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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818我那个青梅竹马的忍村同学-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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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沙哑地说:“我希望你想要什么都能得偿所愿,生活富足儿孙绕膝,每天睁开眼睛都是比昨天更好的一天。”
  美琴和我同样眼眶发红,对我说:“你也会的,奇奈。”
  
  真的会吗。我对美琴露出一个微笑。那微笑是我硬拉出来的。
  
  …
  
  我很少祝福别人,但是我祝福的那些,似乎全都应验了。
  我曾经祝福青山昌火,让他带着我最后送给他的青色花瓣周游世界,认识新的人。这个祝福在木叶四十四年完成了自证。
  ——青山昌火结婚了。
  
  青山昌火结婚的那天我没有去,只是托人送去了份子钱,因为我身份尴尬而特殊——我是青山昌火的初恋,这种情况下无论怎么想都应该避嫌。
  
  我一开始连份子钱都不想随,怕给人新娘子添堵,但又觉得作为前队友这样实在是太不像话。
  战事没那么吃紧之后一个两个的老同学都开始结婚,医院里也是喜事不断,我一个月工资的大半居然都花在了随份子钱上。我大概已经快被空气中洋溢的狗粮味道逼得脑子瓦特了,在计算了一下工资的去处后得出了一个结论:
  大约五个月后医院妇产科会很忙,应该提前做好应对。
  
  木叶四十四年春天,春天来了,我却犹如在守活寡。
  有时候静下来,在只有一个人的客厅里抱着膝盖发呆,那时候脑海中总是回荡着同一个念头——
  
  ——‘人生真是不公平。’
  我不嫉妒他们,也不嫉妒每个正在步入婚姻殿堂或者手牵手漫步在街道上的情侣。与其说是嫉妒,不如说是难受更为恰当。
  我难受的是我居然连选择的余地都没有。
  
  我无法选择我会不会成为一个九尾人柱力,尽管这个身份后是重重的制约和干涉。但是高层决定了,我就被摁着,在肚子里装了个九尾。
  而当这些人发现九尾人柱力居然会暴走之后,就干脆利落地禁止了我的出村和生育的权利。
  
  ——可是我首先是个人,才是个人柱力啊。
  
  越琢磨,我深刻地意识了自己的弱小。
  这些人没有勒令禁止初代和水户奶奶的生产——因为说实话,妊娠的风险是可以被压制到极其微弱的。但是他们可以勒令我。不让我生孩子,不让我出村,可是我连当上人柱力,也不是我的主观意志啊。
  
  我都意识到了,水门没有道理不知道。
  水门只是忍着没有说而已。
                          
作者有话要说:  qwq今天的更新居然也是这么晚……
我还说不修仙了呢_(:3」∠)_简直就是自打脸!!

然后就是……91章的那啥不可描述已经开了,大家自己去找找!(咳咳地指路文案)

QAQ我必须求一波评论了呜呜呜呜……大噶是不是不爱我了!!!评论这么少心慌慌qwq……




☆、第九十六章

  96。
  
  …
  
  那段时间木叶给我的整体感觉就是——仿佛整个村子都在蓄力似的; 村里并没有什么大动作; 气氛却一如既往地紧张。
  水门仍然是三天一封信,但是他写的越来越简洁; 只字不涉及他目前在做的工作。
  
  以往他给我的信所受的限制不像我给他写的那么多,可是这次; 我不知道是他不愿意写还是他近期又多签署了保密条例; 总之; 他总是在和我说起一些十分普通而琐碎的事情。
  
  “牵牛花开了。”他在信里这样写:“雷之国连绵不断地下着雨; 归期不定; 但是想给你看看这边开的花。”
  我提笔回信:“木叶开了玉兰。”
  然后爬上窗外的树掰了朵新鲜的花压了压,塞进了信封里,信鸽腾飞而起,天穹空旷寂寥。
  
  三天后波风水门毫无情趣地回信:“玉兰花看到了,颜色有点儿像屎。”
  我:“……”
  我看着窗外的白玉兰; 人家在枝子上开的如同冬天的雪,心中十分愤愤不平; 觉得波风水门是来挑事儿的。
  
  但是他信里整整齐齐地给我塞了一枝迎春花。我把那枝迎春花夹进了书里,和他给我的红石头手串放在一处。
  
  美琴看了这封信哈哈大笑:“玉兰干了就是屎的颜色; 你也是真敢想; 把这个塞信封里。”
  
