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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形金刚]我擦这什么玩意-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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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应该庆幸自己能够感受到这疼痛。
  三下两下除掉粘贴在自己胸口与床边的医疗设备相连的小玩意,安宁扶着床沿站了起来。这一举动让她头疼欲裂,可在缓了缓神后,她还是踉踉跄跄地借着仪器的暗光向医疗舱的出口摸去。
  她打开门,有采光窗的车库要比医疗舱亮多了,可并没有亮到让她不舒服的程度——她猜对了,现在是晚上。
  从安宁这个角度没法从采光窗的窗口看到月亮,但她能看到如水月光从那条形的窗口灌下,照亮自己面前的一大片区域,和那辆熟悉的红蓝卡车。
  扶着门框站立的安宁有些惊讶,她以为站在这里的会是另一位身份与这个医疗舱更搭调的汽车人——救护车。
  有着蓝色火焰花纹的卡车在白色的月光下没有往常看起来那么鲜艳,可现在的安宁喜欢这种颜色,她很累,无论什么方面的刺激都会让她感到更为疲惫。
  卡车沉默着,没有变形也没有说话,好像就真的是一辆普通的卡车一般矗立在那里。安宁明白对方想要自己做什么,但她没有转身返回医疗舱安静的躺下,也没有继续向前迈步,只是站在原地,由扶着门框改为倚着门框——这个姿势让她更为省力,然后固执地面无表情地直视着对方车头进气口上的汽车人标志。
  其实她也不知道自己要做什么,但一想起那些没有自己那么幸运的人或者是TF,她就觉得自己要做些什么,总之就是不能再躺下去。
  她还没有理解“负罪感”这个词,便已经提前感受到了。
  不知过了多久,或许也没有多久,身为领袖的擎天柱已经无数次面对过这种表情,从无数TF脸上,他明白再坚持下去决定胜负的只会是对方的身体状态。
  一声叹息从红蓝卡车的驾驶室内的音响传出,擎天柱妥协般地弹开了他的车门。
  安宁从善如流地来到对方开启的车门前,从里面伸出的安全带小心地缠缚上她的腰肢,辅助她登上稍高的驾驶室。但就算如此,待她完全坐上车座后,因为活动而造成的疼痛让她额上渗出了一层薄汗。
  扫描了对方的身体状况,确认对方目前状况虽不算好但也没有产生过大的恶化的擎天柱将劝告变为小小的静电杂音,没多说什么,只是在发动引擎的同时贴心地放低了座椅。
  靠在座椅上的安宁因为他的沉默和举动低低的笑了两声,笑声因为太久没有通过喉咙摄入水分而沙哑变调,甚至变得有点像斯塔……红蜘蛛的笑声。有那么一瞬间她都被这个声音给吓到了。
  副驾驶座的储物仓“啪”地打开,曾经帮安宁爬上车的安全带从中卷出一瓶矿泉水。安宁笑着接过,无力的手却怎么也也扭不开瓶盖。见状,万能的安全带又缠上矿泉水的瓶盖和瓶身……然后证明了“万能”这个词是有界限的。
  光滑的安全带在瓶盖上一直打滑,多次尝试皆不成功后,擎天柱甚至停下了车,似乎在竭尽全力对付这小小的瓶盖。安宁也加入战局,伸手覆上缠卷着瓶盖的安全带,可她本来就没有拧开瓶盖的力气,加上“打滑”这个先决条件就更加不可能拧开它了。
  于是安宁放弃了无谓地挣扎,抬头向刻着汽车人标示的方向盘用沙哑的声音说:“奥普,你抓着瓶身就好,等我咬住瓶盖你就转它。”
  “……不,没有这个必要。”擎天柱沉默了一会,才在安宁动口的前一秒发声阻止,同时将矿泉水放回储物仓。在一阵激烈的震动和“咔咚隆碰碰恰”的声效后,副驾驶座的储物仓再一次被打开,引擎也重新发动,缓慢行进的卡车将终于被打开盖子同时也只剩一半的矿泉水递给了安宁。
  有了水的滋润,安宁的声音总算恢复了正常。她敲了敲擎天柱的车窗,半是玩笑半是担心地开口问道,“你还好吗,洒了那么多水在你的车体里面,不会引起故障吗?”
