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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王氏有妇-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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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心中却在暗暗摇头,陆嬷嬷跟在王老太太身边这些年,自然明白王悦宁这幅脾气是怎么来的。若说起来,王老太太当年也是一模一样算计着,不过在家中碰上个利害的娘家嫂子,嫁人后婆母夫君也都是精明的人物,所以她的心计才没什么用武之地,好容易成了几次,就是在膝下两双儿女身上了。

    “你去、去把二姑娘给我叫来!”王老太太想着昨日在前院书房自己还好言好语安慰着幼女,不由得心口一股子憋闷之气,指着福儿斥道:“若是走了风声,仔细你的皮!”

    福儿在王老太太身边伺候已经有近八年,是以王老太太有什么私下的事情都不避讳,她忙福了福身子退了出去。

    约莫半柱香的功夫,王悦宁身后跟着玉钿玉璧两个丫鬟便过来了,福儿见状,悄声将两个丫鬟拦住:“你俩还是留在外头的好,老太太找二姑娘有些事情呢!”

    这两个丫鬟也是乖觉的,闻言,面面相觑,住了脚步,站在门旁掀帘子由着王悦宁一个人进去了。

    进了屋子,王悦宁心里一跳,只见王老太太面无表情坐在炕上,左手里端着只成窑五彩小盖钟,另一边则捏着盖儿撇茶面上的浮沫,陆嬷嬷坐在炕下,双手笼在藏蓝滚边的袖子里,搭着眼皮,听见门口动静,她扫了一眼,忙站起身来:“二姑娘来了!”

    “母亲这是有什么事情呢?”王悦宁笑着上前来,意欲如以往般到王老太太身旁说话,才走了两步,便听得一声清脆的声响,却是王老太太将碗盖搁了下来。

    依旧是板着脸,王老太太看着地下立着颇有些不知所措的王悦宁,抿了抿嘴:“你给我跪下!”

    自打十岁那年因为打死了个丫鬟而被训斥,王悦宁这么多年来从未见自家母亲对自己横眉竖目,听着王老太太的声音里毫无商量余地,她直直跪了下来,抬起脸来,已是声泪俱下:“母亲,可是女儿有什么地方做得不好惹母亲生气了?母亲只管责罚我便是,只求母亲莫要气坏了身子呀!”

    面对女儿这般情态,王老太太微微皱了皱眉头,毕竟是自己疼爱多年的女儿,看着她这般,王老太太心中又岂能不心疼?只是一想到王悦宁做的种种事情,王老太太硬起心肠:“悦宁,我只问你,昨天玉簪与你大哥的事情,你究竟是知不知晓个中详情?”

    片刻的惊慌后,王悦宁镇定下来,昨天书房的事情发生,她回去后思虑了很久,怎样也弄不明白王子胜怎么莫名其妙地便醒了酒?还恰好喝了那碗加了紫须参的醒酒汤……

    然而她想着每日厨房都要收拾碗筷等物,也并无证据能证明到此事是自己所为,何况母亲素来看重脸面,这等事情必定要遮掩着才是,因此王悦宁并不大担心。谁想得到今日这桩事情居然又被提了出来!

    “你也无需推脱到旁人身上,那玉簪却是受了无妄之灾!”王老太太看清楚她眼底瞬息划过的惶恐迟疑,心中最后一丝不信也消失了,她满眼失望地看着女儿泪痕未干的面庞,这幅委曲求全孝顺模样——哎,若不是知道事情始终,自己或许真的会因为她这番做派言语,以为一切与她无关系了。

    王老太太从身后取出一只青花汤碗,里面的残汁还在,她晃了晃那只碗,眉宇间满是怒意:“我素来只叫你在女红德行上头下功夫,却没想到我养大的女儿居然还懂这些花花草草的!这里头掺了什么东西,悦宁,为娘的就不说了,说出来我都觉得羞煞!”王老太太虽说有心计,然而自个儿懂这紫须参的用途,也是亲娘在她出嫁前才告诉的;她自负教女有方,不至于有什么败坏之事,然而女儿此次用了这等手段,却是令她大大着恼起来。

    “母亲——”王悦宁在自家母亲面前从来言辞伶俐,可乍然面对母亲厉声,她一时间也想不到答话,讷讷唤了一声,却也说不下去了。

    “二姑娘还是好好地在院子里静静心!”王老太太见她面上只有羞愤却无悔悟,长叹一口气,儿女都是债,难不成还能就此撒手不管么?沉声对着陆嬷嬷吩咐道:“今日起,二姑娘手里管家的事情就交给——”

