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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权臣宠妻日常-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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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景书倒是不知道其实前头的贾敏和吴氏看似在闲聊,实际上却在关注他和黛玉,这会儿黛玉坐在贾敏的身边,贾敏拍拍她的手,对陈景书道:“玉儿平日里被我和她父亲宠的太过了,你不要与她生气。”
  陈景书道:“夫人不要这样说,不过是几句玩笑话,哪里就值得生气了。”
  吴氏也道:“他们小孩子玩闹罢了,何况,活泼些的孩子才聪明灵秀呢。”
  贾敏自然不是真的说黛玉不好,不过她也知道黛玉从小被她和林如海娇宠的养着,难免有几分小性子,如今瞧着陈景书到底是比黛玉大了三岁,很能谦让着她。
  陈景书当然不知道他在贾敏心中的评分再次上涨。
  待在林府玩了大半日,见贾敏精神有些不济,吴氏也就带着陈景书告辞了。
  然后在第二天,陈景书再次回到了充实又痛苦的学习生活当中去。
  王撰的尽职尽责,简直就是陈景书的噩梦。
  他如果真的是个小孩子倒还能哭哭闹闹说太累不学,可他如今早过了哭鼻子装病逃学的时候了。
  再说了,现在不好好学,三年后怎么中秀才!
  陈景书在心里暗自咬牙发誓,能十一岁取字就绝不拖到十二岁!
  倒是几日后,王撰觉得陈景书学的差不多了,陈景书便开始实际动手写八股文,每日由王撰出题,陈景书写了,第二日上学拿给王撰看。
  一般来说,一篇制艺由破题,承题、起讲、入手、起股、中股、后股、束股几部分组成,其中尤以破题最为关键,破题若是破的不好,后面也很难写好。
  制艺题多出自四书五经中的原文,选取一句或一段为文题,因此想要作好制艺,对四书五经必定要十分熟悉。
  对于制艺的内容,格式都有严格的标准和要求,可以说制艺本身就是在一个框架内戴着镣铐跳舞,但即便如此,也有作的好的和作的不好的。
  陈景书于后世时,提起八股文必定是遭所有人唾弃的,那就是和女人裹脚一样是老旧的,封建的,应该扔进垃圾堆里的东西。
  可实际上八股到底是是什么,十个骂八股的人里面,恐怕九个都不甚了解。
  陈景书当年也是那九个之一。
  他只听说八股迂腐死板,完全限制了人的想象力创造力,因此八股文考出来的都是些呆板的木头人,可当他真正开始了解八股文之后却发现,八股取士确实有其弊端,但却绝不是一无是处。
  至少在这个时代,这确实是目前相对来说比较好的一种选拔人才的方法。
  八股文呆板是真的,它既不能天马行空,也不能挥泄才华,否则多数是写的出格被黜落。
  可八股取士选拔的本就不是什么科学家文学家呀!
  要说起来,科举选拔的是官吏,而对官吏而言,最重要的要求就是能够充分理解并有效执行上级下达的任务,而不是拿到了上头的旨意只管由着自己的性子自由发挥。
  别说是古代,就算是现在也不许这么搞呀。
  何况如今考科举是唯一的出路,至少对于真正想要走好仕途的人而言是这样的。
  就算对八股再怎么不满意,也得先走过了这条路,走到了顶点,才有资格和能力去抨击改变。
  想通这一点,陈景书倒是不对学制艺抱有隐约的厌恶心态了,他心态变了,学起来自然也比之前轻松些,虽觉得辛苦,却不再痛苦了。
  如今陈景书主要学的是破题,每日王撰给他留下三五题,不需写完,只需写破题的部分就好,每五日才写一篇完整的制艺。
  因破题是一篇制艺的核心,因此但凡学制艺,务必要把破题练好,只有破题破好了,后面的文字才有写的必要。
  倒是没多久陈孝宗对陈景书建议,有空了可以常去林如海那里请教。
  科举考的不仅仅是制艺优劣,同时也有官场人情,和对主考官心态喜好的把握,而时局动向中,有些敏感的东西也是得避开的。
  这些王撰教不了他,还得林如海才能指点,何况林如海本就是扬州巡盐御史,这些事情他比谁都清楚。
