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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莲灯]朝元路-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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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举得成。杨戬既然这么问,龙女便知他心中必定已有成算,遂安然答道:“漠北,八公主在漠北。”

  ☆、第 20 章

  秋天的呼伦湖边,黄沙漫漫白草茫茫,日渐西落的残阳把天边的云霞映成紫红色的轻纱,微风带着凉意,缓缓将镶着金边的浪花推向湖岸,好似女孩子绣了金线的裙裾,随着细碎的步履,荡起美丽的涟漪。静谧的夜幕正悄然降临,天际归巢的飞鸟,湖心晚归的渔船,岸边信马由缰的牧人,连同整个草原一起,静静沐浴在金红色的夕照当中,就连他们暗黑色的剪影也显得格外诗情画意。
  这原本应该是个美好的夜晚,巴忒尔暗暗想道。他的左手绕过妻子的纤腰,紧紧握住菊花骢的缰绳,右手搭在腰际的弓弦上,目不转睛的盯着半空中的人影。那人一身华美的银甲,甲叶花纹间流动的宝光是生长在草原的巴忒尔从未见过的耀目。他背着光,身后的夕阳散发出天火一般绚烂的光芒,和那人灼灼的目光一起,逼视着马背上的年轻夫妻。
  这就是传说中的天神了吧?巴忒尔有那么一瞬间的恍惚,直到妻子用手肘捅了捅他,他才憬悟过来,连忙摘下背上的宝弓,连发数箭,箭箭破风,直追面前不动如山的黑衣男子。最后一箭发出,妻子突然夺过他手中的马缰,熟练的调转马头,双腿一夹,催动马儿向来路飞奔而去。
  “你这是做什么?” 巴忒尔大惑不解。
  “做什么?” 八公主头也不回,“当然是逃跑呀!”
  “逃?”巴忒尔登时恼了,“我们族里的孩子生下来,阿妈就不教这个‘逃’字!” 他收紧了扶住妻子腰身的手臂,大声喝道:“我们回去!我巴忒尔堂堂八尺汉子,要是就这样落荒而逃了,岂不被人耻笑到死?”
  八公主尚未答话,只听身后有人朗声大笑道:“跑的好!你们尽管跑,看是你们的马快,还是我的纵地金光快!” 巴忒尔扭头看时,只见那黑衣男子遥遥在后,足下万点金光闪耀,祥云一般托住了他的身子,绣了龙纹的战将披风在烈烈风中上下翻飞,如同裹挟着无数道雷霆的乌云一般,朝自己疾驰而来。自幼纵横草原无敌手的汉子平生第一次领略到了恐惧的滋味——那人的身上,有着一股令他颤栗的威压,也许这一次,妻子才是对的。
  可即便是逃,又能逃到哪里去呢?天色已经全然黑了下来,广袤的草原上一点灯火皆无,唯有夜空西北角上的天狼星倔强的闪耀着,为全力奔跑的马儿指明了方向。“去腾格里圣地!” 八公主用靴子上的马刺狠狠踢向马腹,菊花骢似乎也感觉到了主人不寻常的焦躁,长嘶一声发足狂奔,也不知跑了多久,终于在脱力倒地之前,踏进了圣地的藩篱。
  马背上的小夫妻被马儿狠狠甩在沙地上,巴忒尔用手一撑卸去了冲力,就地一滚站起身来,连忙从地上扶起了妻子。八公主顾不上拍打身上的尘土,猛地抬手抽出了丈夫的腰刀,一个跨步向前,将巴忒尔挡在了身后:“杨戬,这是萨满大神腾格里的圣地,他的神庙就在我们的身后。我劝你,还是不要再往前进了。”
  杨戬一早收住身形,面上一丝表情皆无,扫了一眼远处神庙模糊的黑影,冷冷开口道:“有本事,你们永远也不要出来,就在这苦寒荒僻之地终老一生。” 随着他的话音,只见四野如有幢幢鬼影往来跳跃,静得可怕的沉默中,仿佛有一张无边的大网兜头笼罩下来,带着让人窒息的压迫,牢牢钉在了圣地的边缘。
  “众将听令!他们只要敢踏出一步,立地锁拿,违抗者格杀勿论!” 杨戬的声音不高,却隐隐带着金属的颤音,一语未尽,只听暗夜里响起无数应诺声,高低参差不一,呼应回响在沙漠瀚海之中。
  西海三公主恭肃立在王母身后,眼见瑶池之主将手中残留的鱼食全数撒入水中,忙抢过来递上一块手巾。王母擦了擦手指,随手将那手巾丢还给寸心,叹了一声道:“杨戬着人将八儿送去昆仑山了?”
