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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驯夫-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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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不成。”景昀的目光追着他,“全靠这名儿我才……”
嗖——
龙翎突然放箭,箭尖牢牢定住了一只野兔子。
龙翎笑起来,唇红齿白的少年模样让景昀一阵心动,他很快别开头,夸奖道:“族长好箭法。”
龙翎将箭拿给他,“你也试试。”又问:“全靠这名儿怎么样?”
这又把话题接回去了。景昀舔了舔嘴角,熟练地将箭搭好,“想到提摩,我就会想到族长寄予的厚望,才能不辜负族长苦心。”
龙翎露出不耐的表情,景昀知道他最烦别人说这种官腔,心里好笑,目光却陡然一凛。
不远处树丛微动,龙翎转头的功夫身边箭已放,只是准头偏了一些擦着刚冒头的野鸡而过,定在了泥地里。
扑啦啦一阵慌乱,野鸡留下几根羽毛,埋头冲进林子里没影了。
景昀没什么表情,低头活动了一下肩膀。这幅小身板力气不够,否则那一箭就该命中了。
龙翎倒是有些惊讶,“你什么时候学了射箭?”
景昀撒谎,“看别人练箭时偷偷学来着,不是自己亲手练果然不行。”
“你若想学,让长老给你找师父便是,何必偷偷摸摸?”龙翎将弓箭拿回来,“好歹也是祭师后代,等你父亲卸任,你就是新一任的祭师了懂吗?”
景昀嗯了一声,骑着小马跟在他后面慢悠悠地走。
龙翎又习惯性地开始说教:“长老让你自小跟在我身边那是有道理的。你跟着我多学一点是一点,跟着你阿爸阿妈能学什么?你阿爸接的是上一任祭师的担子,景家虽是龙族世代的祭师,但从两百年前开始就已经毫无祭师的能力了,眼下连族人的尊敬都捞不着一点儿,平日也就主持一些祭奠活动,看在代代是祭师的份上,份钱和贡品倒是没少过,可你说说,谁家粮食不是辛苦种出来的,平白送人,谁心里乐意呢?”
景昀不说话,只是听着。
龙翎以为他不服气,转头看了他一眼,“你走上来一些,别跟在后头。”
“哦。”
小马儿哒哒往前几步,跟龙翎的大马并肩。两匹马的马头微微往拢靠了靠,亲昵地彼此碰了碰鼻子,倒是马上的人显得分外疏离,龙翎挺直了背脊,长弓比他人还高一些,背在身上长出一大截去,看着有些滑稽。
景昀拂开额前刘海,露出个笑容,“族长说得是,景昀知道长老是想让我多学点东西,以后也能帮着族长处理一些族中事物,而不是如我阿爸那般……”
景昀扯了扯嘴角,“阿爸心思是好的,只是不大擅长做这些事罢了,主持祭奠的规矩却是比族里任何人都记得牢的。”
龙翎放缓了语气,“这倒是没错的,只是虎族最近越发不安生了,他们新上任的族长听说性情暴戾,等他们做好准备,两族之间势必还有大战,我不想……”
不想到时候身边连个放心的帮手也没有。
少年的声音戛然而止,原本轻松的气氛因他一句话陡然变得沉重许多。景昀看着他,仿佛看到了那双小小的肩膀上担负的巨大重量。
那是整个龙族的重量,因为几年前那一战龙族失去了许多优秀的勇士,他们的后代还太过年轻,就算龙翎有心扶持,没有像样的人指导却是做不出什么成就来的。
他们已经安安生生过了一百多年没有战争的日子,长期的平静享乐让龙族的少年们丝毫没有危机感,更无法接下重任。
景昀心里都清楚,所以越发疼惜起眼前的少年来。
曾近自己年幼,性子倔强不懂服输,也因此没少给龙翎惹出麻烦。可那人却一直纵容自己,宠着自己,后来虎族和龙族的战争越发激烈,龙翎一出山就是一年半载不回,族中只能由他来照看。
龙翎太过护着他,有危险的地方从不允许他涉足,将他牢牢护在羽翼之下,而他也太过大意,坚定认为那人能扛下一切,却忘记了应该有人与他分享那些从未说出口的艰难。
龙翎也只是一个普通人,他竭力为自己背负了所有,自己却没能看懂。
心脏骤然缩紧,景昀抬手捂住,差点被这后知后觉的顿悟和愧疚刺激得落下泪来。
满心都是悔恨,满心都是惭愧,为何自己从未好好看过他的背影,十三岁的他就已经如此,二十三岁时的他又在想些什么?三十岁的他呢?
