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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818我那个青梅竹马的忍村同学-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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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时晨光熹微,阳光惨白。我又累又饿,又光着腿赤着脚,这么一摔,在瓦片儿上划得青一块红一块的。
  我带着哭腔喊:“谁啊——!这么拽人很吓人的知道吗!”
  
  我回过头一看,波风水门风尘仆仆,眼眶发红,拽着我的手执着地看着我,眼睛里燃烧着燎原的山火。
  
  “是我。”水门沙哑道,“——漩涡奇奈我忍了很久,今天我告诉你一件事。你就是个傻到家的白痴,被人卖了都会给人数钱——青山昌火救了你一次你为他付出这种代价?你怎么不让他直接把你卖了?”
  
  波风水门使劲把我从瓦片堆上拽下来,我又疼又委屈,眼泪都要出来了。
  
  “你能给他砍一截自己的命,”波风水门红着眼眶站在废墟里道,“那你没道理不把你下半辈子交给我。”
  
  然后他哑着嗓子问:“哪儿疼?”
  
  …
  
  波风水门那天对我发了我认识他以来的最大的一场火,我也不知道他到底是任务做完了还是没做完,反正他就是突然回到了木叶,突然拉着我跟我说要让我把下半辈子交给他,然后在我脸一红刚想说我愿意的时候,把我强行拖走了。
  他一直对人都是温和开朗的,结果没想到生起气来我大气都不敢喘,我特别心塞的觉得我应该告诉他——自从他回来以后我酝酿了两场表白,但全部都因为他单方面的消极怠工而流产这件事。
  
  水门把我拽回木叶医院,木叶医院人群熙熙攘攘,负伤的人太多连病区都装不下,别说候诊室,连地上都坐着人。
  我小声道:“……水门?”
  水门漠然问道:“怎么了?”
  
  我:“……”
  我本来想说今天医院很忙我可能马上就要被抓壮丁抓走了,但波风水门找了瓶红药水,低下头专心给我上药。
  
  “对不起。”他用棉签涂抹我小腿上划破的创口,“我刚刚有点太急了。”
  我注意到水门指甲碎了一块,我小声问:“指甲怎么回事?划破了?”
  水门沉默了一下:“……挖土来着,没事。”
  
  我坐在医院大厅,还穿着我血迹斑斑的睡衣,波风水门给我涂完药水后我又被阳光一晒,顿时就有点犯困。
  水门看着我眼睛都睁不开的样子,脱了身上穿的制服马甲,对我道:“困的话睡一会儿,有换的衣服吗?”
  我摇摇头:“我不能睡,眯一下就好了。”
  波风水门扯了绷带,捋起袖子给我包胳膊,道:“医院缺人手的话我去,你睡一会儿。几天没睡了?”
  
  我被他包的疼得龇牙咧嘴的,靠在医院候诊厅的落地大玻璃上,背后是初升的阳光。波风水门眉眼温柔而暖洋洋的,他看向我。
  
  波风水门突然笑起来:“你什么表情?觉得我会找你算账?”
  我:“……”
  我小声说:“水门,我有个问题想问你……”
  波风水门温暖人心道:“放心吧,算账不是今天。”
  
  我:“……”
  
  …
  
  我本来是想问清楚水门说的‘下半辈子交给他’那句话是什么意思的,我面对他的时候总是想很多,他说的那句话我愿意理解成他和我表白,但心里总有那么个神经病解读成:
  他可能想把你打残然后照顾你下半辈子。
  
  漩涡奇奈你脑子有泡么!我拽拽自己的红毛让自己冷静点儿,但是脑洞还是越开越大。波风水门什么都没有告诉我,只是把马甲交给我让我披着睡一觉,此时正在替我当苦力,到处跑腿。
  但我一个人无论如何都睡不着,满脑子都是坍塌的村子和水门说的那句话,只得把脸埋在水门的马甲里滚来滚去。
  
  水门生活习惯大概比我好很多,就算在外勤任务的时候也不忘洗洗衣服,马甲里是一股清新的肥皂和——和水门的味道。我闻得有点脸红心跳,但又觉得自己实在是太痴汉了,怎么会有这种反应啊!脸红什么啊!不就是件衣服——
  ——不就是件水门的衣服么。
  
