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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818我那个青梅竹马的忍村同学-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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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地方选的真不错,后勤人员调侃道,死亡森林树木参天,能找到这么一个能看到月亮的地方,还挺诗意。
  
  然后后勤人员吃惊地问,纲手大人——您怎么哭了?
  
  …
  
  我从来没有见过我的父亲,唯一感受过的父爱如山来自忍者大叔——这是一个十分遥远的名字,可是应该是和母爱差不多的东西。
  父爱是什么,母爱是什么?
  我的妈妈把我塞进竹箱子,自己冲出去面对云忍们的时候,是不是也是这样的想法?
  
  朔茂老师是真的爱着卡卡西,我的妈妈也是真的爱着我。这毋庸置疑。
  可是这非我所愿,非卡卡西所愿。
  无论过了多久,无论现在我幸不幸福,回到那一刻我都更宁可和我的妈妈一起逃亡,手拉手逃跑,哪怕被抓到也没关系——她的牺牲,不是我想要的,非我所愿。
  
  他看了这么多遍那本书,却根本没看懂那是个什么故事。
  
                          
作者有话要说:  对不起大家今晚的更新来晚了……
我……也不知道说什么好。
这一章写的太……太沉重了,对不起。
但是他们一家三口的番外,我会给一个好的结局。




☆、第七十八章

  78。
  
  …
  
  “这是因为我们的村子死掉的人。”纲手说; “他必须进慰灵碑。”
  登记的人问:“即使你不知道他的名字?”
  纲手点了点头; 那时白色的鸟飞过天穹。
  “我坚持。”她重复。
  
  纲手和自来也托了关系,将那具尸体埋进了慰灵碑成千上百个小石碑下; 可是我们无法把他的名字刻上去。
  慰灵碑上刻着无数忍者的名字——那些为了木叶而死的、那些因为木叶失去生命的,那些为了木叶燃烧的。他们的名字在雨水里被岁月模糊成几个坑坑洼洼的凹陷; 可是旗木朔茂没有资格将名字刻上去。
  可是; 如果他没有资格; 还有谁有资格呢?
  
  我们将他火化; 尸体在焚化炉里燃烧; 就好像凤凰涅槃。抽屉拖出来时已经是一堆白白灰灰的粉,杂着烧不碎的长骨。没碎的骨头就用小锤敲碎——卡卡西就在一边看着,木然地看着,一滴眼泪都没有流。
  
  “那不是我爸。”卡卡西对我说,“我知道我爸不在了; 但是那不是我爸。”
  然后他想了想,又道:“能埋在慰灵碑里的人; 不是他。”
  
  下葬的那一天卡卡西没有来,那天是个风和日丽的早春好天气; 我们将骨灰下葬后发现卡卡西在慰灵碑墓园的门口——角落里挖了一个小坑; 在树下歪歪扭扭地竖了个粗糙的石碑。
  衣冠冢。
  卡卡西在墓碑上刻了旗木朔茂的名字,阳光灿烂而柔软地洒在了上面。
  
  卡卡西在坟前站了很久; 然后跟我们一起走了回去。
  
  …
  
  水门接到通知的那天并不在家。
  波风上忍分配到了第十班,他资历浅,表格交的又晚; 只能和最后交表的那群东拼西凑的小忍者一个班——而里面正包括卡卡西。
  水门第一次召集他们的那天我悄悄跟了过去,卡卡西一身黑衣服,戴着面罩安静地靠在树上。组里有个叫野原琳的很可爱的女孩子,那女孩子似乎对卡卡西有一点好感的模样——还有一个很活泼的、调皮捣蛋的,宇智波家的孩子。
  宇智波家的孩子叫宇智波带土,常年中二病一般戴着个风镜,见到水门之后第一句话就是:
  
  “你就是水门老师吧!我叫宇智波带土,是个以后要成为火影的男人!”
  
