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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权臣宠妻日常-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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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贵妃的家人,总不能随便斥责了,想了想便道:“今日去贵妃那里吧。”
  若是贾妃能约束自己的家人,皇帝自然不会再说什么,说不定还要为她的贤惠赏赐一番,若是不能……嗯,那也只好皇帝自己警告贾家了。
  至少对于皇帝来说,陈孝祖走了,但陈孝祖从他十几岁起就一直陪伴他的情分可没淡了。
  十几岁的少年正是对一切懵懂好奇,却又有了初步认知的时候,可惜他父皇虽不算是个昏君,但却绝不是个慈爱的好父亲,他初封太子多少明枪暗箭,又承受了多少压力?
  那会儿他的老师,除了那几个一脸干橘子皮似的老古板们,就只有一个陈孝祖,年轻,俊秀,才高,与他能说能笑能玩,又比他大几岁,正好能解答他的迷茫和困扰。
  如今君臣几十载,总没有陈孝祖才刚辞了官几个月,他就任由别人欺负陈家人的道理。
  ……那不是显得他这个皇帝也很没用嘛。
  于是在陈景书的惊讶之中,贾家的事情以一种他完全没有想到的速度解决了,而且是贾家主动退让,不仅把之前吃下去的全部吐出来,甚至还得陪着笑脸说好话,贾琏甚至亲自带着礼物上门来拜见陈孝宗。
  不过比起贾家,年后的头一件大事是黛玉的生日。
  以往的生日到了罢了,这回却是黛玉整整十五岁的生日,莫说是陈家,贾家也是很重视的。
  贾母叫了王熙凤过去道:“这回玉儿的生日可得好好办,马虎不得,银子也不要你们的,尽管从我这里出,只一条,你可不许亏待了你妹妹。”
  王熙凤笑道:“哪儿能呀,老祖宗疼妹妹,难道我就不疼的,老祖宗尽管放心,这回啊,我定给妹妹办的风风光光,妥妥当当,热热闹闹,只是老祖宗可别心疼银子。”
  贾母笑道:“这个凤丫头,给她个梯子,便惦记上我的银子了!”
  黛玉及笄,除了贾家给她办生日,林姑姑那里自然也送了东西来。
  比起贾家各人又是办酒席又是请戏班,又送各式花样的礼物,林姑姑那里便只是一套春衫衣裙罢了,黛玉收到的时候却比收到什么金的银的都高兴。
  “自母亲去了,再没有家人长辈给我做过衣裳,固然我是不缺衣裳穿的,但外头做的意思又哪里一样呢。”
  因此这套衣服竟是舍不得穿的。
  当然,除了这些,要说黛玉最期盼谁的礼物,那一定就是陈景书了。
  只是一边期盼又一边觉得,三月就是会试,他此时专心读书最好,哪里能叫他再为我费心呢?不过一个生日罢了,往年也没有忘了我的。
  可哪怕这样想,又怎么是真的不想陈景书心里念着她呢。
  好在这样的大事陈景书怎么也不能忘的,黛玉收到了一张琴,乃是陈景书从陈孝祖的收藏里找出来的。
  陈孝祖收藏了不少名琴,他也不算很小气的人,陈景书想要,他初还有些不愿意,待听说不是陈景书自个儿用而是送黛玉之后,立马痛快的答应了,这让陈景书不由怀疑自己是不是哪里得罪了自家大伯。
  黛玉原只为收到琴高兴,却见陈景书除了琴,竟还有一幅画送上。
  画的依旧是他院中的腊梅,只是这回那青石上的人不再是黛玉,也不是陈景书自己,而是两张琴,其中一张便是送给黛玉的这个,另外一张黛玉并不认识,但想也知道必定是陈景书的。
  画上没有人,可黛玉却想起那晚与陈景书一起弹琴的事情,如今琴放在了一处,人却不在,人去了哪里呢?
  自然也是……
  “他年纪越大越不正经了!”
  正在帮黛玉把琴摆好的雪雁闻言好奇的问道:“姑娘,什么不正经呀?琴吗?”
  黛玉红着脸说不出话来。
  一旁的紫鹃笑道:“我也不知不过是画两张琴,怎么就不正经了。”
  黛玉羞恼的要打她:“你们也帮着他欺负我!”
