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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挽红楼-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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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宝钗眉目轻舒,一字字地道:“娘亲,你要相信,你的女儿,绝不是碌碌无为之辈,总有一天,我会成为人上之人。”

唇角微微勾起,划出清寒而冷漠的弧度,随即道:“所有看轻我的人,冷落过我的人,我都要将她踩在脚底下,林家丫头如是,便是今天的大嫂,也不会例外,我一定会傲然站在她们面前,让她们这些人叩首认错,让她们生不如死,为自己的错误付出代价!”

彼时,薛宝钗眸色清冷,声音淡漠,自是一副冷若冰霜又踌躇满志的模样。

见她如此自信,显然胸有成竹,薛姨妈不由受了感染,脸上转出一抹笑容,满怀憧憬地道:“我儿有如此志向,想来,依靠着我儿,将来我必定能有扬眉吐气的日子!”

薛宝钗微挑精心画成的春山眉,笑靥如花,颔首道:“娘亲放心,我绝不会让你失望,来日方长,你就静静等着,看女儿遂青云之志罢。”

来日方长,是的,来日方长,她一直都知道,虽然自己并不是世家小姐,但是,人生在世,最值得期待的事情,永远在未来。

而身为皇商之女的她,在数十年的历练之下,拥有一颗清醒的头脑,以及从容不迫的周旋能力

无论遇上什么事情,她都能够不慌不忙,安然应付,这样的性情,无疑是极其适合进入权势之地的。

她一直都相信,总有一日,她能够凭借着自己的才智和手段,得到王孙贵族的青睐,实现期盼已久的愿望,获得一个金尊玉贵的身份。

到那时候,她便拥有了浩广的权利,一切,都会尽在自己的掌握之中,自然是,要人生就生,要人死,那人也无法拒绝!

透过镂空的窗格,看着清风自姹紫嫣红的菊花丛掠过,晃碎一地秋影,薛宝钗唇角噙着冷淡的弧度,心底深处,却有着殷切如海的期盼。

菊飘香,红颜笑,唯盼好风凭借力,送我上青天!


第21章:自求休书

因为被黛玉冷言讥讽了一番,连日来,宝玉便有些悻悻的,不再过来,薛宝钗自然也没有尾随而至。

因了这个缘故,黛玉终于得到期待已久的清静,闲暇之时,便去紫菱洲探望迎春,与迎春谈笑寒暄、赏花看景,过得很是悠闲。

迎春虽然生性软弱,但因那日听过黛玉的一番劝解,仿佛如醍醐灌顶一般,蓦然清醒过来,性子一日日地转变,眉目之间,多了一缕决绝的光华。

这样的情景,让黛玉欢喜之余,也不由多了一番慨叹,原来,再娇弱单薄的女子,在屡经风雨、看透世情之后,都能够拥有一颗坚强的心,坦然面对接下来的人生。

自己如是,迎春也如是。

想来,以后的日子,迎春一定会从容下来,走向一条与之前截然不同的道路,她的人生悲剧,也必定会随之转变吧?

如此思一回,想一回,时间如流水一般逝去,过了两天,孙家派人过来,接迎春回去。

迎春虽然不情不愿,却也没有法子,只得与众姊妹依依不舍了一番,又拉着黛玉的手,悄悄谈了好一会子的话,说一切风波,自己都会应付,又让黛玉不要太担心,方才上轿去了。

及回到孙府,迎春扶着绣桔的手,踏着步子,徐缓进了内堂,就见孙绍祖歪坐在椅子上,正与几个侍妾饮酒取乐,一副和乐融融的景象。

见了这副情景,迎春也不在意,只目不斜视地走上前,依礼福了一福,敛声道:“见过老爷。”

