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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祝]冤家姓马名文才-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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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大家对花木兰替父从军这首诗歌有何看法?在座的各位谁愿意自来谈谈自己的理解?”一遍读完,谢先生走回前方,微微一笑问道。她刚问完,坐在第一排的祝清风以及坐在中间第三个座位的梁山伯和祝英台就抢先举起手来。谢先生看着他们这么积极,笑着让挨个他们起来发表看法。

    “学生祝清风!学生觉得这首木兰辞将木兰的忠、孝、仁、义、爱,表达的淋漓尽致,花木兰身为女子,却勇敢机智,有胆有识,毅力非凡,热爱父母,报效祖国却又不慕名利。她是当之无愧的奇女子,是巾帼英雄!谁说女子不如男,木兰的所作所为就足以让在座的许多男儿自愧不如。清风将来若要娶妻,必定要娶木兰一样的奇女子!”祝清风坐在座位上有些激动的发言道,她其实早就看不惯马文才他们对女子的偏见了,现在有机会当然要好好把握,谢先生这头一堂课选的真是太棒了!她不知不觉的话都多了起来。

    “好一句‘谁说女子不如男!’”祝清风说完,谢先生目光灼灼,不住点头。梁山伯和祝英台听完之后显然也更加兴奋,急着发言。

    “学生梁山伯,学生觉得这首木兰诗一定是一个男人所作。它虽然写出了花木兰的忠与孝,却未能写出女子的自主意气。”梁山伯笑道,谢先生认真听罢点点头,让他继续。

    得到谢先生的肯定,梁山伯笑着对祝英台点点头,祝英台会意,接着他的话分析道:“学生祝英台,学生认为故事里的木兰之所以从军,并非出自本意,而是因为军书十二卷,卷卷有爷名,阿爷无大儿,木兰无长兄。木兰出于忠孝,不得不女扮男装替父从军,其聪明勇敢,忠孝德行,令人敬佩!但遗憾的是,木兰最终回到了当窗理云鬓,对镜贴花黄的闺阁之中。为什么女人就不能挥洒自己的天地,而男人,总要把女人关在房里,不让其自主自由呢。”

    祝英台一番话说完,谢道韫感到很吃惊,祝清风却笑的很开心。男女平等,自主自由,在这个时代,祝英台的思想无疑是超前的,祝清风还记得之前在祝家庄的时候,祝清风总是会看到祝英台捧着本书望着天空发呆,眼神之中露出的满满都是对未来美好生活的憧憬。她总是会拉着祝清风问女子为什么不能和男子一样,可以有远大志向,有主宰自己命运的机会,为什么要成为男子的附属品,英台将来若是有机会,一定也要做一番让天下男儿都刮目相看、轰轰烈烈的大事!

    那时祝清风就想,像祝英台这样的女子,如果早就知道自己将来的命运,是不是还会义无反顾的走上这条冲破时代牢笼枷锁,追求生命自主自由的道路呢?答案是肯定的,即使最后可能会伤痕累累,她也无怨无悔,至少现在还有个叫做梁山伯的男子能懂的她的追求。知己难逢,至少祝英台现在是幸福的,其实,祝清风很想告诉她,总会有那么一天的,只不过还要过上很多年。

    那么是不是也因为祝英台的这一点不同于时代主流的思想,才将这个自负的马文才的心也深深的吸引了呢?

    祝清风想到这儿,偏头看了看身边的马文才,却见他面色凝沉,微蹙双眉,目光深邃,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第十二章 课堂的气氛

    祝英台看到谢先生听了她的话,眼神之中露出震惊的神色,心中紧张不已,着急道:“先生,学生说错话了吗?”

    谢先生摇了摇头,眼神已由震惊经转为赞赏:“不,你们说得都没错,这首诗歌就是意在通过勇敢的花木兰,来宣中原的言忠孝思想。难得你们几位身为男子能有此见解,本席只是感到有些意外。”

    祝英台听到谢先生如此夸赞,心中激动的心情可想而知,和梁山伯一对视脸上笑开了花。

    “我有问题请教!”坐在祝清风身后的王蓝田见状,脸上露出不屑的神色,高举起手,大声道,“自古以来男尊女卑,先生乃是女流之辈,何以有颜面端坐其上,让众男子屈居其下而面无愧色呢!”