  紫鹃大笑,只有雪雁是真的不明就里。
  三月,会试。
  会试与别的不同的是,如童试乡试,都是从一开始就有大概的录取人数的,但会试却是在统计了当年参加考试的人数之后,经过计算,并且考虑实际情况,定下会试录取的人数,然后上报皇帝,经由皇帝批准,这个数字才算真正的定下来。
  如果说童试可以说录取一百人,实际最后录取了一百一十人的话,会试说录取一百个,那就一定是一百个,宁可少几个也绝不会多出一个。
  当然,想少也得是几位主考官经过讨论研究后一致同意才行。
  今年最后定下的人数是三百二十二人,陈景书不知道具体参加的人数有多少,但只看最近京城里莫说客栈,就连民居都紧俏起来,就可以知道人数绝不会少。
  如果说之前参加童试陈景书还能遇上些二十岁以下的少年人,到了乡试的时候,如吴玉棠那般的年纪都算年轻有为起来。
  而到了会试嘛……
  陈景书提着篮子在外头排队的时候四处张望了一下这人山人海的盛况,然后小声对吴玉棠道:“如今你这般年纪,在这里也只能算是小朋友啦。”
  吴玉棠一时忍不住笑了出来:“那你又算什么?”
  陈景书道:“我大概算个景致。”
  说着示意了一下周围,吴玉棠果然看见不少人都注意到了他们这里。
  如果说吴玉棠只能叫人感慨年轻有为的话,陈景书便是让人觉得惊世骇俗了。
  何况陈景书一路夺魁,他今年要参加会试,名声也不小,自然有认出他的,这会儿便小声议论起来。
  吴玉棠点点头:“你确实算个奇景。”
  好在没有耽误很久,大家开始排队进考场了。
  陈景书深吸一口气,心道,苦学这么多年,精心准备这么久,成败就在此一举了!
  ——能不能早日娶媳妇也在此一举了!


第43章 
  如果问陈景书, 会试与之前最大的不同是什么, 那大概要数会试是不允许回家的这一点了。
  参加会试的考生们,在确认身份无误并且检查过所有物品之后,就可以领取到这几天所要用的烛火等物。
  蜡烛是统一发放的, 一般考几天就给几根蜡烛,如果有不够用的, 当然也可以在用完后申请再拿几根。
  会试的号房比之之前的两场要稍微大一点,但总体来说还是狭隘逼仄的,陈景书领好了东西找到自己的号房时也松了口气, 他的运气好像还不错的样子。
  号房是一字排开的建筑,在每一行建筑的最末尾有一个小厕所, 虽然现在还是春天, 不至于像夏天那么热,气味逼人,但在厕所旁边考试, 也是没人愿意的,陈景书在正数第三间,算是个好位置。
  放在自己的东西过后,陈景书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收拾号房。
  号房内提供一张桌, 一张椅和一个砌在墙角的单人床。
  单人床很小, 如陈景书这样的身材躺上去都不大敢翻身,若是换了何昕那样高壮的来, 甚至能称作是一种折磨了。
  床上有被子, 陈景书看了看, 果断把被子压了压,放在最下面了。
  鬼知道这被子之前谁用过,有没有洗干净之类的,他来的时候倒是带了一张干净的大布,这会儿当做床单铺在被子上,虽然另带被子不可能,但陈景书却带了厚外套。
  这年头衣服宽大,厚实的外套脱下来也是个小被子。
  对着床的另一边摆有一个小炉子,每日考场会提供炭火,或是做食物或是取暖,都可以用。
  考生每天由考场发放干粮和清水,但也不禁自带,比如陈景书就带了一点干净的米和自家做的几张大饼。
  是的,大饼。
  这种既能填肚子又方便保存的食物简直考场神器了。
  除此之外陈景书还带了点腌渍好的小菜,可以就着饼吃。
  另外还有许多零零碎碎的事情需要一一处理,在这事上陈景书真心觉得王撰帮了大忙了。
  王撰当年会试考了两回,说不上特别经验丰富,但也是个考场老手了,他便把自己觉得不便,需要注意的地方一一说出,并且告诉陈景书怎么处置,这回会试的东西也是准备好之后请王撰过目的,若有不合适的就改换掉。
  等陈景书终于把自己要住三天的号房收拾好的时候,第一场也就差不多要开始了。
