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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神]三千鸦杀-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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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姐弟的情意是被夜羽落亲手埋葬的,他可以后悔,可以哀悼,但那只是他自己的事情。
  乱在意的只是他能否救回蓝染,要怎么救?
  夜羽落不免轻轻叹息,终是在她的注视下开口:“神切的诅咒无法破解,但若是金肌水骨,许还有一线生机。”
  夜羽落的声音很轻,但就是这犹如蜻蜓点水的一句话,慢慢点起了乱的最后一缕期望。
  她的手在抖,身子也在抖,暮然想起很多年前夜羽落夺了她手中神切之后毫不留情的那一刀,她只道是自己的斩魄刀牺牲自身救了她一命,但若仅是如此,她身上的伤口又是如何愈合的?
  这么多年,她从未想过这个问题,如今想来,定是与她的特殊体质有关。
  “金肌水骨……你说我……可以救阿介?”小小的身体控制不住地颤,眼角的泪情不自禁地落,夜羽落在她期许地目光中黯然地点了点头,而后修长的手伸出,像小时候那样抓住了她的衣摆,神色落寞,“但你要想好,这个过程不可逆,如果你把金肌水骨给了他还是没用,那么你非但救不回他,还会失去唯一傍身的实力。”
  夜羽落是想劝她权衡的,但他说完就意识到自己的劝说有多么微不足道,蓝染死了,她甚至不想独活,和这些相比,区区实力又算得了什么……
  罢了……若是可以救活蓝染自然好……若是救不回,那他便是她最后的依傍,她是他的姐姐,是他把她害成了这样,那么理应由他来守护她。
  打定了主意,夜羽落就带着乱回到了蓝染的房间。
  说实话,在见到蓝染之前,夜羽落没有想过这个男人会伤的这么重,被神切吞噬之后的记忆影影绰绰,如今回想起来便只剩下潮水般的绝望和桃桃哭泣的脸。
  被吞噬,被抛弃,被利用……
  夜羽寒之所以任他胡来,是因为他越疯狂,神切的吞噬就会越快……
  她要的,王庭要的,根本不是他夜羽落,而是吞噬了他之后的神切。
  神切的力量之源是吞噬吗?神切会吞噬主人吗?每一任灵脉逆行的夜羽家家主都活不过三百岁吗?为什么从来没有人告诉他?
  他在结界中横冲直撞,想要一个理由,哪怕是一句抱歉。
  但是没有……诅咒一点点爬满了他的身体,他的挣扎换来的只是变本加厉的缚道。
  他突然意识到蓝染对他说的那句话究竟是什么了……
  “已经到了这种境地,与其看你被吞噬,不如让我来斩杀你,也算是给你个痛快仁至义尽。”
  蓝染也知道他会被吞噬……可他又是如何知道的……难不成是自己的姐姐……
  经历了这些战斗,他已经认清了自己的实力,连重伤的蓝染都尚可与他一搏,更何况是他金肌水骨的姐姐。
  他杀姐姐的时候还没有神切,不过是个不学无术的小孩子,而那时的姐姐已经是灵王第一护卫,唯一一个不依靠神切就能统领零番队的夜羽家家主……
  神切的诅咒还在蔓延,意识到了真相的他却是那么无力……
  蓝染说的对,是他可笑,他没有亲人,没有朋友,没有地位,没有价值,他所拥有的一切都是假象,爱他的姐姐被他杀了,而他爱的桃桃被他害到心伤……
  后来呢?又发生了什么?
  他只记得丧失理智前桃桃不顾所有人的劝阻打破了结界,紧紧抱住了他。
  他活下来了,桃桃的灵压流入他体内,强大的信念,后悔,不舍交织着,扭转了他的灵脉。
  幼时,乱求麒麟寺天示郎改过他的灵脉,后来他杀亲取血,灵脉逆行,如今他舍不得伤害桃桃,再次归于正途。
  恢复了神智之后,他第一件做的事就是逼问出全部的真相,然后发了疯一样寻找乱和蓝染。
  现在他找到了,好在还不算太迟……
  夜羽落看着那个昏迷的男子,拇指在掌心一画,银针蘸着他的血刺入蓝染身体中。
  乱目不转睛地盯着这一切,待最后一根针没入蓝染体内,便见他突然咳出一口血来,幽幽转醒。
  “阿介……”乱扑了过去,却被夜羽落拦住,逼她老实地坐了回去。
  “他没事,我用我的灵压暂时止住了伤口的血,不然你们待会儿也不好办事。”
  乱闻言,心下一惊……夜羽落说办事?办什么事?她来办吗?
