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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818我那个青梅竹马的忍村同学-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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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六章

  56。
  
  …
  
  次日的早上雨停了; 花鸟啁啾; 月季花饱满地落在了地上,花碎的四分五裂。
  
  我揉着因熬夜而头痛的脑袋去给青山昌火做复健; 直觉脑壳都要炸了,任谁连续两个周以上睡不好都会炸——我不是个例; 也不会是唯一。
  我路过朔茂老师的房间时发现他正在外面站着; 我捂着额头跟朔茂老师打了声招呼:“老师好。”
  
  朔茂老师对我笑了笑:“早上好。没休息好么?”
  我怅然答道:“……老实说我睡不着; 觉得愧疚; 心里难受。”
  
  朔茂老师轻声道:“老师觉得我们活着总是会对不起别人的……但一定要珍惜每一个弥补的机会; 因为以后你未必会有了。”
  然后他话锋一收,对我道:“帮青山做完复健就来看看那个江口的小女孩吧,她今早情况有点儿……复杂。”
  “我能做的都做了。”我疲惫地告诉朔茂老师,“我们没有足够的江口一族的参考数值和资料,我能做的只有这些……而且小姑娘其实就是受了凉感冒而已; 老师你不用这么紧张。”
  
  “不是这回事,”朔茂老师摇了摇头:“你来看看就知道了。”
  
  我点头表示知道了; 然后回归正事儿,去拽青山昌火做复健。我路过水门的房间时发现他开着门; 里面被子叠的整整齐齐; 但是屋里空无一人。
  我忽然没来由地觉得他可能在躲我,但是我又紧接着告诉自己水门不是那样的人……他怎么会躲人呢?波风水门是谁; 谁都可能逃避,但唯独他是绝不可能用这种方法去解决矛盾的。
  
  青山昌火正躺着,他目前四肢最好还是不要随便动; 为了止痛我给他打了一点局麻。但长期躺着肢体不活动肌肉容易萎缩,于是我随便拽了个宅子里的侍女跟我一起去给他做复健,抻抻肌肉。
  青山昌火全程双目紧闭,我拉着他的胳膊给他屈伸到一半时,青山昌火突然睁开了眼睛。
  
  “我觉得你应该告诉我结果如何。”青山昌火冷冷道,“——漩涡奇奈,在医院混了这么多年,连这点胆子都没有吗?”
  
  我愣了一下,对面的侍女同样一呆,停了手。
  
  青山昌火冷漠地说:“——我讨厌透了你们这么对我,你们把我当成什么?现在把我当玩具摆弄也就算了,但连我以后会怎样——我的预后怎样都没打算告诉我的话,就太过分了吧?”
  那小侍女年纪不大,似乎从未和忍者打过交道,被青山昌火的语气吓得一个哆嗦。
  
  青山昌火刀子似的眼神割了过来,我艰难地解释道:“……我不是把你当玩具摆弄,是我怕你的肌肉萎缩才过来按摩……”
  青山昌火冷冷道:“——漩涡奇奈,别避重就轻。你明明知道我问的不是这个问题。”
  
  我艰涩地咽了口口水道:“我准备等你好一些了告诉你的……”
  
  “漩涡奇奈你可真是个自以为是的自大狂啊——”青山昌火气极反笑,“我那天晚上就告诉你了,我希望你不要隐瞒,你就告诉我我到底怎么样,我不想被蒙在鼓里,我不需要你负责也不需要你的负罪感,一切都是我心甘情愿的。你倒好,现在就来这一出?我跟你说的话是说到狗肚子里去了?”
  我本来就神经脆弱得很,被青山昌火这么一怼差点就崩溃了,我哆嗦着说:“我——可是我根本不是这个意思,青山昌火你听我解释……”
  
  青山昌火冷漠道:“出去。”
  他生怕我没听清似的又重复了一遍:“——你给我出去。”
  
  …
  
  回想起来那段时间我就好像生活在上千万尺深的深海,面对的压力几乎都快把我肺里最后一丝空气都挤出去了。
  
  但是我这个人的一个原则就是——再大的压力我也要顶过来,该做的事情还是要做。不是说你的天塌了这个世界就会终结,但从我这么多年的人生来看,我再崩溃也不会让世界的车轮为我暂停,而我如果停下的话就会被车轮生生地碾过去。
  青山昌火依然是那个病号,唯一有希望治愈他的人就是我;那个小女孩依旧病着,而我依然遇不上波风水门的人。
  
