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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贾敏齐家记-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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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门,还暗中命人把两家人打发到了西南。
    这样家里才算彻底安生下来。
    看着这封来信,妙玉姐姐那副在庆幸之余还带着股子得意劲儿的模样,几乎就在眼前,黛玉回信自然当仁不让:我家的姨娘早让父亲打发了。
    却说三天后,小姐妹俩见面,妙玉佯怒道,“这又有什么好得意的!”
    黛玉不答,只是抿嘴笑个不停。
    妙玉轻哼一声,转瞬便换了张笑脸,“还没恭喜你呢。”
    黛玉笑道:“多谢。”言毕还一本正经道,“祸福相依,现在还不知道往后怎么样呢。”
    妙玉道:“这是你该愁的?”
    黛玉继续道:“人无远虑必有近忧。”
    妙玉拉住黛玉,正色道,“这话在理。咱们亲近我才跟你说……”她抬手指了指自己,“这才多久,已经有人要算计我的婚事儿了。你得多多留心才好。”
    她父亲韩琦又何尝没有一二传递消息的亲信?
    不到四十的从二品大员的嫡长女,不知得有多少人惦记。妙玉继续出主意道:“你自己一个,就少出门。”
    黛玉无奈道:“母亲有孕在身,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还好珠大哥哥会照看我。”
    说着小姐妹两个肩并肩坐在一处,有点相对无言的意思:二人在信中说起自家曾有的姨娘,何尝不是感慨羡慕父母感情深厚,换做她们,将来出嫁也不知能不能有一段像爹娘这般的好姻缘。
    过了一会儿,妙玉才开口道,“明年春闱,你珠大哥哥可要回京去?”
    “珠大哥哥说了,要再下一科再下场。”据父亲说,珠大哥哥明年下场,名次不过在二甲末尾三甲前列之间,考了也用处不大。
    妙玉的爹亦是进士,闻言也叹道,“父亲常说当年若是稳得住,等等再考,兴许能好一些。殿试定终身,不能不谨慎。”
    黛玉又问道:“族里亲眷可还经常上门?”
    妙玉道:“他们要‘重归于好’嘛。见到我父亲都恼了,哪里还能接着没眼色。他们退后一步,父亲也就给了点好脸色。”
    黛玉冷哼道:“这买卖好,不仅见死不救,还落井下石,事后只要伏低做小陪个不是,就能就此揭过,大家仍旧是亲香的一家人吗?”
    当年妙玉姐姐瘦得一股风都能吹倒,还要强挺着照看怀孕的母亲,节制家中仆从,而韩家伯伯回家时整个人至少老了十岁。
    话说回来,黛玉也知道自己只能说一说,究竟作何决定还是人家的事儿。
    妙玉笑了,立时安抚起好姐妹,“嘴上答应嘛,到时候……再说!”
    黛玉道:“这我就放心了。”
    “经此一事,别说父亲,就连我都不能再像以前一样,只有咱们两个却是不能变的。”
    这话说得有点含糊,黛玉却听得不能再明白,由衷道,“我理会得。”
    方家和甄家都还在扬州,方解元马上出孝,明年正好下场,方家姐姐怕是不能过来相聚;英莲姐姐的母亲又刚诊出喜脉……这几年只有她们姐妹两个作伴了,不过听母亲说宝钗姐姐年底就要跟着父母南下。
    想想终于得了官身的薛姨夫,宝钗姐姐也是得偿所愿了。
    胡思乱想了一通,黛玉拉住妙玉,“咱们商量下给英莲姐姐回礼该送些什么吧。”
    英莲给姐妹们写信报喜,还不忘包了许多东西,尤其以各类扬州小吃为主。黛玉忍不住笑道,“喜信儿就是薄薄两张纸,随信的吃食足足有半车呢。”
    妙玉也笑道:“我那儿也是。”
    却说贾敏收到封氏来信,也感慨不已:封氏听了她的话,把原先的香油钱都拿出来买了粮米,送到了那几个让山上的泥沙埋了一半的村子,这不过一年居然查出有了身孕。
    封氏信中写道:她都快四十了,这种事儿真是……想都不敢想。原本还想带着英莲过来探望,如今却不敢再出门了。
    在贾敏看来,香油钱也得用对了地方。若是像她二嫂和侄儿媳妇那样,把银钱给了马道婆那样的人物,只怕佛祖还要怪罪!
