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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尼罗河女儿]凯罗尔,你妹来了-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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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情况甚至比凯罗尔更糟。对方到底还能随时通过尼罗河回去,而她呢?
  更别提比泰多和埃及还是不可调节的敌对关系。
  有这么多不可跨域的鸿沟,因此无论是在梦里还是现实,她都不曾去考虑过他们之间的可能。
  她宁可装作不知,装傻卖萌蒙混过去。这样一来伊兹密或许会厌弃无休止的追求?
  ……结果她料错了。他不着急也不气馁,没有强硬地逼她立刻‘开窍’,而是不慌不忙地试探着她的底线,一步一步逼近。
  可这一切包容和耐心,都建立在她无法逃离他的掌控,会乖乖嫁给他的情况下。
  他可以等,可她必须属于他。
  ——所以她必须要走,如果不走,或许有朝一日会变得心甘情愿想留下来,甚至不可自拔地*上他。
  从他表现出来的占有欲,她根本不可能奢望他会好心帮自己找回二十世纪的方法。
  一想到那场景凯西就有些不寒而栗。
  “嗯,既然这是你的愿望,我就会替你实现。”用眼角余光端详着她的坎贝尔用鼻子哼哼着,满不在乎地自问自答。
  “还要等多久?”凯西顺口问道。行李都收拾好了还这样干耗着,她总觉得有些心神不宁。
  “不用着急,美丽的公主。”坎贝尔稳稳当当地站起来,示意凯西靠近自己身侧:“耐心等候一会儿,很快会有人主动前来助我们一臂之力的。”
  凯西眼珠子转了转,迟疑地问:“难道是塔缪丽斯?”
  黑发魔女勾勾嘴角,露出个意味深长的笑容:“没错。她先前想用来对付你的东西,会被我们反过来对付王子。不然趁现在带你出去虽然不难,可他一旦发现你的失踪,绝对会出动大量人马来追捕你,你就再也跑不掉了。”说着在披风兜里掏了掏,冲她晃晃不知从何而来、只有食指粗细的小瓶:“将这些有趣的东西从地毯上收集起来,可耗费了我许多功夫呢。目前要做的,是争取更多的时间,而不是慌忙出逃。”
  凯西的脑海中隐隐形成了个计划的大概轮廓,嘴唇张合了下,决定还是别多问了。
  索性静观其变就好。
  坎贝尔这么大一个活人蹲在防守严密的寝宫里,难以置信的是竟然没人发现她——从青铜的香炉里弥漫出的熏香带着甜甜的味道,于燃香者本人并没影响,却有着诡秘的力量,像是一道透明的屏障,阻挡住人们的视线。
  她整整呆了一下午,然而不管是嘘寒问暖的姆拉还是送晚餐来的其他侍女,都不曾察觉那处角落的异常。
  若不是她出声唤了一句破掉迷障,凯西也绝无可能发现。
  这一手举世罕见的障眼法顿时让她不由得对这自学出师的催眠师产生了极大的期待:有坎贝尔在,说不定她真的会有办法可以帮助自己能顺利逃出去呢?
  ——她只有一次机会。
  “唔,快来了。”不知道过了多久,坎贝尔突然这么念叨了句,动作起来。随着细碎的脚步,她的袍脚也悉悉索索的,在凯西紧张的注视中把小瓶里的液体绕着床榻倒了一圈。经验丰富的她计算得精准无比,到迈完最后一步,正好倾尽最后一滴。
  她满意地颔首,出手抓住凯西的胳膊往外一拽推搡到自己身前,紧接着松开,往怀里的香炉抓了把灰,也不顾那滚烫的温度就往前方一甩——
  完美地将凯西暴露了出去。
  “把他引到床边来。”魔女匆匆吩咐了句,就再没声音。
  凯西:“……”
  提示太少了啊喂!
  她强忍住想回头问个究竟的欲望,狠狠心,决定还是信任坎贝尔,于是故作镇定地走到床畔坐下。在油灯的柔光中静静等待着,大概过了数息时间,外面的长廊上毫无预兆地响起了熟悉的稳重脚步声。凝神侧耳,她还依稀能听到伊兹密在轻声吩咐随侍的人们:“嗯,你们先退下……”
  太棒了,侍卫被打发走了!