景昀喉咙发紧,半响才恢复冷静,深深吸了口气,道:“景昀明白,景昀……定不让族长失望。”
龙翎有些诧异,转头看了他一眼,“你这一场恶梦做的,性子都变了?”
“恩?”
“以前的你应该会对我说‘还没到时候就想这么多作甚?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要是族长怕了,我帮你扛着。’”
龙翎学得还挺像那么回事,景昀耳尖一烫,忍不住抬手揉了揉,心说:原来幼时自己在他心里,就是这般不知天高地厚的小鬼吗?
龙翎说完又自己笑起来,“你总是堵得我没话说,现在倒是知道懂事了。”
他伸手过来,揉了揉景昀柔软的头发,“八岁了,该懂事了,我在你这个年纪……”
在这个年纪的时候怎么样?龙翎却没有说,只是眼神闪了闪,又收回手来,“你和其他孩子不一样,你是下一任的祭师,自小就允许跟着我,你看其他小鬼……就拿那个亓笙来说,他们连碰我一下的资格都没有。”
景昀点头,“景昀会珍惜的。”
“知道就好。”龙翎扬起嘴角,骑着马儿突然冲到前头去,转了个圈,将定死的兔子挑起来挂在马背上,“时间差不多了,咱们先回去。”
“好。”景昀正要调转马头,脸色却陡然一变,“小心!”
龙翎已经一个翻身从马上下来了。
马儿顿时受惊,高高扬起马蹄眼看就要踩到龙翎头上,景昀一把抽出腰带后插着的小匕首,抬手就飞了过去。
马儿胸口被狠狠刺中,整个身子往侧边偏倒,景昀从马上一跃而下,想也不想朝龙翎扑过去,抱住少年一个翻身躲到一边。
足以淹没马蹄的草丛里乱石横亘,景昀这一下撞到一处石头上,因为冲击力手臂被碾得发出一声咯响。
四周有刹那的寂静无声。
景昀紧紧抱着龙翎,胸口剧烈跳动,好半响,他才感觉到龙翎正在推自己的手。
“翎……族长?没事吗?”他忙想起身看看,手臂却传来剧痛,一时呻、吟出声。
“你别动!”龙翎气急败坏,看着他已然变形的手,“傻子!手脱臼了!”
龙翎不敢动他,直起身子先警惕地朝四周扫了一眼。
大马还瘫倒在地嘶嘶喘气,小马吓着了,站得远远地瞅着这边却不敢靠近。
之前从暗处射来的箭插在白马脚边,要不是龙翎反应极快,这一箭就该正中后背了。
龙翎起身走过去将箭拔、出来看了看,箭不是龙族的,尾端有虎族的标记。
“有人埋伏……”龙翎眼睛一眯,抬手从腰间取下号角,深吸一口气吹响。
悠长的号角声在林中回荡,连树林外的人也听到了。
长老脸色一变,催促外面的几个族人,“赶紧进去看看!”
女人们脸色也变了,不敢再谈笑,有些紧张地看着策马朝林子里奔去的男人们。
林子里打猎的小伙子们也齐齐朝号角的发声地冲去,很快他们找到了族长和景昀。
“族长!出什么事了?”
一眼看到倒在一边的大马,最先出现的年轻人大惊失色,赶紧从马上下来朝龙翎奔去。
只是就算他比龙翎年纪大,尊卑却是有别。他不敢靠近,在不远处停下担忧道:“族长可有受伤?”
“我没事,景昀手腕脱臼了。”龙翎脸色铁青,“有虎族埋伏,通知族人立即撤退。”
一听有埋伏,那年轻人脸色唰的白了,赶紧点头上马朝外冲去,半路又拉住缰绳回头,“族长那你……”
“你先去,马上会有人来接应,我要看着景昀。”
“是!”
马蹄声很快奔远,龙翎怕还有暗箭,将背后匕首拿出来握在手里,又半扶半搂着景昀躲到一颗树干后方。
“你怎么样?”
“……没事。”景昀深吸口气,手臂稍微一动就痛得他眼冒金星,若放到以前,这点脱臼他当即就能给自己掰回去,可眼下他没那个力气,龙翎也不行,只能自己咬牙忍着。
龙翎见他这幅样子也没喊痛的意思,眼睛更是红也没红一下,不由道:“提摩这名字还是没取错的。”
景昀顿时无奈,脑子却被这危险的一幕刺激的清醒了不少。
他在做什么?以为重活一次就可以放松警惕了吗?以为说两句“懂了”就能护龙翎周全了吗?以后的路还那么长,需要他做的事还那么多,明知前途艰险,他却只顾着看他射箭捕猎?他的脑子一定是被摔坏了!
