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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本性难移-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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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次恰逢叶家喜事正在花灯节这几日,我师傅便被邀前来贺喜观灯。”
  提起这个,高亚男突然想起,“似乎近来快到了花老前辈的六十大寿,也不知花家会不会大办……”
  大办的话,会不会请师傅过来?
  想着,高亚男忍不住往花家的大船上飘了一眼,苏拾一却依旧看着叶家那一膄,眼睛微微眯了起来:“那上面似乎没有多少人。”
  闻言高亚男一怔。
  她瞧了过去,其实隔着纱帽瞧得不是很清楚,但也隐约能瞧见除去外围的舞女,‘大厅’中确实没人。这点单独看其实并不显眼,但结合隔壁花家船上人影攒动的场面,便显得尤其显眼了。
  难道,“叶家今年竟没有一个人来看灯?”
  这很不合常理,且是往年从未发生过的事情,高亚男觉得有些奇怪,便忍不往那处频频瞧去,却突然瞧见船舱内似乎有黑影一闪而过。
  “你看到了么?”高亚男立即问。
  苏拾一点了点头,并且确定道,“你不用怀疑是眼花了,因为刚才那里确实有一个人快速的闪过,而且应该是个穿着黑色夜行衣的女人。”
  “我去看看!”
  说完这话,高亚男便直接往叶家的船边赶去,苏拾一紧随其后,但心中却不觉得能有什么收获。因为她们二人刚才看到那黑衣人之时,正是对方离开的画面,如果真有什么事情发生,这时候再赶过去明显为时已晚。
  落到船上时,那些舞女并没有被惊扰到。
  这并不是因为二人武功太高,或者是她们如同那黑衣人一般将轻功用到极致只是一闪而过,却是因为这种事情本就不是第一次发生,其余的船也大多会有武林高手上来一观,因此并不值得奇怪。
  尤其是上来两个如花似玉的姑娘,那就更加不会引来那些舞女们的目光。
  船中央十分安静。
  掀开层层叠叠的纱幔走进去,里面摆放着诸多的桌椅瓜果茶酒,甚至还有些小点心十分齐全,却唯独没有一个人坐在里面。不光是客人,就连主人也不见踪影,仿佛这条船上就只有外面那些舞女而以。
  高亚男四处查探一翻,这才确定,“真的一个人都没有。”
  看了看四周,苏拾一有些疑惑,“既然没有人,那这船上的瓜果点心茶水美酒又是为谁准备的。”
  “估计是我们。”高亚男说。
  “以前楚留香和姬冰雁两人赛轻功,输的那个人就负责去船上讨酒来喝,然后几人大醉一场。”顿了下,她才接着道,“其实这里不论哪条船上,都有一桌备用的酒菜瓜果是给上船游玩的客人,只是……”
  如今叶家没有一人来观灯,这满船的东西便都是给人享用的。
  苏拾一了然。
  她点了点头开始望向四周,桌上的点心小巧精致,瓜果新鲜香甜,茶水供应十足,只不过……“这里的每桌都是一模一样的,只有中间那一桌。”她伸手朝高亚男指出,“那里本该摆在正中央的一道西湖醋鱼却变成了另一道‘菜’。”
  严格来说那已然并不能算得上是一道菜。
  一只带毛的死乌鸦正静静的躺在盘子里,身上还被撒着一些又黑又灰的细沫,含血带沫的很是渗人。
  “这……”
  高亚男上前两步,用手指点了点那些细沫,又观察一翻,“这像是普通的锅底灰……等等,乌鸦,锅底灰……”
  那又怎么了?
  苏拾一正有些奇怪,那边高亚男便已经体贴的解释道:
  “江湖中人或许并不如何在意,但我听说商家农户向来都敬鬼神,信传说,而乌鸦代表着不祥,锅底灰……也同样如此。”
  如此之物,叶家又如何会将其摆在桌子中央?
