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暧昧电子书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综]818我那个青梅竹马的忍村同学-第88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然后我只觉得要被气死了。
  如果是他的话他肯定多了一堆毛病,这都叫什么破信息啊,有话好好说,丢地址是让我去千里送?再说了,如果是歹徒钓鱼怎么办?万一是传销组织呢?
  
  我就很委屈,但忙活了这么久,这地址是我得到的唯一线索。
  除了去我别无他法,波风水门真的是个混蛋。
  
  我坐在书桌前思考片刻,然后跳起来把包装了,在包里随便塞了两件衣服裙子,冲下楼给诊所的小大夫请假。
  餐桌旁潘西阿姨正戴着眼镜啃着饼干抱着个打字机码字,看着我猴急的模样问:“是你男人的信么?”
  我略一思索,答道:“我不确定,但是给了我一个地址,我打算明天去看看。”
  潘西阿姨十分忧虑:“别是传销组织吧?去了被人抓起来怎么办?”
  
  我想了想道:“阿姨你别担心,我穷光蛋一个,不能当下线发展。虽然我穷,但打架倒挺擅长。寻常人打不过我,如果我被抓进传销组织我就捣烂他们老窝。”
  潘西阿姨:“……”
  潘西阿姨不再阻止我:“地址在哪里?”
  
  “萨多市栀子花区。”我说,“——明天早上五点有一班早火车,我就搭那班F125列车去。如果不是他的话,三天之内我就会回来。”
  潘西阿姨点了点头,关心地说:“奇奈,路上小心。”
  
  潘西阿姨又扯了张纸将电话号码给我抄了一份,叮嘱道:“有什么事打我的电话。钱要带够。”
  
  我感激地点头,然后爬上了阁楼睡觉。
  
  …
  
  我几乎没有睡着。
  我的心脏整夜犹如打鼓一般,亢奋得连眼睛都闭不上,十点躺下,十二点勉强睡着,凌晨两点又醒了。
  雨声穿过淅淅沥沥的、落雨的长夜,我开了小夜灯,从床头柜上取了那张纸条,以手指反复摩挲。
  
  早晨四点,我提了包,去车站买票。
  这个世界里有这种神奇的大铁皮,几乎每个城镇都有这么一个站点,铁轨汇聚、分开又再度聚拢,将整片大陆连成一个网,名为火车的铁皮车厢用蒸汽和煤将网连成一片。
  
  清晨细雨稍停,空气里一股柔软的水味儿。小火车站轨道旁长着细草,我裹了个薄外套,和零星的几个人站在站台等待红色的铁皮火车。
  5:05分,火车鸣笛进站,我拎着我的包钻进了我的车厢。
  
  因为是早上的第一班车,人不多,我抱着我的小挎包把脑袋靠在了玻璃上。
  车厢微微一震,铁轨发出沉闷的轰鸣,在来到这个世界第三个月的某一天——我第一次离开了我所身处的小镇。
  
  F125列车穿过翠绿原野,远方是灰色暗沉的天穹,白色大鸟扑棱飞起,穿过云和湖泊。
  
  我睡了一会儿,然后又迷迷糊糊地醒了过来。天光穿过云层,雨水打着玻璃,铁轨与铁轮咬合,我去往未知的城市,而我离开的原因不过是因为一张不知道是谁写的纸条。
  人果然是会为了爱情做傻事的,我想。
  
  可我的确也是个一无所有的人了。
  我茫然地望向窗外,我曾经有丈夫,有孩子,有一个我干的有些疲惫却充实的工作,有朋友也有关系好的同事,有过命的队友,也有辉煌灿烂的过去。
  但我现在所拥有的,不过是我手上的这个装了几件衣服的小挎包,一张揉皱的火车票,和一片写了地址的纸条。
  
  一无所有的人做事不需要考虑代价,也不需要考虑逻辑。
  这么一想,觉得自己的确有点可怜。
  
  一望无际的田野之中天光变幻,朝阳升起,列车穿过大山,山另一侧是另一片广袤的平原和城市。
  巴托奇亚共和国和忍者的五大国相比经济要发达得多,这里的城市高楼林立,乡镇也非常安定平和。钢筋水泥和资本堆起了冲天的大厦、干净的街道和柏油的马路——这一切都是以前我不曾见过的。
  我感到有点恐惧,但却又有种说不出的骄傲与自豪,我总觉得这就是水门的政策将指向的未来——富有而强大。而我在这里,见到了它完全的模样。
  木叶会延续使用水门的政策吗?
  
