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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名震江湖-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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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得好。烤吧,烤着的陆小鸡可不正是烤鸡。我也很想见识一回。”
  “朱不停,你站哪头的?”陆小凤听到此话差点脚一滑,“你别仗着自己姓朱,就做猪队友。”
  朱停呵呵了一声,他没分到半只烤鸡腿,吃独食的某人还好意思说他猪队友。
  楼京墨驾着驴车看着山路的一场闹剧继续演,可以预见热闹的生活正在前方招手,而她先向朱停招了招手。“不介意的话,上车吧。我叫楼砚,和司空摘星正在运棺材。”
  “多谢,我当然不介意。”朱停一下跃上驴车,他都敢挖坟找机关术了,怎么还会怕平板车上还有一口棺材。“我叫朱停,前面的是陆小凤,我们不是盗墓贼,只是在找机关术。”
  世人大多不喜盗墓贼,很是不满他们连死人也不放过,所以山野萍水相逢还要解释一二。何况四人看起来都是十一二岁差不多的年纪,自然也就多了亲近与事无不可对人言。
  朱停见简单地说了几句,他在完成一桩来自前辈的考验。“我想拜入鲁班门门下,是必须获得入门令才行,那东西就藏在山野荒墓。”
  “鲁班门?”楼京墨知道公输班本领卓绝,哪怕是时隔两千年,当下江湖上还有他的传人也不奇怪,奇怪的是朱停想要入门的方式。“听你的意思,你们找了是不少古墓,是想要找什么令牌?这种找法未免也太大海捞针了吧?”
  其实,楼京墨想说朱停所谓的那位前辈真没在坑他?
  中原之地多古墓,古墓设有各种机关不假,但以破解机关找令牌作为弟子入门考验,那恐怕不是争做公输班的传人,而是摸金校尉的传人。
  “大河涛涛,各自南北,王气黯然,机关尽藏。两年前,那位前辈都给我提示了。”
  朱停认定自己没有被骗,他做过分析所谓大河指的是贯通南北的大运河,而要找的古墓是在沿河曾为一国王都的地方。
  计划从京城开始一路南下翻山越岭,这会找上了曾作为赵国都城的邯郸,而始皇帝也出生在邯郸,但遗憾的是邯郸郊野并无一处古墓藏令。
  楼京墨听着朱停锲而不舍地寻令经历,朱停为求得正统鲁班术传承的诚心可嘉,但如此寻觅真堪比期待一见铁树开花。
  先有司空摘星意图成为偷王之王,后有朱停渴望再现鲁班神技。眼下,他们在追逐一场看起来遥不可及的梦,少年人的执着多像曾经欲求盖世神功却求武无门的她。
  “天就要亮了,看看有没有早起的鸟儿想吃虫。打几只山鸡野鸟,找个歇脚的地方,我做些烤鸡大家一起填饱肚子。”
  楼京墨放下了熄灭的火把,她对鲁班门是否存在一无所知,无法提出什么更好的建议,但烤几只美味山鸡还不在话下。“先吃饱,再干活。”
  有人说做烤鸡!
  跑出一段距离的陆小凤与司空摘星齐齐停下互扔泥巴的动作,瞪了对方一眼就开始寻找早起吃虫的山鸡。早起的山鸡有虫吃,熬夜的他们有鸡吃。
  抓山鸡倒也不难,口袋里没有铜钱,是会逼人练出各种本事。
  有踩点踩了大半个山头的朱停与陆小凤,还有调查过四周情况准备偷成跑路的司空摘星,三人合力用两炷香抓了十只肥山鸡。
  不过多时,天光渐亮。
  河岸边,一驴在吃草,而四人的身侧已有些许鸡骨头。
