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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贾敏齐家记-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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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说贾珠到了扬州,先休息了几日,等到整个人精神勃勃,气色红润之际,才拿了姑父的引荐信前往东林书院。
    这些日子里,林海没少夸奖贾珠是个可造之材。
    丈夫摸着肚子,感受肚里小家伙的动静,贾敏笑眯眯问道,“一甲可有希望?”
    林海轻咳一声,“那还需要天时地利人和。”
    贾敏又问:“二甲呢?”
    林海中肯道:“差不多。”
    “那就足够了。我娘家叔叔也中了进士,仕途不顺,不也不得不到道观里炼丹去了。所以……这些小辈们且有得瞧呢。咱们还有儿女需要你费心费力,只怕你一点不得闲。”
    林海眉头微皱,“嗯?”
    贾敏笑道:“肚里是个小子。”
    林海顿时大喜,“好!”心里却道,甭管是男是女,只要能顺利生下来我就满足了啊……
    千里之外的京城,元春刚从德妃宫中出来,正要返回自己的住处,便被迎面而来的女官拦住打了招呼,寒暄几句之后二人道别,元春好歹撑到回房才撂了脸。
    一个女史,纵然是大选入宫也没资格让亲人进宫探望。因此往来消息都要靠银钱开路,经过数次倒手,才能传入自己或是娘家亲人手中。
    元春把刚刚得到的纸条放到蜡烛上引燃,心中暗叹:母亲还是不死心……总想着让她去东宫找门路!
    父亲母亲全都看不透彻,元春不怪他们。她自己没入宫前也做着一朝飞上枝头,自己尽享尊荣还能提携娘家的美梦。
    如今进宫足足三个月,别说美梦不做噩梦就不错:圣上与太子……迟早不睦。
    因为她亲耳偷听到两位皇子正暗中谋划,要个太子一个教训,却又瞥见圣上心腹大太监也在偷听。
    之后等了许久,偏偏无论是圣上太子还是算计太子的皇子都没半点动静。
    元春头回觉得……她好想来个“痛快”。

  ☆、第六回

当时元春就躲在假山的石洞里,她尽量蜷起身子,不敢动作,就怕发出什么声响。宫里的贵人她还没认齐,当然她也没资格认齐,却记得几位成年皇子的声音:五皇子与九皇子正密谋用计,让太子身败名裂。
    当她意识到这一点,冷汗已经把里衣都浸透了。
    “王贵人颇得父皇宠爱,小心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你怕是不知道,王贵人还在家里的时候就被咱们的太子好哥哥瞧中了,却没想到大选时让父皇先留下了。”
    元春知道王贵人:这位贵人容色娇艳身姿修长。元春身为女子也得由衷赞上一句好相貌。太子向来好~美~色,早早瞧中王贵人也并不稀奇。
    “你可知道又是咱们哪位好母妃,瞧见王贵人容貌便动了算计之心?咱们这一招也是将计就计,纵然不成,总归有人会替咱们背上黑锅。”
    “你说得好听,王贵人品级不高,却也是住在德妃的眼皮子底下,你能打包票控制住她的行踪?太子爱~美~色,哪里至于见到美人就走不动路?你若是不想出法子挑唆一二,此事也是不成。”
    元春正凝神细听二人说话,眼前忽然闪过个衣角,还有一双靴子——靴子式样没什么稀奇,可那衣料颜色和衣角花纹却都是大太监专有!
    这回元春一时都不敢再喘气。直到二位皇子的交谈声逐渐远去,元春仍旧不动,直到耳边传来阵阵轻响,衣角和靴子再次闪过眼前,许久之后,元春才手脚并用,从假山中慢慢先爬又走地绕了出来。
    此时她整个人都有些虚脱,甚至都忘了自己究竟是如何回得房……
    第二日她仍旧有点魂不守舍,德妃瞧见便过问了几句,猜到她有难言之隐,便特地准了她一天假。
    等元春销假,再次当值,德妃倒是意味深长地提点了一句,“以后别一个人走动,就算是逛园子也找人多的地方去。这宫里大着呢。”娘家若是不得力,报个暴毙你待如何?
