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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818我那个青梅竹马的忍村同学-第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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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转眼这么多年,这么多故事,有黄金一般的,也有酸楚的故事——如水般从我们身边流过。
  
  ——这么多年。
  小小的他终于成长为如今的样子,一个成熟有担当的、温柔强大的成年人。
  
  初遇的时候我想过我会和这个人共度余生么?
  答案是否定的,那时候我还是个不可一世又内心戏丰富的小姑娘,波风水门是个第一次见面就触了我的逆鳞的坏蛋。可是事情就是这么发生了。
  两年前水门来到了这里,他那时候孤家寡人,面对选择时却选择了留在这里。
  
  是懦弱?或者是退缩?我不知道这是为什么,但我知道水门可能会被现实击败,但他不是懦夫,这两个答案肯定是错误的。
  
  水门温柔地问我:“奇奈,睡着了吗?”
  我摇了摇头,声音模糊地道:“没有。”
  然后我撒娇般地搂紧他的脖子蹭了蹭。水门温和地笑了起来。
  
  萤火虫落在水门的头顶,我端详片刻,小心地把它吹开了。
  
  …
  
  我们到达凯兰德拉是第二天的清晨,我理直气壮又厚颜无耻地任由水门背了我一晚上,水门毫无怨言——按理说他也不该有,到了他提议我们去订个酒店先休息一下,洗个澡先,然后很有现代人风范地订了个凯兰德拉新开的酒店,大床房。
  
  我挣扎着让他把我放下来,然后我笑道:“我们先去拜访一个人。”
  水门:“?”
  我笑眯眯地对他说:“水门,我们先去拜访胖仙女。”
  
  ……
  潘西阿姨开门的时候见到我如遭雷劈,第一句话就是:“你是不是被你男人扫地出门了?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这么不是人啊,以后宁可相信一条狗都不能相信一个村长……”
  我艰难道:“没有——”
  潘西阿姨情绪激动道:“那家伙真是个人渣!走!我们去SNS挂他丫的!”
  我复杂地问:“阿姨,你最近是不是在写渣男的故事?”
  
  她点了点头,然后我突然意识到潘西阿姨的眼神呆滞了起来,对我空白地张了张嘴:“……啊?啊……”
  我第一反应是,潘西阿姨这看上去实在太像癫痫小发作了,要服用乙琥胺合并噻吨类药物——然后我又想起潘西阿姨好像没有癫痫。
  那她为什么会这样?
  我回过头一看,水门非常尴尬地提着两盒礼品站在门口。
  
  水门尴尬地说:“……我、我其实没听到什么,你们不用介意我。”
  潘西阿姨斩钉截铁道:“对!你什么都没听到!我什么都没说,什么村长什么的渣男的你什么都没听到!两个人进来吧,我刚烤了苹果派——”
  
  然后她把我一拽,拽进了屋子。水门提着两个大盒子进了门,潘西阿姨急忙招呼他坐在沙发上,然后把我咻一声拽进了厨房。
  厨房里弥漫着一股苹果派的甜香味儿,潘西阿姨压低了声音对我焦急道:“你没有告诉过我你男人这么帅啊——!”
  
  我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道:“我从小看他看大的,可能看习惯了,就是觉得一般帅而已……”
  潘西阿姨十分热切地拽着我道:“是个特别帅的小伙子!特别帅!你居然看习惯了,幼驯染真是让人嫉妒!天啊我也好想要一个这样的幼驯染啊——”
  我小声说:“阿姨,厨房隔音不好,外面听得到……他现在大概超级暗爽的。”
  
  潘西阿姨立刻犹如咬了自己舌头一般,噤了声。
  然后她艰难地对我说:“我……我最近赶稿赶魔怔了。……我们把苹果派切一切。”
  我帮着她切了派,潘西阿姨的烘焙手艺称得上一绝,派切开时甜蜜柔软的果香让我顿时食指大动,端着盘子出去了。
  
  水门在客厅坐着,笑眯眯地对我说:“奇奈,这个阿姨有眼光。”
  我:“……”
  
  …
  
  自从潘西阿姨夸水门长得超级帅之后,他看上去十分快活。
  我深切地体会到其实男人这种生物无论多大都是个小孩,而小孩大多经不起夸。据称今年已经生物学上年满三十的波风水门笑眯眯地和潘西阿姨道别,然后笑眯眯地问我:
  “好看么?”
  我:“……”
  我艰难道:“一般,看……看习惯了。”
  