    她忽地停了下来,想起一桩事情来,默然想了许久,摇摇头:“罢了,还是让老大媳妇来管着吧!只院子还是不能出的!”念及二子前日和自己说起的事情,王老太太纵然心有不甘,却也不得不将王何氏提前解禁。

    二姑娘被禁足、大奶奶又拿回了管家之事传到史清婉耳中时,她正在对着嫁妆单子翻看自己小库房中的物品,面对着一件件古瓷字画,她不得不感怀慨叹于江南史家一片拳拳爱女之心。只看压箱底的几幅字画,便价值难沽,何况出嫁前史家夫人还偷偷塞了银票给史清婉,如此算来,史清婉也算得上是富婆一个了。

    “二姑娘被禁足了?”闻言,史清婉眉头一挑,抿着嘴反问道。得到确定的回答,她唇畔两个笑涡霞光荡漾:“看来老太太是查清楚了……”

    若说起来,王悦宁这番举动其实是难以令人发现前后端倪的,药汤喝了,药碗是要洗的,算得上是不留痕迹,然而,架不住后面有个史清婉手段人不知鬼不觉。其实,若是王悦宁没有心生恶念,她也不会落得今日这般景状。

    “可别临走出了岔子,叫咱们院子里的人谨慎着些!大奶奶重新管家,这些日子,里头多少龃龉之事,二姑娘如今禁足,大姑娘又是不爱出头的,若是被人指摘出来,可就都成了咱们的过错了!”史清婉想着老太太的两道命令,不由得莞尔一笑,这老太太是没了法子,只能自打嘴巴把王何氏再拉出来了!也好,自己也能早些脱了这潭子浑水……

    王子腾呆在书房中,看着自己的私房,眉宇间愁绪萦绕不去。去了京城不比在金陵,各处都需要打点,银钱花费还得另外想个法子才行,不然,祖母与父亲留给自己的这些私房哪里能够?

    王子腾一贯颇有些大男子主义,史清婉私产颇丰,他虽然知晓,然而从未打过那些的主意,别说真的动用妻子的银钱,便是有这样的念头都足以令他羞愧不已。男人若是连妻儿都养活不了,那还能做成什么事情?!

    正发愁着,却见汇儿进来,上前说了王悦宁与王何氏一禁一松的事情。听罢,王子腾不由得想起前儿晚上的事情。

    从私心里来讲,王子腾从来不觉得兄长王子胜纳妾之事有何不妥,毕竟爱美之心人皆有之,俗话说:“娶妻娶贤,纳妾纳色”,若是自己的妻子也如大嫂那般——自己肯定也是要纳个温柔小意的美娇娘的。然而,有如自己妻子那般国色天香又温婉娇柔的女子相伴,何苦还要身份卑下的妾侍做什么呢?

    不过这纳妾是自愿的倒还罢了,若是被人算计尚不自知那可就不大美妙了……

    想着自家二妹王悦宁,王子腾无奈地摇摇头,昨天事情已经结束了,可今日二妹却被突然禁足,用的还是修身养性这样的名头,想必看似无辜的二妹必然在里头插了一脚吧!他自认往素待这个妹妹虽不亲近,然而每每有什么好东西都会算上王悦宁一份,算得上厚道,哪里想得到这尚且不知就里的算计原是冲着他来的?

    晚间回到菀兰院,王子腾提起王悦宁被禁足的事情来,叹息着二妹竟是半点长进都没有,正对上史清婉不解迟疑的眼神,王子腾心中奇怪得很,却听史清婉带着些微的愤懑和不满:“二爷这还不知道其中的关节呢!”

    王子腾皱起眉头,莫非这里头另有不对劲的地方么?

    听了史清婉的叙述,王子腾登时目瞪口呆。他万万没想到事情原委竟是如此难堪,这是多得罪了她才会被这样记恨报复?

    史清婉盛了一碗山海羹放在王子腾面前:“这里头特意加了绿豆凉皮,鱼虾也是今儿早我庄子上才送过来的,弄得不咸不淡,现下里吃着正好,二爷试试看?”瞧清楚王子腾面中浓浓的失望之色,史清婉闭口不再多谈王悦宁的事情。

    令王子腾知晓这其中的弯弯绕绕,日后自己也才好做事情……史清婉暗自忖度着,王悦宁如今明显是不大瞧得起二房,想来王子腾能看明白,只是看在兄妹血亲的份上也不能太过表露出来。史清婉可不是圣人,被王悦宁三番五次使绊子都能无动于衷,日后王悦宁嫁入荣国府,自己也随着王子腾在京中,来往肯定不少,再加上荣国府与王家的交情——若是不借此让王子腾冷心,日后怕是没什么机会了!