作者有话要说:  

  ☆、见面不识

  那盘死乌鸦配锅底灰的‘食物’,自然不可能是叶家人自己摆在桌上的,因为但凡是正常人都不可能将这么不吉利的东西往自己家里摆。尤其,在这之前她们才刚刚看到一个黑衣人一闪而过,所以高亚男怀疑……
  “这东西一定是那黑衣人放过来的。”
  高亚男一口断定,并且立马道,“我们应当马上赶去叶家,将这里的事情告知,也好让他们多加防范。”
  说完这话,她似已经准备动身。
  “你在这里等着。”
  飞身离船之时,高亚男还不忘嘱咐,“小心些,那人或许还会回来,你不必与其硬碰,料来他也不敢在这里与你动手。”船外便是舞女,再远处便是岸边的游客,其间自然少不了江湖侠士,黑衣人只要不傻便不会轻举妄动。
  苏拾一点了点头。
  其实她根本不怕那人与她动手,自信如她自然不觉得那莫名其妙的黑衣人是她的对手,还有可能对她造成威胁。
  只不过,高亚男的好意苏拾一还是要听的。
  船舱外舞女的身影若影若现,丝竹之声不绝与耳,苏拾一的目光四下扫过,最终又落到那盘奇特的食物之上。
  “看起来倒也没什么特别的。”她喃喃自语道。
  不过就是一只乌鸦几抹飞灰,就能代表不祥?如果真这么简单那她往后杀人还用得着动手么,找只乌鸦刮些锅底灰往人家里一扔不就完事?不论怎么想,这说话都有些滑稽可笑,干这事的人更是脑子有病。
  这般想着,她嗤笑一声便要转身,却不知碰到了哪里导致……
  银针四射。
  旁边四个本来摆放着照明用的夜明珠的烛台里分别射出十数枚银针,直奔苏拾一而去,看其上所含的浅淡蓝光银针上必然涂着巨毒,不说见血封喉也绝计是要人命的。换做旁人一时疏忽必定要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上一惊,然而苏拾一却是万分淡定。
  这算什么?
  当年在剑三里拿悬赏时经常会被人一个大旗拉来一票人,红压压一片甚是吓人,她还不是凭借着高超的野外技巧成功脱身,什么空血进副本,跳崖落水……等等各种办法层出不群,甚至被堵到大唐监狱外地图时经常空中过光圈。
  一次又一次的让想砍死她的人在那里砸键盘摔鼠标可惜自己手慢又差一点。
  总之……
  便是比这更加危险十倍的场景苏拾一都遇见过,这么区区几根被机关操控的银针想要伤到她又谈何容易。
  一个扶摇起身直接便全部躲开。
  简直轻而易举。
  苏拾一冷笑,刚还在考虑将这东西放在这里没人看到是做了无用功,现在黑衣人的用意便出来了,无非便是制造混乱恐慌的效果。如此这般想来,恐怕叶家众人今日不是不来这船上观灯,怕是要过会儿才来。
  到时候……
  那代表不祥的乌鸦和锅底灰,再配上这些银针,会造成的效果可想而知。
  想起刚刚离开的高亚男,苏拾一觉得对方可能会扑一个空,也有可能在半路上便遇上叶家的众人。
  还未细想,便听得一阵风吹衣袂的声音响起。
  这声音其实十分微弱,要换了其他人是必定要忽视的,但苏拾一不同。在她以前所呆的剑三世界里,所有的玩家都有各种插件提示,红名到了一定距离就会示警,只有她没有提示,只能靠自己来侦查到这些。
  长此以往,对于这些细微的声音自然隔外敏感。
  更甚至……
  在最后的一段时间,她更是达到能通过这些声音判断出对方是走是跑,还是直接甩大轻功在空中飞,至于其的职业自是心中清楚,甚至她还能精准的说出对方目前的心法,以及身穿的是何种外观,拿的是什么武器。
  看似十分神奇,其实熟悉了便十分简单。
  追根究底,其实是听得多了,各种服装在行动或是被风吹动时发出的声音都有略微的不同,是以她才能精准的分辨出来而以,哪怕是换到了武侠世界,这种本能也没有退化,只不过不若在剑三世界里时那么顺手而以。
  转瞬间来人已经上了船。
  苏拾一朝外看去,纱幔层层叠叠间只隐约见一黑影一闪而过,轻巧的落在了船舱上方的一角。从她的角度望去,对方往里面一缩便什么都看不到了,若没有先前的事情,怕万万是想不到那里竟然藏着一个人。
  倒是有些料么。
  苏拾一在心中暗暗的想,这人选的位置相当刁钻,即方便自己出手又隐在暗处,不易被人查觉,可见并非是什么阿猫阿狗的。
  而且……观其行事似乎有些隐约的熟悉感,似乎在哪里见过。
  这般想着,又有不少人赶到。
