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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莲灯]朝元路-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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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寸心冷笑道:“他坏事做尽,只怕地藏王菩萨也不收他。”
  “这又是杨戬的手段?” 听心挑眉,“咱们这位司法天神也真是辣手。你出首在王母面前告了他,就不怕他记恨?”
  寸心不答这话,只提壶为四公主续了一杯茶,笑道:“唯有我亲自入禀,才能将事情控制在我想要的态势。”
  “那他要报复你,可便如何是好?”
  三公主自斟一杯,眉梢眼角俱是明媚的笑意:“我这一招还是跟杨戬学的,他若是连这点心力都没有,也就该乖乖下界做个地仙算了。”
  “你在他身边如鱼得水,我也就放心了。”听心抿嘴笑道:“我来是想问问,你三哥的事情,可是有眉目了?”
  原来三日前,南海观音来拜玉帝王母,道是大雷音寺的世尊要寻几个得用的帮手,保着金蝉子的转世去西天取经。玉帝欣然俯允,将早前打落凡尘的天蓬元帅、卷帘大将并西海三太子敖烈一同指给了取经人。
  寸心含笑颔首,她其实一早得了消息——五日前,玉鼎真人不知为何出山去了南海,求见慈航师兄,密谈了三个时辰,之后观音菩萨就上了天庭。那真人自封神之后一向在昆仑深居简出,两千年来犹如闭关,是谁说动了他亲自下山替敖烈讲情,龙女不必问就已然心中有数。只是他不想说,寸心便也不问,只面见王母请过懿旨,赶到鹰愁涧水牢,见了三哥一面。
  昔日的玉龙三太子早已锯角褪鳞,一身粗布白衫,只是尚未落发,憔悴的面上唯余一双秀目微有光彩,依稀尚有当初芝兰玉树的风姿。寸心一见三哥,未曾开言便忍不住嚎啕大哭,引得敖烈也不禁泪下,兄妹二人相顾无言,良久寸心方泣道:“三哥,你从今往后,可、可都改了吧。。。。。。”
  敖烈便也雪涕道:“我自打入了这牢坑,原没想过能再出去,不想天不绝我,竟能逃得性命,这番入了佛门,定当尽心竭力,必不使爷娘大哥再为我悬心。只是你,” 他一脸愁容,“要想个法子尽早离开那这不得见人的鬼地方,莫要再耽搁了。”
  寸心摇摇头:“你也不必忧心,西海有大哥在,我如今在天庭也没人敢欺侮。你只一心保那和尚,不必挂念家里。”
  “我倒是不担心有人欺负你,” 敖烈咧嘴笑开,“我妹子是谁啊?你不欺负别人就不错了,哪里还会被人欺负?” 他笑得那样开怀,寸心恍惚间仿佛又看到了幼时顽劣不羁的三哥,正要笑着啐他,却听三太子道:“妹子,哥有句话问你,你要照实答我。”
  “三哥可是糊涂了,”寸心诧异道,“怎么忽然这样正颜厉色起来?你要问我什么,尽管说来就是。”
  “二郎神每次来,都会同我讲你在瑶池的大事小情,他心里究竟怎样,我不知道。但你是我双生妹子,你心里想些什么,我一望可知。”敖烈叹了一声,与寸心极相似的眉宇间满是忧虑,“只是天威难测覆辙历历,真到那一日,他纵然权倾三界,到底能为你做多少,又能不能护得住你,你可都想清楚了么?”
  龙女低下头,长长的睫毛遮住了她的眼眸,默然片刻,忽而抬眼一笑:“三哥放心,那人欠我的,都已经还清了。我和他么……不会有那一日的。”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早一点,楼主在机场等一班一定会延误的飞机,估计落地就明天了~( ′?︵?‘ )~

  ☆、第 40 章

  傍晚的竹林里静谧得出奇,杨戬缓缓踱在厚厚的落叶上面,时有枯枝爆裂开来,噼啪作响。他再清楚不过,寸心此刻是绝不可能出现在这里的——蟠桃会日期将近,这是满天神佛齐聚天庭的盛会,出不得半点差错,龙女领命带着一众女仙在桃园和瑶池间往来忙碌,取水烹茶这等小事早就交给了柳昌容。可杨戬还是信步来到林中,手心里握着那只累丝金葫芦耳环。天奴伏法之后,他本想将耳环还给寸心,几次话到嘴边却没出口,那耳环也就一直藏在他的袖中。
  不知从什么时候起,杨戬已经习惯了掩藏心绪,即使是亲如三妹和梅山兄弟,他也很难将心中所想和盘托出。有很多事,他不说,是为了保护他们,也是在保护他自己,他走过的路一如这片竹林,从来都暗无天日,既然一向孤身行路,那又何必让人看见自己的心头有几多伤痕?