  陆小凤发誓他从来没吃过如此美味。此刻大厨既是真理,别说是帮忙找一个地方挖坑安葬棺材,哪怕让他以身相许他都能考虑一下。
  “小楼,你打算和司空猴子往哪里去?一定要给我留个联系方式,日后能让我有机会来为你排忧解难。”
  “你确定不是来蹭厨艺的?”司空摘星直接戳破陆小凤的居心不良,别以为他多抓了一只山鸡做赔礼,过去的账就能两清了。
  楼京墨眼见两人又掐起来,她已经在短短一个时辰内做到了见怪不怪。
  这会眼看着功德箱作为柴火被烧尽,就寻了洗手的由头去河边单独走走,而终于能读一读从夹层里随着玉佩一起顺出的绢布。
  只见一块巴掌大的绢布上用蝇头小楷密密麻麻地记了一段话,正是有关「白袜子」这一组织。
  ‘自周起,佛道相合,共寻天机。取名自《白云谣》为白云会,以白袜为信物,一袜问世俗,一袜问方外,持一双白袜者任会长之位,引修者问天外天。’
  白云会是由僧人道士等方外之士组成的联盟。从其得名的古诗——‘白云在天,丘陵自出。道里悠远,山川间之。将子无死,尚复能来。’能看出白云会探讨着有关超越生死的追求。
  它主要分成两部,一部收集世俗的各种情报,一部研究经文典籍奥义,大家合在一起能更好探索天地秘密。为了辨识成员的身份,每次聚会都会穿一双绣着白云图样的白袜子。
  目前无从知晓这个从唐末五代建成的组织,为什么怎会把一块信物放在功德箱中?此物一藏多年居然无人问津,而静思庵庵主的半桶水望气占卜本事又是否与之有一二关联。
  楼京墨把绢布与玉佩都收了起来,她目前只想找个适合安居的地方住下来,好好练功顺带赚钱,而不是去找神秘组织搞事情。
  初步计划是先将晏云入葬,买了船票一路顺着京杭大运河南下,在姑苏或杭州定居,一路也不耽误教司空摘星轻功。从功德木箱中捞出的银钱也够前期安置了,则不必动用晏云给的压箱底,至于遥远不知何处的叶家就更是过眼浮云。
  计划总是好的,变数却总存在。
  择地方将棺材入葬后,一行四人向东去往大运河途径之地,黄昏时分到了最近的运河登船地临清城。
  这一边,楼京墨正在询问船票怎么买,她就听得身后传来了骚动声。
  “臭小子,让我在这逮着你了吧!敢在赌场里出老千,今天你不把钱连本带利地赔出来,别想走出这个码头!”
  臭小子还能是谁,只能是没什么正经营生而靠赌钱赚钱的陆小凤。为了不十赌九输,出些老千在所难免。
  “风紧扯呼——”陆小凤喊了一句,他吸引了主要追捕火力,却是向着码头方向跑去。
  不想正面硬抗来一架,那么只有先跳河追上前头那艘出航还没多久的船。借着顺流而下的船只,躲开赌场打手的追捕。
  哪怕是楼京墨这种容易一不小心踩坑的体质,她都觉得陆小凤真的很会惹麻烦,不由想问一问他到底有几位好债主?


第82章 能不能治
  ‘噗通——’陆小凤先跳了河。运河水深,瞬间不见人踪,赌场的一帮打手纷纷在堤岸边跺脚,都没有在第一时间跟着一起跳,而是转身去找陆小凤的同伙。
  好歹朱停还吃过用过陆小凤赚来的赌资,楼京墨与司空摘星那叫一个倒霉,没占着好却也只能跟着跳了河。
  呆在原地不跳,试图与赌场的人叫道理?这种选择只有初出茅庐的江湖菜鸟会做,赌场只认两个道理——谁的银子多与谁的拳头大,两者皆无那就先挨揍再聊其他。
  于是,下一刻刷刷刷三个人接连跳下了水去。
  “老大,我们还要追吗?雇一艘船追的话,那船租都比小老千赢得赌费多。”
  “雇、雇、雇你个头。老子已经亏了一笔,难道还要亏第二笔。”
  带头大哥气得连敲了小弟头顶三个毛栗子,“走!回去把小老千的画像给画出来,这广平府一带都给帖上,让他一家赌场都去不成!和其他赌场通通气,那些家伙别的事情不来劲,一起抓老千的事情最起劲了!”