  陈景书觉得自家父亲说的很有道理,便也常去林如海那里,林如海对他自然也是悉心指点,尽心尽力。
  因这也不是一时之功,陈景书便每月选了自己功课当中自觉最好的带去给林如海看。
  只是他去个三回,就总有那么一两回是恰好能遇着黛玉在林如海那里的。
  一次两次还是巧合,可走了几回之后,陈景书又不是真的八岁小孩,自然也察觉出几分意思来了。
  嗯,黛玉如今灵秀可爱,以后也定会是个美人,最重要的是,两人可以算是一起长大,倒是比这年头常见的盲婚哑嫁要好多了。
  这么一来,陈景书对黛玉也有了几分亲近。
  虽有两家长辈的默契,但陈景书却还是小心一些,他每次与黛玉见面相处,必定是要有长辈在场的。
  如今他们一个八岁一个五岁,相处时又有父母长辈并一群丫鬟婆子在场,如此谁也说不出什么闲话来。
  若是这样都能说闲话,那恐怕反倒是说闲话的人要被骂龌龊了。
  时间在陈景书每日的辛苦和王撰越发严格的要求中悄然而过,等王撰开始要求陈景书每日一篇制艺,且需写完全文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年的三月了。
  三月陈府园子里的桃花开了,绚烂如烟霞,十六这日却是陈景书的生日。
  因只是小生日便也不大办,只在家里摆几桌席面,有头有脸的丫鬟婆子们跟着热闹一下,另外多发了半月的月钱罢了。
  他们家人口简单,因此事情办起来也利落。
  吴氏倒是和往年一样亲手给陈景书做了件新衣,陈孝宗则洋洋得意的给了陈景书一块怀表。
  怀表这东西如今也是稀罕物,陈孝宗的这个乃是金色表壳,面上是镂空的花草纹,中间镶嵌一块红色宝石,轻轻按一下表壳弹开,里头的指针上也嵌着米粒大小的宝石,整块表看起来精细华贵,挂在身上神气的很。
  陈孝宗还一定要陈景书戴上试试看,天知道陈景书觉得自己的衣服配怀表是多么的违和感满满。
  可惜陈景书再怎么无奈,陈孝宗和吴氏却一个劲的夸好看,没办法,他也只好戴着了。
  倒是让陈景书没想到的是,他第二日去林如海那里,林如海也贺了他的生辰,说他又长大一岁,又说没什么礼物相赠,送了他几卷书,却是自己精选抄录成册的制艺文集,勉励他好好读书,陈景书连忙谢过。
  只是回去一看,书上的字迹一半端庄雄秀,稳健老道,显然是林如海的,另一半却灵秀清雅。
  嗯,这又是谁的呢?
  陈景书脸上不禁笑意渐深。


第5章 
  王撰很欣慰,因为陈景书在生日过后学习更加刻苦了。
  之前虽说不逃避,但也不见特别积极,可现在,陈景书不管是读书还是制艺都格外的积极。
  ……尤其是制艺。
  完全不知道陈景书哪儿突然冒出来的动力,王撰最后只好把这归结为陈景书长大了,懂事了。
  见到陈景书如此刻苦,王撰十分感动——然后对陈景书的要求更加严格了。
  陈景书:“……”
  不过从生日之后,陈景书倒是常能收到黛玉抄录成册的制艺文集。
  陈景书想了想觉得人家小姑娘都这样了,他当然也得有点表示。
  吴氏听到这话深感欣慰,觉得自家傻儿子不愧是长大了一岁,果然是开窍了。
  ……然后陈景书精挑细选了自认写的最好的数篇制艺,用自己最工整漂亮的字体抄录了送给黛玉。
  黛玉那里还没啥反应,吴氏倒是先一步戳着陈景书的脑袋把他一阵数落。
  吴氏:“……”
  小傻子你赢了,真的。
  不过陈景书大概是注定等不到黛玉对他刻苦学习的夸赞了,因到了四月里,贾敏本就反复的病情突然加重,黛玉立刻没时间考虑其他了。
  贾敏病重,吴氏当然要去探望,比起前几次这一次的陈景书倒是主动要求一起去。
  吴氏也不拒绝,干脆的带上了他。
  然而林府的女主人病倒,黛玉又还小,吴氏和陈景书自然不好打扰,不过关切安慰一番罢了。
  黛玉年纪小小却也要担负起照顾母亲的重任,从贾敏再度生病起,黛玉每日几乎就都守在贾敏房中了。
  陈景书明显察觉到她精神不如过去好,可生病这种事陈景书不通医术,也没法给出什么建议,因此只宽慰的黛玉几句,又说了些扬州城里的新鲜笑话,见黛玉脸上露了三分笑意,这才安心一些。
  陈景书道:“妹妹虽是一片孝心,但也该保重自己才是,我都能看出你脸色不好,你母亲又怎么会不担心?”
