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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半冷半燃个性的正确使用方法-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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育,希望轰焦冻可以认真考试,取得一个好成绩。
  其实七濑一点也不想过来说这些有无所谓的话。
  实践活动的最终名次和成绩是由全雄英的学生决定出来的,一般而言,成绩优异的孩子更能受他们青眼以待,包括小山在内,大家都希望轰焦冻能发挥得好一些,不求他能冲到第一名的宝座,只要稳住名次就好了,这样还能顺势冠上“在拥有出色个性之余学术方面也能稳定住傲人成绩”的名号。但他们又怕说得太多会让轰焦冻压力激增,于是特地派出了七濑,以她和轰焦冻熟,谈起这些话题来也可以更加轻松一些的借口把重任交到了她手里,实则是想要逃避。七濑原本义正言辞想要拒绝,然而三个人却苦苦央求她。
  对于古井兄弟的央求,七濑多少还有些抵抗力,毕竟他们两兄弟也不是第一次表现出这幅模样了。然而人高马大的小山也学着他们的样子,露出一副弱小可怜的模样,还眨巴着星星眼柔声求她,违和感实在过于强烈,七濑不忍直视,实在没眼看了,只好硬着头皮应下。
  给轰焦冻灌了些可有可无的鸡汤,七濑就实在想不出还有什么能说的,沉吟半天也毫无思绪,只好破罐破摔道:“就算你考砸了也没事,我们兜得住你,放心好了。”她将头发捋到一侧,把手中提着的包背上,“那我回家啦。”
  轰焦冻眨了眨眼,现在还只是早晨呢,按照平日里的课程安排算来,现在才堪堪第一节 课而已,怎么七濑就这么回去了?就算考试周的安排较之平时有所变动,也不会差这么多啊。
  “你今天没有考试安排吗?”考试日程安排得满满当当的轰焦冻问她。
  七濑低头一笑,抬手把头发捋到脑后,潇洒到了极点,就连眉梢都洋溢着得意。
  “我们这学期,没有期末笔试!”她仰天长笑,露出细长好看的脖颈,“只需要完成实践活动就够了!”
  七濑会这么开心不是没有理由的。轰焦冻不知听谁提起过,经管科的考试一向很难,试题刁钻到了极点,每一年都能毫无疑问地登顶雄英试卷排行榜的榜首。
  笑得太过火,七濑有些岔气,急忙停下放肆的笑声,这才缓过劲来。
  “加油咯。第四天的实战演习,我们也会来看的哦!”
  七濑轻轻地拍了拍他的脑袋,动作像是在抚摸猫咪的脑袋,不过轰焦冻总觉得她的每一个动作里都包含着得意。
  “我会的。”
  轰焦冻目送七濑离开,才回到教室继续认真复习。
  并无太多惊险,轰焦冻顺利结束了三日的笔试考试。不过在进行实战演习考试的体育场外,轰焦冻却没有见到七濑。古井兄弟和小山都来了,小山还特别热情地向他招了招手。除了他们以外,其他经管科的三年生也在。他们也是来旁观自己小组的合作对象。
  一年A班里,除了他以外,出久和叶隐也加入了三年级的实践活动。而在体育祭拔得头筹的爆豪,也如同意料之中那般,没有受到任何一个小组的邀请——他甚至都不知道有这回事。
  “她感冒了。”当问起七濑为何缺席时,小山这般回答道。
  “听说夏天感冒的家伙是笨蛋。”古井兄弟一本正经道,也不知他们究竟是从哪儿听来了这一谬论。
  轰焦冻自动过滤了古井兄弟的插科打诨。
  考试即将开始,同学们簇拥着走进体育馆,唯有轰焦冻还在馆外,相泽消太忍不住催促了他几次。
  “我知道了。”轰焦冻嘴上应着是,却没有挪动脚步,扭头问小山,“七濑,她没事吧?”
