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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挽红楼-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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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些情分,只是,如今她已经是二哥哥的丫鬟,便与我再无关系,她过得怎么样,哪里还需要我来操心?”

她并不是冷心冷情的女子,但是,她更厌恶的,却是当断不断、纠缠不休。

如是,这番话说得波澜不惊,隐约还带着清冷之意,一副随心随意、悠闲自得的模样。

听了这番话,在场之人神色各异,别有一番感慨。

因刚才的一场交谈,雪雁明白了黛玉的性情,因此并不吃惊,只垂首立在原地,静静看着。

紫鹃脸上一滞,神色黯然,看着黛玉的目光里渐次流露出无法置信之意,唇动了一下,想说什么,却又止住了。

宝玉亦一脸愕然,呆了半日,才道:“妹妹怎么说出这种话了?你这种态度,紫鹃听了,心里不知会怎么难过呢。”

听得他出言指责,黛玉依旧神色淡然,容色沉静如水,泠声道:“难道我说错了么?”

转眸看了紫鹃一眼,纤秀娥眉轻轻一挑,随即道:“当初紫鹃离开潇湘馆时,我便已说过,今后,她过得是好是歹,都是她自己的事情,与我无关,如今再重复一遍,也没有什么。”

紫鹃眸中隐约有眼泪闪现,沉默了许久,终于缓缓点头,应道:“姑娘的话,奴婢一直都记得,不敢或忘。”

黛玉点了点头,舒眉道:“如此甚好。”

看一看犹自目瞪口呆的宝玉,唇角浮出一抹如新月一般的笑容,极浅极淡,盈盈道:“行了,我曾说过,要与二哥哥生分一些,今儿个我与二哥哥,已经说了好几句话了,想来二哥哥满意了吧?我却有些疲倦,想回潇湘馆歇一歇,二哥哥请自便。”言罢,便舒一舒衣袖,带着雪雁,径直转身离开。

宝玉阻拦不及,也不知该以何言来阻止,只得眼睁睁看着她踏着莲步,翩然离开。

宝玉呆呆立在原地,出了半日神,方叹了一口气,语带感伤之意:“林妹妹的性子,真是越来越冷了,我真不明白,自己做了什么事情,惹得她这般生气,竟不肯与我多说几句话儿。”

听了他的话,紫鹃低眉不语,心中却是柔肠百转,黯然伤神。

虽然自己已经达成心愿,到了宝玉身边伺候,但是,与黛玉的多年情分,尽皆化为流水,时至今日,更已是形同陌路,这让她,如何能不感慨?

除此之外,她到怡红院的时间,虽然只有短短几天,但是,每天都得应付袭人与其他的丫鬟,让她深切体会到,原来,怡红院的日子,并不像她预想的那般美好。

这样的际遇,让她不由怀念起当初在潇湘馆的日子,那时候,虽然只有几个人,却简简单单,没有纷争,没有吵闹,加上黛玉是至情之人,并不将她当成奴婢,而是以姊妹相待,让她的身、心,尽皆觉得愉悦和自在。

正暗自叹息之际,蓦然听得有脚步声传来,紫鹃抬头一瞧,却见有小丫鬟遥遥奔来,形色匆匆,显然十分焦急。

见状紫鹃与宝玉互看一眼,心中都有些惊愕,宝玉略定了定神,忙问道:“怎么,可是出了什么事么?”

那丫鬟屈膝行礼,脸有笑意,答道:“二爷别担心,是北静王府来人,下了帖子,说是得了几样极名贵的菊花,邀二爷过去同赏,说是要做一个‘菊花宴会’。”

宝玉生性喜欢赏花宴席,闻言心中的失落一扫而空,笑容满面起来,颔首赞道:“如今这时节,正应该赏菊,北王爷真是清雅之人。”

摆一摆手,吩咐小丫鬟道:“你去吩咐茗烟,让他准备车轿,待我换好衣服,即刻就要出门。”

那丫鬟听了,忙应了一声,转身自去了,这里宝玉带着紫鹃,急急赶回怡红院,换上一身华服,打扮整齐,便带着小厮,前呼后拥地赶往北静王府。


第25章:初闻卿名

车轿徐行,不一时便到了王府大门,因宝玉素日里时常来此,颇为熟稔,早有王府内侍出来相迎,引宝玉前往后花园。

北静王府的后园,名为明雅苑,因北静王水溶年幼时曾到江南游玩,颇为欣赏江南的园林,故明雅苑内的建筑,皆仿江南风格而建,亭台楼阁,玲珑精致,水石相映,错落有致,少了王孙贵族常有的富丽堂皇、奢侈锦绣,却多了一份天然风韵。