景昀咬牙,胸口一时被各种情绪积压,竟想也不想拉住龙翎的手,发狠似地道:“不用担心,不管发生什么事,有我在。”
龙翎一愣,又听那人一字一句,“从今以后无论发生任何事,都有我在!”
☆、第三章 决定
等两人被龙族的年轻男人们护着从林子里出来,长老已让人在外头备好了伤药。
景昀的阿妈一眼看到孩子肿得老高的手腕,眼眶顿时红了,却是没哭,只是默默将孩子接过去搂在怀中,轻声道:“提摩乖,忍一忍。”
景昀点头,亓笙躲在他阿爸的身后,手指紧紧揪着男人的裤缝,看那模样又是要哭的样子。
景昀为了转移注意力,伸出没伤的那只手给他,道:“阿笙,我给你的糖呢?”
亓笙赶紧掏衣兜,摸出一颗羊奶糖给他剥开,又小心翼翼瞅了黑着脸的龙翎一眼,不太确定自己是该把糖丢过去呢还是丢过去呢?
景昀失笑:“阿笙喂我。”
亓笙顿时一愣,旋即整张小脸都刷啦亮了起来,也顾不上会不会被族长骂了,屁颠颠儿举着糖跑过来,小心翼翼喂进景昀嘴里。
咔——
一声十分轻微的正骨之声传来,景昀脸色瞬间惨白,吓得亓笙蹬蹬后退几步一屁股跌坐在了地上。
那硬邦邦的羊奶糖也顿时被景昀咬成了两截。
景昀的阿妈松了口气,“好了好了,不愧是提摩,这就过去了。”
景昀转头,见长老又往手腕上抹了一层绿油油的草药,拿纱布小心地绑上。伤痛的火辣之感顿时被一阵沁骨的凉意驱散,景昀吮着口里的奶糖,舌尖鼻端满是腻人的羊奶味,他颤着声音说:“多谢长老。”
长老拍拍他的肩,没说话,转身带着随从走了。
龙翎这时候才过来,伸手揉了揉他柔软的黑发,目光又扫过包着绷带的手腕,眼里阴郁一闪而过。
景昀拉拉他的衣袖,待那人低头看过来,露出一个带着孩子气的浅淡笑容。
景昀的阿妈将他抱起来,小心对龙翎道:“族长,请容属下带昀儿回去休息。”
龙翎点点头,见景昀还拉着自己的袖子不放,眼底阴郁之色散开一些,表情也缓和许多,低低道:“休息好了再来见我。”
景昀察言观色,见他的情绪确实好了许多,这才松开手,顺从地被阿妈抱走了。
亓笙拖拉着鼻涕,一手紧紧拽着兔子小跑着跟了上去。
被虎族埋伏的消息很快扩散了出去,龙翎下令族人立即回程不再做休整,众人于是匆匆收拾了包袱,大大小小的帐篷则直接留在了原地。
景昀被阿妈一路抱进马车,小心放进铺开的被褥里,又怕他睡着碰到手腕,找了好些衣服三裹两裹地包在一起,将景昀的手裹进厚厚的衣服里。
景昀哭笑不得,见阿妈忙得团团转,心里又是感动又是难过。
“阿妈。”他喃喃叫了一声。
“恩?”女人抬起头,清秀的面容和景昀有七分相似,尤其那双眼睛,简直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景昀摇摇头,“没什么……别忙了,我没事。”
“你这孩子。”女人皱眉,“伤筋动骨最是难治,谁知道以后会不会落下病根?现在不注意,以后有你哭的时候。”
嘴里说着责怪的话,却没有半点要放任不管的模样,又从随身带着的小木盒里翻找出几味药材来,嘀咕:“这个应该能行。”
说完匆匆下了马车,“你好好休息,阿妈再去长老那儿要些药。”
车帘捞开,马夫身边一个小身影坐立不安地等着。
“阿笙?”女人推了推他的小脑袋,“在外头坐着作甚?进去陪你提摩哥哥。”
得了指令,亓笙才兴高采烈扑进车内,一头冲到景昀身边,水汪汪的大眼睛不住打量。
“提摩?”
“嗯?”
“……痛吗?”亓笙转了转眼珠,两只爪子抓在一起小心翼翼地问:“要呼呼吗?”
景昀勾起嘴角,伸手捏了他肉嘟嘟的脸一把。
恩,手感真好!
