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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818我那个青梅竹马的忍村同学-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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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谁都不知道他到底有多难过,只是一厢情愿的他还没有垮掉就证明他还好,他不和我们提起,我们也从不敢问。
  我们赶到的时候朔茂老师浑身是血,颤抖着站在树下,对面是一个黑发的矫健的,江口一族的中年忍者。
  
  “木叶白牙——”那个中年忍者大喊,“你的实力呢?你是靠这种三脚猫的功夫叱咤忍界的么?”
  朔茂老师茫然地张了张嘴,我意识到他完全不在状态,他眼里都空空荡荡的。
  
  那个中年忍者举着苦无冲了过去,我一抖封印卷轴,查克拉线射出,忍具黏着起爆符噼里啪啦的炸开浓厚的烟雾射向那个中年忍者。
  宇智波富岳和青山昌火上前,青山和那个忍者缠斗,富岳架起朔茂老师,我给朔茂老师应急止血。
  
  那个中年人张狂的大笑着对着青山挥舞苦无,查克拉刀材质的苦无在夜里闪着江口一族查克拉不祥的光芒:“木叶白牙!!我早就知道你们木叶迟早对我们江口一族出手,但派来的你怎么会这样——丢不丢木叶的脸!”
  
  我看得出青山快要招架不住,但是身为已经开了眼的写轮眼血继者——富岳不能对上他,我从忍具包里摸出苦无上去协助青山。
  
  青山昌火这个傻逼再次对我暴怒道:“要你这个菜逼插手!”
  我利索的架住了两下那个中年人的攻击,对他恶狠狠道:“想死也不是这种时候!”
  
  那江口一族的忍者狂笑道:“木叶白牙——你竟会躲在你弟子的身后,果然英雄也是会老的!”
  
  朔茂老师虚弱而苍白的问:“……你知道稻穗吗?”
  然后他又怅然的摇了摇头:“——不对,这个名字是我给她起的。”
  
  “……你说得对。”他轻声说,“我老了。”
  
  青山昌火一把把我推了个踉跄,我只顾着抵御这个中年忍者,没想到青山昌火会给我来这么一出。他最近被下降头的事情太多了,我踉跄了好几步才站稳。
  “你他妈疯了是不是?!”我气得恨不得和他打一架。
  
  然后我看到青山昌火被查克拉苦无刺入了肩膀,与此同时他的兵器深深地刺入了那个中年忍者的胸口。
  
  但是江口一族深紫的查克拉没入了他的身体。
  
  青山昌火痛苦地说:“——这不是你的错,你快跑吧。”
  “你快跑吧,漩涡奇奈。”青山昌火用自己全身的力气将苦无松开,苦无当啷一声掉在泥泞的水塘里,“你知道他们的能力的——你快跑,带着富岳和朔茂老师,快……快跑。”
  
  …
  
  那个忍者临死之前准备拖着青山昌火垫背,青山昌火举着苦无向我们冲来,表情满是痛苦之色,不住地喊着让我快逃。
  “你快走啊——”他绝望地喊,“漩涡奇奈,你听不懂人说话是不是!”
  
  我躲开他的攻击,那个忍者本体虚弱,连带着受操控的青山昌火动作也不够迅捷,所以压力并不大。但是这个忍者估计是江口一族数一数二的高手,即使动作不够迅捷,我也找不出我的可乘之机。
  
  “青山昌火!”我咬牙切齿的喊,“我跟你说过多少遍——”
  我后跳躲开青山昌火的苦无,那个中年忍者似乎终于意识到了他现在的状态仅靠操纵青山是无法解决我和宇智波富岳的事实,操控着青山,让他用苦无对准了自己的脖子。
  
  就是那一瞬间的空隙。
  
  “——少小看你的队友了!!!”我怒吼,青山昌火把苦无□□脖子。我手掌心运起淡绿色的医疗查克拉,砰砰地在青山昌火的筋络打了数下。
  这个忍术起效源于这种查克拉在体内的流窜,我以偷师来的日向一族的点穴,在手掌上运起封印查克拉把流向切断,他顿时失去了支撑地栽倒在地。我把他翻了个身,单手利索地拔出苦无,手掌聚起医疗查克拉——然后我被他的血喷了一身。
  
  ——青山昌火鲜红的血,泚地把我淋了个遍。
  
  我头上脸上甚至身上都是他的血——我的队友青山昌火的血液。我呆滞而哆嗦着手在他脖子上摸按压止血的点,机械地用起止血术。
  伤口并不大,甚至可以说以我的临床经验已经称得上小菜一碟,但我却说不出一句话,手都是抖的。
  
