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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Fate-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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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染血的白色少女,以及地面上抬头仰望她的黑色青年。一瞬间仿佛可以看见芥川的瞳孔微微放大,但那些许震颤很快便也如阳光之下的残雪一般消逝,仅只有静寂的沉默残留。
  仅只是,目光交错——
  而最终打破沉默的,却不是其中任何一个人的声音。
  『连接完毕。这还真是,一个两个都笨拙得让人无话可说呢……』
  就在同一句话再次从耳机中传来的瞬间,皋月恍然明白了芥川缄默等待的缘由。于是她也丝毫没有踌躇,当下拼着浑身气力从巨爪的束缚之中挣脱出一侧手臂,咬紧牙关朝向lip茫然若失的面容放出魔弹。
  “……抱歉,lip!!”
  以自己的粗浅伎俩无法对Alter Ego造成伤害,充其量也只能稍许分散她的注意力罢了。
  ——但是,只要如此便已足够。
  Passionlip惊慌失神的同时,皋月确实听见了身后那道响彻心扉的喊声。
  “宣告——”
  从来都只是有条不紊地陈述、冷淡地点评,时而讥讽,时而厉声斥责。这还是第一次,皋月从芥川口中听见与以往任何时候都不一样的声调。
  (对了,就好像是……)
  就好像……
  只在此刻卸下经年累月的枷锁,唯一一次——又或许是“第二次”,彻底纵容压抑于内心的感情。
  “于此立誓!吾乃成就世间一切善之人,吾乃施行世间一切恶之人!”
  咏唱之声高亢地回响。
  那也如同咆哮。
  如同四年以前,被称为“无心之犬”的少年初次知悉人心那一日,贯穿夜幕回响于天空的咆哮。
  “缠绕汝三大言灵之七天,自抑止之轮而来吧——天秤的守护者啊!!”
  仿佛要将相遇四年以来,多少次失之交臂、擦肩离别的遗憾都倾注其中一般,朝向前方,朝向自己原本避之不及、光辉耀眼的朝阳,一路挣扎于泥泞中的野犬开始疾奔。
  奔跑着。
  就像须臾之前的少女一样。
  为了生存。为了达成“一起离开”的约定。也为了……至少回应那份懵懂的思念,至少让她倾尽全力的告白得到回声。
  至少在为时已晚之前,紧握住她拼命伸出来的手。
  “回应我,Lancer。既然你名为‘施舍的英雄’,便于此接受这第三次的请托——”
  芥川将刻有令咒的手背伸向英灵,沸腾翻滚的魔力激流吹拂他的衣摆与额发。而迦尔纳也好像早有预料一般,只是轻轻点了点头,泰然等候着他的下文:
  “以Servant·Lancer之名,回应此次契约。告诉我你的愿望吧。”
  “不必顾虑我,尽你最大的力量去战斗。”
  芥川说。
  “就连某个愚不可及的蠢辈都仍未放弃。纵使粉身碎骨,我又怎能在此屈折。”
  “——给我赢下来。”
  作者有话要说:
  恭,恭喜男男嘉宾牵手成功(滚!!!
  因为是芥线所以玩一发UBW线凛saber牵手的梗(士郎:???)芥川说的“第三次”是指迦尔纳曾经接受了樱和小月的愿望,迦尔纳:一回头发现自己把所有人都助攻一轮,还有点小开心(没)再契约咒文可能不需要念完,但我觉得完整念一遍比较帅!
