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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漫]胜者为王-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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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奇怪赤司征十郎为何突然把她拉到篮球馆看他们训练罢了。
当天训练,却少了一个人。少了那个在一律白皮肤里尤其突出的黑皮青峰大辉。对此绿永婴想到了桃井五月跟她说过的话。
青峰大辉把训练翘掉了。因为自身能力的问题,觉得自己训不训练其实也没差多少,索性就翘掉了不去了,桃井五月劝也劝不回来。
然后再仔细一看,其实最高的那个也不在了。紫原敦居然也不在了。
者寥寥无几的几个一军在训练,也是随随意意的没怎么在意,只有黑子哲也,依旧还在勤奋的练习。对这些对比,赤司征十郎也没说什么。
等到训练解散各自回家的时候,走在路上,绿永婴突然拉着赤司征十郎的手,“到底怎么回事?”
即使是她这个外人都能看得出来,篮球部的分为实在是太差了。一点也没有当初那种团结的气氛,有的只有各自的氛围,就如怎么也搅合不到一起的油水。
怎么也揉/捏不起来。
“什么怎么回事?”赤司征十郎把这个球踢回来给绿永婴,“你都看到了,不是吗?”
“你知道我在问什么的。你们之间肯定发生过什么。”与之平时的懒散,此刻绿永婴却是少有的,真正的面无表情,眼里却是多了一份认真在里面。
知道不能再逗着绿永婴玩儿的赤司征十郎,笑了笑直接说道:“其实也没什么。能力强的人。可以不需要训练,不来参加社团活动以及课后的篮球部特训,只需要在比赛中,拿到规定的分数,赢了,就能行。赢就是一切,婴你懂的吧。别说你不懂,你玩的生存游戏,赢也是一切的目的不是吗?区别只在于,在胜利的过程中,添加一点兴奋剂。”所谓的兴奋剂,就是虐/杀对手。
赤司征十郎远比他人所认知的都要理解绿永婴。因为当初那一份喜欢,他去了解而不是去调查。为了了解,他是下过苦功。一点一滴的从日常生活中慢慢累积对绿永婴的那一份了解,越是了解越是不可自拔。
相对于调查一个人的生平信息,这一天一点一滴的了解所累积起来的,反而更加清晰更加深入。她喜欢什么,讨厌什么,对什么感兴趣,那时候的她会露出什么样的表情,有什么兴趣爱好,玩生存游戏的时候所有的变化情绪,这里面很多都是私下调查无法百分百确定的。
而他因为这一份观察反而十分的明确。
绿永婴玩生存游戏的时候,就喜欢虐。她能从中得到快/感。而对胜利的执着,也十分的高,这可能和她那个碍眼的兄长绿永将有关联。
其实赤司征十郎不知道的是,绿永婴这一份执着,还和上辈子有关联。而且关联不浅,可以说深得不可见底。因为被贬低过,她知道胜利带来的荣耀有多大好处。因为被遗弃过,所,以她知道,成功才能让自己光明正大的活着,把别人当成垫脚石踩在脚底下,自己成功。而不是成为别人的垫脚石,让别人成功,让自己堕入深渊。
她们整个班的人都尝试过那种被看不起的滋味。
幸运的是,她们有一个尽心尽力为她们做一切能做的事情的指路人。
那一天,绿永婴算是真正的察觉到了。她的同桌变了个人,却又还是原来那个人。他是赤司征十郎,也不是原来的赤司征十郎。
“这算是二内吗?”
那天说完这句话,绿永婴就和赤司征十郎告别了,到家了。
距离初三毕业,也不远了。
这是她第二个初三。
初三毕业后,就是她的死期。
“绿哥,我回来了。”
这辈子,她有一个家,一个同桌,一堆朋友。与上辈子不同,她不再活在阴影里,而是活在阳光下,吸收着营养成分而成长。
☆、SZWW。42
“小婴,你初三也快毕业了吧?”饭桌上,绿永将似是无意的问了句。
“嗯,怎么了?”