  我想会的。
  我怀念地望着窗外,这列缓慢又老旧的铁皮火车驶过一站又一站,然后在下午五点的时候终于抵达了萨多市。
  
  萨多是巴托奇亚共和国的重要港口,沙白的海滨城市,沿街的建筑刷着或雪白或天蓝的油漆,就像装饰画里所画的乌托邦。黄昏中我提着我的包谨慎地出了站,如同每个刚进城的土包子一样,对着汽车和地铁、公交车迷宫一般的路线图,彻底懵逼了。
  我:“……”
  我小心地问旁边的老阿姨:“我要去栀子花区,要坐哪路车?”
  老阿姨:“926路转123路车,在栀子路黄花菜路下车就行。”
  我:“黄花菜……?”
  老阿姨豪爽道:“就是黄花菜都凉了的那个黄花菜!那条路上还有一个关于拖延症的凄美传说呢,好了小姑娘你可快去吧,926路车一个小时才来一班……”
  
  我立刻道谢,继而一溜烟跑了。
  
  …
  
  926路转123路这路线纠结得很,穿过了市中心最繁华的地区,上下班高峰期的路况堵得要死,于是我到维尔巴什路的时候大约是晚上八点钟。
  那时候天色已经漆黑,澄澈夜空之中繁星点点,维尔巴什路是条欧式居民街,白大理石的柱子,刷了黑漆的油亮大门,三三两两的行人笑着交谈着走过。
  
  ……
  路灯下坐着个卖花的小丑,脸上擦着厚厚的粉,眼睛下画着泪滴和星星。小丑个子很高,一头蓝头发,拎着一篮子红的白的粉的玫瑰。
  我路过他身边的时候,那小丑发出了古怪而骇人的笑声:“咯咯咯——哈哈哈!这位小姐,买花吗~?”
  我摇了摇头道:“不用了,我没有钱。”
  
  小丑尖利地笑了起来,捂着脸笑得眼泪都要出来了——事实上他也的确笑出了眼泪,他眼角的水粉被冲开了一道。
  “像你这么漂亮的小姐——”那小丑礼貌又古怪地抽出一支红玫瑰,献宝一般地递给我:“——当然是要有绅士送花的。”
  
  我礼貌地接过花笑了笑:“谢谢你。”
  我拿着花,对小丑微一点头告辞。
  
  ……
  我的内心十分紧张。
  ——我在等待一场久别重逢,犹如等待一阵盛夏呼啸而过的海风。这场风可能马上就会吹过,也可能永远都不会。
  我艰难地辨认着门牌号,路灯昏暗,心跳如雷。
  
  血液鼓上脑子,鼓膜砰砰地跳着,我只觉得眼前一阵阵的发白发花:我数着门牌号,14号,12号,8号……然后终于我发软的腿站定在了维尔巴什街11号前面。
  
  那是一栋整洁宽敞的小楼,黄铜的门把手上塑了个狮子的头颅,我咽了口口水,紧张地在门上敲了两下。
  夜风唰地吹过街道,我穿着条白裙子,光着腿,有点冷地把毛线开衫在身上裹了一裹。
  
  然后我听到了门里的脚步声。
  我紧张地捏着自己的衣服,月光洒在门上,我听到门里传来开锁的声音,咔哒——
  ——然后门缓慢地打开了。
  
  波风水门穿着浴袍,握着门把,怔怔地望向我的方向。
  他棱角更分明了,我想,可是真好看。东天月圆,潮汐涨落,水门硬挺温柔的眉眼。我眼眶发烫,他怔怔地看着我,傻了似的就这么看着。
  
  “三年……”水门眼眶通红:”三年了。”
  
  海风吹过,海边的年轻情人唱起古老的诗,夜色之中他嘴唇哆嗦着,似乎有那么、那么多的话想要对我说起——但是水门却只是沙哑地问:
  
  “奇奈,冷么?”
  然后波风水门温柔地,将我拉进了门。
                          
作者有话要说:  没想到还是需要生死时速啊——!
今天包养作者君的人有:欧石楠楠楠和红尘渡尽必寻君!爱你们=3=!!!!并且给你们吃肘子!
……论地雷感谢名单能够看出作者今天到底吃了什么饭是什么水平(你醒醒

仔细一想我对水门真是太不好了……三年啊……决定让他吃口肉(x)




