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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腊神话]珀耳塞福涅之爱-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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使得水仙都如同假花一般。
  冥界的圣花乃是水仙,而冥界的圣树乃是白杨。然而德墨忒尔一路行来并不曾见过一株白杨,而只是不时瞥见一些水仙——更使她念起女儿的悲惨命运,而痛苦欲绝。
  为她引路的明塔自然晓得白杨树的典故。说来很有几分好笑的是,未来冥后珀耳塞福涅很爱往那株冥界唯一拥有些许生机的白杨树底下去,大约是受那生机吸引的缘故——明塔不屑地想道。这位春之女神又年轻,又不得人心,整日不是啼哭就是流泪,自然没人会好心地告诉她白杨树的典故。要是让她知道了白杨树的身份,那又该怎样呢?
  想到此处明塔不由妒火中烧。她不知道珀耳塞福涅往白杨树那边去是为了躲避冥王的缘故,因为冥王每每站到白杨树下,受金箭迷惑的神智便会清醒许多,情|欲也淡薄。明塔只觉春之女神能被冥王看中作为冥后已是天大的荣幸,凭什么成日里只知道哭泣,而诸事不理的?
  “就是这里了,丰饶女神。”她勉强地说道。随即看到那位懦弱的母亲迟疑地伸出手去,推开爱丽舍宫的大门,不禁撇了撇嘴:“我先回去,不打扰您了,德墨忒尔。”
  德墨忒尔哪里顾得上她,丰饶女神万分焦虑不安地迈步走入这一片空旷的宫殿,忽然听到一阵极其细微的啜泣之声,正是来自自己的女儿!她慌不择路地赶去,险些踩到裙角绊倒在地,一撞开门,果然是珀耳塞福涅正伏在床边哀声痛哭。
  “母亲……”珀耳塞福涅憔悴不堪,满面泪痕,盈盈的珠泪自她湛蓝的美眸中大颗滚落,可她却毫无所觉,仅是无限悲哀地向自己的母亲伸出一条手臂,“啊,母亲。”
  “我听到了他们的议论纷纷,听到了那些可怕的传言。”珀耳塞福涅虚弱地说道,“母亲啊,请一定告诉我那只是个谣言。”
  “我可怜而不幸的珀耳塞福涅呀!”德墨忒尔闻言,再也抑制不住自己的情感。她上前一把搂住自己清减了不少的爱女,放声大哭起来:“是你的母亲无能,是我对不住你……”
  “难道他们所言竟然成真?”珀耳塞福涅的头颅枕在她母亲的臂弯里,后仰的脖颈如同悲哀的天鹅,她痛苦地颤声问道:“神王宙斯当真要嫁我予冥王哈迪斯为妻?诸神都已同意?”
  “母亲啊,母亲啊。”珀耳塞福涅的泪水一颗一颗砸在地下,开出黯淡而憔悴的小花,“母亲,您怎能同意这荒诞不经的婚姻?您怎能将您的女儿推入无望的坟墓?母亲呀,您分明是爱我,并且知悉我早已我的爱人赫尔墨斯——啊,赫尔墨斯!”念到这个名字的时候,春之女神整个人都因为极大的痛苦与爱意而浑身颤抖,“我的爱人赫尔墨斯呢?他依然如承诺一般所爱我,并想方设法地解救我吗?母亲呀,回答我!”
  “珀耳塞福涅,我的珀耳塞福涅!”德墨忒尔痛苦而悲哀地哭泣着,“神王宙斯的确已经同意冥王的请求,要将你嫁给他做冥界的王后!请原谅你的母亲,如此的懦弱与无能……可是这对我们而言,已经是最好的选择。我实在对不起年轻的赫尔墨斯,他在我离开奥林匹斯前还在四处为你奔走,想尽一切办法说服其它的十位主神,然而……然而……对不起呀,珀耳塞福涅!对不起呀,赫尔墨斯!我背叛了你们这对年轻相爱的情侣呀!”