“考虑过考哪里吗?”自家妹妹的学习能力去到哪里,他这个兄长是知道的。绿永婴学习能力不错,然而败就败在绿永婴不喜欢学习,这就导致学习能力不错成绩却很差。
虽然看那个红发小子不爽,但不得不说好几次这小子帮着绿永婴复习,期末考试都能擦边而过,有次甚至全科九十以上。
然而,绿永将不知道的是,那次考上九十分以上的,纯属意外。不是赤司征十郎复习到位,而是考了绿间真太郎那伪科学的铅笔。
说来那个汤鸟天神的铅笔做的滚滚铅笔,她好像还放在房间好好保存着啊。
“小婴?”见自家妹子又跑神不知道想哪去了,绿永将在她眼前晃了晃手让她回神,“报考志愿决定了吗?”
“啊,这个啊……按照我那成绩,还真的不知道去哪好。”
“先决定打算去的地方,再从那选择学校吧。”
“嗯。”
说来,上辈子就是考的东京。她曾经生活在那块地方,曾经的初中也在那里上完。当初也没打算考去哪里,纯属就是不想离开那个充满回忆的地方,就只想在那里扎根发芽。而现在,那个地方不在了。
“绿哥,东京有什么学校?”
填报志愿的事情,最后还是确定了下来。
除了家里人,绿永婴并没对谁说过自己报考了哪所高中。
奇迹世代的五人,也有了自己的去想。按照他们那逆天的球技以及能力,多的是篮球高校录取他们,甚至说是抛出橄榄枝让他们加入。
桃井五月跟着青峰大辉一起去了桐皇学园,对于桃井五月会和青峰大辉一起去那所学校,这个都是可以想到的,他们青梅竹马一起长大,基本上做什么都在一起,感情好得出奇。绿间真太郎选择了东京的秀德高校。黄濑凉太则去了神奈川的海常高校。这四人倒是依旧在东京地区,没有出了东京。
只有紫原敦和赤司征十郎,是选择了别的区。
紫原敦去了阳泉高校,位于北部的秋田市。
黑子哲也自从退出了篮球部之后,基本就很少和篮球部的人有过来往。绿永婴有时候在过道上看见过黑子哲也,聊过两句。至于考去了哪里,还不知道。也不知道篮球部的人知不知道他去了哪。
赤司征十郎去了洛山高校,这个是绿永婴报考志愿那天随口问了后知道的。而赤司征十郎也是知道绿永婴报考了哪里,那天知道后,赤司征十郎也就是沉默了片刻,才说了句:“有空找你。”
对此,绿永婴笑了笑。其实赤司征十郎有试过给她突击期末考试,然而绿永婴前期不学好,后期努力也不过是临时抱抱佛脚,她不是喜欢学习的料,也静不下心。对此绿永婴进不了洛山高校这个门槛,赤司征十郎就算有心也不过是只能无奈。
至于两人的感情到底如何,也就只有他们两人心里知道。自赤司征十郎变了性格后,他有问过一次,绿永婴那次是笑着的,“等你赢了我哥,我就答应?”
那时候的赤司征十郎三连胜,绿永将四连胜。
而据说,松岗正宗再次回到了TGC比赛,找到了个新队员,而且绿永将确认过,是个女生。貌似松岗正宗并不知道,那是个女生。因为恶趣味所在,绿永将也没去点破,就看着那队人傻傻分不清。
至此,所有人已经有了去处,基本上是分散开来。曾经的队友,未来的敌人。
包括与赤司征十郎同桌了三年的绿永婴,今后的同桌也不会是赤司征十郎。等中考完后,绿永婴基本上会再次回到TGC——瞒着父母的情况下。
她的父母还是担心这担心那的。为了让父母放松警戒心,她离开了整整三年。高中后,父母变回少管了,到了那时候,就能一点点的走回去。至于参赛名分,根本不用担心。按照他们的实力,其实每年都有参赛名单寄过来,不过绿永婴并没去应罢了。
每个人有着自己的生活,至于所过的生活是如何的,那就只有自己过得如何自己知道了。
毕业典礼那天,绿永婴心却很平静,一点也没有初中毕业的心情。上辈子的毕业典礼,就是那个人的离去期限。毕业典礼前一天晚上,绿永婴是出了门去了神社的,十二点才从那里离开。那一天,是那个人的忌日,也是她听到的,来自那个人的祝福。
【同学们,恭喜毕业啊……】
这是她人生中的第二个毕业典礼。来接她的人,是她的哥哥绿永将。
“绿哥。”
“毕业典礼怎么一哭丧脸啊?来,开心点啊。”绿永将蹲下/身子,笑着揉了揉自家妹妹的头,“走吧。”
“嗯。”
三年的初中生涯完毕,迎来的是又一个开始。
上一辈子的绿永婴没踏入高中的大门,这一辈子的她,平安度过了暑假,踏入了自己所报考的高中。
暑假过后的又一个学期。
就如初中开学那年,路上开满的樱花随风而落下。身穿一件普蓝色的毛织校服,外面穿着一件红色的连帽兜外套,一条白色裙子去到大腿中部。依旧是初中那个用了三年的挎包,她并没有换。不知道是用习惯了,还是因为某些回忆的原因。
踏入写着“诚凛高校”四字的高中大门。就如当初帝光中学开学那样,满满的人,这次的她不会不小心碰撞到那个红发男生,也不会有一个会打篮球的学霸同桌。
正想着,绿永婴避开一个直接跑着过去的女生,却意外的挨到了旁边一个穿着黑色校服的高大男生。
“啊,你没事吧?”
