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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祝]冤家姓马名文才-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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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祝清风脑中忽然闪过祝英台帮着玉姐姐逃婚的那一晚,站在离码头不远的小船上,黄良玉那个所谓的一身粗布蓝衣,头带斗笠的男人。像,像极了,虽然那天祝清风并未仔仔细细的看清楚那人的五官,但是基本的样貌还是有印象的。

    “站住!”想到此,祝清风飞速跑到那人身前,将那人紧紧堵在身前,愤道:“说!你是谁!”

    “我……我叫秦京生,你、你想干嘛?”秦京生被祝清风的气势一震,结结巴巴道。

    “跟我走!”祝清风想到此怒火中烧,不管秦京生的推阻,用力一把拽住他的衣襟,将他扯到远离操场的一边。秦京生虽然是个大男人,但是也不过一介书生,怎能反抗得过跟着祝英齐练武三年的祝清风。

    “放、放手!我根本不认识你!”秦京生也是个依附权贵喜欢拍马屁的主,那日初见马文才的时候他就头一个凑上去讨好他。而他自己认为马文才对他的态度似乎还不错,所以也就有了一点底气,这书院的老大是马文才啊。

    此时书院的学子们正在讨论自己的住房问题,祝清风此时还不知道,她前一刻被打断的抛在脑后的那个担忧的坑爹问题,一个不落的全都砸到了她头上。比如宿舍是两人一间的问题,比如两人一间只有一张床的问题,比如官配不可拆的问题,比如最最坑爹的是她的同房好巧不巧的,就是那个她见了想狠狠揍一顿,以及见了她也想狠狠揍一顿的马家大少爷……

    “说!”祝清风本来想问他是不是认识一个叫黄良玉的女子,但又想着说出玉姐姐的名字有点不太妥当,想了想又看着秦京生道:“前几日你是不是去过祝家庄,还带了个姑娘私奔了。”祝清风到时不怕秦京生那时见过她,反正那时她穿的就是男装。

    “你不要胡说!”秦京生眼神有些恍惚,瞥了一眼祝清风身后,远处操场上的情况。轻轻整理了一下衣襟,提了提气接道,“你这是在污蔑!我根本就没有娶过亲,怎么会跟人私奔,我们好歹也是同窗,以后三年书院抬头不见低头见的,上学第一天就找茬,不太好吧。”

    祝清风其实并不确定秦京生就是带走玉姐姐的那个男人,只不过觉得他们相貌很像,本来看秦京生看见她眼神恍惚,才更怀疑,想威胁试试他。就算他是那个男人也没什么,只要他真的对玉姐姐好。但是又一想如果他真是那个男人,就算私自成亲也至少要度个蜜月什么的,不可能才过这么几天他就跑来书院了啊。再看秦京生突然变强硬的态度,她更不确定了。

    “要是被我查出来你在骗我,饶不了你!”祝清风皱眉看着秦京生说道,她有几分护短情结,此事事关她的八哥和玉姐姐,她当然不会就此手软罢休。

    “哼!你以为你是谁,书院里可不是你说了算。”秦京生适时从祝清风身边退开几步。紧接着脸色一变朝着她身后之人恭维的笑道:“是吧,文才兄。”

    马文才根本不看秦京生,自上而下低眸看着矮了自己几分的祝清风,面色略带轻蔑的嘲笑道:“呵,看不出来挺威风啊!”

    “当然不及太守公子半分!”祝清风不知道马文才是什么时候走过来的,听了马文才的话,她当然听得出来这是讽刺,只不过她今日实在是懒得再招惹他,那一箭之仇,过几日再报不迟。

    马文才见祝清风转身离去,嘴角不由划过一丝冷笑,同房三年,早晚有能让她跪地求饶的一天。

    有些心事重重的走到操场边的宣传栏边,看着宿舍分配的同学们大都已经离去,只剩祝英台和梁山伯以及他们的小书童银心、四九还站在旁边纠结不已。祝清风走过去果然看见的是他俩同住一房,再往下看,当看到自己的名字和马文才的写在一起时,她脸黑的情况可想而知。

    “清风,你刚刚去哪里了,我刚刚提出跟师母换房,可是山长不同意!没办法了啊。”祝英台心中也是委屈,两人同房只有一张床,让她跟个男人在一张床上住三年,这怎么行!刚刚她起头跟师母提出换房,没想到却被山长教育了一顿,她再坚持下去,必定会引起怀疑的。她这个结拜大哥梁山伯还好,主要是清风同房的那个马文才,绝非善类啊!

