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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名震江湖-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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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就是再想十年八年都不可能!
  楼京墨心中都要咆哮了,请上天赐给她一个正常的合作者。早前遇到的欧阳铮就很正常,这会也接手一部分明教教务,都是处理得井井有条。
  “我们都该好好想想,分开来不受对方影响地想一想。我在昆仑停留了不少时日,还有一个多月便是新春,这就先回中原过节。”
  楼京墨无奈使出了终极遁走大法,光明顶已经来了一批小楼春的得力心腹,而她是该好好想想去寻一位可靠的管理者,那人按照她的心意最好是武功高超的女子。“有些事,等到来年开春再说。你看呢?”
  衣锦无法说不,只能先送楼京墨下山离开。
  ————
  楼京墨一路飞奔似地朝东走,那道求娶的惊雷劈得她风中凌乱,只想早日抵达终南山暂把明教诸事交于楼恪。而她甚至都愿意开口向黄药师求收留远居桃花岛,避开这俗世间一切的牛鬼蛇神。
  “先生,黄岛主的急信,说是不惜一切尽快送到您手中。”
  正近嘉峪关时,楼京墨收到了黄药师以火漆封口的信。她心起疑惑,这都说好了新年元宵在终南山下再见,尚有二十来天,有什么事情如此着急?


第34章 值得吗?后悔吗?
  元月初五,终南飞雪。
  楼京墨满身风雪直入山顶重阳宫。她的身法太快,快到不曾惊动松树上的一缕积雪就已经敲响了偏殿的门,一看开门的黄药师便问:“哥哥怎么样了?他怎么会突然热毒絮乱逆入经脉?”
  去年元月,楼恪经过一番调养离开桃花岛,他按照原定计划北上金国探查一些重点城镇,再走金蒙边境入北方草原查实如今的蒙古兵力等实情。
  这一路恰如过去十多年一样,是打着小楼春商队的旗号出行,而过去即便遇到过拦路打劫等大小问题,楼恪本人却从不曾出现如此险情。
  正因如此,楼京墨才放心楼恪走南闯北,谁想到楼恪受热毒之困近二十年,眼看毒素在一点点被拔除,临了有希望彻底痊愈时居然出现这种危机。
  “楼大哥在蒙古受了伤,事情的具体经过需要等他醒来再细问。一个多月前,我在桓州见到他,他体内的残毒已经逆入经脉。”
  黄药师与楼恪商议好了元月至终南山一起过年,他一路在北方游历正至金蒙边境就收到了楼恪亲卫的传信。由于楼恪的病症复杂,他的脉案仅有楼京墨与黄药师两人经手,而楼恪也不允许身边亲卫向第三人透露他的身体情况,最怕是牵一发而动全身引发小楼春的大震动。
  楼京墨远在昆仑想要传信于她耗时太久,如果黄药师不曾行至桓州一路以内力护住楼恪,恐怕根本等不到三人重聚终南山。
  黄药师没说他也是非常疲惫,“楼大哥体内的热毒到了最后拔除的一步,而一旦突发变故就会逆行经脉,紧接着则急速渗入脏腑。我一人恐怕有失就书信于王真人,抵达重阳宫后,有王真人出手帮忙是一并压住了热毒继续渗透。”
  两人说话间走入了偏殿左侧的卧室。
  楼京墨一把搭上了昏睡中楼恪的手腕,她的眉间罕见地染上一抹戾色,楼恪脉象表明热毒失控是因为他受到带毒的内功攻击,混毒横生导致原本早已稳定的病情一下失衡。
  若非有黄药师与王重阳两人以深厚的内功不断滋养楼恪的经络肺腑,那么即便是楼京墨在习得乾坤大挪移后已有了治愈楼恪的运功试想,她也不可能赶得急来到终南山全力一试。
  “你为哥哥封住几大穴位该有两天了吧?如此情况,最多再有三天,他身上的穴位是不能继续再封了。”
  楼京墨清楚楼恪即便得了深厚内力相护,但那只是一种压制而非根治。随着时间推移最终不得不封住穴位防止毒素蔓延,可如果在最后期限前不找出可行的根治方法,穴位总是要解的,那一天毒素便如洪水泄闸冲毁全身。