  被帖画像的陆小凤在成为淹死鸡之前摸上了客船,四人还算顺利地让船家同意卖他们四张船票。
  这班船直抵姑苏城外寒山寺,除了必要的物资补给,一路上不做多余靠停靠。
  随后两个多月的客船生活就过得十分平顺,没有水下忽然冒出杀手刺杀,没有半道被河中奇异大鱼攻击,江上日出、惬意船钓、夜枕听涛等等,一切都是现世安稳的模样。
  楼京墨毫不谦虚地领了七分功劳,一船人能过两个多月的安稳日子,必须着重表扬两个人。一个是她自己——安分地呆在船舱里练功顺带司空摘星练出气感,还有一个仍旧是她——确保了陆小凤天天挨上一顿金针,没有多余的力气去蹦跶。
  从尼姑庵顺出来的东西之中,此套金针最合楼京墨的意,它成了能包治百病的好物,特别是治一治麻烦制造源。
  有人敢连累她一起跳河逃难,这笔债不必等十年八年再讨。趁着某人一登船就成了蔫小鸡,必须赶紧地趁机吓得他多掉一些鸡毛。
  陆小凤听到楼京墨的敲门声就背脊一凉,紧盯着推门而入之人手中的小布包,小心翼翼地问,“明天就要下船了,我们不能偷懒一下吗?我觉得神清气爽,而变得骨骼清奇,不用再继续扎针了。”
  说多了都是泪。陆小凤承认是扎针帮助他跳河而染的伤风好得快,也承认是扎针帮助了他客克服晕船这个老大难问题。可是,他现在的问题正从晕船变成即将晕针,只因楼京墨每次下针都让陆小凤有一股说不出的刺痛感。
  那感觉并不是锥心刺骨,却如蚂蚁成群结队爬过皮肤,又似被毒蚊子接连叮了好几个大包又痒又痛。偏偏,此感不仅在皮肤表面,更是在经络之中涌动,是抓也抓不到挠也挠不着。
  “有始有终是一个好习惯,你就不能多养成几个好习惯?还有,听你的语气是嫌弃上了?信不信再过几年,想找我扎针的人从大运河的那一头排到这一头。
  到时有人出价一针千金,我都不一定愿意下针。现在给你免费治疗的好日子,你居然还不珍惜。陆小鸡,摸一摸你的良心,问问它痛不痛?”
  楼京墨在说话间已经将陆小凤的头变成了四分之一的刺猬脑袋,如此宛如残影闪动的阵法举世少见。
  若非她故意治一治爱惹麻烦的陆小凤,外加在陆小凤身上验证一套新的金针刺穴提升内功潜力法,那是真的没必要隔三差五定期来扎针。毕竟扎针耗费的是施针人的精力。
  陆小凤头顶有针,哪里还敢多说半个字。
  可不敢回答良心痛不痛,痛有痛的针法,不痛又有不痛的针法。
  总之,他收回之前因为美食就考虑以身相许的天真想法。美人擅烹饪美食固然美好,但如果美人擅长整人就不太好了。
  他更想回到两个月前暴打自己一顿,为什么会一想不开嘴快答应了做试验体。尽管奇经八脉被打通的感觉很好,但这个过程一点都不像茶馆说书人讲的——某日小鸡遇大侠,在顷刻间小鸡被大侠以浑厚内功打通任督二脉,此后小鸡变凤凰一飞冲天。
  “民间俗话说得好,药到病除是毒药。虽然事无绝对也有神药的存在,但循序渐进更不易出错。”
  楼京墨看着陆小凤的表情就知道他在腹诽什么,而扎完了剩余的针就先退出船舱,让陆小凤顶着一头针保持不动一炷香。
  这就到了陆小凤最难熬的被围观时间,为围观他的人正是见面则斗的司空摘星。
  司空摘星笑嘻嘻地为楼京墨让开了路,他的师父果然爱护照顾徒弟。虽说不让暴露两人的师徒关系,但还是想徒弟所想,折腾着徒弟想折腾的人。
  甲板上,楼京墨感受江风阵阵,没打算戳破司空摘星的美好幻觉。她教了便宜徒弟轻功又教了其易容术,但为什么不暴露两人的师徒关系?
  那是以人观人,看出了司空摘星与陆小凤是一丘之貉,将来说不清有多少人想给他们套麻袋。往后,她只想享受徒弟孝敬的好处,总不能一直傻傻地忙处理麻烦。
  同在甲板吹风的朱停向楼京墨竖起一个大拇指,一切佩服尽在不言中,强烈赞成陆小凤被治一治。把这只麻烦制造鸡被制服了,几人才能在江南过些安生日子。
  此次跳河跑路事件里受影响最大的人正是朱停,他原计划从北到内南一路寻机关令,谁想直接就坐船到了姑苏。短期内不敢重返北方,必须等赌场的那波人揭过此事。
  “好在金陵也是目标地。”朱停话不多就提了这一句,北边的王都挖不了,他还能在金陵四周群山里继续寻下去。也有了一些计划上的变动,不能再靠陆小凤的赌资过日子,既然因缘际会到了江南富庶之地,可以开一家木工铺子先接些简单的活。
  朱停为了拜入鲁班门,早就做起准备而自学木工有成。谁让人不仅有理想与远方,还有温饱与当下。
