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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尼罗河女儿]凯罗尔,你妹来了-第1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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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他经常自动请缨来帮忙主持什么欢迎会的~”

    凯西对此嗤之以鼻:“就是想藉此获得民心和威信!区区苦肉计你们就对他的来历不再过问还死心塌地了啊?换取你们信用的代价也太轻松了,经受一点小小的皮肉之苦就能换来滔天富贵,感动来得太多余。难道你那威猛强壮的夫君,还不能应付几个撑得上是家常便饭的小杀手?”

    凯罗尔语塞:当时那场景,对曼菲士而言确实谈不上危险……

    “也没有死心塌地啦。”她弱弱地辩驳:“曼菲士一直有一点怀疑的,派了西奴耶暗中调查,但由于相关证人都杳无信息要么早已死亡,很难找出证据证明他是假的。”

    “看来这还是个心狠手辣的,更危险了。另外,你说他长得很难看——这不是以貌取人,而这本身就是个最大的证据了好吗?姑且不论情商和智商,曼菲士和*西斯都可谓是千里挑一的气质美人,这固然跟他们的成长环境培养出了不可一世的气质有关,但本身优越的基因也有极大联系啊。先王的眼光至于那么差劲看上个没脸没出身的奴隶女吗?在没有整容业的兴盛、父母又都是俊男美女的情况下,他根本不至于长相那么抱歉啊!话说曼菲士不仅迷恋大胸,难道还很缺*吗?碰到个来历不明的弟弟就捧得死去活来了啊?”

    凯罗尔:“快别提大胸了。我的确发现他的手臂很有力量,并且皮肤非常粗糙……但那不是他颠沛流离地吃了苦的关系吗?”

    凯西面无表情地看着她:“你是在埋怨卡布达没有找个英俊一点的演员吗?”

    凯罗尔果断决定闭嘴听训。

    “其实我也看出来,你谈不上百分百相信,对吗?”凯西见姐姐点头,总算小小地松了口气:“没笨到被卖了还替人数钱,算你有救。现在开始,我说的话你都给我记住:迫在眉睫的是要在盟约完成的第一时间就赶回国安心待产,从此再也不要轻易踏出德贝城哪怕一步;二是尽力架空皇弟,哪怕在他这次坐镇后或许已经得到一定臣民的承认、难以轻易撼动也要动手:特别是如果他要争首席神官的职位的话,更是绝对不能允许——但你不要直接出面得罪人,而是要培养出他的有力竞争对手来让他疲于应付,离间他和卡布达的关系,比如把原本给卡布达的利益转给他——也就是尽可能地给他拉仇恨;三是拉拢他的那位贴身侍卫,要是我没料错,那位对你颇为崇拜的人是他的患难朋友,虽然出卖他的可能性几乎为零,但想必经过不少传说的洗脑,是个宝贵的突破口。”

    “当然,这些都只是短期的应急策略。”凯西补充道。

    凯罗尔听着这长篇大论不禁犹豫起来:“我要跟曼菲士商量一下——”

    “商量什么?你到底有没有意识到这个问题的严重性?”凯西毫不客气地打断了她,一本正经地板着脸,“涅瓦曼定然是有野心的,这点即便是笨蛋如你你,从他的行为模式里也能看出来吧?他地位稳固,根基越扎实,对你和曼菲士下手的日子就越近。好在你们在文有位高权重的伊姆霍德卜,武有对你们死心塌地的西奴耶。尽管我很嫌弃那愚蠢的塔莎差点使得你被*西斯害得流产,可她到底没什么坏心,只是欠点教训——估计是顺风顺水惯了——最重要的是,你要一如既往地稳住她,好让西奴耶也起不了反心,被治得服服帖帖的。”

    眼睁睁地看着首席侍女被损得体无完肤的凯罗尔嘴角一抽,不由得庆幸塔莎不在场,否则玻璃心恐怕都要碎一地了。

    凯西忽然话锋一转:“你应该知道的比我清楚:埃及和比泰多是近东地区唯二注重嫡系血统和王权继承的国度。况且,在埃及庶出王子想要继位的阻力颇大,所以……”她意味深长地看了略有所悟的姐姐一眼,“涅瓦曼想取缔曼菲士的话,就必须迎娶拥有下埃及继承权的你为妃,哪怕只是当个摆设。”

    不由自主地想象起那场面的凯罗尔脸上开始风云变幻,过了会儿,她索性不顾形象地趴在床沿干呕了起来。

    凯西:“……”

    从姐姐的剧烈反应来看,她似乎该对涅瓦曼的难看和恶心程度又存在新的认识了。

    “还有一点要注意。”继续阴谋论的妹妹慢条斯理地说:“这一切还建立在,你肚子里的孩子能否安然活下来的情况下——我相信涅瓦曼要么会想方设法地扼杀他,要么处心积虑要娶她。如果是后者的话,你能活着的概率就大大降低了。”