  看着乱困惑的样子,夜羽落微微蹙眉:“你不会……还是处子吧……”
  被突然问到了这个问题的乱一时间愣在了原地,不知是羞是怒,总之是红了脸颊。
  “是与不是……和你有什么关系?”
  少女稍微有点婴儿肥的侧颊泛着可疑的红晕,是与不是,显而易见。
  “莫非是他不行?”
  “滚,你才不行!”
  乱愤愤地说完,才发觉刚刚的语气太过家常,于是眉头一蹙,别过脸去。
  但夜羽落显然觉得这姐弟吵嘴般的对话很受用,不禁微微一笑,本就妖娆的面容花不足拟其色,灼如红药,艳若灿莲。
  “好了好了,我随便说说而已,姐姐别气,毕竟他要是不行会很难办的。”夜羽落随手丢下了手中剩下的银针,修长的手指一勾,挑起了乱的下颚,“不过从男人的角度来看,姐姐这张脸的确让人没有食欲,也不怪他不想碰你。”
  他的语气太过近秘,他的动作太过亲昵……乱被他抚着脸颊,只觉得一阵阴测测的寒。
  没有了神切的影响,夜羽落的确稍微正常了一些,但性格的形成又岂是单一因素的作用?
  从小被人忽视,亲手杀了嫡亲姐姐,过早地接触权利……一件事两件事,很多件事堆积在一起,铸就了今日的夜羽落。
  自我中心,嗜血好杀,动用酷刑……他现在只是不再针对乱了,但对于他想针对的人,一样会用尽各种可怕的手段。
  比如他觉得不开心的事,会尽数被他忘掉,他想要回到从前,就单方面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
  乱拍开他的手,冷冷道:“够了,告诉我怎么做才能救阿介?”
  “呵……其实很容易啊……”
  看着乱紧张的模样,夜羽落却笑了起来,那绵绵的笑声里,藏着些恶质的幸灾乐祸,“他不想要你的话,你就强上吧,你救了他的命也不怕他以后不从你!”
  “神切及出,始解名为压制,卍解既是夺取。”
  “最强之名,本质不过夺取,夺天地之力为己用,不夺不生!”
  “今日,便让你夺骨重生!”夜羽落一刀插在地上,血纹曼地丛生,将乱和蓝染团团围在其中,“卍解,落神归刃!”                        
作者有话要说:  只有拥有金肌水骨的人才可能拥有诅咒之伤的治愈能力,这就是为什么当初乱乱被落落砍了一刀没死的原因。
  桃子虽然救了落落,但落桃的悲剧已经是注定了的。
  现在的落落知道了自己过去犯下的错,知道了一切的真相,熊孩子也该为此付出责任和代价。
  下章放肉末(别问我为什么是末,是末有可能都要被锁),乱乱最后的外挂也要过度给蓝大,真的是蓝大的插入式外挂提取机……

  ☆、融合

  神切被誉为最强斩魄刀,绝不止因为它造成的伤口会染上咒毒无法愈合,它真正的强大在于它的卍解。
  落神归刃,其本质为夺天地之力化为己用,关键在于一个夺字。
  不只是斩魄刀夺取其他斩魄刀的能力,其主人也会夺取其余人天赋,是以灵脉逆行之人本属先天不足,但每一任夜羽家主却都具备统领整个零番队的能力。
  于神切卍解中,以身夺身,用别人的身体来填补自己身体的不足。
  具体而言,就譬如现在……
  通过交|合的方式,将夜羽乱的金肌水骨过度到蓝染身上。
  神切的卍解化作密不透风的屏障,将两个人团团包裹在中央,而屏障之内,乱一件一件脱掉了身上的婚服,倒真像是新婚的女子,羞怯而惶恐地等待着第一次春宵帐暖。
  “阿介,没想到我们的第一次居然是这样一番景象。”
  少女一头银发披在脑后,衬得肤白所雪,嫩粉的唇微微弯起,徐徐伏身,在男子唇上落下一个不轻不重的吻。
  “不过没关系,只要是你,怎样都好。”
  她说完,竟慢慢延长了那个吻,沿着额头一路吻下,触碰到了渗出的血,满身的伤。
  这个吻温柔而青涩,蓝染本来伤重,虽被夜羽落勉强吊了一口气,但神智尚处于模糊的状态,只觉得隐隐一阵酥麻之感在身上蔓延,一时间脑袋有些发晕,意识却渐渐复苏起来。
  “乱……”
  一只眼睛的视角有限,但那银发少女的面容太熟悉,他遂唤了一声,便见她从他胸前抬起头来,淡淡地微笑。
  “没关系,我永远在阿介身边。”
  她的语气婉转亲昵,那声承诺,仿佛枕榻间呢喃,唤着自己多年的夫君。
  酥麻之感还在继续,并且有愈演愈烈的趋势。
