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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818我那个青梅竹马的忍村同学-第9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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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金随口说:“不拆的话要猜谜语才能进,我懒得猜,这样省时间多了。”
  
  我:“……总觉得你们强化系的想问题好简单啊,但是也有点羡慕你们这样的单细胞……”
  金不好意思地笑道:“没什么好羡慕的,我看问题方法和你们不太一样而已。”
  然后他把那扇黑铜打造的大门随手一扔,那大门在他的暴力拉扯下甚至变了形,我突然有种说不出的同情——多年前的人们为了阻止暴力闯入打造了个这么厚的铁门,还是一点用都没有。
  
  水门一路上都没怎么说话,犹如一个冷漠的旁观者,然后紧接着我注意到那门上镂着一行小字,大概是通行的口令。
  ‘已知是神的馈赠。’
  我思考了片刻,问水门:“这句话的回答是什么?”
  水门想了想,答道:“——未知是神祇的贡品。”
  
  黑暗里只剩一束光和我们三人的脚步声,门里有种说不出的沉重氛围,伸手不见五指的、厚重的黑暗之中犹如有一双眼睛在盯着我,我只觉得后背一阵一阵的出冷汗,但是水门和金却是一副不怎么受影响的模样。
  水门问金:“你来这里是为了什么?”
  金说:“我不能面对我儿子。”
  
  “……我太久没有见他了。”金怅然道:“现在说这个不太合适,我们出去的时候再说吧。我总觉得你们对这个地方有点比较深的感情?”
  金富力士补充说:“你们大概有一些很长很复杂的故事,不想说的话可以不说。这个遗迹我只是觉得比较有意思才过来的,但我总觉得它似乎对你们有一些特殊的意义。”
  
  “我找到的那个古籍——其实出自好多世纪前的一个诗人的手,是他手稿中的一部分。”金富力士想了想,又说:“不,说诗人其实也不太恰当,一个史官。手稿讲的是这个山区以前的王国的风土人情,记载非常详实,说是写实文学也不以为过。”
  金富力士温和道:“但是那么纪实的手法里,偏偏夹进了对鲁苏克神的祭祀。打头的就是一句‘这里有无限的宇宙中的一角秘密’,无法让人不在意。”
  
  水门点了点头:“这个地方对我和我的爱人的确是有另一层含义。”
  我说:“……不如说,对我来说这个地方就像回家的大门。”
  金富力士疑惑地看了看我们,似乎在推测我说的话有几分真实,然后他突然站定了。
  
  正当我以为他要对我们的来处刨根问底的时候,金压低了声音道:“……安静,前面是门。”
  
  …
  
  面前的门古老而沉重,看不出年岁,就像上古时期留下的遗物。金用手摸了摸,对我们摇了摇头,示意他没法靠蛮力打开它。
  “这是非常、非常古老的念。”金若有所思道:“靠蛮力是打不破的,还有一层‘制约’。必须满足它的要求,这扇门才会开启。”
  
  一直沉默的水门道:“这里是鲁苏克祭祀的第一道祭品。”
  然后他伸手按上那堵古老的念聚合的墙壁,刹那以他碰触到的墙壁为中心,整个石室猛地一荡!紧接着整个石室里的火把同时亮起,我还没进神庙时就感受到的那种能量冲我排山倒海地压了下来,我被压得差点呕吐。
  水门握住了我的手,将我纳入了他的范围,他大概用了念撑起了一个范围,我脸色发青地捂着自己的嘴,被那股力量猛地一压,我连手脚都是冰凉的。
  
  “奇奈,别乱动。”他的手指温暖,对我说:“剩下的交给我就好。”
  然后水门对金微一点头,金抛过来一把小刀,水门将那把冰凉的刀抵在手腕上一刀割了下去。
  我连反应都来不及反应,水门割得非常深,血几乎是立刻喷在了那堵墙上,他甚至把伤口摁着微微扯,鲜血喷溅,他的衣服上都是自己的血。
  我张皇地喊道:“水门!”
  水门倒抽一口冷气,对我温和地说:“我不会有事——但是这堵墙,必须吸足了血才会打开。这是第一道祭品。”
  