孙绍祖听了,从鼻子里哼了一声,眼皮子都不抬一下,更别说什么起身相迎了。

孙家与贾府,祖上的确是世交,论起来,孙绍祖的辈分,本与贾赦相同,比迎春长一辈,只因贾赦用了他的银子,迟迟不还,催得急了,便提议要将女儿嫁过来。

当时,孙绍祖想,荣国府向来尊崇,宫里又出了一位贵妃,加上闻得贾家姊妹容色绝丽,又颇有才华,这门婚事,答应下来,也不是什么坏事。

那时候,他的意图,自然是指望着结了这门婚事,自己便攀上了椒房贵戚,定能补上实缺,飞黄腾达,指日可待。

想法是好的,世事却不如人意,没多久他便发现,因为贾家连年胡作非为,早就失却君心,大不如前。

虽然时至今日,宫里还有一位贵妃在撑着,但在朝中,贾家只有个门面空架子罢了,并没有什么实权,更说不上话。

得知真相后,孙绍祖自是恼恨至极,不禁后悔投错了门路,却又因迎春已经娶过来了,没有法子再退回去。

这一番遭遇,让他有受骗之感,心中很窝囊,又暗恨自己的银子被贾赦白用了,对贾赦其人,自是无计可施,于是,便将所有气,都撒在迎春身上。

偏偏迎春性子软,遇到事情,只知道一味哭泣顺从,委曲求全,孙绍祖的气焰,便一日日飞涨起来,但凡得了机会,便要拉扯迎春,辱骂嘲讽,作践一通,方才觉得好受一些。

这几天,迎春回门去了,孙绍祖早积了一肚子的怒火,因为无处发泄,才遣人将她接了回来。

众目睽睽之下,孙绍祖冷笑出声,嘲讽道:“夫人架子不小,一回了娘家,就乐不思蜀,非得我三催四请才肯回来。怎么,莫非是夫人觉得在我家受了委屈,回娘家告状去了不成?如何没看见贾家人随夫人过来,给夫人出头?看来,夫人在贾家的地位,也并不怎么样,更没有谁愿当夫人的依靠,夫人活到这个地步,不觉得悲哀吗?”

迎春唇角微扬,笑容似一抹浅浅的浮云,淡声道:“老爷此言差矣,我已是出嫁之女,哪里还需要再依靠贾家人给我出头?至于悲哀什么的,我从不这样想,因为我知道,就算身边空无一人,我也不会怎么样,毕竟,在这世上,我还有自己能够依靠。”

听了这番从容不迫之言,又见迎春容色沉静如水,与往日截然不同,别说在场的侍妾、丫鬟目瞪口呆,便是孙绍祖也睁大了眼睛,呆呆看着迎春,简直有些无法置信。

过了许久,孙绍祖方才自震惊中清醒过来,从椅子上跳起来,叫道:“夫人回了一趟娘家,竟学会顶嘴了,真不容易呀。”

行到迎春身边,脸上的笑容犀利而冰冷,拂袖道:“只不过几天没见罢了,夫人便说,还有自己可以依靠,我倒很想看一看,夫人到底有什么本事。”

在他清冷的注视下,迎春盈盈而立,眉间眼底,并无半点畏惧之意,反而全是傲然之色,仿佛脱胎换骨了一般,仿佛,无论什么人,无论什么事,都不能再撼动她半分。

她双眸素来是平和无彩的,此时却似燃着一把灼灼烈火,熠熠生辉,让人为之动容。

秋日阳光如水,落在她身上,晶莹澄澈,衬得她眉黛如春山,肤光白胜雪,越发显得红颜绝艳,神态决绝。

看着这样的迎春,孙绍祖越发震惊,恍惚之间,心头有一缕异样的感觉划过,令他难以自持。

平心而论,他面前的这个女子,姿色十分美丽,他活了这么多年,触目所及的女子,没有任何一人及得上。

那一日,娶了这女子进门,掀开红盖头,看清她的容颜时,心底里,也曾有过一抹欢喜,原来,自己竟能拥有如斯绝色呀。

只是,到了后来,贾家渐渐让他心灰意冷,迎春又生性懦弱无能,任由他打骂,像呆木头一般,对着这样的女子,他哪里生得出半点喜欢之情?

于是,厌恶之下,终于一日一日,冷待起这个女子,粗茶淡饭、谩骂殴打,让她尝尽世间百般苦楚。

他从未想过,这样的女子,竟会站在自己面前,这般勇敢,这般倔强,这般决绝,让他有不知所措之感。

深吸口气,再吁出去,孙绍祖强行将心头的悸颤压下去,面色依旧阴沉如铁,冷然笑道:“夫人这性情,倒是硬了很多,不过,你也别忘了,你这个人,原是你们家的大老爷贪图我的五千两银子,将你准折了卖给我的,我的钱可不是白花的,你生是孙府的人,死是孙府的鬼,我说什么,你都得恭恭敬敬地听着,如今,你竟在我面前摆架子,未免忒不知轻重了。”

人生在世,每个人都有弱点,五千两银子,以身抵债,这便是迎春,永远的弱点。

每一次,只要他一说到此处,迎春便无话可说,所以,他才会在此时此刻,重提这件事情,堵住迎春的嘴,使她恢复成之前的软弱顺从。

如是,一切都归于原位,他也能够,继续厌恶这样女子,随心所欲地折磨她了。

却见迎春容色依旧镇定,泠然道:“我正想提这件事情,如今老爷先说了,倒也痛快。”

唇边泛起一涡浅微笑纹,语气虽轻柔,却字字铮铮:“这些日子,在我面前时,老爷总是高高在上,总是将我踩在脚底下,无非是那五千两银子的缘故,如果,我是说,如果我能想到办法,筹到银子,尽数交给老爷,不知老爷将如何待我?”