    这问题一听,就知道是故意来为难谢先生的,马文才听后,还装模作样的点点头表示有同样的疑问。祝清风皱皱眉心想,早就知道王蓝田做事不经过脑子,只凭一时冲动,从不考虑后果,今天她算是见识了。敢当众给当今谢丞相的侄女难堪,王蓝田可能真的不知道‘死’字怎么写。

    谢先生听罢脸色果然变得不太好看,但她在决定来书院之前早就已经想过这种情况,不过她是什么身份,什么场面没见过,这种幼稚的问题自然难不倒她。只不过心中还是小小的失望了一下,尼山书院的学子中,这般见解的碌碌之辈看来也不在少数。心中默默叹了一口气,谢先生轻笑回道:“闻道有先后,术业有专攻,书院讲堂自然以道高术专者为尊,不学无术者为卑;这就是为什么我端坐上位而面无愧色的道理。”

    话刚说完,祝英台就和梁山伯带领众学子纷纷鼓掌为谢先生喝彩,祝清风也笑着应和,越发赞赏谢先生的机智从容。王蓝田被谢先生一句话顶的泄了气,可挡不住马文才接着找茬的心,马文才眼光从边上的人身上扫过,冷笑一声,举起书本示意停止掌声。

    待周围安静下来之时,马文才本想淡定的从座位上站起来,却被祝清风突然插过去的腿绊住,胳臂也被她的手压住,祝清风想都不用想就知道马文才定要对谢先生出言不逊,而以她这几日对马文才的了解来说,这家伙要提的问题一定为难的彻底。马文才脸色一沉,用力试着抬了两下腿却怎么也抬不起来,忍无可忍,声音低沉道:“祝清风,把你的腿移开!”

    马文才出声虽小,但是也被谢先生注意到了,朝这边扫了一眼,出声问道:“这位同学有什么要说的吗?”

    “没有!”祝清风紧紧盯着马文才,让他闭嘴,刚说了王蓝田没脑子,他也没脑子吗!可马文才此时心中是认定了他这个曾经在心中想要真心相交的朋友,为了个女人要守着全班学子的面给他难堪,心中火起,用上全力,将祝清风的胳膊拂开,一下子站起身来,沉脸道:“先生果然才思敏捷,口舌锋利,不过学生尝闻女子必须坚守三从四德,先生所谓如何?”

    祝清风揉了揉被桌沿磕痛了的膝盖,心中暗暗摇头,马文才你没救了,我只能帮你到这儿了。

    谢先生果然不怕马文才的刁难,连考虑都未曾考虑,出口回道:“本席向来从天理,从地道,从人情,此乃所谓三从。执礼,守义,奉廉,知耻,此乃四德规范,这三从四德,你没有听说过?”

    可马文才又岂是那种轻易认错的人,摇摇头沉着脸直白言道:“先生明知三从是在家从父,出嫁从夫,夫死从子。而妇德,妇言,妇功,妇容这四德,先生,您又遵守了哪一条呢?”

    谢先生显然没想到马文才这么不给她面子,神色一怔。

    “文才兄此言实在是没有道理。”此时的祝清风心中之气想必要比马文才还要多,做人做事要留有余地,先不说得他为了呈一时之快,得罪了谢先生对他有何好处,就先说尊师重道这方面马文才做的就太过分了!马文才口口声声说是看不起女子,不屑与女子相处,那你他何必对谢先生苦苦相逼,说到底也不过是伪君子一名!

    祝清风将手中书本放下,面色阴沉道:“所谓三从,未嫁从父,乃指女子未嫁之前要听虚心从家长教诲,莫要随意反驳家长训导,这与尊师重道孝敬父母的道理一样,是理所当然,不止女子男子也应遵从。既嫁从夫,乃指女子出嫁之后,礼从夫君,与夫君一心维持家业,孝敬长辈、教育幼小,夫妻举案齐眉最好,若是夫妻不和,女错,男方可以休妻,男错,女方亦可合离。夫死从子,若夫君不幸先一步离去,妻子就要坚持自己的本分,担起替夫君教育孩子的责任,尊重儿女自己的生活理念。三从所谓‘从’并非文才兄表面上认为的‘跟从’之意,而是有工作性质的‘从事’之本质。文才兄熟读经书,清风自然赶不上,但是对此些道理还是有所深思,至于四德就不必我再说了吧。”

    “清风说的好!”祝清风一番话说完,最吃惊兴奋的莫过于祝英台,她真心要对自己的小十妹感到骄傲自豪了。谢先生自然也是会心一笑,虽然学院里思维保守的学子不在少数,但是能有这般冲破传统思想枷锁的学子也不少啊。

    而此时的马文才并未回话,而是看着祝清风若有所思。他心中反反复复想的却是祝清风说的那句‘若是夫妻举案齐眉最好,若是夫妻不和,女错,男方可以休妻,男错,女方亦可合离。’ 藏在衣袖之中的双拳不自觉握紧,再思及此,马文才突然不屑的偏过头冷笑一声。

    合离?这话说的简单,在这父权社会里,要做却难上加难!哪个女子不是以自己的丈夫为天,从一而终,就算遭到抛弃受尽屈辱也会忍痛生生挨下,不敢多去抱怨一声!

