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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视]拆迁队长-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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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帝放心,母后会为太子保驾护航的。”蓝生点头。可能真是上天不佑大兴,先帝去了之后,选择储君的时候明明选择了十几岁的少年人。结果当时身体健康的皇帝,坐上龙椅之后很快熬坏了身子,如今太子才五岁,离亲政还有很长的路要走。
  蓝生不怕,先帝晚年是她辅佐朝政,当今继位也是她从旁协助,刚刚从朝政上退下几年,重新接手,不废多大功夫。
  皇帝点头,他还有许多话要说,可只能节约力气,捡最要紧的说。“母妃,你要保重。”
  贵太妃闻言,泪如雨下。虽碍于礼制她未能封太后,可太后和皇帝对她的好,并不因分位有所减弱。
  “皇后,你秉性温柔,不擅外务,日后听母后的话。”
  “是,臣妾知道,臣妾遵旨。”皇后二十出头的年纪,哭成一个泪人儿。
  皇帝看着皇后泪流满面,心中想起当初立后的场景,他原本属意蓝家的,可母后推了。
  “皇帝啊,你知道该如何册立皇后吗?一看家世,二看本人,家世比本人重要。家世要好,可不能再出自五姓七家,前朝后族都在这几家之中。你父皇教导过你,从太/祖立国以来,皇室就致力于削弱世家,集中皇权。这样的削弱悄无声息、细水长流,要你继续下去。所以本宫做了皇后,王氏只能是淑妃。家世恰到好处,还要考虑平衡,皇后不能连续出自同一族,后族膨胀,易生外戚之祸。至于本人,能送到哀家跟前的人选,都是德才兼备的淑女。”
  是啊,母后考虑的,是国家、是天下大势,从没以一个后宫妇人的身份考虑问题。世间太多嫡母为庶子聘娶娘家侄女的先例,就是为了拿捏庶子。可母后不是这样的人,皇帝因此选择了如今的皇后。出身庶族,立场天然站在世家对面,为人温柔贤惠,可惜少了一点儿决断。
  这在当时是最恰当的选择,可谁能料到上天只给自己这么点儿时间呢?
  从回忆中清醒过来,皇帝早已泪流。蓝生轻轻给他擦脸,温声道:“皇帝,别怕,母后在呢。”
  皇帝微微一笑,紧紧握着蓝生和太子的手,闭目而逝。
  震天的哭声响了起来,除了蓝生和贵太妃以外,殿中跪倒一片。
  历经四代,辅佐三朝,蓝生拉着小皇帝的手,送他上皇帝宝座。龙椅左侧是她的位置,她是太/祖亲册的太子妃、太宗的皇后、高宗的嫡母,祖宗家法钦定的主母。在皇帝幼年时,理所应当代他处理事务。无需像历史上掌权的太后们那样,她的存在理所当然,无需那一道帘。
  帘仍旧是限制,是男女大妨的限制,是后宫前朝的区别。蓝生想让这个时空的人们看看,一个皇后的典范是什么样子。
  在近五十年的时间内,国家的朝政是蓝生的意志。
  “承前启后,开明之治”,蓝生的英名和贤名,清楚得印刻在史书上,成为后世女人追逐的目标,男人推崇的典范。
  ————————
  不必查询分数,蓝生你能感觉到自己灵魂的凝实。看,扮演一个角色,总要在框架内,限制外。
  蓝生自觉进步,并不在混沌空间停留,随手划开一道光幕,跳了进去。
  跳下来才隐隐后悔,原来灵魂是不分男女的吗?她居然可以扮演男人?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蠢作者已经飞到大甘肃的土地上了,可以去微博围观哟!微博:晋江简梨是也!

  第52章 一家之主1(倒V)

  余蓝实乃贫家子弟; 因出生前有游方道士路过,得了余家父母凉水干粮,便道:“此子他日定光耀门楣。”游方道士一句奉承话,余家信以为真,请道长为腹中孩儿取了姓名——余蓝实。
  余蓝实出生之后,果然是个儿子; 余家人觉得道长果然有神通; 可不是男儿能光耀门楣吗?农家想要在和平年代打破阶级束缚; 只能想到科举; 于是举家供余蓝实读书。余家这样的农家老实人太不了解游方道士了; 就算是个女儿; 他也能编出一套词来。女儿就不能嫁入高门了吗?女儿有出息巴拉娘家的也常见啊!本朝常有民间采买宫女的; 一朝飞上枝头也不是没有。
  余家人不知道,只专专心心供余蓝实读书。读书在这个年代是上层阶级的特权; 为了供余蓝实; 余家从富农变成了贫农; 若余蓝实再不高中; 就要支撑不下去了。
  蓝生看到这里,觉得很合适; 即便性别错位了一下,逆袭这种事情她拿手。
  当然不仅仅是这样; 余蓝实从小背负着家人的希望,一心向学,终于考取举人!举人; 这是阶级的分界线,从来只通说过穷秀才的,何时听说过穷举人?举人已经有了做官的资格,虽然不能和进士相比,但已经是光耀门楣!