    这一句话又让元春生生听出一身冷汗。她知道自己能来德妃宫中是谁的功劳,虽然不愿意承认,但她更知道祖父去世之后宁荣两府可谓一落千丈。
    不过也正因为元春谨慎且务实,不慕虚荣又沉得住气,德妃倒是真地起了几分培养之心。大选入宫,哪怕是做了女史,也很难再出得宫门。元春如果不是为圣上选中,就是要给某位皇子做侧室。
    至于皇子正妻,凭元春父亲多年不曾变动的五品官职,真不用多想了。
    元春的表现,德妃冷眼瞧了些时日,也很是满意,便和进宫来探望她的母亲和嫂子递了点口风。
    等消息传到贾敏耳中,她怀胎都八个多月了。
    她便跟丈夫商量,“我觉得给皇子做侧室,也是个好归宿。”
    林海道:“这倒使得,也值得谋划一下。”
    横竖都是做侧室,贾敏想着干脆把侄女送到那一位身边得了。
    德妃指过去个女官,便是结盟之意。那位殿下八成也乐意结下这份交情。不过元春年纪还小,贾敏觉得再让她多历练几年,稳一稳性子更好。
    午后,贾敏照例是要歇上一会儿,林海这日又是休沐,看妻子入睡便走进书房,处理下亲朋送来的书信。
    他这边回信刚起了个头,管家便站在门外轻声道,“老爷,太太娘家来了人。”
    林海吩咐道:“把人叫来。”妻子正午睡,些许小事他便暂且代为处置了吧。
    进门来拜见的是个面生的嬷嬷。
    此人倒是恭敬,行礼后把此行目的说了出来:荣府二太太打发了两个丫头过来伺候大爷。
    林海终于亲身体会了一回:为何妻子每每得了娘家消息心情都不大美妙。
    林海没说话,这嬷嬷心里七上八下。
    太太这是何苦呢?姑老爷一句话都没说!她垂着头,可双手都在轻颤:纵然来的都是家生子,可姑太太发话,照样发卖,无需给谁留什么颜面。
    千里迢迢地送两个丫头……让姑太太不舒服,太太又能得了什么好处?
    却说贾敏睡醒,便听说了如此“好事”,她脸色一僵,片刻后大手一挥,“回头跟珠哥儿送信去,说家里送东西来了。”
    丫头领命,出门传话,林海打量了妻子好半天,觉得她确实没往心里去,“你不当回事儿就好。”
    “我二嫂不放心她儿子,关我什么事儿。”贾敏笑道,“咱们儿子小胳膊小腿儿越发有劲儿。”
    林海听说,立即把双手贴在妻子的肚皮上,果然两掌之间忽然就起了个鼓。林海顿觉有趣,随着他掌心移动,那肚皮上的小鼓包也跟着四处游移……
    最后这幼稚的父子游戏,被忍无可忍的贾敏指头一掐就此终结。贾敏佯怒道:“你以为他踹我不疼?!”
    林海揉了揉挨掐的胳膊,还辩解道,“我瞧着……他手也不重啊。”
    贾敏这回是真怒了,“他那是腿!”
    夫妻俩笑闹一阵,贾敏才问,“二嫂这次发作是因为什么?”
    林海想了想,答道,“别是担心你侄儿偏向咱家吧。”
    贾敏一怔,旋即恍然,拉着丈夫的双手欢喜道,“老爷比我心还细呢,我都没往这儿想!她是怕我给珠哥儿选两个通房,珠哥儿收用之后再把这新姨娘们带回京城吧。”
    这话也只能林海来劝,“你心疼侄儿,只会为他考虑前程仕途,不会想着给他挑丫头。”
    贾敏默然良久,才动容道,“老爷为我沾了多少俗事。”
    林海忙道:“吃喝拉撒才最是俗气,你看谁能免俗。”
    与此同时,正跟在扬州新结交的友人应酬唱和的贾珠,得了小厮送来的消息,特地提早回府。
    见到前来传信的嬷嬷和两个丫头,贾珠顿时哭笑不得。
    贾珠到来的时候身边只有长随和小厮。
    姑父姑妈感情甚笃,姑母接连有孕,姑父便立即遣散了妾室。他若是再带了通房丫头伺候,未免太没有眼色。
    人都送来了,贾珠也不能吩咐她们立即回京。但他不能在姑父姑妈这儿留下个“不晓事”的名头,便把二人直接打发到了厢房做针线,之后就不再过问。
    他正琢磨如何劝解下姑妈,转天又收到了父亲的书信:让他问问姑父究竟打算如何,顺便再抽空去安抚下即将远行赴任的贾雨村。
    贾政想不通,不代表贾珠也看不透:贾史王薛四家之中的三家都已经搬到京城,如今金陵权势最盛的便是甄应嘉。
    贾雨村乃是贾政和林海一起举荐的,如今他惹恼了甄士隐,甄应嘉的确稍微犹豫了一下。
    贾政要护着自己的门人,薛家也有意回护,可甄士隐坚持要给妻女出一口气……一边是世交,一边是族弟,看着好像十分难以抉择。
    实际上,贾敏与封氏交好,林海默许的态度甄应嘉全瞧在眼里,探花出身的巡盐御史和圣上赏下的工部主事一比较,甄应嘉果断出手,贾雨村便得了申饬。
    前因后果贾珠来到扬州便已悉数知晓,虽然心里不大痛快,他也明白父亲和姑父完全不能比。科举和仕途还要靠姑父指点和护持,贾珠懂得孰轻孰重更知道知恩图报,他措辞委婉地在回信中写了下贾雨村的~官~声。
    信刚写完,他从窗户外瞧见大管事一溜烟儿地跑过去,边跑还边喊,“请大夫去!太太发动了!赶紧打发人去衙门请老爷!”