  以及KY这种文明,该说是超棒还是超绝望呢……
  小月:我突然发现个大新闻我好像喜欢你我现在就要讲
  芥:……你是不是这里有问题(但是,其实可能蛮高兴的(。


第43章 这不叫补魔这是爱
  “以Servant·Lancer之名,回应此次契约。”
  那幅情景,就宛如——“神话的再现”一般。
  光芒璀璨的枪刃与铠甲之上没有半点伤痕,每一次挥枪都席卷起凌厉无匹的狂风。端庄的容颜、坚毅凛然的目光犹如神像,但若仔细审视,却又只像个随处可见的邻家青年一般稳重而安宁。
  那便是迦尔纳。
  那便是英灵。
  自原本不可能触碰的时空彼方而来,是为人类憧憬与梦想的具现,奇迹的化身。就在这一刻,获得了充分支援以及毫无保留的坚决斗志,英雄终于得以重新踏上战场,历代圣杯战争之中最强的一角于此降临。
  (……嗯,这样我就放心了。)
  也许是由于突然宽心的缘故,疼痛与失血造成的倦怠感一涌而上。皋月心知现场已无须自己操烦,便也不再勉力支撑,只是静静将迦尔纳旭日般辉煌耀眼的身姿——以及在他身后、芥川笔直向自己投来的焦灼视线收入眼底,珍重地铭刻于心。
  (一切都拜托了。希望,醒来第一眼就能再见……)
  然后,她逐渐放松了本已细若游丝的意识,任其沉没到浓厚而又安详的黑暗之中。
  ……
  ……
  ……
  那是一段久违的酣睡。
  打从获救以来,皋月就没有一刻摆脱过往事如影随形的纠缠。即使清醒时能以理智弥补空洞,但一族长辈枯木般衰朽的面容、孩子们细弱无助的哀哭,仍会频频在夜深时入梦而来,像是没过头顶的苦涩潮水,又像是冬日里无孔不入的刺骨的风。
  然而这一次,尽管依然置身于海浪与朔风的包裹之中,皋月却奇妙地并不感觉寒冷。夜幕依旧昏沉,但已不再是寸寸逼近咽喉的利刃,而是任何惊涛骇浪都无法打翻的平稳摇篮。
  毫无根据地,皋月理解了这一变化的原因。
  (……啊啊。我知道的。黑暗之所以不再令人生厌,一定是因为……)
  (因为某个人在这片黑暗之中,一直、一直都握着我的手——)
  ……
  “……”
  好眠总是短暂,苏醒总在美梦正酣之际突兀降临。皋月再次睁开双眼时,一面略带不舍地感受着掌心这份柔软与温热,一面飞快平复心情,怀着些许难以名状的期待感偏转头去:
  “学……”
  “啊,皋月你醒啦?没事就好。真是的,你也太乱来了。”
  ——在她身边,双马尾红衣少女轻松明快地展颜一笑,松开了紧握着她的手。
  “……”
  皋月用力眨了眨惺忪的睡眼,而后嘴角下垂,迅速恢复到一贯面无表情的漠然神态。
  “……哦。原来是凛啊。”
  “‘哦’算什么啦,‘哦’?!”
  这一下完美地捅穿了马蜂窝,远坂凛猛然拔高声线,两束马尾就像是通了电一般跳跃起来:
  “我说,你干嘛一脸露骨的失望表情!太失礼了皋月,你知不知道我和Archer费了多大功夫才逃出生天?不仅如此,我们还顺手帮你家的迪卢·万人迷·木多解了围,Alter Ego撤退之后,我还回过头给你和芥川君做了应急治疗哦?!可你这态度又算怎么回事,真对不起啦在这边看护你的是我!!”
  “……不、那个,该说对不起的是我。麻烦你了,凛。”
  皋月以平板的语调回答。
  面对远坂·劳模·凛连珠炮一般的牢骚与说教,如今还是坦率低头为好。反正凛也不会为这点琐事认真生气。
  “对了,我睡了多久?现在状况如何?”
  话虽如此,该提出的问题却还是非问不可,“Saber小姐、迦尔纳还有芥川学长他们——”
  “好啦,总之你就是担心他们的下落对吧。”
  远坂凛状似漫不经心地一甩长发,以行动彰显自己的睿智与宽大为怀,“放心吧,所有人都平安无事,这会儿正在各自休整呢。Saber漂亮地抵挡了阿周那的进攻;Lancer完全是压胜,可惜那个胸部超~丰满的樱胆小过头,一落败就像小动物似的逃跑了。啊,不过芥川君嘛……”
  “芥川学长怎么了?”