  余蓝实虽生在农家,可从没干过农活儿,长得白净俊秀,一身学士长衫更添斯文风度。非常顺理成章的被府城通判大人看中,愿许以爱女。
  余蓝实在老家早已娶妻,育有一个女儿。余蓝实在会馆里焦躁的翻身,连着几天睡不着,若是等她考上进士这等事情才来就好了,接受了,有能力处理家里的事情。不接受,也能躲开青眼有加的大人,不至于妨碍前程。可惜只是个举人,上不来下不去,压力大得天天掉头发。
  余蓝实求神拜佛的祈祷,谁能帮我度过难关?我不求高官厚禄,只盼家族兴盛,不求儿孙绕膝,只盼奉养长辈尽孝。
  所以,蓝生来了。
  若是旁人知了,定骂余蓝实胆小懦弱,这么点儿小事就损伤灵魂逃避。可他只是个普通书生啊,到如今短短二十年的人生,小时候听父母的,长大了听师长的,什么时候自己做主过。家里的妻子是父母做主娶的,还有孩子,要抛妻弃子,良心不安。要拒绝府城的大人……不,不,不,那可是大人物,一句话就能让他的前程化为泡影。
  没有打破规则的能力,自然只能被限制在方寸之间。局外人站得高看得远,只觉得懦弱到可笑,说不定余蓝实自己能熬过来,十年二十年后回头再看,也觉当年的自己青涩极了。
  可惜啊,他没能熬过来,蓝生来了。
  余蓝实的一生,恰如那味中药蓝实,味辛,苦寒,无毒。他做坏人心有不安,做好人有心有不甘。
  蓝生在会馆的床上醒来,瞧着朦胧的天色,出去洗漱。
  同乡的举子姚修见了,笑问:“余兄早啊,可舒服些没有?”余蓝实这几日对外宣称病了。
  “好了,多谢关心。”蓝生来了,问题就不是问题,她有一力降十会的能力。
  此时交通不便,抱团求生是常态,会馆是最常见的抱团形态。在府城,来自同一州、县的人可称同乡。商人们出资建了会馆,抱团经商,不容易被外地人所欺。可便宜或免费给同乡赶考学子居住,同乡若是高中,他们也跟着沾光。若是到了大比之年,在京城显贵之地一个府的人便要称同乡,甚至南方人、北方人、西南的、沿海的,大致分成几大块,互称贤兄弟、好乡邻。
  蓝生盘点了一下身上的银子,只够在会馆做最低消费和回乡的路费。蓝生拉着人打听了一下本地的古玩市场,趁着天色未大亮,匆匆去了。
  一身细棉布长衫,心思灵巧的的古玩市场商贩都知道,这是外地来府城赶考的举子了。蓝生从街头到街尾来来回回走了好几遍,然后停在一个摆地摊的小商贩面前。
  “老爷,您要瞧点儿什么?别看小人的摊子不起眼,东西可不少,可谓麻雀虽小五脏俱全。一看您就是有学问的人,给同窗乡邻带些古玩回去,也是雅趣不是!”摊主十分热情招呼。
  蓝生招手,让摊主附耳过来,小声道:“不买古玩,买仿品。”
  “老爷,小人可是正经生意人……”
  蓝生一个眼神制止了他,道:“我为何在这街上来回几趟,专挑你呢。”
  摊主这才明白是遇见懂行的了,可面子不能折啊,叫苦道:“老爷唉,您不知道这行的苦楚,辛辛苦苦淘点儿东西,多半只能赚个跑腿钱,还常让人坑,您说苦不苦?这些东西,可是老师傅做的,精巧得很,再放上个几十年,不也就是古玩了嘛!”
  “是啊,是啊。”蓝生不甚有诚意的附和道。
  “今日我与老爷有缘,您要挑点什么,我给您打对折,权当孝敬您嘞!”
