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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818我那个青梅竹马的忍村同学-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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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边块头硕大的积雨云被染作乌黑,青山昌火还在逗我说话。我懒得理这个智障,就是抬头看着云和天,还有切割了天的气根和树叶。——我收紧了我的手指,感应着探入我的二百米警戒区的这三个查克拉体。
  “青山昌火。”我叫他,“来人了。”
  
  然后我从我的忍具包里摸出三支裹了起爆符的千本交给青山昌火,青山昌火一愣之下接过。
  我闭上眼睛感应了一下,对他道:“正东方向有三个人突入。”
  “我们这个陷阱还是有点用的。”青山昌火道,“希望是甲或者丙——乙的话,我们只能费心思找人去交换了。”
  
  我点了点头表示认可。——现在这几个人大概正穿过警戒区和陷阱区的中间地带,他们如果来饮水,运气好的话立刻就可以把他们捆起来抢走扇形木,再在人身上绑几块木头顺流冲走。
  有小雨点儿落在我的鼻尖上,我以手擦了擦,抬起头看时天空一片晦暗的血红——积雨云似乎在流血,世界晦暗而安静,风声也无。是大暴雨来临的前兆。
  
  然后我看到那三个人站在了我布置的查克拉网前方,挑衅的对着我们藏身的地方笑了起来。
  其中一个人举起一个棕色的不知什么东西——我定睛一看,登时觉得后背毛骨悚然。
  
  “喂——”一个穿红衣服的草隐村下忍恶意的晃了晃手里的东西,直视着我们道,“那边的两个小朋友,你们是不是丢了什么?”
  
  我嘴唇动了动,又动了动,终究憋出一句话:“你当初还不如挖个坑把那东西埋了。”
  青山昌火一脸无知地问:“啊?埋啥?”
  
  我把出汗的手心在地上擦了擦道:“你果然是傻,青山昌火。”
  
  我将手指上夹着的查克拉线绕了两圈,告诉他:“——你丢的三个果核儿,把狩猎者引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之三:
青山昌火:为什么我觉得奇奈比我攻?
奇奈:可能是因为我成绩比你好?
青山昌火(立刻炸毛):作者还好意思提考试成绩?五百页题刷完了吗?
奇奈(小声):她听得到……
青山昌火:听得到又怎样!她就是没刷完!昨晚还给别人在花盆里插三根荧光笔,祭奠的可能不是别人是自己吧!废物!
奇奈:她真的听得到喔。

写小剧场太好玩了!!
大早上雾霾太严重,有慢支的作者差点把胆汁都吐出来了QAQ
大家出门要注意带口罩哦!




☆、第二十一章

  21。
  
  …
  
  “三个果核,引来了狩猎者。”
  
  刚说完,青山昌火嗷一声就冲了出去,一手夹着三个苦无一手夹着三个千本,凶神恶煞的对那几个草忍喊道:“留下你们的木块饶你们不死!”
  说你傻你还真笨啊……我慌忙在线里注入查克拉,将线绷的笔直而尖锐,确保那三个人无法冲上前把青山昌火就地格杀。
  
  我躲在后面打量了一下三个草隐村的忍者:三个人中有一个女人,还有一个强壮的、身高至少在一米八以上,体重也在一百八以上的草忍。男人站在中间,像是挑衅我们的主力,而另一个拿着苹果核的红衣小青年儿吊儿郎当的看着我们。
  
  没辙了,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
  我从隐身之处一跃而出,保护者样挡在青山昌火身前,对三个草忍咬牙道:“不要过来。”
  二对三。我因为查克拉耗费过大有点精疲力竭,青山昌火又是个不懂判断形势的蠢蛋,胜率基本是零。青山昌火居然还能挑衅他们一句留下木块饶你不死——对上这种敌人,我们自己的木块不被抢就是万幸了。
  我紧了紧手里的查克拉线,对他们说:“不要怪我没有提醒你们,不要往前走。”
  
  “这个小妹妹挺懂的。”红衣草忍恶劣的笑起来,“比这个白痴好点儿——为什么不能往前走呢?有陷阱吗?”
  红衣草忍说着将手伸向虚空,指腹立时划破。那个大个子草忍看了看他的伤口打趣道:“查克拉线……这小妹妹确实挺懂,也聪明。”
  
