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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权臣宠妻日常-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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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此之外,还有好几样后世常见的西洋乐器在如今也都可以看见影子,只是这些东西因本朝立国时对洋人的厌恶,因此多数只有在皇宫中才有收藏了。
  当然,陈景书对这些乐器只是后世见过,自己是不会的,由此他也不得不感慨一下,卢克思还真是多才多艺啊。
  陈景书恍惚觉得皇帝要是愿意的话,已经可以组一个小型西洋乐队了。
  ……皇帝他真的打算这么干!
  这一年新年的时候,陈孝祖就受皇帝的邀请去看了一场西洋乐队的表演。
  自从在卢克思身上发现了洋人的优点之后,皇帝又找了几个博学多才的洋人来,如此这乐队也就成了。
  面对皇帝那张得意的神情,陈孝祖简直想要把手里的茶杯砸到皇帝脸上去。
  只是陈景书听说这事觉得场面一定很诡异。
  在典型的东方古典建筑之中,一群老外穿着大晋的衣衫,演奏西洋乐器,下面的观众也尽是古人,手里端着的也不是啥红酒而是茶。
  这场面怎么看都违和感满满呀!
  陈景书实在憋不住对黛玉吐槽了这事,哪知道黛玉居然对此很有兴趣。
  吓得陈景书再也不敢说。
  嗯,一个弹钢琴的林黛玉。
  这比皇帝组西洋乐队还要可怕好吗!
  哪知道才刚过了新年,陈景书就发现,平日里常从陈孝祖那里传来的或是笛箫琴筝一类的声音消失了,断断续续传来的,竟是小提琴的音色。
  是的,在忽悠了皇帝一把小提琴之后,陈孝祖开始学习小提琴了。
  陈景书:“……”
  大晋要亡了吗!
  但陈景书不得不服气的是,陈孝祖大约真的是干啥事都很有天分的那种人,断断续续的琴音没有维持很久,陈孝祖便可以拉出完整的曲子了,虽还略有生涩,但这样的进步速度,陈景书自认是只能跪着看自家大伯的。
  不过到底陈孝祖那里传来的声音也算可听了,陈景书很快也不在意起来。
  他还是听陈孝宗说过的,陈孝祖一直以来的愿望就是做个纨绔,那种各处云游赏玩,只管鲜衣骏马香车,梨园斗酒诗歌,再伴以花鸟文章器乐,这就是完美的人生了。
  所以说,让陈孝祖做官,他真的是委屈了很多年了,这会儿有的玩,陈景书面上吐槽,心里却也是高兴的。
  但比起陈孝祖开始拉小提琴这画风清奇的事情,对于陈景书来说,这一年,还有更加重要的事情等着他。
  这一年,陈景书十七岁。
  就在明年三月,便是会试之年。
  而对于陈景书来说,他是必定要抓住这次机会的。
  陈景书很清楚,他不想在官场底层慢慢打熬升官,陈孝祖当年少年意气,一路高升的道路才是他想要走的。
  为此,他如今唯一可以抓住的筹码就是科举。
  或许对于旁人来说,会试能过就好,但对于陈景书来说,他不仅要过,还要能够再拔头筹,并且携会试大胜的意气,在殿试上也取得成绩。
  陈景书知道,陈孝祖为他做的事情已经很多,科举的事情有王撰教他已经足够,而陈孝祖对他说的最多的,则是官场人情,以及皇帝的性格喜好,如何与皇帝相处等等。
  陈孝祖指点他书法作画,指点他弹琴,这些都是为日后做准备。
  至少按照陈孝祖的经验来说,比起读书好的,皇帝更喜欢读书又好,又会玩的。
  就在陈景书感慨陈孝祖对自己真是一片苦心的时候,这一年八月,中秋刚过,陈孝祖喜气洋洋的把他叫过去:“景书啊,有一件好事告诉你。”
  陈景书好奇道:“什么事情呀?”
  陈孝祖伸手一指:“这座府邸,从今天起就是你的啦!”
  陈景书:“???”
  他还未反应过来,就听陈孝祖继续道:“我辞官了!”
  陈景书:“——!!!”
  你说啥?!!!
  他懵逼了好半晌,才迟疑着问道:“圣上……同意了?”
  陈孝祖如今不过五十多岁,甚至他看起来还要更年轻一点,不过四十五六的样子,这会儿辞官,皇帝能同意?