  蓝染初来还有些困惑,直到看清乱是不着寸缕地跨坐在他腰间,正缓慢地撕扯着他身上的衣物。
  “乱……不行……”他暮然清醒过来,想要推开身上的少女,却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
  “为什么不行?”乱没有理会他,反而继续着手中的动作,“我知道阿介这么多年都不碰我,是对我的身体不满意,但只有我这样把金肌水骨交给你,你才可能活。”
  乱自顾自地说着,蓝染盯着那开合的樱唇,辩解的话语顿了一顿。
  他想说我没有嫌弃你,只是答应过你的斩魄刀待到取代了灵王,覆灭了王庭之后才会娶你,碰你。
  他想说他已灯尽油枯,即便是金肌水骨,怕也回天乏力。
  他想让她停下,不要再做无谓的挣扎,记着他就好,然后代替他活着……
  但话到了嘴边,脑海里突然响起了一个蛊惑的声音。
  “神切造成的伤口被诅咒所染,无法愈合,唯有金肌水骨方有一线生机。
  于神切卍解中以身夺身,方可涅槃重塑,夺骨重生。”
  不知怎么的,听到这个声音,蓝染突然觉得血气上涌,头晕目眩……
  如同入魔一般,原本褐色的眸子瞬间充血,滚烫着火红与迷茫,连吞吐地气息也变得火热。
  身体上似乎有某一处已经苏醒,乱只觉得身下顶了一团灼热,虽然有所准备,但毕竟还未经人事,终免不了骇了一下。
  “阿介……”好似一个稚嫩的小猫,蓝染被那双灵动的异色眸子盯着,心中一震,勉强恢复了些许的理智。
  “别这样……乱……如果没有金肌水骨……你……”蓝染还想拒绝,他已经无法护她,又怎能在最后夺了她保护自己的实力?
  然而乱的回应只是越来越紧地抱着他,让他挣不拖也赖不掉。
  “如果没有金肌水骨,我还是我,但如果没有阿介,我活着没有任何意义。”
  于一片赤红中,她抚他的脸颊,“阿介,给我吧……即使你还是要离开我,但我也是你的女人了,让我变成你的女人,好不好?”
  她的声音第一次这么哀婉,近似乎祈求。
  此时此刻,乱仿佛在泥潭里挣扎,拼尽全力后,终于发出了低落的呢喃:“就试一试……就试一试……阿介……不要丢下我……”
  她扑在他身上流泪,她的唇磨蹭在他面颊亲吻。
  有那么一个瞬间,蓝染甚至有一种幻觉,他仿佛一头蛰伏了很久的野兽,而眼前的少女,是他唯一的盛宴。
  最终,他任她撕扯掉了最后的衣物,他第一次这般毫无保留地呈现在她眼前时。
  纵然遍体鳞伤,但男子的身体仍有一种残破的美感,让她怦然心动,让她落泪心疼。
  “阿介……夜羽落说……可能会有点疼……所以你忍一下。”
  少女俯身低头,把自己的唇覆在他唇上。
  本来已任她摆弄的蓝染她如此道听途说断章取义,难免哭笑不得,却有一种淡淡的怜惜自心头蔓延,分外苦涩。
  寻常女子的第一次都是由爱人温柔疼爱,小心爱抚……而他的乱,懵懵懂懂,却在这种情况下把自己义无反顾地给了他。
  没有丝毫的前戏,也没有任何的抚慰,就那么直直地坐下去,近似乎蛮横地将他容纳进自己的身体。
  一滴滴热泪落在他腰腹上,她抽抽嗒嗒地哭,却更紧张他:“阿介你疼不疼……我这么疼,你一定更疼对不对……对不起,我应该轻一点的……”
  她试着稍微地活动,但这无疑是加剧了疼痛,让她不禁呻|吟出声,也让蓝染越发大汗淋漓。
  那双小手在他身上婆娑,那对儿稚嫩贴覆在他胸前,蓝染近似于本能地抬手扶住她纤细的腰身,试图吻去她脸颊上的泪水。
  “乱……别紧张……”
  即便身体已然火热,即便欲望早已膨胀,他依旧温声安慰着,让她一点一点适应这样的交融,慢慢将他们两个人一起推向极乐的彼方。
  这是混沌的一日,曼曼红莲在他们身下绽放,而他们眼中只看得到彼此,也只沉浸于彼此。
  这又是大彻大悟的一日,他们融入对方,唯愿今生今世再不分离。
  “阿介,别离开我,别离开我……好吗?”她带着哭腔求他,让他的身体一点一点复苏,只剩下生存下去的执念。
  最后曼曼红纹爬上了他的身体,如朵朵红莲绽放,美得摄魂夺魄。
  而她渐渐失了力气,如同被掏空了一般,疲倦而满足地对他笑。
  从此再没有第三十七任夜羽家家主夜羽乱,再没有战无不胜的神话夜羽乱,她只是他的女人,只是蓝染乱。
  神切的卍解散去,艳丽的少年转过身来,神色复杂地看着他们。
  “你还活着吗?”