☆、第一百一十五章

  115。
  
  …
  
  我几乎不敢相信这就是重逢。
  
  这栋房子几乎没什么人味; 一看就属于一个整洁的单身男人; 波风水门一言不发地给我冲了杯热巧克力,我手指冻得冰凉; 水门坐在我的身边。
  我暖了暖手,小声道:“……我已经来这里三个月了。”
  
  水门微微一怔; 温柔地笑了起来:“那很好。”
  对我来说我们中间隔过的是三个月; 可对波风水门而言; 隔过的是三年。
  
  夏季的海风吹过; 吹起绣花的纱帘; 我不知道他这三年过的是怎样的日子,这样的生活——我在有线索的情况下,体验了三个月都觉得绝望。
  波风水门轻声道:“这三年——”
  “这三年,我一直在找你,奇奈。”他颤抖而沙哑地说:“——我只是……我连你会不会出现都不知道。”
  
  水门没有说下去; 可我却心里犹如被攥了把海水般的酸楚起来。
  那是一种怎样的绝望,我并非没有体验过。
  天地茫茫; 向前看不到古人向后也看不到来者,你不知道你的爱人是否活着; 不知道造化这一次有没有折磨你; 他在不在这个世界?
  
  他如果在又如何?说不定他走过的是距今数百年的古长街,也说不定他将行走在数百年后的街头。说不定他在这世上早已是一抔黄土; 也说不定他所能看到的你只是一个风化的墓碑。
  
  ——更绝望的是,你到死都不会知道。
  在不可抗力之前、在自然和规律之前,在戏剧之前渺小的我们。
  
  夜风吹过; 波风水门眼眶通红地望着窗外,我伸手和他交握。他的房子靠近大海,夜空里是银河和繁星,波风水门用力地回握。
  我眼眶发红:“我好想你。”
  
  …
  
  作为一个前单身男人,水门的屋子十分干净。
  我被他摁在客厅的茶几上的时候茫然地想,他的习惯为什么这么好呢?茶几上并不凉,木质茶几上铺了桌布,我感到腿上一凉,水门掀起我的裙子。
  
  我哆嗦着道:“……你、你还是不要看了……”
  我早就不是少女了,我曾经能反复勾起他性|欲的模样在我看来已经一去不复返。怀孕对人的伤害就是这么大,我拼命地拉着裙摆不让妊娠纹被他看见。
  水门没有说话,他只是以手心揉着我的小腹,我几乎羞耻得想要死过去。
  
  “很难看——”我难受地扯着裙子,“不、不要看了。”
  水门沙哑道:“不要。”
  然后他和我接吻,我被他亲吻得泪眼朦胧,几乎软成一滩水。
  我又疼又舒服地不住呜咽,被他捂着嘴摁在茶几上往死里折腾,我几乎是没几下就被他弄哭了。
  
  “哭什么哭?”水门嗓子哑着,一把把我拽起,我泪花被逼了出来。
  “啊?”波风水门问:“哭什么?轻点?”
  
  我哽咽道:“轻、轻点……啊——”
  ……
  我哭着骂他隔了这么久还是个混蛋,然后被他一把拽起来摁在了沙发上。
  
  “茶几上太硬……”水门混蛋又温柔地舔我的耳朵:“奇奈被硌哭了。好娇气。”
  ……
  我呜咽求饶:“求、求求你轻一点……你太、太禽兽……”
  波风水门恶劣地亲吻我的耳朵,他又禽兽般地附在我耳边道:“禽兽也是有原因的。”
  我崩溃大哭,哭着骂他:“你——你混蛋……”
  “请你多多担待。”水门声音沙哑情|色,语气却犹如绅士:“——毕竟是个禁欲四年的三十岁男人。”
  
  …
  
  我嗓子都哑了。
  波风水门放过我是因为我真的撑不住,眼泪水啪嗒啪嗒地掉,再被他搞两次我怕是要散架。水门肯定不会让我真的受伤,于是甜言蜜语哄了哄,把我抱去浴室泡进了浴缸。
  
  水门围着条浴巾刷牙,然后突然想起来什么似的问:“现在我是不是比你大五岁了?”
  我泪眼模糊地点了点头,说:“嗯。”
  波风水门笑起来:“还好没让我比你大五十。还疼?”
  “不疼了。”我擦擦眼泪。“你这个畜生。”
  
