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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名震江湖-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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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辛苦了王队了。”楼京墨还稍稍有些懵,时间差在她的意料之中是有迹可循,毕竟她与无花去到隋朝后身上的时间是停滞的,但能不费力走狗屎运地遇上王云梦与快活王的骸骨却所料不及。
  不过多时,楼京墨清洗一番换上了旅舍供的新衣物,她在后院中确定了被放在简易棺材的两者身份无误。
  旅舍老板在一旁多说了几句,沙漠非常神奇有时真会心想事成,一直寻找不得嗖的就出现了。这次冒出来的是尸骨,从前也冒出过金银财宝。
  其实也不必觉得奇怪,一定是流沙将原先的城池冲击得七零八落,好比装有尸骨的房间与装有财宝的房间早就在沙地中分开了。所以,沙漠里一切皆有可能,而根本不按常理出牌。
  无花默默听着旅舍老板的话,他看着旭日东升笑了,看来他是真的成全了楼京墨的好运加身。而此处离罗布泊有些距离,如今看来快活城的秘宝不知被流沙带往了何处,他想的宝藏总不会离尸骨太远却是估算失误了。
  楼京墨谢过老板操持棺木之事,转身看着静静遥望太样的无花,只觉他身上又添了那些清冷之意,似乎阳光也照不暖他。
  “既然找到了骸骨,我就要尽快把他们送入关,先往兰州去。你有什么打算?是一起,还是有别的安排?”
  “入玉门只有一条道,那就一起走,到了那里再分开。”无花却知同途终有终点,“我出来了挺久,总该先回南少林一趟,如果你有要事就去信南少林吧。”
  楼京墨计划是先把棺材运到王怜花的老宅洛阳,至于入葬之事必要等王怜花回来再做安排。她手上有一份来自水母阴姬的请柬,何时去还不好说,因为她还记挂着西宁城里的罂粟案,如此一看去南少林访友势必要等上个三年五载了。
  “等我闲下来去找你。你之前说要写一本大明西域记,到时说不得已经成书了。我可以把刊印发行一事包下,完全不用你操心一分,你坐等名利双收即可。”
  无花笑着摇了摇头,“阿弥陀佛,楼施主所言差矣,出家人不重身外之物,贫僧岂敢破戒。”
  楼京墨轻点一记无花的光头,装吧,出家人也要花钱过日子,出书赚钱是正经行当有何不可。
  “你弹的琴是名品吧?你喝的茶是佳品吧?你下的棋是玉石做的吧?风雅两个字离不开黄白之物。我又不傻,不会以少林和尚想卖书赚钱的口号做宣传语。”
  无花当然知道楼京墨不傻,他怕的是石观音更加不傻,而最不愿让石观音知道两人之间的关系近到了什么地步。
  “好,你说得全对。那便再等一等,三五年后,我确保写出的书不会丢了少林的脸面。”
  三五年当然可以等。
  楼京墨点了点头,她却打算立即王云梦骸骨的消息传给王怜花。即便如此,消息传到王怜花手里也该是大半年后,希望这是一个让他满意的惊喜而非惊吓。


第62章 坦白从宽
  从离开西宁到返回兰州,一年时间匆匆而过。
  一年可以发生不少事情,不谈似楼京墨离奇体会一把时间差多过了五六年的隋朝生活,像是王怜花顺利完帮朱七七接生,像是李红袖积极参与到打击非法贩卖人口行动中,像是林诗音成了出版小楼春药方的校正主管。
  “罂粟壳滥用造成珍味楼十人死亡的案子不简单,目前只确定了西宁城是贩卖罂粟的一个重要中转点,珍味楼负责采购的李明大厨在出事没多久就暴毙了。
  李明是珍味楼的股东之一,全权负责制定菜谱与采购高价食材,他一死就没了供应商的踪迹,更无从得知罂粟除了卖给珍味楼还有哪些下家。”
  林诗音此来兰州是与姬冰雁商谈医术药方北方地区的出版事宜。她在接触学习了药铺的工作后主动研究起了草药学问,不求能成为用药高手却要求自己干一行起码要懂些专业知识,她读过楼京墨留下的手书,自是了解到罂粟此类植物的危险之处。
  “这一年来,红袖一直没有放弃追踪调查,想要确定罂粟有无大量流入民间。虽然还没查到运到西宁后是销往何处,但是一点红已经追查到了它的来源正出自苗疆,他在一个月前深入广西,目前还没传回最新消息。”
  楼京墨看着林诗音就此侃侃而谈,她的眉宇之间不复昔日忧愁而越发神采横溢,人果然活得充实一些更好。
  “小砚,我有些担心一点红,听闻苗疆十分诡秘,他又是深入对方老巢,却也不知怎么帮到他。”
  林诗音说着心有忧虑,却见楼京墨眼带笑意地注视着她,不解地摸了摸脸,“怎么了?我脸上蹭到灰了吗?”