  “不要再说啦,母亲!”珀耳塞福涅嚷道,她伏在德墨忒尔怀中失声痛哭,“不要再说啦!我最最亲爱的母亲呀,您怎么忍心让我失去我的爱人,让我如此痛苦而不幸……”
  “对不起!我的珀耳塞福涅,是母亲对不起你,是母亲先背叛了赫尔墨斯的努力——”德墨忒尔无限凄婉地说道,“可是我的女儿啊,求求你振作一些吧,我们还能有什么办法呢?女儿啊,接受你的命运,原谅我这做母亲的自私与软弱吧!要知道宿命是无法逃离的,现在这样或许已经是最好的结局!女儿,冥王已经同意一年之中借给你一半的自由,让你回到奥林匹斯山居住。我虽然不愿感激他,却必须说这已经是命运的宽容。预言迟早是要降临的,我们反抗也无用,你不肯接受这一次,那么下一次必然面临更加沉重的打击!冥王肯给你一半的自由,足够了!足够了呀,我的珀耳塞福涅,不要再让自己痛苦了!”
  “珀耳塞福涅,珀耳塞福涅,”德墨忒尔心如刀绞,肝肠寸断,“我多想彻底地安慰你,多想使你逃离预言的不幸。可是你的母亲软弱无能,只能屈从于命运,并盼着你也屈从下来,莫要承受更大的苦楚——珀耳塞福涅呀,已经是最好的结局!已经是最好的结局啦!原谅我,原谅命运吧!就算对不起聪明灵巧的赫尔墨斯,我也不忍心看你继续受苦啦!”
  “母亲……”泪水慢慢从珀耳塞福涅失神的双目中流淌出来,她缓缓直起身,在这种时候她居然还对着德墨忒尔微笑了一下,春之女神微弱地说道:“可是母亲,赫尔墨斯便是我的生机,赫尔墨斯便是我的快乐,您怎能不问过我便先行剥夺……是呢,您又有什么办法呢……”
  她久久地沉默着,泪痕固不曾干涸。德墨忒尔只是痛苦愧疚地望着她,而珀耳塞福涅微微叹了口气,轻声地说道:“可是你的女儿不能甘心呀。”
  “我相信我的爱人,我相信赫尔墨斯。”她的声音随着提到恋人的名字而变得不可思议的欢乐与明亮,高昂起来如同鸟儿要飞向天际,珀耳塞福涅又哭又笑,“我相信他一定没有放弃,所以我也不能放弃。我要等他过来,我一定要等他过来,直到最后一刻——我的爱人将会解救我,他一定会为我而来的!”
  这一次,她不等德墨忒尔出言便转过身去,将那美丽脆弱的头颅轻轻地搭在了窗沿边上。
  珀耳塞福涅的口中噙着一片叶笛,那是她的爱人赫尔墨斯在许久以前赠给她的。这叶笛之前曾经短暂地被冥王给夺走,但春之女神又恳求哈迪斯给还回来了。
  她幽幽地吹响了这只叶笛,又一次地,珀耳塞福涅在心中呼唤起了赫尔墨斯的名字。
作者有话要说:  *明塔:希腊神话中冥王的侍女,因为疯狂嫉妒冥后珀耳塞福涅并宣称自己比她更高贵美丽而被踩死,之后被冥王变成薄荷草。

  ☆、第19章 希望

  “那么我是获了您的认可,终于能够拿到那支铅箭了么?”