  我想起纲手和我说过——救你的队友的感觉和你在医院行医的感觉是截然不同的。
  
  感觉确实截然不同,我被淋了一身的瞬间脑子都是木然的。我伏在他身边抖着手在止血术生效期给他缝合,用绷带压迫,做着我曾经学的一切。
  青山昌火失血过多,面色显出冰凉的紫色,我的绷带系的紧了,他有点呼吸不畅地睁开眼睛。
  他睁开眼睛——是一种痛楚的神色,他碧绿的眼睛里盛着连绵不断的落雨和灰色的天穹,然后他沙哑的对我说:
  
  “——漩涡奇奈。”他颤抖着喊我的名字。
  
  “你果然是个菜逼。”青山昌火声音嘶哑。
  
  我:“……”
  我觉得一阵心塞,使劲一拽青山昌火的绷带:“我可去你妈的吧。”
  
  …
  
  我自动把青山昌火的反应归类于他定期作死的表现之一,然后我不顾宇智波富岳的“我觉得他那个表现不是想被你背”和朔茂老师的“你还是让富岳背他吧”诸如此类的劝阻,为了证明我自己不应该被小看,执意地背青山昌火回去。
  然后我十分礼貌而体贴地说:“我觉得你们这两个大男人未必有我细心,青山的伤口不能碰。”
  
  然后我在青山微弱的挣扎中扛起他就走,青山昌火怎么都是个身高近一米八体重近七十公斤的少年了,我扛着的确有那么一点吃力——但是我修行一向是跟着纲手那条路子走,所以也觉不出什么特别的沉重。
  
  倒是青山一直在我背上挣扎,似乎很屈辱的样子。
  我被他挣扎烦了,威胁:“臭傻逼你可安静点吧,要不我直接把你埋地里。”
  青山:“我——”
  我嗓子高八度吼他:“青山昌火你还说话?!脖子不要了?说了多少次放松脖子!你再动?”
  
  青山昌火:“……”
  
  我露出温和的微笑,把他托着屁股往上托了托,翻了本旧账:“我说过吧,你这人落我手里我绝对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青山昌火:“……”
  
  夜深雨重,我们跋涉很久,我脸上身上的血都被冲的干干净净。被雨水淋得时间一长,脸色大概也白的像鬼。我把雨衣盖在青山昌火身上——这种伤口泡水十分影响愈合,一旦感染后果十分严重。
  我们和自来也汇合时那种雨几乎变成了瓢泼大雨,波风水门拿着备用的雨衣跑过来,金发淋得一绺儿一道的贴在护额上头。
  “奇奈,你怎么淋成这样了?”水门把雨衣抖开,往我身上搭。“雨衣破了么?”
  
  在我背上趴着,安静装死了半路的青山昌火却掀开了他身上的,为了防止他脖子伤口灌水破裂而盖上的雨披。
  
  “没有。”青山昌火嘶哑地说,“她给我披着呢。”                        
作者有话要说:  QAQ作者君总算蹭到了WiFi!!明天开始可以保证日常的更新啦~
这一章修的不太满意TvT……
感谢诸位的投喂呜呜呜呜作者君丢下更新就跑啦!!




☆、第五十二章

  52。
  
  …
  
  我撑着胳膊在火边迷迷糊糊的; 听到水的咕嘟声; 一个激灵跳起来把锅里煮的毛巾捞了出来。
  雨停了,半夜青山昌火发起高烧; 伤口周围红肿发热。我知道颈动脉周围马虎不得,细患抽出了半天; 还怕惊醒周围睡觉的人; 蹑手蹑脚地花了差不多一个小时才清理完创口。
  
  我把煮沸消毒完的毛巾挤了水; 给青山昌火盖在伤口上; 隔绝了外界可能有的细菌; 然后疲惫地坐在了他的身侧,擦了擦脸上滴的虚汗。
  
  然后青山昌火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他发烧烧的眼睛发红,手掌摸索着捉住了我的手。
  我小声问:“干嘛啊?我又不是你妈……”
  青山昌火费力的摇了摇头,闭上了眼睛; 手却抓得更紧了。
  