  楼京墨一本正经地摇摇头,“哪有什么灰,是诗音姐越来越漂亮了,我看得入迷了。”
  “你啊,和你在说正事,你还没个正经。”林诗音笑着轻点了一下楼京墨的额头,“还有一件事情必须要你定夺,杜青去过一次江南小楼春的总部,为的是联手调查非法贩卖人口案。小楼春与青门本就有合作,而她说了等你回来立即见一面,想要合作得更加紧密一些。”
  历朝历代都在打击非法贩卖人口,作为朝廷在江湖中的暗中势力,青门势必出手管一管。倒是李红袖如此积极配合,八成是源于小时候被拐到醉仙楼的经历,而希望能做多少算多少,不让其他孩子遭受她遇过的磨难。
  楼京墨不反对李红袖配合朝廷行动,只要她把握好分寸,不在没有保护措施的情况下冲到救人一线就行。不过,杜青想要立即再见一面,重议紧密合作一事,只怕其中的事情不简单。
  “我会与杜青联系的,之后视情况而定去一次广西。诗音姐也别太担心,我会去给一点红搭把手,查清罂粟的来源。”
  比起调查非法买卖人口,因为小楼春以医馆药行生意为主,楼京墨更关注大量罂粟壳的来源,她更担心的是有人提纯罂粟而制造出鸦片,此物的可怕性足以毁掉一代人。
  如今,大明境内恐怕鲜少有人真的认识到鸦片之毒,楼京墨也没有多言让林诗音为之忧惧,是转移话题旁敲侧击地问起她与李寻欢的近况。
  “诗音姐,你来兰州之前去过京城,有没有见过李大哥?他公务繁重,不知近来身体情况可好?”
  楼京墨还是很关心她主治的病患,刚一到兰州就即刻读了京城李大的来信。李大自言除了糟心的朝局,其他是一切都往好的地方发展,李寻欢结识的新朋友阿飞,是比那个被他扔到沟里去的龙啸云要靠谱千百倍。
  也许是因为李寻欢将阿飞视作弟弟,不愿出入江湖的阿飞为人所骗,他终是操起了做长兄的心而稳重了不少。
  李大在信里简单提了一句,林诗音在半年前就给他去信,希望将与李寻欢原定的婚期后延三四年。如果在此之间任何一方想要分手,那么也就成全了对方好聚好散。
  林诗音听到楼京墨问起李大,心知肚明实则在问李寻欢,她并不遮掩地说到,“能气到大表哥的人,一只手都数得过来。只要寻欢不给他添乱,他的身体又岂会不好。这一年,寻欢结交阿飞之后,两人结伴行走江湖不时就会去杭州看我。以前可不见寻欢那么主动。”
  也许,真的是被偏爱的有恃无恐。当林诗音不愿再只以李寻欢为重,如此反倒引得李寻欢三不五时徘徊于西湖小楼春之侧。
  “反正我是一点也不着急,后来仔细想想,我与寻欢都没有做好为人父母的准备,那就再等上三四年慢慢来吧。你们不用担心,我也伤心过了,如今不会再为一个人而那么执着,何况江南是有大把的年轻才俊。”
  楼京墨为林诗音的释怀而松了一口气,她暗道一句真不是有意插手延缓了他人婚事。成亲之事可小可大,有的人就是酒席一摆礼金一收完事,有的人则是在此事上寄托了后半生的幸福,条件允许的情况下还是想明白一些更好。
  “怎么就单单问我,小砚也到了双十年华,可曾遇到有意之人?”林诗音也学会打趣人了,“我也算得上过来人,是能为你掌掌眼。”
  翻越沙漠求生,学习方术保命,这两件事就能把人折腾到精疲力尽,哪有什么闲情雅致想多余的事情。
  楼京墨非常坚决地否认了,目前她更惦记的是《四照神功》还有最后一照未曾晋级。因习得魔相门之术而心有所感,她觉得更需要在实战中以求突破,至于旁的事等功成再谈。“万物有理,四时有序。来则来,去则去,有的事不必费心劳力去求。”
  尽管楼京墨嘴上说得毫不在意,可是仍旧如同脚底生风一般跑了。不是在躲林诗音的八卦之心,而是板着指头算了算王怜花的归期已至,但她尚未想好是否和盘托出大漠的离奇遭遇。
  绝非因为信不过王怜花而隐瞒,不过是偶尔冒出了拖延症,希望迟一些在接受爱的教育。
  如此一来,楼京墨直接奔赴长安,本想与催促了几次的杜青好好谈谈,却不想正好扑了一个空。
  十天前,京城急信让杜青不得不快马加鞭先赶了回去,而留下的一本卷宗正是此次会面要商谈的要事之一。