  水门温和地戳戳我:“撒谎可不是好习惯,奇奈。”
  那要怎么样啊!我内心翻涌的都是想吐的槽。
  
  然后他拖着我回订的酒店,天仍然阴着,路上我看到了曾经试图约我出门结果被我以一个敷衍的理由糊弄过去了的邮局小哥,见到他我立刻用袖子捂住了脸。
  
  波风水门这人人前看似宽宏大量,背后其实是个酸菜酿造个体户。我敢赌一盒和果子,他至今对青山昌火还是一提就争风吃醋的状态——相比之下我就宽宏大量多了,对东之佃已经非常释怀,顶多也就是水门对我提一下她的名字我在心里记一笔账吧。
  
  水门敏锐地觉察到我遮脸的动作:“怎么了?”
  我吓得一跳,立即尬演:“阳光好晒,太刺眼了!”
  
  水门:“……”
  雨滴啪地打在我脸上,水门撑开伞:“奇奈,下雨了。”
  我继续尬演:“阴晴不定,六月的天孩子的脸,说变就变。——水门我给你说那边那家法棍做的超好吃!”
  波风水门眯起眼睛:“哦?法棍还有好吃的?”
  
  我:“……”
  我正恐慌着他是不是已经发现了我露出的马脚,波风水门就笑眯眯地对我说:“走吧,既往不咎。”
  
  ——鬼信啊!
  
  ……
  我挨到酒店的床的瞬间,腰和腿一齐酸痛了起来,连起来洗澡的力气都没有。水门在浴室把头发先洗了,凯兰德拉小镇上新开的这家酒店设计的非常浪|荡,浴室和卧室之间居然是透明的玻璃。
  我复杂地问:“这怕是个情侣酒店吧?”
  水门纠结道:“不是吧?……不过我不太想玩洗澡的时候被你围观的情|趣游戏。”
  
  我:“……”
  水门诚恳地道:“当然你想看的话我也不介意——”
  我绝望道:“我介意!我介意——并不是很想看啊!……唉你快洗吧,洗完了我有很重要的问题想和你商量……”
  
  酒店的隔音做得很好,但我还是听到了浴室里传来的,波风水门闷闷的笑声。
  他把那头毛洗了洗,用毛巾擦着从浴室走了出来,我正在翻着附送的世界地图,按我可怜的地理知识推算着找一个气候适宜的好城市。
  
  水门温和地问:“什么问题?”
  
  我纠结地说:“……很简单,就是,我们留在这个世界上,总要找点事情做。”
  “问题是——”我小声问:“做什么呢?”
  
                          
作者有话要说:  啊!!
大家想看什么番外!
没想到情节完成的比我想象的还要快……不出意外的话明天就是完结章啦。




☆、第一百二十章·终

  最终章
  
  …
  
  应该给自己找些事情做; 我想。
  我其实已经忙习惯了; 在木叶医院工作的时候每天都忙得要死,但是忙得却充实; 水门笑眯眯地往床上一躺,温柔地问:“奇奈; 你还记得你以前对我说起退休生活吗?”
  我问:“就是那个你非常纠结火影为什么是黑锅职业的那次?”
  
  水门纠结地道:“我现在也不知道为什么火影是黑锅职业……反正就是那次; 你说你想开个小诊所; 摆脱朝九晚五的生活; 有哪里需要帮助了你就去做志愿者的退休生活。”
  我听得笑了起来:“嗯; 记得呀——怎么了?你要劝我在二十岁上退休?”
  波风水门笑道:“不想退休的话,就把它当成事业来做。”
  我听得有些不免有些心动:“……听起来不错,但是我们有钱吗?”
  
  “当然了。”波风水门笑眯眯地道:“不要小看你老公。”
  我也笑了起来:“那你做什么?”
  水门往我的被子里钻了钻,把往他的怀里按了按,对我温柔道:“我啊; 大概慢慢想吧。”
  
  “把火影当作理想追随了那么久,突然让我换一个; 说实话挺难的。”水门声音有点沙哑:“——但我愿意找一找。奇奈你会陪我吗?”
  我眼眶发红,紧紧地搂住他的脖子; 对他哑着嗓子说:“当然了; 我愿意。”
  水门的怀抱犹如浸满了翠绿落雨的初夏,他带着笑意问:“怎么这么像结婚现场?”
  
