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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薛姐姐-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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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加上尤二姐也在里头哭求,贾政也就允了。
    赵姨娘撒泼道:“太太好生了得,一贯有什么脏的浑的水便往妾身身上泼!只这一件事儿,我是万万不认的!”
    贾政气的是横眉竖眼,斥道:“荒唐!是非曲直,只待验过便知!”
    赵姨娘立时跳将起来:“好!验就验!太太往日净说我小家子气儿的,今儿我就大气一回,我偏要寻他十个八个的大夫,一个个儿的验过才好!若验出来是我做的,我定无二话!”
    王夫人方要反对,只听尤二姐在里间喊道:“让她去寻由她去寻!若是验出来了,看她还有什么脸面见我!”
    贾政无奈,只得打发人去请大夫。
    因一时暂无定论,王夫人便叫人先将赵姨娘同贾环送回了西厢房,自个儿也去东厢房看望宝玉,免得他被吓着。
    王夫人前脚刚走,周姨娘便走到贾政跟前,轻声说道:“老爷,妾身有要事要回禀老爷,可否借一步说话?”
    尤二姐耳朵灵,立马说道:“有什么事儿是不能告诉我的?是了,你素来同那赵姨娘交好,定是为她求情来的。”
    贾政也说:“有什么话儿不能直接说,偏要学那鬼鬼祟祟的样子!”
    “老爷息怒,此事。。。。。。妾身也不敢定论。”周姨娘为难道。
    贾政摆摆手,“你想来是个安静的,也没有什么口舌之事。有什么事儿你便直说,你不敢定论,我来定。”
    “要说这落胎的药,是赵姨娘找人下的手,却是万万不可能的。且不说赵姨娘在府里向来不大得脸,连个心腹的丫鬟婆子都没有,单把这弄进府里就不是赵姨娘可以办得到的。”
    尤二姐气道:“那你倒是说说,若不是她,还能是谁?”
    周姨娘念了声佛,说道:“妾身说句大不敬的,只怕是太太。。。。。。”
    “混账!”贾政给了周姨娘一个大耳瓜子,“赵姨娘办不到,夫人就能办到了?”
    周姨娘跪下说道:“方才妾身来得早,听着尤姨娘的声响便觉得不对。赵姨娘生产之时我也等在外头,不是这么个动静。。。。。。倒像是袭人小产的那回!袭人那是。。。。。。后来老太太说怕宝玉房里有哪个不开眼的,上赶着做第二个袭人,便将那个方子抄了一份给了太太。。。。。。麝月喝的药便是按那个方子抓的。”
    “袭人?麝月?”贾政皱了皱眉,麝月喝的是什么药,他还是略知一二的。。。。。。“一会儿叫大夫来给二姐看一看。”
    十个大夫,个个儿都说那安胎药不对,竟实打实的是碗落胎药。
    王夫人同大夫一同赶来,听得这话原还高兴着,以为这下便可彻底将赵姨娘打死。谁知贾政吩咐,叫大夫去给尤二姐把个脉。
    王夫人心喜万分,尤二姐喝了这要自是绝了子嗣的,还想着将此事儿一并推给赵姨娘,却不知里间不止有一个尤二姐,还有一个麝月。
    眼瞧着麝月从里间出来,王氏瞪大了眼,耳边只听得她回报贾政说:“大夫说是同一个药方子,只不过尤姨娘那碗药又加了几味,若不是尤姨娘没喝完,怕是要母子俱亡了。”
    “二姐身子怎样?”贾政问道。
    麝月摇了摇头,“大夫说,那药性极是厉害,尤姨娘身子伤的狠了,往后必得好生调养,方不会留下病根。只是。。。。。。子嗣上,已是再无可能了。。。。。。”
    “夫人这下作何解释?”贾政怒道。
    不等王夫人开口,里头尤二姐已是闹了起来:“都说大妇善妒,见不得庶子庶女,我原是不信的!我原以为太太是个慈善人,自我进府之后处处优待,哪知也是这般!前几日还同我说起,太太亲自同老爷说要抬我,却是叫老爷给拒了。如今想来,只怕是哄我呢!是了,我方才腹痛之时,偏偏不见了太太送来的银瓶、玉勺二人!若不是探梅来瞧,我怕是死了都没人知道!”
    贾政一回想,立时发现了王夫人的动作,立马喊道:“快快将这个毒妇关起来!”
    尤二姐哭道:“还有银瓶、玉勺那两个背主的奴才呢!”
    贾政冷笑道:“只怕这两人另有主子呢!先关起来,回头好好儿的问一问,定要叫她们说出真话来!”