  但我必须顶过去——顶过我面对的这种崩溃的感情和现实。这痛苦的过程对我而言从来都不是‘选择’,而是被刻进骨髓的,作为独当一面的忍者——作为一个成年人的‘义务’。
  
  我走进那个小女孩的房间,宇智波富岳大概受朔茂老师所托,正在那里照顾那个叫花音的江口一族小姑娘,屋里空空荡荡,只有穿堂而过的夏日柔软的风和太阳。
  
  我压低了声音问富岳:“朔茂老师想让我看什么?这小姑娘不是睡得挺好的吗,烧也退了。”
  富岳想了想,马上伸手拍了拍那个小姑娘,说:“喂,小朋友——你醒一下,医生姐姐有话问你。”
  
  我好奇的看了过去,富岳把那小姑娘摇醒,小姑娘小手揉了揉眼睛——有点怕生地看向我的方向:
  “——可是我真的谁都不认识了,”那小小的女孩软弱地抱紧了自己怀里的被子,“你们怎么问我也……我也不认识你们呀。你们是谁?你们为什么什么都不告诉我?”
  
  宇智波富岳叹气道:“——唉。就是这样,奇奈你是专业的,你告诉我们——这到底是装的还是真的烧糊涂了?”
  
  …
  
  我终究没看出个所以然,这个小姑娘我们谁都不了解,她甚至都没在她之前清醒的时候和我们说过几句话——这多天我们和她唯一的相处就是我在照顾高烧的她。我们对她之前的人格我们是一点都不知道。因此她如果装失忆的话我们谁都无法辨别。
  
  然而无论到底是不是真的失忆,这个小姑娘的行为都相当于是把自己推入了火坑。本来朔茂老师大概有些领养她的意思,他又是个影级的、实力高强的忍者,能够起到一定的监视和管理作用,是收养她的首选人物。但这女孩‘失忆’就像个□□——就连朔茂老师都会觉得棘手,不提三代目那边的坎儿,连朔茂老师自己都不会想要领养她了。
  
  最后这个小姑娘大概只能落到木叶孤儿院去,我想到这个又有些可怜她,木叶孤儿院倒不是说条件不好——但这个年纪去的话实在是太可怜了。没有父母的孩子。
  
  宇智波富岳给我倒了杯茶,我们两个人找了俩垫子在檐下坐着聊天,月季花累累地挂在枝头。
  
  宇智波富岳说:“——我还以为你打算直接去睡觉呢,这几天我醒着的时候你也醒着,我睡着了你还是醒着。奇奈你不缺觉的吗?”
  我闷闷道:“缺啊,我也是肉长的嘛。但是我睡不着。”
  
  宇智波富岳想了想,还是安慰道:“——青山的事不是你的错。”
  
  我说:“大家都是这么安慰我的,但你我心里都清楚是怎么回事。”
  宇智波富岳看着我愣了愣,继而叹了口气:“……唉,还好美琴没你这么难安慰……青山虽然现在有点接受不了,但他……他不会真的怪你的。”
  我苍白道:“你又知道一切了?别上帝视角啦富岳——他今天让我滚出去。”
  
  宇智波富岳斩钉截铁道:“青山他不是存心的,他会对你道歉。你等着好了。”
  “毕竟青山昌火……他其实在暗部吃的很开,”宇智波富岳犹豫地说,“你可能不太了解我们暗部里面的小八卦,青山是个年少又长得不错的个优秀忍者,暗部不少小姑娘都挺喜欢他,他也总心高气傲的——但是他在这个岁数,突然就被宣判了忍者生涯的终结,别说他了,放谁身上都会一时接受不了。”
  
  我逼着自己笑了笑:“也亏得有小姑娘会喜欢他,青山他总跟长不大一样。”
  
  宇智波富岳说:“——那也就是在你面前长不大而已。”
  我:“……”
  我被雷的不轻,苍白地提醒他:“……富岳,不要说这么可怕的话,他攻击了我这么多年,你这么洗白他没用的。”
  
  宇智波富岳道:“这不是洗白,他在你面前总像个毛孩子一样,但是其实他不是这样的人。总之你也别恼他,等他自己转过弯来好了。”
  我无力道:“我没有恼。”
  