  奥林匹斯山的美神宫殿之内; 鲜花娇艳; 珍宝华奢,异香中仿佛还弥散着不曾散去的余音。那是青春、活泼、欢乐而又热烈的爱情; 是柔情无限的思念,以及追随至天涯任何角落的深切决心。那音乐便是爱情; 那歌声便是爱情; 那歌者,便是爱情在人间的另一个化身。
  在阿芙洛狄忒的宝座之前; 俄尔普斯是如此动情地弹奏着自己的七弦琴,并且因为对过往的美好回忆而潸然泪下。他唱出对恋人最深的爱意; 那是记忆深处不曾褪去的色彩,而这份爱最终打动了阿芙洛狄忒。
  爱与美之神难得感伤; 微微垂下她浓密卷翘的睫毛; 叹道:“唉!多么美丽的爱情呀!究竟是美丽启迪了爱情,还是爱情唤醒了美丽呢?爱与美是如此的无法分开呀!也因此才有了我阿芙洛狄忒的存在吧。”她举起一只雪白的柔荑,温情而动容地说道:“英俊的年轻人; 好人啊; 我真想不到有什么比你的琴声与歌声更能使我这样喜爱啦。谁能在听了你的歌声之后; 不渴望美、不渴望爱情呢?”
  俄尔普斯的面容上露出喜色,他几乎想要立刻说出自己的那个请求; 但赫尔墨斯先前谆谆的劝告浮上心头,机会只有一次,万不可冒失。这位人间的歌者垂首道:“啊; 美神。我是愿意为您演奏的。”
  阿芙洛狄忒闻言喜不自禁。她立即命人安排俄尔普斯的住处,又赐给他房屋与珍宝。之后美神才温柔微笑,转向早已焦急不堪却莫敢出言的雄辩之神,赞道:“赫尔墨斯,你实在是本领高超。我要多谢你,为我寻来了这样一位出色的乐者!”
  “是人们仰慕您的容颜与美德,殿下。”赫尔墨斯平静地恭维道,然而语速的加快还是稍稍泄露了他的内心,“那么能否请您立刻兑现您的誓言,我的殿下?要知道我的爱人珀耳塞福涅还在等着我。”此刻,他倒很清楚直言不讳不再有什么妨碍了。
  阿芙洛狄忒果然微微一笑道:“自然是的。”于是她唤来自己的儿子厄洛斯。
  小爱神风风火火地闯进来,背后短短的翅膀扑闪扑闪。他在见到赫尔墨斯之后先是目漏狡黠,继而大吃一惊,慌慌张张地躲到母亲身后,眉梢眼角却依然有一丝恶作剧的得意。
  “厄洛斯,我的儿子。”阿芙洛狄忒抚摸他淡金色的额发,温声道,“拿一支铅箭,拿一支你的铅箭给雄辩之神赫尔墨斯,让他去消解冥王的狂热,弥补你那天大的玩笑。”
  厄洛斯噘嘴撒娇,他显得有些不痛快:“可是母亲,那冥王胆敢冒犯您的尊严,竟然不为您的美貌神魂颠倒……”
  “厄洛斯。”阿芙洛狄忒失笑,她心情轻松而愉悦,因为儿子那童稚可爱的神情——这在她是很不多见的。大抵是那凡人的音乐太过美妙,使她至今都处于美好爱情的余韵之中,阿芙洛狄忒轻笑着说道:“罢了,孩子,你不是已经替我证明过,即使冰霜冷酷的冥王,也必须屈从于爱情的力量吗?唉,这位雄辩之神帮了我一个忙,他的请求我总是不能不理的。”
  “那么好吧。”厄洛斯说道,很快乐地往母亲臂弯中依偎着,小胖手却熟练地从背后抽出一支铅箭,递给赫尔墨斯,“那么我就把它交给你,雄辩之神赫尔墨斯,既然我的母亲有此要求。”
  “感谢你的帮助。”赫尔墨斯快速地说道。一方面,他心急如焚要去解救珀耳塞福涅,另一方面,他也实在很难对一切的开端厄洛斯有什么好脸色。尤其自己与珀耳塞福涅这段时间的痛苦居然只是起始于对方的一个玩笑!
  可是这时候厄洛斯却出言喊住他,道:“喂,骗子之神!”
