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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样做幽默家-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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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刚一上班,就接到了张老板打来的电话。他说,兄弟先去筹一万元钱,把我们几个取出来。

  我问他,你们在哪?

  他说,派出所。

  我问,怎么了?

  他说,昨晚几个唱歌时,又和小姐们喝,不知道喝了多少酒,反正最后我们都失去了记忆。等警察把我们从床上拍醒时,才看见旁边有女人。原来有治安队员早吊着我们了,可能我们在街上走时说得太疯了。

  刚才我的心中还下着硫酸雨,这时突然一下挤满了花。我欢喜地去了街上的工艺美术店,做了一样东西。

  晚上我回去,笑嘻嘻地对妻子说,夫人,非常感谢你,我送你一样东西作纪念。

  妻子道,什么?

  我从报纸中取出这样东西,交给她。她一看,诧异地问,我记得这东西一般是送给单位,哪有男人给老婆送锦旗的?

  我说,那我又如何在家里的墙上挂得出这几个大字:真正贤妻?

  4:用不一致性创作出来的文学作品

  悬念往往是小说中使用最多的一种方法,而不一致性创造幽默,也是一种创作幽默使用最多的方法。有时我在想,如果你不能掌握太多的幽默技巧,那么你就掌握不一致性一种,也许就可以够你终身受用了。


怎样做幽默家(原创幽默理论著作)(7)
这样的精美礼品,人类只愁她少,绝对不可能嫌她多的。

  茅台美酒一定不能浸世界的各个角落,而用不一致性创造的幽默,一定会充满世界的各个角落。

  下面是我用不一致性创作的较好的一些幽默作品。

  交  换

  
  晚上十点过,我和妻子已经准备睡了,听见了敲门声。我开门一看,是病子。

  病子是我的同学,他现在是另一个城市的电视播音员。

  病子进来后,又从门外拉进来一个姑娘。我知道定是这个花虫虫骗的小姑娘。因为我知道他离过一次婚,他现在的妻子是他从别人手中抢过来的。他们的孩子才几个月大。

  我招待他们坐下,说着客气话。病子与我说话的时候,极不自然。

  他当然不自然。他不知道离婚了近两年的我,会突然找着我现在的妻子,并在认识后的48天就结了婚。若不是他想着我是单身一人,他会带个女人来?

  我内心是不想留他们的。看看快十二点了,我佯问病子,今晚上你们就在我家安歇,我和我爱人上别家挤去?

  病子眼中放光地点点头。

  妻子听了以后,进得卧室,然后将我叫了进去。她问我,你是真留他们在家里住?我说,那我如何打发他们?她道,你对我讲过他的事情。他这种人,他今天这么做,对不起他现在的妻子,他做得不对。我说,是。妻子又说,如果你今天晚上留他们俩人在此鬼混,更不对。我说,为什么?她说,如果这样,他是狼,你就是狈;他是虎,你就是伥。

  我一下醒了,看来我今天还真不能留病子在这住。我一向正派,从无绯闻。留下病子,妻子今后如何看我?

  我得赶走病子。

  我坐在床上想了许久,终于想到了赶走病子的妙计。

  我将病子拉进厨房,对他说,我太佩服我妻子了,她不但要留你们在这住,还提出今夜大交换。

  病子问,什么交换?

  我道,我妻子说,人生难得几回乐。今夜,你和她,我和你带来的那一个住。我妻子自己乐意,现在就等你做她的工作了。

  病子听了,一下开始傻笑。他到阳台上抽了大半截烟,然后上前含情脉脉地与我妻子握手道,打扰了,嫂子,告辞。

  妻子握着他的手大方地道,下次来玩。

  原刊《香港商报》2004、

  真的见鬼

  晚报社做半年工作总结,做到晚上九点的时候,才结束。黄社长带着两个副总编辑和几个部门负责人,开车来到郊外的一个非常著名的鱼庄吃鱼。

  这时正是七月,晚上的天气好得不得了,天上有淡淡的月亮。几个人坐在鱼庄的二楼上,向外望去,是一片寂静的低丘。

  大家吃鱼吃得正起劲的时候,有人突然说,你们看对面的山上,那是什么?