  楼京墨也在考虑当下,以此身目前的年龄不急于出诊,治愈疑难杂症更与医者的内力密不可分,且说开医馆等事都需要本钱,而没摸清江南世情前不宜冒然下手。不妨先采摘培植一些稀有药植,或以贩卖三两食谱配方,让她先过上几年简单安乐的生活。
  ————
  如此一来,五六年匆匆而逝。
  两年前司空摘星出师离去,最近江湖上隐有新一代妙手空空出世的传闻。陆小凤早也耐不住固守一地,他感悟了灵犀一指此种武功绝学后,也去江湖里找其他乐子了。
  然而,最早离开的人却是开了一家木工铺子的朱停。他遍寻古墓不得什么机关令,却因卖出一件机关轮椅,巧合之下被鲁班神斧门的掌门看中。朱停被收入鲁班神斧门门下而接受封闭式教学,四年过去他尚未出关。
  人来人去皆是缘,遇见分别、相识重逢都不必强求它必须快快到来。
  楼京墨不紧不慢地在江南生活着,等武功大成之后有了更多的闲暇时间,就在夏至未至前在姑苏开了小楼春的第一家医馆药铺。
  也没打算凡事亲力亲为,她已经瞄准了一个大掌柜的人选,正是江南众青楼新一届的花魁欧阳情。欧阳情二八年华却已经看得通透,能直白地示人她是爱钞不爱俏,此般不做作的性情却也不常见。
  要说两人如何相识,那则是大夫与病人的相遇。
  烟花之地多见妇女病,哪怕是未接客的处子亦有癸水不调等问题,不过是个人不同或轻或重。
  江南繁华,从姑苏向北遇秦淮,向南遇西湖,那是从来都不少病人,只缺医术高明又愿意问诊的大夫。
  自从两年前楼京墨开始出诊,不知怎么在口耳相传之间,小楼先生成了一众美人的梦中情人。那人是皎如玉树、温柔贴心、既精通厨艺又精通医理,还能陪你下棋为你弹琴为生活增添乐趣,即便理智冷静如欧阳情对其赞赏有佳。
  楼京墨也不知怎么她就得了如此风评,不过既然欧阳情能入股怡情院,还敢以身参选做花魁打响怡情院的名头,她也敢不拘一格用人才地将其挖来做掌柜。
  “论赚钱,医馆药铺不一定就输给青楼,药物诊金上是给一个公道价,但像是香料香丸、胭脂水粉等衍生产品都大有利润可言。阿情不妨好好考虑一番。”
  欧阳情点了点头而微微移开视线,当下最好别与楼京墨对视,不然难说会否色迷心窍而轻易答应了她。“给我一些时间,我好好想一下。如果真要答应你,那也必须要好好规划一番。”
  两人正在屋内说着话,外头则传来了侍女的敲门声。“小姐,半个月前玩牌的那位公子又来了,说想在怡情院暂租一个月。要答应他吗?”
  “院里有空房间,来人又有钱,为什么不让他租。”
  欧阳情想到那日的四条眉毛,两人玩了两个时辰的牌,四条眉毛一个铜板都没赢,还屡败屡战,那份运气也是背到家了。当夜她没有开口问客人的名字,却不知那人是否正是近来在江湖中名声渐起的陆小凤。
  没给欧阳情出言询问的机会,她送楼京墨离开怡情院时,就看到了一夜间十赌十输的四条眉毛。
  如果说陆小凤见到欧阳情时是眼睛一亮,瞥见楼京墨提着药箱时下意识地退后三步,生怕里面飞出几根金针。
  “哈哈哈,小楼,好巧,居然在这里重遇了。我还想请你吃晚饭的,这是省了时间不用再上门去请了。”
  “呵呵。”楼京墨给了陆小凤一个自行领会的笑声,以为她傻到看不出陆小凤来此的目标是欧阳情。人回到江南不和老朋友打个招呼就先来青楼泡妹子,这种操作是典型的重色轻友。
  别呵呵,求你别拿着装有金针的药箱呵呵。
  陆小凤迅速想到了另一桩事情转移楼京墨的注意力。“其实,我一个月前就回了江南,正在忙一件事情——帮朋友搬家,是新认识一位好友,说来他与小楼听上去就很有缘。”
  楼京墨就静静等着陆小凤往下说,看他能说出什么所以然来。
  “那位新朋友名叫花满楼,鲜花满楼,可不正与小楼有缘。”
  陆小凤说着也认真起来,想到花满楼自七岁起瞎了的一双眼睛,这些年来鲜少有人知道富甲一方的江南花家实则不只六位花公子,花如令还有一位不对外人多言的小儿子。
  “小楼,问你一件正经事。”陆小凤难得收起了嬉笑的神色,是认真无比地问,“如果有人的眼睛被毒剑刺瞎了,十年过去,它还能治好吗?”


第83章 爱花及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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