  他把手腕的血都涂了上去,古老的石墙震了震,灰尘啪啪地往下掉,然后露出了一个晦暗古怪的入口,里面并没有风,我却听到了奇怪的风声。
  那入口有一股极其可怕的不祥的气息,水门按着自己的手腕,血流不止,我立刻上去给他以忍术止血。
  我心里说不出的难受和发慌,水门脸色有些苍白,但是他还是以另一只手温柔地摸了摸我的头发,对我道:“奇奈,没事的。”
  
  “走吧。”水门对我温和地说,“前面就是答案了。”
  
  …
  
  我和水门到现在为止,认识已经十多年,快要二十年了。
  他是个什么样的人我再了解不过。
  在这样的情况下,就算一件事他再有把握,也会尊重我的意愿,陪着我胡闹。
  
  我越往前走越觉得恐惧,这条路仿佛没有尽头,周围都是深重到绝望的黑暗,只有水门的手掌温暖潮湿地牵着我。
  
  ‘未知是神祇的贡品。’
  我感到恐惧如蛆附骨地黏在了我的身上,我几乎想要拔腿就跑,这是什么神?会有这样的混账神吗,为什么会有人供奉他?
  可是我又想起鸣人,想起我的,想起孤儿院的,想起卡卡西和所有我认识的孩子的,然后我想起了水门的童年。
  
  那种酸楚、悲痛,那种被战争切成碎片的人生——我怎么舍得让我的孩子也过那种生活?所以只要我活着,无论怎样都要回去。
  我只觉得鼻子发酸,小声问水门:“爸爸妈妈要负责任的对不对?”
  黑暗之中一片沉默,水门只是用力地握紧了我的手。
  
  金却突然接过了我的话茬:“我倒是对我孩子挺有信心的。”
  我被他逗笑了:“你就少给自己贴金了吧,你那是生而不养。”
  金笑道:“那不也没长歪吗,也开开心心的,没病没痛。家长呢肯定是需要的,但是是不是必要的还是两说。”
  
  我说:“歪理。”
  气氛活了不少,金笑着道:“我儿子,超棒。”
  我忍不住槽他:“你儿子要带着赡养费单子来找你了。”
  金说:“所以我跑了嘛!”
  
  我:“……”
  我觉得和这种家长真是没话聊了,一点责任感都没有。
  往前走着走着,我只觉得水门的结界都无法抵御那种蚀骨的冷意,我往前走的感觉犹如在向地狱走去,而我是为了献祭自己。
  
  水门紧紧地握住了我的手。
  这段路非常的长,我不知走了多久,才看到了道路尽头的火把。
  橘红色的火焰燃烧着,前方是一个巨大的粗糙祭坛,祭坛前立着个巨大的碑石,火焰令那祭坛笼罩了一层古怪妖异的光,光怪陆离。
  
  金说:“这是第二个,也是最后一个祭坛。”
  “上一个祭坛要的是鲜血。”金·富力士端详着那个碑石:“这个祭坛要的是……”
  
  他艰难地辨认了一下,然后道:“这里要的是,日子。”
  
  …
  
  日子是什么?我思考着,什么叫‘以日子为祭品’?
  
  水门辨认着石碑上篆刻的字体,念道:“母亲的头发和父亲的血。进入世界之门者无法回头,去处不定,归途亦然。”
  
  水门对我说:“母亲的头发和父亲的血,我们都有。”
  我:“……祭品就是这个?金,刀子借我一下。”
  水门道:“不是,这只是引子。”
  
  可是我没听进去,我跑去问金要了他那把小短刀,把自己的头发割了长长的一绺儿下来。我的头发依然是那种火红的颜色,半点都没有变过。
  水门配合地接住那把头发,对我温和道:“奇奈,无论你做出什么决定,我都会跟你一起走。”
  
  我有点复杂地问:“什么叫‘无论什么决定啊’……”
  水门没有回答,只是温和地对我说:“——只要记得这个就好。”
  
  然后他从我手里拿过那把刀,把刀在手心一抹,雪白的刀刃上浮出火红的颜色。血滴滴答答地滴在了我的那一绺头发上。
  水门把那两样引子放上祭坛,那一瞬间一阵冷风吹过,所有的火把同时熄灭!
  黑暗之中我屏住了呼吸,我突然感到周围的空气有种说不出的熟悉感,变得非常稀薄。
  