  寸心一欠身道:“听说,是司法天神亲自送去的。”
  王母“嗯”了一声,半晌无语,过了好久才道:“过两天,你替我去看看。”
  “是,娘娘。” 寸心领命,“娘娘有什么话要奴婢带给八公主么?” 王母摇摇头:“不必说是我教你去的,看看就回,报与我知。” 龙女颔首,忽然好似想起什么似的,低声道:“奴婢只有一件事体不明——司法天神既然早就寻到了八公主所在,为何今日才将她带回天庭?”
  “你久在西海,不懂漠北的事儿。” 王母起身,徐徐步下金波桥,“那里的部族信的是萨满教,他们的天神腾格里,在沙漠的深处有一座神庙,世间的罪人只要逃入神庙所在的圣地,终生不出藩篱,便可成为天神的仆人,赎去身上的罪过。每有战乱,老弱妇孺也会相互搀扶逃往圣地,祈求腾格里大神的庇佑。”
  “腾格里大神?” 寸心诧异道,“奴婢闻所未闻,三界内还有什么大神,能大得过陛下和娘娘?”只见王母淡淡一笑道:“天庭广有三界,却始终对这片蛮荒之地敬而远之,一来是敬重萨满大神乃上古诸神中,唯一尚在人间的孑遗,二也是因为此地偏远,人烟稀少,天庭也犯不着去争抢那里子民的供奉。两下里相安无事几千年了,怎可为这点子鸡毛蒜皮的小事再起争执?人生一世草木一秋,不过几十年而已。到了时候,不怕她不出来。”
  龙女见王母下阶,忙赶上去掺住她的手臂:“还是娘娘圣聪高远!要按奴婢的小想头,还以为司法天神有意纵放,不肯捉拿呢。”
  “你这丫头,自己同杨戬不睦,就尽把人往坏里想。” 王母瞟了寸心一眼,虽是责备的话音,语气却不甚重。龙女听了,蛮不情愿的撇嘴道:“奴婢有几个胆子,敢这样臆测真君大人?这是中书令说的,奴婢听了也觉有理罢了。”
  “天奴?”王母挑眉道,“他还说什么?”
  “也没什么。”寸心见王母上了心,忙赔笑道,“中书令大人最近忙得很,奴婢有事要请他示下,去了玉清宫几次都不见人影。听王弼说了几句,什么丹啊鼎的,我也没听明白,得空儿请他自己回娘娘罢。”

  ☆、第 21 章

  四太尉姚功麟近来发现,真君神殿那张堆满案卷典籍的黑檀书案上,不知何时多了一只大大的绞胎透花瓷碗。这大碗足有半尺来宽,几乎透明的白底上,几道胭脂红纹卷曲如羽,半盏清澈见底的水中,养着一株小小的碗莲。那碗莲似乎才抽条不久,孩童拳头大小的圆盾形叶子中间,黄莺出水般挺立着一只乳白色的花苞,一眼可见尖角上淡淡的鹅黄色镶边,在满殿肃杀的黑银二色衬托下显得格外袅娜。
  姚功麟是个谨慎人,虽然心里诧异,却并没有开口问——他觉得,二爷每日这样案牍劳形,若能时不时看一眼手边那朵盈盈带露的荷花,也算是忙里偷闲,多少可以舒缓一下紧绷的心弦。只是杨戬从不让负责整理文书的草头神碰那碗莲,有一次,哮天犬化了狗身在书案下打盹,醒来抻懒腰时,一不留神撞得桌案巨震,杨戬却只出手护住了那只碗,一任案头摞的高高的文卷雪崩一样倾覆下来,砸得狗儿哀嚎着抱头鼠窜。
  夜已三更,老四瞧着杨戬一径搦管操觚手不释卷,还没有歇息的意思,知道这又将是一个不眠之夜,忙走上前去替他续了壶茶,又添几只烛,在旁无声抱拳一礼,悄然退下去了。杨戬也不看他,只瞥了那青瓷莲纹茶壶一眼,只见那壶似被一只无形的手轻轻提起,颇为乖巧的倾了一杯茶出来。杨戬放下笔,将杯捧在手内,却不忙着饮,只低声道:“既是你来了,这茶还是你重新来煮吧。”
  庭户无声,并没有人应答,只有案头碗莲的荷叶上,一颗清透的露珠滴溜溜转了数遭,“叮咚”一声滚落入水,溅出一朵细小的水花。那水花弹起,却不忙下落,须臾散成朦胧的云雾,又在半空中聚凝成一个模糊的人形,朝杨戬点头一笑:“现在这壶难道饮不得么?”