  话说坎贝尔的耳力还真是灵敏得吓人。
  在晚宴上伊兹密似乎喝了些小酒,俊美白净的脸上泛着红晕,这种仿佛连冰雪一同融化的风情倒显得他比平时平易近人许多。长袍依旧整洁,外套却松松散散的,银亮的一头长发披散在上。
  做贼心虚的凯西连忙向他讨好地眨眨眼。
  琐事了结而心情极好的伊兹密此刻笑得有点傻,定睛看了看她的方向,茶色的瞳仁缩了缩,很快便确定她是谁。下一瞬便舒展了如被精工雕刻的雕像般完美的眉眼,用温柔得能腻死人的强调说:“凯西,到我这里来。”
  凯西装作什么都没听见。
  如果是平时,她通常就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任地过去了。可按照坎贝尔的指示,她要想办法让伊兹密过来才行。
  奇怪她怎么没反应,伊兹密扶着额,疑惑地歪歪头,重复道:“凯西?”
  凯西心弦一颤,像是有电流通过一般战栗了起来:卖萌可耻!太可耻了!
  她不给面子地别开头,决心不去看他在火光下显得水润润的眼眸。
  伊兹密心里的疑云更浓重了,只是酒精在麻痹掉往日精敏的思维力的同时,也模糊了他的判断。他没想太多,好脾气地往她那走,还轻轻地发表着喜悦的感叹:“我美丽的新娘,三天后,你——”
  凯西眼睁睁地看着全无防备的他轰然倒地,还好地上铺着厚厚的毛毡和地毯,才没摔伤和发出大响动来。
  她胸腔里的心脏险些停跳,如坠深渊般差点惊呼出声,勉力抑制住呼救,身体却本能地就霍地跑过去想把他搀扶起来。只是她发现单凭自己的力气完全不够,只好心惊胆战地换做探探他的脖颈:还好,能感觉到指腹下那有力的脉搏。
  还活着。
  “这是怎么回事?”凯西头也不回,嘴上不虞地质问。
  “做得好。”坎贝尔笑呵呵地起身,帮她一起把伊兹密搬到床上去,一边细心地挂好四周的幔帐,一边回答她:“这就是格鲁吉亚那位小姑娘想对你用的东西,放心吧,不是毒药。”
  “那是什么,不会对他的身体有影响吧?”凯西焦虑地看着他的脸色,还好,只是呼吸稍显急促了些,双颊还是红润温暖的。
  诶,前额发际线处被磕出一个小肿包了。
  坎贝尔察觉到她的心急,不由得戏谑地挑挑眉:“看来你比我想象中的还要关心他。现在,我最后问你一次——你还是坚持要走吗?”
  凯西却没有理会她的问题,而是忧心忡忡地继续追问:“那液体到底是什么?别管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了,塔缪丽斯的药物不会损害他的健康吧?”
  “不会。”坎贝尔慢条斯理地回答,罕见地带了点轻快的味道:“只是一种秘制的媚药而已。很大胆的构思、很精巧的手艺,我已经很久没见到能浓缩得这么巧妙的成品了,多亏了她的浪费呢。他会陷入短暂的昏睡,等携带着木天缪枝的人出现,才会唤醒他蕴含体内的狂暴热情。”
  凯西抬手擦擦滑落的一滴冷汗:“……我很想知道她原本是打算对我做什么。”
  “或许只是想让你丢脸?也别以为那是多么稀罕的玩意。我完全可以做出更精细的东西来,之所以用她的只是要把责任推到格鲁吉亚身上,才可以方便为你争取更多的时间而已。”坎贝尔因听众凯西的关心重点产生偏移而感到些许不满,心不在焉地顺口敷衍道。
  “所以会让他们以为是塔缪丽斯命人下的手吗?”凯西终于恍然大悟。
  “是了。哎呀,差点忘了这个。”坎贝尔在布置完毕后猛然想起重要的环节,便吃吃笑着再次掀开方才放下的幔帐,从广袖里掏出条造型古朴的项链来,小心翼翼地给熟睡的伊兹密戴上——“好了,美丽的公主,我们可以走了,记得换上侍女的衣服,头发一定藏好。不然你现在那身华丽贵重的王子妃常服可不适合逃难。”
  凯西连忙照办,在手脚利落地换好一身侍女服,显眼的金发拢到兜帽里后,她掺杂着恐惧、兴奋、期待、愧疚、犹疑的矛盾思绪也略微平复下来。忍不住好奇地问坎贝尔:“项链是用来做什么的?”