  小爱神心满意足地躺在母亲怀里,笑声像是银铃一样,他很大方地说道:
  “我看你并不像那太阳神阿波罗一般傲慢,于是好心地告诉你一个消息。如果你是要利用铅箭的魔力,致使冥王哈迪斯厌恶春之女神,那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你或许要说,连我这样的孩童尚且能射出命中的一箭,为什么要说这件事不容易呢?那是因为我的铅箭与金箭都有着独特的魔力,但凡是中过其中之一者,都会对另一支的接近极为敏感!”
  赫尔墨斯立刻为这句话站住了。
  这真是横生出来的枝节,可是他又不得不感谢小爱神未必好心的提醒。
  而厄洛斯仍是嬉笑着说道:“所以,你若不能找到机会一击即中,也就没有任何解除迷恋的希望了!等到金箭的魔力逐渐逐渐地退去,那早已是尘埃落定的上万年之后!你不把这一箭射中,也就失去了所有的希望。可是呀,聪明的赫尔墨斯,想一想就能知道,冥王哈迪斯对你的防备心会有多重。并且他又是一位极为强大的主神,连神王宙斯都不敢轻易招惹的。所以呀,聪明的骗子之神,你要想出怎么样的办法呢?商人的庇护者,我可不愿意再送给你一支铅箭呀!”
  厄洛斯的心里,终究为恶作剧被叫停有几分不悦。加上他天生爱作弄人的脾气,虽然是好好的提醒,最后却又带上了几分看笑话的意思。这副性情使他很难讨得诸神的喜欢,不过,他也不冤就是了。这位小爱神的心里可只有他的母亲哩。
  “我会想个周全些的办法,肯定不浪费这唯一一支铅箭。”赫尔墨斯说道。
  他握紧了手头那支来而不易的铅箭,冲满脸担忧和鼓励的俄尔普斯重重点了点头,又告辞阿芙洛狄忒与厄洛斯。随即他迈步转身,头也不回地离开了美神的宫殿:“我必须走了,珀耳塞福涅还在等着我去救她!我不能辜负她的期望!”
  “这支铅箭,就是我们最后的希望!我必须要抓住这一希望!”
  赫尔墨斯的声音突然之间戛然而止。
  因为就在那个时候,他听见耳边隐隐传来一阵极为幽细呜咽的吹奏声。那是他再熟悉不过的叶笛,那是他日夜忧心的爱人。
  那是珀耳塞福涅在呼唤着他的名字。
  

  ☆、第20章 重逢

  “唉,在我们互相爱恋的那些快乐日子里; 这叶笛曾经带来多少甜蜜美好的回忆呀。”
  珀耳塞福涅一曲吹罢; 无限感伤地将面容贴在冰冷的墙壁上。她的脸上已布满泪珠,唇边却犹有梦似的甜蜜微笑; 那又凄楚,又悲哀; 又怀有企盼。
  德墨忒尔已离开了; 羞愧而悲痛万分的母亲无颜面对女儿心碎的恸哭,她在珀耳塞福涅的泪眼与抗拒中狼狈地逃离; 哀痛欲绝地为女儿留出最后一点思念爱人的空间。她不能不爱她,不能不劝她接受命运; 可是在珀耳塞福涅的痛苦面前,她又怎能说出那残酷的两字?
  珀耳塞福涅仍在自语着; 她纤细柔嫩的手指轻轻地爱抚着那青翠碧绿的叶笛; 如同爱抚着恋人的嘴唇,她道:
  “我还记得在昔日里,微风吹拂送来百花的异香; 山谷里的鸟儿互相追逐; 在阳光下嬉戏打闹。我的赫尔墨斯坐在湖岸边上; 笑容友善,神情开朗。他为我吹起叶笛; 声音清脆而悠扬,树林里的动物都纷纷驻足,侧耳倾听。那时的我是多么的幸福与无知呀!这叶笛又承载了我们多少美好的回忆呀!”