  很好,就等这句了。摊主说的比唱得还好听,蓝生挑中他也是因为这摊子绝大多数是仿品,仅有几个真品估计摊主也不知。常来逛古玩市场的还要打趣,“瞧,又守株待兔等冤大头呢。”
  蓝生真品仿品混着挑了五件,摊主夸张得惊叹:“这位老爷真是好眼光,瞧瞧,瞧瞧,这可是上等的官窑瓷瓶,您真内行!”
  蓝生示意他小声些,指着落款道:“前朝官窑落款怎能不避讳天子。”
  摊主一看,可不是吗?这落款冲了前朝那位帝王的名讳,向来是要少写一笔的。心里暗骂那些做东西的人吃白饭,脸上一副我再也不弄鬼的表情,诚恳道:“你真内行!小人敢干欺瞒,再给打个对折抹了零头,这些东西统共作价五两,谢您口下留情,没宣扬开。”
  蓝生从袖子里掏出一两银子,道:“不客气。”
  摊主讪讪接过,知道最后一个陷阱也被看穿了。连赞了两次内行都是骗外行的,见着银子摊主一耸肩收了,交易就此心照不宣达成。
  蓝生拿了东西,出了古玩街,叫了辆马车往最繁华的行业街而去。当真百无一用是书生,这身子骨也太差了,逛街都要虚脱。蓝生一脸疲惫得进了当铺,看着更有穷途末路变卖传家宝的意思。把三个真品卖了,银子瞬间翻了几百倍。
  在附近吃了一碗薄皮大馅的混沌,转身往衙门去了。
  余蓝实只知道要把爱女许配给自己的是通判大人,可通判大人什么背景,爱女是嫡出庶出,通判和知府关系好不好等等一概不知。只听通判一句,“老夫和学政大人乃是同年。”就吓得魂飞魄散。
  等到傍晚回会馆的时候,蓝生已经把能打听的都打听清楚了,不能当场打听的也安排好了,最多三天必出结果。
  姚修在会馆大堂喝茶,见他回来了,迎上来道:“余兄,你可算回来了。”
  “贤弟等我可有事?”蓝生拱手问道。
  “没事,没事,就是找你吃饭没见人,没事,没事。”姚修家里比较宽裕,父亲是个老举人,靠开私塾为生。比蓝生强几倍,已经是乡宦阶层了。可在这偌大的府城,依旧是家世垫底的那种,姚修和余蓝实既是同乡,家境也“一样”不好,颇有话题可说。
  姚修的担心不便说出口,只转移话题道:“后日就是鹿鸣宴了,余兄可定好了回去的船?”
  “还没呢,前些日子埋头苦读,今日才去见识了一下府城繁华,险些忘了这事儿。多亏贤弟提醒我,你定了吗?”
  “也没,想着和余兄一起呢!”
  “好啊,你我结伴而来,双双中举,又结伴回乡,也是一桩佳话。”蓝生笑道,二十出头中举,已经是了不得的人才。
  姚修也笑弯了嘴角,可不是嘛!虽然他们不是一个县的,可在这府城,也是同乡不是,日后说不定还会成为同年,这可是要守望相助的啊!
  “明日我们一同去定回程船只吧,不知有多少同科一同回去。”蓝生记忆中,姚修是个长袖善舞之人。
  果然,消息灵通的姚修一一列举都要一起回去的人呢。大家一同到了州里,再分散到各个县、里。
  两人结伴和同乡、同科一起游赏府城繁华,蓝生得了几百两,一下子成了富户,可也崩得住。吃最便宜的素菜、住会馆的几人通铺。幸亏秋闱过后,许多没考中的考生都回去了,通铺变成单间,看在新鲜初露的举人身份上,会馆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没加収钱。
  到了第三天,蓝生对姚修道:“今日就不和贤弟一起去了,为兄有些私事。”
  “嗯?”