  卷宗里开篇提到一个词「紫河车」,可以确定此物近几年来从不间断地送入后宫万贵妃之处。所谓「紫河车」就是人类婴儿出生时的胎盘,此物从很早就被视作调理身体的珍品,在助人抗衰老而保青春上有着显着药效,却必须取健康产妇的新鲜胎盘制药。
  尽管胎盘是珍品药材,但宫中对其使用一直都很慎重。
  原因是多样的,或有忌讳此物毕竟从活人身体中流出,或更不愿因其珍贵药用价值而滋生罪恶的谋利方式,比如说蓄意拐卖圈养妇女使其怀孕而为求胎盘。
  宫中尚且如此,民间更是鲜少有人食用胎盘,一般人家生产后,胎盘胎衣都是洒上草木灰埋了。据调查运入万贵妃宫里的紫河车多来自于苗疆之地。如此数量的紫河车却并非出自任何一家大药铺,其来源非常可疑,很难以向民间产子孕妇求购来解释。
  杜青在卷宗中写到,今年在调查罂粟来源一案也止步于苗疆。虽然朝廷在二十多年前对苗疆发兵而使其归顺于明,但近年来在官府对苗疆的掌控力度上非常薄弱。
  一方面也是皇上放权万贵妃而朝局混乱,另一方面苗疆有擅毒善蛊的江湖势力存在。如果楼京墨去苗疆调查,请一定要多加注意一矮一胖两人,矮子五毒童子与胖子大欢喜菩萨,两人皆是苗疆之地让人闻之色变者。
  五毒童子与大欢喜菩萨能被杜青提一笔,两人势必有其杀人不眨眼的狠绝之处。
  出乎意料的是,楼京墨一路南下抵达桂林小楼春分馆,正想与中原一点红见面交换消息,是没见到中原一点红却见到了被他所杀的五毒童子。
  这在看了一眼尸体之后才发现了,江湖上没人一睹过真容的五毒童子虽称童子,实则是长不高的侏儒而相貌非常丑陋。
  “十天前,红掌事将五毒童子的尸体送到馆里,他说要再入山一探去寻极乐洞,倘若先生到了就稍等几天。”
  小楼春的柳掌柜还说到五毒童子的尸体带剧毒,送来后他们都没有去触碰其衣物,而就把尸体搁在了棺材里冻着。“苗疆多传闻五毒童子信手拈来便是毒,而他浑身上下都是毒,我们就没冒然动他,是一直都用冰块冷冻着。”
  “你们不动他是对的。”楼京墨也没径直去触碰棺中尸,她正打算准备齐全再验尸,便又问柳掌柜,“极乐洞是什么地方?一点红说没说在哪座山上?”
  此时,一道久违的声音凉凉地在后方响起,“这个问题倒不如问我,凡是用毒高手都曾用心走过一遭苗疆。不过,你先解释一下为何没有听话地在长安等我,是不是被乱花迷了眼,脑子不好使了!”
  楼京墨僵直了背脊暗道大不妙,王怜花的速度还真快,本以为他安葬好双亲还要伤情一段时间,不曾想比她脚程更快到了桂林。
  这是迅速转过身,露出了恰到好处的惊喜神色,“哪有乱花迷人眼,这里只有大花花一个人。你一出现,百花皆叹服。”
  “好了,少拍马屁。”王怜花捏了捏楼京墨的侧脸,“这捏你脸的手感都变了,足见你的脸皮又厚了不少。是想好从哪说起了吗?这先和我去后院,你记住了,坦白从宽。”
  楼京墨点了点头,心道:坦白从宽,牢底坐穿。


第63章 海棠无香
  春雨下了整整一天刚停不久。医馆后院,青石小径上散了一地稀稀疏疏的海棠花瓣。
  楼京墨踩着一地花瓣是一五一十地把进出沙漠所遇说了一遍,“沙漠神殿的那一池潭水确有奇效,皮肤与水一经碰触就有暖流入体滋养经络,我还偷灌了一袋回来。不敢冒然饮用全做浇花水了,等过段时日再去看一看那些花木会有何种变异。”
  当时情况紧急,楼京墨也只有用随身的空水囊装多少潭水算多少。回来之后,未免潭水变异不再冒险以身相试,只能用它浇灌几株药植以观其药效是否有变。
  目前被浇灌的药植还留在兰州,暂且存放在姬冰雁别院里,他做事细心谨慎起码不会让几株试验品被偷了。姬冰雁原话:万一被盗,那就相请盗帅将其再盗回来。
  “看来你的胆量还缺了一分,终是没到完全肆无忌惮的地步,没把那一袋水喝下去尝一口。遥想当年神农尝百草,如今你效仿得不够彻底。你是不是还觉得甚是遗憾,不只遗憾没能喝一口,还遗憾没有机会闯一闯那间通往死路的房间?”