    凯罗尔对这样的妹妹略感不适应,忍不住辩解道:“或许他没有你想象的那么坏呢,他可能只是太渴望亲情了,凯西你不要把人都想得那么阴暗。”

    凯西摇头:“你似乎忘记了,你现在不是需要光对你自己一个人负责:要对盼着你幸福快乐、煎熬着思念你的利多家人负责;要对深*你,为你千里奔波耗费巨额资金乃至愿意向宿敌结盟确保你平安的曼菲士负责;要对期待着你带领埃及走向繁荣富强的埃及臣民负责;要对你腹中全心全意依赖着你的小生命、*情结晶负责。”

    “你要保护好他,*西斯那次若不是有伊兹密意外的救援,你肯定就已经失去他了。要做妈妈的你没有资格,也没有那么多借口可以疏忽大意。你不是历来看人权非常重吗?那一定很在意这一点吧。”

    “如果你担心自己怀疑错了他……你忘了还有个杀手锏吗?我建议你——当然,是等生下孩子之后了——分别取走涅瓦曼和曼菲士一两根带毛囊的头发,用防水的小罐子密封起来挂到脖子上,刻好小字提示失忆的自己届时记得测DNA后立刻跳尼罗河回二十世纪,之后便能交给赖安哥哥解决。你只需要等上几天就一目了然啦~”凯西眨眨眼:“DNA亲子鉴定,你值得拥有。”

    待她说得口干舌燥,脑子里被冲刷得很彻底的埃及王妃已经完全坐不住了:“你说的很有道理。”她神情恍惚得很:“我这就去催曼菲士,尽快解决完盟约的事情然后回国。”

    她踉踉跄跄地往外走着,步履那叫一个蹒跚。

    凯西若有所思地看着姐姐的背影,不久后不禁高兴地笑了:这样一来,她就不得不先回家一趟面对赖安哥哥的怒火了啦~

    姐姐要好好努力,尽量多分担一点仇恨哟~么么哒。

    “他还是跟以前一样,一激就上当,怪不得会中了亚尔安的阴谋。”云淡风轻地说着,伊兹密一边解着被妃子折腾得乱成一团的发绳,一边微微侧身,让外袍顺着松懈的弧度滑下。

    他在宴会上与曼菲士拼酒,结果还不到表演的高丨潮部分,伊兹密连脸色都尚未红上半分,自诩千杯不倒的埃及王就不胜酒力地倒下了。

    宴席因此提前结束。

    没人知道的是,伊兹密实际上使用的是那只采取了凯西特意画出的隔间设计的特殊酒壶。

    ……也就是说,他全程喝的是深色的葡萄果汁,单细胞的曼菲士喝得则是货真价实的浓醇烈酒。

    比泰多王子一点都不觉得运用一些小手段会显得可耻或不厚道——他还要保持清醒以抱着可*的妃子做运动睡觉呢。

    穿着睡裙的凯西抱着软绵绵的枕头,坐在床上酸溜溜地说:“你要跟他拼酒耍诈我没任何看法,但在回忆起曼菲士的时候,能不用这么令人遐想翩连的缅怀口吻吗……”

    特别是跟在萌妹子单独相处的宝贵时间里,居然还煞风景地念念不忘那只炸毛属性的宿敌!

    回过味来的伊兹密给她的答复是毫不犹豫地扑了过去,揽着圆润的肩,与之交换了一个缠绵悱恻的深吻。

    “唔,不要摸那里,很痒~”凯西口是心非地抱怨着,舒服得眯起了眼睛,糯糯地撒娇道:“伊兹密是大笨蛋~”

    “嗯?说到这——”探入裙摆,顺着香腻的躯体曲线一路直上,轻易便擒着细滑润挺的玉兔把玩的伊兹密忽然一顿,轻笑着凑到她耳畔询问:“你婚礼那天教我的那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始终保持着一丝精神在警惕的王子妃超水平发挥了自身的演技,既没有本能地身体一僵,也没有做贼心虚地辩驳,而是懒洋洋地反问:“唔?你说I’m a pig吗?”

    伊兹密不慌不忙地以修长的指节捻着敏感的朱果,沙着声音慢悠悠地拷问:“越来越长本事了——你戏弄了我吧?”

    “怎么会!”凯西委屈极了,试图挣脱开他的禁锢来,未果:“凭你的聪明,还猜不出我的意思吗?”