  然后我被波风水门摇了摇,我脸上发红的颜色都还没有褪,向他看了过去。
  
  “我帮你请了个假。”水门说,“在这里睡太冷了,我带你回公寓。”
  我吃了一惊:“啊……?他们居然放人?”
  水门没说话,在我面前蹲下身,示意我趴上去。我夹起尾巴做人,往他肩膀上一趴,他把我背了起来。
  
  木叶的一半如同废墟,人们满脸的烟土色,神色沉郁地走在街上。然而阳光灿烂而柔软,我趴在波风水门宽而温暖的后背上,迷迷糊糊地用手圈住了他的脖子。
  
  “水门。”我小声说,“你小时候也这么背过我。”
  他那时候才多大呢,一个人背着我从火之国国境线一路走回木叶,也不知道累不累。我想起那天晚上芦苇里扑棱而起的白鸟,海浪刷过海岸,行星在天空相聚。
  
  波风水门笑起来:“亏你还记得,我以为你早忘了呢。”
  我闷闷道:“怎么会忘呢,你做的事我都记得。”
  
  长大的水门把我往上背了背,我把脸埋在他的脖颈上,小声地对长大了的他说:“没想到我记性这么好吧?其实你不知道的事儿可多了,我一件一件说给你听。”
  
  我在他脖子上称得上温顺地蹭了蹭,闷声道:“——你在雾隐村给我那罐酸酸甜甜的糖让我分给东之钿吃的时候我闹过别扭。那时候我和东之钿关系可僵了,我天天不让她睡觉凌晨十二点在厕所搓衣服,她会挑我最想上厕所的时候进去蹲坑,我急得天天去开朔茂老师的厕所门……”
  我脸红起来,但是真正的勇士应该直面自己的黑历史,坦诚而羞耻道:“我不喜欢这么闹,觉得跟小学生一样,但是每次看到她盯着你的……那种,要把你拖房间里做不可告人的事情一样的眼神我就忍不住。非得怼她丫的不行。”
  
  “不许觊觎我邻居。”太羞耻了。我声音越来越小,我那时候真的是个小学生,怎么这么幼稚呢?“东之钿就是个讨厌鬼,虽然现在好像没这么讨厌了……可能是因为大家都长大了。你也是。”
  
  我觉得心里酸酸软软的,就好像在土里埋了四五年的种子终于破土发芽开花了一般,明明脸红,明明再说下去就要羞耻到钻下水道盖子——但我还是忍不住。我想把所有的一切都告诉他,所有的。
  
  我把脸埋在他颈窝里,几乎没脸见人了:“雾隐村无忌节的晚上我是故意跑掉的。你是不是总觉得我很严肃,想的特别开?但是其实……我小心思弯弯绕绕的可多了。你当时给他们买鲷鱼烧我就很生气,和他们说话我也很生气,明明你约我出来的。”
  
  我说着说着心里的翻车鱼就死了个精光,简直就是羞耻play现场版。我又强撑着道:“其实你给我寄的信我经常翻。我在医院活的特别累,特别累……有时候救不过来的病人死了,我一个人窝在纲手姐办公室沙发上噼噼啪啪的掉眼泪珠子,觉得自己没用,帮不到任何人。但那时候我就想着你。”
  “你的每封信我都会背。”我的声音再度哽咽,木叶的阳光白花花的,晒得我心里发烫。我想怎么会有这么好的人呢,为什么这么好的人也会对我这么好呢。我话都说不下去了,趴在他肩膀上发抖。
  
  波风水门背着我穿过生长着绣球花的、废墟般的木叶街道。
  
  他沙哑道:“……你的信,我也会背。”
  
                          
作者有话要说:  双 向 暗 恋 真 好 啊——
_(:з」∠)_我是今天终于意识到自己距离开车的距离已经十分近了的作者君!!
修罗场正式结束!!鼓掌!

晚上可能有更新也可能没有……因为存稿就这么狗带了!
而作者君明天白天有约……总之今晚熬夜再码一码QvQ




☆、第六十三章

  63。
  
  …
  
  水门背着我一路走回去; 我第一次被他背回木叶的时候流了他一肩膀口水; 这次怎么忍都没忍住,把他肩膀又弄湿了; 我一定要瞒着他我在他背上哭了一路的丢脸事实——我暗暗地告诉自己。
  
  我路上带着鼻音问他:“水门你怎么突然……突然回来啦?”
  波风水门又把我背着往上托了托,随口道:“任务不做了。”
  