  黄药师的手指不由抚向楼京墨眉心,想要抹去她眉宇里的忧愁。他知道楼恪此劫凶险万分,半个月来一直与王重阳商量对策,过往抽丝剥茧慢疗已经行不通了,必须楼恪体内的毒素一举全部清除,偏偏两人至今都没想到万全之法。
  “我把凌寒子在温泉边练出玄冥寒毒之事告知王真人。治愈楼大哥需要在冷热之气对冲中护住他体内气息平衡,这种功法的原理有了,但尚未有足够完善运功方法。”
  如今冒险一试,成功的几率谁也不敢保证,而失败的结果只有一死。
  “楼大哥吉人自有天相,你也别……”黄药师把不吉利的话咽了下去,可他也没有办法自欺欺人劝下去。“不管怎么样,你比我想得来得快,原本以为你在西域还要多留几天。”
  楼京墨默默调息暂且不去想楼恪遭遇什么而变故病发,她误打误撞地早离开昆仑半个月,恐怕真的需要感谢衣锦离谱地想要给她生猴子,这种荒唐的原因还是别说出来故意吓唬黄药师了。
  “这一多月辛苦你了。”楼京墨继而握住了黄药师刚刚拂过她眉间的手,搭上了他的手腕便知道其色为何不太好。显然他内耗过多,而用药物补品在一时半刻间补不回。不言而喻,黄药师为了保全楼恪,他已经竭尽了全力。
  楼京墨看着黄药师苍白的脸,一些感谢的话早就显得苍白无力。此时她忽然生出了不曾有过的后悔,也许她不该为了谋求明教的大权在握而远走南洋又奔赴西域。
  即便那是她与楼恪共同的渴求,但在野心渴望之前还有同样重要的存在。她不能接受楼恪因此变故而丢了性命,也不愿意黄药师为此奔波劳累至此。
  “值得吗?”楼京墨缓缓伸手抚摸上黄药师的脸颊,这三个字也不知道是在问两人之间的谁。
  黄药师的脸不能控制地升温,他却不想让楼京墨就此撤手。“哪有什么值不值得,桃花岛作别之际,说好了我会在你回来前管控住楼大哥的病情,这不过是遵守对你的承诺而已。”
  楼京墨凝视了眼前人片刻,她终于露出笑容,轻轻捏了捏黄药师的脸,“傻。”
  “谁傻?”黄药师一把握住了楼京墨作怪后就撤逃的手,“你说清楚了谁傻?我还没得到半句问好,就等来你一个傻字?”
  楼京墨闭口不言只是笑笑,谁傻谁心里清楚,为何还非要说个明明白白。“你累了太久,还是快去休息。这里换我来就好。”
  “不了,我还能撑一段时间。你从西域一路赶来才该休息。”黄药师见楼京墨要反驳,是摸了摸她有些散乱的头发,“别说不用。等王真人回来,我们再商议一番最终的治疗方案,接下来怕是只有你一人独撑楼大哥的治病过程。所以,你才该先好好休息。”
  楼京墨还想说什么,卧室门口忽而响起了王重阳的说话声。
  “黄兄,我左思右想如能求得一物,就能增大治愈楼兄之病的成算。”
  王重阳见黄药师匆匆放下了停在楼京墨发间的手,他恐怕回来的不是时候,但这会也没功夫多计较了。“这便是楼先生了。我听楼兄与师弟都提过先生,不想初次见面竟是如此光景,原本还以为能一同欢度新春。”
  “此番,多谢王真人仗义出手相助。大恩不言谢,今后王真人有需要的地方直观说话就好。”
  楼京墨是第一次见到王重阳真人,遥想十多年前身在姑苏城,她初闻江湖时听得便是王重阳建立全真教的八卦传闻。
  如今王重阳已经过了四十不惑,他褪去了早年间戎马沙场的一股冲劲,道观生涯让他显得气韵平和。不过,他难掩疲惫神色,可见也为了楼恪的病情而忧心不已。
  王重阳摆了摆手表示不必多客气,“那都不用说了。我与楼兄相逢恨晚,我希望他能完成我未尽的宏愿,说什么都不会让他出事。我们还是先说说治病一事。”
  三人在床边找椅子坐下,各自谈起了对楼恪病情与治疗方案的想法。
  楼京墨说起她寻到了一门转化身体阴阳之气的武功,将由乾坤大挪移所带来的初步构想运功法门都一一写下,“我原来想要再完善一番功法,毕竟由练功者转化自身体内气息与治疗转化他人体内气息是不同的。”
  黄药师与王重阳看着纸上所述,半晌后,两人都不由点头,一致认为此门功法的精妙之处。
  “这门疗伤武功唯有一个缺点,恐怕只能由一人运功施展治疗。”
  王重阳为了护住楼恪心脉也是内耗颇多,而依照此法给楼恪治病,三天之内终南山上找不出除了楼京墨的第二人选,而且她要不惜代价全力以赴才行,但无论如何是解决了关键的治病运功问题。