  这次明显是一群人,少说也有十数个左右,其中甚至还有一起同行几日,早已十分熟悉的高亚男。早在对方刚刚接近之时,苏拾一便已从诸多的衣袂翻飞的声音中认出对方,因此明白必然是花家的人来了。
  只不过……
  恰逢有风吹过,纱幔被掀起,让她看到了另外一个人。
  脚步微动,原本准备迎出去的心思淡了下来,反倒猛得起了个扶摇向上一跃,紧接着又跟了个蹑云直奔舱顶一角,手腕一翻便将对方的剑拨出剑鞘,一个侧身避开那人转瞬即来的抵抗,反手一剑却并没有刺向对方。
  她刺的人是高亚男。
  那个正急切的带着一群人赶到的高亚男。
  对方走得最前,苏拾一这一剑又刺得极为迅急,因此哪怕身后跟了不少高手也无计可施,只能眼睁睁的瞧着这一剑刺来。
  高亚男微微抬眸,有些疑惑。
  她倒是并不害怕,只因这些日子与苏拾一相处已久,自是熟知,而且对方若是想要害她,当时便不会救她,这段时间也多得是机会,没道理偏生要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才要她的命,这与理不合。
  只是她十分淡定,另一个人却已经快急疯了。
  因为自己一点小别扭的心思,胡铁花走得比较靠后一些,至少离高亚男还有两个身位,此时瞧向苏拾一这迅急的一剑自是心惊不已,又十分后悔自己为何偏生要走这么后,为何不同高亚男走在一起。
  只是现下,说什么也晚了。
  他恨不能高亚男在这一瞬间学会什么高深的武功,用以躲开那已近在咫尺的一剑,但心中又偏偏知道这绝无可能。
  因此……
  危急之中来不及细细思量,胡铁花已经猛得向前冲去推开高亚男,自己却再来不及躲开苏拾一紧随而来的那一剑。
  然而预料之中的疼痛却并没有袭来。
  剑尖稳稳的停在胸口处,却再也没有前进半分,那个持剑的少女正笑吟吟的瞧着高亚男,转头看向他时却又是另一副表情了。
  而且,苏拾一还问:“你自己说,你这是贱,还是矫情。”
  胡铁花:“……”
  众人此时都已经放下了防备,反过来看向他的目光带了点说不清道不明的味道。江湖中大半的人都知道高亚男和他的事情,也知道他逃也似的跑了三四年,如今却又干出这种为人挡剑的事情,也确实……
  这群人就差没直接说,别矫情了就,喜欢就在一块儿呗!
  他要说不喜欢?
  哪个男人不喜欢一个女人会为她挡剑,这可不是买件衣服送件首饰的事情,一个不小心自个儿小命都要玩没的。
  胡铁花无力极了,垂头丧气的颇为郁闷。
  苏拾一瞧着这一幕好笑极了,看向高亚男时免不了有点小邀功的表情,未了还道了声,“这样看起来,你眼光还不算太差。”
  高亚男笑了笑,道,“那当然。”
  闻言一群人皆笑开了,唯有胡铁花只剩苦笑,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最后也只能自欺欺人的高声强调,“我们虽不说从小便一起长大,也算是认识了许多年的,便是出于朋友情谊,也不可能见死不救。”
  众人哄的大笑。
  其中有一人忍不住上前两步道,“这般说,你我二人虽也并非一同长大,更没有多年的交情,但也好歹算是相识一场半个朋友了,日后若是有人要杀我,你也会这般不要命的冲上前去舍命相护喽?”
  胡铁花:“……”
  苏拾一瞧了一眼那开口说话的人,发现其的胡子长得跟眉毛简直一模一样,稍一想便明白了对方是谁。
  这定然就是高亚男提过的陆小凤了。
  她笑了笑转身看向身后的那人,对方被他‘借’了剑之后便从那个角落里走了出来,现下正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的瞧着这边。苏拾一回身走回去,将剑反手插回剑鞘,再抬头却是忍不住的愣了一瞬。
  因为眼前的人一张脸实在很白,在船舱内夜明珠的映射下竟显得有些惨白。
  “谢谢你的剑。”
  但也只是愣了一瞬,苏拾一便自然而然道,仿佛那剑当真是她‘借’的一般,而对方也并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妥,只深深的看了她一眼,又扫了一眼人群之中的其中一人,尔后二话不说转身离开。
  众人:“……”
  好半晌,陆小凤才忍不住道:“中原一点红来这里干什么?”