  “刚才打电话到她家的时候,她妈妈说她还在睡,烧也还没退。”小山回答得认真,“不过应该不要紧,她身体一直挺好,估计没几天就能好了吧。”
  “好,谢谢您……”
  道完谢,轰焦冻匆匆跑入体育馆,总算是跟上了大部队的脚步。
  古井兄弟轻抚下巴,捅了捅小山,颇有些不怀好意道:“这小子对七濑倒是挺上心。”
  日常迟钝的小山力也同学并没能体会到他们话中的深意,但还是点了点头表示苟同,实则似懂非懂。他总觉得古井兄弟还会再说出些让他摸不着头脑的惊人言语,为防尴尬,他忙借着要去给七濑录轰焦冻的考试情况的借口,先一步溜走了。
  无论是笔试还是实战,轰焦冻成功保持住了优秀的成绩。有了确定的成绩样本,再加上从学校那里拿到的轰焦冻相关资料,七濑他们也就该正式开始他们的实践活动了。原本轰焦冻也应该加入讨论——毕竟他才是这个课题中的绝对主角。然而期末考试无缝连接林间合宿,他暂时只能缺席了。
  “合宿也挺好的,可以作为成长的卖点。”七濑急忙在笔记本上记下了这条,兴奋程度简直可以同找到商机的商人相媲美。
  本想着林间合宿结束后,所有人再聚到一起认真讨论一次的,却未曾想,这是个多事之夏。
  敌联盟掳走雄英学生、雄英陷入信任危机和民众质疑、欧尔麦特退休……无论把哪件事单拎出来,无疑都是会引起社会骚乱的大事件,然而却一齐在这个夏天发生了。没有人提起该何时再见面了,他们颓然不已,仍沉浸于欧尔麦特淡出视线的悲哀之中。
  当七濑发现客厅里的安德瓦和服ver等身模型被换成了欧尔麦特的等身模型,她第一次直观地意识到了欧尔麦特退休事件带来的影响。不只是等身模型,原本摆放在橱柜里的那些与安德瓦有关的周边产物也全部都被收走了,取而代之摆放在空荡架子上的所有一切都与欧尔麦特相关。
  想必这是痴迷于欧尔麦特的母亲的杰作。欧尔麦特的退休让身为狂热粉丝的她忧伤不已,除了将欧尔麦特置于每一处可以看见的角落一解忧愁以外,没有别的可以让她忘却忧伤的方法了。一日之内整个家大改模样,七濑猜测这是父亲为了照顾母亲的心情而做出的最大让步。
  纵然哀伤,然而痛苦过后,人们还是要重新振作——尤其当七濑知道别的小组已经在着手设计海报的时候,她当即就把其他人约出来了。
  要知道,他们小组可是连正经会面都没有组织过一次呢。原本她以为大家都处在同一阶段,就算是稍许有些落后,也轮不到何处去,然而事实是他们被别人甩了一大截。他们只能赶紧抓紧时间了。
  古井兄弟回了北海道老家,整日与蝉鸣打交道,要到差不多开学的时候才会再回到东京,因此TOP 4联盟——说不定现在改成TOP 5会更好些——的第一次正式集会,到场的只有三人。
  轰焦冻趁着中午的休息时间,来到了约定好的咖啡厅。这里离学校不远,他有足够的时间可以在讨论结束后赶回去继续训练。
  七濑和小山来得很早,蛋糕已经吃了两碟。看到他来了,七濑忙向他招了招手。
  桌上摆着一份金黄色蜜糖松饼,也不知是谁为他点的。
  轰焦冻向他们问了声好,拖开椅子坐下。
  “你待会儿是不是还要回学校。”七濑问他。
  轰焦冻点头:“嗯。马上就是考临时英雄执照了,最近大家都在努力地练习。”
  “最近真是很忙啊。”七濑叹了口气,摊开笔记本,“那我们就速战速决好了,别浪费你太多时间。”
  七濑问了点很基本的问题,又提出了些想法想要问问他的意见。轰焦冻觉得她说的都挺有道理,态度不免有些模棱两可地模糊感。直到最后,他们也没能达成共识。
  七濑有些头疼,揉了揉额角没能缓解分毫。
  “待会儿问问古井他们是怎么想的吧。”七濑挤出一丝笑容,对轰焦冻道,“你快点回去吧。要是训练迟到了,你们的相泽老师肯定会说我。”
  她摆出相泽消太惯常的冷淡表情,竟有三分相似的□□,看得轰焦冻笑出了声。
  “他不会的。”他敛起笑意。
  总而言之,第一次正式集会在一无所获下结束了。与他们分别后,七濑独自回家,一路上还在想着这些事情,妄图想出些头绪。
  途径一条小巷,阴暗深邃的黑暗处传来低沉的声音,缓慢却不曾间断地喊着她的名字,迫使她停下脚步。七濑顿时毛骨悚然,内心深处的每一丝恐惧统统都被勾了出来。她不知道是什么人在叫她,更不敢看向那暗处。她深呼吸了一口气,努力不去多想,佝偻脊背,加快速度想要离开,却眼前一黑——黑暗从小巷中蔓延,转瞬间就将她全然包裹住,而后便消失无踪。