    作者有话要说:王夫人能叫王熙凤这个大房的儿媳妇来帮二房打杂,应该还是有点宅(忽)斗(悠)的本事的

☆、第76章 无常二房

恨无常二姐芳魂去事难料赵氏抬身份
    贾政盛怒之下;命人将王夫人关了起来。
    贾府之中;诸如贾环、赵姨娘、周姨娘、尤二姐等人自是乐意的。宝玉自来是怕极了贾政的;如今更是惊惧万分,虽有彩霞找来,却是刚听到“老爷”二字便抖如糠筛,半句话都不敢多说。
    倒是周瑞家的,见势不好,悄没声儿的沿着墙根缝便溜了。
    出了大门便雇了辆马车;径直往鱼眼胡同去了。
    如今荣府的大门可不是好进的。
    门房原是王熙凤手底下得用的一个管事,最是个晓事儿的;许了他多加三成的月银,才叫他来当门房。既不会狗眼看人低;也不会轻易放人进府。
    见了周瑞家的;也算是熟人,门房立马上前问好,却不见让路。
    周瑞家的耐着性子同门房说了好半日,将今儿的前因后果交代了个一干二净,那门房方说:“不瞒周姐姐,如今咱们府里头,凡有外人来,不管是什么人家的、是主子还是奴才,都得回明了夫人!这般大事儿,我立马亲自去回夫人!”
    又指了两个小厮道:“周姐姐劳累了,你们好生服侍她喝茶!”
    不等,周瑞家的再多说什么,立马转身去了里头。
    周瑞家的起身想追,却叫两个小厮缠上了,又是端茶又是捶腿的,偏不叫她往里边去。
    邢夫人正陪着王熙凤打点行装。
    贾苯还小,便留在这边,由邢夫人教养着。贾荃已由贾琏带去任上,王熙凤不过带上两个丫鬟、两个婆子并几个下人罢了。正好京里头有几个官员外放,王熙凤便定下了同几个女眷一块走。
    听得门房来回,王熙凤笑道:“由得她去!与咱们何干?”
    邢夫人奇道:“那二太太平日里惯会装贤良的,如今这般下场,咱们不是正好去看戏?”
    王熙凤轻笑道:“戏自然是要看的,可也得躲好了!免得一个不小心,给人拉拔到戏台子上,一块儿唱大戏了!”
    贾母却不是能够看戏的。
    她向来是最疼宝玉的,原就想把荣府给宝玉,如今虽眼看着像是没戏了,却仍是见不得宝玉受半点委屈。
    自打二房搬去了北扒儿胡同,宝玉都吐了几回血了?
    若不是担心贾环会趁机在贾政跟前露脸,她早使人去将贾宝玉接来荣府了。
    如今听得王夫人事败被关,贾母只差没惊的跳起来。
    若是王夫人失势,宝玉怎么办?
    原先尤二姐也曾挺着肚子来个贾母请过安,贾母也拉着她的手絮絮叨叨说了一堆。但到底比不过宝玉!
    不说那个没福气的没能生下来,就是生下来了,也比不得宝玉的一根头发丝儿!
    一面叫人备马套车,贾母一面吩咐人去叫邢夫人同王熙凤。
    不想车都在门口等着了,婆媳二人仍是没来。
    只派了秋榉来,言说大房二房早已分家,论理已不是自家人了,又不比老太太是嫡嫡亲的生母,再插手外人的家事,很是不妥。
    贾母气了个倒仰,若不是赶着出门,只怕是要冲进荣禧堂去“讲理”了!
    贾母来到贾政这儿,先不由分说劈头盖脸的训了贾政一通,而后赶紧指挥着一干嬷嬷婆子去将王夫人放出来,又要命人去拿赵姨娘母子来。
    贾政甩手拦下,问道:“王氏那个毒妇自个儿做下的事,同环儿母子何干?”
    贾母道:“怎么就是王氏做的了?谁能证明?”
    贾政笑道:“母亲自个儿便是证人,那药方子可不就是母亲秘传的?”
    说罢,摇了摇头,“宝玉自个儿不知检点,若是在没说亲前有了庶子,自然不行。儿早已成家立业,母亲还要管儿是否有庶子、庶女吗?”
    贾母气急,喘着粗气儿问道:“如今我是管不得你了?”
    “儿若有错,全凭母亲管教!”贾政道。
    “你如今不正是要宠妾灭嫡?”
    贾政昂首道:“嫡妻不贤,为母不慈,儿不曾休弃她便已是仁至义尽!”
    贾母跺脚道:“那宝玉呢?他是你唯一的嫡子,你却将他母亲关起来,往后他如何能够服众?如何能够让环哥儿信服?”