  我对青山昌火说:“听到没有,白痴。”
  青山昌火道:“你怎么看都不像女的啊,小妹妹多半是在说我吧,智障。”
  我讽刺他:“说你像女的你还挺骄傲是吧娘炮青山?”
  青山昌火说:“说明我长得好看又秀气,哪像你弥漫着一股基佬的气息,心疼。”
  
  我心想着如果打跑了这三个草忍后第一件事就是搞死这个傻/屌,然后继续向对面喊话:“谢谢夸奖,现在你们有两个选择——第一个,和我这边布下的查克拉线硬碰硬。”
  我手指一收,绑了起爆符的千本飞射,在他们身旁的灌木丛爆炸出巨大的尘埃团——忍者学校曾教过,不能创造他们袭击你的理由,尤其是敌强我弱的时刻。我时刻谨记。
  我在这个地方唯一能和这三人抗衡的理由是,我在这里布下了相当周密的陷阱。
  
  “第二个。”我镇定的对他们说,“装作没看见我们,继续寻找下一组抢木牌。我觉得以你们的水平还是选第二个比较好,毕竟在这里对上我们,肯定是一场硬仗。”
  
  我目不转睛的看着他们,心里知道不能露出怯色,要看起来无懈可击才行。
  “查克拉线布置的不错嘛——”那个女忍用手指捏住一根肉眼不可见的查克拉线,“小小年纪能做到这样,不容易。但是硬仗俩字,说的就太夸张了吧?”
  那大个子配合着粗犷的大笑,继而双手保护住自己的脸,居然硬碰硬的冲了过来!
  
  我绷紧每一根查克拉线,让它们锋利而坚韧——被拉扯的实体线扯动了布下的陷阱,包着起爆符的千本不绝的炸到了那个大个子身上。
  然后我清楚的听到了‘嘣’的一声。
  查克拉线断裂了。
  
  我瞳孔骤然紧缩,手上绷紧的牵引力消失,然后我听到我亲手布下的每一根能够拦住他的线断裂的声音,我听到大个子踩着水花冲过来——然后我听到他一拳打在我的肚子上,我的内脏翻涌的声音。
  
  “漩涡奇奈!!!”青山昌火失声大喊。
  我被打得飞了出去,撞在树上,疼得张着嘴却发不出声音。眼前一片漆黑,慢慢恢复视野时,看到自己呕出的血染红了自己白色的短打。
  大个子把我揪起来,我呆愣的意识到他绷断了那么多根线,身上却毫发无伤,连擦破皮都没有。我听到他说:“你们的木块,交出来就饶你一命。”
  青山昌火撕心裂肺的喊道:“漩涡奇奈!你给他!你给他!!”
  
  那红衣的忍者笑起来,问:“这么说的话,那木头就在这小姑娘身上咯?”
  女忍挑起我的一丝头发,评价道:“这红头发看起来真古怪。”
  
  我脑子都已经不会转了,茫然的睁开眼睛只能看到三个模模糊糊的轮廓。
  “别动。”我感觉有什么凉凉的抵住了我的脖子,“再靠近一步我就杀了这小姑娘。对——转身,往前走——你只要一步不动,我就砍掉一根这小姑娘的小细手指头。”
  
  我感觉我看不清东西,徒劳的试图对焦却发现不能成功。世界在我的眼里只剩下模模糊糊的色块,还有一片片遮掩我视野的黑幕。
  我听到青山昌火的声音带上哭腔,却不知道为什么。
  “交出你的木块。”
  我摇摇头,说:“我不。”
  
  天知道我想说的是,我不知道我放在那里了。
  但是我说不完,他们也不会听。
  我不服输,这四个字仿佛镌刻进了我的骨头,可是从来都没用。我感觉他们可能又打了我哪里,可是我整个人都像个破抹布一样,感觉不到哪里是好的哪里是坏的。
  
  酝酿了一下午的积雨云落下大片大片的雨,热带的季风夹着海的呼吸冲刷而来。
  我眼前好像盛开了大片大片的白色大丽花,模模糊糊的,什么都看不真切。
  
  大个子没辙的对女忍道:“搜身吧。”
  女忍揶揄他:“你都把人打成这样了还没招啊?”
  “说不出话了呗。”大个子无所谓道,“估计断了两根肋骨?小女孩就是嫩点儿。毕竟不是咱们在战场上碰到过的那些皮实玩意……”
  
  另一个人严厉道:“出来时说了多少次,不许提这回事!”
  大个子哈哈笑道:“这么严厉做什么,反正这小女孩儿也撑不了多久了——”
  