    “罢了,她总归是要嫁出去的!与我们也没多少关联……”王子腾苦涩地扯着嘴角笑了笑:“她从来都不大看得起——这些日子以来,想必她也没少给你脸色看,苦了你!”

    史清婉摇摇头,但笑不语,握上王子腾的手掌。

 第12章 风平浪静

    这件事情以王悦宁禁足落幕了,然而王家众人心中却各自有各自的考量。

    王老太太一边为儿女不睦而忧愁,一边却诡异地觉得欣慰,想起闷头葫芦一般的王悦安,心中未免更加不喜;在她看来,王悦安脾性实在是半分不像自己,想来又是叹息不已,若是幼女能更稳重更顾全大局便好了。

    大房夫妻两人却正可用不同床梦也异来形容了。

    王子胜对银月姨娘正是亲香热乎着,自打银月搬入了大房侧院姨娘住的西厢房,王子胜几乎是日日带着外头时兴的珠花脂粉去瞧她。银月虽说有些委屈,然而王子胜毕竟也算得上是风度翩翩,又对她温柔体贴,她也就将女儿家柔肠百结尽数倾覆在王子胜身上,两人这一番毫不掩饰的缱绻缠绵,引得王何氏又是好大怨气。她的儿子被老太太拘在身边,丈夫三五日不见一面,虽说老太太松动了重新让她管家,可这样知道外头所有事情却被关着的状况吧,更令她难受得紧。

    菀兰院。

    “二爷瞧着我这般安排可好么?”史清婉抖了抖手里的纸,带着些小得意地挑眉看向坐在自己身旁握着书卷佯装的男子,眨眨眼,一双秋水明眸眼角斜飞,笑容狡黠而明媚。

    王子腾嘴角含笑地接过她丢过来的纸,上面娟秀的簪花小楷赏心悦目。仔细地看了一遍,王子腾点点头:“婉儿好灵敏,居然想着把这事儿给绕到我的头上来,还安排得这般妥当!”

    端起手旁一盏玫瑰枣儿泡的茶,史清婉眼儿弯弯,抿了一口茶,甜蜜的滋味儿在口中弥散开来:“二爷的人难道我还用不得了?莫非二爷心里头还拿着我当外人呢!哼!”

    听着她似嗔似怒娇娇软软的一声,王子腾只觉得心神荡漾起来,清了清嗓子:“不过还有些微瑕,冯成的爹娘虽说老实,可论说起来并无才干,你那庄子丰饶得很——”

    摇摇头,史清婉将手里的帕子甩了过去:“却是寒碜我呢!再说了,不过是想找个可信的人,绣茗眼见着就是他家媳妇儿,他敢不尽心?我留了陈德一家子在,绣萍素来是能干的,总着还得她来调配呢!”

    接过帕子来,抚着光滑的绸缎上面针脚细密的百合花,王子腾忙摆摆手:“得了,我哪里还敢说什么?引来这么一大段话,这人呐,二奶奶尽管用去吧!”

    “这才是呢!”史清婉星眸微嗔,瞧见他把自己方才丢过去的帕子往袖子里头兜揽,忙站起身来,在针线篮子里翻了翻,取出一只蓝色的荷包,上面浮凸绣着干干翠竹。

    她斜了王子腾一眼,从他袖子里夺回帕子,将那荷包塞给他:“哪里有随便就把人东西给弄走的,一物换一物,恰好前儿给你新作的荷包!”

    夫妻相处之道,若是一味的恭顺,只会失了意趣,偶尔的调皮反抗却是调剂了。史清婉虽说因为多年修行而心境平稳安和,当年也是成功独立的单身女性,可是毕竟自幼被家人们娇宠着,骨子里那股子娇气却还是有的;就这么一股子娇气,看在见惯了端庄美人的王子腾眼中,却觉得格外可爱起来。

    夫妻俩言笑晏晏,算是将最后为难的事情也给定下来了。

    自从史清婉去大房主院儿去交了花名册子,一眨眼,便是十几日的光景了。眼瞧着六月十五便是起程的吉日,王老太太便赶着在六月十四的晌午治了一桌酒席算作送行之宴。

    王何氏与二姑娘王悦宁皆在禁足中,因此席上只有王老太太、王子胜、王悦安以及王子腾夫妇罢了,王仁年岁尚不足,因此并不上席的,边上站着几个丫鬟侍奉着。

    “原本是不该由着你们小夫妻折腾,可我想想,老二孤身在外,也借不到金陵这边的势,倒不如你俩互相扶持着,在外头来往名声也好听些!”王老太太叹了口气,看着面前这一桌席面,饶是王子腾并非最得她心意的儿子,然而终归是儿子,毫无根基在京中不知何等艰苦,王老太太难免也辛酸起来。

    史清婉站起来福身行礼,满怀感激:“都是老太太慈心一片,媳妇必定好好地照看二爷,不辜负老太太的心意!”