  黄药师心中已经在计算后续调理的补药,而想到之前说过最好选一处合适的寒冷之地为治病场地,终南山顶气候严寒但所聚寒气并不够稳妥。
  “真人适才说找到一物能让治病事半功倍,不知是何物?现又在何处?时间紧急,现在最多只能再拖迟三天。”
  “是一张寒玉床,若在其上运功治病,应能增加五成把握。”
  王重阳却有些不自在地端起茶杯,不知该怎么去说一张床背后的故事,那些他想要放下却从来不曾放下的往事。
  楼京墨知道多增五成的把握有多重要,凭着王重阳的武学造诣绝不会空口白话,而他会开口说明也能在最后的三天期限内接触到寒玉床。那么楼恪的病极有可能会转危为安,而这次闯过一劫就能让他彻底痊愈。
  不过,楼京墨看出了王重阳的恍神,其中必然有过一段纠葛往事,恐怕寒玉床早已是他出面求不到的床。“不知王真人可否告之寒玉床所在何处?不管对方脾气如何,又有何种条件,我都要前去一试。”
  “她自是极好的。”王重阳脱口而出此言便觉不妥,放下了不曾沾杯的茶杯,却又不能说时至今日林朝英还愿意帮他的忙。半个时辰前,他走了一趟古墓没能说什么已被拒之门外。
  王重阳闭起眼睛却阻挡不了汹涌而来的回忆,究竟是哪里出了错,他与林朝英从彼此心悦走到了同在山顶不复再见的地步。他半生所争半生所求换得如今局面,真的值得吗?不会后悔吗?


第35章 偷偷的一个吻
  王重阳不知是否感受到了两人的怨念,或为了能顺利借到寒玉床,他还是睁开眼尽量站在局外人的角度简单地说起过去。
  当年没有重阳真人只有王允卿。王允卿也曾高举义旗对抗金兵,动用数千人力建造活死人墓,暗藏兵器粮草作为起事的根基地。
  抗金的那些年,他遇到了此生难忘的林朝英,不论他是成是败,从沙场到终南山顶一直不曾离开他的只有林朝英。
  “我在极北之地百丈坚冰之下寻得千年难见的寒玉,将此物制成了寒玉床。初时在寒玉上练功只觉入骨严寒难耐,但假以时日就能发现此物是辅助修行内功的奇物,它更能抵御气息絮乱而避免走火入魔。”
  王重阳想到在温泉池中练功的凌寒子,一冷一热却有异曲同工之妙。“寒玉床早就送给了朝英,而她居住在山顶另一侧的活死人墓中。只是我此生负朝英良多,适才想要再求她见一面已然被拒,恐怕她已经不愿再与我有所牵连。”
  楼京墨听了那一段并不完整的往事,没有过多地评判其中的是是非非。
  王重阳在大是大非上无疑是一个有抱负有担当的人,可是人无完人,特别对于男女私情,进退取舍之间,一不小心就会只留半生缘。
  “既然是为了哥哥而求借寒玉床,于情于理我都应该前去拜见会林前辈。”
  楼京墨有些急切站了起来,她也没再问王重阳是否了解林朝英有何喜好厌恶,恐怕林朝英最喜最厌皆是一人。“我这就写一张拜帖,还请王真人引路,此事宜早不宜迟。”
  王重阳点了点头还想再说些什么,但所有的话都梗在心口而半个字都说不出来,只能示意楼京墨已经她准备好了客房,这就等她稍作休整写来拜帖一同去古墓。
  黄药师借着送楼京墨去客房先离开了偏殿,两人走出了一段路,他才低声说到,“你去古墓要小心一些。我想起一件事,九成是林朝英在那场指力比试中用化石粉落石成字。”
  黄药师不是说话点到为止,而是不喜欢背后议论人。
  如今看来林朝英与王重阳的比试内里纠葛太多,但林朝英胜之不武是真,而天知道她有没有因爱生恨,会对入墓求床的楼京墨做些什么。再说王重阳建的活死人墓本是为了抗金而设的根据地,其中不谈是否机关重重,光是弯弯绕绕就能堵死人。
  “你想得太多了。都说人以类聚,王真人与林前辈有过一段尘缘,以人观人,想来林前辈也不会失了大家风范。”
  楼京墨怎么会听不懂黄药师未尽之语,她却不会把担忧说出来,眼下为了给楼恪治病没有第二种选择,那只有入墓后见机行事。“你且放宽心,我很清楚求人要用什么态度。”
  黄药师没好气瞪了楼京墨一眼,“别以为我听不出来,你是诚心诚意让我宽心吗?何不明摆着说我不会放下身段求人,都什么时候了,还不忘堵我一句。”
  “好好好,是我错,是应该大夸特夸你的关心之词。奈何感激过深,一时词穷无语了。”楼京墨才不承认是多日不见而习惯性地堵一堵黄药师,这便颇为浮夸地弯腰作揖,“如此拜谢,黄岛主可觉够了?”