  听完楼京墨似以平铺直叙地说完一场历险,王怜花看起来是从始至终面不改色,但天知道他地一颗心究竟几次随之起起落落。
  沙漠能埋葬的人事太多了,一如他的双亲与仇恨,一如他的冷漠与偏执,而从不希望再多加一条小混蛋的性命,也从不愿意那个混蛋进入沙漠的初衷是为了给他一个惊喜。
  王怜花问着就转身看向楼京墨,只见她讪讪一笑,显然她真的为无法走全沙漠神殿的三间屋子而遗憾。
  “我怎么就收了你这个小混蛋!”王怜花眼见楼京墨不言而喻地肯定了他的猜测,这是更觉胸闷而手痒痒想敲小混蛋一个毛栗子,但在手指距离楼京墨额头一寸时又停了下来。此时,他不由怀疑是否过去敲的次数过多,把小混蛋敲成傻大胆了?
  楼京墨原本都退了三步,准备还继续左右晃悠去躲避攻击,谁想某人一只爪子竟是停在了半空,该不会是王怜花受刺激太过傻掉了?
  “沙漠完全不受人为力量地控制,你对此应该十分了解才对,而我们不能因此就龟缩一地不敢去外面闯了。难道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你才承认了制毒高手都用心走过一圈苗疆,还是你对未能参与大漠历险而遗憾?”
  谁遗憾了!王怜花早就歇了再探大漠的心思,不正是因为当年他前脚入沙漠就错失了楼京墨被薛笑人劫走的消息。思及此处,他注意到一前一后两件事里都出现过的李泊枫。
  当年薛笑人的出现肯定与李泊枫有关联,不管是否为李泊枫父辈仇人所雇,反正两相之间必有关系就对了。如今李泊枫剃了一头毛更名无花做了和尚,但是没改了他的闹事属性,不然楼京墨怎么与他凑一块就遇上了时空缝隙,难道还要为两人生出了患难情义而拍手叫好。
  王怜花想着神色微变,他绝不允许用缘分去解释此事。当下,他再看楼京墨有些恍然,发现是不能再叫她小混蛋了。时光荏苒,昔日可供他随手揉头的小矮子已经可以与他平视,更是美人如玉翩若鸿。
  十年前,王怜花愿意教导楼京墨最初是为寻一份乐趣,想要有一个性格相近的人在一起逗乐罢了。后来相处里,他渐渐用了心思将学识倾囊相授,但两人之间总与一般师徒有别。
  或是王怜花本就不屑于礼教,或是他觉得楼京墨年少老成,相处多年,他从没把楼京墨当作孩子看。
  如今混蛋真的长大了,将来指不定真会被谁拐走。这个念头像一根针刺到了王怜花心上,与此那般,还真不如监守自盗。
  “大花花,你没事吧?”楼京墨看着王怜花脸色一沉,照理来说他不会真动怒。论及肆意妄为的行事作风,从前王怜花远胜于她,所以应该可以理解她的做法。这就伸手戳了戳王怜花顿在半空的手,“你也没被点穴定身,怎么就悬着一只手了?”
  王怜花正为窜入脑海的监守自盗四个字而暗暗心惊,这辈子他何时会为一个人提心吊胆,何时会被一个人轻易牵动喜怒哀乐。
  是曾为母亲而忧愁担心过,但他早知从来无法改变王云梦的想法。是曾为朱七七与沈浪而亦喜亦悲过,可又何曾顾忌过怕伤了对方。
  如果提前十几二十年生出此等心思,王怜花势必毫不犹豫就顺了心意拐人。偏偏,我生君未生,君生我已老,仅此一点就让他暗中叹息。
  喜欢是放肆,爱是克制。年轻时有过对一个人放肆的喜欢,毫不在意对方是否为此次受伤,但如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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