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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818我那个青梅竹马的忍村同学-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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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来也挫败道:“——朔茂,你得知道这小女孩不是稻穗,可能和她半毛钱关系都没有。我们把她带回木叶的话绝对只会是没完没了的麻烦。”
  
  朔茂老师艰难道:“……我知道。”
  “我知道我在做什么。”朔茂老师沙哑地说,“但是……我没法下手。我也不能把这个小女孩留在这里。”
  
  自来也:“……”
  自来也认栽道:“朔茂,你自己的麻烦自己一个人收拾,到三代目面前自己解释清楚。”
  朔茂老师说:“我会的。”
  
  那个女孩哆嗦着,似乎很恐惧的样子。我尽量温和地过去问她:“你叫什么名字?”
  女孩颤抖着躲开我的眼神,小声回答:“花音……江口花音……”
  
  旗木朔茂叹了口气嘱咐道:“奇奈,以后少问这种问题。到了木叶之后封印记忆还要麻烦你来……为了防止她想起来这段故事,她是要改名的。”
  我愣了愣,点了点头。
  
  对,这个小女孩的仇人——和即将收养她的群体,就是木叶和我们。被灭族的这段记忆留着只会是对我们的威胁,没有半分好处。
  我想了想,还是忍不住有点纠结地问:“……朔茂老师,稻穗会不会也是这样来木叶的?”
  
  朔茂老师沉默半天,沙哑道:“——我不知道。”
  
  宇智波富岳背起青山昌火,惨白而明晃晃的阳光晒在他身上。我揉了揉眼睛,无意识地摸上自己手腕上的红色小石头串。
  我望向水门——他跟在自来也的身后,大概没有发觉我正在看向他。
  
  ——我一直在看他。
  
  …
  
  小女孩当天晚上就开始发烧,不仅发烧,还烧的十分凶险,大概是受了惊情绪波动又受了凉的缘故。我们白天必须极其小心谨慎地赶路,晚上我又要照顾两个病号——小女孩的症状实在没什么特异性,重点还是放在修复青山昌火筋络的事情上。
  青山昌火没有恢复意识,时不时地就吐出口血。这样的创伤修复是具有时效性的,我只能抓紧休息的每分每秒去修复,这么忙了几天晚上之后黑眼圈居然有往鼻子发展的趋势。
  
  雷之国的夜空雷声阵阵,雨声连绵。
  
  我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然后把汗湿的头发往脑后捋了捋,篝火在夜雨里劈啪作响。我站起身抻了抻老腰,继而听到了自己脊椎发出来的噶蹦声。
  
  我这种人如果真的忙到老的话,大概以后就要坐着轮椅到处跑了——我不免心塞地想,然后突然发现青山昌火醒了过来。
  
  我不知道青山昌火是有多难受,但理论上他昏迷过去肯定要好受很多,我掐点给他注射了巴比/妥,但艰苦的野外条件所限,药效无法达到有效浓度——于是他只能痛苦地悠悠转醒。
  青山昌火痛苦地皱着眉头睁开双眼,我麻利的配了一剂药,捏着注射器准备给他打针时,青山艰难地抬起手,阻止了我的动作。
  
  我吃惊地问:“——怎么了?”
  我以为他把我那句‘等你落到我手里你大可以等着□□’当真了,赶紧对他解释道:“我不会害你的,也不会真的喂你□□,青山你这样估计有点儿疼,还是睡着舒服一些……”
  
  青山昌火醒来之后痛的浑身开始哆嗦,筋脉破坏严重之处甚至抽搐着,他疼到五官扭曲。我看得突然十分心酸——我除了拿着注射器,居然什么都做不了。
  
  青山昌火艰难道:“漩涡奇奈——你不要总是让我睡着,好吗?我有问题想……想问你。”
  我放下了注射器。
  
  青山昌火轻声道:“……我还能……能做忍者吗?”
  我不知该怎么回答他,现在的条件我甚至没法给他做一个系统的检测,更不用提告诉他预后如何了。纲手以前和我说过应该怎么告诉病人他们真实的病情,我不知道青山昌火的接受度如何。
  
  “……不用怕。”他冰凉的手握住我的手掌,虚弱地说:“我是心甘情愿的,我也不想……就算……结局真的这么差,你也不用担心……告诉我实话就好。”
  