  皋月挺直背脊,下意识地加快语速,“难道是魔力供给出了问题——”
  “哪还有什么‘难道’,这不是废话吗。”
  凛埋怨似的哼了一声,“你们都在想什么啊。安全区域必须保留最低限度的魔力储备,多余的分量根本微乎其微哦?虽说聊胜于无,但绝大部分的损耗仍是要着落在你们自己头上,没有当场变成干尸已经是万幸了。”
  “不,换作我的话应该并无大碍。”
  皋月摇头纠正,同时一脸不甘心地咬紧嘴唇。
  “学长虽然强大,却一向不以体力和魔力见长。若不是我失手,他也不会代替我和迦尔纳契约……”
  “是啊,然后结果就是这样。”
  凛半带无奈地将手一摊,“虽然他本人只字未提,不过芥川君现在的魔力匮乏相当严重哦。大概连维持清醒都很勉强吧。”
  “……怎么会。但是,芥川学长一定还想继续战斗……”
  “那也要看能不能战斗啊。不过……这个嘛,也不是完全没有方法……”
  不知为什么,凛忽然难以启齿似的撇开了视线,吐字也变得有些含糊不清:“就是那个啦,那个。皋月你也是魔术师的话,应该不用我提醒吧?对于魔术师来说,‘自身不足的部分,就从外部获取’……”
  “哦,就是那个吧。”
  皋月会意地猛一点头,然后就像无数次念诵课文时那样,以流畅清晰的语调高声宣读起了身为“魔术师”的常识:
  “获取途径是魔力交换,或者魔术回路之间的同调、连接。相对简易的媒介包括血液和唾——”
  “够够够了!!Archer还在这里呢,笨蛋,谁让你背出来了!!!”
  ——远坂凛,原因不明地满脸通红。
  而且还突然舌头打结、毫无章法地胡乱挥舞双臂,看上去就像在滚油中溺水(?)的熟透小龙虾。
  “?总之,理论上就是这样没错吧。那应该很方便才对……”
  “方便个头!我说你啊,讲这种话都不需要心理准备的吗?!虽、虽然有必要的话我也没问题,没问题……是没问题啦……”
  “凛,你在慌乱什么。”
  大概是发自内心对她的反应感到困惑,一旁Archer忍不住打破了沉默是金的铁则:“就算真有必要,这里也没有人会勉强你上阵。当然是由深町——”
  “你你你也闭嘴Archer!我才没有慌乱!是啊,我对这种事情一无所知,要做也轮不到我,去年的圣杯战争什么都没有发生!!”
  (不你这明显就非常慌乱吧。不仅声音颤抖,刚才好像还自爆了什么前所未闻的惊人内|幕啊。什么,怎么回事?去年到底发生了什么??)
  皋月还欲细问,但却莫名从凛那副抓狂姿态中读取到了死亡flag的气息,因此识趣地点了点头便转过身去:
  “总之,我先去找学长吧。如果只需要输血就能解决问题,那的确是再方便不过……”
  “……等等。你刚才说什么?”
  就好像被人当头泼了一瓢冷水似的,远坂凛猛然恢复镇静,表情在短短一帧之内就从“突然、兴奋起来的患者。gif”切换为了“冷漠。jpg”。
  “?血液也可以吧。虽然过量失血会造成不便,但依照我的认知,其他行为一般都只在‘心意相通的恋人’之间才会行使,并不适用于眼下的情况。”
  皋月眼中不见一缕波纹,仍是以毫无抑扬的声调淡然陈述。
  只有一点——真的只是指甲盖大小的那么一点点,凛能够从中分辨出些许微不可察的寂寥音色,一如秋日晴空之下摇曳的风铃。
  “就算被我单方面示好,学长也只会感觉困扰而已。我不喜欢这样。”
  将风铃般的音色留在身后,皋月转头向唯一没有陷入呆滞的Archer询问了芥川所在,便如幽灵一般悄无声息地消失。
  “……”
  而凛怔忡半晌,反射弧绕地一周之后方才缓慢地回过味来:
  “Archer。皋月她,是不是……误会了什么?”
  “我看她误会很大。举例来说,就相当于搞混了我和隔壁的天草四郎。”
  Archer悠然环起双臂,以看戏般事不关己的口吻回答,“不过,这也得怪你啊凛。为什么你没有告诉她——那个男人刚才一直守在这里,直到被你不解风情地撞破才匆忙离开?当事人都是这番惨状了,连旁观者也掉链子可怎么行。”
  “啊!!”
  凛猛地一拍脑门,“对哦,我忘了!早知道应该……等一下,Archer。你说谁掉链子?”
  ※※※
  灵子赛场第二层·图书室
  ……
  “这里是……”
  木门在身后吱嘎作响着关闭,皋月缓步入内,略带好奇地抬起眼来环视周遭。据凛所说,他们好不容易才在危机四伏的美术馆中找到一处安全区域,这间狭小古旧的图书室也在其中。
  或许是由于长期无人进入,空气中充满了沉闷的闭塞感、与世隔绝的疏离感,与木材和纸张发霉的气味相混淆,给人以一种踏入古老书卷之中的错觉。一排排整齐林立的书架几乎紧挨着天花板,墙壁上窗户开得很高,微弱昏黄的光线穿过窗棂照射下来,在尘埃堆积的地板上洒落点点光斑。
  “……”
  皋月正犹豫着是否要打破这片静谧,忽闻簌簌声响,接着便是一如既往的清凉声色落入耳中。
  “——深町吗?”