  他斜睨了一眼蓝染,却是脱下自己的衣服,小心翼翼地将乱裹在衣中。
  蓝染看着他动作,想要把乱从他手中抢过来,但刚刚抬起手来便是一阵剧烈的疼痛。
  原来他虽继承了金肌水骨,可身上的伤依旧需要慢慢调养,否则依旧容易落下病根。
  “你就不能老实点吗?”少年呵斥了一声,“我姐姐好不容易把你救活,可不是让你再去死的……”
  “虽然……”说到这里,夜羽落语气一顿,“我现在见了你,还是忍不住想宰了你……”
  “因为雏森吗?”蓝染淡淡发问。
  “因为我姐姐和桃桃。”夜羽落愤然地答。
  这一问一答里包含了太多的情愫,说不清也道不明,蓝染只觉得夜羽落背过去的身影,那么的落寞萧索。
  后来蓝染再回想起这一幕,才意识到那种情绪叫做绝望。
  ……
  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匪夷所思,纵然他们犯下了那么大的罪行,灵王居然免去了他和乱的刑罚,并且还特意叮嘱护庭十三番队不要找他们的麻烦。
  待到他可以稍微活动的时候,他和乱就搬出了浦原商店,用乱从夜羽落那里有借无还骗来的钱在浦原家隔壁买了个不大不小的房子。
  这期间夜羽落有时会来,但不知是不是他们的错觉,总觉得这个少年越来越沉稳,也越来越消糜。
  “乱姐不知道吗,落大人为了让灵王大人赦免你和蓝染,答应了灵王大人很多条件,其中有一条是,他要用一辈子去守护王庭,守护夜羽家。”
  一次夜羽寒过来串门,一不小心说漏了嘴。
  现在的夜羽寒已经成了尸魂界的常驻客,毕竟无论是夜羽家还是王庭都不缺一个资质平平的孩子。
  但夜羽家家主只有一个,灵王的第一护卫也只有一个,特别是夜羽落此次掰正灵脉之后,成为了第一个实现局部逆行灵脉以使用神切的家主,这就意味着他将打破只要使用神切就会被吞噬的局限,成为第一个可以真正可以驾驭神切的人。
  “灵王不会把他怎么样吧?”乱貌似漫不经心地问。
  “这……应该不会……”夜羽寒思索了一下,“只是落大人以后……怕是再也见不到雏森了……”
  乱听了夜羽寒的话,垂头绞着自己的衣摆,许久没有应声。
  这是她想要的结局吗?也许是,也许不是……
  但至少让她明白,她和阿介的今天,已经足够幸福。                        
作者有话要说:  
  很多很多年以后,他翻开一本覆了尘埃的古书,岁月斑驳的书页中,夹着一支透明而脆弱、薄如蝉翼的风干桃花。
  褪了色的花瓣依然精致美丽,竟似他每日午夜梦回拾起的那盏。
  犹记得那年那日,流魂街上春雨微凉,他曾答应过一个女孩儿,要亲手为她簪一朵桃花。
  那少女,眉目如画,那少年,绝艳无双。
  她终是他一生的劫数,桃花劫。
  我知道小妖精们还觉得对落落虐的不够,可是在我看来这对落落来说这已经是最悲惨的结局了。
  比死别更让人难以接受的是生离,明明两个人都深爱着对方,却注定无法在一起。
  经历了这一切,落落长大了,他必须为他过去的错误付出代价,姐姐永远不会原谅他,他也要为姐姐的未来做出打算,哪怕与最爱的女孩子分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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