    “你说来听听。”伊兹密不置可否,同时把抱着她的力度又加大了一点。

    凯西羞涩含嗔地睨了眼半信半疑的丈夫,埋首嗫嚅着:“当然就是……我*你的意思啦。”

    伊兹密一声不吭地盯着她,像是在估摸着前面这个圈套到底要不要跳。

    “最最最喜欢我的伊兹密,快来吻我。”

    凯西忽闪忽闪着大眼睛,相当热情地往他怀里主动钻,一边心底悄悄捂住隐隐作痛的节操,一边以壁虎断尾的牺牲精神真挚地道:“I’m a pig。我们一起来试试父王给的那本书里的新姿势吧!”

    “笨姑娘。”

    揉揉她的脑袋,心情大好的伊兹密不准备继续追究这点小问题,顺水推舟地决定如她所愿,毫不含糊地扑到了娇媚又主动的妃子。

    “你才笨呢~”凯西一边蹭一边嘟囔着:“为什么你都不肯告诉我那姿势具体是什么样子的?故作神秘真讨厌。为什么不配图呢。”

    伊兹密:……那是因为,实际上他也没看懂含含糊糊的说明。

    但这不妨碍他在实践的过程中让她忘掉这件事情。

    终是被她暂时蒙混了过去。

    于是在这静悄悄的夜里,利多家的小女儿与小女婿滚了酣畅淋漓的数场床单,而利多家的大女儿则气哼哼地守着喝得

    作者有话要说:结局的步伐越来越近啦哇咔咔

129、侍女阿梅


    迷迷糊糊的凯罗尔是被曼菲士给蹭醒的。

    前一秒还沉浸在涅瓦曼谋权篡位成功,曼菲士被毒杀;腹中孩儿出生时便被残忍地扼死的噩梦中;下一秒一睁开眼便看到张俊美无俦的脸对着自己傻笑。错,是对着自己的肚子傻笑——这样的场景已经在过去的日子里重复无数次了。

    “伊兹密比你温柔体贴多了。”心事重重到半夜才睡着,现在大清早地就被扰了好眠的凯罗尔掩嘴打了个哈欠;忍不住小小声地抱怨。

    “但凯西没你漂亮。”才刚饮过醒酒汤,怀揽娇妻的曼菲士心情极好;不仅以德报怨;还顺便在她脸颊上轻柔地亲了一口。

    得到料想不到的答案的凯罗尔愣了愣,脸顿时红得像个番茄;也不晓得该怎么回答;心里又是羞愧又是感动于曼菲士的包容的;于是下意识地就扭过头来看向门口——

    只见刚刚躺枪的凯西穿着整齐;嘴里嚼着不知道哪里来的蜜枣,不知何时开始便已经悄无声息地倚在门边,笑吟吟地看法老夫妇打情骂俏了。

    凯罗尔先是被结结实实地吓了一跳,再是恼羞成怒地压低了声音吼道:“凯西!你在那里站了多久了!”

    她不会蠢到去问对方是怎么进来的——不光是有着自己妹妹的这个通行证,更重要的是作为伊兹密王子的唯一妃子,凯西就注定了绝对能在这哈图萨斯宫殿除开王和王妃寝殿的任意地方畅通无阻。

    “没站多久呀,就听到姐夫说我没你漂亮而已。”凯西不以为意地冲她点点头,眼带戏谑地话锋一转,笑容灿烂地提醒道:“我是不介意啦,但姐姐你真的不打算把你和法老王的尊贵肌肤遮一遮吗?”

    可怜的凯罗尔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光溜溜。被妹妹的突然查房给惊得六神无主、迟钝得可怕的脑筋转不过弯来,使得她的第一反应竟然不是轰这个不速之客出去,而是细声尖叫着扯过乱成一团的被子,竭力展开把自己和曼菲士都遮得严严实实的。

    曼菲士从不在意在他人面前暴露自己健美的身体,甚至看着妃子紧张地忙活的样子,感到有些好笑。他伸出手来轻拍几下她的头,大大咧咧地说:“她要看就让她看,有什么好遮挡的。”

    脸皮厚的家伙就是幸福!

    “我真不知道你在想什么!”凯罗尔一边手忙脚乱地试图遮蔽自己,一边语无伦次地斥责着、也不知道是先骂乱闯的凯西,还是骂不帮忙的夫君:“疯了,疯了,真是疯了!”

    被枕头砸中的曼菲士满脸悻悻然地拆台:“塔莎她们早就把我们看过无数次了,为什么要多此一举地躲着你妹妹?”

    解释不出来个所以然的凯罗尔那细嫩白皙的脸蛋此刻烧得热腾腾的,简直都要冒烟了。

    凯西毫无姐妹*地幸灾乐祸:“就是,干嘛要多此一举呢?哈哈哈姐姐你的夫君居然是个天然呆!”