  眼见进展顺利,大恩即将报完,坎贝尔的心情越发好了起来,难得真正和颜悦色地解答:“只要格鲁吉亚那位还想登上王子妃的宝座,她就无法拒绝我的留讯中的指示。可以肯定地说,她哪怕孤注一掷也要在明天一早的归国期限前,带着木天缪爬上这张床。而当他们共度愉快的一晚后,即使是强国比泰多的王子,也不得不认下这起婚事了。”
  这样一来,迫于两国邦交必须负起责任来的他就无法娶凯西为王妃。
  这样一来,凯西能顺利脱逃的概率就大大增加,甚至一劳永逸。
  以他对婚姻的尊重,不会委屈自己心上人为侧妃。
  凯西一听这番话立刻便直觉地摇摇头,心里不舒服极了,嘴上反驳着:“不可能的,王子是意志坚定又聪明狡猾的人物,光靠药物不可能模糊他的神智、做出违背本心的事情来。”
  坎贝尔扑哧一下乐了:“所以我刚才替他戴上了那条项链。在项链的索松脱之前,他会将眼前的人看做他最想看见的人。快走吧,再不走就来不及了。”
  闻言凯西下意识地咬咬牙,最后抬眸瞅了床上人事不省的伊兹密一眼,几个深呼吸,强行抑制住心底飞速蔓延、扩散的那股难受。她挣扎地跺跺脚,背上小小的包袱,终究还是跟在坎贝尔身后走了——要是再留下去,她恐怕会放弃这个可以离开的唯一机会的。
  再见了,伊兹密。
  凯西心中默默地反复念着:再也不见,祝你幸福,其实娶*你如狂的塔缪丽斯也好,起码可以让生活回归正轨吧。


96凯西

  趁着月色的照明;坎贝尔脚步不停地带着一言不发的凯西往城外跑。与她五体不勤的外表不同,坎贝尔的步履轻快敏捷得就像山间的羚羊;连恢复健康的凯西都要竭尽全力才能跟上。
  夜晚的街道上静悄悄的,空无一人。日落西山时便结束掉一天的忙碌的人们皆都安歇、心满意足地享用起犒劳自己的晚餐来。偶尔也见几位行色匆匆、赶着回温暖的家中洗去疲惫与尘埃的行人;谁也顾不上多看她们一眼。
  在出宫时,不是没有人怀疑过做宫女打扮却藏头露尾的凯西。然而始终闲庭信步的魔女只消驾轻就熟地信手挥一把香炉灰;他们的眸子就霎时间变得涣散空洞起来,像是一个个耳提面命的傀儡,在引起更多人的关注前;面无表情地僵硬点头,示意放行。
  神秘的人,神秘的力量。
  换做是平时,凯西说不定还会饶有兴致地追问一番;可现在她连半点开口的欲望都没。
  她害怕一开口,就会后悔离开的决定。
  她们就这么畅通无阻地到了城门口。再次依法炮制、干脆利落地放倒察觉不对的卫兵后,坎贝尔掀起头巾懒洋洋地说:“那么,就到这里了。美丽的公主,你的恩情,我已经报完了。”
  凯西长长地呼出一口气,也意识到现在是时候分道扬镳了。
  以后的路,只有她一个人走。
  心情颇好的坎贝尔实际上一点都不担心新娘丢失的伊兹密王子能迁怒到自己,连累她倒霉。若不是之前疏忽大意,怎么都沦落不到这般落魄的地步,还平白承了一份大恩情。正常情况下,想抓到身份万变的她可没那么容易。
  “谢谢你,你也快走吧。”凯西心情复杂地最后望了眼那高高在上的都城,揪紧厚毛毡边的衣帽就要加快脚步离开。
  “等等,”魔女抬臂制止了凯西刚刚迈出的步伐,面对她疑惑的眼,坎贝尔露出个意味深长的笑:“你藏在左袖里的东西,既然不打算让它派上用场,倒不如现在物归原主吧?”
  凯西几秒过后才反应过来她在说什么,有些尴尬地抽抽嘴角,把那条效用古怪的项链掏出来还给对方,轻不可闻地嗫嚅着:“我觉得迷药的效果已经够了……”
  解释完后她都想抽自己一下,这话真是假得可以。
  她没想到坎贝尔那么厉害,连她没过多久便寻了个借口,称要折返取重要的遗落物品,实则摘掉那串让她心痛难安的项链。
  没了它的影响,她相信凭借伊兹密的意志,是不会单纯因为药效就被趁虚而入的塔缪丽斯肆意摆布的。
  即便不得不利用塔缪丽斯来绊住对方追捕自己的脚步,即使她明白这样做对逃跑有弊无利,她也做不到那么狠心。
  总会有办法的。
  坎贝尔的笑意更浓了,却也难得好心地没拆穿她的欲盖弥彰,更没追问,只眉脚轻挑,换个话题:“要是怕他很快就追上来的话,我还可以告诉你另外一个有用的指引,但你需要付出一点小小的代价。”
  “你想要什么呢?”凯西不禁奇怪地问。她实在不觉得自己身上有什么值得对方图谋的。
  坎贝尔直接用手比划着:“我要你那本神秘的小书。”
  魔女也是极富好奇心的。虽然只由远处隐约瞥见过一星半点的内容,然而无论是神秘的文字还是平滑的不可思议的纸张,乃至鬼神般真实立体的绘图,都足够勾起她的求知欲了。
  凯西立即就懂了对方意图讨要的是她的旅游手册,她踌躇着,闭目凝思了会儿,觉得还是眼前的安全最重要。于是复又睁开眼,虽然没有爽快答应,却小心翼翼地讨价还价道:“没有问题,但你能再给我一些东西吗,就是你用来变化容貌的那种。份量不用太多,够我七八天就好。”
  交易达成。
  得到了额外的小情报后,凯西依依不舍地将那用小绸布包裹得密密实实的小本本递给坎贝尔,又接过那一小包易容工具,礼貌地道个别,这次是真的头也不回地走了。
  ——不过,那本小书的手感跟以往相比,好像有什么不对?