  虽然被青山抓住手我有点不爽,但是今晚我确实是要陪床的。青山昌火算不上凶险; 但牵扯到这种创伤要重视起来。我细患抽出用的次数颇多,此时只能很尽力地保持着清醒。
  我迷迷糊糊地一手翻找能用的药物; 就着篝火微弱的灯光单手给青山昌火重新包了一遍伤口; 纱布抹上去时揩掉了黄色的炎性渗出液。
  
  然后我听到身后有簌簌的声音,回过头一看——是波风水门醒了过来。
  他一手撑着自己的头; 困倦地问:“奇奈,怎么还不睡?”
  “还要陪床……”我小声回答,“我声音大了吗?把你吵醒了?”
  水门摇了摇头:“没有。”
  
  波风水门抓了抓头发坐起身; 把自己的外套披在了我的肩膀上。
  波风水门担心道:“别冻着了,你本来就淋了雨。”
  我笑道:“忍者哪有这么轻易感冒的啊?我可坚强了,更别说我本来就是搞这个的。”
  “好,你最坚强啦。”水门睡意朦胧地笑道:“我喝点儿水,你要吗?”
  我笑着回答他:“不用不用,我不渴。”
  
  雨水湿淋淋的气息破土而出,水雾弥漫,篝火噼啪作响。我被青山昌火这小子拽着只手,只能单手撑着脑袋昏昏欲睡。
  波风水门拧开水壶灌了一气,看篝火要熄灭了,就往火里丢了两块柴。
  
  “困的话就去睡吧。”水门声音带着让我脸红的沙哑,他拍了拍我的肩膀道,“——这里我守着。”
  我挣了挣青山昌火的钳制——挣不开,觉得实在没必要为了这事儿掰他手指头,心塞地说:“不用了,挣不开……再说你也困的吧?我顶一会儿没事的。”
  水门一怔道:“……那也好。晚安。”
  
  水门回去睡了,我撑着脑袋干瞪眼,心想青山昌火多半是个真的智障。青山昌火攥我的手攥得太紧,和婴儿的握持反射没两样——但是青山昌火和新生儿完全不是一个力量级,再这么捏我的爪子下去我的爪子就要废了。
  一直捏着很疼啊——我使劲拽了拽我自己的爪子,结果青山昌火捏的更紧了。
  
  我:“……”
  我拽着青山昌火的胳膊就掐,骂他:“臭傻逼,松手!”
  青山昌火又迷迷糊糊的睁开了眼睛,那绿眼睛里水汽朦胧的,一看就是烧出的眼泪。我顿时觉得刚刚掐他的自己称得上是个烂人,悻悻地摸了摸鼻子。
  
  我压低了声音和青山昌火说:“拉手可以,青山咱松松手行吗?我又不会跑……”
  
  青山昌火吃软不吃硬,半梦半醒地把手松开了。我揉了揉发麻的手指头,心里又把青山踩了几脚。
  
  然后我想起水门。
  ——我隐约觉得水门似乎憋了一股什么气似的。
  
  我心里说不出地有点难受。
  
  …
  
  我不明白一个一米八的成年忍者到底为什么会一生病就变成猫系少年,恨不得全程黏在人身上,拽着手睡觉还不够——
  ——还非得把人拽身边儿睡觉。
  我后半夜撑不住地睡了两三个小时,结果早上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脑袋窝在了青山昌火胸口上,我那么大个脑袋居然也没把他压得窒息,青山昌火活的好好的,面色还称得上红润。
  
  我睁开眼睛的时候看到的是青山昌火的大脸。
  我醒来的那一瞬间,心情真的十分复杂……
  
  我叽里咕噜地从他怀里爬出来,然后我在地上捡起水门给我披上的外套,外套已经在雨水泥汤里滚过两个来回,斑斑点点的,脏的不行。
  青山昌火我是不是欠你钱?我拎着那件外套,内心一言难尽,几乎想把那个病号拖起来吵一架。
  
  我把外套卷成一团,准备把它带回家好好洗一洗再还回去,转过头却发现波风水门正在沉默而难过地看向我的方向。
  我从来没有见过水门这样的表情。
  
  我心虚地晃了晃手里的外套,对他解释道:“我昨晚一不小心睡着了,把你的衣服掉到地上给弄脏了,我回头洗干净了再给你。冷的话你可以先穿我的……”
  波风水门温和地笑道:“——没事,小事而已。”
  
  水门他一切如常。我稍微放松了一些,金灿灿的朝阳破开云层,飞鸟掠过天穹,雨后的风柔软地吹过。
  我刚要问他你要不要吃点什么,自来也就在前面喊道:“走了——磨蹭啥呢,赶紧收拾东西了!”
  