    难怪昨晚会被伊兹密那只白毛狐狸给耍得醉醺醺的!

    “凯西你闭嘴!”凯罗尔愤愤地想拿枕头去砸扶墙笑得开心的妹妹,然而那枕头还挂在曼菲士的脑袋上呢,“不,你现在,立刻,给我出去!”

    最后还是身为骚扰者的凯西在看足了姐姐恼羞成怒的戏码后手下留情,坏笑着关上门从容离去,隐隐约约地洒下一路清脆悦耳的笑声。

    ——真是个美好的早晨。

    连带着她因不得不早起去敷衍辛顿王子而捏造出一首模棱两可的预言诗的怨气都烟消云散了。

    待他们都胡闹完了,磨磨蹭蹭着正式起身后,难得正式地裹上披风的曼菲士等人便与伊兹密为首的一干臣属前往议政厅,继续就细节进行最后的探讨;比泰多王和王妃要再送一次眉头深锁的辛顿王子;剩下的凯西当然是‘奉命’开开心心地领着姐姐去逛花园了。

    走之前,凯西不忘跟新婚夫君坦白自己把格鲁吉亚的西塔鲁凯斯得罪了个彻底的事实,很快便得到了个‘早有大礼要奉送给他’的答复。除开偶尔要揉揉略微酸痛的腰,顾虑全消的她简直不能更心满意足。

    站得老远的凯罗尔酸溜溜地看着妹夫和妹妹形态亲密,虽然情感上极其想整一整夺走可*妹妹还不经利多家人允许的伊兹密,可理智上又清楚自己根本不是他的对手。

    哼,到时候赖安哥哥出手就行。

    哪能这么便宜他呢。

    跟伊兹密依依不舍地吻别过后,凯西挽起姐姐的嫩蹄子就往庭院的花丛里走,丝毫不晓得姐姐腹里酝酿的诡计。

    其实依稀记得清早被戏弄的仇的凯罗尔还是按捺不住嘴贱地调侃了妹妹一句:“凯西,你的腰是怎么了?”又故作恍然大悟:“噢,我差点忘了,阿拉伯的男人都精力旺盛得很,一定把你照顾得很尽心尽力又周到吧。”

    凯西甜笑着回答:“嗯,伊兹密最棒了。”

    凯罗尔被妹妹的脸皮厚度给惊了一跳,还没来得及继续发动进攻,就被妹妹正中红心地戳了回来:“啊啦啦,难道是曼菲士没能好好满足你吗?”凯西像是担忧极了,用万分诚恳的口吻建议:“想不到他看上去威猛健壮,原来只是个虚有其表的花架子啊。要不上次伊兹密练射箭时射到的鹿鞭送你泡酒给他喝吧?”

    凯罗尔:“……不用了谢谢。你自己留着吧。”

    鸟语花香的清晨,姆拉一行人慢悠悠地打着遮阳扇捧着纱帽跟在后头,礼貌地保持了一段距离;凯西则无可奈何地看着姐姐向粗糙的石柱、漂亮的浮雕、甚至是饲养的小球蟒发花痴。

    其实在利多家这两位明珠的眼里,仅从精细程度论起,即便是王宫内院的景致都粗犷得不可能有资格跟二十世纪经由名家园丁精心设计过的园林相比的。

    但耐不住熊熊燃烧的考古魂喜欢呀。

    兴奋的凯罗尔时不时两眼放光地搂着根粗糙的石柱满脸感动,天真烂漫得跟幼童一般无二。被迫一起沐浴在侍女们忍俊不禁的注目礼中,深感丢人的凯西恨不得假装不认识她。

    “拜托,”凯西忍不住凑到她耳边抱怨:“你以前又不是没来过这里,别表现得跟没见过世面一样好吗。”

    凯罗尔瞪了妹妹一眼:“这才不一样!那次是被强行抓来的,哪有心思好好欣赏呢。啊呀呀,要知道比泰多可是跟埃及一样——”

    “神秘的国度。”凯西抢答成功,下意识地摸摸耳垂,长叹了口气:“那你就好好看个够吧,不拦你了。但要答应我一个条件,等下我喊停,你就必须乖乖跟我回内庭休息。”见姐姐鼓着腮帮子欲要抗议,她危险地一眯眼睛:“看来你是想我告诉曼菲士了。”

    凯罗尔一噎,勉为其难地点头答应了。

    就在她们各得其乐的时候,随着一声突兀的刺耳喧哗声,因被卡布利纠缠得脱不开身的侍女阿梅姗姗来迟,如同一块大陨石般砸到凯西面前。

    “姆拉,这是怎么回事?”不知情的凯西远远地看着花园入口处有个黑点跟炸弹一样正极快接近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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