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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半冷半燃个性的正确使用方法-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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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别废话了!”塔卡拽着她的手臂,又把她拖回到了担架床旁,“无论结果怎么样我们都会承担。你只要做好你能做的事情就行,别废话!”
  他的力气极大,扯得七濑手臂生疼。不经意间,手机屏幕的荧光漏出些许,落入了塔卡眼中。
  “哈,你居然通风报信?!”
  塔卡手上的力气倏地加重。一阵异样的剧烈疼痛传入大脑,七濑险些痛晕过去。她隐约能感觉到手臂的骨头折裂了。这一次另一人仅仅只是现在边上旁观,不再出声阻止了。
  七濑恨不能将意识与肉体剥离,单让肉体承受痛苦即可,但这自然不可能实现。塔卡夺过手机,挂断电话丢到角落,所有动作一气呵成,可七濑并不想赞美他行云流水的动作。
  戛然而止的痛苦叫声让轰焦冻的心跳同时一滞,顿时陷入无望的深渊。但他再度爬了起来,重回地面奔跑。
  不能悲伤。他想。
  还不能感到悲伤。
  疼痛让七濑失去了泰半的行动力,轻易就被塔卡拖走。塔卡在她耳边吼着什么,她听不太清楚,因为她的意识已经有一点模糊了,但不用多想也能知道,他们是在逼迫她复活那具尸体。
  已死多日的尸体重新复活,会变成什么模样,她再清楚不过了。
  意识消失,活着的细胞支撑着死者的一切行为,死者当真成了电影中的僵尸那般,行动缓慢,目斜口歪,直到能够供细胞活下去的一切养分耗尽,便再度走向了死亡。不能言语,无法对话,更勿论思考了,仅仅只是一具能够行动的尸体罢了,根本没有办法称作是个“人”。
  这样的事情她已经做过了一次,她绝不愿再试一次。纵是利用个性,也不能违背那所谓的天道。
  她还想说些什么好做周旋,可疼痛让她无法集中太多精力思考,而且无论她说些什么,他们也都不再应声,只冷冷地盯着她的一举一动,以目光逼着她复活这具尸体。塔卡甚至按住了她的脑袋,用无声的暴力手段给予胁迫。
  七濑知道她没有办法再拒绝了。现在和平手段已经失效,如果她再不同意,塔卡一定会把她折磨到死。
  而且,他们说了,一切后果他们都会负责……
  她深呼吸了几口气,抬起完好无损的那只手,虚虚地搭在冰冷的尸体上,却仍是有些踟蹰不决。她抬眼打量两人的表情,他们竟是同等的期待。七濑轻咬下唇,她没有别的选择了。
  她闭上眼,用力握住尸体的手臂,掌心泛起些许温润的浅黄色微光,逐渐蔓延,将整个尸体包裹其中。
  忽然一阵巨响,虚掩的大门被一脚踹开,相泽消太和轰焦冻冲了进来,七濑立刻送开手,不再使用个性。
  相泽消太用绷带将两人扯离七濑身边,三人纠缠在一起。塔卡破口大骂,一把背起担架床上的尸体。
  轰焦冻趁机上前,扶着七濑躲到角落。
  七濑一直忍着疼,轰焦冻一不小心碰到了她手臂的伤口,她也只是很轻地叫唤了一声。不过轰焦冻很快就意识到了她伤在手臂。
  “伤得严重吗?是皮肉伤,还是别的类型的伤?”他一时有些手足无措,只好先行问道。
  七濑垂着手。
  “应该是骨折,不过已经在愈合了,只要别错位就没事……”
  “我明白了,我先帮你固定手臂。”
  在USJ训练的经验,第一次在实际情况下派上了用场。
  他凝起冰霜,刚想用冰冻住七濑受伤的这一节手臂,但却忽然想起了冰会冻伤皮肉这回事。他不能造成给七濑的伤二次伤害,必须要找个什么东西挡住冰的温度才行。
  他下意识脱下战斗服,这衣服的材质多少能抵挡低温。可刚脱下一个袖管,他就想起来自己的战斗服是连体的设计,鲁莽脱下会必定会导致尴尬。
  情况紧急,他顾不得穿好衣服,一把拿走担架床上的白布,小心翼翼地包裹住七濑的手臂,动作轻柔到了极点,没有让七濑再平添丝毫疼痛。
  “这样,你就不会被冻伤了。”他说。
  七濑怔怔地看着轰焦冻格外认真的表情,不知该说些什么以表感谢,眼泪却先一步落下了。猝不及防,一瞬之间泪如泉涌,她紧咬下唇,想要忍住哭声,低声啜泣。分明从她被掳到此处来受尽了委屈和粗暴的对待,她都未曾落过一滴眼泪,可却因为一份微不足道的温柔善意卸甲投降。
  轰焦冻用手帕为她拭干泪水,但她的眼泪却依旧不停地奔涌而出,仿佛无法停歇。
  “没事了。”
  轰焦冻的声音轻柔到了极点,像是掠过天际的薄云,纯白色遥不可及的柔软。
  “我们来救你了。”


第24章 天海
  轰焦冻扶起七濑; 四下张望了几眼,见那两个恶人并未注意的他们这个方向; 只专心与相泽消太扭打在一起,离大门有一段距离。相泽消太在似乎刻意地将两人引到角落处; 意图让轰焦冻带着七濑离开。
  在相泽消太的帮助下; 他们顺利地在不被发现的情况下发现了。然而相泽消太那边,还是一场恶战。
  四下阴暗,这样的环境本应是相泽消太的主场,然而眼看他的绷带就将追上两人的脚步,却袭来一阵黑暗,笼罩住了他的视线。
  是个性!