  除却黑暗,残存在她脑海中的最后一丝记忆是疼痛。而后,连疼痛也消失了。
  而后,又是疼痛将她唤醒。
  “喂喂。”
  很清脆的一巴掌,落在她的脸上,同陌生的声音一起而来。
  “该工作了。”
  他说。


第23章 死而复生
  那是七濑从未听过的声音。在她的记忆中; 无人有这般低沉的嗓音。
  她甩了甩沉重的脑袋,奋力睁开双眼。她的意识有些混沌; 大概是疼痛的后遗症。她仰面躺在地上,所能见到的只有破败的挑高屋顶; 砖瓦已然风化; 空洞处只剩下断裂的钢筋横梁兀自架空在高处,生锈成了铜色。日光从屋顶的破洞间落下,一团厚重的云缓缓飘来,遮蔽天日,几乎笼罩住了整个天空,近得仿佛抬手就能触碰到; 仿佛下一秒这团云就会坠下。
  她的意识原本还有些混沌; 直到被猝不及防地甩了一巴掌。右脸颊刺痛,从内里泛起一股热意,简直像是在灼烧着她的皮肤。她霎时间清醒,她现在非清醒不可了。
  由那陌生嗓音说出的话语在耳旁游走了一圈; 却并不能让七濑明白究竟是什么意思。
  什么工作; 她完全不明白这话的指的是什么。
  她试图反问; 然而说出口的却成了沉闷的呜咽声,一个字都听不清; 更勿论组成完整的词句了。
  下颚的酸痛很快就让她意识到自己的嘴里被什么东西堵上了; 显然目的正是为了让她不要吵闹。换言之; 他不会在意自己说出的任何一句话。
  嘴里的东西没有异味,这是唯一值得庆幸的东西; 至少由此七濑可以肯定,被塞进自己嘴里的不是什么糟糕的东西——电影中,用来堵住人质嘴巴的东西,多数情况下是臭袜子之类的物品。
  她的肩膀也同样痛得厉害,手腕大概是被麻绳这类的粗糙绳索绑在了身后,还绑得极紧,手腕内侧的嫩肉磨得生疼。她的双手已经度过缺血发麻的阶段,变得冰凉无比,指尖的触感变得逐渐迟钝。她努力用指甲掐着指腹,直到感觉到了切实的疼痛感也没有松手。
  她需要确定,她的手还活着。
  那人不再说话,也始终没有进入她的视线。七濑不敢放松,她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她重新回想了一遍,试图用这种方式确认这一切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与轰焦冻和小山分别,走出咖啡厅,穿过了三个路口,她的记忆停止在阴暗的巷口。听说那条小巷马上就会拆除,居民也已经全部撤离,是个空荡的无人之境。她听到有声音在呼唤她的名字——指名道姓地唤着她。那声音遥远得宛若并非来自于人间,她无意识地产生了一阵恐惧。
  她听说过,有些个性是用声音作为媒介,操控他人的一切行为。所以她不敢应声,只想快点离开。
  确实,她知道自己为人友善,平日里不轻易与他人结怨,想来也不会有寻仇的人找上门来,但却也不能排除被人盯上的可能性,毕竟她没有办法揣测出那些居心叵测的人究竟在想些什么。
  小巷里的声音让她迟疑了,停驻脚步。当她想要离开的时候,却已经晚了一步。她只记得忽然眼前一黑,而后在黑暗中似乎又被人狠狠锤了一下。
  然后……
  然后,她在此处醒来,脑袋抵着坚硬寒冷的地面,后脑勺一阵阵地钝痛,想来应该是他的杰作。
  她不敢让犹豫耗费更多时间,一边反复咀嚼着记忆企图找到什么突破点,一边环视四周,努力搞清楚自己现在究竟处在一个怎样的状态之中。
  她的视线范围很小,能看到的仅有屋顶,哪怕将视线延伸到最边际初,也只能看到一点点墙壁。她努力扭转脖颈,但也仅仅只拓宽了一小部分的视线。
  她看到了剥落的灰白色墙皮,原本应该嵌在墙体内然而现在却已经暴露在了空气中的生锈管道。那朵厚云悠悠飘离,日光重新照射入内,将漂浮在空气中的灰尘的运动轨迹照得一清二楚。目之所及的一切,无一不在诉说这里有多么陈旧。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恶臭,虽然并不十分强烈,但存在感极高,七濑醒来的时候就注意到了,直到此刻都还没有习惯这个味道。