  她缓缓地将那通体翠绿的叶笛举起来; 对着爱丽舍苍白的光芒观赏,一时只觉心如刀绞。她哀叹道:“唉!可是!如今这曾流淌出无数爱与欢乐的叶笛,如今在我口中只有悲哀的鸣响!它终日地哭泣着,哭着呼唤我最心爱的赫尔墨斯的名字——爱人呀,难道我连你最后一面都无法见到?他们要让我去做冥王的妻子啊!爱人啊,我还在等你,你不要让我辜负这叶笛,辜负曾经的誓言与欢乐,只留下终身的苦痛啊!爱人呀!”
  她心里涌动莫大的悲哀惆怅,却无可言说,只能借着叶笛一诉。珀耳塞福涅痴痴地含着那叶笛,上面原本牵着爱人的一缕神力,只是不知被冥王用了什么法子抹去,如今已经全无消息。她又叹了一声,叶笛也随之发出悲哀的叹息。
  便在此时,她忽然听到窗外的树木枝叶摇晃,有着飒飒的声响。
  珀耳塞福涅原本是不在意这个的,尽管冥界寒冷严酷,死气沉沉,绝不会有这等微风来吹拂枝叶,可她却不愿为这异样的景象多花一份心思。况且她的心绪已被痛苦与思念填满,又要怎么去感受外界的变化呢?可是心灵一阵异样的悸动,珀耳塞福涅的脑海中闪现过几乎不可能的念头!
  她想起她的爱人赫尔墨斯,上一次正是从寝宫的窗口偷渡而入,尽管不久便被冥王彻底驱逐……在那之后的很长时间里,珀耳塞福涅都会因为窗口的一点动静而万分惊喜,但这希望总是一次次地落空。可是这一回……莫非!
  她颤抖着回过头,果然见到那熟悉的身影趴在窗外的树枝上痴痴地望着她。珀耳塞福涅几乎要呼喊出声,可她又死死地捂住了自己的嘴。春之女神急速奔到窗台面前,大口大口喘着气,将双臂伸给窗外的恋人——
  “赫尔墨斯!”她小声而激动地呼喊着,面容上有无限的凄楚与欢乐,泪水夺眶而出,“赫尔墨斯!”她又爱恋,又痛苦地咀嚼这个名字,仿佛那是一首诗歌,藏着全部的思念,“赫尔墨斯!”她的手终于被他紧紧握住,低头亲吻,珀耳塞福涅凝望着自己憔悴了许多的爱人,几乎以为自己在梦中。
  “你是真的么?赫尔墨斯?”她呆呆道,“你真的来到我面前了?又或许只是我又在做梦了!”
  “珀耳塞福涅,我自然是真的。”赫尔墨斯温声道,他固然不能不为见到爱人而欣喜,却也因为对方的表现感到万分的心酸,“爱人,你憔悴不少。”他叹道。
  “是因为我日夜都在挂念与担心你,赫尔墨斯。”春之女神又哭又笑,那泪水喜悦与悲痛混杂,竟不知如何是好,“你真的来了……啊,你是怎么过来的?有没有被人发现?他们会捉住你吗?冥王难道不是已经封闭了冥界?”喜悦过去之后,巨大的担忧便涌上心头,珀耳塞福涅仍记得之前冥王见到赫尔墨斯时表现出的极大愤怒。她满怀忧虑地向恋人提出这些问题。
  “别担心我,珀耳塞福涅。”向来年轻活泼的雄辩之神,此刻身上沾满了冥界独有的、死气沉沉的灰土与黑尘,他的头发凌乱,面容消瘦,神力也受到极大的损耗。他温存地说道:“珀耳塞福涅,我听见你在吹奏叶笛,听见你在呼唤我的名字,于是我就过来了。”
  “啊……”珀耳塞福涅的嘴唇微微张开,她闭上了双眼。而赫尔墨斯便在此刻轻巧地从那粗大树枝上俯下身来,他的双脚勾在枝节处,腰部富有力量地弯曲,他的双手捧起珀耳塞福涅苍白的面容,在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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