    转眼便到了年底,贾敏彻底坐稳了胎。这两个多月里黛玉大多陪在她身边说话,闲时除了读书便是照看弟弟,没怎么出门,贾敏深觉闷坏了女儿,便找了个好天气带女儿出门逛逛。
    还没出门,贾敏先从大丫头那儿得来了消息:宝钗上了待选的单子。
    林海身为布政使,本省待选的女子名单,自然“有缘”得见,他人在衙门瞧见这单子,便打发了长随回家跟妻子知会一声。
    黛玉就在一边,闻言还好奇道,“怎么这样着急,明年宝钗姐姐也不过十四吧。”
    贾敏和黛玉母女两个至多是有些好奇,到了薛家,这就成了诡异……因为宝钗这名字压根不是薛桓这个亲爹报上去的!

  ☆、第20章

薛桓从衙门到家,这一路上足够他压制多余情绪,至少到家时勉强算是平静。
    他一进门,得到消息的薛姨妈便迎了上来。
    见老爷微露疲惫之色,薛姨妈立即张罗起来:吩咐丫头们拿衣裳,端盆打水,煮水泡茶……等一堆琐事都安排完,才问向自家老爷,“今日衙门里事情多不多?”
    其实就是在问老爷你今天忙不忙,累不累的意思。
    却说薛桓三十多岁,此番也是祖孙三代加在一起头回正经当官,自然不敢托大。他开出重金延请了两位经验丰富,名声不错的师爷替他出谋划策,处置庶务。
    如此一来,薛桓的公务若非他主动提起,薛姨妈几乎一无所知。因此每晚老爷归来,她总要亲自迎一迎,夫妻俩好歹得说上几句话——连续几件事都没办好,她心虚挺久了。
    这一回老爷回京跑官,自家大哥王子腾也只是出言鼓励,却依旧没伸手帮衬……想想几年之前送去的数万两银子,薛姨妈也难免起了悔意:思来想去,还是一门心思听老爷的话吧。
    谁料原本出门时还心情不坏的老爷此时……怎么瞧都像是有心事!
    薛姨妈便又多了份小心,“老爷遇上什么事儿了?”
    薛桓长叹一声,“宝钗的名字报上去了。”
    薛姨妈大惊,“怎么回事?”
    大选和春闱在同一年,明年宝钗不过十四。
    大选虽说是满十三岁即可,但这些年待选的女子都已及笄——宝钗年纪小,阅历少,总是要吃点亏的!
    因此夫妻俩早已商量好,宝钗等四年后满了十七再进京不迟。万没想到他薛桓刚刚履新,就有人给他来了个“意外之喜”。
    薛桓见妻子反应不似作伪,又问了一回,“你真没把咱们宝钗的名字报上去?”
    王家人急功近利,又爱自作主张,看看妻舅王子腾,再看看大姨子王夫人,就知道他所言非虚。
    薛姨妈闻言只觉得满肚子委屈顿时涌上心头,一时哽咽难言……好歹记着边上还有丫头们瞧着,才勉强低声道,“老爷这是说得哪里话!老爷自从……”原本不打算分辩,可郁气冲头,她忍不住道,“老爷可是不信我了?”
    我不是不信你,我是不信你娘家。
    你耳根子太软,两次三番都被娘家人说动,费些银钱倒不怕,权当扔进了水坑,就怕你无意之中成全了旁人,害苦了咱们的姑娘。
    薛桓其实比妻子更不满更郁闷,却终究没把这番话说出口,而是拉着妻子的手叹道,“你这是做什么?”
    薛姨妈忽然回过味儿来,连忙辩解道,“老爷,我没有!宝钗也是我怀胎十月生下来的。”
    老爷太太说话越发不对劲儿,薛姨妈跟前的大丫头给另一个丫头使了个眼色,自己转身出门,去寻大姑娘讨个主意。
    却说宝钗此时正在房里做针线,听说父亲归来她特地等了等,好让父母说些体己话,她再过去请安,谁知她还没算准时候出门,母亲的大丫头倒先找了过来。
    父亲因为大舅舅和姨妈,跟母亲险些生分,这些宝钗全都看在眼里。跟黛玉妙玉等姐妹相处,又得了父亲的教导,宝钗自然更偏向父亲:商贾又如何?拿了好处总是要回报的。大舅舅其实……有些欺负人了。
    舅舅家里又没有女孩儿,于是“那些主意”便只能落在自己,或是贾家表姐们身上。她乐意听从父亲的安排,却不愿成为舅舅拿来亲近贵人的“礼物”。
    于是听了母亲大丫头所言,她也不着急,等到父母把话说完,再过去“彩衣娱亲”一点不迟。
    而薛姨妈的大丫头再如何心急,也做不得自家大姑娘的主……家里谁不知道大姑娘是要进宫做贵人的,这时候讨好都来不及,哪还敢得罪?