  大家一看,在淡淡的月光下,对面山上一明一暗的有一团绿火在闪烁,而四周是一片漆黑。办公室的张主任是一个女同志,看了禁不住低叫一声,有鬼。

  蒋副总编辑是一位年过五十的老同志,他吃了一块鱼,非常镇定地道,这有什么,是坟中死人骨头中的磷火,磷火是绿色的。

  张主任道,真的有这磷火么?

  蒋总道,真的。我十几岁的时候还在乡村,晚上从外往回走,必过一块坟地,在夏天,那坟中磷火多得很,一团一团的在燃烧,燃烧我也得走过去。吓人的还不是这些绿火。他不说了。

  张主任道,那是什么?

  蒋总道,吓人的是你走过去时,那一团绿火会随着屁股跟上来。

  便听得有人尖叫。

  黄社长道,这些有什么,我是真正地见过。

  大家问,见过什么?

  于是黄社长用酒在桌上大大地写了个字:鬼。

  张主任道,黄社长,你给大家讲一讲?

  黄社长于是讲了下边这样一个故事。

  他###岁学校放假的时候,在公社当领导的母亲将他寄在乡下的亲戚家。他玩了十几天的时候,的确是不想在乡下呆,想回去了。这天,他听说公社要派人下来将放在几个大队的工作队队员接回去,他就决定跟他们回到母亲那里去。

  他听说几个大队的人还要给工作队员开欢送会,先是吃,后是开文艺晚会,估计要很晚的时候才会走,他就在亲戚家等着,等大队打锣鼓散会欢送的时候,他再跑到路边等。因为亲戚家离大路只有一里路的样子,他跑着去,能和他们一起回去。

  于是,他就在等待的时间中,迷迷糊糊睡着了。

  也不知睡了多久,一阵锣鼓声将他从梦中惊醒,他一个跟斗下了床,朝公路边跑去。

  他走在田间小道上的时候,不知道这时是什么时间,只是觉得天上有月光,四周一片雾蒙蒙的。

  这条小道离公路很近。他走着走着的时候,不知什么时候,他发现在他的前边,有一个二十出头的大姑娘,也在他前边走。

  他胆子一下壮了起来,心想有伴,这下不怕了。

  他一直在她的后边走,她一直走在他的前边。他只看见她的背影,有一根大辫子在她的背后甩着。

  他这时有一个心愿,想走到她的前边去,看一看她是个什么样子。于是,他回快了脚步,想跑到她的前边去。但是,他快她也快,他更快她也更快;他向左想超过她,她总是飞快地在左边挡着他;他向右她也马上在右边挡着他。总之,他费尽了一切努力,他是超不过她的。

  并且,她始终不把头转看他。

  他一下害怕起来,听起大人说过的故事,心想,她肯定是那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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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样做幽默家(原创幽默理论著作)(8)
他的背皮上顿时起了鸡皮疙瘩。

  这时,离公路只有二百米的样子,他选了另外的路走。这时的这里比如一个三角形,她走在弦上,公路是股,他想走勾那条路。他想以最快的速度从勾跑到股上再跑到弦的终点,看看那个姑娘到底长的是什么样子,是不是没有脸?

  于是,他飞快地跑到了弦的终点。

  正当这个时候,下去接工作队员的庄副书记,身上背着电筒,骑着自行车,先走了过来。他听得咳嗽声便知道是他,于是,他大叫一声,庄叔叔。

  庄书记一听吓了一跳,跳下车来,问他,小黄娃,深更半夜的,在这干什么?

  他道,我不想在乡下玩了,听说你们今天来接人,我想跟你们回去。

  庄书记说,那好,你坐我的自行车回去。

  他说,好。不过,庄叔叔,你可不可以把你的电筒借给我用一下?

  庄书记便将电筒取下来给了他。他拿着电筒向弦那条路上照去,那条路上,哪有什么人影?

  这时,地上的麦子刚冒出麦针来,这里是平坝,到处无遮无拦。他用手电筒将那条路上的两边反复地扫着看,扫了许久,没有人。

  他真吓着了,他记起了大人说的小孩子能看见他们的话,魂好像都没了。因此,当庄书记叫他坐自行车后边的车架子上时,他坚决不答应,坐在了前边的车杠子上走了。

  黄社长把这个故事讲完,大家一片沉默。

  黄社长打破沉默说,几十年来,我给许多人都讲过这个故事,希望有个满意的解释,但是,没有一个解释是我信得过的。

  蒋总道,很简单,是磁场的原因。

  张主任问,蒋老总,这磁场如何解释?