  虽然时代在变化——但是木叶的小朋友们打招呼还是只有这个套路呢。我想。我当年就是这么给水门介绍的自己,水门也是这么对我介绍的他。
  当年啊当年,时间就这么如同白驹过隙地过着,世界没了谁都是一样的旋转。
  
  我有时候会带着酒和零食去慰灵碑拜祭,卡卡西叛逆期提前来到,他很少来慰灵碑看他的父母——富岳又忙,几乎是我在给他们修坟前的草。
  长眠在地下的每个人都有过灿烂热烈的青春,只是他们的时间凝固了而已。
  
  死亡不是失去了生命,只是走出了时间。
  我给朔茂老师絮絮叨叨地讲卡卡西,讲他和他队友吵架,讲喜欢他的那个叫野原琳的小姑娘。
  时间外的他们——时间外的每一个人,我忽略了他们太久。
  
  盛夏的某一天我带着小酒瓶在木叶山的山坡上,向着涡之国的方向,喝了点小酒絮絮叨叨地和我妈妈讲了很久的话。
  我想,她大概已经听不到了吧。
  都这么长时间,大概早就入轮回了吧。
  
  可是我还是想讲,哪怕她听不到。我给她讲这么多年我和忍者大叔在外面流浪的故事,我给她讲风之国无尽的风沙,雨之国连绵的落雨和滴水的白梨花,我给她讲忍者大叔当时逼我洗衣服,他塞给我的许愿本,他帮我满足的愿望,他给我树立的梦想——最后我给她讲了忍者大叔留给我的背影。
  我知道忍者大叔是骗我的,我以后都不会再见到忍者大叔了。
  然后我擦了擦眼泪,开始给她讲水门。
  
  水门对我很好,我泪眼模糊地对夜空说,虽然他有时候很混蛋,而且生活习惯特别龟毛……可是他对我很好,他是个会在木叶医院等着我下班,我们一起回家的人。
  我怎么想都觉得——我和水门的爱情并不惊心动魄,我们就是普通地相遇,普通地在一起,世俗得充满烟火气,却普通又温暖。
  
  我和我妈说了很多,我酒量本来就不太好,最后喝的醉醺醺的。
  最后是水门找到了我,把我背了回去。我喝了酒之后脑回路变得十分跳脱,嘴皮子也变得贼溜,一路上都在和他瞎扯淡:
  我醉醺醺地问:“……水门,你觉得以后我们会生儿子还是女儿?”
  水门想了想,很认真地回答:“不知道,但是哪个我都喜欢。”
  我摆摆手说:“错!正确答案是没有儿子,也没有女儿,水门你别忘了你现在还在和我分床睡呢。”
  
  波风水门:“……”
  我哀伤道:“我是真诚的怀疑你的性能力啊水门,我刚刚还和我妈使劲儿夸你呢,夸的你天上天下一枝花,你可千万争气一点……当然压力也别太大了,不行就是不行我们不强求,啊。”
  波风水门大概是不愿意和我这醉鬼计较,坚定地安静如鸡着。
  我蹬鼻子上墙地使劲耙了耙他的头发,拽着他的金毛小声道:“话说又说回来了,你的这个ED设定我也接受了,以后大不了守活寡不是?我这么喜欢你总不能连这点小缺陷都不包容嘛,嗨呀做人不易,做人不易啊——”
  
  波风水门无法忍耐,他问:“奇奈,你到底喝了多少?”
  我比了个数字,不等他怼我,又一次张开了我的鸟嘴:“我总有种奇怪的预感,我总觉得以后我们第一胎可能是个鹅子。”
  水门愣了愣:“鹅子……?儿子吧,你是说?”
  
  我用力地点了点头,我可能喝的有点大舌头了,漫天的繁星顶在我的头上,银河璀璨,少年——不,青年,他的体温温暖,后背坚实。
  我迷迷糊糊地说:“我有预感,鹅子会是个很厉害的人……怎么说呢,金色闪光和血红辣椒的鹅子绝不会是泛泛之辈,这是源自基因的自信!”
  波风水门笑起来:“基因里带来的,从小跟妈妈学带着文件夹去财务丢高跟鞋吵架?”
  这家伙真是个坏人,我没有理他,自顾自地说:“鹅子他会很厉害,会长成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一个了不起的木叶忍者。”
  
  水门柔和地点了点头,气氛顿时有种说不出的温和柔软。
  
  我又补充道:“但是吧,我总有种奇怪的预感。”
  我字正腔圆地说:“我觉得,他会是个基佬。”
  水门:“……”
  水门:“……喂??”
  