“不用。”景昀道:“要吃东西吗?木盒子里还有羊奶糖。”
“阿妈说不能吃多了。”亓笙一副小大人模样,一屁股墩儿地盘腿坐下,一手捏了捏布偶兔子耳朵,歪了个脑袋道:“不然要揍屁股。”
景昀点头,听着亓笙这么慢悠悠的说话,困意还真就涌了上来。他打了个哈欠,亓笙见他困了也不吵闹,自己坐在一边玩儿,懂事得很。
景昀便不再管他,闭上眼想起自己的心思来。
八岁时发生过什么大事,他不太记得了,记忆里自己为了救龙翎而伤了手骨应该是在十一、二岁左右的年纪。现在想来要么是凑巧,要么就是那些即将发生的事和自己记忆里的时间对不上了。
如果自己手腕受伤的事提前了,那么之后的两族之战是不是也会提前?虎族派来的奸细是不是已经在族里了?还有……他和龙翎成婚的事……
龙族不忌讳同性感情,历史上也曾有过族长和男祭师成婚的例子。只是那时候祭师的权利很大,在族里占据着相当重的分量,为了更好的发展族群,族长和祭师成婚显然是理所当然的。
当然了,如果接任祭师的人是一位女性,两者的结合就更加完美。
龙族无论男女成婚都很早,女子一般十三岁出嫁,男子则在十五到十七岁左右娶妻。虽然也有例外但并不普遍。龙翎十五岁那年被长老们逼着成婚,对象是从另一个小部落里找来的部落公主,长得分外可人。那一年景昀十岁,阿爸误入猎人陷阱被砸断了双腿,被救回来后没过多久就去世了,景昀理所当然地成为了新一任祭师。
想起往事,景昀觉得脑子有些发涨。那些仿佛已经成了上辈子的事纠缠不去,让他对眼下存在的自己产生怀疑。
该不会……他真的在做一场分辨不了真实和虚幻的梦吧?
还有两年,若是能救回阿爸,他就不用在接受祭师继任大典上戴上那串象征身份的火曜石,不带上那串火曜石,长老就不会发现他竟能让石头发光。
火曜石是祭师的身份象征,每一代祭师在继任大典上都会为自己的族人祈福,火曜石若有感应,便会发出淡淡光华来回应祭师的愿望。在祭师还拥有强大能力之时,使火曜石发光根本是轻而易举的事,可自从两百年前祭师失去了能力之后,再也没人能让火曜石发光了。
可能连长老们也分不出那些火曜石是否还真的是火曜石,或许它们已经成为了普通的石头,没有人能让它们发光,自然也就无从辨认。
可景昀在十岁那年做到了,火曜石发出刺目的光芒,染了一地落霞般的赤红,仿佛是要将两百年未曾释放的光芒燃尽似的,照亮了整个龙族上空。
那之后龙翎的婚事就突然叫停了,再之后,龙翎迎娶的人变成了他。
十岁的景昀并不懂感情之事,只当龙翎是好兄弟,既然当初承诺要做他的左膀右臂,那成婚与否并不重要,不如说,成婚以后会更加方便保护他。
大红喜服,红蜡烛红灯笼代表不了什么,唯一让景昀动心的只有那一场盛大的宴席,景昀只在长老大寿时碰到过这么大排场的宴席,摆流水线似的围了整个族群一圈,所有人都可以免费来吃,从早上到晚上菜都没有断过。
成婚那日是景昀遇到的第二次流水席宴,他拉着亓笙将每种菜品都尝了一遍,浑然不顾自己一身大红新郎服被弄得油腻腻,最后龙翎找到他们时,他和亓笙两人已经吃得一步也走不动了。
“出息。”龙翎哭笑不得,已渐露英朗眉峰的面容上带着温和地无奈。
景昀偷喝了桑葚酒,一张小脸红扑扑的,最后亓笙被大人接了回去,龙翎则背着自己的“新郎”回了新房。
红烛下龙翎的面容带着一些彷徨和茫然,他对晕乎乎的景昀说:“我娶你到底是不是对的呢?”
景昀回给他一个酒嗝。
“若你日后有了喜欢的人,要我怎么办才好?”
景昀清醒了一点,一脸严肃地拉着龙翎的手,“执子之手嗝!与子……嗝!偕老!”
……
“提摩?”亓笙有些胆战心惊,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小手都不知道往哪儿放了,“你怎么……你怎么哭了?哪里会痛?”
景昀用没伤的手遮住眼睛,哽咽了一下,“没,做恶梦了。”
“你最近怎么总是做恶梦。”亓笙有些担忧,“要多吃蔬菜,阿妈说了,多吃菜长得高,嗯……不会做恶梦。”
最后一句显然是自己瞎掰凑上去的。
亓笙为自己的“智慧”得意,奶声奶气道:“提摩你一定挑食了。”
景昀顿时被他逗笑。
深夜。
阿妈去挤别人的马车睡了,她怕挨着景昀会不小心碰到他的伤手。
马车连夜赶路,一路颠簸晃晃悠悠,景昀被晃得脑壳发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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