  我:“……”
  我觉得我可能缺乏一点生活常识。
  其实信是一种很浪漫的东西,水门会在信里写一些很含蓄的思念。波风水门不是个喜欢表达自己情绪的人; 他对我说过的最激烈的一句话也不过是想让我把后半生托付给他而已。
  
  至于‘喜欢’,他可能说过很多次,但是他唯一承认的一次是被忍者大叔逼着; 憋憋屈屈地说出来的。
  我就随意得多了,喜欢就是喜欢,我以前连强|奸他这种话都敢挂在嘴边,没道理连个喜欢都不敢表达——所以水门写回来的叫家书,我寄过去的信是情书。
  
  由书信维系的爱情是温暖而心酸的,我自己也清楚地知道这一点,可是在这样的时候我们别无他法。
  
  我问美琴:“如果战争结束了,你和富岳那小子会去做什么?”
  美琴想了想,胸无大志道:“那就干脆利落一点,把证扯了——横竖我也到了晚婚年龄,他比我年纪还大点儿,是时候生娃养家了。”
  我说:“你还真是……一点出息都没有,起码也立下誓言说要升任上忍好吗!”
  美琴往我沙发上一躺,懒洋洋道:“上忍太累了,我没那个能耐,回家欺负富岳比较爽。”
  
  我难以置信道:“……你说出来了吧?!你刚刚说出来了吧?!果然你的温柔贤惠都是装的——”
  美琴说:“我哪能像你啊,奇奈你的傻从来都是真傻。我告诉你,我可能耐了,甚至都到现在了宇智波富岳都还没意识到我每天都在剥削他、奴役他、他让我不爽了我甚至会折磨他的神经——他不仅没意识到,还觉得我特别崇拜他呢。美丽的错觉。”
  
  我:“……”
  我几乎想跪下来求美琴教教我怎么对付核桃吃多了差不多是个人精的男朋友,但是美琴立刻看穿了我的意图,对我斩钉截铁道:“放弃吧,你学不会的。”
  “奇奈宝贝儿你呢就是太傻,又被波风水门那人精似的人物惯了这么多年,对付男朋友的心智都快退化到幼儿园去了。”宇智波美琴懒洋洋地摸了摸鼻子:”再说你家那位和富岳那二愣子是一个级别吗?别想了,小心别被他欺负哭了就行。“
  
  我绝望道:“美琴你瞎讲。我才不是这种废物。”
  
  美琴笑眯眯地点了点头:”行吧。“
  然后我垂死地挣扎,试图把上忍这个吃力不讨好但是显然地位比较高的头衔安利出去,对美琴说:“可是上忍工资高好多啊。”
  美琴想了想,对我说:“我们宇智波不缺钱。”
  
  我:“……”我怎么忘了宇智波富岳是个富二代呢?连美琴历来都是比我富裕的。
  
  我登时觉得我和波风水门可真是一穷二白,实在是太惨了,在木叶可以说是一点儿根基都没有——还好我有点儿眼光,在房价低谷时抄底买了套房子,要不然堂堂火影候选人和木叶医院副院长,搁到如今连个房子都买不起,说出去岂不是要被笑话死。
  美琴笑起来:“波风要好好工作啊。”
  
  我憋屈道:“我会告诉他的。”
  
  …
  
  水门回信一如既往地三天一封,但是他这次的回信,我都能想象得出他憋笑的脸。
  他写:“好啊,要肩负起一个男人的责任,我会好好赚钱养家的。”
  
  在背后偷窥的小护士看到那句话嘻嘻嘻地笑着散了,我羞耻得原地从头红到脚。
  ——这……这人怎么这么不着调啊,连这种话都说得好像在调戏人似的,波风水门他这种人真的是一点都不木叶核心价值观,这种人一点也不适合当火影。我脸红得仿佛烧了起来,把信粗暴地塞回了信封。
  
  然后我摸到了信封里装着的一个硬硬的东西,我将信封倒转,叮铃一声倒出来个小小的铁片,上面刻着波风水门的名字和片假名,还有生卒年月。
  是个狗牌?我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只得又把信展开,才发现水门在信的末尾写了一句:
  
  “——回去给你补成戒指。”
  