  “公主未曾来时还勉强饮得,”杨戬放下杯子笑道,“公主既来了,就饮不得了。”
  化为实体的龙女落地,横他一眼:“你只顾空腹饮茶,仔细茶醉,到时提不得笔,拿不动刀。” 话是如此说,仍旧坐了茶案边上,自起了风炉,又从怀中摸出一个皮囊,将水倾入茶吊,一手持着团扇扇风,口中又道:“我从章泉取了些水带来,你神殿水井的也罢了,只是不及章泉多矣。” 她瞟了杨戬一眼,撇撇嘴道:“我可不是无故白献殷勤啊,你求老君制的药膏颇见奇效,我总要投桃报李,免得叫你背后骂我,说我忘恩负义。”
  杨戬听她絮叨,不易察觉的笑了笑,起身将残茶泼了,连杯盘一起送到寸心手边,也跪坐了对面,笑道:“听说,你又在娘娘跟前发我的私意?”
  “怎么,我发不得?” 龙女眼皮也不抬,拎起茶筅来,一头打茶,一头嗔道:“真君自是好手段,我只提了一句‘漠北’,你就晓得要将八公主夫妻赶进腾格里圣地。只可惜在那里,她一身法术毫无用武之地,堂堂天之娇女,甘心情愿蒙尘四十余载,也真是难为她了。”
  杨戬不答话,只盯着袅袅上升的水汽出神,半晌方淡淡开口道:“求仁得仁。她既然嫁与凡人,就要学着过凡人的生活。自己选的路,怨不得天地旁人。”
  寸心怔了一下,立时明白自己唐突了——眼前这人的母亲也曾是天地间最尊贵的女仙,为了凡间一介书生,弃了神格,甚至还搭上了自己的性命。她粉面一红,想要说点什么转圜,杨戬却已经换了话题:“我前日交代你查的事情,有眉目了么?”
  龙女心内叹了一声,点点头:“洛阳宫城左近的耳报神上奏,道永安丞王弼近日下界,化名‘致一真人’,时常出入汉帝宫中。不但替皇帝祷祀斋醮,更蒙敕建府邸于城西,每日开坛讲法,端的是赫赫扬扬风生水起。” 寸心说着,自公道杯里分了杨戬一杯茶,双手奉与他,也自取一杯,饮一口又道:“这也罢了。最奇的是,王弼从东都周围人家收了五百道童,男女皆有,都不过总角之年,养在府内,说是供炼丹修道驱驰之用。可是每隔几日,总有几个孩子不见了踪迹,对外只说是他们嫌学道辛苦,脱滑儿逃了去,又从民间再选了来替补——可这也太频繁了。”
  “遣人入内查看过么?”
  寸心摇头:“这些童男童女都被聚在一处小院内看管,从不许出门。领头的是王弼自天庭带下去的心腹,为人精细得很,针插不进水泼不入。我的人在外多看几眼,里头就有管事的出来张望驱赶,所以至今不得查探底细。”
  杨戬捧着茶盏沉吟片刻,忽然举杯将茶一饮而尽:“这事你不要再查了。你手下三千六百耳报神,难保没有天奴的人在内,若一时不慎,只怕祸延己身。”
  “那。。。。。。王弼同昌容相与得极好,不如我叫她去套几句实话。。。。。。”
  “不必!” 杨戬说得斩钉截铁,“柳昌容同王弼相交甚厚,焉知她不会向王弼和盘托出?届时你又如何自处?”
  “。。。。。。不能吧?” 寸心见他说得正颜厉色,不由得迟疑了一下,“昌容同我情如姐妹,又怎么会卖了我,去讨王弼的好?”
  “姐妹之谊比得过男女之情么?” 杨戬将茶杯放在案上,目光灼灼,盯视着一脸迷茫的龙女。寸心本来分外笃定,被他这么一说,也踟蹰起来,低头思索了一霎才道:“你说,这王弼在玉清宫待的好好的,怎么忽剌巴儿的去凡间炼起丹来?”

  ☆、第 22 章

  “姐姐,真的没有挽回的余地了么?” 柳昌容哭得双目通红,瘫坐在寸心面前,哀哀泣道。龙女瞧她难过,自己心里酸涩难忍,不由得也滴下泪来:“好妹子,你不是不知道,这若是娘娘的懿旨,咱们还可求上一求。处置王弼是陛下的旨意,说了不待后命。。。。。。”
  “哪里是陛下的意思?分明是杨戬这恶人!”柳昌容将身一挺长跪在地,指着窗外真君神殿的方向骂道:“若不是他去陛下耳边嚼舌根子,陛下怎么会知道王弼去了汉宫?” 她说得咬牙切齿字字衔恨,“陛下只说王弼有罪,定什么罪却是他杨戬的主意。王弼不知有哪里得罪于他,他竟要将王弼除去仙箓,打入畜生道,轮回千年。。。。。。”
  龙女心内一叹,拟诏的时候,她正奉着王母在玉清宫。那诏书是玉帝亲笔,痛骂王弼“以妖妄之技,公然施于人主之前”,“甘犯大逆不道之罪,天条具在,难以姑容”,字迹龙飞凤舞,愤恨之情力透纸背,这就任谁也解劝不得了。三公主见昌容哭得凄惶,也只得走过去坐下,将她揽在怀里,轻轻拍着脊背替她顺气,心里却是一阵惭愧。
  其实王弼偷偷下界,原是寸心这边得了密报,私下透给了杨戬。她原道王弼不过受天奴指使,混入汉宫蛊惑皇帝,求点香火供奉而已。不想杨戬着人查了回来,竟报说王弼在洛阳收买童男童女,以活人心胆炼制丹药,以补天奴阳元不足!