  陈景书觉得皇帝和自家大伯的关系还是挺不错的吧。
  你看他日常被坑都不生气的。
  说起皇帝,陈孝祖道:“圣上已经同意了。”
  陈景书惊道:“怎么会?!”
  陈孝祖道:“因为看到是我的折子,他又一次习惯性的,没看内容就批了个准字。”
  陈景书:“……”
  所以你又坑他了对吗!
  当然,陈孝祖也不是半点不心虚的:“圣上这会儿正在宫里生气呢。”
  ——气的好!
  他怎么没打你一顿!


第42章 
  陈景书看着眼前的一叠文书面无表情, 这其中包括了原本陈孝祖掌管的在京城的各种田产房产等, 如今上面已经全部换成了他的名字, 官府的大印都盖好了。
  ……所以说他到底谋划多久了啊!
  这一刻, 陈景书终于明白了当初他上京的时候陈孝祖没有告诉他的事情是什么。
  果然是从当年把他叫来的时候就已经计划着要坑这一把了吧!
  再想起说送给他的碧园……呵呵, 大伯你算的可真远。
  当然,比起有怒火也不能冲着陈孝祖发的陈景书, 皇帝那里就直接多了。
  陈孝祖第二天就被皇帝叫进了宫里, 陈景书是不知道陈孝祖和皇帝谈了什么啦,但他头一回见到陈孝祖居然那样狼狈的从皇宫里出来。
  估摸着是被皇帝怒骂了一整天。
  该!
  陈景书暗搓搓的觉得皇帝真是圣明。
  但就在第二天, 陈景书发现陈孝祖开始收拾行李了。
  他不由惊道:“圣上竟然未挽留大伯么?”
  陈孝祖道:“圣上自然说了,只是在他说服我之前, 我先说服了他。”
  陈景书:“……”
  陈景书简直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他想了想道:“那, 大伯要先回扬州看看吗?”
  “这是自然的, ”陈孝祖道:“我也有许多年没有回扬州了, 该回去看看。”
  陈景书便道:“不如给家里写信,让家里派船来接好了。”
  哪知陈孝祖听到这话却笑了:“哪里就需要这样了,圣上昨日送了我一艘大船, 让我日后就用那个呢,就坐那船回去。”
  陈景书:“……”
  皇帝你这个废物!
  要你何用啦!
  不仅没能说服对方反而被对方说服, 甚至还搭出去一艘船什么的,陈景书已经不想说什么了。
  他叹了口气,只好问:“大伯什么时候走?”
  陈孝祖道:“东西还得收一收, 有些不太方便带的大件还得另外找货船运回去, 大约得到九月才能走呢。”
  说着对陈景书笑道:“日后就只留你在京城了, 却也不必担心,我之前带你走访了不少老友,还有你大姐姐也在京中,总不会叫你受欺负的。”
  陈景书心说自己并不担心受欺负呀,却到底没有说。
  他看着陈孝祖那种孩子似的,由内心散发出的喜悦,知道这件事情陈孝祖真的盼望了许多年了。
  陈孝祖十八岁中状元,之后就一直留在官场,如今他五十多岁,想要去做自己想做的事情,其实这也没什么可说的吧。
  想到这里,陈景书呼出口气,笑道:“大伯放心,我不会给你丢脸的。”
  陈孝祖笑着拍拍他的肩膀。
  陈孝祖辞官对整个朝堂来说都是一件大事,或者说,因为之前没有半点消息,陈孝祖就那么突然辞官了,大家都反应不及。
  但那和陈孝祖没有关系,办完交接之后,他便安心在家收拾东西,等一切准备就绪,便毫不犹豫的踏上了返回扬州的船,只是当船慢慢驶离码头,他回头再看的时候,心中还是不由浮起几分复杂酸涩的感觉。
  他最好的年华都留在这里了。
  陈孝祖离开之后,陈景书一下子就觉得家里空虚寂寞起来了。
  好在王撰没有让他文艺很久,眼看着会试将至,王撰也空前紧张起来。
  就算算上前朝,陈孝祖也是唯一一个六元及第的人,如今陈景书瞧着势头很好,若是会试能中,那可就只差殿试了。
  但古来殿试从来都是看运气的,因为殿试的主考官是皇帝,而能够参加殿试的,水平都不会差了,殿试排名的时候,皇帝的个人喜好其实占据了极大的分量。
  别的主考官若是以自己的喜好来排名,必定有一群考生不服气,但当这个主考官变成皇帝的时候,没有被选中的考生却只会在自己的身上找原因。