  天奴已除,杨戬不知道他在这条路还要走多远,杀多少人,经过多少艰难而违心的努力,才能改换天条,放出三妹,使她一家团圆。这样看来,寸心是个再好不过的帮手——她一个弱质女子,自己刚刚逃得性命,惊魂未定,竟能不动声色帮杨戬取得王母的信任,一切默契得像是预先就交代好了似的,如此机敏伶俐,又身居要差,贴身掌控王母一举一动,这样合适的人选,杨戬深知绝对寻不出第二个。
  尤其自扬州回来之后,每每私下相见,龙女都已不再称他真君,她笑着、恼着、或娇憨、或正色的唤着他的名字,一声声,原先的矜持与疏离在不知不觉间换成了掩不住的信任与亲近。杨戬未成仙之前,也曾在凡间遍尝人间冷暖,龙女眼里心里藏着些什么,他并不是一无所知。只是此刻的显圣真君,早就已经不是灌口情窦初开的杨家二郎,他肉身成圣已逾千年,历经战阵,看惯了神仙们尔虞我诈的的杨戬,胸中满是机械阴谋,为达目的甚至不惜使用最冷血无耻的手段——只要办法有效,他不在乎付出什么代价。因此初遇之时,为了去除天奴这个心腹大患,杨戬可以坦然以寸心为饵——既然是她自愿屈身事贼,为一母同胞的兄长报仇,那么即使中途发生什么不幸,杨戬也觉是她求仁得仁。
  直到那一日,天奴遣人送来了龙女的耳环。霎时间,一向镇定自若的显圣真君觉得自己冰冷的银甲好像被撕开了一个口子,刀子一样锋利的寒气疯了也似的灌进来,顺着胸腔一路蔓延到脊背,直教杨戬汗湿重甲。
  这样的慌乱,自九曲黄河阵之后再未有过。杨戬自谓有申韩之忍,无妇人之仁,即使是在华山脚下,三妹祭出宝莲灯的时候,他也觉得自己仍然可以掌控一切,可是看到耳环的这一刻,杨戬慌了。
  那日晚间,在难耐的沉默中,杨戬别开头,刻意忽略龙女殷切的目光——敖烈如今逃出生天,天奴也魂飞魄散,寸心在三十三重天的使命已经完结,顺理成章的应该功成身退。至于要不要改天条,怎样去改天条,杨戬都觉得那是他自己的事,他不该,也不能要求寸心再为自己涉险。他那时能为寸心做的,就只有冷冷的转身,在龙女错愕的注视下,决然离去。
  “真君原来竟在这里,真真叫我好找。” 一把婉转的女声不期然响起,带着逼人的香气扑面袭来。杨戬收住脚,望着那女子分花拂叶穿林而至,莲步轻摇,足下朵朵鲜花盛放,霎时间姹紫嫣红开遍林间草地,连她身后的翠竹都纷纷抽枝绽蕾,一簇簇米黄色的竹花自叶间垂下,无数种或芬馥涨腻、或清新浅淡的香味相互碾压冲撞着,潮水一般汇集翻涌着,挤进杨戬的鼻端。
  显圣真君皱了皱眉头,手指轻轻在掌心划了一下,将耳环推入袖中,看那百花仙子行至跟前,款摆着见了礼,掩唇笑道:“我去华山时就听婵儿说过,真君雅量高致,最喜清风朗月。我去神殿寻不见你,私心揣度着,必是出来遥望婵娟了,果不其然,就在这里被我访着了。” 百花自顾咯咯笑开,抬眼看见淡漠的杨戬,忙敛了神情,换了一副庄容道:“其实我来寻真君,也不为别的——我想见见婵儿。”
  “不劳费心。”杨戬欠了欠身,漠然道,“舍妹犯了天规,正在华山面壁,想必仙子是知道的。”
  百花四下看了看,近前一步道:“她是真君一母同胞的妹子,又不是在娘娘眼皮底下监管,通融不通融,还不就是真君一句话?”
  “华山水牢和天河水牢、鹰愁涧水牢一样,俱是关押有罪重犯的所在,仙子若想去,也不是使不得。” 杨戬一闪身避开百花,看也不看她,“我听说去年腊月,苏州百花园莫名其妙百花齐放,有几个书生携妓狎游其中,饮酒吟诗好不欢畅。。。。。。”
  “杨戬!”百花仙子半是气恼半是惊恐,想了想放低了声调道,“真君,我与令妹交好,故而前来说合,望你念在兄妹之情,宽纵她这一遭,你却编造个莫须有的罪名来恐吓于我,究竟是何道理?” 