进得园中,举目看起,就见四季花木衬色,葱葱郁郁,曲水萦绕其间,回环旖旎,点缀出一处处富有诗情画意的美景,颇有江南秀丽清雅的意境。

宝玉每每来此,都赞叹不已,时常感叹这一段清新脱俗,即便是斧凿富丽的大观园,也有所不及。

穿廊过榭,徐缓而行,遥遥已经有一股素雅的菊香飘入鼻尖,沁人心脾,宝玉不由赞道:“这香气好是清雅。”

内侍扬一扬眉,笑着道:“昨儿个宫里得了些名菊,据说十分稀罕,皇上因念着我家王爷最爱花木,特意赏了一些,王爷因道,好花不常开,开时共人赏,便特意下了帖子,邀了好些王孙公子、文人墨客过来,宝二爷过去瞧一瞧,说不定能见着不少故交呢。”

闻言宝玉含笑颔首,感慨道:“好花不常开,开时共人赏,由此一句,便能看出王爷的胸襟、气度,真真让人仰慕。”

说话之际,两人已经行到明雅苑,内侍因道:“王爷就在苑内的凉亭里,我等还有事情要忙,宝二爷请自便。”

宝玉连忙道了谢,拱手略施了一礼,便径直步入,见苑中亭台处,回廊里,楼阁中,处处都摆放着开得正盛的菊花,花色繁多,开得连云似锦,恣意流香,更有不少身着青衫白衣的年轻才俊流连其间,三三两两,手持折扇,举止从容,衣袂随风拂动,给如画景致添了几分别样的风韵。

宝玉分花拂柳,缓缓漫步,不时停下脚步,赏看菊花,或与旧相识闲叙几句,走了一会儿,便见不远处有一间四角凉亭,临水而建,古朴而雅致。

行得近了,宝玉微微仰起头,见亭子上悬着一面小匾,题着“陶然居”三个篆字,墨痕流香,笔迹流畅,仿佛行云流水一般,不由暗自赞叹。

正打量之际,一把声音随风传来:“贾兄弟来了,快进来。”其声清越如水,隐约带着一缕淡淡的欢喜之意,正是北静王水溶。

宝玉连忙答应一声,一眼望去,就见亭内十分宽敞,桌、椅等器具,一色都是翠竹所制,窗下的案几上,放着数十个花盆,有菊花含苞而放,娇艳动人,馥香幽幽,一看即知是极其名贵的品种。

凉亭右侧,有紫衣男子长身玉立,正含笑看了过来,其人眉目清润,如静川明波,身姿俊雅,似玉秀临风一般。

龙章凤姿,天质自然,他只是静静站着,衣襟翩跹如举,已让人觉得看见星辰耀天河,朗月出天山一般,举手投足之间,更带着一缕清贵之气,于不经意间流转而出,映着碧水清波,衬得其人宛若谪仙一般。

虽然与北静王素有渊源,但此时此刻,宝玉心头仍然有自惭形秽之感,定一定神,方躬身行礼,恭敬地道:“草民贾宝玉,参见王爷。”

水溶抬手虚扶,客气地道:“贾世兄不必多礼,本王已经命人准备了香茶糕点,且请进亭叙话。”

贾宝玉忙道了谢,依言进亭,与水溶一同,赏看菊花,品评一番,方在竹椅上坐定,寒暄叙话。

水溶亲自把盏,斟了一杯茶,递与宝玉,温声问道:“贾世兄别来无恙?”

宝玉受宠若惊,忙双手接茶,笑答道:“劳烦王爷惦记,草民很好。”

水溶微微扬唇,笑如春风,摆手道:“这里并没有外人,你不必说那些客套之词,随意一些即可。”

说话之际,瞥了宝玉一眼,见他眉目之间,隐隐约约蕴含着一抹淡淡的忧愁,不由吃了一惊,关切地道:“宝玉眉间带愁,可是有什么心事么?”

听水溶如此纡尊降贵,宝玉心中自是感激,又因素来极仰慕水溶的风度,在水溶面前,几乎无话不谈,遂坦诚道:“说起来,也不是什么大事,只是近来敝府的林表妹骤然变了性子,无端与草民……我生分了许多,我心里有些不舒服罢了。”

闻言水溶一愕,剑眉轻轻一轩,含着好奇的语气,问道:“林表妹?不知宝玉说的是何人?”

宝玉微微一笑,连忙答道:“回王爷,这林表妹是敝府太君的嫡亲外孙女儿林氏,因姑父、姑姑去世,便寄居于敝府。”

水溶沉吟须臾,追问道:“我听说,你们府上老太君的独生女,嫁的是前巡盐御史林如海,不知这林氏可是林如海之女?”