  “去给家里父母祖辈选些特产,好不容易来府城一趟,总得带点儿什么回去孝敬。”蓝生害羞一笑。
  “应该的,应该的,余兄自去便是。”姚修一笑,余兄还是这般,他不过一时没接话,又不是非要打破砂锅问到底,不必解释的。不过也好,这才是端方君子。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个故事是“封建大家长”的故事,一家之主不仅仅是权威,更是带领家族昌盛的领头羊。以往蓝生要么单打独斗,要么地位高,现在让他试试复杂的人情往来。责任二字是主题~

  第53章 一家之主2(倒V)

  蓝生提了四色礼物; 规规整整到通判大人家里拜访。在偏厅等了小半个时辰,通判大人才姗姗来迟。
  “余举人今日来访,所谓何事啊?”通判大人坐在主位,捋着胡子道。
  “学生出贡院那日,精神不济险些冲撞了大人府上轿子,幸得大人宽容大量不予计较; 反而延医请药; 学生感激不已。因前些日子名次未出; 不敢登门; 恐污大人清名; 今日特来拜谢。”
  “余举人客气了。”
  “明日便是鹿鸣宴; 学生乡野小民; 这些日子来府城见识了一府繁华,都是大人们励精图治、惠及百姓; 学生心中感佩不已。然梁园虽好; 非吾故乡。学生已定了行程; 与同科同乡一同返家。”蓝生顿了顿; 通判的脸色已经沉下来了。蓝生装作腼腆的样子,脸红道:“学生出来日久; 也想念严父慈母,娇妻爱女; 今日一来拜谢,二来拜别。”
  通判把茶盏搁到桌子上,满意得看着面前的乡巴佬书生抖了一下; 故作温和道:“余举人啊,听闻你自幼家贫却敏而好学,这等人物埋没可惜,老夫有心提拔你呢!”
  蓝生立刻做出脸红脖子粗,拼命忍耐的模样,却又强自忍耐:“多谢大人美意,学生受之有愧。”
  “余举人,本官有幸许以爱女,你意下如何。”通判干脆直说了。
  “大人,学生已有妻室,自古糟糠之妻不下堂,请恕学生无礼。”蓝生十分诚恳道:“承蒙大人青眼,学生感激不已。然今日学生能为官宦之女抛弃糟糠,焉知他日不会为了其他高门抛弃……还望大人三思。”
  一个端正君子,连这时候都不会提及女眷,恐伤他人名声。
  通判大人自是不惧,一个吊车尾的举人罢了。当然,这么伤面子的话他不会说,“老夫实不忍心明珠蒙尘啊。”
  “学生不敢。这些日子与同科贤兄弟一同交流,深感学问不深。幸亏大家不计较,愿意施以援手,这才略有存进。”蓝生明目张胆威胁他,要是敢做什么手脚,一定会联合同科闹事,而同科也愿意帮他。举人已经步入士的阶层,不可随意拿捏。
  通判想了想他的背景,又看他从进来到现在的表现。一个人聪明或愚笨都有应对的法子,可就怕这种愣的。俗话说,横得怕愣的,愣的怕不要命的。万一他真拼着功名不要,也要拖自己下水也麻烦。读书人,尤其是年轻的、未经历过官场的年轻人,天真、热情,一腔热血,真闹出来不好收场。
  通判觉得回去之后再细查,今日就先放过他了。
  “如此,本官也不强求,盼你早日高中,前程似锦。”
  蓝生愉快告辞,转去后街找了团头付尾款,再加三日的盯梢生意。团头拍着胸脯保,“城南都是我们兄弟,保证看得死死的。”
  团头是此时的乞丐头目,早已不是破衣烂衫当街行乞,团头也穿着棉布衣裳,经济条件比余蓝实还充裕呢。做这行的都懂规矩,他们只盯梢,卖点儿无关大雅的消息,不轻易动手,更不敢向官府中人伸手。可谁让蓝生钱给得丰厚呢,又只要一天之中那些人出入,大致去了哪里这些无关紧要的消息。
  蓝生没指望靠言语能说动一位六品官,能把一个妓/女外室所出的之女嫁给举人,真是又蠢又毒。都说莫欺少年穷,虽然余蓝实中举只是吊车尾,可他才二十出头,算不上神童,至少在年少有为的范围吧。这么看不起农家出身的科举士子,难道他忘了,科举才是寒门最大的进身之阶。
  鹿鸣宴上要作诗,蓝生险些扣掉一层脑壳皮。真是,在古代待了好几个任务世界,他的诗最多让人赞一句拙朴,多数时候满是酸腐头巾气。唉,幼年错过了古文启蒙的好时候,思维容易形成定式。别人写出来都懂,鼓掌叫好,让自己写只能硬着头皮上。唉,日后还是走谦谦君子风,只做评委吧。
  鹿鸣宴之后启程回乡,住在会馆的只有姚修和蓝生。
  “蓝生,你可知道,桃花巷自荐逸事?”蓝生是余蓝实给自己取的字,以他吊车尾的成绩,除了居心不良的通判没人对他青眼相待。启蒙的老师又远在县里,蓝生自力更生自己取了字。
  “什么逸事?”
  “这些日子,诸位贤兄汇集府城,虽还未中进士,但提前榜下捉婿的人可多啦。桃花巷石氏女就挑了林家小公子呢,就是那个被学政大人赞做珠玉在侧的那位林家小公子。听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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