    “英台!既然你跟外人住不惯,那我就去跟师母说说,你跟清风住一间,我去跟马文才一间。”梁山伯见祝英台为难,心下不忍,好心劝道。

    祝英台一急:“不是……我不是那意思。”她没说她大哥是外人啊。

    “没关系,不用麻烦了。”看祝英台为难,祝清风坚持还是不要折腾了。让梁山伯和马文才住一间,那才叫麻烦呢,要真是这样梁山伯会被马文才早早的弄死吧。

    只不过,要她和早就被她下意识划入敌人行列的马文才,一房同住三年,大概……没关系的吧!

    其实学生的宿舍很大很宽敞,不说一张床,三张床都放得开,左边有张两米多长的学案,是专门供同学复习的地方。床榻里间还有更空旷的地方,两个大书柜立在中间,再就是放衣服之类的衣柜,梳妆柜之类的平常家具,当然窗边还养了几盆绿珠植被。床上的床单都是学校统一配发的,连要用的被子以及学习的笔墨纸砚书院也统一配发。但为显示自己的身份或者因为习惯的问题,大多数学子的行李都是自己从家里带的。祝清风没带行李所以就只能让银心帮忙去帮她领了,顺带着连要学的课本也领了。

    祝清风现在才知道不让银杏跟着自己是个多么错误的决定,她现在手臂上有伤,还得自己挑担子,银心要帮祝英台也顾不上她,而祝英台现在正为她要如何和梁山伯住一张床而发愁呢。祝清风想管祝英台借一下银心,待会儿帮她将书和被子之类的抬到宿舍里,所以现在正在祝英台的宿舍之中。祝清风给祝英台出了个主意,让她将床用书隔开两边,这样至少也能避免身体接触,祝英台一听高兴的不得了,就兴奋的摆书去了。

    银心和四九帮着祝清风抬书去天字号房的时候,天色已经暗淡了下来,马文才的小书童马统已经将马文才的东西都摆放整齐了。祝清风直接无视掉此时就要脱了外衣上床睡觉的马文才的存在,和银心四九开始忙着摆放自己的东西。被无视的马文才脸色一黑,有些尴尬的放下要解开腰带的手,也不看祝清风,开始坐在床边擦起他那张宝贝弓箭来。

    一切都收拾好了,银心和四九就高兴的跑回自己公子的宿舍,马统也早被马文才踹了出去,宿舍里只剩下祝清风和马文才两个相看两相厌。

    马文才穿着里衣坐在床上擦完了弓箭,顺便从一边的箭囊里抽出一支箭,搭弓上弦,箭尖就又指向了正在书橱旁边整理自己的课本的祝清风。祝清风很生气,恐怕任谁一天之内被人用箭指着多次,也高兴不起来。祝清风就站在书橱旁不闪不躲,她不信马文才真敢射死她,再退一步,就算马文才敢射,她在想她能不能躲的过去。

    “哼!”马文才见祝清风如此,不知怎的箭就没射出去,轻哼一声,故意‘啪’的一声将手中大弓拍在本来属于祝清风那一半床榻上,转个身就拉上被子躺下了。

    祝清风此时的火气早就被激起来了,是不是她太给他脸了,所以这个可恶的家伙就以为她真是好欺负!要不这一箭之仇今晚就一起报了吧!

    想到此,祝清风愤怒的几步走上前,就把马文才的那把该死的弓箭抓起来,用力扔出了窗外……

 第七章 干脆打一架

    陈夫子很生气,后果很严重。他依山长要求,巡视各个新学子开学第一天的住宿情况,没想到刚走到天字一号房外,就突然被从窗户里飞出来的不明飞行物给砸了个正着。

    “马文才、祝清风!你们两个说说,这弓是谁的!”陈夫子一手捂着脑袋,一手握着马文才的那张大弓黑着脸沉声问道。

    马文才和祝清风两个站在床前,脸色都不怎么好看,马文才沉脸道:“弓是我的。”

    “是我仍的!”马文才话音刚落,祝清风就恭敬的对陈夫子施了一礼,心中歉道:“抱歉夫子,学生不是故意的。”

    “怎么回事,解释一下吧!开学第一天就打架,真是成何体统。”陈夫子将弓放在桌案上,自己坐到床边指着两人说教。自从被朝廷派下监管尼山书院,他还没受过伤呢,今天伤的可真冤枉。

    陈夫子低头等着两人回话,结果两人都将头偏向另一边,互不搭理,两人当然不会傻到在夫子面前承认,他们两个刚刚因为互相看不顺眼就实实的打了一架。

    眼看着被无视的陈夫子脸色越来越黑,马文才抬手揉了揉刚刚被祝清风的擦边拳打伤的脸颊,突然嘴角一弯,就给陈夫子露了个笑脸。伸出胳膊一把将祝清风搂到身边,对陈夫子说道:“夫子说笑了,我和清风相处的很好,刚刚我们是在开玩笑。”语气有些僵硬,却不容质疑。

    祝清风被马文才这突然的举动吓了一跳,其实她也好不到哪里去,马文才拳头很硬,刚刚打架的招式虽然大都被她挡下了,但是只一拳打到肩上也够她受的,祝清风自己估计她的肩膀应该红肿了也说不定。马文才看起来是笑着在和陈夫子说话,其实搂着祝清风肩膀的手却用上了力气。

    陈夫子实际上还是忌惮几分马文才的势力的,抬眼看着他们两人突然一副哥俩好的样子,心中就信了几分,看着祝清风质疑道:“真的吗?”