    大丫头闭口不言,只等大姑娘吩咐。
    这丫头识趣,宝钗也高看了她一眼。等了约莫一刻钟,宝钗终于起身,扶着丫头,往父母的院子姗姗而行。
    这时太阳都没落山,宝钗去请安路过薛蟠的院子,却让心血来潮的亲哥哥拦了个正着。
    薛蟠这一年多学问有没有长进另说,至少身材上瘦了一大圈儿,整个人瞧着精神不少。
    可惜他一开口,便现了原形。
    薛蟠笑道:“妹妹,心愿达成,你可高兴?”
    宝钗一怔,“什么心愿达成?”
    薛蟠向来不耐烦卖关子,“你明年要进宫了。父亲忙碌这么久,不就是为你铺路?”
    宝钗大惊,“什么为我铺路?”尤其是前面那句,明年进宫?父亲跟她聊过不止一回,更是早早说好等她十七那年再参加大选。
    宝钗不信父亲会忽然改了主意,再想起母亲跟前大丫头禀报,父母别是为此事红了脸……她顾不得再猜想哥哥从中做了什么,只是一门心思快步往父母的院子奔去。
    宝钗平素再如何沉稳,毕竟还只是个不满十四的小姑娘。
    眼见着妹妹连个招呼都不打就匆匆离开,薛蟠终于意识到了不对劲儿。
    赶到父母所在的正房,进门一瞧,就看父亲垂头不语,而母亲正暗自抹泪……宝钗定了定神,先挤出个笑容,向父母请安。
    薛桓一指身边,“过来坐。”又冲窗外道,“既然来了,你还跑什么。”
    隔了一会儿,薛蟠才一脸畏惧之色地蹭了进门。
    儿子几乎把“心虚”两个字写在脸上,薛桓拍了拍女儿的手,看向儿子道,“你做了什么?”
    薛蟠喉结猛地一沉,小声道,“儿子不知道哪里错了。”
    开口就是“哪里错了”……薛桓二话不说,抄起博古架上的花瓶就冲儿子脑门掼了过去。
    薛蟠并不是白让老兵~操~练了快一年,眼见不妙,身子一歪,花瓶擦着他的肩膀飞了出去,落在地上发出了一声脆响。
    正是这一声响,“惊醒”了薛姨妈和宝钗。
    薛姨妈抓住儿子怒道:“你这个不省心的,究竟做了什么?”言毕又捶起自己的胸口,“我这是造了什么孽!”
    知子莫若母,一看儿子这副模样,薛姨妈便笃定儿子绝对做了件大错事,女儿意外待选,说不得还是儿子“无心之举”。
    宝钗则牢牢拉住父亲,双目含泪,“父亲息怒。”又转过头看向双目红肿的母亲,“母亲!”两字出口,便哽咽起来。
    薛桓摇了摇头,深吸了口气,“来人,收拾一下,再煮壶凉茶来。”
    如今都入了冬月,老爷要喝凉茶……丫头们听见也只得照办。
    等屋里拾掇整齐,薛蟠在父亲的目光下灌了小半壶凉茶,才跪在地上小声道,“儿子把妹妹的八字送给了大舅舅派来的管事。”偷瞄了一下,发现父亲目光渐冷,又急忙道,“母亲让我听舅舅的!”
    这孩子随口一句便坑了亲娘。
    薛桓此时无意理会,闻言摆了摆手,“你回去想想自己错在哪里,没想明白不许出屋。”
    儿子都快二十了,还一脑子浆糊……这还是好生教养了一年的结果。
    薛桓彻底对儿子心灰意冷,打定主意干脆挑个门第低些的儿媳妇,让儿子成婚。早早生下孙儿,他再抱到眼前悉心教导——至于儿子,家里不差他一口粮食,但这个家说什么也轮不到他做主。
    薛蟠哪里知道父亲彻底丢开了他,还庆幸幸亏今天父亲事儿多,才没怎么发作自己:闭门不出屋,好歹比挨揍强多了呀。
    望着儿子的背影出了门,薛桓才冲着妻女平和道,“当着你们也没什么可避讳的。我这个七品县令得之不易,更多亏了林大人襄助。不过有了官身,宝钗便能顺顺当当地大选,而非进宫后先得伺候贵人数年,才有机会出头。”
    宝钗点了点头,“父亲都是为了我。”
    薛桓微微一笑,“父亲也是为了自己……说这些没意思。向贵人投诚,送个女孩儿过去,这法子倒是方便。你大舅舅身为从二品的封疆大吏,膝下却没个姑娘,只好动一动外甥女儿的主意。”
    薛姨妈听着这番话却有心惊肉跳之感:以前老爷对自己娘家大哥只是不满,却从未像今天这样说得直白!