  …
  
  木叶四十年的夏天匆匆过去了,期间水门带着他的下忍小队四处奔波,我在医院忙的脚不点地。
  八月三十一日那天三代目将我们上忍聚集在一处,给我们开了一个简短的小会。
  
  三代目看上去已经接近一个耄耋老者,这过去的一整年在他身上留下的印迹比过去的五年都要多,老人清了清嗓子:
  “这一年的时间里,我们的木叶蒙受了巨大的灾难。”老火影沙哑地说,“岩隐突袭后我们陷入财政危机,在战场上无数优秀而精英的忍者失去他们的生命,他们的尸体很多我们甚至都无法回收,我们由于资金的缺乏,在过去的一年里,甚至连反击都无法酝酿。“
  
  我们安静地望向这个老人,他的手抬了起来。
  
  “我今天把大家聚集在这里,是想要告诉大家——”三代目说,“——无论如何,我们都将战斗到底。”
  三代目道:“我们在土之国战斗,鲜血洒进沟壕;我们在雷之国战斗,鲜血流进他们的河流。我们在田野和街头作战,我们在海里水里川流中作战,我们绝不屈服——无论是什么样的原因,也绝不会投降。”
  
  “我们木叶会战斗到底,木叶的忍者绝不任人欺侮,不任人宰割,每个伤害木叶村民的人,我们都会让他们付出血的代价。”
  
  “——这是我作为火影的义务,然而我履行它时却不是以火影的身份。”他嘶哑道,“我会作为一个村子普通而平凡的一员来保护它,并义无反顾地走上战场,你们也将这样。”
  
  我握紧了拳头,然后我清晰地听到了三代目紧接着喊的第一个人名。
  
  “波风水门。”三代目火影猿飞日斩说:“——岩隐方面的指挥权,我现在全线交给你。”
  
  水门站在我身侧,伸出手安抚似的握了一下我的爪子,然后大步流星地走了上去。
  波风水门侧面硬挺而刚强,小时候我曾经觉得他像女孩——可能是因为那时候他长得太过柔和的缘故。然而水门他终究是男人,随着成长他的线条变得性感,在我没有意识到的时候不知不觉间已经成长为了一个英俊而温柔的男子。
  
  我看着他走上去,莫名地想起他很久以前对我说的那句‘我想要成为被大家认可的火影’。
  
  他真好,他这么好。
  水门站在上面,向大家简短地介绍自己,带着温暖的笑容,十分可靠的样子。
  
  大概又是要分别了吧,我只觉得视线又有点模模糊糊的,心里说不出的难受。
  明明就算整天腻在一起,都会觉得距离不够近的我们——更不用说分开了。水门他年前回得来吗?明年能和我一起呆几天?他在外面会不会出事,会不会受伤?
  
  我难受得不行,但是只能握着拳头告诉自己漩涡奇奈你不能被这种家长里短的感情束缚,人生还有更重要的事情,不只有男朋友和自己的一亩三分地。
  
  然后我看到人群中突然举起了一只手。
  三代示意:“纲手,你说。”
  纲手从前排站了起来,利索道:“岩隐战线那边负责的几名医忍,前段时间有一人牺牲,一人伤重,目前在医院治疗,短期内无法恢复。现在岩隐的医疗忍者严重不足,我想趁这边正交接的时候来推荐一个人。”
  
  水门问:“纲手大人,您要推荐谁?”
  
  纲手答道:“漩涡。”
  
  “漩涡奇奈。她跟了我五年,整个木叶医院几乎没人比得上她在医疗忍术方面的造诣。在战场上自保也完全没有问题。”纲手笑了笑,”我推荐她,你们没有更好的人选了。”
  
  纲手隔过人群望向我,目光里带着骄傲,她指着我道:“漩涡奇奈,今天开始你就是外勤组的一员了。”
  
                          
作者有话要说:  ①这篇文真的是传统意义上的HE!完全可以放心TvT!!
②朔茂老师的线至此就交代完了……但是以后会有一个比较温馨的番外!
③“我总觉得,他会是个基佬。”
——对,还是追着佐助跑了十四年的那种。
——还吊车尾哦!
④感谢西湖小黄叽的地雷呜呜呜——!!昨天忘记啦呜呜呜!!!

对啦补充一个很重要的问题……
QAQ想知道这篇文写得怎么样,截止到现在有没有崩……!!




☆、第七十九章

  2。
  
  …
  
  三代目的会议结束后我带着水门回家; 拖着他的手腕走了半路; 水门看着我突然冒出了一句:“算了,横竖我也得保护你。”
  我:“……”
  喂喂这位志得意满的波风上忍; 你别忘了我可是和你同一个职称啊?
  