  我趴在浴缸边上看水门刷牙,水门身材修长又结实,肌肉匀称流畅,他注意到我的目光后对我露出了一个春风沉醉的笑容。
  
  “怎么了?”他笑起来:“小朋友,怎么表情这么色|情啊?”
  我:“……”
  我虚弱而不爽道:“你才是小朋友呢。”
  波风水门根本没有在听的,他直接找了浴巾给我包上,然后把我从浴缸里一个打横抱起来了。
  
  我迷迷糊糊地就很困,已经快一天一夜没睡觉还被水门过分地欺负了许久,此时已经困得眼睛都睁不开,迷迷糊糊地抱着他的脖子想要睡觉。
  小别胜新婚,大别要人命,古人诚不欺我。
  
  他睡的床上寝具也只有一套,一看就是个可悲的单身男人,床头柜连个避孕套都没有——我嫌弃地想着,但是心里明镜似的知道:如果这里有避孕套,那他完蛋了。
  海风还是有些冷,水门把自己的枕头给了我,自己又去翻了个备用枕头,躺在了我旁边。我穿着水门的条纹睡衣,迷迷糊糊地钻他怀里去了。
  
  水门绕着我的头发,似乎半点睡意都没有,笑着问:“玫瑰花谁送的?”
  我打了个哈欠,困倦地答道:“来的路上遇到的一个蓝头发的小丑,到处卖花。”
  波风水门顿了顿,说:“以后再遇到他,躲着点。实在躲不开就叫我。”
  我困得哈欠连连:“怎么啦?你的相识?反应这么大?”
  
  “难道是爱上你的男人吗——”我脑洞犹如个矿坑:“——填补了我不在的空窗期?我会吃醋的啊这位宇宙直男。”
  水门:“……”
  水门憋闷道:“不是。”
  我脑袋一迷糊说话就特别欠揍,称得上是一张鸟嘴:“水门你否定的是你宇宙直男身份吗?”
  
  “……”水门的年龄与涵养显然是成正比的,因为他无视了我的挑衅:“那个小丑是个战斗狂,非常烦,见面就想和我打架,还是不死不休的那种。所以我见到他都绕着走。”
  我说:“但是他夸我好看,是个美丽的小姐哦。”
  
  水门略一思索道:“嗯……这话倒是没说错。”
  然后水门摸摸我的头发,温柔地说:“快睡吧,很晚了。”
  
  我突然觉得很不真实,小心地钻进他怀里蹭了蹭,小声提要求:“能不能……抱一抱?”
  水门温柔地问:“撒娇?”
  我摇摇头:“不是——我怕这是梦。”
  
  我怕明天一早醒来一切都化为飞灰,醒来后我怕我发现我其实还在潘西阿姨的家里,水门和今晚都是一场梦,根本没有萨多市的维尔巴什街,也没有今晚潮汐涨落的大海。
  
  …
  
  我那天晚上做了噩梦。
  我梦见我和水门死于九尾来袭的夜晚,我们死相凄惨,只鸣人孤身一人留在世上。没有人敢于领养他,他只能在木叶孤儿院被排挤、被欺负。可是他还是健康的、带着我和水门的影子长大了。
  我醒来的时候已经不记得后半段,可起来之后还是心疼得不住哽咽。
  
  我从未忘记鸣人。
  不如说他和水门就是我的每个午夜梦回。他是我身上掉下来的小肉块,我们生命的延续。
  那个梦太真实了,犹如我就在旁边看着我的儿子被欺负,被排挤,拖着小鼻涕小眼泪荡秋千。
  
  他本来可以开开心心、快快乐乐地长大。
  他所背负的封印,本来就是我的重担。可是突然之间一切都不一样了。
  
  ——我想回去。
  
  我醒来的时候外面阳光灿烂,厨房里油花儿哧啦作响,水门心情很好地切着菜。灶上味增汤咕噜咕噜地冒着泡,他还跟着收音机哼歌。
  我连腰都直不起来,艰难地找了双拖鞋跑去厨房给他帮忙,水门并不阻止我,反而笑眯眯地和我接了个早安吻。
  
  我脸红地帮他切着胡萝卜丁,问:“说起来,你在信上单单写个地址做什么?”
  水门想了想道:“——你如果找我找了三年之后,遇到这种情况你也会这么做。”
  
  “我这段时间,非常幸运地一直待在猎人协会。”水门一边打着鸡蛋一边说:“因为最近在准备第287届猎人考试么——猎人考试你知道的吧?就是选拔一群武力值超高脑子不太灵光的战斗狂魔,让他们去去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