    思及此处她脸色更白了几分,扶着女儿的手也不觉用力。
    宝钗望了母亲一眼,发觉她双目无神,便转过头问向父亲,“荣府的元春大姐姐呢?”
    薛桓继续道:“你那个表姐在德妃娘娘宫中,她的婚事要德妃娘娘点头才成。”
    偏偏荣府二房只有一个嫡女,这姑娘打不了主意,大舅哥便只能来算计他的宝钗了。
    想了想他又补了一句,“你大舅舅乃是从二品大员,八成是他荐了你。否则父亲我没上报,待选的单子上如何会有你的名字。”
    宝钗默然。
    薛桓又道:“只是不知道你这大舅舅打算把你送给谁。虽说官大一级压死人,但我却不能什么也不做,默默认下此事。”
    他既不厌恶利用,也不嫌弃算计,毕竟他能有今时今日,也少不得这些手段。可利用我算计我,好歹得事先让我知道!
    想到这里,薛桓忍不住叹息道,“时也命也。”
    宝钗止住了泪,仰头坚定道,“女儿知道了。”
    薛桓拍了拍女儿的肩膀,“又不是山穷水尽,父亲还在呢。”
    宝钗挽住父亲的胳膊,缓缓点了点头。
    而薛姨妈悲从中来,抱着宝钗又闷声痛哭。薛姨妈为女儿身不由己而悲哀,当然更悲哀的是……她知道老爷和她娘家恐怕自此之后要……分道扬镳了。
    不知道自己的大哥和姐姐是否还在为此洋洋自得,等着自己对他们千恩万谢?她决心远离娘家……做了决定,她忽然觉得通身都轻松不少。
    这一夜,除了薛蟠,薛家夫妻加上宝钗都没睡好。
    三天后便是薛桓休沐,他特地带了妻子女儿来到杭州拜访林海——除了“明公”,他暂时无人可问无人可求。
    林府外书房之中,林海面对薛桓,也止不住感慨,“单子上瞧见令爱的名字,我也觉得蹊跷。不过王大人此举……恕我直言,前朝也有此旧例。”
    说实话王子腾没有嫡女,但王家长房不缺庶女,旁支亦有嫡女……王子腾没选王家的姑娘,在他心里这是对妹夫多年支持的回报,只是他没料到这“回报”却把薛桓得罪个到家。
    当日又惊又怒,薛桓对大舅哥横生怨怼之心,三天过来他也冷静了不少,也琢磨出来大舅哥恐怕以为此举乃是提携,他本该感激才对。
    事实上薛桓对王子腾愤懑之心没消去多少,反而多了另一番感悟:大舅子若是平素也如此霸道行事,只怕这“好日子”无法持久。
    亲戚得势本该是好事,薛桓暗自冷笑:只要他倒霉时别想着牵连我们就好。
    薛桓在林海眼前并没刻意收敛情绪……毕竟是给了他官职的明公。
    这神色变换落在林海眼中,他明白薛桓这是把王子腾恨上了。
    林海倒觉得他恨得很妙,“除非让令爱守孝,不然这名字很难拿下来……”其实还能用毁去名声的招数换来这回不待选,只是薛桓肯定不会选这一条罢了。
    薛桓闻言又长叹一声。
    林海又道:“据我所知,王大人是投了太子。因着前些日子泰兴之事,太子对孙家颇有些不满。”
    太子与母族稍微疏远,王子腾便见机冲上来投效,单论时机把握之准,林海都很是佩服:不过王大人你既然有这等本事,如何不能静下心来,再冷眼瞧上几年呢?
    圣上虽然年过五旬,但仍是春秋鼎盛。
    薛桓闻言立即道:“难不成他意属……”激动之下险些失言,他连忙改口,“有意将我女儿送到东宫?”
    薛桓并不看好太子:原因简单至极,没了生母,年纪又长的太子就没有几个能登上大宝。
    太子好~美~色,太子妃又向来大度,若是太子有意,进东宫做侍妾并不艰难。
    其余皇子品行暂且不提,只说他们大多有生母看顾,想入得这些在宫中生活了半辈子的娘娘法眼,十分不易。
    林海见薛桓一脸郁郁,便出言提醒道,“既然有心,何不在旁的地方多用些心思?若能让圣上赐婚,也是件光耀门楣大喜事。”
    这句话无异于当头棒喝!
    薛桓希望女儿出嫁后能看护下娘家,那何必眼睛总盯着圣上皇子们?
    每年大选过后,都有数目不少的女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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