  “无需担心。”擎天柱醇厚的声音充满整个车厢,“我的系统设备运行良好。”
  “说的也是,当初你们把我带到这里的时候可在海底游了好长一段时间呢。”
  “……”
  擎天柱突然沉默下来,好像被戳中了痛脚。安宁也因为对方的不语而跟着沉默下来,闭上了眼睛,将头抵在左边。彼得比尔特389那半径分别为24。5英寸和22。5英寸的六个轮胎压在平滑的地面上,几乎不发出一点声音。
  最终,滚动的轮胎止于一个半成品状态的武器陈列器前。
  感觉到引擎震动停止的安宁也睁开了眼睛,在看清如造型宛如日冕般的陈列设备上所陈列的武器时,她的眸光微闪。
  那是天火。
  更确切地说,是曾经是天火。
  擎天柱用他低沉的嗓音向安宁诉说着她所错过的一切,有些甚至连他自己也没看到,通过他人的补充才知晓,天火的到来是如何拯救了危在旦夕的山姆和米卡拉,他又是如何关心安宁的……自由选择权的,最后便是天火的牺牲给这次几乎要毁灭世界的战争带来的巨大意义。可以说,没有天火的自我牺牲,这场战争就不会胜利。
  接着,他又向坐在自己车里的小女孩说起那位人类的牺牲者——约瑟芬的事。缓缓地阐述着对方是多么地想要保护她,乃至来到本可以不来的炮火之中,用自己的生命换来安宁生存的希望。
  他没有告诉她阿尔西三姐妹也在炮火中牺牲的事,他觉得这样做或许会让事情变得更糟。
  安宁静静地听着,之前由于心智跟不上生理状态而看起来有些稚气未脱的面容,现在因为沉默而褪去了稚气。
  这让擎天柱想起了一个人,一个从一开始就存在,又可以说从一开始就不存在的人物——宁。
  是的,安正一步步地变成“宁”,她越是成熟,越是冷静,就越像她。
  尤其在她为了压抑悲伤而沉默的时候。
  “安,”擎天柱轻轻说,一如曾经他无数次地开导其他失去战友的士兵们,那些士兵有些跟随他走到现在,有些成为了另一些士兵情感处理器中的病毒,“他们的牺牲是有意义的。”
  “Yean;yean;yean。”安宁敷衍地点头应道,这种反应在擎天柱的预料之中。然后她沉默了一下——这也在擎天柱的预料之中,按照他的资料来看,接下来这位小小的战……不,是朋友就要向他倾诉自己对所失去的战友的怀念与悲痛了,这能让她得到一个发泄口,而不至于让情感处理器负载过重而造成永久性的损坏或是对整个处理系统产生破坏。
  “天火,”她在擎天柱的期待下开口,“他说我的胸衣小了一号。”
  ……
  ……
  擎天柱的处理器发出了“咯嚓”一声短小而轻微的卡顿声。
  这句话不在他的预料之中。
  但作为Prime要处变不惊以不变应万变记住万变不离其宗。
  擎天柱迅速做了个小程序将这句话固定在中央处理器最顶层,然后开口,用安宁再熟悉不过的沉稳语气说道:“……我会让巢穴的相关负责人帮你重新更换你的胸部装甲的。”——可还是出了错。这简直让他有些难堪。
  可安宁没有对这个用词的错误多说什么,也没有对为何是“巢穴的相关负责人”而非“维特维基夫妇”发出疑问,只是轻点着她的脑袋,脸上无喜无悲,好像谈的是一件非常平常的事。
  ……话说回来单从“换胸衣”这个话题来看确实不是什么值得庆祝或者感伤的事。
  又是一阵短暂的沉默,安宁在擎天柱担芯之前再一次地开了口:“天火他,把我从霸天虎那里救出来之后,教了我画画。”她顿了顿,补充道,“他画得很好。”
  “是吗?”擎天柱接口,在芯底的某根微晶管里庆幸着话题不再是令他感到莫名尴尬的“胸衣”。
  “是的。”安宁说,“他和我看了日落,然后带我飞到很高的地方去看了星星和很大的月亮,后来又和我一起看了日出。你在沙漠的悬崖边上看过日出吗,奥普?”