  一月有余,黄药师一直脸色沉沉,当下终是被楼京墨逗笑了,他只能无奈笑着地摇头,“你就会胡闹,不知谁惯的。”
  楼京墨默默地指了指黄药师,其中意思是不言而喻,但知道眼下没多余的时间玩笑,她正色说到,“寒玉床是一定要借到手的。我做事有分寸,只要林前辈的要求不太离谱,总能谈成借床之事。”
  黄药师非常清楚楼京墨为了楼恪的毒症劳心劳力十多年,当下危机迫在眉睫,她是一定能把寒玉床‘借’到手,这才会多思她借的方式是否稳妥。如非顾忌到林朝英与王重阳有旧,他都想要一同与楼京墨去‘借’寒玉床。
  ————
  古墓之内,阴冷无光。
  楼京墨随着侍女林然绕过了重重石道,终于在一处稍大的石室里见到了林朝英。
  四十出头的林朝英貌若天仙,脸上不曾留下一丝岁月的痕迹,却不能说她依旧面若少女,只因她的眉宇之间傲气迫人。
  林朝英摆了摆手没让楼京墨先开口,“多余的寒暄便罢了。你帖子上说得明白,想要借古墓里的寒玉床为救人治病,最长借用十天。随我心意,是让你将床搬出墓去,或是让你把病人带进来。此话可对?”
  “是,只要十天寒玉床的使用权即可。林前辈尽管提出借用的条件,楼某会竭尽全力去完成。”
  楼京墨也没想到林朝英接到帖子就当即允她入墓,本以为要求见好几次才能成,而等亲眼一见林朝英便知对方性格果决。
  林朝英轻哼一声,她的一生早就没有什么多余的渴求,何需旁人去做什么。“你知道寒玉床又会入古墓,必然听王重阳说起过此床的来历。如果我心狠一些就不该留着它,而留着它却也并不代表我还念旧。东西是我的,借给你是情分,但你说此情从何而来?从我与王重阳的恩怨里吗?”
  此问在意料之中,借东西是情分却非本分。
  林朝英与王重阳早就闹掰了,这事情主要责任还在王重阳身上。如今楼京墨以王重阳朋友的身份来借用寒玉床,怎么看都讨不到半点好。
  然而,楼京墨在见到林朝英后,几乎在转念之间,她心里便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抛开了来时对黄药师所言的依照分寸行事。
  “有的话可能过于放肆,但情势所逼我就不得不说,既然前辈允我入墓,想来也不是完全别无所求。如果前辈真的放下过往,就不会在全真教之侧的古墓里一住十几年。天大地大,前辈选了这样一个阴冷孤静的地方避世,怎么看都不像是善待自己,不再计较那些爱恨情仇。
  如果我所料不错,前辈与王真人初遇时,争强好胜事事力求第一,后来你软了性子偏又遇上了一句‘胡虏未灭何以为家’。再后来你们同在终南山顶,不知怎么竟是徒留一块巨石碑刻,相邻十多年但不复再见。
  由此可见,前辈参得透绝世武功,参不破红尘纷扰,你不明白到底是哪里错了,至今仍旧困于心结,困惑于错的是人还是命。”
  林朝英下垂的衣袖中紧紧攥起了拳头,错已经成了,哪怕她创出的玉女心经里还留着说不清的情意,但破镜从来无法重圆。
  时至今日,哪怕王重阳回头求和,他们之间早有了十几年的岁月伤痕,再也不可能回到当年。更何况,她绝无可能再与王重阳好言相对。“所以呢?我还是找不到借你寒玉床的理由。”
  “三十三层天,离恨天最高;四百四十病,相思病最苦。我无法解答前辈的疑惑,错不会只因一人而起,也无法因为一人而灭。然而,我很清楚一点,前辈不能困于错里而丢了性命。”
  楼京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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