  我纠结起了金额:“A级任务违约金很贵的。”
  波风水门笑起来:“毕竟赔都赔了么; 别在意啦。”
  我愣了愣; 感慨道:“你真有钱啊; 我只要接了任务绝对就不敢不完成。”
  
  水门冲我阳光灿烂的笑了笑。
  我们一路走回上忍公寓; 路上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天; 到上忍公寓的时候我抬头一看,顿时五雷轰顶。
  
  我:“……”
  水门:“……”
  
  我差点气死了:“岩隐村这些混蛋,知不知道盖房子很贵的啊!我忍了一晚上了没有骂人,我们木叶连扩招医忍都扩招不起,堂堂纲手木叶医院扛把子的办公室门还跟铃铛晃儿似的连换个结实点的门的钱都没有!我们都这么穷了还来砸我们上忍公寓!气死了!这仗打不赢这些上忍都别当了算了!赌上木叶的经费!”
  
  水门有点懵逼地问:“木叶医院真的这么穷?”
  我气得对着他肩膀就是一拍:“那还用说!我们财务每个月都得派代表去跟火影要钱; 和人家暗部基建后勤外勤拍桌子甩文件扔高跟鞋!要经费纲手姐可擅长了——我不行,我摔文件摔不过人家。话说医院里这个月利巴韦林用光了还没补充呢!这下可好了; 岩隐来了,哗啦啦把木叶三十年基建拆完了!这下又缺钱又缺药; 你火药丸啊!”
  
  水门嘶地倒抽一口冷气:“轻……轻点儿打。”
  我马上心疼了:“我不打了; 对不起——”
  
  水门支支吾吾道:“我就是那边有点负伤,不严重……你如果生气可以打; 就是别太用力了。”
  我心想我哪里舍得打你啊刚刚纯粹是意外,回去我就把你供起来,对他关心道:“……哪儿受伤啦?”
  波风水门耳根有点发红:“没……没什么。好了; 我们楼好像没怎么被波及,总之我带你上去睡一觉。”
  
  我开心的笑起来:“好呀。”
  
  波风水门带着我上了楼,我们居住的上忍公寓的确相对完好,除了地上落了点墙皮之外,建筑物外观看上去完好无损。我没带钥匙,正准备破窗而入的时候——波风水门权衡之下把我背进了他家。
  漩涡奇奈你明明自己能走却还是要让他背,你真的是个心机婊。
  
  水门的家里和我第一次去时相比没有太大的变化,他这人井井有条,做什么事都认真,家里整理的整整齐齐干干净净,就算他离开了这么长时间也只有些许落灰,沙发茶几上蒙着白布。
  他把白布扯下来,对我有点不好意思道:“家里有点乱……我给你弄点吃的,你看看你是去哪里睡一觉?沙发上不太干净,要不然去卧室?”
  
  我这时才意识到我一直穿着我鲜血淋漓的小睡裙,风一吹我都能感受到内裤一阵凉爽,顿时十分尴尬。
  
  我小声说:“……睡在哪是一回事,你有裤子吗,给我一条……”
  波风水门顿时脸色通红。
  
  …
  
  漩涡奇奈,你真是太能耐,太能耐了。
  我心里简直就是美滋滋,自己都觉得自己是个变态,上次这么觉得还是在看到水门的黑色平角内裤的时候——这次其实和上次还有点儿异曲同工之妙,因为这次我终于穿上了他的裤子。
  
  水门脸红起来真可爱,我戴上了小情人滤镜,卷在他被子里抱着他的枕头打滚,然后发现裤子腰蹭掉了。
  
  ……毕竟男孩子么,他腰比我粗是正常的,这裤子穿我身上特别的宽松。我套着水门的格子睡衣和格子睡裤趴在他床上睡觉,阳光温温暖暖的洒在被子上。
  我拽了拽裤腰,脸红着把被子卷的紧紧的,然后波风水门推开门,轻手轻脚地走了进来。
  
  我从被子缝里偷偷地看了过去。
  
  波风水门把上衣一脱,露出的后背修长而结实,肌肉性感,后背上粗糙地缠了圈绷带。他在衣柜里翻了件T恤套上,然后发现了什么似的,敏锐地向我的方向看了过来。
  我把被子缝摁上,在被子里装死。
  
  波风水门:“……”
  水门轻声道:“奇奈,蒙在被子里不热吗?还是留点气孔比较好。”
  我迷迷糊糊地说:“不要,太阳太大了,好晒。”
  