  然后我听到一声沉闷的肉体撞击声,遥远的仿佛来自海的另一端。
  我茫然的睁眼,只觉得灰茫茫血糊糊的色块上似乎多了一笔金黄的颜色,就好像沉没海底的岛屿上照射的一线阳光。
  
  “什……谁?!——”
  我听到人飞出去的声音,草木断裂的声音,我努力地调整我的晶状体去看,只看到一个穿着灰衣服的金发身影,衣摆在海洋的呼吸中猎猎作响。
  他似乎喘了一下粗气,然后我听到撕打的声音,两个人拳脚相对砰砰不绝,继而噗通一声什么东西掉进了水里。
  
  “不许——”那人气息不匀地说,“别动她。”
  
  我感觉我所有被打的地方一齐剜骨的疼痛——我疼得深吸了一口气,控制不住地、而且沙哑的啊啊叫了起来。
  我能看到的世界齐齐的坍缩,被黑色的蝶翼遮盖。
  闭上的眼睛里炸开千万朵青绿嫣红的细瓣花。
  
  我被脑海中的花淹没之前,波风水门用他的灰色棉外套遮住了落在我脸上的雨滴。
  他喘着粗气说:“没事了,别怕。”
  
  “奇奈,”他的声音隔过万千雨水遥遥传进我的耳朵,“别怕。”
  
  …
  
  我的神智一会模糊一会儿清醒,每个人在意识极度虚弱时都会看到幻象,就好像在一条流淌着温水的河流上漂流,舒服又难以言说。
  “肋骨……断了一根,扎在肺上。”
  然后过了会儿,他又拍拍我的脸:“别睡,别睡。”
  那个人固执的喊着,我迷迷糊糊睁开眼。
  
  我什么都看不清,只看到几团模模糊糊的颜色,脑子里嗡嗡的一团,但是身体却冰冷。凭着几团颜色我大概的分辨出现在是晚上,我的旁边有一团取暖的火焰。
  “我——觉得我要死了。”我告诉他。
  
  他声音里带着几不可查的颤抖:“你不会。”
  
  “自来也老师和我们讲过,他有一次被打断了六根肋骨,两个手腕,内脏破裂都活下来了,现在活蹦乱跳——你不会有事。”他告诉我。
  我嗓子就像破锣一样,呛了血,艰难地说:“他——他那是被纲手姐打的……”
  
  淅淅沥沥的长夜之中,波风水门的手掌攥住了我的手指。
  我突然感到毫无缘由的安心,闭着眼迷迷糊糊的,手指紧紧扣住他的手掌。不知过了多久,他用水壶润了润我的嘴唇。
  
  我费力的握紧他的手指,只觉得眼球爆裂般的疼痛。脐周封印处缓慢透出炽热的查克拉,慢慢流遍我的四肢百骸。
  他轻声说:“——你的肚子里有九尾,不要怕。”
  我心里模模糊糊地想我没怀孕不要瞎说,而且就算怀孕我也不可能怀个尾兽。我刚要步入人生的第十一个年头,连初潮都没呢,不要平白无故污人清白。
  
  波风水门的手指按在我的头发上,他沉默了很久,压抑地说:“奇奈——睡吧。”
  
  “睡吧。”他声音很轻而青涩,在火焰的噼啪声中几不可闻。                        
作者有话要说:  写这章的时候觉得自己好恋爱脑啊!
可是恋爱脑有什么不对!我也想有这么可爱的男孩子救我!
以上来自存稿箱君的悲鸣……

签约再度被拒……怀疑人生。jpg
总…总之,先考试……呜呜呜(因为太过悲痛所以没有小剧场的今天)




☆、第二十二章

  22。
  
  …
  
  我醒来的时候视物已经不那么模糊,能辨认出眼中看到的灿烂的光是朝阳。
  鸟在林中啁啾鸣叫,我摸索了一下,发觉自己睡在一个大的树洞里——肋骨的断裂好了个七七八八,九尾居然有这么出色的修复能力,让我突然觉得把这个东西封印在体内好像也没那么坏。
  我掀开衣服看了看自己的肚子,封印颜色变得浅淡,却依然呆在我的肚子上——我想了想,最终还是没封上封印——谁知道我的伤自己好要好多久?
  然后我侧过头,朦朦胧胧的看到波风水门躺在旁边,合着眼睛睡得很香的样子。
  
  我把脸凑得很近,努力睁大眼睛仔细打量他的脸。
  波风水门长得好看,睡觉的时候看起来特别乖,眼睫又软又长,像个天使……当然他醒来的话是另一回事,他醒的时候只是看起来好欺负而已。
  我思考了不到半分钟,就用手指拽了拽他的眉毛,摆出个凶神恶煞的表情。
  
  波风水门很不舒服的皱了皱眉头,我又扯着他的眉心拉出个八字眉。
  我让他跳眉毛舞,一边嘀咕:“小小年纪就充满了套路,这样不好啊波风水门。”
  
  波风水门突然睁开眼睛问:“套路是什么?”
  