  什么?
  苏拾一直觉的再次回头,却没再能瞧见那人的背景,只在心里自己琢磨,难道刚才那个人当真就是中原一点红?
  当时被打了岔,如今一回忆……
  那份熟悉感可不就同当日客栈里中原一点红出现杀人时的一般无二么,才半个月不在剑三,她这份认人的本事怎么就落下了。
作者有话要说:  

  ☆、船上事宜

  众人凑做一团,大多没有关注已经走了的中原一点红,因此也不会注意到苏拾一那一瞬间的失态。相较于这二人,他们更多的在笑胡铁花的口事心非,事件中心的高亚男频频朝胡铁花瞧去,胡铁花则是看天看地高声大谈,仿佛这样显得他自己很有底气似的。
  唯有一人,他注意到了苏拾一态度前后的转变。
  然则花满楼并不是一个好奇心旺盛的人,又向来温柔体贴,因此自然不会追问惹得一个姑娘家无言以对。
  故而在场最为尴尬的人还是胡铁花。
  尤其,陆小凤还提起,“胡兄啊胡兄,要不是知道你逃了三四年,这一次我一定不相信你是恰好路过便进来给花大侠祝个寿,必然是要怀疑你不知道枯梅师太这一次带的是华真真而不是高亚男,从而特意来会美人的。”
  这话一出,胡铁花更是别扭。
  众人嘻笑着并不当真,胡铁花自己心中确是清楚分明叫陆小凤给说中了。
  这三四年间除非华山派有师门任务,否则高亚男绝计是要追着他跑的,一般隔个一两日便能瞧见一次人影,然而这一次……他特意在一个城镇里停留了四五天,高亚男还是没有追上来,所以他觉得有些不妥。
  恰逢这段时间江湖上似有些不太平,中原一点红等杀手又在此地活动,因此他才觉得有些担心,特意回来瞧瞧。
  却不想……
  进花家时恰巧破坏了对方为花满楼解除心劫的行动不说,这会儿又在这里丢了大人,这会儿简直恨不能自己从未回来过。
  这样的话,他现下启不是正在某处酒楼里痛快的喝酒?
  苏拾一越看越觉得有趣。
  初时以为胡铁花就是个渣男,现在看来却也不算,只不过是有点男人都有的劣根,不愿意被一个女人绑住而以。苏拾一笑了笑扫了一眼其他人,见众人大多都忙着取笑胡铁花,唯有一人与她对了目光,还朝她笑了笑。
  这不是那六扇门的金九龄么?
  到现在竟然还摆出这么一副发春的模样勾引她,不行,得再给小本本上填一笔,到时个一起算总帐。
  那边胡铁花终于从重重包围中解脱出来。
  帮他解围的人是花满楼,高亚男也紧随其后叉开了话题,先是为苏拾一介绍了在场众多的武林前辈与陆小凤花满楼金九龄等人,未了又将她介绍给大家,紧接着便随着众人一起步入船舱,自然也瞧见了那些插入木质地板的银针。
  “这……”
  高亚男第一个看向苏拾一,急切的问,“你与那黑衣人动手了?怎么样,伤到没?”
  苏拾一摇了摇头。
  她将适才的事情说了一遍,陆小凤等人听过之后小心上前查看,最终确定:“是一个并不算高明的小机关,只是布置巧妙让人难以查觉。”但即便再不值一提,大意之下便是他们也不敢保证一定能全身而退。
  毕竟……
  “这银针之上涂得是七步倒,不论是武林高手还是平常百姓,只要沾上一点绝计再走不出七步必亡。”说这话的人是一个拿着药囊的中年人,据高亚男适才介绍,对方似乎是江湖上有名的神医宋问草。
  不说在场诸人如何心惊,苏拾一闻言却只觉得现今的医道没落得利害。
  分明一个清风垂露便能解决的问题,偏生会整得救无可救,也不知是万花谷的功法太过高深,还是这里的医术太低。
  总之,众人各个脸色均不太好。
  “那黑衣人明显不安好心,想要致人于死地!”其中一位大侠忍不住愤怒道,苏拾一记得这位应该十二连环坞的坞主,叫鹰眼老七。
  他这话一出明显获得了众人的赞同。
  只不过,在场的这些自认都是武林高人,自是不肯承认自己会被一个机关如何,其中一位叫袁飞的便忍不住道,“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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