  水门在黑暗中对我轻声说:“——奇奈,去处不定,归途亦然。”
  我疑惑地问:“什么?”
  “我们来这个世界的时候,你还没有体会过吗?”水门淡淡道:“——你不知道你会出现在哪里,也不知道你会出现在怎样的时间点。我早你三年,你晚我三年,而二十四年前回到五大国的忍者大叔干脆是出现在了五年前的这个世界。”
  
  黑暗之中出现了一团扭曲的形状,其边缘犹如蜡烛一般亮起,又像是一道奇怪的门,连接着未知的世界。
  波风水门平静地望向那道门,对我说:“——而你也不知道你一旦踏进去,到底会出现在什么地方。五大国吗?未必。有那么多、千千万万个可能,宇宙无限大,世界只会像是沙滩上的沙子那样多。”
  
  他不再继续说下去,那道门扭曲起来,在这个黑暗的空间里显得格外的狰狞恐怖。
  门渐渐扩大,变成了一个人能够钻过的大小。
  
  水门问:“下面,奇奈——你需要做出选择了。”
  
  ——日子是什么?日子是生活,是生计,是我所习以为常的生活。
  ‘以日子为祭品。’
  
  我面对着那道门,终于被从未有过的、深重的恐惧所包围。
  前方是全然未知的,踏入那扇古怪的门后我能不能回到五大国?我能不能回到我的孩子没有长大的时间?不,退而求其次,我能不能活到如果我回去的时间是很久很久以前怎么办,我回去的时间是很久很久以后又该怎么办?
  
  还有水门。我们这次如果差了几百上千年,我该怎么办?
  这就像是一场需要我赌上我所拥有的一切,还对结果没有半分把握的赌局。
  
  水门握紧了我的手,对我道:“无论你做什么决定,我都会和你一起去。”
  我手心出汗,浓得化不开的黑暗之中只有一扇发着奇怪光芒的门,我和水门仿佛身处在另一个空间,我看不到周围的任何东西。
  
  都走到了这里,要放弃吗?
  我问自己,可是我无论如何都生不起往那门里踏入一只脚的勇气,无论如何都没有。
  你要丢下你的孩子吗?我又问我自己,我心里难受得发酸,几乎无法呼吸,我要的答案、我要的归途都在我面前不到两米的距离,可是我连把手伸过去都不敢。
  
  水门轻声道:“两年前,我也站在这里,但是没有进去。”
  我想起鸣人,想起他躺在我臂弯里的样子,他给我留下的回忆这么少——只有他那么、那么幼小的时候的样子。
  门开始抖动着闭合。
  
  我鼻子发酸,可是我半步都走不上前。没有人拉住我,这是我自己需要做的,残酷的选择题。
  ——进吗?还是不进?
  
  然后这时金的声音突兀地出现:“——其实你已经做出选择了。”
  前方是未知的、不定的未来,后方是我所能拥有的生活。
  
  终于我眼睁睁的,红着眼眶,看着那扇门扭曲着、抖动着合拢。
                          
作者有话要说:  对不起大家QAQ作者君五一浪过头了!!
最近还在拼命肝手游 真是手游毁一生……TvT对不起对不起(鞠躬)一定不会再犯错了!

希望不要有人指责奇奈的选择……下一章再仔细说一说!
感谢欧石楠楠楠和ukii、超级无敌小学生的地雷=3=!!!

下一章开始发糖糖啦!大家五一假期快乐=3=~虽然是最后一天……




☆、第一百一十九章

  119。
  
  …
  
  回去的路上; 蜿蜒山路上仍在下雨。
  我一句话也不想说; 金在遗迹里拿了什么我也并不清楚,水门一路上拉着我的手; 我甚至都不知道我是怎么从里面出来的,刚刚经历的一切是不是梦。
  
  怎么想都违背了我所熟知二十多年的常理; 可是又是那么真实; 连我的放弃都真实到了极致。
  我抓住了摆在我面前的现实生活; 放弃了我能够回去的; 唯一的那一点点可能性。
  我想要指责自己是个懦夫。可是我无论如何都不敢冒这个风险。
  
  我小声对水门道:“我不是一个合格的妈妈。”
  水门沉默片刻; 答道:“我不是个合格的爸爸。”
  我心里难受得很,水门的手被雨水浸得冰凉,但是仍然紧紧握着我的手,犹如握住这世上他最后一个牵挂。
  