  凯西蹙眉回忆着,可她一直是放在枕头下那个位置的啊。当时心情忐忑慌张得很,也没仔细看。估摸着大小也应该没错吧。
  或许是隔着薄薄一层布料缘故,导致没摸准吧,算了,既然都已经送出去了,就别去想它了,徒增烦恼。
  对不起,伊兹密。
  什么都别去想,她只要坚持那个信念,那就是——回家,回家,回家。
  只是走着走着,她忍不住小小地扬起下颚,那是一个骄傲的弧度——这样就能让眼泪不会轻易掉下来。
  与之背道而驰的坎贝尔边走边满意地掂了掂令她好奇已久的玩意儿,没过多久,披着素色披风就悄然消失在了城郊树林里的浓雾中。
  当一只手生疏又笨拙地为自己褪去长袍、一寸寸细细抚过胸膛的肌理,最后依依不舍地游移在小腹一带时,伊兹密就感觉到莫名沉沦的意识正在一点一点地复苏。
  然而,当他渐渐快要能睁开眼睛时,一股从对方身上传来的、很奇异的陌生甜香不疾不徐地涌入鼻端,才险险掀开的眼帘顿时又变得沉重起来,体内更像是蓦地被点燃了的干草垛似的燥热不堪。
  连指尖都无法挣动的极度疲软无力,可同时又急切地想宣泄忽然出现的炽火。
  这两种矛盾又极端的感触,就像是把他的一头放在火上烤,另一头则浸泡在冰水中,饱受折磨。
  不对劲。
  仅凭方才那匆匆一瞥和耳边断断续续传来的、身上那人急促的喘息声,伊兹密也从中获取了足够多的信息,混沌的脑海越发清晰起来,埋藏在最深处的本能尖锐地示警:那既不是侍女也不是凯西。
  黑色的卷发,浅棕色的肤,浓烈腻人的熏香。
  是一个陌生的女人——是谁这么大胆?
  晃了晃神,依旧模模糊糊的伊兹密耐心地等待着力量的恢复,任由那手放肆地抚摸着。
  当塔缪丽斯按捺着激动,一边赞美着底下这具俊美结实的身躯一边朝最里、也是最后的那件薄衫伸出手时,毫无预兆地被牢牢擒住了。那强猛的力道痛得她眼泪都快掉下来,可还没来得及表现出任何反应就已经被粗鲁地重重甩向一边。在这么淬不及防的情况下,她咕噜咕噜地圆润滚到床边,落到那厚厚的地毯上闹了个两眼金星——
  “滚开。”
  蕴含着不容忽视的、前所未有的澎湃怒火的声音携着素日会被呵斥无礼、不留分毫情面的词结结实实地砸到格鲁吉亚公主的脑门上。尚未意识到事态严重的她先是呆呆地跟他对视了一会儿后,背脊一寒,连牙齿都因为极度恐惧而打颤着。紧接着脑子里残存的理智让她聪明地在息事宁人、装作什么都没发生过还是豁出去地惊声大喊招来别人、误导他人木已成舟之间选择了前者。
  塔缪丽斯战战兢兢地裹好那件半透明的纱衣,默不作声地沿着来时的路重新溜了回去,途中数次跌跌撞撞地险些摔倒,可她却浑然不觉,径自在为方才的视线战栗着、控制不住地抖如筛糠。直到回到熟悉的房间,靠着温暖的炉火听着侍女们诚惶诚恐的问候,也未能恢复过来。
  那是一双冷酷得能将再沸腾的血液都瞬间冻结掉的眼。
  即便是被宠得无法无天、自认魅力十足,且在男人面前一向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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