宝玉点了点头,恭声道:“正是。”

“原来如此,”听了他的回答,水溶默了片刻,清雅如玉的眉宇间浮现出一点惆怅,叹息道,“林家五代列侯,门第清贵,到了这一辈,便从科举出身,中了探花,钦点为巡盐御史,任职之后,颇有作为,又不偏不倚,清正端方,实在是难得一见的好官,表哥每每念及,常叹清官薄命,遗憾不已。”

宝玉闻言,自是知道他口中的“表哥”便是当今天子李稹,心中不由生出畏惧之意,又见水溶一脸慨叹,遂缓缓低下头,沉默无言。

水溶犹在沉吟,他对京城世家的境况了如指掌,自是明白贾家虽是世袭门第,府中之人,却多是贪慕富贵之辈,性情极是淡薄。

因思:这林姑娘是名门之后,本该身居锦绣,安享富贵,却不料父母双亡,不得不独自进京,依附外祖母生活,当真是命运多舛、红颜薄命。

离乡背井,寄人篱下,应该是极苦的罢?

念及此,心底里,对那位素未谋面的少女,不由生出一抹怜惜,面对大家庭的人情冷暖,那弱质纤纤的女孩,可能承受得起?她心底的苦楚伤感,与何人叙说?

林如海的才干、清廉,他是深知的,他自己又是少年贤王,所行所为,皆被世人赞誉不已,可是,这么多年过去,他竟从不曾关心那位少女,如斯行径,如何对得起九泉之下的林如海?

心中这样想,水溶剑眉一轩,不由得觉得十分难受,喃喃道:“我与林大人,虽然素未谋面,却总算有同僚之谊,林大人忠心为国,壮年早逝,我却任由他的独生女儿寄人篱下,不闻不问,真真枉为人也。”

水溶这番话,语意低沉,含着深深的歉疚,深深的懊恼,却轻微如尘,难以听清。

宝玉心中懵懂,踌躇须臾,才开口道:“不知王爷在说什么?”

“没什么,”水溶回过神来,注视着宝玉,语意温雅,“唔,我想问一声,林姑娘寄住在贵府,应该也有几年了吧?不知如今她过得怎么样?”

宝玉忙欠了欠身,应道:“劳王爷动问,原是姑姑一去世之后,便将这位表妹接了过来,一直住到如今,敝府太君怜她年幼无依,一直十分怜惜,衣食起居,都照顾得无微不至,便是府里的其他姊妹,都还要靠后一些。”

听了这番话,水溶略微安心,脸上的皱纹渐渐淡了一些,颔首道:“如此甚好。”

宝玉却是一脸沮丧,眉间的阴霾愈深,长叹一声,伤感地道:“林家表妹自小进京,与我青梅竹马,两小无猜,情分甚好,近来人却清冷了许多,连话都不愿与我多说一句,也不知是什么缘故。”

听了这番话,水溶出了片刻神,定定看着宝玉,再开口时,声音中便带着疑惑之意:“我一向都知道,宝玉你在贾府里,颇得老太君的欢心,底下的姑娘、丫鬟,更是将你看得如宝似玉,过着众星捧月一般的日子,怎么林姑娘竟径直与你生分了?难道,她不担心受到冷待么?”

他这番话,徐徐道来,从容如昔,不见半丝波澜,眉间心底,却尽是对那少女的关切和牵挂。

宝玉摇了摇头,噙了一缕淡淡的笑容,轻轻道:“王爷不知道,我这表妹的性情,最是古怪,一举一动,都由着性子来,从不管其他人是什么态度,更不会俯低做小,刻意去讨他人欢心。倘若她心里着恼,想要落泪哭泣,任谁都劝不住,她心里想与我生疏,便是在众目睽睽之下,也会与我翻脸,哪里会顾及其他?”

听了这番话,水溶倏然一惊,心中流溢出丝丝感慨,难以平静。

因想:一举一动,都依自身性情而行的女子,不知会是何等清傲不凡,至情至性?

何况,这女子还身在侯门深处,寄人篱下,须得看人脸色生活。

形势如斯,还能够纯真至此,想来,便是用“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的出水莲花,来比喻这位少女,也不为过吧?

自儿个是王孙贵族,所见的世家闺秀,何止数百,却都是些心机深沉、故作端庄之辈,何尝见过谁的性情,如那林姑娘一般清雅清傲?

想来,那样特别的女子,必定是世间少有的吧?