  究竟来自于那个强壮的家伙; 还是瘦弱的少年在悄然作祟呢?身处一片黑暗之中; 相泽消太暂时没有办法思考出答案。
  他不紧不慢,继续进攻的动作,不见丝毫紧张。虽然双目暂且失效,什么看都不到; 但他的五感却依旧在稳健运作; 他清晰地能感受到一切。
  一丝轻微的颤动; 相泽消太感觉到绷带是碰触到了他们的身体,然而他们瞬间就溜走了。黑暗随之褪去; 一切重新变得清晰。看来这个性没有办法维持太久; 他想。
  这样就好办了。
  塔卡肩上挎着尸体; 奋力用身躯将黑衣的少年掩在身后,不让他在相泽消太的视线中出现。
  无疑; 他就是释放出黑暗的个性持有者。
  只需要控制住他,大抵就可以顺势控制整个局面了。
  他们跑得很快,但相泽消太的绷带速度更快。眼见就要将两人再度绳之以法之际,忽传来一阵扑棱声,一只巨鸟冲入屋内,阻断了绷带前进之路。
  相泽消太定睛一看,才发现这实际上并不是什么巨鸟,只是一个长得类似猫头鹰的男人罢了——形态上,他与常暗有些相似,但却更异化一些。他的双臂即是翅膀,浑圆双眼在黑暗中透出幽绿色的明光,竟成了这整间屋子里最明亮的东西了。
  他长鸣了一声,盘旋在狭小的室内,捣乱着相泽消太的一切进攻动作,伺机寻找机会俯冲而下,利爪抓起地上的两人。尽管负重前行,但他的速度却快得惊人,眨眼间就已冲向了门口。
  果然是同伙呵。
  猫头鹰人直冲天际,穿过仓库破损的屋顶,一路逃到了外面。相泽消太急忙把绷带缠上断裂的房梁,以此作为支点使力,凌于空中,一刻不停地奋力追逐三人的行迹。
  出逃的轰焦冻远远地就听到了动静,但却没有回头看,他很清楚现在的当务之急是赶紧离开,走得越远越好。
  猫头鹰人扭转方向,掠过轰焦冻的头顶,随即又冲上穹顶。七濑感觉到了,那个瘦弱的黑衣少年看了她一眼,但他的眼神中究竟隐藏着怎样的情绪,七濑并不能辨明。
  她伏在轰焦冻背上,隔着脊背似乎还能隐约听到他的心跳声。背着她快步奔跑,轰焦冻的心跳相当快,如同涌泉似的。
  她试图让自己别再多想,然而却怎么也没有办法保持大脑空荡,她还是忍不住去想刚才发生的一切。所有的话语还清晰无比,她根本不敢闭上眼来逃避现实,因为只要一闭上眼,不久之前的场景就会重新展现在眼前,仿佛她又回到了那个破旧的废弃厂房里。
  环外轰焦冻颈肩上的手臂不自觉地收紧,眼泪顺着脸颊的弧度滑落,滴入他的颈间,温热的触感在坠落中逐渐变得寒冷。轰焦冻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七濑压抑的哭声让人难过,无论是心肠再硬的人都会忍不住感到心酸。
  是了,谁能想到自己会在光天白日被人掳走,还以暴力的方式对待呢?