  试卷和打草稿用的纸都是挨个发放到考生手上的,但题目还是会在每排号房之前有人大声宣读出来,另外还有几人举着写有题目的牌子在号房面前来回走两遍,考生确认和自己的试卷无误之后,就可以开始作答了。
  会试依旧是以制艺为主,头一天是一道制艺一篇策论。
  会试答题,哪怕陈景书也不能作的很快,就算是写在稿纸上,他的每一笔也都很用心,很谨慎。
  今年主持考试的三位主考官中,最让人在意的便是主考官之首的大学士程鸿光,这位当年也是状元出身,早年还给当今圣上当过老师,在朝中也是颇受尊重的一位。
  之前陈孝祖曾猜测过今年主考的大学士不是程鸿光就是杨勉,如今看来还真叫他猜对了。
  对程鸿光这个人,陈景书是研究过的,老爷子偏爱雅直清正的风格,而老爷子自己本身的文风也是以言语朴素但意境深长出名的。
  这会儿虽然不一定完全按照程鸿光的爱好来写,但至少那辞藻华丽或是慷慨激进的写法可以被放弃了。
  陈景书在第一天太阳西落之前完成了当天的全部题目,至少不用挑灯夜战了。
  晚饭他在配的小炉子上用自带的锅煮了点粥,就着大饼和小菜吃了顿。
  至于说考场发的食物他却没动。
  虽然有过分小心的嫌疑,但考虑到之前被子上那仿佛三年没晒过的气味,陈景书对考场的食物也是很警惕的。
  嗯,宁愿浪费这三天的粮食,也不想在考试中途闹肚子。
  吃完饭略休息一会儿,陈景书便把椅子挪开,在小小的号房正中空出块地方来,又把从小练到大的五禽戏打了两遍,也不管路过巡查考场的衙役看他眼神怪怪的。
  打完两遍五禽戏,陈景书才觉得整个身体放松下来了。
  想着如今这地方又小,被子又薄,还带着奇怪的味道,还要精神高度紧张的连考三天,难怪常说有考生撑不住呢。
  陈景书如今十八岁,正是精神最旺盛的时候,他又从小骑马射箭,五禽戏等锻炼身体的也没落下,这会儿也觉得全身疲惫,若是寻常考生,还不知道怎样呢。
  这么想着,见天色黑了下来,陈景书还是得睡觉。
  春三月里,白天已经让人觉得有些热,但到了晚上还是会凉的,何况号房的条件有限,不太能挡风,陈景书又把之前煮粥的小炉子烧起来,放到床前去,这才觉得好点。
  当然,一般考生是不太敢这么干的,毕竟使用的东西都有定例,用炉子取暖未免太奢侈。
  不过如陈景书这般奢侈的考生也不在少数。
  考场虽不许带银子进,但在临考之前,大致是知道自己会被分到哪一大区的,至于说是哪一区的哪一组,哪一号就不清楚了,但知道大区好办事,一般家里条件不错的,会给分管大区的‘班头’送些银钱,如此在考场上也多几分照顾。
  比如陈景书分到的食物都是最新鲜最热乎的,给他的水也是有人打了一桶干净的给他挑到号房前,炭火蜡烛一类的,只要他开口,随时都是备着的。
  东西虽小,也都不值什么钱,但只要想想如果送来的食物是冷硬的,送来的水是不干不净的,炭火蜡烛是多一分都不给的……这就很惨了嘛!
  因此陈景书之前打听了自己在哪个区之后,也确实给这一区的班头塞了不少银子,这会儿也算多点照顾。
  之前郑沄还开玩笑说,若是塞的钱多,是不是能在考场开个小灶,自己点菜什么的。
  陈景书最开始还当是个笑话,结果今天他隔壁房的那位居然真的点了几个炒菜。
  陈景书不由感慨,钱啊,真是个罪恶的好东西。
  如此三天的考试考完,陈景书不由捏捏自己的胳膊:“啧,瘦了。”
  收拾东西出去的时候,他还特意快了一步,然后略停一下,就看到自己隔壁房间是个三十多岁的男子,面貌端正清秀,身上穿的十分干净整洁,哪怕在号房里憋了三天出来,他依旧是清清爽爽的。
  兄台啊,就是你在我身边吃了三天豪华外卖啊!
  陈景书有粥有干粮还有清爽可口的小菜,到第三天觉得大饼硬了,还干脆放水煮了,顺便给自己打了个鸡蛋,总体来说在考生中算吃的不错的,但和隔壁号房飘来的香味比起来嘛……那可真的不算啥了。
  大哥,你真的是来考试的吗!
  仿佛是察觉到陈景书的视线,那男子便朝着陈景书看了一眼,大约是见他年纪小,还愣了一下,随即想到了什么似的,冲着他一笑。
  ……笑了居然还有一个小酒窝的吗!