    可若是、若是这世上的女子都像祝清风这种想法,不盲目跟从,多几分反抗的勇气,那娘亲是不是、是不是就不会……

    紧紧握着双拳,心中猛然一恸,似有浓浓的心伤随之扑面而来……

    虽然马文才身上散发出来的哀伤只有短短一瞬间,但却还是被祝清风捕捉到了,心中怔了怔,莫名的感觉马文才心中是不是也有着不同于常人无法理解的苦。

    “清风说的不错,‘三从’本是如此。”梁山伯看到祝英台的兴奋劲,并没有发觉前方有什么不妥,也站起来接道,“至于四德,天纲地道,人寸其间,修心行德,终止一发。德、言、功、容这四德,就算男子亦应遵行,若是强行区分男女,那便落了浅薄了!”

    听了梁山伯的话,马文才回过神,脸色变得更加阴沉,祝清风说他也就罢了,这梁山伯算是个什么东西,区区一个贱民有什么资格说他浅薄!

    “至于三从,就算是‘跟从’那也绝非盲目,何况谢先生自幼父母双亡,这是众所皆知,而先生现在依然待字闺中,自然无夫可从。”可惜梁山伯显然不太会看人脸色,说在了兴头上,根本停不下来,“说到夫死从子,原本就是荒缪,假若马公子你是女子,夫死而子尚处于襁褓之中,你当如何听从呢?”

    “说得好,说得好!”在祝英台的带领下,周围学子纷纷拍手响应。祝英台今天高兴的有些忘我,不仅见到了自己偶像谢道韫,而且她这个结拜大哥梁山伯会对女子这么尊重,她怎么能不激动。朝着梁山伯俏皮的一眨眼,祝英台小声道:“山伯,你说的太好了!”梁山伯被夸奖的脸上也笑成了一朵花,谢先生也笑着直点头。

    看着马文才气的都快烂了的脸,祝清风心中虽恼,原本的气焰也消了大半。梁山伯这家伙,辩论就辩论吧,做什么要将马文才比喻成女子,马文才可能不小家子气的计较吗。

    马文才被梁山伯辩驳的没话可说,冷哼一声道:“哼!本公子岂能与你等小人与女子同室!”冷着脸回头轻扫一眼,“听着!是男人的话就跟这我走!”

    此话一出,谢先生明显变了脸色,其余学子纷纷点头附和。马文才面无表情,随手‘啪’的一声就将手中书本扔到桌上,从座位上潇洒转身就要离去。

    “站住!”祝清风眼疾手快拉住他的胳膊,马文才冷着脸回首,看着祝清风搭在他胳膊上的右手,声音低沉:“放手!”

    “都给我坐下!”祝清风左手执书指着身后想起身的王蓝田,也沉了脸色。

    一时之间,课堂气氛变得有几分诡异。大家你看我,我看你,都有几分不知所措。

    马文才的话不能不听,可是惹毛了祝清风好像也没什么好下场啊!

 第十三章 纷争进行时

    在众学子的心目中,学院里最不好惹的就是这两个。

    祝清风和马文才两人的关系他们都知道,马文才的霸道不讲理他们在开学第一天就见识到了,光是杭州太守公子的身份,谁人敢不奉承,得罪了马文才一定会死的很惨。可祝清风也不是省油的灯,上虞祝家,富可敌国,名声显赫,虽然平时待人冷清,脾气平和,但是若一旦让他看不顺眼,那下场也绝对好不到哪里去,秦京生就是个例子。

    这两人上学第一天就打过架,身手不分上下,大家心中只知平时霸道的马文才见了祝清风,也不得不给上几分面子,甚至还特意嘱咐过他们不要随便找祝清风的麻烦,总之这两人他们谁都不敢轻易得罪。

    王蓝田被祝清风凌厉的眼光盯得浑身发毛,但又不敢不听马文才的话,他迫于两人之间的压力,脸上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一时之间站也不是,坐下更不是。

    “祝清风,放手!”马文才握紧双拳沉声又说一次。

    祝清风面色真诚:“文才兄,三思。”手却依然紧紧抓着马文才的胳膊不放。

    见两人如此,谢先生面色明显有几分不悦,淡淡言道:“本席的课,哪怕只余一人,也定会倾心相授。若有不想听课者,可自行离去,绝不强求!”