  然后我怔怔地对着山墙上生长的黄月季花发呆,凋零的枯黄花瓣掉在鸢尾花的枝叶上。气氛和空气安静到仿佛能挤出水儿似的。
  
  宇智波富岳沉默半晌,小声道:“——但青山真的是好可惜啊,他本来上忍申请书都写好了……找的朔茂老师签字,朔茂老师都点头了,打算这次任务结束就去递交。当然这件事奇奈你别往心里去,别给自己太大压力,我看着你的脸都觉得你快垮了……”
  
  “宇智波富岳。”我声音嘶哑地喊了一声他的名字,“你刚刚跟我说‘美琴没我这么难安慰’,对吧。”
  富岳呆了呆,不解道:“对啊,怎么了么?”
  宇智波富岳奇怪地看了过来,似乎不理解我为什么突然这么问似的。
  
  “——你安慰人的功力实在太烂了。”我眼里憋着一泡眼泪,对宇智波富岳一字一句地道:“……现在我想自己呆一会,麻烦你别再给我捅刀了,好吗?”
  
                          
作者有话要说:  一章没有男主出场的更新_(:3」∠)_修罗场结束开始倒计时……
*花音是……我以前计划的小短篇的卡卡西的CP……有人想看吗!
*富岳真好玩,欺负他真是太有意思了!

感谢西湖小黄叽、卡卡、忧郁的御宅族、茨木野和饭团子用大杰宝丢的地雷!
感受到了被读者ID支配的恐惧_(:3」∠)_
感谢鸡腿的火箭炮!!啵啵啵啵!!




☆、第五十七章

  57。
  
  …
  
  下午我给青山昌火熬了药; 他那时候大概身体筋脉也在慢慢恢复; 可以在侍女的协助下稍微起来走动两步。我不太敢靠近,总觉得我没什么脸面面对他; 只能遥遥地看。自来也一组说是外出修行去了,偌大的宅子几乎就这么空了下来。
  那个侍女反而没那么怕青山; 在屋里坐着跟他说话解闷儿; 但青山的眼神动不动就往我的方向瞟来。
  
  ——青山本来上忍申请书都快写好了。
  我回想起富岳对我说的话; 心里特别难受; 脑子卡机; 几近罢工。
  
  人活着面对的有些话题难免沉重,我们对于‘未来’二字总是怀抱希冀,又深深地恐惧着。我们渴望着改变而恐惧着改变带来的一切,我们安于现状却又贼心不死——这是每个人都有的,对未来的矛盾想法。
  可是青山昌火没有了那个‘渴望’的走向。
  
  他的人生其实顺风顺水; 在做一个主外勤的忍者的方面他比我有天分得多——他过五关斩六将地被选进暗部的时候,我甚至还在颠颠地在参加中忍考试路上。
  
  阳光从树叶缝隙里点点块块地掉下来; 我遥遥地看向青山昌火,青山昌火坐在簇簇的花丛里; 和那小侍女不知在说着什么。
  然后他注意到我的视线; 继而困难地对我招了招手。
  
  小侍女鞠了一躬,悄悄地退下; 我滤了药渣,把药倒进碗里,给青山昌火把药送了过去。
  
  青山昌火爱答不理地接过药汤; 半靠在墙上,对我装逼道:“——漩涡奇奈,你知道自己错在哪了吗?”
  我:“……”
  
  我心虚而忍气吞声道:“……我知道。”
  
  青山昌火不自然地摸了摸鼻子说:“……把我扶起来一下……你知道自己哪里错了就好。我把你叫过来呢其实也没有别的意思……”
  我揉了揉自己的额头问:“怎么了?”
  青山昌火道:“……你生气了?”
  
  我发着呆,摇了摇头:“没。”
  
  青山昌火突然心虚地小声说:“……你就是生气了吧。我当时确实不太开心,对你语气不太好……你别往心里去……“
  我愣了愣,问他:“……这是在安慰我么?”
  青山昌火不自然地点了点头:“……你如果觉得这样好受一点的话,我是在安慰你。”
  我怅然道:“……我居然沦落到要被你安慰的程度了吗……“
  
  青山昌火:“……”
  青山昌火愤怒道:“我安慰你怎么了?就是因为我不是波风——”他说到一半突然戛然而止,然后对我开炮:“漩涡奇奈,你真的是个烂人!”
  我被他喷的顿时神智回笼,想要告诉他我的想法的时候,我却意识到他的眼眶红了。
  