  我使劲掐了掐他的后腰; 心塞道:“水门你还好意思说呢?别说求婚了,连戒指都没有一个的就是你啊渣男,我支持潘西阿姨以笔为刀; 刀刀见血地挂你。”
  水门闷闷地笑了起来,没有回答。
  
  …
  
  我们离开凯兰德拉的那一天,金依然没有出现。
  潘西阿姨送我们上了火车,给我塞了满满一篮她烤的成品面包甜点,那天天气晴朗万里无云,青翠草原连绵到天际,空气新鲜得像是能从里面挤出薄荷汁。
  妇女之友波风水门对潘西阿姨挥手道别,潘西阿姨感动不已,一直喊着让我们多回来看看。我开心地点头应了,和水门回到了车厢安稳落座。
  
  我问:“我们去萨多市吗?”
  水门笑眯眯地说:“先不回去了,那边在搞猎人考试,今年变态也在。”
  我十分困惑:“……变态……?就是那个小丑?”
  水门点了点头,严肃道:“对。那真的是个变态。”
  
  对一个人这么嫌弃,简直是太不像水门了,我狐疑地问:“他是不是和你求过爱?”
  水门:“……”
  波风水门狼狈道:“你就少说两句吧。”
  我心情十分复杂:“……居然还真的求过?水门你算是达成男女通吃成就了。我是不是不承认你长得帅都不行了啊?”
  
  水门狼狈地说:“……算了,你还是别承认了。”
  我被他的反应逗得笑了起来,阳光穿过云层,原野尽头千山如黛,水门看到我笑了之后愣了愣,继而不好意思地、露出了个十几岁的少年般的羞涩的微笑。
  我问:“怎么笑得这么开心?”
  水门耳根又有些红,诚实的说:“你笑起来很漂亮。”
  
  火车汽笛声穿过原野,金黄的岁月穿过水门手里的纸张,美好的犹如我一直在期待着、等待着的一瞬间。
  我突然有了种大胆又有些悲观的想法。
  
  ——或许九尾来袭的那一夜我们本来就该死去的,现在这一瞬间也不是我们的故事本应有的结局。
  这一切已经是时间的馈赠了。
  这个故事的结局虽然不够圆满,却已经是我所能拥有的最美好的东西:它是我曾经在梦里想过的将来,也是我曾经在夜半时分辗转反侧的幻想,我在彻夜的手术时睁着满是血丝的眼睛描绘过的蓝图,也是我在痛哭流涕时慰藉我的、我心底的那点渺小的希望。
  而它被馈赠给了我。
  
  …
  
  这个世界上有太多我见所未见、闻所未闻的东西了。
  珍宝,怪物,还有我连听都没有听过的未知和探险,这世界犹如一个全新的宇宙,诱惑着每一个人去,同时却也包容地为平凡人的生活打开了大门。
  
  这世界有个地方叫做天空竞技场,那里的楼足足有二百多层,是一个大型的斗兽场。
  人与人格斗,胜者为王,荣耀加身,但是败者无人问津——他们是死是活也没人在乎。活着的人则为了钱和世人的目光飞快地投入下一场武斗。我和水门买了两张那里二百层以上的楼主决斗黄牛票,最后达成了‘这实在是太无聊了’的结论。
  看人们打打杀杀有什么好玩的呢?我们实在已经见得够多了。
  
  但是有趣的是,这座血肉铸成的竞技场旁边,就是一条窄小的商业街。一些普通的人在警察的保护下卖鱿鱼串卖鸭汤面,那些在楼里呼风唤雨的风云人物从楼里出来后买夜宵也是乖乖付钱,以袋子提着啤酒和烤串慢悠悠地走回天空竞技场。
  
  水门撸着鱿鱼串对我笑道:“普通人的生活应该得到尊重。”
  我纠结地说:“可是我总是听说有力量的人生活得非常飞扬跋扈啊……”
  水门温和地问烤鱿鱼的老板又要了一串撒了孜然的鱿鱼,那鱿鱼烤的汁水鲜嫩表皮微脆,水门咬了一口,一边老板乐滋滋地在烤炉架上给鱿鱼翻面。
  “那只是极个别而已。”水门温和地说:“——因为最终支撑起这个世界运转的还是普通人,所以‘尊重他们’是约定俗成的规矩。五大国不也一样吗?”
  