    课堂气氛尴尬之极,祝清风觉得她很有必要帮着谢先生,好好教育教育这个外表傲娇,实际内心矫情的要死的马文才,她要好好敲敲他的脑袋打醒他,王蓝田是个二百五,搞不懂眼前局势也就罢了,他也不知道收敛吗?

    “对不起,谢先生,您先讲课,学生有事解决,去去就回。”祝清风的手还搭在马文才的胳膊之上,见马文才狠狠盯着她半分都没有退让的意思,干脆放下手,回头朝谢先生规规矩矩的施了一礼。

    祝清风这恭敬行为在马文才眼里,大有跟谢道韫谄媚献好之疑,再次觉得自己之前眼神不好看错了想交朋友的对象之后,马文才已经狠狠甩了甩袖子朝门口走去。冷厉的眼神横扫一圈,周围学子也跟着纷纷起身。

    “都给我坐下,好好上课!”祝清风赶紧厉声阻止,又将骚动渐渐压了下去,其实本来就有好些学子不想惹事生非得罪谢道韫,只不过是迫于马文才的压迫才不得不就范,此时有祝清风起来出头压制马文才,他们自然也乐的以犹豫不决待在座位上,来当个台阶给祝清风个面子。

    马文才见此,心中的恨意可想而知,一脚踢偏离他最近的两位陌生学子的桌子沉声道:“坐在这里想死吗!”

    “跟我走!”在得到谢先生的点头同意之后,祝清风离开座位三步并两步的追上去,拉起还在发飙状态的马文才,快步走出了学堂。

    空旷的操场之上,阳光正好,架子上竖着的是木头做的刀枪剑戟,架子下面摆了几个蹴鞠的藤球,旁边栏杆上挂的几面彩旗迎着清风轻轻摇摆。两人拉扯着走下台阶出了学堂,在栏杆旁边站定,马文才见身后真的无人跟他出来,心中早就恨得咬牙切齿。见自己的左手腕还被祝清风拉着,心中隐忍已久的怒火蹭的一下子就烧到了头顶。

    这家伙还好意思拉他!!!右手狠狠抓住祝清风的右臂,已经用上了十分力气将她甩开。

    只听‘刺啦’一声传来,祝清风没想到马文才会突然来这么一手,下意识的拉紧了马文才的衣袖。这样大动作的结果就是,马文才的左肩袖缝很不幸的被撕开了大半,连带着这件天蓝色的纱绸外衣也从他身上被扯下了大半。

    马文才脸色气的铁青,实在是忍无可忍了,用力扯回衣服,抬起脚就朝着祝清风踹去。祝清风本来就没有防备,不过下意识抬手抵挡,可又如何能挡得住马文才这气头上的全力一踢。

    “哐当!”身后竖立着的木架应声而倒,祝清风被这股大力生生震退了好几步,直到撞到栏杆上方才稳住身形。背上被撞的生疼,眉头一皱,袖中右手反握身后攥紧,本想跟马文才好好讲道理的祝清风此时也沉了脸:“马文才!你又发什么疯!”

    当着全学堂学子的面让他下不来台,还好意思淡定的站在他面前,问他在发什么疯!!!马文才深深的一了口气,尽量平息了自己心中的怒火,他忽然觉得自己跟祝清风说活就是自己找气受,拍拍自己的衣襟,冷哼一声:“不知所谓!”

    “马文才,我本来以为你平时除了脾气臭了点,也算是个值得教的朋友,没想到,却是个处处与女子计较的伪君子!”祝清风毫不示弱,也冷声回道。

    嘴角一弯,马文才也不恼:“祝清风,我可从未说过自己是君子。”

    脸皮真是够厚!祝清风心中暗骂,脸上却是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言道:“那你可知谢先生的叔父是谁?我知道你可能不屑与攀附权贵,但是你最好弄明白一件事,你认为凭山长的脾气会因为你一个人的原因让谢先生下山吗?谢先生现如今是山长请上山的客座教席,你的品状排行可是她说了算!我怎么想也想不明白,你明明知道这品状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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