  水门哗啦拉上了窗帘,然后把我的被子掖了掖。
  “好好睡觉。”水门说,“别偷看别人换衣服。”
  
  我:“……”
  
  …
  
  我在水门的床上舒舒服服地睡了一觉,脑子才堪堪消化这一天之内发生的所有事情。
  
  岩隐和木叶近期在边境的争端越来越大,大名肃清国都之后国际形势紧张到箭在弦上的地步,火之国本就是五大国中国力最雄厚的——而木叶在三代就职后也蒸蒸日上,除了经费一直不太够用之外一切都在越来越好,现在居然有了种一家独大的派头。
  岩隐这次突袭出动的是精锐部队,木叶伤亡非常惨重——尤其是普通群众们,财政损失更是不计其数。这突袭后木叶对待长期的战争必须十分慎重,否则极有可能面临财政崩盘。
  
  岩隐走了个险招,但是这个险招居然一下扼住了木叶的阿克琉斯之踵。
  
  我顿时觉得哪个影都不是好惹的,土影这个招数光明正大又阴险至极,现在木叶可以说是举步维艰——必须安抚群众,补偿损失,同时又要紧锣密鼓地开始真正的战争筹备。
  军火,粮草,医药,忍者们的任务经费,现在又要加上倒了一半儿的木叶的重建。
  
  我们木叶向来人心温暖,团结而紧密——但一分钱尚且都能愁死英雄汉,这下如山的债务压迫,我们顶的过这一关么?
  
  黄昏惨淡的阳光从窗帘缝里照了进来,在地上打出斑斑驳驳的光影。
  
  门吱呀一声开了,波风水门打开灯,我和他强撑着笑了笑:“水门,下午好呀。”
  “我没法做饭。”他惆怅地说,“煤气管道集中在在坍塌区域,没有煤气,也买不到菜……等会我们出去找点吃的,奇奈饿不饿?”
  
  我笑道:“吃什么都没关系,大不了我们去木叶医院吃食堂——如果有的话。”
  我正准备掀开被子起床,却突然发现被子上掉满了小水泥渣和石灰块儿。我吃了一惊,往天花板上看去——天花板上布满了蜘蛛网一样的龟裂。
  
  我目瞪口呆地评价:“……这地方不能住了。”
  “——还好我有个办公室,我还偷了张床进去。”我觉得自己几乎是个木叶大佬了,你看你波风水门能的连飞雷神学会了——但是你在木叶有办公室吗?没有!还不是我这木叶医院小扛把子的大腿粗!
  我得意道:“我们可以收拾收拾搬进去,至少木叶医院不在这次攻击的波及范围之内,又有自己独立的发电机,电都没停呢。整个木叶可能都没有比我们医院这么好的地方了!”
  
  波风水门犹豫道:“也行……”
  
  我从床上一跃而起,拉开窗户蹭蹭蹭地爬墙上楼,拿胳膊肘砰一声捣碎我家窗户玻璃,钻进去打包我的衣服和洗漱用品、封印进卷轴,又蹭蹭蹭地爬墙爬了回来。
  水门吃惊地看着我:“奇奈,你这么快?”
  我脸红地解释道:“熟练工种。我容易落东西,也经常掉钥匙。晚上又喜欢爬到房顶看月亮……我敢说这栋楼上所有人都没有我这么会爬……”
  
  波风水门笑了起来。
  ——我太喜欢他笑的样子了。
  
  …
  
  搬到木叶医院的过程十分简单,水门把封印卷轴收起来,跟我沿南贺川走了回去。
  南贺川这条路我以前下班时经常走。路的沿途种着绣球花和小向日葵,但此时花草已经被揉作一团烂泥,沿街的房子塌的塌,倒的倒,我甚至难以接受地看到了砖石堆里伸出一只紫红肿胀的手。
  我看的难受至极。
  
  我难以接受战争,难以接受这些把美好的东西摧毁殆尽的怪兽。我的童年在战争中长大,寸寸浸透了战争的阴影,战争让我变成遗腹子,它吞掉了我的母亲,吞掉了——忍者大叔。
  然后我来到了木叶,我看着这个强大的忍村,一厢情愿地觉得它一定无人敢于侵犯。
  可是这样的野兽面前没有例外。
  
  我想起我以前对水门的印象是——‘潮隐村鲜少有这样的花树,我们四面临海,长不出连肥皂水浇在地上都会枯萎的花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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