  青山昌火红着眼眶,沙哑道:“我才是你队友,漩涡奇奈。”
  他哑着嗓子说:“——我才是这四年一直在你身边,你受欺负了跟你一起撸袖子去打人,在你背后一直看着你……的人。”
  
  一朵月季花掉在地上,天阴了,沉沉的乌云压在天穹之上。青山昌火眼眶通红,好像孩子受了这个世界上最大的委屈。
  他委屈地看着我。
  
  …
  
  六月的天就像孩子的脸,说变就变。上午还晴空万里,到了晚上就又开始电闪雷鸣。雨水连绵不绝地打在葡萄藤上,东之钿早早地睡了,说是第二天早上事儿多得很,说是要和大名述职,要早些睡。但我还是睡不着,今晚也睁着满布血丝的眼睛到天亮。
  
  如果还不知道青山昌火是什么意思的话我就是真的脑子有问题了,而我千算万算——唯独没算到青山昌火居然会对我有那种想法。
  他一向喜欢把我嘲讽到地心,声称我的头发难看人丑心暴力,除了会拿阉割他砍他精索来要挟他之外一无是处。暴力女,血红辣椒,西红柿——他给我起的诨名就是一箩筐。
  现在他对我一脸的委屈,质问我他陪了我四年,我怎么会喜欢上波风水门。
  
  我之前听美琴说过,有些男孩会以欺负女孩的方式来表达自己的喜欢,然而我这人一向顽强,你怼我我就生气,是真的生气——并且会怼你怼得你妈都不认识。青山昌火这么多年从来没在我这里讨到过半点好,而我呢,从未在青山昌火的身上有过半点‘心动’的感觉。
  
  谁会喜欢一见面就怼自己的人?
  外面哗啦啦地下着雨,所有的让我痛苦的事情突然铺天盖地地涌了过来。
  
  宇智波富岳对我说起青山昌火在暗部受女孩子欢迎,对我说起青山昌火的上忍申请书,说起他的未来和一切。
  青山昌火躺在床上对我说让我滚,但是他又抓住我的手对我委屈地道——是我陪在你身边四年。
  我想起青山昌火呕出的血,他绝望的眼神,他在长夜里抓住我的手,他问我他还能不能做忍者,雷之国的雨声淅淅沥沥。
  
  我捂住自己的脑袋,头痛欲裂,长时间的失眠严重干扰了我的思维。我不知道我应该怎么做,我应该怎么拒绝青山昌火,我是不是应该用那个术去救他?
  
  我想起水门紧闭的房门,突然觉得心里一阵说不出的酸胀。
  ——水门他为什么不理我?他为什么会对我说那种话?这种问题在这样安静的落雨的深夜里格外的诛心,我想不透也想不明白,却只觉得思及至此就觉得难过,几乎像被泡进了无言的深海。
  
  我躺在被子里望向半敞的窗,窗外雨疏风骤,风雨声杂。
  
  然后我掀开了被子,把浴衣粗粗一束,赤着脚推开门跑了出去。屋檐下湿淋淋的一片,滑溜溜的,我跑着的时候打了好几个滑儿险些摔倒。饱满的金雀花低下头颅,夜里雨里我奔跑去找我喜欢的人。
  
  ——我要问波风水门我应该怎么办,倾诉我脑海中闪过的一切酸楚怅然的情绪,我要告诉波风水门我等他等了四年,在每个孤单无助的夜里在每个迷茫的凌晨我都会想起他来;我要把我和他对视时心里闪过的每一个念头每一个心情,每一个酸涩和每一个期待都告诉水门——不管他乐不乐意,不管他喜不喜欢。
  
  我跑过雨水和花,停在水门的那扇纸门前,鼓起了勇气。
  
  水门房间的纸门上透出暖黄的光芒,我又一次告诉自己漩涡奇奈你不能怂,表白这种事情一定要勇敢才行,我得冲进去告诉他老子喜欢你很久了你识相点就麻利儿的接受我否则我就去你家门口泼红油漆,稻穗说得不是没道理,喜欢一个人连强|奸都不敢算什么喜欢?
  我脑海中顿时充满了黄暴的念头——我比较喜欢女上位来着——等等这都不重要,但是我站在他门前时那种要强|奸他的冲动却马上烟消云散了。
  
  我不敢,谁他妈敢啊。
  这是波风水门,先不说他怎么修行成功了飞雷神之术我能不能得手的问题,他可是我想了四年的白月光,我甚至刚刚觉得如果他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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