  陈景书面无表情的扭过头,完全不想再看了。
  陈景书才刚出了贡院就看到陈家已经派了马车来接了,上了自家的马车,那才算是真正松了口气。
  回去之后陈景书二话不说,吃了点东西就爬上了自己柔软的大床,舒舒服服的睡了一觉。
  直到第二天,把自己这几日所写的题目文章都重新写下来,拿去给王撰看。
  大晋会试的名次一般在五到六天后放出来,陈景书原本打算在家好好休息一番,哪知道第二天吴玉棠就上门了。
  会试刚结束,国子监给他们都放了三天的假,吴玉棠这便赶紧来找陈景书了。
  当然,他也把自己写的文章都带来了。
  这是陈景书头一次看到吴玉棠如此紧张,要知道吴玉棠之前可是很少做这种考完和人对题的事情的,就算有,也不过略说几句罢了,这种连夜把题目全部重写一遍,然后拿着上门找人对答案的事情,陈景书还是头一回见。
  陈景书试图安抚他几句,但效果似乎不大,何况陈景书自己心中也十分紧张呀。
  哪怕王撰对他说他这回发挥的很好,必定能中的,但陈景书还是会紧张。
  毕竟他要的可不仅仅是考中而已。
  如此一个本就紧张的人去安慰另一个紧张的人,当然是没有效果的。
  直到放榜那一天,松烟一大早就带人去贡院外头守着了。
  可很快陈景书就觉得松烟大概是白辛苦了。
  因为在松烟等人回来之前,便有一群报喜的敲锣打鼓往陈家而来,那动静,隔着三条街都能听见。
  陈景书考了那么多回,自然知道报喜的人图的什么,最开始听到动静他并不敢确定,直到那声音越来越近,明显是一路往陈府而来,陈景书却更加坐立不安了。
  “大爷!中了!会元!”
  陈景书才刚听到有人呼喊,不一会儿就见菖蒲一连喜色的快步进来:“大爷,报喜的来了,会元!”
  陈景书的心思猛然一松,随即道:“快,给他们包喜钱!”
  菖蒲笑道:“哪里需要大爷操心这事,太太那里早准备好了。”
  陈景书嘿嘿一笑,又问:“除了咱们家,林妹妹那里打发人去送消息了没?”
  过了会试就能参加殿试,殿试出身的就是正经的进士了,不过多数时候,只要不出现重大失误,殿试是不会再刷人的,只是由皇帝定等级和名次罢了。
  因此陈景书觉得这会儿该给黛玉送消息去。
  菖蒲摇头道:“还没呢,如今家里正乱着,还没来得及安排。”
  陈景书点点头,问:“我这里有一桩赚赏钱的好差事,你去不去?”
  菖蒲噗嗤一笑:“大爷是想打发我去给林姑娘送信?”
  陈景书点头:“这么容易就猜到啦?”
  菖蒲笑道:“这会儿要是猜不着那才是蠢呢,行,既然是赚赏钱的好差事,我自然不让给别人的,这就去了。”
  陈景书又道:“记得先去母亲那里回话,跟她说过了再去。”
  如此陈景书又给自己换了一身新衣裳,显得精气十足的去见吴氏。
  吴氏那里早已喜极而泣的,发了赏钱,又打发了报喜的人,这会儿正在哭呢。
  陈景书一到,吴氏哭的更厉害了,直说:“我儿出息了。”
  陈景书不得不先安慰她一番,又问:“父亲呢?”
  吴氏道:“你父亲那里也得了消息,也在发赏钱呢,还说要给你摆宴庆贺。”
  陈景书道:“这个又不急,之后还有殿试呢,殿试过了才算妥当。”
  吴氏点点头:“你呀,这会儿才算有点你大伯的样子。”
  陈孝祖算是整个陈家的骄傲,哪怕他如今辞官了也是如此。
  虽然陈孝祖辞官突然,但陈孝宗接到消息的时候不知为何竟没有多少惊讶,甚至心中有种‘总算来了’的感觉。
  以前陈孝宗和吴氏虽然也都希望陈景书能出息,却也不敢想他能像陈孝祖一般,毕竟那样的人,几百年也不一定出一个,陈孝宗私下就说,陈景书只要能得陈孝祖一半的好,也就足够了。
  哪知道陈景书自幼年开始读书,一路童试乡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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