    王子腾也随之站了起来,举起盈满的酒杯,里面澄澈的酒液晃了晃,映出他坚毅硬朗的面容:“大哥,小弟敬你一杯,日后我不能承欢于母亲膝下,诸等事项,却是多劳大哥为小弟操心一二!”仰脖一口饮尽。

    虽说因为性情不和,兄弟二人平素算不上亲近,然而毕竟是一块长大的弟兄,王子胜微微颔首,同样仰脖一饮而尽:“二弟放心!”

    王子胜王子腾兄弟俩的事情弄完了,史清婉又站了起来,对着王悦安举了举杯:“妹妹且以茶代酒吧,将二妹妹那份一并饮了!”转向王老太太,笑容满面:“原本这事儿不该在妹妹面前提及,只是二爷与媳妇这一去,怕是来不及回来操办妹妹的婚事了!”她朝身后招招手,不知何时,绣蕊已经捧了两个檀木盒子在后面等着呢。

    “妹妹嫁入皇商薛家,那富贵自然是无需锦上添花的;二妹妹日后是堂堂国公府的媳妇,也是尊贵得很,怕以后我们倒成破落人家了。可怎么着,也是我和二爷一片心意!”史清婉言辞恳切,听得王悦安是脸色绯红。

    打开匣子,便是王老太太,一时间也被耀花了眼,红色鸽子蛋大的宝石便有三四颗,另外还有金银首饰、成串用络子结起来的粉润珍珠,翡翠玛瑙等等自是不必细说的。东西虽都是小的,然而但看着成色,便能估算出这价值不可计量。

    “若是赶得及,我们自要是再添一份的!如若赶不及,还请老太太代我们给二位妹妹添妆吧!”

    王悦安早已经是羞涩地跑到了屏风后面躲起来,这样话语,前头不及防听了便罢了,此刻不躲起来,怕是要被人说嘴的!躲在屏风后面,王悦安对二哥二嫂心内感激得紧,正因为薛家是皇商,珍珠如土金如铁的人家,所以嫁妆才不能少了,这是新妇在夫家立足的根本。

    王老太太看着那满满匣子的金碧辉煌流光溢彩,不由得带着赞赏叹息一句:“到底你们有心了!”

    将这几日连带着绣蕊绣芙几人赶出来的衣衫等物一一奉给王老太太以表孝心之意,散了席,王子腾夫妻俩便回院子,将余下的事情尽数交割干净。

    ……

    坐在窗口,史清婉呆呆地撑着下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王子腾撩起帘子便能瞅见一幅美人沉思图,蹑手蹑脚地走到她身后,见妻子仍是抿着嘴角毫无察觉的模样,弯腰朝外面望了望,除了慢悠悠晃过去的沿岸风景再无别的。

    思虑一番,他明白过来。

    妻子这是在不安呢,想来也是,她之前十六年都是被岳父岳母娇养在深闺中的千金,当年出嫁,从姑苏到金陵这段路程对她来说已经是够长够久的了;这一次从金陵到京城,怕是至少又要走上半个月的功夫,何况等到了京城之后,各色繁杂事务……王子腾想到这儿,不禁开始庆幸自己之前托人已经将住处买下来了。

    “别担心,再怎么样也出不了大褶子”,王子腾轻轻晃了晃她,见史清婉回过神来还能带着一丝勉强与安慰地启唇朝自己微微笑着,心中百感交集:“京中宅子已经备好了,虽说不大,可难得的是精致又齐备,里面还有个小园子,你必定会喜欢的!”

    史清婉正计划着入京后怎样才能叫家中日子过得宽裕些,毕竟,王子腾虽说是王家嫡子,可如今尚未分家,便是那应得的三成都还在王家的库房里头呢!

    粗粗在心里列了个表出来,先是购置家中器物摆设之类,要花上一笔,然后是衣食住行各方面的用度,身边下人们的月钱,既已经出了王家,这以后都是要从账上走的了;还有便是王子腾在外面人情来往,龙禁尉中这点最是重要,不懂得拉拢交好人家,就只能落得个被排挤的份儿,这也是好大一笔开销呀……想到这些,她不由得有些头疼起来。

    虽说日后王子腾在红楼中的描述那是位高权重,可现下里,他还只是个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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