  他抿起双唇,加快脚步。
  “没事了……已经安全了。你别害怕。”他极小声地安慰着。
  他的声音只有七濑能听到。
  七濑把脸埋入他的背中,声音沉闷。
  “我知道。”
  轰焦冻不敢停歇,一路跑回雄英,把七濑带到了恢复女郎那儿。提及疗伤,他首先能想到的人就只有恢复女郎。
  恢复女郎被行色匆匆的轰焦冻吓到了,忙帮着他一起把七濑放到床上。在她为七濑检查伤势的时候,轰焦冻简略地把事情经过说了一遍。
  “可真要命。”恢复女郎连连摇头,叹息道,“治愈系啊,果然还是应该藏着掖着。如果政府能够出台相关法律政策保护我们这些拥有治愈系个性的人就好了。”
  轰焦冻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对于治愈系个性拥有者的危险处境,他实际上了解得不多,但今日亲眼见过后,他多少也能明白些了。
  他看着侧躺床上的七濑,此刻她终是睡着了,但却睡得并不安稳,手指不停地抽动着,不知是否做了噩梦。
  轰焦冻收回目光,走在恢复女郎身后。
  “那个……老师,她还好吗?”他刻意压低了声。
  “没有骨折,很幸运,七濑的手臂只是骨裂而已,睡上一小会儿就能醒了。”恢复女郎拍了拍轰焦冻的肩膀,言语间颇为赞赏,“你做的很不错,及时固定住了伤口,没有导致二次伤害。”
  “应该的……应该的……”轰焦冻有些不好意思,目光不安地四下瞟着,最后又落到了七濑的身上。
  恢复女郎叹了口气,整理起桌上的东西,不经意地感叹道:“不过复活死人这种事情,确实挺糟糕的……谁会想要体会两次这样的经历呢?”
  “两次?”轰焦冻很敏锐地捕捉到了她话中的关键字,小声追问道,“您的意思是,她之前也有过这样的经历吗?”
  恢复女郎自知失言,立刻噤声了。她本不想透露更多,但看到轰焦冻分外认真的表情,还有关切的神情,她便知道轰焦冻问出这话是出自关心,而非是不合时宜的好奇心。
  七濑仍睡着,恢复女郎便压低了声,凑近轰焦冻身旁。
  “我想要收七濑作为自己学生的时候,她的父亲并不很赞同,为此还特地前来拜访我。他告诉我,在七濑大概小学的时候,她的亲戚曾逼迫她复活去世的奶奶。这段经历给她造成了一点心理障碍,她父亲也是因为这件事而不太愿意七濑再用个性。”
  恢复女郎的话着实惊人,轰焦冻被吓到了,倏地站直身子,然而随即他就意识到直立的姿势会让恢复女郎没有办法继续保持适才的音量和他说话,便又俯下身子,静静听着。
  “她父亲说,七濑小时候和奶奶很亲近,所以那些亲戚故意用两人之间的羁绊,哄骗她用个性复活奶奶。”说到这里,她已经忍不住叹息,“因为她奶奶去世时,还没有分配好遗产。那群人希望得到一个确切的答案,所以利用了七濑。”
  “那么……”
  话未说完,轰焦冻突然哽咽了,不敢把剩下的话问出口,但恢复女郎已猜出他想要问些什么了。
  “当然没有成功啊。”她轻抚轰焦冻的额头。
  轰焦冻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如此现实的结局,似乎在意料之中,但实际上却残忍得可怕,单是听着,就让人毛骨悚然,那么身为亲历者的七濑,她的感觉又是如何呢?轰焦冻无法想象,也不敢想象。
  大概也看出来轰焦冻思绪混乱,恢复女郎不再多说了,拿起桌上的杯子塞到他怀里。
  “帮我去倒一杯水吧。记得是热水,不用掺冷水进去。”恢复女郎笑着嘱托他。
  轰焦冻应了声好,毕恭毕敬拿起杯子,走去茶水间倒水。然而茶水间那部不争气的热水机又一次坏了,他等了好久才等到机器里的水完全烧开。
  拿着杯子回到医务室时,七濑已经醒了,坐在床边打电话。不过她拿着的手机是恢复女郎的。
  “我不小心弄丢了手机。”轰焦冻听到她说,“刚才打电话给你其实也没什么事情,只是想你了而已。对,想你了。”
  她轻笑了一声。
  电话那头的声音陡然变响,音量突增,还未进门的轰焦冻都能听到声音了。他默然走入医务室,把保温杯稳当当地交到恢复女郎手里。
  “天海,你真的不用来接我。”
  轰焦冻倏地抬头,敏锐地捕捉到了她话中最重要的二字。几乎是同时,他意识到,他那可遇不可求的机会来了。