  杨戬不为所动,冷哼了一声道:“你既然同舍妹交好,就不该怂恿她思凡,又撮合她与姓刘的成婚,还将这消息传扬得尽人皆知!” 他睨视着百花,面上是毫不掩饰的嘲讽:“你事前不加谏诤,由着她一步步走错,事后倒来我面前讨好——我若应允,是承了你的情,我若不从,你也落个为友请命的好名声,无论如何,总是你占尽美名,并不管别人水深火热!” 他抬手指了指竹林又道,“就如同这些竹子,你只顾移步之美,强要这千顷竹林一夕开花,却不管它们开花之后即会全部枯死,其心之恶,实不可问。”
  “你,你不要欺人太甚!” 百花被杨戬堵得顿口无言,想了想跺脚道:“你此刻说得嘴响,其实你自己的心,更不可问!你自己求而不得,见别人有了,就要亲手将它毁去方才罢休,杨婵有你这样的哥哥,真是百世冤孽!””她死死盯了一眼杨戬的衣袖,恨恨道:“你休要得意忘形,有道是天理循环报应不爽,该来的,迟早会来的!”

  ☆、第 41 章

  王母盯着阶下明显漫不经心的杨戬,知道自己方才所说种种,那人压根就没听得入耳。按她早年的脾气,早就抄起面前茶碗掷将过去,然而斗牛宫主人心中有数,短短数年间,杨戬已经将朝局翻了个个儿,不但清除了一批冗员胥吏,也借此机会安插提拔了不少私人,虽然明面上未曾触动原有架构,也不曾替换什么大员,但各部院台阁实际办差的吏目大都已经早就俯首甘为杨戬所用。只要这人愿意,顷刻就可使政务瘫痪,在三十三重天上掀起滔天巨浪。更可畏的是,杨戬手里还握有一千二百训练有素的虎狼之军,这些人都是跟随他多年的私兵死士,一半在天庭拱卫真君神殿,一半留在下界,对外只说是驻扎在华山,奉命看管水牢的三圣母,其实究竟部署在何处,又到底做什么使用,根本没人知道。
  王母不是没有怀疑过杨戬会称兵谋逆,但她太清楚这个“外甥”的秉性——他和她是一类人,他们像嗜血的狮子一样追逐着权力,无时无刻不在计算着如何以最微小的损失,达成最重要的目标。也许当年持斧劈山的杨戬的确是一个莽撞的破坏者,但一千年烽烟散尽,历经岁月锤炼的显圣真君用最锥心刺骨的代价证明,唯有将天条牢牢握在自己手中,方能因势利导、得偿所愿。而对付狮子,最好用的工具就是鞭子,王母思量着,唇角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笑纹。
  “杨戬,不管你暗恋嫦娥的事情是不是真的,我总要查一查以示公允。”王母大约是说累了,伸出手来想要索茶,手掌摊开的一刹那,她才意识到寸心不在身边,悻悻然收回来,理了理脚边的裙裾又道:“你也晓得,前人撒土,迷迷后人的眼睛罢了。总要叫下头人看着,报上来的事儿有个回应,我才好堵上拿起子长舌妇的嘴不是?没有就罢了,替你去去疑儿,若是有了么。。。。。。” 她精致的柳叶眉一挑,扫了杨戬一眼,没有再说下去。
  杨戬哼了一声,昂首答道:“此事根本就是百花。。。。。。” 一语未尽,身后殿门被人推开,一抹鹅黄色的身影立在门口,朝上蹲身福道:“娘娘,奴婢带人又检视了一遭,大小器具一应俱全,再不能有差错了。”
  数日未见,寸心看去清减了许多,也许是连日劳碌,她眼白微红,下眼睑处有淡淡的黯青色,看去颇为憔悴。龙女看也不看杨戬,径直行至丹樨之上,极熟练的跪坐在茶案前,全神贯注的煮水烹茶,末了亲自斟了一杯奉与王母,笑道:“奴婢这些日来忙着布置蟠桃盛会,也不曾进茶,昌荣她们侍奉的可还精心?”
  王母接过茶盏道:“昌荣是你@调@教出来的,自然错不了。” 她扬扬下颌,示意寸心也给杨戬斟茶,龙女这才极不情愿的蹙回身,依样取了一只茶盏,双手递与杨戬。
  杨戬只作浑然不觉,接盏的时候,中指在盏底一划,似乎是不经意的擦过了寸心的尾指,二人触手的一瞬间,杨戬仿佛觉得她的手热得发烫,心里一紧,忙以目光问询。寸心怔了一霎,幸亏背对着王母,赶忙垂下眼眸,只当没瞧见,仍旧退回王母身边,木着脸侍立在侧。
  杨戬瞧着她的神情,心内早如波翻浪涌,面上却一丝不能露出,只得低头啜了一口茶,终究也没品出那茶是什么滋味。耳边只听王母在上问道:“你倒说说,百花仙子告你暗恋嫦娥,可是有的么?”
