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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尼罗河女儿]凯罗尔,你妹来了-第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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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头蹲守的侍女们全程听壁角听得津津有味:感谢宫殿的设计师,墙壁薄一点有薄一点的好处呀!虽说错过了*四射的画面,能用耳朵接收些许动静也可以聊以解慰。
啧啧啧,回头一定要通知姆拉,娇滴滴的王子妃被王子狠狠疼*了。
116米达文
接下来的好几天;嗓子连同四肢都酸涩不已的王子妃足足摆出了副要同归于尽的架势,才好不容易‘震住’贪得无厌的丈夫,换来难得的好眠。
她实在是被折腾惨了,甚至连乱糟糟的睡态都大有改进;沾枕便睡;整个过程中老老实实地窝在伊兹密怀里;而不是以往的滚来滚去。
好在尚未真正餍足——用凯西的话来比喻;就是类似于初初接连大快朵颐了几顿蛋汁酱肉饼后又不情不愿地转回清粥小菜度日的欲求不满感——的伊兹密理智未失,懂得细水长流的道理;勉强妥协后;倒是乐而不疲地时不时占着小便宜。
天天抱着软玉温香,可趁之机简直不要太多;譬如吃吃豆腐,蹭个香吻一类的轻而易举。
还有个更切实的原因,那便是婚礼过后的接踵而来的热闹祝祭和欢宴活动也使得身为主角的他们白天忙得够呛,根本没太多余力去亲热。
凯西不知道的是,所有人中最替伊兹密哀悼暂时性失去的福利的,就是这些表面正儿八经、战战兢兢殷勤作业的侍女们。
——不晓得跺了多少回脚,又咬了多少回牙,最终不约而同地纷纷感叹:王子真的憋得好辛苦。
相对于她的丈夫来说,刚刚走马上任的王子妃凯西的负担还稍微少点:由于达瓦安娜的桂冠仍然被顶在瑟碧尔头上,连带着分配给她的责任和义务也没那么繁重。伊兹密就没那么轻松了,特别是在比泰多王很快玩腻,转身去找异国舞娘寻欢取乐的情况下,他还要以继承人的身份肩负起属于父王的那份工作来。
说起比泰多王,凯西倒是想起一道小插曲。
巧合的是,在王不再频繁在宴会上意思意思地露面送客的次日,她就无意间听说了嚼舌的侍女们窃窃私语:那几位新近得宠的女性不知怎的,一天的午膳过后脸上竟然毫无预兆地起了密密麻麻的可怖红疹,根据看到的人说就像是被恶鬼的利爪抓过一般赤色斑驳、触目惊心。甚至当场把与之同食的苏皮努利乌马士给惊得退避三舍,接连几天都窝在摄政厅里极其罕见地励精勉治起来。
瑟碧尔王妃及时出手收拾残局,面都不曾露过便使唤侍女们撒了点小钱做补偿、客客气气地把这些哭哭啼啼的舞姬送出宫去。
……凯西耳闻过这些戏剧性的转折和进展,乃至结局后,隐隐察觉这只是一场人为操纵的食物过敏事件。委婉又粗暴的手段,还能让比泰多王吃了个哑巴亏不做声……
无论出自谁的手笔,她还有得学呢。
凯西放宽了心,一边努力回忆起日渐模糊的来自二十世纪的相关理论知识记于纸上,一边结合现实情况聆听伊兹密的细心解析,如海绵吸水般汲取着艰涩的信息。
整整大半个月,这股因继承人的婚礼带来的喜悦狂潮方才渐渐消褪,吃饱喝足的人们慢慢从欢乐的氛围中脱离,日常生活也随着回到轨道。至于远道而来道贺的使臣们,同样在获取自认足够向国王们交代的讯息后,留下丰厚的贺礼和有口无心的祝福,开始逐一向比泰多王族乐融融地辞行。
每当她笑眯眯地目送着一批批装束各异的使臣们的背影迅速远去,难免不禁百无聊赖地暗想:这一派和谐的情景下,恐怕实则暗潮汹涌。
温暖的晨辉划破雾蒙蒙的天际,静悄悄地透过在明净的窗台上所陈设的蔷薇花瓣上凝聚的滴滴水珠,漫射着洒了一地,象征着全新的一天的开始。
郁馥的花香弥漫在微小光尘飞舞的空气里,静谧的宫殿群除了守在门口站得笔挺的士兵们在恪守职责外,唯有轮流守夜的侍女们蹲在隔间竖起耳朵倾听、竭力分辨零星的动静。
如天生被上了精准的发条般,伊兹密准时醒来,正要小心翼翼地拨开她虚放在他胸前的小手移动到床畔时,就意外地看见脸颊粉嫩的金发少女忽然伸手揉揉眼睛,嘴里嘟哝了几句谁都听不懂的话,接着像只猫咪一样懒洋洋地舒展着柔软的胳膊——
真是好可*呀。
他忍不住勾勾唇角,忍不住凑过去,俯身偷偷亲了亲那红扑扑的脸蛋。
……再顺便亲几口润湿的薄唇好了。
每天都能和心*的人一起迎接破晓的第一缕微光到来,一睁开眼便能看到她安心柔顺地躺在自己臂弯里,轻微的气息拂过,带来酥□痒的幸福感。满溢着,简直会一路甜到心坎里去,足以让他神清气爽一整天。
唯一美中不足就是起床后短暂地离开她一会儿这项简单的活动都快变成甜蜜的折磨。
“唔,要起床了吗?”