  蒋总道,我看过许多类似的文章,说是有许多材料,他们有类似录像机的功能。它们把人间的许多人录了下来,在适当的时候,放出来,就会让人看着。特别是用大理石作建筑材料修建的房子,更有这种录像功能。欧洲有个用大理石为主要材料修建的王宫,特别是在晚上的时候,就会清楚地再现几百年前的王后在里面走动的情景,许多人都看见了。后来许多专家分析,结论一致,认定的就是大理石的录像放映作用。

  蒋总说完这番话,黄社长默然不吱声。有人反对,蒋总坚定地说,只有这种情况,一定是黄社长走过的那个环境中的一些物质,有录像作用,将过去的一个什么人录下了,在那时放了出来,让他遇上了。

  大家没多讨论蒋总的解释继续喝酒,显然蒋总的解释让大家心中不服。

  田副总编辑专门负责晚报周末的策划编辑工作,报纸的可读性是他一直在研究的事。因此,他把黄社长讲的这个故事,以适当的形式写了出来,并在报纸上发表。文章向社会征求答案,这个姑娘的出现与消失,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件事在社会上引起了强烈反响,来信很多,科学和不科学的答案很多,但是,没有一个答案令人信服。

  这一天,田副总编辑读了一封读者来信,然后,他交给了黄社长。

  黄社长读着这封信:

  尊敬的黄社长:

  你好!

  我是贵报的忠实读者,我儿子订了一份你们的晚报,可以说每一张我都是读了的。

  关于你那晚上先见到后不在了的那个姑娘是个什么人,我来给你解释。

  那个人是我。

  我记得那是个有月亮的晚上,在那个时间和地点,在我的身后,的确是有个小孩跟着。我记得那个小孩一直想超过我,我不让他超过。

  为什么呢?

  我知道,起这么早赶路的人,那时十二点过了,多是像我一样的人,到街上的肉铺前排队买肉的。有许多人晚上吃了晚饭就去排队了呢,许多鸡叫才去排队买肉的人,多半买不到。那时吃点肉太不容易了。我相信这个小孩也是去买肉的,我当然不能让他超过我,不能让他排在我的前边。

  到后来,这个小孩突然就不见了,我吓了一大跳,是不是小鬼哟?我吓得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这几十年,我也在一直给人讲那夜那个突然突然不见了的小鬼的故事呢。

  至于你用手电筒扫麦地找我,我为什么不在了,这太简单了。这是冬天不是?那田间小道的下边有一条干水沟。因为后边那个小孩不见了,我一吓一急,肚子痛得不行。因此,当手电筒光扫过来扫过去时,我正蹲在那干水沟中方便。

  原刊《新聊斋》2003、10期

  棉花、树枝与土匪

  二十世纪三十年代,四川省安县黄土镇。

  黄郎中早早地关了街上的药店,准备回到乡下的家里。黄郎中是镇上有名的医生,远近的人看病大多找他,于是黄郎中富得流油。他在镇上买了一个四合院,里面的房子有十几间;在十几里以外的老家樟树村,还有一处大院子,百十亩地。他看病常住镇上,老婆、女儿和种地的几个长年工常住乡下。黄郎中今天所以想早早地回到乡下,是再等几天女儿就要出嫁了,他回去准备准备。黄郎中在前边,两个脚夫挑着两担东西在后边,走出了镇。

  回到乡下天已全黑了。黄郎中打发走了两个脚夫,叫女儿打了盆热水他自己洗脚。老婆则在灶房掰折着松枝烧火给他煮腊肉,开饭在个把时辰以后。长年工都回了家。女婿也是河那边的大户人家子弟,黄郎中想着以后的日子,心中十分满足。

  突然有人喊,黄郎中,开门,给我看个病。黄郎中擦了脚,穿了布鞋走过去,习惯地从大门上留的小洞中外看,却见如昼的明月下,叫门的人这个人背对着他。他问,你是哪家的人?对方道,你开开门就知道了。黄郎中道,你不转过身来让我看看你是谁,我就不开门,这些年不稳当,你是知道的。那人转过身来冲他一笑,黄郎中立即吓了一大跳。月光下看得明白,这个人有意用锅灰把脸抹黑了,让人认不清。黄郎中心中大叫一声,土匪。便听得门外有十几个人在打门,乱叫着开门开门快开门。。。。。。。