  黛玉道:“我又何尝不知道这些,可母亲病重,我却什么都做不了……”
  陈景书道:“正因为林夫人病重你才更应该好好的,你如今这样,不仅林夫人为你担心,就算是林大人,在操心林夫人病情的同时,不也要多为你费一份心?”
  黛玉如今不过六岁,贾敏的病时好时坏,请了多少大夫却也都只是开了药吃着,并不见什么效果,如今贾敏突然严重起来,她怎能不慌乱?
  陈景书露出个笑脸道:“林夫人的事情自然有林大人在,你还小,就算整日跟着吃不好睡不好又有什么用呢?不如多笑一笑,你多笑一笑,对林夫人来说,比吃什么灵丹妙药都管用呢。”
  黛玉点点头:“我知道了。”
  见陈景书眼含担忧的看着她,不由抿唇一笑:“你也不过大我三岁,说起道理来却是一套一套的,怎么?还不放心?”
  陈景书道:“你若是常这么笑一笑,我还能有什么不放心的?”
  这话刚说完自己又觉得好像哪里不对,不由脸上微热,见吴氏从内间出来,也不好意思看黛玉,立马去吴氏身边了。
  不过从这天开始,陈景书倒是常搜罗些有趣的小故事写下来送给林如海,林如海当然知道这些明显只为博人一笑的小故事究竟是给谁的。
  黛玉倒是多了一个每天给贾敏说小故事的活动,贾敏见黛玉重新活泼起来,也终于能够安心养病了。
  仔细将写着小故事的纸张整理平整,黛玉将其小心的收进匣子里,那匣子的最下方赫然是陈景书上回抄送来的《制艺十篇》。
  黛玉看着那一行行工整的小楷,心中暗道,这哥哥瞧着是个聪明的,办的事情怎么偏就这么蠢呢?真是气人。
  这么想着,自己却又先笑了出来。
  等进了六月,贾敏的病情似乎缓解了不少,陈家却接到陈孝祖从京城寄来的信件,信上说了陈孝祖唯一的女儿,也就是陈景书的大姐姐陈珞不久即将出嫁,陈孝祖虽常年在京,但陈珞的不少嫁妆,比如当年陈珞母亲为她留下的那些就都还在扬州,因此请陈孝宗派人将这些东西送去,又说知道陈景书最近制艺已经有模有样,因此也让陈景书一并上京去。
  陈家两兄弟虽然说是分家,不过两家关系倒是半点不生分,陈孝祖在京城多年,干脆将自己当初分得的在扬州的家产全部委托给陈孝宗打理,一应事情全由陈孝宗做主。
  当然,陈孝宗在这方面从来不坑,每年各项账目清清楚楚的派人送去给陈孝祖,至于说陈孝祖看不看,那是陈孝祖自个儿的事情。
  如今说要送陈珞的嫁妆,陈孝宗就知道,其中有一些是当年陈珞母亲嫁进来时带着的,这个是一定给陈珞的,另外陈孝祖自己也委托陈孝宗在扬州置办了不少,这些年攒下来也是个大数目,这得一并送过去。
  但陈孝宗有头疼的老毛病,每年天气初热的时候都要犯,少说要养上十天半月才好,算算婚期时间,陈孝宗根本来不及赶过去,最后只得找了手下最信任的人手去办这件事情。
  至于说陈景书。
  嗯,自家大哥点名叫他去,那就去吧。
  于是陈景书的行程就这么定下了。
  陈景书自己听到这消息倒是高兴的很。
  只因王撰对他实在是太负责了,哪怕陈景书知道他是为了自己好,但成年人的灵魂也架不住王撰那么长久的压榨啊。
  现代学生还有寒暑假呢,陈景书除了过年,其他就没休过超过两天的假!
  掰着指头一算,这要是去京城,这一来一回少说也得有近半年的时间呢。
  至于说功课嘛……有自家大伯在,总归是丢不了的。
  陈景书向着王撰那里去的时候,只觉得走路都带着飘,等他把事情与王撰说清楚,就见王撰点点头:“既是陈大人要你去,我自然不能阻拦,尽管去吧。”
  陈景书的脸上露出灿烂的笑容:“是,多谢先生体谅!”
  王撰抬抬手:“不忙,我跟你一起去。”
  陈景书:“……一起去?”