  我不爽地问:“你为什么这么自信,波风水门; 你就觉得你比我厉害这么多吗?”
  波风水门想了想; 问:“那你来回答一下我在3米高空以15米每秒的初始速度丢出一枚苦无; 它会在间隔多久、什么时候落地?我就不难为你了; 取g=10; 忽略空气阻力就行。”
  我:“……”
  我气死了:“算你狠。”
  
  然后我想了想又觉得更生气了,不住地数落他:“你为什么连这个都会?我们忍者不应该是基本上大字儿不识一箩筐的吗?波风水门你这样很危险的,你作为忍者根本不合格……”
  水门很诚实地说:“我以前不是和你说过吗,飞雷神之术计算比这个还要复杂好多倍的。”
  水门想了想,又解释道:“这个术对于查克拉的应用非常变态; 精准到你能想象的最小单位上,还要运用计算——单从查克拉运用方面而言就是S级了; 加上……”
  我:“……”
  我难过地说:“你还是闭嘴吧。”
  
  水门笑起来,和我手拉手走在街上; 阳光金灿灿的; 路边长着小小的野莓。我拽着他的爪子说:“我其实不需要你救我的。”
  水门若有所思道:“奇奈,你确定?”
  我听得十分不爽; 不满道:“我虽然别的不行,打人也绝对比不上你们这些外勤人员,但是我难道没有擅长的地方吗?”
  波风水门诚实而认真地发问:“……奇奈你还是直说吧; 你擅长什么。”
  
  和他在一起这么久,我就算是傻也听得出波风水门这是在给我留面子,他的言外之意是他找不出来我擅长什么。真是好气人啊。
  我冷漠道:“我擅长跑路。”
  水门顿时安静如鸡,决定不和我争辩了。
  
  …
  
  出发去土之国之前,我去山中亥一家买了几枝花,又一次跑到了慰灵碑。
  我给水户奶奶、朔茂老师和稻穗各自送了花留了点祭品馒头,然后给他们清理了一下坟前的草和别的拜祭的人留下的垃圾。
  然后我突然有种奇怪的想法,不知道我以后,会不会有人给我扫墓。
  但是现在说这个还太早了。
  
  人活着总会经历一个特别怕死的时期,我也曾经有一段时间闭上眼睛就感到恐惧,害怕从四面八方渗透进来的黑暗。我想过人死后被火化的场景,曾经闭上眼睛就觉得那场景难以接受。
  可是有一天突然就想开了,毕竟凡人终有一死。
  
  对于忍者来说,能够正视死亡大概是最重要的成长。
  
  我最后在水户奶奶的坟前站了很久,离去时却看到卡卡西沉默地站在朔茂老师的衣冠冢前,那孩子那么沉默,我都有点看不下去。
  “卡卡西。”我喊,“东西收拾好了?”
  卡卡西愣了愣,答道:“恩?嗯……收拾好了。”
  
  我劝他:“年轻人就该多笑笑,你看你整天……算了我也是搞不懂卡卡西你为什么非要带这个面罩,你是不是换牙的时候牙长坏了?”
  我苦口婆心地摸摸他一头乱糟糟的白毛:“卡卡西啊,牙医不可怕,下次跟你师娘我去牙科溜达一下,戴几个月牙套就好了,乖。”
  卡卡西心塞道:“我牙长得很好,不劳挂心——而且什么,师娘?你是认真的吗?”
  
  我吃惊地反问:“卡卡西你还不想叫师娘不成?你都一把岁数了,可跟人家带土学学吧,虽然人家吊车尾还天天戴着中二病小风镜,但是人家就是改口改的利索。”
  卡卡西鄙夷道:“那不是你武力逼迫的吗?”
  “那又怎么样,反正人家带土改口了。”我叉着腰说,“我告诉你,话撂这儿了卡卡西——你们老师波风水门的女朋友和未来的老婆有且只有我一个,你要是不叫,那就是跟我找不自在。”
  
  卡卡西:“……”
  
  卡卡西没理我,我觉得气氛稍微和缓了点,然后举起我的封印卷轴对卡卡西道:“背包拿来,我帮你封印进去,要不然背着走路很累。”
  卡卡西摇了摇头:“不用了,我背着比较踏实。”
  
  我想了想,又问:“你去和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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