怎样做幽默家(原创幽默理论著作)(9)
黄郎中立即在门后加了两根木杠子闩了双门,又搬来早就准备好的几个大树疙瘩顶在门后。黄郎中飞也似地扑向桌子,拿起了那把随时不离身的手枪,将几十颗子弹装在包里,上了房子的炮楼。

  当时四川有八大土匪烂县,安县便是其中之一。乡间有钱的人,修房无一不是备着土匪而修。那四周的墙,不是砖砌而成,而是在两块大木板之间,填了黄泥、石头、稻草、糯米汁,夯实而成,足有一尺多厚,攻击的人一时半会很不容易弄出个洞来。那两扇大门更是用山中坚木做成,又厚又重,结实得不得了,门后还有四根木杠横闩。炮楼则是在四合院的一个角落突出一层楼那么高,上面留些枪眼,专打土匪的。黄郎中上了炮楼,看见几个土匪正抬着树子在撞门,便一阵枪打过去。土匪开始还击。双方对射起来。

  土匪撞不开门,便开始用斧头砍门。黄郎中听见有两把斧头砍门的声音,心中着急起来,枪打得更密。土匪还击着,掩护砍门的土匪砍门。一会儿,黄郎中清楚地看见一缕月光从砍开的门洞中射了过来。黄郎中打得更急,却--打不响了。当他摸遍全身确信没有一颗子弹后,他溜下了楼,一下闪进了黑暗中。

  门外的土匪听见里面的枪声停了,连叫“对了对了,他没子弹了”,门几下便被砍开。十几个土匪一下涌了进来,为首的一个大胡子胖匪说,留两个把门,其余的搬东西,几个人跟着我找黄郎中,狗日的不像话,找出来一枪把他打死。

  黄郎中的老婆邓氏坐在灶房前的灯光下,一身发抖。胖匪问她,你男人呢?她道,不。。。知道不知。。。。。。道。。。。。。。胖匪便带着人一间房子一间房子细细地搜。每一张床下、桌子下、每一个柜子里、每一堆杂物里、柴草里都搜了,也找不着黄郎中的影子。一个土匪对着猪圈下的粪坑里打了几枪,甚至用向日葵火把照了一下,也没黄郎中。胖匪道,怪了,只有一道门,黄郎中飞也飞不出去,他到哪去了?把他的女儿抓走当起,让他来取人。他的女儿也找不到。

  这当儿,外边又叮叮当当地响起枪声来。原来,这里枪战一起,甲长便跑去报告了保长,保长飞也似地去镇上报告了乡长,乡长带着乡丁赶了来。胖子土匪吼了一声,长水了,快闪。土匪们便扛着从黄郎中家抢的大包小包的东西,逃进了黑夜。

  乡长带乡丁们冲进了黄郎中家,满眼狼藉。值钱的东西全拿走了,拿不走的鸡蛋打得满地都是,仓里的谷子丢进了几捆干柴在烧,圈上的猪身上也被刀乱砍,倒处都在滴血。这些个土匪毒哟。

  乡长问,黄郎中在哪里?邓氏摇摇头,却从她那肥大的衣衫下面钻出她个儿较小的女儿。乡长大喊,黄郎中,你在哪里?土匪们全跑了,你也出来见下人。大家便听得猪圈下的粪池里,传来黄郎中微弱的救命声,大家七手八脚地把他拉了起来。原来黄郎中从炮楼上下来,要命心切,只得一下跳入猪圈下的粪池中。粪水没过他的双肩,他慢慢地躲到粪池的一个角落。幸好枪没打着他,土匪用火把照的时候,他一下没入粪水中,几乎要憋死了才冒出头。这是冬天,黄郎中早已冻得全身发抖。邓氏连忙给他烧水冲身。黄郎中顾不得这些,直冲进他的睡房。果然,他最担心的事出现了,睡房中到处挖的是坑,他那个金坛坛不见了,那个坛坛里除了银元,他这么多年积起来的三根金条也化成灰了!黄郎中一声不吭,一头朝墙上撞去!

  乡长一帮人在那破案。从被抢的财物清单上,乡长看过去看过来,眉头一展,找到了破案的法子。原来,黄郎中的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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