“没,抱歉。”身高依旧没什么长进的绿永婴站在男生的面前显得太过身高差了。估摸着,这个男生也有一米九。一头暗红色的头发让她想到那头耀眼的红发。
“没事那我先走了。”
“谢谢。”
男生笑着摇了摇手离开了。
意外的是,没想到会再次遇到这个男生。他们同班,却不同桌。以及那个眼熟的蓝色头发的男生。
“啊,黑子,你也报考了诚凛高校?”绿永婴表示有些意外,没想到这个退出了篮球部的朋友,居然还会在一起上高中,还成了同班同学。
“绿桑,好久不见。”黑子哲也嘴角微微扬起。
“毕业后就没了你音讯啦五月也没和我唠叨了呢。”她这次的旁边,却是坐了这个老朋友,黑子哲也。也不知道是缘分还是怎么样,没想到会和这个人再次有了交集。
“黑子你还打篮球吧?”
“嗯。”黑子哲也点了点头,“刚申请了加入篮球部,下午放学要过去集合。”
“加油啊。”
“会的,承你吉言。”
和黑子哲也聊天是一件很轻松的事情。他不会骗人不会挖坑,每次说话都特别的认真。只有少数的时候会闹着开玩笑的说两句,却很少。性子很平静,虽然存在感低,在他身边却感觉挺自在的。
“今后多多指教了。”
“绿桑也是,多多指教。”
由于还没有决定好加入什么社团,绿永婴放学后就直接回家了。自从和赤司征十郎分开后,两人整个暑假的交流也就一次短信。
今天晚上,却突然收到了赤司征十郎打过来的电话,让绿永婴有些奇怪。这么久了,因为经常呆在一起,两个人真的没用过这种通讯工具交流,打电话的次数,三年也就打过五次——包括这次在内。
“赤司?”
【嗯。开学怎么样?】
“还可以啊。对了,我见到黑子了。”
【那看来没错了。黑子哲也去了诚凛高校。】
“对啊,还成了同桌呢,缘分挺大。”
……
那天聊了挺久的,最后因为赤司征十郎那边有点事,才挂了电话。绿永婴的嘴角自接到电话后就没下来过,一直扬着,心情挺好的。
说真,其实初中最大的收获,是收获了赤司征十郎这个同桌,这也不知道她积了几辈子的福气。
虽然当初说的,只要赢过了她哥绿永将就行。但只有她自己知道,即使没有,她也会答应。他哥,不过是个让彼此缓和下的借口罢了。
如果在这种异地恋之中,还能这样下去,她答应又何妨?
老师说过,女生要懂得自爱,不要为了一点感情就要死要活。如果要确定下来,那就是一辈子的事情,不可马虎下决定。女生的身体就是本钱,女生的感情是很珍贵的一件宝物,要懂得应该交付给谁。
如果一个人愿意为了你而不惜浪费自己的青春,愿意为了你即使远隔千里依旧不变心,那就放手去吧,勇敢点。
她铭记于心,他的一切教导。
老师,我考上高中,有了自己的生活,自己的家人,你会为我开心的,对吧?
☆、SZWW。43
今天因为医院急症的原因,绿永将起早了,天未亮,便赶回儿科医院。毕竟小孩子有了重病,不能拖拉。
而在被绿永将早起的动作弄醒后,绿永婴索性没再睡下去,而是早早的弄好,吃了早点就出门了。少有的早到,却意外的看到了一个人,居然更早。
“黑子?”