  我突然觉得这似乎不是我一直熟知的那个青山昌火,他握着我的手虽然冰凉,但和他以前不同的是——我突然觉得他顶天立地地长大了。
  
  他和那个幼稚地在我身边叫着暴力女、血红辣椒的青山昌火……不太一样了。他不再是那个巨婴。
  
  这种改变让我觉得神经突然紧绷,就好像突然遇到了一条成长的幼狼,让我无所适从,甚至感到危险。
  
  我不自然道:“不会……不会的。我现在手头没有合适的设备来给你检验,但日向日足说对筋脉的破坏不算明显啊……而且我们这次还带了医忍嘛!你要相信我,我可是纲手的徒弟!”
  青山昌火孱弱地笑了笑,却把我的手握的更紧了一些:“——我一直是……相信你的,奇奈。”
  
  我没法接这句话,只能带着鼓励性质地,用力回握了他。
  
  “——我会治好你。”我轻声说,“对不起。”
  
  青山昌火握着我的手突然一阵剧烈的抽搐,他疼得脸色都苍白了起来,沙哑道:“现在给我扎……扎针吧漩涡奇奈,太疼了……”
  我按着他抽搐得青筋暴起的胳膊,扎了一针巴比/妥,青山昌火抽搐稍停,哇地吐出了一口棕褐色的□□。我酸楚怅然的情绪那一瞬间涌了上来,我对他再次保证道:
  
  “——我会治好你的。”
  
  我能做到,我清楚地知道这一点。
  
  只是一切‘得到’都要付出相应的代价,我不确定我能否支付得起。                        
作者有话要说:  QvQ作者君今天终于到家了!忙了一晚上刚刚碰到电脑!!!
然后赶紧把这一章更新发上来啦TvT!!!

本文真的是甜文,我真的特别特别想剧透……

其实评论虽然我还没来得及回复,但是我大概的看了一下……
关于奇奈迟钝的问题……毕竟她不太自信,总觉得水门可能是个中央空调,所以一直不敢确定!

不行了我还是忍不住要剧透一把!表白是水门表白的!!!!!




☆、第五十五章

  55。
  
  …
  
  我为什么说我一定能治好青山昌火呢——
  大概两三年前我开始研究自己的查克拉属性; 那时候确实是个好时候; 纲手尚未离开木叶,处于某种程度上休战期的木叶也没有那么多需要见血的外勤; 医院虽然忙,但不至于忙到木叶三十九年这种程度。
  
  当时机缘巧合之下; 我发现我的这种封印性质的查克拉居然带有修复人体的功能; 虽然粗看十分不明显; 但这种修复人体——不是单纯的使之愈合; 而是‘完全的恢复’。
  这种恢复之彻底甚至让纲手都惊讶万分; 说是时间的倒流都不为过。但是这世上收获和付出从来都是对等的,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对我的身体而言,提取这种性质的查克拉的行为几乎是在透支生命,纲手经过周密研究之后对我铁板钉钉道:
  
  ‘这个术——列进禁术,不到万不得已; 绝对不允许使用。’
  
  当然我是阳奉阴违的。在木叶医院我显然没修炼到纲手的那个境界,纲手往人床头一站就算医疗事故都看起来像治愈的结果——更不用说纲手几乎从不在医院出错。我遇到小医疗事故; 比如上次弄破了人十二指肠的时候还是会偷偷地动用一下,后果不会很严重。
  纲手对这个术的猜测是——我作为千手一族的远亲; 沾亲带故似的得到了那么一点儿初代火影的修复能力。虽然只有这么一点而已; 但这一点都称得上奇迹。
  
  然而我提取这种查克拉来治疗的代价实在不容小觑,这也是这个我还没来得及取名的术被紧急打入禁术列表的原因。
  
  ——这种术; 说是以命换命都不以为过。
  
  对方伤势越重,我付出的代价就越大。
  
  所以我说我一定会治好青山昌火不是一句玩笑话,我是真的有这个能力的; 青山昌火的伤只是取决于——我愿不愿意付出这种代价而已。
  
  天际破晓,森林里一片浅淡柔软的雾,我迷迷糊糊的揉揉眼睛,从睡袋里爬出来。
  我醒来第一件事就是伸手探了探那个叫花音的小女孩的额头,发现烧已经退了,我昨晚给下了一剂猛的。小孩子长久地发烧总是不太好,容易烧傻。
  
