝被无视、被忽略、被当做不存在的独行者。
  既然冰帝无人敢招惹骄纵刁钻的贝嫴冉,那么相田真纪和金泽里惠又是因何原因来招惹她呢?还是说,她们两人之间只有一人招惹她……
  相田真纪么。那种微妙的违和感是为什么?
  她故意提到浅羽茜是想说明什么——还是说,相田真纪是无意识地将她招惹她的原因说了出来——为了浅羽茜,又或者,浅羽茜才是这一切的真正幕后筹划者?
  这样似乎说得通。
  如果相田真纪或者她和金泽里惠是为了浅羽茜……
  如果是浅羽茜——那个因为摔下楼梯后无法回到学校上课的浅羽茜,没有转学而是休学显然是身受重伤、四肢残疾之类的——如果是浅羽茜似乎确实是有理由针对她做这一切。这一切显然不仅是简单的欺负和无视排挤而是一种残忍的报复的行为。
  但相田真纪真的是为了浅羽茜——就不惜把金泽里惠推下楼吗?
  假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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