她迷迷糊糊地问。
略感吃惊的伊兹密:……
偷吻这种行径对他来说分明早就熟得不能再熟,怎么可能会突然之间在掌握力道上失误,把她弄醒了呢?
“你还可以再休息一下,直到姆拉唤你为止。”他温柔地应着,安抚性地给她掖好被角,自顾自地挪到一边换起衣服来。
成对存在的镶金丝绸带细密地缠绕住披散的月银色发丝,规规矩矩地垂在脑后。套上身的不是佩有精美刺绣和璀璨流苏的华袍,而是普通的纯白色丘尼克。
这种近似圆筒形连衣裙搭配细腰带的短装在设计上偏于利落风格,十分熨帖合体,倒是让人一眼就把流畅的身体线条一并一览无遗。
在设宴送走今天的最后几批来使之前,他还要照例去与武官们一起锻炼武技,以免生疏。
“啊,不了,我跟你一同起来吧。”不带丝毫犹豫地,凯西在继续睡懒觉和勤勉之间凭借顽强的意志力选择了后者,挣扎着,半闭着眼从被伊兹密这个人体大暖炉捂得暖洋洋的、棉花堆般软绵绵的被窝里艰难地以龟速离开。
在地势险要的高原之国比泰多的早晨,即使是春天,也还是凉飕飕的。
“不再睡会儿吗?”
凯西果断摇头。
“那我唤姆拉进来吧。”伊兹密揉揉她那在明媚的阳光下熠熠生辉的淡金色发卷儿,提议道:“顺便让她们准备早膳。”
“噢噢,不,先不要着急。”草草披上件外衣后,回炉的神智和清晰些许的脑海也提醒了她生物钟之所以反常的原因:“我要话要跟你说。”
见她神情极其严肃,伊兹密不动声色地停下了手下的动作,眉角微扬,稳稳当当地坐到她身边,作出副洗耳恭听的样子。
“是这样的,”话到临头,凯西也就不矫情了,坦然地看向他,湛蓝色的清澈眸底深处掩藏着些许紧张:“首先我要跟你忏悔:我为了保命,亲手杀死了你的表哥吉坦达修。但我一点都不后悔,因为他一直想要伤害你!”
伊兹密早就猜出了这个事实,因此一点都不讶异:“我知道。”他摸摸她的小鼻子,有些心疼地说:“我不该让你落入那样的险境的,答应我,下次不要为了我去做些会伤害自己的事情。”
之前,他之所以不主动提及此事,还是出于担心她会被梦魇困扰的原因。却没料到,她会主动提起。
听出他的话语里没有怒意和不满,打自内心松了口气的凯西对这要求不置可否,半晌,为难地摇摇头。
她不想做出做不到的承诺:无论如何,她都绝无可能眼睁睁地看着他处境危险,而不做丝毫努力营救他。
哪怕代价是她自己的安危。
轻轻握着他有力的指节,没有继续这个话题,而是提起了另外一件多次被她欲言又止的大事:“我……我还有一件事情想告诉你。”
“你的妹妹米达文,杀死她的真正凶手,不是凯罗尔姐姐。”一字一句地,她压低了声音,郑重其事地开门见山道:“是前下埃及女王,现任的巴比伦王妃*西斯。”
“嗯,我知道。”
此话一出,仿佛有一道携着极大破坏能的闪电迅捷地劈中一棵坐落在空旷的原野上的榉木,霎时间火光四溅,又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儿响叮当之势扩散开来。
“不会吧,”凯西喃喃着,下意识反问道,“你这都知道了?不对,你怎么什么都知道?”