  我把小女孩小心翼翼地抱起来,小姑娘难受得呜呜叫,我安抚地拍了拍她的背。
  “吃药吧。”我小声哄道,“吃了药就好啦……”
  青山昌火闭着眼说:“没想到你哄小孩——还有那么一点贤妻良母的样子……”
  我:“……”
  
  我被青山这句话劈得外酥里嫩,几乎是串电烤肉了——但我还是坚持给小姑娘喂了药。小姑娘烧有些退了,已经稍微恢复了点儿神智,懂得张嘴和配合的吞咽,喂药不再像前些日子那么艰难。
  
  小姑娘迷迷糊糊地趴在我的肩膀上,我抱着她安抚地拍着,抬起头时看到远方升起一轮明亮的太阳,森林里的雾气唰然地散去。
  
  我看向水门的方向。
  水门已经醒了,正在清点自己的忍具包,金灿灿的头发像阳光那样好看。
  
  然后他似乎感受到我的目光似的,抬起了头,平静地和我对视。
  水门没有温和地笑起来,只是移开了眼睛。
  
  …
  
  我们穿过火之国国境线之后有专人接应,那些人把被我们抓住的探子带走,把我们带去长治城找火之国的大名。
  
  暮色四合,兵家戎守之地一片肃杀的气息,我们一行人走在街上,我突然觉得这种气氛称得上山雨欲来,战争已经十分临近,说是人人自危都不为过。
  
  我们一路走回上次住宿的官邸。
  火之国国都近来情势复杂危险,火之国大名一直称病,但是本人却一直大摇大摆地在长治城里。结合近来我都有所耳闻的国都形势,我怀疑他可能想要血洗反对派。
  
  这个精神矍铄的老头实在是个狠角儿,他年轻刚当上大名的时候受老臣挟制,居然硬是从底下挑了一批少年从小培育起,将那些老臣一个个地扳倒,把实权攥在了手里头。可是人毕竟是趋利的,后来人到中年后他培养起来的那批少年又成了吸血鬼,拉帮结派勾心斗角,牵制王权。
  
  我只是没想到这个大名到了这个岁数,还有这种精力和执着去清除他的敌人。
  
  我胡思乱想着,朔茂老师单手抱着那个姓江口的小女孩,在那宅子门口被大名的亲信拦了下来。
  
  那人彬彬有礼道:“旗木上忍,有所得罪——但是我们接到的通知是除了您和您队里的学生之外,其他人一概不得放进来。”
  旗木朔茂问:“这个小姑娘也不行?”
  那人为难道:“您这样在下有点难做……”
  
  旗木朔茂点头道:“你按照我的养女来上报吧,这孩子还病着,通融一下。”
  那人为难地看了看这女孩,那女孩年纪小,当时又一脸的苍白病弱。
  人心终究是肉长的,大名亲信犹豫了一下,点了点头道:“出了事的话,是您的责任。”
  
  旗木朔茂微一点头,抱着孩子走了进去。我们鱼贯而入,我紧跟在水门的后面——然后小心地拽了拽他的衣服。
  水门似乎没感觉到我拽他似的,纹丝不动,我想我的劲儿可能太小了。那时候我们在穿过回廊,大花萱草在夕阳里火红一片。然后我又伸手拽了拽水门。
  
  他还是没回头,于是我手上一使劲儿,我很微妙的听见了咯嘣——线断裂的声音。
  
  我……我原来劲儿这么大了啊?我十分懵逼,说好的娇弱少女呢!
  而水门终于回过了头来,对我无奈道:“怎么了?”
  
  我扯断了人家衣服的线,十分的局促不安:“——我倒没什么事,就是……”
  
  水门声音一如既往地温和:“没什么事的话就算了吧。”
  
  “我还有重要的事情要做。”他温和地说着,“——你也有吧?”
  