    贾政叹道:“宝玉无才又无得,身子也不好。再多的念头,且等他先养好了身子吧!”
    贾母被气得不行,贾政却自顾自说道:“原我还指望着二姐肚子里那个,如今却是落了空。二姐的身子也伤了,已是不中用了!看来。。。。。。往后我只能靠着环儿了!”
    尤二姐听得贾母赶来,还当是来为自个儿做主的!
    想着自己子嗣上已是无望,这月子也是不必坐了。挣扎着下了床,由探梅扶着,出了后罩房来到正房后头床底下,听墙根。
    原想着趁着贾母为自个儿说话的时候冲进去哭诉一番,好博个同情。不想那个老虔婆没一句好话儿!
    把自个儿的委屈全抹了不说,还想把事情推到赵姨娘头上,趁机打压贾环!
    到头来,还不是要便宜了那个位好太太?
    尤二姐咬碎了一口银牙,却也知道如今不是出面的好时候。只要等到贾政为自个儿说话的时候。。。。。。
    不中用了!
    尤二姐叫探梅将自己扶回后罩房,躺在床上阴涔涔的笑了起来。
    自个儿还活的好好儿的,贾政他凭什么说自己不中用了?怎么就不中用了?
    想起三姐出嫁前留下的三句话儿,二姐哭道:“我如今声名狼藉,太太黑心、老爷薄幸,保不住我的儿,只怕连我这条命也要赔进去了!”
    “奶奶?”一旁的探梅吓了一跳。
    “你去瞧瞧,那老太婆什么时候走。”尤二姐吩咐道,“等她走了,便去将老爷请来,就说我快不行了,要见一见老爷。”
    “呸呸呸,奶奶好好儿,定是要长命百岁的!”探梅哭道。
    “哭什么哭?等我死了在哭!”二姐厉声斥道。“还不快去!”
    贾母在贾政这儿碰了一鼻子灰。
    再一想,虽说没能处置了赵姨娘母子,到底是将王夫人放出来了
    遂叹了声,起身道:“也罢,如今我也管不得你了。我去看看宝玉去!”
    贾政却不见起身相送,只是坐着,道:“大夫说宝玉身子极弱,精神头也短。老太太随便看他两眼便是了。”
    贾母走时,等了半日也不见贾政相送,宝玉身边的李嬷嬷陪着。
    无奈自个儿便上了车,却见一小丫鬟急急跑来,道:“李嬷嬷!袭人姐姐寻你回去!”
    李嬷嬷斥道:“没见我在这儿送老太太上路呢,你急什么?”
    那小丫鬟脆生生的答道:“后罩房的尤姨娘没了。老爷说了,叫宝玉换了衣裳准备着守孝呢!袭人姐姐说您老人家经过的事儿多,到底比咱们稳重,特特要请嬷嬷回去主持大局呢!”
    李嬷嬷听得舒心,便应道:“你且等着,我一会儿便回去了。”
    贾母皱眉道:“宝玉金尊玉贵的,给那贱人守什么孝?没的沾了晦气!”
    李嬷嬷忙道:“老太太说的是。只是规矩向来如此,宝玉往后又是要当大官的,若现下不守孝,将来被人拿来说事,可不是要吃大亏了?”
    贾母听她说的有理,忙说:“不必送我了,宝玉那儿的事要紧,你快去吧!”
    若是贾母知道二姐临终前所求之事,只怕立马要转回身将二姐的尸身从床上拖下来丢去乱葬岗了!
    贾政听说尤二姐快不行了,虽有些个忌讳,到底还是去了后罩房。
    左右二姐是因为自个儿娶妻不贤才落到如今这个地步的。
    二姐早在探梅出门后,悄悄儿的爬了起来,将外间那半碗“安胎药”一气儿饮尽了,又将药碗打碎在地,将大夫开来的调养的药倒在一边,只当做是砸了那药。
    等贾政来时,二姐已是气若游丝,只剩下半条命了。
    “老爷!”二姐颤巍巍的伸出一只手,还未开口便流了两行清泪。
    贾政执起她的手,道:“是我对不住你。”
    二姐嘴角一弯反倒是笑了起来:“知道老爷疼我,这事本就怪不得老爷。。。。。。”
    “王氏那个毒妇!”二姐这样,贾政自然更恨王氏了。
    二姐幽幽的叹道:“太太原是老爷明媒正娶的嫡妻,老爷这般,知道的说是太太不慈,不知道的,还当是要为我做主、宠妾灭嫡了!这可万万不能啊!”