    贾珠大惊:姑妈这才八个月!姑妈在内宅他也帮不上忙,便立即更衣骑马去寻姑父回来。
    自打救了英莲,贾敏便放了心,却没想到一切都好好的,居然来了回“无妄之灾”。
    她刚吃了半碗酥酪,便觉得肚子一紧。
    腹中抽痛阵阵,她靠在床上咬牙硬忍的时候,忽然有了明悟:这一胎纯是她靠着功德硬保下来的,原本的劫难……怕是化作了小波折,横竖这份苦头她躲不过。
    幸亏她知道结果必然皆大欢喜,可这过程……比她生黛玉时难熬多了!贾敏咬牙切齿地把嘴里的参片嚼成了碎渣。
    当产婆抱着她的儿子给她瞧的时候,贾敏已经有些迷糊。
    守在门外,连官服都来不及换的林海听到消息,便喜形于色。等他亲手抱住儿子,眼圈都红了。黛玉见状,忙小声道,“爹爹,想哭也要偷偷的呀。”
    爹爹这叫法还是她从英莲姐姐那儿学来的呢。
    贾敏让红纹伺候着擦净了脸,觉得稍微精神了些,便命人把抱着儿子不撒手的林海请到门外。
    她一点废话都没,“能生下这大胖小子,亏得我命大。”
    林海激动又欣喜的神色登时一变,“夫人安心。”

  ☆、第七回

林海从丫头手中接过儿子:小家伙米分嫩嫩,又圆滚滚。在父亲怀里挺不老实,挣扎了一下,还皱着眉头不耐烦地扁了扁嘴。
    遥想当年,黛玉出生时小脑袋瓜比自己手掌还小上一圈。至于儿子刚出生,甚至还不足月,一只手都快抓不过来儿子的脸蛋儿了。
    多亏了儿子不足月,不然妻子未必能顺利生得出来。虽然隔着个屏风,但林海往妻子所在之处瞧了一会儿,才把儿子又递给丫头,心中暗道:必给她们母子一个交代。
    林海离了后宅,回到书房先安抚住了女儿黛玉。
    因为黛玉再小,却也知道母亲不该这个时候生弟弟,“都听爹爹的。”得了父亲的允诺,她带着小丫头去瞧一瞧母亲——不管母亲是不是歇下了,产房女孩子不该擅入,她都要过去亲自问一问看一看才肯安心。
    黛玉离开,林海招了大管家过来,先道,“人人有赏,伺候太太的那几个再加一成,办完了你再来一趟。”
    管家出门下去吩咐,再回来便见老爷面色不虞,而太太身边的两个大丫头全都垂头不吭声。
    林海见管事进门,直接吩咐道,“把厨房的于婆子关起来。十天后你再去问她!”
    于婆子跟大管家一样,都是伺候过老夫人的老人,于婆子在大厨房做二管事都快十年了,一直没出过纰漏。
    不过再次偷瞄了老爷的神色,大管家生不起半点给于婆子求情的念头:在吃食上做手脚,还在太太生产的当口……
    老爷不肯亲自审问,自是不打算再念旧情的意思。谋害夫人,能逃得死罪都是看在家里有了喜事,不想添上晦气的份儿上。
    最起码于婆子一家子是没法在林府待了。大管家自然知道自己的本分,他躬身领命而去。
    林海望着管家离去的身影,良久才吩咐道,“好生伺候太太。”
    红纹和青结连忙躬身应是。
    处置完烦心事儿,林海揉了揉脸,拿了雪浪笺出来写起书信——给亲朋好友们报喜。他这个儿子……他就是有种奇妙的直觉,这小子必定站得住。
    林海那股子大喜之意还未褪去,此刻边写信便谋划着起了儿子的前程。
    却说贾敏找丈夫“告过状”便沉沉睡去,一觉醒来都到了掌灯的时候。伤处痛意传来,她也不敢怎么动弹:看这臭小子,就知道伤口比前面两回都大。
    贾敏喝了点蜜水,觉得精神了点,便招呼丫头把儿子抱来。她这一掂,便脱口而出,“够沉的,都是肉。”
    红纹笑道:“哥儿壮实,可不像不足月的。”
    贾敏道:“不枉费我吃苦受累生下他。”这臭小子可抱不了多久,她便把儿子放在自己枕边,“老爷呢?黛玉来过没有?”