  她想起了前不久看的一部警匪片,被绑架的女主角闻到她所在的位置有一股强烈的臭味,判断自己大概身处废弃养猪场,被救出后才发现原来臭味来自于不远处的垃圾填埋场。
  东京周边应该没有太多养猪场,甚至可能根本就没有,所以她现在绝对不是在养猪场。垃圾填埋场听起来比较合理一些。
  忽得,余光捕捉到了墙角的一个不规则型东西。她只能看到这东西的一部分,但这奇形怪状的东西让她很在意。她努力伸长了脖子,将眼睛转到了一个几乎接近病态的角度。一点一点,那东西的全貌慢慢地在她的视线中现出其型。
  七濑看出来了,这是个生锈的机床,款式很旧了,侧边装有同样也已长满锈迹的转盘和拉杆,看得出来这是传统的手工款式。
  七濑推测,这里是个废弃的机器厂房。
  靠近垃圾填埋场的厂房,废弃多年,主要生产经营的是加工业。这些线索的指向性相当明显,简直同直接说出答案无异,只要把消息传递出去,相信不用多久就会有人找到她被掳到了什么地方。
  可现在根本没有人能够接受到她的讯息,她甚至怀疑现在根本没有人知道她身上发生了什么。
  希望的火星,未曾燃烧就已经熄灭。
  七濑失望到了极点,但却不敢轻易绝望。如果连她都觉得绝望了,那就真的走投无路,非死不可了。
  她猛地吸入一大口空气,决定重新振作。正在此时,传来了一阵拖沓的脚步声,透过地面直接传入七濑的耳中,她能很清晰地感受到逐渐迫近的每一步。
  那人来了。
  不知他先前去了何处,但他现在却还是回来了。
  脚步声在耳旁几公分处停下。七濑斗胆瞟了一眼,瞥见到了他的灯芯绒长裤和脚上穿着的布鞋。
  这条路裤子原本大概是酒红的颜色,但却褪得淡了好几个度,不知洗过了多少次,已经成了偏近于浅紫红一般的色泽。布鞋也破了几个小洞,后跟的地方有些脱胶,每走一步就会露出一个大口子。
  看得出来,这人的家境一般,甚至说得上差。
  那么把她带到此处,是为了钱财吗?可她也并不有钱啊,无论是外表还是本质都是如此。
  不是究竟是出于故意还是单纯的无意为之,他踩到了七濑的头发上,而且没有移开脚步
  七濑不敢出声,大气也不敢喘,害怕引起他的注意。然而无论她如何屏息凝神装作无事发生的模样,却还是无法隐瞒过去,因为那人就是为了她而来的。他俯下身,抓住七濑的头发,拖着她往后走。
  眼前景象疾速倒退,突如其来的疼痛让七濑尖叫了一声,扭动身子想要挣脱,然而除了让自己的疼痛更加剧了以外,没有别的任何切实的用处。每一根发丝都拉扯得头皮生疼,仿佛下一刻整张皮肤就要脱离皮肉。七濑厌恶这样的感觉,却又不敢挣扎,但也不想坐以待毙,可她真的什么都做不了。
  她眼睁睁看着自己被拖入一个阴暗无灯的小房间才被放下,如同货物一般被丢弃在角落。这里的屋顶是正常高度,也没有破损,完好无损,七濑推测自己被带到了废弃工厂里的一个小房间。
  她很费劲地坐了起来,飞速打量周围的情状,渴求得到更多讯息。
  粗略一看,其实这间房并不大,居中摆着一张担架床,素白色的床单没有沾染上任何脏污。好不夸张的说,这是七濑在此处见到的最干净的东西了。床单上还铺着一层白布,朦胧的曲线隐约勾勒一个人形。
  白布下,躺着一个人——不,可能是尸体,因为就连脸也一齐被盖上了。
  这里的臭味更加浓重,哪怕只是轻轻地嗅到了一丝,也足以被恶心到反胃。七濑强行按下呕吐的欲望,屏住呼吸,不让任何一点味道钻入肺部。
  她根本不是在什么垃圾填埋场周围。她先前,包括现在所闻到的恶臭,全都来自于眼前的这具尸体。
  房间的角落蜷缩着另一个人,身着难以辨出颜色的暗色上衣,几乎快同黑暗全然融为一体了,如果不细看,七濑差点没有发现这人的存在。
  以粗暴方式将七濑带来此处的男人又朝他走了过来,他身形并不十分高大,看起来稍微有些虚胖,满脸横肉,撩起的上衣衣袖间露出了一小块彩色的纹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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