这一刻,宝玉的话,漾入水溶耳中,荡入水溶心中,一时之间,这个位高权重、才貌双全的少年贤王,心里思绪幽幽,感慨万千,却是无话可说。


第26章:不速之客

许久之后,水溶方才回过神来,深吸了一口气,再缓缓吁出去,问道:“林姑娘的性情,竟是如此特别,真真让人感叹,想来,她一定是清傲不凡、目下无尘的女子吧?”

宝玉愕了一下,方颔首道:“不错,素日里,林家表妹的确最厌周旋客套、阿谀奉承之事,觉得那样失了性情和骨气。”

水溶点了点头,思量须臾,看了宝玉一眼,微笑道:“林姑娘出自世家,性情又特别至斯,能与如此女子同住一府,想来,必定是一件人间美事吧?”

宝玉生性单纯,听了这话,立刻轻轻颔首,答道:“王爷所言极是,我这林表妹,不但有西施娇纤之美,更具吟咏诗词之才,才貌都堪称世间少有,每日里对着她,哪怕什么都不说,心里也是欢喜的。”

说到这里,浓眉一轩,含了一缕淡淡的笑意,随即道:“虽然这几日,林表妹无故与我疏离,但她容色端丽,本是宜嗔宜喜,看得人心驰神往,哪里舍得远离她?”

听了这番溢美之词,水溶怔了一下,油然而生的仰慕之情,如池水清波一般,漾满整个心间。

遥想那素未一见的女子,想来,必定是一位绝世佳人,浑身上下,带着淡淡的书香,更飘溢着一缕纯真如水的清高气韵,风华绝代。

倘若有幸与这样的佳人相见,必定是不醉也成痴罢?

正悠然神往之际,不经意间,瞥见宝玉乌沉沉的眼眸,深邃如墨,隐约透着无限的爱慕与眷恋,显然对那位林姑娘倾心已久。

水溶不由一笑,扬眉道:“李太白诗云:‘郎骑竹马来,绕床弄青梅。同居长干里,两小无嫌猜。’看来,宝玉与那林姑娘之间,应是情分极好了?”

——他是温雅如玉的君子,修养极高,一举一动,一言一语,都流溢着君子该有的气度和胸襟。

所以,当他知道,宝玉已经对那位林姑娘日久生情,即便那女子,才色双绝,世间少有,他也绝不会有半点嫉妒之心,反而还衷心希望,眼前的宝玉,能够护那娇弱女子周全,希望,有情人能终成眷属。

听了水溶的话,宝玉脸上一红,默了许久,方颔首道:“王爷慧眼如炬,一猜就着。”

动唇舒出一口气,脸上浮现出深深的忧色,声音也渐次低幽下来:“小时候,我与林表妹起居都在一起,亲密无间,如今长大了,却非要与我生分,也不知她到底想做什么,真真让人发愁。”

水溶忖度须臾,笑着道:“依我看,她必定是觉得,彼此年纪大了,若是走得太近,底下的人会传闲言碎语,不得已之下,才与你生分的。”

宝玉略微抬头,扬眉看着水溶,低声道:“不错,前几日她与我闲聊时,的确说过这样的话,只是,我心里不怎么明白,难道,就为了不让人说闲话,我们得永远疏离么?”说到这里,便长叹了一声,眉间眼底,忧愁一片,一副闷闷不乐的样子。

水溶淡淡含笑,眸光明澈如一泓清泉,摆手道:“你也不必太着急,我知道,你们府里的老太君,既然极疼爱你与林姑娘,对于你们,想来也是乐见其成的,所以,眼前的疏离生分,只是暂时的,不值得太在意。只要她对你的心意,与你对她的心意相同,今后,你们两人自是能成就良缘,长长久久守在一起。”

听了这番话,宝玉心里自是感激不尽,心头却依旧打着一个结,低声道:“王爷的话,自然是极有道理的,只是,我们府上的事情,王爷想必还不太清楚,容我细细解释一遍吧。”

说着,叹了一口气,郁郁道:“我们府上,除了林家这表妹之外,还有一位薛姓表姐,是姨娘家的女儿,也是前几年便进京的,身上带了一个金锁,说是要拣有玉的来配姻缘,偏我出生的时候,口里衔了一块玉,因此府上的人便纷纷传说金玉姻缘,竟是将我与薛表姐看作了一对。为了这个缘故,林表妹不知与我吵过多少回,太太那边,更是盼着能与薛家联姻,想来,将来必定不会赞同我与林表妹之事。”

水溶听了,心里不由也觉得有些为难,思量许久,唇边溢出一抹清逸笑纹,徐徐道:“行了,你的意思,我都明白了,你既对我推心置腹,我自当想办法,为你解忧才是。”

宝玉吃了一惊,定定瞧着一脸温善的水溶,品着他的话,半晌才明白过来,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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