    红纹回话道:“姑娘亲来瞧过一回。老爷已然打发人来过问了两回,说您醒了就陪您说话。”
    说曹操曹操到。
    林海此刻进门,站到外间开口问道,“可觉得好些?”
    贾敏这一胎生在了个好时候,春末夏初时节很是舒服。趁着她休息的功夫,屋里已经收拾干净,外间又开窗透了气,纵然让林海进来坐坐也不碍什么。
    主要是家里没有长辈,讲不讲“规矩”都是夫妻俩一句话的事儿。
    贾敏便在丫头的伺候下披了衣裳,又挪开了屏风,林海也听从妻子的招呼,大大方方地进得内室。
    林海好生瞧了妻子的气色:虽然脸上没什么血色,但双目清澈,嘴角含笑。林海也笑道:“好些了?”
    贾敏只扯了扯嘴角——笑大了会牵扯到伤口。
    她实话实说道:“还疼着呢。”
    林海此刻也不好上前替妻子揉捻,忙关切道,“换个大夫再瞧瞧?我往京里送张帖子,请王太医的子弟过来一趟?”
    有这个心意就成。
    贾敏道:“一回生二回熟不是?我这辛苦也都是故意说给老爷听的。”说着,伸手戳了戳身边睡得死沉的胖儿子,“咱们说话,他都不醒。”
    林海闻言眼睛都眯起来了,“这才好。”旋即轻声道,“我已经都处置了,你安心修养,这些日子家务我先瞧着。还有,洗三你想请哪家太太主持?”
    说起来甄家太太身份足够,以前又跟自家最为亲近,本该是首选,无奈贾敏不想再跟甄家走得太近。
    论起亲戚关系最近的就是薛家太太……不过四品官员嫡子的洗三,无论如何都轮不到一个商家妇人来主持。
    于是贾敏问道:“不如请韩家太太来辛苦一回,甄家太太协理?”
    韩家太太说的便是妙玉的母亲,至于甄家太太自是封氏,英莲的亲娘。贾敏有孕,林海除了忙碌公务,心思有大半都落在照顾妻子这里,于是妙玉和英莲便经常过来与黛玉作伴。
    一来二去,贾敏便和两个姑娘的亲娘也熟络起来。其实……宝钗也常来,不过贾敏却跟薛家太太怎么都亲近不起来。
    林海痛快应了。
    两家太太也欣然前来,帮贾敏操持起来。
    洗三当日,扬州官绅之家的女眷要么出席,要么送来厚礼,至于那些富得流油的大盐商们更不必说。
    盐商们大多消息灵通,知道太子颇为看重林海这位前科的探花郎,纵然不能靠着银钱把人砸晕,砸到自己这一边,好歹结个善缘也好“留待以后”。
    贾敏只是不好下床出屋,又不是什么都做不了。
    洗三过后的当晚,她看着眼前厚厚的礼单,也不免咋舌,“这是下了多少本钱?”
    林海心有戚戚,“咱们若是再在扬州待上几年,以后想撇清怕都是不成了。”
    可不是嘛。拿了人家十数万乃至数十万的银钱,再说跟太子毫无牵扯,谁肯相信?
    贾敏抱着林海的胳膊问道:“老爷可有妙策?”
    贾敏出不得屋,家里的消息却没什么能瞒过她:丈夫接着报喜的机会,可没少跟京城的故旧书信往来。
    “明年我任满,按规矩得进京一回。听说明年江苏缺了个藩台,浙江少了个道台。”
    藩台管税赋民政,道台管刑名监察,都是四品,跟老爷如今品级一样。巡盐御史虽然非圣上信重之臣不可得,终究比不上这二者掌中实权。
    更何况这是江浙的官位!江南富庶,又是税赋重地,能谋得江南的实缺究竟有多不容易,需要何等人脉,明眼人心里都很有数。
    贾敏便问:“老爷更属意哪一个?哪一个又把握更大些。”不用投奔谁才能得此实缺吧?
    林海转身,面朝贾敏轻声道,“端看咱们愿不愿使些银钱了……”
    贾敏先惊后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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