孙绍祖乜斜着她清怡的笑颜,脸上有怔忡之色,心中有片刻的失神,却很快扬起头来,冷笑道:“好,好,这才是公侯小姐该有的气魄,到底强过那些小户人家出身的,不过,贾家众人,皆是视财如命之辈,你又是已经出了嫁的姑娘,俗话说得好,嫁出来的姑娘,泼出来的水,我不信以他们的性子,竟肯将银子花在你身上。”

听了他的冷嘲热讽,迎春也不在意,一字一字,用尽了力气道:“那是我的事情,我只想知道,倘若我能够将银子还给老爷,老爷到底会怎么对我?”

见迎春一改常态,只管与孙绍祖针锋相对,在场之人都吓白了脸,呆呆看着两人,却是一句话都不敢说,房内静寂下来,仿佛落针可闻一般。

孙绍祖亦默了半日,方似笑非笑地看着迎春,不答反问道:“这一点,我还从未想过,不过,我倒想知道,夫人心里,希望我怎么对待夫人?”

迎春闻言,靥上的笑意徐缓凉下来,仿佛风一吹便会散去,清凌凌的声音自唇边流溢而出,柔婉中蕴含着坚决之情:“这门婚事,原是我高攀了老爷,想来老爷心里,是极厌恶我的,若照我说,倘若我能补上那五千两银子,老爷不如写封休书,径直休了我,也省得我天天惹老爷生气烦心。”

听了这番话,众人心中生出惊涛骇浪,眼睛大睁,直直盯着迎春,眼珠子都要掉出来。

一旁的绣桔也很是吃惊,虽然她心里知道,与黛玉恳谈之后,自家姑娘已经变了性子,却没有想到,迎春会有自求休书之举。

不过,迎春终究是她的主子,无论迎春说什么,她都不会出言反对,因此,遇上始料不及的事情,她依旧静立于原地,默默观察孙绍祖的神情。


第22章:针锋相对

却见孙绍祖瞳孔一敛,眼中闪现出掩饰不住的错愕,失声道:“休书?我没有听错吧,你怎么敢说出这样的话?”一面说,一面快步行到迎春面前,伸出右手,一把扣住迎春的手腕。

孙绍祖是武将,手劲自然非同小可,迎春腕上吃痛,差点叫出声来,却立刻咬牙忍住,不肯示弱,淡淡抿唇道:“老爷何必这般生气?我与老爷,本就是一对怨偶,倘若休了我,老爷便能另娶合心意的名门闺秀,从此琴瑟和谐,举案齐眉,岂不是人生美事?”

闻言孙绍祖若有所思,顿了一下,方嘿嘿一笑,甩开迎春的手腕,声音中带着森冷之意:“听你这番话,竟也有几分道理,不过,你也不想一想,你们贾府一向标榜门庭高贵,岂会容许你有如斯举动?贾府之人知道了,必定会到我们孙家吵闹,岂会善罢甘休?”

“贾家人将如何待我,本是我自己的事情,不需要老爷操心,”迎春脸上平静无波,凝声道,“不过,老爷既然问起,我也不能不答,人生在世,本是以心易心,贾家之人,除了少数几个之外,并没有谁是真心对我的,既是这样,我又何必再顾及贾家的名誉?”

说到这里,抬起头来,一双眸子晶莹乌沉,徐缓看向孙绍祖,淡淡地道:“至于说贾家是否肯善罢甘休,我的确无法确定,不过,我心里却很清楚,老爷心里,对贾家并没有半点忌讳,不然,这些日子,老爷绝不会如此对我,所以,到了今时今日,老爷自然也不必再理会贾家,只管由着自己的心意来,也就是了。”

迎春的性子,最是温和沉静,甚少有这样激烈的言语,待说完这番话,脸上泛红,气喘微微,眸中却有明光荡漾流转,决绝至斯,让人不敢直视。

孙绍祖却牢牢盯着她,目光锐利如剑,似要将她看透一般,半日之后,蓦然笑道:“几日不见,夫人除了性情坚定很多之外,说话也有理有据,从容不迫,倒真让我刮目相看。”

迎春一愕,听不出他言语中到底是赞赏还是讽刺,却也不甚在意,只含了一抹云淡风轻的微笑,亭亭立于原地,沉静如一痕画影。

孙绍祖也静默下来,目光却依旧落在迎春身上,眨也不眨地盯着她,只觉得心里生出莫名的感觉,竟不知该怎么应对。

四目相对,却是两两无言。

这一幕情景,落入在场之人眼中,自是又惊又奇,暗自感慨不已。

立于桌旁的几位侍妾里,以一个名叫红杏的女子最得宠,常在府里撒野,从不将迎春看在眼里。

如今,见迎春蓦然变了性子,孙绍祖又这般目不转睛地看着她,心中嫉恨如狂,哪里还按捺得住?