  “啊,是。”
  皋月连忙应道,一面循声在连绵不绝的书架之间疾步穿梭,“芥川学长,你在……”
  猝不及防地,步伐与话语声一道戛然中断。芥川的嗓音是从她头顶上方传来,而皋月略一抬头,只感觉呼吸停顿,视线蓦然在那道日食一般侵蚀天空的暗影之上定格。
  “怎么?”
  仿佛感觉很不可思议似的,芥川轻轻挑了下眉梢,“有什么问题吗。”
  彼时他正独坐在一架半人高的木梯顶端,一条腿散漫地屈起,手肘斜斜支在膝头,膝上摊开着一本读到中途的书。夜色般厚重的立领遮去了他大半张脸,只能看见一角苍白侧颜,以及一对刀剑般闪烁寒光的漆黑眼睛。
  那画面本是再寻常随意不过,芥川的神情也一如以往,混合着生硬的冷漠、乖戾以及不耐烦——但与此同时,却也能从中窥视到某种极其自然的优雅,因为油画般的背景映衬而更显鲜明。
  那优雅刻在他骨髓里,就像埋藏于岩石罅隙间的水晶,再贫贱的人生、再深的淤泥也遮掩不去。
  “芥川学长,我……”
  昏睡之前的影像顷刻间一一复苏,皋月回想起自己笨拙而又迟来太久的告白,愧疚之念油然而生:
  “……对不起。学长,我真是太笨了……如果能够早点发觉自己的心意,早在四年以前,太宰老师离开黑手党、学长最痛苦的时候,我就应该不顾一切去见你……”
  她没能说下去。
  因为芥川抬起一只手来,以出奇平静的神情制止了她:“等一下,深町。你似乎搞错了一件事。”
  “……什么?”
  芥川“啪”地合上书本,起身从木梯顶端轻盈地一跃而下。这次他没再偏转目光,而是踏近一步在皋月身前站定,眉心收拢,就像过往每次痛斥她愚蠢无能时一样冷冷地俯视着她。
  “听着,深町。——【你并不欠我什么】。”
  “?”皋月疑惑地眨着眼睛,“学长,你的意思是……”
  “对于过去你未曾介入的我的人生,你没有必要感觉歉疚或自责。我不否认那是苦难,当时灼烧肺腑的愤怒与绝望,至今也依然烙□□中。……不错。【那时的我,的确非常痛苦】。”
  尽管字句之中凝结着泣血般的决意,芥川诉说的口吻却只像诵读史册一般淡泊。或许这便是成长的证明吧。
  “但是。”
  话锋蓦然一转,染上了锐利的杀伐之色,“那份绝望也好、苦难也好,还有——随之而来的罪业也好,都是我凭一己之意选择的道路。我不认为我的过去哪里不好,也从未想过要让此生重来。”
  “……”
  皋月无言以对。
  芥川说,自己的生涯的确充斥苦难。
  因为不曾抛却人性,他也的确时刻忍受着攫紧胸口的悲伤。
  然而他也断言——苦难与欢欣同等,是自己生涯中不可分离的宝贵事物。
  即使悲伤也绝不否认,更遑论将其改写,又哪里谈得上“假如当时有你在”。
  “是故,你的愧疚心毫无意义。于你,不过作茧自缚;于我,更是对我迄今为止人生的侮辱。”
  “……对不起。”
  对此,皋月只能再一次深深地低下头去。
  这个人太过好强而且骄傲,在各种意义上都超越自己太多,凭她浅薄的同情心根本无从揣度。尽管芥川声称“没有必要愧疚”,但她反而只觉得更不好意思了。
  不知是否体察了少女消沉的心境,芥川低头轻咳两声,又不自觉地将视线撇向一边道:
  “……况且,你不是‘已经来见过我’了吗。”
  “咦?”
  这次皋月当真毫不设防,一下惊愕地半张开嘴,“什么时候,我怎么不记得?”
  “…………”
  芥川沉默数秒,而后索性将整张脸都僵硬地别转过去,视线游移半空,仿佛正在专心点数日光之下飞舞的灰尘。
  接着他开口说道:
  “……第一次。是在四年前的冬天、临近圣诞节的时候,你乔装成圣诞老人暗中跟随在我身后。我险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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