  王撰点头:“这来回少说半年,我当然要跟去,总不能耽误了你的功课。”
  说到这里,他看着陈景书:“你之前不还说,要十一岁做生员吗?这半年可耽误不得。”
  陈景书瞬间蔫耷:“……哦。”
  陈景书要去京城,这事自然得告诉黛玉。
  贾敏见女儿情绪有些低落,问清楚了之后道:“既如此,他走的那日你也去送送他。”
  黛玉哼道:“他要走就走,与我什么相干,我去送他算什么事儿。”
  可那样子,分明是想去。
  贾敏笑道:“去送送他又怎么了,人家之前可是费尽了心思的给你写故事呢,如今你们还小,去送送也无妨,只多带几个人,在外头注意安全就是了。”
  于是陈景书在临上船之前被人叫到码头附近一家茶楼的雅间里去了,进去就见黛玉已经在等他,一身鹅黄衣衫,更显女孩子娇俏可爱。
  陈景书一见她就拱手:“妹妹来送我?多谢多谢。”
  黛玉哼道:“谁是你妹妹?我当你是哥哥,你却到临走了才随便对我说一声,连一句正经的道别都没有,可见我这个妹妹是无关紧要的。”
  陈景书忙道:“这话怎么说的?我也是临时知道要去京城,才刚跟先生说了,先生就跟我说功课的事情,为此忙忙乱乱收拾了好些天,昨日刚得了半日空闲就连忙差人给你送信,哪里是随便待你?”
  黛玉一双乌亮的眼睛看着他:“你这一去要多久?”
  陈景书算了算:“约莫要半年多的时间吧。”
  他话音刚落,外头就传来小厮松烟的声音:“大爷快些,船要走了。”
  陈景书应了一声。
  黛玉道:“半年,到那时,我是不是无关紧要可就不好说了。”
  嘿,这话!
  陈景书道:“我会常给家里写信,也给林大人写信。”
  黛玉脸上一热,啐道:“你给自己家里写信也就罢了,给我爹写什么信。”
  陈景书笑道:“林大人是探花郎,我为什么不给他写信?”
  他还想再说,可外头松烟已经催了第二遍,再不走就来不及了。
  见黛玉看他,陈景书一把将戴着的怀表扯下来塞在黛玉手里:“这个送你,不过半年,很快就过去了,等我回来。”
  说完这话也不管黛玉答应了没,匆匆忙忙的就跑了。
  耳边小厮松烟念叨陈景书太拖沓的声音逐渐远去,黛玉看着手里的怀表发呆,忽而想起什么,猛地推开临河的窗子,就见一艘船正缓缓离开码头。
  手中怀表尚带着余温。
  “乱说胡话,谁要等他了!”


第6章 
  陈景书这回去京城只带了小厮兼书童的松烟,和大丫鬟菖蒲。
  吴氏原本还想要他多带几个,可被陈景书以人多了路上不方便为由拒绝了,再说了,到了京城陈孝祖那里也必定不缺照顾他的人。
  从扬州到京城,在现代的时候一天可以打个来回的路程,在这个时代却需要在摇摇晃晃的船上折腾月余。
  不过反正没什么事情,每日伴着水声读书也别有一番趣味嘛,何况路上还有各地不同的风貌景致可以看。
  陈景书原本是这么想着的,可惜理想是丰满的,现实是残酷的,他在上船的当天下午开始出现了晕船的现象。
  现代的交通工具向来求稳,陈景书现代也没坐过船,路程远的,飞机高铁才是他的选择,哪知道在这个年代头一回坐船,摇摇晃晃大半日就把他给晃迷糊了。
  好在他晕船的现象并不严重,只是精神胃口稍微差一些,有菖蒲前前后后照应着,陈景书本人倒是没察觉到很难受。
  至少他没吐嘛!
  因此在同船一起上京的管事赵进新来问要不要在前面停一停的时候,陈景书很大气的摆摆手表示不用!
  事实就是,在晕了几天之后陈景书也逐渐适应了,本就不严重的情况完全消失,他又开始活蹦乱跳了。
  然后王撰找到了他:“既然已经康复了,每日的课就继续上吧,之前耽误了几天,得抓紧补上。”
  陈景书瞬间觉得眼前一晕:“先生!我突然觉得头晕,大概是晕船还没好利索吧,我回去躺……一会儿?”
  王撰也不说话,就那么面无表情的看着他。
  陈景书被看的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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