踏着莲步,红杏径直走到迎春面前,撇嘴道:“素日里夫人的性子,何等柔弱,如今竟敢与老爷针锋相对,简直成悍妇了。”

长眉一挑,唇角露出清冽的弧度,随即道:“夫人是大户人家出身,怎么竟不懂出嫁从夫的道理?老爷说什么,夫人恭恭敬敬地听着就是,如何能够顶嘴?”

迎春眸光流转,徐缓看向红杏,淡淡道:“你是什么人?”

红杏怔了须臾,方冷笑着道:“夫人这是什么话?难不成回家了几天,竟忘记了我这个人吗?”

迎春拂一拂袖,神色幽冷,加重了语意,问道:“你是什么人?”

听她只管重复这个问题,红杏不由有些不耐烦,翻了翻白眼,方道:“罢了,既然夫人一定要问,我也只能回答了,我是老爷的侍妾红杏,夫人满意了吗?”

迎春美目微颦,泠然道:“原来,你还记得你的身份是侍妾呀,既是这样,我与老爷说话,何时轮到你这种人插嘴了?你说我不懂规矩,难道如你这般不分尊卑,竟算得上知礼么?”

红杏听了,不由大怒起来,失声叫道:“什么这种人那种人,听夫人这意思,竟是不将我看在眼里了?”

“当然,”迎春扬唇应答,没有半刻迟疑,声音里带着漠然之意,“你与我,身份本就不相同,我何必将你看在眼里?”

见她这般淡漠,又清傲不凡,红杏心中更是恼火,长眉斜飞,对迎春怒目相向,眼中发红,似乎能喷出火来。

迎春微微一笑,从容回望着她,清傲镇定的气质,在此刻显露无遗。

如此互看良久,因迎春半步不退,红杏不由有些气馁,眼珠一转,突然回身看向孙绍祖,手中香帕轻扬,娇滴滴地道:“老爷你瞧,夫人她欺负我。”说着,身子一歪,便往孙绍祖身上倒去,一副楚楚可怜的动人模样。

若换了平时,孙绍祖必定会将她揽住,再怒声呵斥迎春,但是,此时此刻,重生了一般的迎春,让他的心深受震撼,也顾不上其他了。

不过须臾功夫,孙绍祖便举起手,将红杏推开,同时冷声道:“你消停一些吧,我与夫人说话,的确轮不到你这侍妾来打岔。”

听了这话,红杏呆滞良久,心中越发觉得委屈,却因孙绍祖、迎春皆已一反常态,不敢再说什么,只能悻悻退到远处。

如是,房内再无人敢开口,彻底安静下来。

过了许久,孙绍祖突然踏步走向迎春,停在离她半步的地方,右手高高抬起,似乎要抚上她的脸颊,又似想要一巴掌挥过去,脸上的神态也颇为古怪,让人看不清,辨不明。

众人见状,尽皆面面相觑,不明其意,绣桔尤其紧张,脸上血色尽褪,却又因自己的身份只是婢女,不得不噤若寒蝉。

迎春烟眉一挑,疑心孙绍祖多半是想打自己,若是换了以前,她必定会敛衣跪下,哀哀地哭泣求饶,但是,经过与黛玉那番倾心交谈之后,她哪里还愿意向这个男子低头?

定下心神,迎春傲然抬头,留在众人眼底的,是从容妍丽的微笑,清华夺目,声音娇柔却清晰,毫无半点畏惧之意:“怎么,老爷又想故技重施吗?我自会站在这里,任老爷打骂,不过,在老爷打之前,我要问老爷一声,堂堂七尺男儿,不去边疆建功立业,不在朝堂为民请命,却只以武力欺凌一个手无寸铁、无法反抗的闺阁女子,老爷心底,竟没有半点羞惭吗?”

她这番话,显然是在激将了,孙绍祖浓眉一轩,看着迎春的目光里蓦然迸出几缕清寒,脸色也阴沉下来。

迎春心中一凛,却并不回避,唇角微扬,露出一抹浅浅如暮春月光般的笑意,一副气定神闲的模样。

两人对峙良久,孙绍祖的手臂终于缓缓落下,眼中的寒意亦渐渐淡去,却换上一副面无表情的模样,沉声道:“夫人不必担心,我……今天不会动你半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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