  水门笑着给我塞了一块烤蟹排,对我道:“我们去一乐吃面也是付钱的,买东西也排队,这不只是由于我们的良心,更是因为——哪怕我们再强大,要生活的话也要尊重这种平凡的秩序。”
  “普通人啊——”水门笑眯眯地道:“真是伟大又平凡的存在。”
  
  老板对我们举杯示意:“致普通人。”
  店里满坐着天空竞技场的选手,有些人在底层摸爬滚打,有些人是一百层以上的老油条,他们有些人有花臂有些人剃着飞机头,有人眼神凶恶,也有些人穿貂挂大金链子,我甚至看到了个天空竞技场二百层以上的楼主——但是他们都不约而同地举起了酒杯。
  “致普通人。”这些千奇百怪的人笑道。
  
  我也笑眯眯地从水门那边把他的酒杯顺了过来,喊道:“普通人万岁!”
  波风水门温和地把杯子扣下,对我说:“普通人万岁。”
  
  …
  
  我们最终在一个名为安茹的小乡镇里买了套带二楼的小房子,萨多市的那套就空着,什么时候想去玩了再去住。
  
  老实说我觉得这样做不符合我们工薪阶级的人设,我和水门以前顶多就是不穷,有两个小钱,但是就是个领死工资的工薪族,远远没到这种城里一套小洋楼,乡下一个庄园的贵族地步。
  水门:“……”
  水门听了我的顾虑后看上去十分纠结:“奇奈,你觉得这是个庄园?”
  我:“……”
  我艰难地说:“乡下一套小楼,这么说就没问题了吧?”
  波风水门复杂道:“……这样就差不多了,庄园还是太可怕。”
  
  我们在二层小楼上开了一个临街的店面来满足我想开诊所退休的心愿,水门对装修一切亲力亲为,我却总想着他对我说的那句‘把火影当成理想追随了这么久,突然想换一个挺难的’。
  这句话在每逢夜深人静时,我醒来看到水门的脸时,总是那么如鲠在喉。
  我有了想做的事情,可是水门呢?
  
  在我们更年轻些的时候,他曾是个那么灿烂燃烧的人,但是如今他的理想只剩燃烧殆尽的灰烬。
  我还能抱着‘想要帮助更多人’的想法继续生活,可他呢?
  
  ……
  我小心地从探进厨房半个头,水门正在厨房切菜,我心虚地缩回去——紧接着又觉得这样优柔寡断是行不通的,遂鼓起了勇气。
  我:“水——”
  波风水门好笑地问:“在厨房门口东张西望快十分钟了吧,怎么了?有话直说。”
  我差点儿把自己舌头咬了。
  
  我结结巴巴道:“我——我是说,最近村里好像要搞个村长选举还是什么的……你要不要考虑一下?”
  水门闻言居然十分吃惊:“啊?为什么?”
  我总不好直说‘你难道不是从小就想当村长吗’这种话,虽然话是对的,但是总觉得好像有哪儿十分的乡村爱情。
  
  然后我张嘴就是一句:“你不是从小就想当村长吗?”
  我:“……”
  水门:“……”
  我觉得我完了,脑子直接连着嘴的人不配活着。
  
  水门忍着笑问:“奇奈,你为什么会这么想?”
  我脸上滚烫,不敢置信地问:“你居然不想做村长?”
  水门哈哈大笑,没有回答我的这个弱智问题,蹲下身有些用力地揉了揉我的头发:“你是不是傻?”
  
  然后他扳起我的下巴,同我在金黄灿烂的夕阳之中接吻。
  
  …
  
  我对水门的的忐忑不安结束在了一个小女孩怯怯地抱着一束康乃馨走进我的诊所的那一天。
  那个小女孩鼻梁上架着一架圆框眼镜,脸上几个小雀斑,抱着一束火红的康乃馨走进我的诊所,我尴尬地收起我的惩罚军服,把容易教坏小孩的小黄书往抽屉里掖了一掖。
  
  小女孩怯怯地问我:“水门老师在吗?”
  
  我被这个称呼震了一震,这个称呼对我来说隔过了一个世界,上一个这样叫他的人还是卡卡西——时过境迁,这四个字听上去甚至都像蒙了一层灰。
  
  我温和地笑道:“没有在。他最近白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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