    贾政心中越发怜惜:“还是你懂事。”
    二姐心中冷笑一声,面上却带出些担忧来:“妾身有一事,想求一求老爷。”
    贾政立马道:“你说便是。”
    二姐道:“太太这般,我原不该多说什么。只是我自个儿失了孩子、如今又要性命不保,难免推己及人,担忧起赵姐姐同探春、环哥儿来。。。。。。”
    “她们。。。。。。”
    二姐接着说道:“老爷原先许了我二房的名分,如今我是没那个福分了。只求老爷将赵姐姐的身份抬一抬,也好叫赵姐姐保住一条性命!”
    见贾政点头答允,尤二姐便不再搭理他。
    探头望了望窗外,心里头为三姐念了声佛,求佛祖保佑三姐一生平安顺遂、夫妻和睦、子孙满堂,便含笑去了。
    北扒儿胡同的事儿闹得不小。
    甭管熙良有没有插一手,好端端的请了十个大夫到府中,本就招人说嘴;更何况,其中牵扯到的内宅隐私着实精彩。
    一时间,京中竟是人人尽知,北扒儿胡同的贾府里头主母不慈,毒害未出世的庶子、毒杀姨娘不说,又生性善妒,竟要将这事嫁祸到另一个姨娘头上!
    又有一干好事者,上蹿下跳的打探起那贾府的家底来。
    原鱼眼胡同荣府的二老爷、已革户部员外郎贾政,目无长幼、鸠占鹊巢,无才无德、忝居高位,圣上亲斥其为不忠不孝不仁不义之人!
    而后孝期纳妾、私养外室种种行径,真叫一众看官看花了眼!
    若不是那贾政所作所为着实令人厌烦,只怕早叫那些个唱戏的、说书的编成了话本儿,扬名天下了!
    慈宁宫,太后听着嬷嬷说完市井的留言,抬头道:“到底是皇帝,眼光就是比哀家好。贾府这场子官司,里头可少不得那个贾探春!果然是个心思重的。”
    乾隆笑道:“如此,便定下荣府的贾迎春了。”
    作者有话要说:嫡子、众子为庶母丧,服杖期。
    本来想让二姐照原著吞金的,百度了一下就囧了。
    不要纠结为什么那碗药还在,王夫人刚露陷周瑞家的就溜出去把贾母找来了,这是同一天发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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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桃花惜春

惜□□再结桃花社世家子情绘桃花诗
    宫里头递了消息出来,叫贾迎春预备着今年小选。
    总不能大剌剌的就上门说起这事!宝铉思来想去;还是借着起诗社的名头;给贾府的姑娘奶奶们都送了帖子。
    又特特在王熙凤的帖子里头提了,此番起社;一是怜惜□□宜人;二是借此为她践行来的。
    不管是她王熙凤还是哪个,都不能躲懒不来。
    王熙凤不明所以,却也不会违了宝铉的意。
    挑了个四月里头的好日子,便带着一行人来到了长公主府。
    其中又有一事;偏得多谢贾母。
    尤二姐去后,北扒儿胡同贾府的事儿能传的路人皆知,自有熙良的功劳在里头。
    没过几日;贾府又有嘴碎的奴才;无意间同外人说起了尤二姐生前死后之事。
    不说便罢,这一说倒叫人想起一事:那日明明有十个大夫替尤二姐诊过脉,个个儿都说幸好那药没喝完,否则便是母子俱亡了。。。。。。当下,却是无大碍的!
    无大碍,又怎么当天晚些时候便去了?
    那奴才再不敢多想,忙不迭的起身告辞,悄悄儿溜回府了。
    这好端端的,话儿只说了一半,可把一干好事者急的!幸好有几个游手好闲之人,那日正在西直门墙根底下喝茶。大夫走后贾府挂起白纱前,贾府有一马车来了又走,倒叫他们看了个真切!
    在一打探,那不正是荣府老太太新制的马车?
    事情牵连到自个儿头上,不管外头是明着说自个儿克死了尤二姐,还是暗指自己逼着贾政将人毒杀了,贾母着实气的不行。
    二姐头七刚过,贾母便打发个婆子去了北扒儿胡同,直言二姐身份不够,为家中尊长,特地叮嘱贾政二七便要将人下葬。
    贾母原还有一句,不许叫宝玉给尤二姐守孝。
    奈何贾政如今不在她眼皮子底下,其中阳奉阴违自不必多说。
    倒是便宜了探春,因住在大观园,贾母管得贾政却管不得,二姐下葬后便除了孝,只不沾荤腥不饮酒罢了。
    宝铉命人将众人带到了花洒洲。
    自个儿先将凤姐拉到一旁,将迎春之事说了。
    凤姐惊道:“咱们家的事长公主也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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