  我看得眼前一片模糊,憋着眼泪回办公室窝着,心里前所未有地、开始期待战争的结束。
  
  这个时代啊。
  我想如果以后我们有了孩子——我是说万一,我和水门有了孩子的话。我一定要在他长大成人之后将我和他的父亲写过的所有信都给他看。孩子小的时候则要掖着,但是长大了我一定要告诉他何为爱人,何为被爱。
  
  在这样时代的浪花里我和水门坚持着、无论如何都握紧着彼此的手,我们从孩提岁月一路跌跌撞撞地走过,逐渐地成长为一个能承担起家庭重任的、可以被信赖的人。
  
  我在收到水门的铭牌的那天,突然开始前所未有地期待、等待着天空放晴,一切都归于和平的那一天。
  
  …
  
  木叶医院依旧忙碌不堪,而且作为一个成年人我失去了最后的年龄庇护所,但是好在我越来越有纲手当年的风范,越来越凶,以至于后来没有人再敢跟我找事。
  日常十分平缓,但与众不同的是,我某一天居然在水门的来信里,发现了忍者大叔潦草而简单的纸条。
  
  这是忍者大叔这么多年来第一次给我写信。
  
  他依然是不记得我的名字的,也不记得任何人,说起水门只说’那小子‘。
  第一件事,忍者大叔说他总觉得自己上了年纪,说想见见我,让我随信寄一张照片过去。
  而且他总算别别扭扭地承认了那小子人还不错懂得疼人,就是不满这人实在是太过聪明——忍者大叔说,以他小时候忽悠我的经验,我玩心眼绝对玩不过他。
  
  我看到这里就很生气,一个两个的,无论是美琴还是忍者大叔,都这么看不起我,我还非得立下誓言玩过波风水门不行。
  
  然后我又往下看,忍者大叔居然提起了他逐渐归拢的记忆。
  人年纪大了,可能那时候受的创伤也在逐渐好转。忍者大叔自嘲地提起他似乎是伤了脑子,但是这么多年过去,他似乎想起了那时候发生了什么。
  忍者大叔记起了一片光——犹如爆炸一般的光,还有热流,汹涌澎湃的、岩浆一般的查克拉洪流。
  
  ‘我总觉得那一瞬间有什么不同寻常的事情发生了。’忍者大叔用潦草的字迹写道,‘不只是查克拉洪流,犹如有什么东西强势地干扰了那个场所,但是是什么我又说不上来。那之后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我将这件事仔细地琢磨了又琢磨,只觉得和纲手的最新的概念假设有点吻合,但是心里知道这种事情不能细究——毕竟忍者大叔的记性时好时坏,并且还有轻微的妄想症状。
  所以这件事做不得准。
  
  我从近些年的照片挑了挑,捡了一张我在家里院子里拍的照片掖进了信封。
  那张照片上阳光灿烂,我穿着白裙子,脸上沾了点儿土,坐在向日葵花丛里对镜头比了个V。波风水门什么都好,就是有直男的一切毛病——包括拍照技术。这张难得的我穿裙子、在室外照的照片居然被拍虚了。
  
  为什么一定要选穿裙子的照片呢?——是因为忍者大叔在我小时候特别执着地给我买各种裙子,他认为小女孩子小时候就应该多穿点花衣服,小姑娘怎么能不穿漂亮衣服呢?忍者大叔的这念头犹如天下每个傻爸爸一样,现在想起来都觉得心里说不出的温柔。
  然后我提笔写了两封回信,一封给水门,一封给忍者大叔。
  
  但是那时候我还没想到另一层:明明在水之国的水门,为什么突然能拿到忍者大叔的信。
  
  …
  
  我收到了很多人的信,却唯独没有收到纲手的。
  纲手犹如人间蒸发了一般,我只知道以她的武力值,她绝对不会有任何危险——但是我却没有任何进一步的她的消息。
  我也联系不上她,我对她的近况一知半解,但我可以确定的是她现在居无定所。
  
  我和纲手在管理医院的方面出入很大,纲手手段雷厉风行,说一不二,威信极高也极受尊重,哪怕是错误的方针也不会有人明确地反对。我却和她相反,我虽然脾气差,但显然如果我展示出我的差脾气——绝对会被只认纲手的医忍轮番怼到死,所以我管理医院是以分权的方式,博采众长,将权力分给下属,我负责最后的审核和协调。
  这么运营下来,居然也不比纲手姐在的时候差很多,甚至有点蒸蒸日上的气势。
  