下一刻,她难以置信地瞪大了眼,怔怔地盯着他,认真地打量了半天,竭力地想从那平静的俊容上看出些他在说谎或是强颜欢笑、仅仅出于想安慰她的意图的端倪来,然而只是徒劳:“你怎么可能知道呢?你那次将姐姐抓来拷问的时候,她可是告诉我她没有吐露半个字的呀!”
亏得她惶惶不安地做了许久的心理建设,难道完全是多此一举!
凯西一直想不清楚,自己要是说出这个事实,会导致什么后果,而是否又有意义。
*妹心切的伊兹密在得知真凶之后,一定会兴起报复之心,那么接下来,会不会又要掀起腥风血雨,再度向另一个国度宣战。
这样真的好吗?
过去,她只在纪录片和历史书上见过南北战争和世界大战的残酷血腥,不管初衷是什么或是对错又在哪方,甚至单纯是要实现当权者的野心……殊途同归的是,最终受苦受难的都是那些普通士兵和手无寸铁的平民。
埃及已经和比泰多有过一场激战了,这起意外造成的恩怨起源真的重要吗?是否应该就让它被时光掩埋,悄悄过去才是更好更明智的选择呢?
可踌躇再三,权衡利弊后,她最后还是决定把真相告诉伊兹密。
不为别的——就为他是米达文的亲生哥哥。哪怕依照二十世纪法治社会的律法,他也绝对有权利得知导致妹妹死亡的罪魁祸首究竟是谁。
——若是她自己不幸被人杀害,赖安哥哥该有多难过啊。
光是想象一下那画面,她就觉得不该冲同是人兄的伊兹密一直隐瞒下去。
暌隔已久,他应该慎重许多,不会如同上次那般冲动到去埃及宫殿捆人外加宣战吧?
不、她不该这么天真:纵观史书,战争的背后主要驱使力从来不是那么单纯的个人恩怨,更多的是攸关利益和领土的纠纷,或是涉及到不同民族文化之间的激烈冲击以及矛盾。
除却大义,更多的是私心。
况且,她自认自己从来便是个自私的凡人,而不是什么无怨无悔的圣母:她一点都不想为了包庇一个企图杀害她宝贵家人的杀人凶手而不得不和血浓于水的亲生姐姐因所属国的敌对立场今后被迫形同陌路;如果能借机修复两国之间的关系,降低嫌隙和摩擦,就再好不过了。
要是她没记错,至今扔摆在联合国里陈列的,文明史上第一份议和书的签订双方便是古埃及和古土耳其。
就算凯罗尔有意无意地自*西斯手里夺走了她弟弟的心,也已经以多次的生命危机和替她背了大黑锅的时候偿还得干干净净了。
……万一冥顽不化的姐姐还是钻牛角尖式地想不开,抛不掉心理上的包袱的话,她届时再费点心思好好开导开导就是。
殊不知计划赶不上变化。
“我在不久前才敢肯定这个猜测。”伊兹密语气淡淡地略作说明:“埃及王妃在那种情况下都无法下手铲除要谋害她的情敌*西斯,她又怎么有杀尚无任何作为的……”他顿了顿,终究是无法平静地把王妹的名字冷冰冰地吐出,索性略去:“的魄力。”
“倒是手段狠辣的巴比伦王妃的嫌疑要大得多。再联系一下为什么遭受鞭打也要誓死维护犯人的背后缘由,符合条件的便只有与她关系最密切、权柄最大的*西斯了。”
“我打一开始就没怀疑过你姐姐是真凶,”他*怜地摸摸凯西的脸颊,凝视着那双懵懂的蓝眸有些晃神,不禁忆起曾经朝气勃勃地冲他们大声宣布‘我要为哥哥和父王取得埃及!’‘埃及法老王好俊美,我想嫁给他’的妹妹米达文,心尖上缓缓涌现些微伤感和失落,阵阵刺痛。
如果米达文还活着……
她只比凯西大上一岁。
在她的最后一封来信里,用与之前相比截然不同的口吻哀叹着:‘……曼菲士王要娶他姐姐,他不*我……’
可笑。
他和父王犹自在为曼菲士的轻怠震怒的时候,又怎么猜得到,不过是这么段无疾而终的单恋,竟然会变成终结她娇花一般生命的催命符。
——还未真正绽放,便被人粗暴地扼断细嫩的茎丨身,在含苞待放的岁月悄无声息地凋零于地。
她在无忧无虑的环境里被精心呵护着长大,性情天真率直,是被比泰多全族娇宠的公主,是他疼*的珍贵妹妹。
按照常理,身为掌上明珠的她在家人的纵容和支持下,完全有资本和自由去选择一位心仪的男性作为丈夫。
漂亮又骄傲地活着。
不通人情世故、不知人心险恶的她带着浅薄得不屑遮掩的野心,迷恋上了年轻俊美、威风凛凛的曼菲士,毫不掩饰自己的*慕之心,却遭到冰冷的拒绝,倍受打击地给家人写信哭诉。
这段夭折的情感,原本该交由时光的大手去慢慢抚平伤痕。
然而,就因为某人可笑的嫉妒心,她在这世上的一切痕迹都被冰冷的手抹去。在远离血亲的百门之都德贝城,在阴暗又不为人知的角落里,她或许痛苦地哀鸣着饮恨死去,尊贵的比泰多王族血脉却被人践踏侮辱、卑微得蜷缩着、犹如不起眼的虫蚁。
客死异乡,还被肆无忌惮的凶手冠上一个‘不告而别’的污名。
留给担心不已盼她归期的家人的,只有一条躺在庸庸碌碌的小贩摊位上的额饰。上头血迹斑斑,像是无声地诉说着她的悲苦,她的尸骨无存,和一个冰冷的事实——再无团聚的可能。
临死前,她茶色的眼睛里会倒映出凶手冷酷无情的身影,还是忆起儿时的那片无暇晴空?充斥耳畔的,是凶手猖狂的狞笑,还是哈图萨斯呼啸的风雪?