  王母这话说得轻描淡写,听在龙女耳中却不啻旱天惊雷一般,震得她太阳穴嗡嗡直响,一颗心在胸中狂跳,瞪大了双眼,直直盯着水榭中央面无表情的杨戬。
  这一次,杨戬没有回答。取而代之的,是死一般的沉默,这沉默似有千钧之重,将龙女的心坠得发疼。
  混乱的思绪在这难耐的等待中飞速的缠绕交织,从前杨戬有意无意的回避与含混,扬州那晚杨戬对清风与明月的无限感慨,和密报里白纸黑字记着的,显圣真君早年未成圣时曾与亲妹说过的只字片语,同这些天来,寸心刻意借着忙碌不去思考的疑问统统叠加在一起,一切也便自然而然的,有了答案。
  他,不爱她。
  他内心深处最真切的渴望,也不是她。
  这样大的事体,如若有半点不然,以杨戬的个性,一定会立时反驳,摆出无数种证据,撇清划界切割得明明白白,然而他却沉默了。
  龙女艰难的抬眼望向阶下的杨戬,那人有金石之志、冰雪之姿,仅仅只是端坐在那里,就足以吸引她所有的目光。寸心曾经以为,他对她,和她对他,仅仅只是多少和深浅的区别。她根本不在乎,如果把他心里的她,与她心里的他拿出来称一称,哪个会比较重。可是到头来,杨戬心里,从头到尾,根本就不曾有过她的位置。
  “娘娘休要听信他人谗言,” 不知过了多久,杨戬终于开口,“小神并无冒犯仙子之意。”
  “哼,这话你要是方才立刻说了,我还没准就真信了。” 王母狠狠的剜了杨戬一眼,“杨戬,我不管你心里想着谁,我只要你记住,本宫最恨仙人思凡,但有敢越雷池者,一定叫他悔不当初!” 她说得斩钉截铁,回首瞥了寸心一眼又道:“交代下去,方才这事不得外传,若有人乱嚼舌根子被我听见,不分尊卑一律重处!”
  寸心忙躬身称是,雪白的面上一丝血色皆无,看得杨戬一阵心慌。他的双手笼在袖中,右手探进去捏了捏那耳环,方才定下心来,朝上一揖道:“娘娘圣明,只是百花仙子那边。。。。。。”
  王母略一沉吟,朝寸心道:“你去,就说我的话,叫她以后精心照管她的花儿,没事少上天来闲逛。要是差事太少,叫她去御马监,那儿的马粪多得是,尽管去扫来做肥料!”

  ☆、第 42 章

  三月初三,蟠桃会。九天四海六界十方的神仙们在这一日齐聚三十三重天,品蟠桃,尝御酒,恭贺王母娘娘千秋圣诞。寸心自三个月前就领着瑶池的內监宫人预备典仪器具同王母的衣衫妆饰,直忙了个四脚朝天,好容易到了会期当日,龙女起了个绝早,先伺候王母起身梳妆,然后奉着王母凤辇一迳来至玉清宫,亲自迎候玉帝法驾,一同往瑶池与宴。
  其时众仙都已经云集在水榭之内,相熟的仙人们三五成群,或聚在一起执手互诉离别之情,或七嘴八舌交头接耳评论着天庭密辛,还有些灵醒人,忙着围随三清四御请安问好胁肩谄笑,品级高的仙人们享受着恭维洋洋自得,不够斤两的小神们压抑着兴奋点头哈腰,若不是香烟缭绕紫雾升腾,真看不出与衣香鬓影纸醉金迷的凡间宫廷有何不同。
  忽然耳边金钟玉磬之声大作,金波桥头水云香动,四只金凤驾着王母凤辇飘然而至,前后有十六位彩衣天女秉着旗幡导引,寸心同柳昌容一左一右,持节立于青鸾背上相随,四周尚有八位乌获力士,两肋生翼,在天花流云间往来驰骋。随后是玉帝法驾,一般也有无数仙官天女飞廉羽人围护,只是添了十六只九色斑麟,车驾顶上另罩黄罗伞盖,一颗硕大的摩尼宝珠光芒四射,明亮得叫人不敢逼视。
  原本笑语熏风的水榭内顿时安静了下来,隐隐只有云韶府的供奉们鼓瑟吹笙,六十四名天女身披霞衣手持羽扇作八侑之舞,一时间满庭花木生春祥云满空,仙乐飘处,玉帝王母缓缓下了车驾登临御座,由东霞扶桑大帝出列,带着众仙一齐施礼。玉帝便目视王母,只见头戴凤冠肩披璎珞的金母元君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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