  我抱着病历,带着新来的小医忍们走进病区,来探视的人里有几个火影楼战术办的,此时在病区门口泡了杯咖啡聊工作。
  我找了个眼镜装模作样地架在鼻子上,板着脸随意地点了个小新人:“回答一下卡托普利的使用注意事项和禁忌症、适应症、药物用量。”
  
  那新人似乎还有点怕我,我为了带学生天天装的十分冷漠又凶神恶煞,的确是个招人害怕的模样。
  
  那新人回答的时候,我的耳朵却突然被战术办的几个人吸引了过去:
  
  其中一个人道:“……嗯,那边的确是个补给要道。不止如此,我们也必须知道他们的粮草仓库在哪里……否则光把那条路给断了,可是没什么大用处的。”
  另一个人想了想:“这个还是等黄色闪光大人进一步摸清岩隐底细的好。……那个桥的确很可疑,桥洞巨大,如果里面能藏东西我一点也不奇怪。岩隐村本来就擅长土遁,在那附近整个洞窟存放粮草,探囊取物一般容易。”
  
  最开始的那人微一点头:“你说得对。但是现在说什么都早了点,还是得先获得情报再说。“
  
  那个小萌新回答完,惴惴不安地看着我,生怕我骂他似的。我一边听着这边两个人聊天,也把他的回答听了个大概,简单地讲了讲临床上药物应用和查克拉治疗的注意事项后,让他们先散了。
  然后我进了护士站找病历,名为找病历,实际上是在偷听这几个忍者说话。
  
  他们有点太不避嫌了,我想。但是这里大家都是值得信赖的,至少在针对岩隐和云忍的方面,所有人都是一致对外。
  
  “这个桥地形也很麻烦,只能拿炸药轰,但是问题是我们没有这么厉害的、能把这么大个石桥轰烂的炸药——这也太超前了。”那人嘀嘀咕咕地说,“是个技术难题。”
  另一人小声道:“岩隐不是有起爆黏土?”
  
  “你搞笑呢吧。”另一个人哈哈笑道:“让岩隐自己拿黏土炸自己?你可真会想。“
  那人也笑了笑,说:“唉,总之炸神什么什么桥的这个技术难关必须被攻克。”
  
  旁边的人立即面色一肃:“别瞎讲地名!小心隔墙有耳——”
  那人迟钝地挠了挠头:“啊?神无毗桥……怎么了吗?”
  
                          
作者有话要说:  啊啊啊啊更新啦!!!
不评论我我就哭了,昨天的评论历史新低_(:з」∠)_呜呜呜呜气哭,气哭




☆、第九十七章

  97。
  
  …
  
  神无毗桥自然没有怎么; 水门那段时间突然忙了起来; 信件变得极其简短。他在信里对我极其罕见地提及了卡卡西和琳的近况,说卡卡西即将升任上忍; 带土十分不满意。
  
  我不禁觉得旗木家的基因实在是很可怕也很可观,水门顺便将卡卡西的上忍申请书寄了回来; 那上面水门将自己的名字签在了推荐栏; 托我把这个申请书递交上去。
  卡卡西今年多大?我茫然地想; 然后那天晚上我极其罕见地拎了一瓶小酒去了慰灵碑; 慰灵碑里沉睡着的人一定想要知道这样的消息。
  
  我不知道去世的人能不能看到这世上发生的一切。
  但我作为朔茂老师的学生; 作为一个受他们夫妻照拂长大的忍者,必须要第一时间告诉他们这件事。
  
  ——你们的儿子已经长大了,甚至这么小的年纪就可以独当一面。
  
  我把酒洒在了稻穗的坟前,跪着和他们絮絮叨叨地说了会儿话,继而拿着酒站在了朔茂老师遗体安置的那个普通而无名的坟墓。
  到底是这个坟墓安睡着朔茂老师的灵魂; 还是卡卡西执拗的那个衣冠冢呢?这个问题我不得而知,但是我知道他一定存在在世上的某个地方。
  
  夜风冰凉却又温柔; 我已经比多年前高了不少,一头红发被吹得微乱。
  我在卡卡西立下的衣冠冢前坐下; 对朔茂老师说:“……老师; 你儿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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