  龙女得了这消息,心中大喜。她本以为天奴行事谨慎,没那么容易寻到错处,不想杨戬一出手,就翻出如此惊人的底细,若将此事公之于众,就算不能把天奴碎尸万段,也至少可以将他打入地十八层地狱,永世不得翻身。谁知杨戬细细看完李焕章的传书,思量半晌,竟援笔濡墨写了一张字条,交于寸心,叫她持字去见天奴。
  “这是何意?” 龙女错愕的瞪着手中的纸条,那上面寥寥数语,只道“洛阳事败,望大人早做准备”云云,笔体居然同寸心的九分相似。
  显圣真君一笑:“怎么,我仿的不像么?”
  “这字连我自己都分辨不出。。。。。。可真君为何要我将此事密报天奴?” 寸心大惑不解,“那厮有了防备,我们还怎么下手?”
  杨戬垂下眼帘,拿起案头的青玉镇纸,描摹着上面的螭龙雕花,淡淡问道:“你以为,凭这个就能扳倒天奴?”
  “人证物证俱全,为何不能?”
  “你太天真了。”杨戬无声的透了一口气,“一应诸事,皆是王弼一人经手,我们除了他和他带去的小黄门,只有炼至中途的丹药,和余下的露凝草为证。更何况,王弼根本不会开口指证天奴。到头来,天奴最多落个‘失察’的罪名,不过罚俸而已,断不会撤差。”
  “王弼自身难保,为何还要袒护天奴?” 寸心纤细的双眉拧着,半信半疑的望着杨戬。
  “王弼既以人心炼丹,那么无论此案他是首从,都逃不过重处。若保住了天奴,至少还有人替他就中维持,或可觅得一线生机。若是连天奴一同落马,那么王弼就必定死无葬身之地,因此他宁可一言不发。我想,倒不如借此机会,教你卖天奴一个人情,使其对你深信不疑,日后也好便宜行事。”
  寸心不甘心的扁一扁嘴:“照你这么说,咱们索性连王弼也不要拿,真君只管装聋作哑,任我同那小人狼狈为奸,如此他岂不更信我?” 话音未落,杨戬将手中的镇纸“咚”的一声撴在案上,低声喝道:“公主慎言!” 他停了一刻,压了压火气方道:“王弼在洛阳残害生灵,多少人家哭号动天,我为司法天神,执掌天条燮理阴阳,岂可坐视不理?”
  寸心被他说得一愣,想想确是自己失言,把双颊一红,抿着嘴唇低下头来,一对素手搓弄着裙上的绣带,默然不语。杨戬见她尴尬,也觉自己话说得重了些,叹了口气温声道:“我知你本意绝非如此。只是我自掌法印以来,这样的案子见得太多了。有些事,是知其不可为而不得不为,忍一时之气,图来日方长罢了。对付天奴这样人,若不能一击得中,被他翻身过来,必定横加报复。”
  杨戬徐徐解劝,堪堪说得龙女回过颜色,一哂道:“天奴为补阳元,处心积虑预备那么久,被你出手毁了,你以为,他现在就不想报复你么?真君眼下正在熏灼之时,他动你不得,你就能保得住身边的人没有把柄被他捏住?到时你也好学他,丢车保帅么?” 杨戬不答这话,只微微一笑:“我的事情,我自有道理。你出来的久了不好,尽早回去吧。”
  其实杨戬岂有不知,勇略震主者身危,而权倾天下者不赏。天奴前番鼓动玉帝召三妹上天,就是要利用陛下的猜忌之心,以三妹为质,防备于他。幸得寸心从中作梗,又兼王母怕自己多心,遂放三妹去了。要说杨婵素性散漫,不喜拘束,当然是在下界为地仙,远远离开天庭这是非之地最好,就有什么事,杨戬也方便遮掩。只是寸心说的不无道理,自己与天奴势成水火,若不早做绸缪,难免将来受制于人。
  送走寸心,杨戬便金弹传信,招来四太尉姚功麟,命他持自己手书去见炳灵公黄天化,拜上其父泰山王黄老将军。那姚功麟应诺,想了想又问:“那我见了炳灵公,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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