  这就是天子皇权的力量。
  王撰觉得,殿试是他无能为力的事情,但会试他却一定要尽力。
  因为会试的主考官不止一人,另外阅卷的也有十几人,一般是经过十八位陪同的普通考官阅卷,他们觉得好的,会留下推荐给主考官。
  当然,主考官也不是全凭下面的人忽悠,他们自己也会去看下面的卷子。
  总体来说,在会试中想投某一人所好是不可能成功的,因此王撰给陈景书的建议就是,写的中规中矩,写的谁也挑不出错来。
  你不能兼顾每一个人的偏好,但你可以避开每一个人的忌讳。
  如今陈景书日常练的就是这个。
  陈景书在十月的时候收到了陈孝祖的书信,附带一些陈孝祖在扬州给他买的小玩意,陈孝祖眼光极好,哪怕是路边小摊上挑来的折扇,能叫他看上眼的,也必定有几分不同。
  因多数都是些玩的,陈景书便先放在一边,去看陈孝祖的信。
  陈孝祖的信上说他已经好好的到达了扬州,许多年未回去,扬州的有些地方似乎一点都没有变,又有些地方却已经变的他都不认识了。
  又说他没有住回府上,而是住去了他在扬州城外的牧云居,只觉得那里虽然朴素,但比京城和扬州的宅子都要好。
  左右也都是些闲事,最后也只是勉励陈景书而已。
  倒是随着陈孝祖的信件一起来的,是陈孝宗的书信。
  陈孝宗的书信给陈景书的震撼就比较大了。
  因为陈孝宗说他要和吴氏一起上京来啦!
  陈景书简直惊呆了好吗!
  毕竟陈孝祖虽然回去了扬州,但他并不是会长久留在扬州的人,陈景书觉得要不了多久陈孝祖就会离开扬州去别的地方了,而陈孝宗如果和吴氏一起来京城的话,陈家在扬州的房子产业不就都没人管了吗?
  因为王撰的妻儿到时候会跟着陈孝宗夫妻一起上京,这事陈景书自然也是要跟他讲的,王撰听后笑道:“你莫不是忘了明年就是会试,你若中了,日后自然长留京城,何况,就算不中,难道就没有成亲的事情要考虑了?”
  陈景书一愣,猛地想起来。
  对呀!
  明年黛玉及笄,说好的等黛玉及笄就成亲的。
  哪怕日后陈孝宗和吴氏不留在京城,陈景书成亲的时候他们也是一定要在的。
  黛玉那里没有父母,陈景书的父母若是也不来,这事情办的就不太妥当了。
  不管是从哪方面考虑,陈孝宗自然是来一趟比较好。
  但是让陈景书意外的是,原本说给他送信时就准备动身,等他收到信要不了多久就能到达的陈孝宗夫妻两,却足足比原定计划迟了一个月的时间才到。
  这会儿都已经入冬了!
  陈景书去码头接的时候问起这事,陈孝宗哼了一声道:“那是有人觉得我们家没了左都御史就好欺负了呢。”
  结果在扬州动手的那些被陈孝宗整治的妈都不认识了。
  陈景书:“……”
  所以说,到底为啥想不开呢。
  陈家在扬州又不是一代人两代人的时间,陈家在扬州的地位,可不是只靠一个左都御史撑着呀,在扬州和陈家动手,这不是找死么。
  这么想着,陈景书却问道:“若是这么说,恐怕京城这里也不能安生呢。”
  陈景书根本不用问就知道在扬州和陈家动手又被胖揍了一顿的是哪家,除了贾家也找不着别人了,但如果不能在扬州从陈家手里抠点好处的话,恐怕就要把眼光放在京城了。
  京城的产业毕竟是明明白白的说是黛玉的,贾家也不好直接动手,毕竟这些年,莫说是贾府的人,就算是外面的人也都知道那些产业是黛玉的,贾家在京城总还要点脸,自然不好在明面上下手。
  但如今眼看着占不着陈家的便宜,而陈景书也知道贾家如今是很缺来钱的路子的,黛玉在京城的产业一年也有一两千两的银子,这可不是一笔小数字,财帛动人心,黛玉又只是孤女,说不定就有人打主意呢?
  都不必明面动手抢夺,只说是替黛玉管一管就好了。
  毕竟原本这些产业交给陈家主持打理,那是因为陈孝祖在京城,如今陈孝祖走了,只靠陈景书如何撑得住场面呢?还得靠贾家呀。
  陈孝宗听到这话笑道:“且不管他。”
  陈景书有些奇怪。
  陈孝宗解释道:“你难不成以为你大伯随便就走了,什么都没准备?”