他们无从得知。
或许她会后悔乱动了芳心,不该任性地自荐为使者,一路远道而来,祝贺新登基的埃及王。
——曼菲士没有动机。
——凯罗尔没有狠心。
至于为什么不可能是向比泰多寻仇的暗杀者……他们完全没有必要弃直接粗暴的手段不用,而非要拐弯抹角地选择在彻底瞒过埃及那方的耳目后潜入宫殿掳人的理由,更不可能神通广大到令得埃及宫人产生‘米达文公主不告而别’的错觉。
另一方面,埃及的明争暗斗即使再激烈也没理由偏离到需要杀害友国的尊贵王女的地步。除非是源于嫉妒心,丧失了基本判断力的女人。
光是用排除法,再结合可疑的那人的诸多行径,答案就呼之欲出了。
妹妹失去行踪的时候,*西斯不正为婚期的确定而欢欣鼓舞吗?或许信手除掉一枚眼中钉,对自傲自矜的她而言只是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事过境迁,仇恨只会日渐沉淀,丧亲之痛亦会深入骨髓。
即便不是现在……
他也会有朝一日,让那位兀自逍遥快活着的凶手付出十倍百倍的代价的。
摸摸剧烈起伏的胸口,凯西有些不知所措地眨眨眼,犹豫了下,伸开双臂,紧紧地环抱住他,令两人的气息亲密无间地交融在一起。
她没有再问什么:比如他为什么不采取报复措施,甚至还能装作若无其事地与巴比伦国维持相安无事的友好邦交。只试图以默不作声地以一个温暖的拥抱轻轻安慰他。
——虽然他在寥寥几句地解释过后,搭在她发顶的力道毫无变化,唇角还始终漾着浅淡的笑。
可她莫名地,就觉得那双深不见底的深邃眸子中掩藏着种他其实很悲伤、很难过的气息。
就好像在无声地悲怮着一样。
117修莉亚
宽敞明亮的室内光尘闪烁;时间静静地流淌着。
凯西觉得,她很能体会他此刻沉痛的心情。
她幸运地出生在一个温暖的大家庭里;哪怕先天不足而体弱多病;也一直受尽家人宠*和迁就。不说温柔又体弱的妈妈;或是调皮单纯的姐姐和二哥;即使是百忙之中分丨身乏术大哥或者爸爸都从不会忘记赶来庆祝亲人们的生日,圣诞节等重要节日也始终注意团聚在一起,分享愉快的经历;快乐地用餐。
不因忙碌而缺乏沟通;也不因忙碌而忽略关*。
对凯西而言;这个被*的柔软氛围包裹着的幸福美满的家庭永远是她义不容辞地想要坚定守护的生命构成部分。那由衷产生的满足感,是再多的病痛都剥夺不走,也影响不到的。
之所以珍惜性命,一方面是缘于求生本能,另一方面则是——她不敢想象若是自己不幸死去,亲人们会有多么伤痛欲绝。
那位叫米达文的公主,想必也同样被宠溺着长大吧?
她保持着搂抱的姿势,默默无言地把下巴小心翼翼地搁在他厚实的肩膀上,半晌,终于忍无可忍地伸手往他脆弱的腰间使劲掐了一把,同时往后一个倒仰,迅速推开他、拉开距离——
伊兹密到底不是钢筋铁骨,在没有防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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