“绿桑早。”黑子哲也在看到绿永婴那下,也是挺惊讶的。曾经在帝光的时候,虽然黑子哲也和绿永婴不是一个班,却是知道这人早到的几率几乎是零的。让一个不爱学习,对学习没感觉的人早到去学校,那不是冷笑话吗?
“黑子你这是在?”绿永婴指了指他手上拿着的推车,“这是要干什么?”
“啊,绿桑昨天没去早会?”黑子哲也听后,歪了歪头,依旧是那一副面无表情的模样,“昨天是入队仪式,如果不做出什么,对全校宣称的誓言,我估计篮球部教练不会给我进队。”
“??”一脸懵逼的绿永婴。
“昨天早会,我没说,领导来了。”边说着,黑子哲也拖着在地面上画出一道白色的粉末线。
虽然还是不怎么听得懂,绿永婴本着反正来学校早,索性走到一边坐下,看着黑子哲也在地上写写画画的,不知道在敲弄着什么。他一脸认真而淡然,眼里闪烁的光明十分的耀眼。曾经赤司征十郎有跟她说过,他挖掘黑子哲也的原因是因为他的存在感以及体制,能让他在球场上绽放光芒。
而他所在的位置,是影子,为了光而存在。
事实证明,赤司征十郎没看错人,黑子哲也他成功了。奇迹世代的分裂,绿永婴不知是为什么,却能隐约感觉的到,他们每个人的变化,包括赤司征十郎,除却黑子哲也。黑子哲也在绿永婴的眼中,是唯一一个没什么变化的,亦或者说,本心未变。
在最后,绿永婴和黑子哲也是肩并肩回教室的。
在床边由高而下往下看,能清楚的看出了,黑子哲也刚刚到底画了什么。在地面的时候,平面她没办法完全看到,现在却能看到了。为了同伴而存在,完完全全为了身边的人而成长的人。
绿永婴强过,让人畏惧过,也软弱过,输过。
同伴的存在,她清楚得很。虽然她和赤司征十郎感情好,却不一定就是赞同赤司征十郎他们几个的想法,“赢就是一切”这种事情不是绝对的,每个人都会有输的时候。而这次,绿永婴是有这种感觉的——黑子哲也要带领着新的光,去教曾经的队友做人了,啪啪啪打脸的那种。
想想就想为他们五个点烛画个十字架说一声“阿门”。
“黑子,袖角,脏了。”
黑子哲也闻言,看向手袖子,一哒白色的粉末沾染在了上面,“谢谢。”
在黑子哲也拍手上的□□末的时候,火神大我已经是走了过来。见有人来,本着不熟悉,绿永婴也不好意思带着听他们说话,也就没去听了。
虽然黑子哲也闷了点,表情少,给人一种很孤寂的的冷淡疏离感。然而和黑子哲也相处过后便会觉得,其实他是个心很透的人,和他来往很舒服,感觉他就是个很通透的一个人。这也是为什么,明明和黑子哲也不是很熟,绿永婴却能和他好好的相处,更是像现在这样聊聊日常。
他是个很神奇的人,在他身边,就像是有一种魔力一样,那种可怕的亲和力。
理所当然的,黑子哲也那一画出来的誓言,成功进入篮球部了,更是因为其奇迹世代的身份,而直接成为一军的出场队员,而非坐板凳替补。那个有着黑红发色的高大男生火神大我,也成为了正式队员——黑子哲也新的光。
下午放学之后,绿永婴直接离开学校,并没去社团,因为还没想好,也就依旧是回家部的一员。
当初在帝光中学的时候,因为有个与自己爱好差不多的社团,她才加入的。而现在还没看到有,也就搁着了。反正进不进社团,对她也没差。
而新的赛事也快开始了,这次绿永婴决定不和自家兄长绿永将一个队,而是与云雀尚人以及赤羽叶两人,自己组队上。
现在只就等待邀请帖的到来。唯一比较担心的就是,怕主办方那边以为她和绿永将依旧一个队伍而只寄来一张邀请帖。TGC的参赛队名,她直接用的绿永将那个队伍的名字加了个2罢了。
回到家的时候,经过邮箱时,绿永婴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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