  听到这话,陈景书恍然,顿时也决定不去管。
  果然,这一年的新年贾家便真的对陈家动手了。
  原本陈孝宗上京还让他们在意了一下,然后发现陈孝宗的手段完全不复在扬州时的狠辣,便觉得任他是强龙到了京城也不是他的地方了。
  甚至贾琏还对王熙凤言道:“等把东西拿回来了,咱们也好攒些银子,到时候也多给林妹妹添些嫁妆,叫她风风光光的嫁出去。”
  王熙凤道:“我只是烦恼老太太那里该怎么说。”
  王熙凤倒不觉得这钱不能拿,左右该给黛玉花用的她到时候必定也不少给,只是有多的,更方便贾家周转一下罢了。
  再说了,他们家经营的必定比陈家好。
  陈家每年管着黛玉的那些田产铺子,不也一样要从中抽几分利?
  比起便宜的旁人,倒不如自家亲戚好,黛玉无父无母,日后若有委屈,还不是得贾家给她撑腰么?
  贾琏自然也是这个意思。
  都说王熙凤厉害,但他从来是不怕王熙凤的,真要说有什么,也是看着王熙凤身后王家的脸面,如此王熙凤自然与一般女人不同了。
  黛玉日后难道不是这样?
  她无父无母,虽有个林姑姑,这亲戚关系远且不说,林姑姑也不是什么有权有势的,真要论起来,还得是贾家呢。
  如今势头好,贾琏也不想那么多,只是道:“老太太那里你只管把道理说清楚了,咱们这样做既是咱家的好处也是林妹妹的好处,还有什么不行的?何况老太太那里也不常管这些事,你暂且不提,等办好了再说。”
  王熙凤想想也是这个道理,便也应下。
  眼看着到年底,王夫人那里又催着要她准备给宫里的银子,元春封了贵妃,在宫中要使银子的地方多着呢,可不是靠着贵妃的份例就够的,上下打点人情往来哪个都不能差了,也就只能靠外头家里人送了。
  可王熙凤又哪里又银子?
  新年将至,花钱的地方可多着呢,如今她还得东挖西补的,王夫人开口就是两千两,又哪里能有?最后虽说只要一千两,可就算这一千两,王熙凤也拿不出。
  账面上的周转倒也罢了,真拿一千两的现银子来,可不是那么轻松的事情。
  这会儿想着若是能从黛玉那里周转一下,也是好的。
  可贾家怎么都没有想到的是,在他们看来的节节胜利,实际上也是节节祸事。
  就在皇帝打算新年给自己放个假好好休息的前一天,御史们的折子送到了皇帝的桌子上,上面说的却是贾家企图侵吞孤女遗产的事情。
  林如海死时将林家三百多万两的家产中分了接近三分之一上缴国库,这对皇帝来说可是天上掉银子的大好事,何况这掉的还不是个小数目,再加上林如海本身在皇帝面前也是留了名字的,正想着要重用他,哪知他又去了,临死之前还给皇帝送了厚礼,这样的臣子哪个皇帝不喜欢呢?
  因此看到说是侵吞林如海之女的产业,皇帝当然是要看看的,若是能显示一下他的英明神武,不忘旧臣就更好了。
  因此便拿起奏折细看,可越看越觉得不对劲。
  “这……林家姑娘好似是和陈卿的侄子定了亲事的?”
  他身边的大太监应道:“正是,前两年陈家还正式下了聘礼,那也是京城的一件大事呢,据说那聘礼一个院子都不够摆呢。”
  皇帝嗯了一声,心中却有了计较。
  人都说人走茶凉,可陈孝祖这才走了多久啊,就有人以为这杯茶凉了?
  皇帝不由冷笑。
  正巧年前把这事给办了,免得明年还得为这事糟心!
  只是他刚要下旨,忽然又想起来好像宫中贤德妃便是贾家的姑娘。
  嗯,虽然贾家没出什么能够为国效力的人,但有个贤德妃到底也算做贡献了,他就算不给贾家面子,至少贤德妃的面子还是要给的。
  一个贵妃的家人,总不能随便斥责了,想了想便道:“今日去贵妃那里吧。”
  若是贾妃能约束自己的家人,皇帝自然不会再说什么,说不定还要为她的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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