  然后金突然打破了这种沉重的气氛,他说:“我怕是连爹都不是。”
  
  我和水门:“……”
  金笑道:“如果问我没有陪伴小杰长大遗憾不遗憾的话——答案是很遗憾。像你们爱自己的孩子一样; 我也爱着我的儿子。哪有不爱孩子的父母呢?——但是我选择了更广袤的世界。”
  金把湿淋淋的斗篷帽檐拉了拉,又说:“我可能是从小就心野; 但是这世上比孩子重要的东西太多太多了。这是个有无限可能的天下,我不愿意为了孩子放弃探索。我知道你们两个人肯定和我不一样; 但是……唉; 我说这么多就是希望你们看开点。”
  
  “孩子不是你们人生的全部。”金·富力士掸了掸自己衣服上的雨水:“孩子同样也不会把你们看作人生的全部,人都是独立的个体; 孩子们都是清楚的,但是家长大多不明白。”
  金·富力士道:“我见过孩子十多岁了还把他当小孩,连他自己坐个公交车都觉得他会被坏人拐走的父母。而且这样的父母不在少数; 你们小时候难道没有这种感觉吗?”
  
  我难过地说:“我和他都是孤儿。”
  “那你们同样也长成了顶天立地的大人。”金笑道:“没有父母是挺难受的,但是孤儿却有另一种成长方式。你们说不是吗?如果你们父母健在,你们会长成现在的模样吗?”
  我想了想,艰难地答道:“——不会。”
  
  父母其实是某种坚硬的保护壳,我被逼出了那个壳,知道世上能够支撑自己的人只有自己后,才长成了现在的模样。
  如果我的父母都健在,我大概只是个平凡人。
  水门这时却突然开了口:“我也不会。”
  
  然后他用力地攥住了我的手。
  金笑了笑:“这不就得了?”
  然后他想了想又道:“我好像有点事,先走了。你们两个人慢慢来吧,就当度个二次蜜月。”
  
  水门温和地笑道:“嗯,再见。”
  金裹紧了斗篷,在夜雨之中调头,沿原路走了回去。
  
  …
  
  雨稍微小了些,古旧的石阶上蜿蜒地流着水,我脚在水里浸得冰凉,和水门并排走在山里。山岚夹着水雾吹来,我冻得猛地一哆嗦。
  波风水门蹲下身,示意我趴上来,我纠结地道:“不……不用了吧,我能自己走路。”
  水门温和地说:“可是你冷啊。”
  
  我小声劝他:“我身上都湿透了,把你弄感冒了怎么办?”
  波风水门带着笑意问:“奇奈你什么时候见我感冒过?再说了我就算感冒了不还有你吗,这位院长。”
  我憋闷地趴到他身上,水门稳稳地将我背了起来,我对他说:“现在不许叫院长。而且我可是见过你住院的,那次差点把我吓死了,说起来我去找纲手姐学医疗忍术还都是因为你呢……”
  
  水门笑起来:“男人在保护自己喜欢的小姑娘的时候都是很拼命的嘛,我也不例外。”
  我:“……”
  我把胳膊环在他的脖子上,趴在他耳边脸红道:“水门你别说了,讨……讨厌。”
  
  波风水门笑眯眯地问:“哪儿讨厌?”
  我耳根通红,支支吾吾了半天,只觉得水门这个人实在是太阴险了,哪里都做的无可挑剔,但是又让人觉得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没有。”我觉得更憋闷了。
  
  水门笑了笑,对我温柔道:“奇奈,睡吧,睡醒了就到了。”
  
  我点了点头,趴在了他的肩膀上,雨渐渐停了,黑夜里弥漫着一股泥土和花叶的味道,山风吹过森林,我迷迷糊糊地趴着,然后萤火虫从树林里探出了头。
  黑夜里萤火犹如繁星银河,水门踏过草丛时万千光点飞起,我模糊地想起很多、很多年前,云忍村绑架我的那天,他就是这样背我回的木叶。
  
  那时他还是个孩子,我也是。
  小小的他背着疲惫又脏兮兮的小小的我穿过潮汐涨落的海岸线,跑过萤火飞扬的森林,越过扑棱而起的飞鸟和海鸥,风声温暖,吹过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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