  “没有,安。”
  “你应该找个机会去看看,那真是美丽极了。”安宁的嘴角轻轻扬起,一如任何一位在回忆美好的人类或是TF。
  “我会的。”擎天柱静静地听着,同时在合适的时候给予应答。
  “他还给我画了一幅画。”安宁看着被挂在圆形的陈列架上的天火,发出了一阵短促的干笑,“真的很厉害,好漂亮的画。而且还很细心地在上面附注了我的胸衣小了一号这件事,他真的好细心哦。”
  “……”
  擎天柱有点担芯自己是不是被地球人类那没有丝毫防御力的女性特有胸部装甲给缠上了。
  这个担忧实在是太不科学了,几乎是刚出现在他处理器里就被删除了。
  所幸擎天柱的沉默没有影响安宁的叙述热情,她微微停顿,感慨道:“他真的是一个超级超级厉害的科学家。”
  擎天柱花了大概0。002秒去处理科学家与绘画的联系问题,然后顺利地接上了话:“是的,他曾经一定是一个非常厉害的科学家。”
  “在赛博坦,对吗?” 安宁向擎天柱所用的过去时投去了注意,然后抛出了一个非常具有学术性的问题,“Optimus Prime,你觉得汽车人和霸天虎的真正区别是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  还有一章就要进入TF3啦!众所周知TF3与TF2的时间跨度超大,至少有四年(山姆念完大学找工作),所以这段跨度我会用几篇番外填充(*゜ロ゜)ノ看官可在文下跟人家提议想看哪个角色的番外,或者是有啥梗想让人家写的,我会尽量采纳哒!o( ̄ヘ ̄o* )但是人家文笔脑洞有限不可能每位看官的点餐(喂)全部写出来的你懂的_(:з」∠)_
最近大家好冷静,都不怎么留评啦……
不不抱歉我当然知道文下没有评论主要是文没有好到让看官产生留评的欲丨望啦!可可可是文会变得更好完全是有看官指点啦!无论是激烈的吐槽也好批评也好请不要留情地责骂……等等这个节奏有点不太对。大概是太冷清搞得人家有那么点寂寞嗯_(:з」∠)_
总之请各位看官多多指教啦嗯(=゜ω゜)ノ
……总算知道为何大家不留言啦!因为JJ抽了在收藏列表看不见人家更新了对不对对不对!(死命抽打抽搐的JJ)因为放假加上拖延症所以本文通常是深夜日更啦!看官们可以第二天早上来看嗯嗯ヾ(≧?≦*)ゝ

  ☆、坑爹的第六十五章

  汽车人和霸天虎的真正区别是什么?这个问题的学术性非常强,甚至超过了“为什么霸天虎总是懒得涂装”这个无解的议题。
  这个问题涉及了赛博坦持续了几百万个周期的战争和其更久远的起因,涉及到的专业面有政治、哲学、生物、科学、原子学、核子学、数学、新能源的开发与应用学、节能减排学等等等等。擎天柱不确定以对方当前的学力能够理解。
  “我记得,很久以前,爵子曾经跟我说过霸天虎都是坏人,凶残,没有怜悯心。汽车人反之。”安宁微微眯起眼睛,擎天柱注意到对方对“爵士”这个词的独有发音,“所以一开始我以为霸天虎和汽车人是天生的,一开始就决定好了的。但是天火告诉我,当初他是选择成为霸天虎的,而做出这一决定的唯一原因是他的同事——红蜘蛛选择成为霸天虎。他当时甚至……不明白汽车人和霸天虎争斗的原因,只是想继续他的研究。”
  安宁停了下来,颤抖着深吸了口气,将即将影响发音的哽咽和眼泪咽下去,才继续道:“……然后,他现在变成了汽车人。有多少霸天虎是跟他一样,在不知不觉或是因为一些小到不能再小的事加入了霸天虎,站在了你们的对立面?又有多少霸天虎其实有着跟他一样的想法,只是不敢付诸实际?”