  我赶紧应了一声,拎着那团脏兮兮的外套踹青山昌火起床去了。
  
  …
  
  路上,我们在朔茂老的叙述中得知了昨晚被青山干掉的那个中年忍者是江口一族数一数二的高手,大概后面的突袭会容易不少——然后青山昌火嗷地一声倒在了我的身上。
  我抬脚就想把他踹天上去:“滚!!”
  青山昌火嗷嗷叫:“暴力女我昨天晚上被你打乱了经脉!漩涡奇奈你这个江湖郎中,你把我打成这样还不负责!也不想想你是谁救下来的——”
  
  我:“……”
  我心塞的对吼:“要不是我拍的你那几巴掌你现在早就□□控着自杀了好吗?”
  青山昌火:“我不听不听王八念经!妈的反正我救了你!而且我现在贫血走不动路,你就扶着我又能怎样,你这个小气鬼——”
  我气得特别想踹死他,但是他这番话又逻辑严密无懈可击,我求助地望向宇智波富岳——宇智波富岳一见到争吵,立刻就装着死。
  
  青山昌火嚣张地大喊:“要不是我一下子把你推一边儿去你早就中招了!漩涡奇奈你这个大水比,怎么说我也算半个你的救命恩人,你就这么对待大恩人的?我没让你以身相许就不错了,赶紧过来扶着本大爷!”
  我放狠话:“以身相许你妈X,你好了你等着。”
  然后我拽起他的胳膊,准备稍微给他借一下力,没想到他咕咚一下子就栽我身上了。
  
  “啊啊啊好痛啊——”青山昌火演技极其浮夸,我无法对他视而不见,“走不动路啦!”
  
  我这次求助地望向了朔茂老师,朔茂老师双手一摊道:“我们今天不着急赶路。奇奈,辛苦你一下了。”
  我:“……”
  青山昌火近百四十斤的体重压在我身上,真的是实打实的压——我怀疑这个臭傻逼正在伺机报复我这几年剥削辱骂殴打他的罪行。我差点被他的重量压折了腰。
  
  看看人家水门——我偷眼瞄过去,波风水门没有注意到我的眼神,硬挺的侧面在阳光下仅剩一个剪影。水门救了我那么多次,但他从来没这么绑架过我。
  
  青山昌火——你看看人家,看看,人家不知比你高到哪里去了。
  
  宇智波富岳送了我一个同情的眼神:“漩涡奇奈你加油。”
  我:“……”
  
  青山昌火嚣张地说:“漩涡奇奈你怎么长的个子,扶着你也太难受了。”
  我忍了忍,没对病号出手。
  青山昌火又道:“噫——暴力女你又怎么吃的饭?瘦的皮包骨头的硌死本大爷了——”
  我忍了忍,深觉自己忍字头上一把达摩克里斯之剑,他如果再戳我脆弱的神经一下我就会砍爆他的狗头了。
  
  然后青山昌火的大脸突然靠近,他对我道:“——你要不要吃点东西?”
  我差点吓得心肌梗死。
  
  我尖叫着把他的脸推开道:“滚你丫的!!!脸靠的这么近是想吓死谁!!是不是我得夸你两句脸盘子真大才行?!”
  
  …
  
  我们在江口驻地旁边的森林里埋伏了整个白天加半个晚上,期间我连大声都不敢出,中间顶替去休息的侦察负责人——日向日足望了两个小时的风。
  江口一族的驻地由围墙围起来,里面是青瓦小屋子——整个族落不过三十余人,我在树梢上坐着遥遥眺望,看着他们进进出出,感到说不出的憋闷。
  
  这些人——将死于今夜,我的手上也要沾上他们的鲜血。
  我执行任务数年,杀人本身不稀奇,但我在这里侦查的几个小时却觉得和他们产生了什么联系似的,总觉得于心不忍。
  只是于心不忍。
  这就是这个世界应有的状态,我想起自来也对我说的那句话——战争不是靠道德赢的。所以我们防患于未然,提前铲除这些可能构成威胁的人们——却不妨碍我感到深重的负罪感。
  
  但是这个负罪感不会阻止我们——甚至我个人的挥向他们的屠刀。
  毕竟像自来也说的那样,服从命令是我们的天职。
  
  我看到有个梳着羊角辫的小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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