  他悄悄靠近七濑床边,试图再探听到些什么,可惜他还没有走近,这通电话就结束了。轰焦冻尴尬到了极点,一时间手足无措,只好站在原处,装作正在欣赏窗外美景。七濑冲他一笑,起身还手机去了,只余下轰焦冻独自尴尬。
  “谢谢老师。”七濑露出尴尬一笑,“也不知道天海这小混蛋是怎么一回事,居然打电话到你这儿来找我了。真不好意思。”
  恢复女郎笑着摆摆手,表示并不在意。
  就连恢复女郎都认识那个叫做天海的人啊……轰焦冻陷入沉思。
  时近傍晚,七濑没有在医务室多做逗留,向恢复女郎道谢后便准备离开了。恢复女郎很好心地借给她一件白大褂,用以挡住她衣服上被生拖硬拽时留下的脏污。
  “我送你回去吧。”轰焦冻站了出来,“你知道,还是会有危险嘛……”
  他不自觉地绞着手指,并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动作实际上扭捏到了极点。
  七濑没有推辞轰焦冻的这番好意。
  一路上,七濑都相当寡言,几乎没说什么。轰焦冻记得平日里她还是相当活跃的,鲜有如此沉默的时候。这种异常冷静的气氛让轰焦冻浑身不舒服,想要说些什么,但却又不敢开口,直到行至红绿灯口也没能说出些什么来。
  最终开口的还是七濑。
  “谢谢。”她说。
  “谢什么?”轰焦冻有些迷糊。
  七濑沉吟了片刻,答道:“感谢你接起了我的电话。在你之前,我给另一个人打过电话,但他当时有事,所以没有接。”
  她停顿了一下。
  “你能够接起我的电话,我就已经很庆幸了。”
  她这话多少有些凄然。轰焦冻不知该如何作答才好,只好干笑几声。他不免有些担心七濑的心理健康问题。
  红灯迟迟不转绿,几乎让人怀疑信号灯是不是出了问题。这会儿正值下班的高峰时段,然而街上却没有太多人,尤其是这个路口,空空荡荡,根本没有一个人走过。
  是以,马路对面站着的瘦高男人就显得相当显眼了,加之他戴着卫衣兜帽,总像是在欲盖弥彰地掩饰些什么。轰焦冻莫名有种不太好的预感,总觉得他与下午的那两人有什么联系。
  怀疑的情绪一发不可收拾,轰焦冻甚至觉得他玩手机的动作都是为了降低旁人的注意力。
  他玩的太过入神,连红灯转绿都没有发现。轰焦冻死死地盯着他,也没有发现七濑已经跑到了自己的前面。
  “喂!天海!”
  七濑朝那人招手,一扫颓唐。
  轰焦冻倏地停下脚步,直愣愣站在马路正中央,不可置信地看着对面人行道上的男人——啊不,如果这是天海,那就该把称呼改成少年了。
  轰焦冻感觉有些魔幻。他还没有来得及询问天海是何许人也,他竟就已经出现在了自己的面前。轰焦冻揉了揉额角,加快脚步穿过马路。
  听到声音,天海终于放下了手机,却是一脸的不耐烦。他撇了撇嘴,把手机丢进卫衣口袋,相当熟稔地勾住了七濑的肩膀。
  “真是的,又回来得这么晚,也不知道你去了什么地方。”他的语气听上去像是在抱怨,“咱回家吃饭去了。老爸烤了牛排,再不吃就冷掉了。”
  他揽着七濑转身离开,余光却恰好扫到了七濑身后的轰焦冻——确切的说,他并没有看清轰焦冻的冷漠表情,只扫视到了轰焦冻标志性的泾渭分明式发色。
  天海倏地站得笔直,手也从七濑的肩膀上撤下来了。他怔怔地盯着轰焦冻,看了好一会儿,突然猝不及防地抓住七濑的手臂,疯狂摇动。
  “姐……姐……姐……”
  “干嘛干嘛干嘛?”七濑抽出手,从表情到语气都不耐烦到了极点。
  “这是轰焦冻啊!”天海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的结巴,也未曾发现自己的声音响亮到轰焦冻完全能够听见的程度,“是活着的轰焦冻先生啊!”
  “不然还会是死人吗?”七濑毫不留情地吐槽了一句。
  天海并未在意这句话,因为他早已经慌张到了极点。他手足无措地把额前碎发一股脑全部都捋到脑后,露出清亮的、同七濑一模一样的双眼,但此刻他那蜜糖一般温润的眼中却荡漾着奇妙的光辉,似是那所谓的崇拜情绪。
  他啪得一鞠躬,没有一点点铺垫,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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