  “说到底,霸天虎的士兵跟你们到底有什么区别?”她最终如此问道。
  擎天柱沉默地听完安宁的话,然后这么说了:“不,安,从客观生理上来说,我们与他们,并没有区别:我们都是赛博坦人,我们都为了各自的理念奋斗。”
  “……”
  “唯一是我们产生派别之分的是理念。威震天认为某些塞博特恩人从本质上就是为了征服与荣耀而设计的,而在他鼓动下加入的TF则信仰暴力、征服,他们用武力征服一个个星球,将那个星球的能量榨取至尽后便弃若敝屣。他们对很多个星球这么做过,而我不希望这件事发生在地球上,也不希望再发生任何一个星系上。”擎天柱发出了一声叹息,“诚然,也如你所说,一定有部分TF加入霸天虎只是一时冲动或是其他什么原因,根本不明白他们的信仰和目的,但……他们已经做出了选择,并且持续至今。如果在战场上我有一丝犹豫,我的战友们就有可能会失去性命,我所希望保护的事物——例如你——将会被他们摧毁。如果他们开火,那么我也必须反击,我必须这么做。”
  “我知道,我知道的。”安宁胡乱地点着头,也不知道她听进去多少,“我知道如果不杀掉他们你们就会死,我、我不是故意让奥普你难过的,我、我……我很抱歉……我只是……我只是……”
  “我知道,我知道。”擎天柱重复着安宁的话,低沉悦耳的声音让她感到平静,“如果这能让你感觉好点的话,我只能说,如果我们表现得更为强大,那么那些想要弃暗投明的想法的霸天虎或许就会将想法付诸实际。”他略微一停顿,说道,“你是个好孩子,安,非常、非常好的孩子。”
  闻言,安宁苦笑了一声:“但不是一个正常的孩子,不是一个正常的人类孩子。”
  擎天柱觉得自己CPU内的预警二极管猛然一跳,他强压下芯头的不安,用尽量平常的语调问道:“为什么这么说,安?”
  “我……很难过,在FALLEN死掉的时候。”安宁抬手覆上胸口,“好难过好难过好难过,比失去爵子的时候还要难过,尽管我知道他是个坏人,但我还是好难过。而当那个霸天虎向我和约瑟芬发射导弹之后……我对他没有一点感觉感觉。我、我是说,我没觉得我恨他——在他杀掉约瑟芬之后,我没有觉得我恨他。甚至……同情他……不,不不不!奥普我这不是在指责你!我、我真的不是……!我很感谢你!!我爱你!!无论如何,我都爱你们!!我、我只是……我只是……!”
  激动起来的安宁扯动了伤口,撕裂的疼痛让她一时失语,连呼吸都伴随着剧痛。擎天柱见状忙出言道:“放松!慢慢呼吸,安!慢慢呼吸!”
  照着擎天柱的话做的安宁在疼痛稍稍减缓,即将破堤而出的眼泪压回去后,便立即地、再一次地开了口,只是声音比之前小了很多,还带着虚弱的颤音:“我、我只是在想……如果我是一个赛伯坦人的话,我这种感情是不是就是正常的了?如果、如果我是一个赛博坦人的话,是不是就不会为死去的霸天虎这么难过了?如果、如果我是一个赛博坦人的话,我是不是可以保护你们了?”
  她安静了那么几秒,语气变得愈发小心翼翼,好像怕触碰到什么禁忌一般:“……你能……把我……变成赛博坦人吗,奥普?把我变成一个赛博坦人?……求你了,求你了,把我变成赛博坦人吧!无论是汽车人还是霸天虎,我都不忍心他们死去!我都感觉自己爱着他们!甚至感觉比起人类我更爱你们!!可是作为一个人类,这是不正常的……!我不应该的!!这样是不正常的!!我……我……”
  “所有事物的存在,都是正常的,安。”擎天柱没有任何轻视的认真的语气和他的安全带让激动得又差点扯到伤口的安宁冷静下来,“所有的存在,都是正常的。”
  “……甚至威震天和霸天虎的存在也是?”被安全带固定在半倒的座椅上的安宁喘着气问道。
  擎天柱因为这个问题而愣了那么几秒才答道:“……是的。他们的存在也是正常的,按照过去赛博坦的情况来看的话,他们的出现与存在都是正常但必须被阻止的。我会告诉你这些历史,如果你以后愿意听的话。但现在,我最想告诉你的是:你很正常,你是个非常正常的好孩子,你只是太善良了。你也爱着你的种族,只不过因为这份爱太大了,所以你难以察觉而已。”
  “……那你能把我变成赛博坦人吗?”安宁问道。
  “我恐怕不能,安。”擎天柱说,“但是我相信我们之间的感情,与你是地球人而我是赛博坦人无关。”他仔细想了想,将后面的从句的主语改道,“——我们。”
  不知道是因为遗憾还是放松,安宁从喉咙里发出了一声哼笑。她的目光从擎天柱的方向盘上移开,放回了天火的“身上”:“所以,我这么悲伤……是正常的啰?”
  “是的,这是非常正常的。我们也会为逝去的战友感到悲伤,只是我们……更善于处理这些感情。”擎天柱想起了人类对悲伤的发泄方式,善解人意地提醒道,“如果你想哭,任何时候都可以。”
  可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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