  “啊——!!!”我惨叫着后退,然后一脑袋磕到树洞的缘上,感觉到鼻子下面一热,一滴滴的往下流热热的水。
  
  波风水门叹了口气,爬起来,扯了小截绷带给我擦鼻子。我感到非常的丢脸,伸手一摸发现自己流的不是鼻涕而是鼻血的时候,丢脸的感觉到达了顶峰。
  我唯唯诺诺道:“对……对不起……”我不该玩我救命恩人的眉毛,也不该说他小小年纪就充满了套路。
  波风水门看了我一眼,二话没说把擦了我鼻血的绷带在我脸上抹了好几下。
  我:“……”
  我说:“……你是小鬼吗?”
  
  波风水门把新裁的纱布绷带塞进我鼻孔,托着我的脖子和下巴让我仰着止血,对我道:“是啊,有什么问题么?”
  
  我记得在木叶的慰灵碑流了一脸鼻涕被他发现——当时甚至都计划灭他口来着,然而现在干脆进化到当着他的面流鼻血。人的下限真的是被刷新一次之后还会继续往下滚,没有最低只有更低。
  “笨。”他站起来,“一开始的时候居然还看你很聪明,果然那时候傻一点儿。”
  我仰着头,捏着小纱布道:“哼。”
  
  大片大片的橘红蝎尾蕉生长在洞外,随风摇曳,天空湛蓝而湿润。我放眼望去,看到清晨未散的雾掩住一线交汇的海与天。
  我有点不好意思的说:“你第二次救我了。”
  波风水门笑了笑:“我说了,我不想失去你。”
  
  我的脸有点发烫。
  不是因为水门,我告诉自己,不是因为他。是因为天气太热,阳光太灿烂太晒,或是蝎尾蕉的红映到了我的脸上,也可能是因为我脸上还有自己的鼻血——有那么多理由,绝不是因为波风水门看起来无心的一句话。
  
  …
  
  波风水门捧着一碗泡成糊的压缩饼干,有点吃惊地问:“所以……你们组这两天,是在吃这个?”
  我严厉地告诉他:“不要抱怨了,海苔味还是比较正常的。”
  
  水门不敢置信道:“你们都泡着吃……?”
  我奇怪的问:“课上就是这么教的啊,你没有听课吗?”
  水门忍了忍,最终没忍住:“这个东西和屎有什么区别?”
  
  好像确实没啥区别,但是你不能这么说出来啊——我心塞的想,我可是吃这种东西吃了好几天,卷轴里还满满的都是呢。
  “直接吃不会这么难吃的。”波风水门说,“虽然没有那么垫肚子。你总不能什么都和课本上学,课本上还有三百多条忍者守则呢,你遵守吗?”
  我好奇地问:“你居然不会照着课本上做?”
  水门舀了一勺糊糊:“课本上教的是一回事,我们真的去做是另一回事。就好像我们历史书上还说木叶参与第二次忍界大战是因为受到了国际上的欺负呢——可是是真的吗?”
  我想了想,评价:“你思想有点危险。”
  
  波风水门扑哧一声笑出来,从我的碗里戳了一勺儿糊糊尝了尝:“好像确实是你的更难吃……”
  
  夕阳给他的轮廓镀了一层金边,像一部金粉墨水写就的诗歌。
  
  他长得真好看,我看着他突然有点呆,继而醒过来似的避开他的视线,开玩笑道:“可能这个食品工厂是和邪恶组织勾结,抱着毒害一个忍者是一个的态度做压缩饼干的吧。”
  波风水门哈哈大笑说:“兵粮丸也是这样的吧!”
  
  我想到兵粮丸的味道抖了三抖,急忙转移话题:“说到这个,为什么你不带着我去找你的队员呢?我们两个落单,这样我们两个组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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