  …
  
  我从设备处拎了仪器,蹬蹬蹬地跑去给青山昌火做检查。
  我心里其实挺难受的,波风水门不知道抽了什么风,我认识他这么多年他从来没有对我这么疾言厉色过——当然也不算疾言厉色,但我是第一次知道他也可以这么……冷淡。
  
  但是他说的对,我确实有重要的事情要做。我跌跌撞撞地扛着那巨大的仪器往青山昌火的房间跑,夜幕降临,干燥的夜风吹过回廊。
  然后我被电线一绊,啪叽一声摔在了地上。
  
  这一下摔得实在是太狠,但我第一反应是护住仪器——毕竟仪器坏了我实在是赔不起,实在太贵了——导致我又被仪器撞了一下,差点胸都被撞成盆地。
  我疼得倒抽一口凉气,把电线在手腕上缠了缠,抱着又跑了。
  
  青山昌火的伤延误不得,我一直缺乏合适的条件,所以延误了许久——只怕已经太晚了。
  
  我扛着仪器跑进青山昌火的房间,朔茂老师和自来也都坐在青山昌火的床边,我摔得手肘一片红肿,只得用冰袋稍一冷敷,恢复了一下自己手肘的活动能力。
  
  我随口问:“那个小姑娘呢?好些了没?”
  “烧退了。”朔茂老师答道,“大名这边的大夫在照顾她,你现在专心对付青山的伤就好。”
  
  对付青山还是老规矩,我一针麻/醉把青山昌火放倒,摆仪器插电源,按着纲手教的一丝不苟地做了一泛检查——然后越做越胆战心惊。
  
  我到了后来甚至只有一个念头,漩涡奇奈你果然是废物。
  我的额头上渗出冷汗,汗水啪嗒一声掉在被褥上头,青山昌火紧闭着双眼躺在床上——他面色相当苍白而消瘦。我把查克拉缓慢注入他的身体,仪器却依然平静而冷漠地显示着他的查克拉通路一片堵死,屏幕上是一条毫无波澜的直线,和不能提取查克拉的普通人无异。
  
  ——我清楚地知道了,我前些日子的修复全是无用功。
  
  …
  
  当天夜里下起濛濛细雨,我抱着胳膊坐在房间里,门半敞着,雨丝飘了进来。东之钿给我端了饭,我一筷子都没动,只是对着纲手交给我的医疗忍术笔记怔怔地发着呆。
  
  东之钿在一旁不知在做什么,半天突然不自然地冒出了一句:“……漩涡奇奈,别太难过,我们有目共睹……你尽力了。”
  我有点不敢相信这句人话居然出自东之钿的嘴里,我以前一直觉得她狗嘴里头吐不出象牙,没想到她居然还会来安慰我。
  
  我艰难道:“谢谢你的安慰。”
  
  我扯了扯自己穿的裙子,裙摆已经被风雨打得透湿,我对她强笑着说:“但是我没办法好受……你大概也明白吧。你的队友由于你的主观过失,变成现在的样子,甚至忍者生涯都可能要中断了,你大概只会比我自责的更厉害。”
  
  东之钿沉默了一下,没有反驳我,但她问了我一句:“——可是事已至此,你也没法补救了,自责又有什么用呢?”
  
  我摇了摇头,不再说话。东之钿不可思议地看着我,继而又回去干她自己的事情去了。
  
  ……我是有办法补救的,我想。只是这个代价我难以支付罢了。
  
  …
  
  我辗转了一夜没睡。一会儿脑子里是水门对我说‘没什么事就算了吧’,一会儿又是青山昌火冒出来苍白地问我‘我还能做忍者么’,我脑子里轰隆隆地一团乱麻,死活是睡不着了。于是我就点着灯对着纲手的笔记翻了半天,但还是一点成果都无。
  
  ——漩涡奇奈,你可真自私。
  
  我突然冒出这么一个想法,把自己吓了一跳,赶紧屏退了脑子里这个不和谐的声音,拿着纲手的医疗忍术笔记又翻了两页。
  脑海中那个小小的声音安静了片刻,又道:
  
  ——漩涡奇奈,你真是个自私鬼。青山昌火为了救你连忍者都当不成了,你连为他治病都要犹豫这么久?
  
  我捏着笔记本的手发起了抖,在脑海中拼命地反驳那个声音:
  ——可是青山昌火——他根本没有救到我,全都是他自己脑补的我的危险,自己擅自决定来救我的。而且我这样找一个折中的方法又有什么错?我翻翻纲手姐的笔记,说不定纲手姐有处理这种创伤的方法,而且说不定比我动用这个术危险系数少得多。
  
  脑海中的声音居然充满了嘲讽,它只问了我一句:
  ——但是真的有这种方法吗?
  
  我手抖得厉害,差点儿把纲手的笔记本撕下来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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