    “嘶……真的。”祝清风强忍着肩上的痛楚,勉强回道。身子稍稍朝前一移,左脚朝前踏了一小步,狠狠踩上了马文才的右脚,面不改色对陈夫子道:“夫子,时候不早了,明日还要早起上课,不要为了这些小事耽误了夫子休息。”

    陈夫子听罢,也知道自己待在这里没什么意思,他还得继续去巡视呢。点了点头,起身就要离去,走到门口的时候,又忍不住回头嘱咐一句:“都是同窗要好好相处!”

    陈夫子一直觉得哪里有点不对劲,但他又想不出来,关门的时候再看了眼看起来相处的很好的两人,摇摇头猜想可能自己的刚刚被砸了脑袋,想多了吧。

    只是他不知道就在他将门关上的那一刹那,屋内两人又接着继续了刚刚还未分出胜负的一架。祝清风刚将左脚从马文才右脚移开,马文才面色一凛,左手就朝着祝清风的脖子上掐去,祝清风抬起左臂挡开,身体想向右移开离马文才远些,没想到却被他的另一只胳膊拦的紧紧的。

    祝清风一怒,用上全力一个过肩摔就将马文才朝前甩了出去,马文才一惊,在被甩出去的一瞬迅速调整好身形,手掌撑地才免了被摔在地的惨状。祝清风紧接着一个右腿横扫又朝着他的脸颊踢去,马文才侧身险险躲过,同时右手一个回抄,一把就将祝清风的腿腕抓在手中。祝清风借力又踢出左腿直指马文才胸口,马文才见状赶紧放手,后退一步抬腿挡开……

    “咔!”桌子多了一道裂痕……

    “嘭!”书柜倒了一地……

    “啪!”窗边的花盆摔了个稀巴烂……

    “哐当!”凳子桌案被踢翻了……

    ……

    两人就这样折腾了大半夜,直到连爬床的力气都没有了,方才停了手。结果可想而知,整个寝室像遭了贼一样,乱的惨不忍睹。床单枕头全都被扯到了地上,两人又累又困直接导致了连上药的力气都没有了。床上被摔烂的杂物占满了,两人也懒得收拾,床也不抢了,最后干脆就这么躺下凑合着打地铺和衣睡了一觉。

    其实说起来更倒霉是住在临房宿舍的学子们,他们硬生生的听着马文才主的这寝室晚上乒乒乓乓的直到大半夜,被吵得睡不着觉也不敢出门来看一眼究竟。

    第二日早晨,两人是被马统叫醒的。胖胖的小马统作为马家一名合格的小书童,早就被马太守嘱咐每天早上都要准时起床伺候马大少,束发穿衣上学堂。正式上课第一天,马统来房间准时敲门,敲了半天也不见人影,推开门进去寝室的时候看到满屋狼藉,吓的不由大叫一声,冲进门来。当看到他家少爷没有睡在床上却躺在地上的时候,眼泪‘哗’的一下子就落了下来,少爷啊少爷的惨叫了好几声,才将两人从死沉的睡梦中吵醒。

    哎呦,浑身酸痛的难受死了,都怪这可恶的家伙!这是两人醒来之后不约而同的瞟了对方一眼相同的想法!

    “公子,你们这是干嘛了,吓死小的了。”马统小心的扶起马文才担心的问道。

    马文才扶着自己的腰,狠狠的瞪了祝清风一眼,没好气的吩咐道:“马统,待会儿拿点跌打损伤的药膏来。顺便把房间收拾一下,晚上回来要恢复原样,今早这事你要敢说出去,我打死你!”

    “是、是!”马统恭敬道,他恐怕是猜到什么事了,有些同情的看了祝清风一眼,马统心想,感情少爷是和祝公子打架了,这位祝公子还真是不怕死啊,他家少爷都敢惹,活的不耐烦了吧。

    “愣着做什么,还不快去拿药!”一把从马统手中夺过自己的外衣穿上,没好气的怒道。可恶,他马文才什么时候这么狼狈过!

    “等等!马统,现在什么时间了?”祝清风是穿着衣服睡得,起身整了整身上有些发皱的衣摆,忍着身上的不适问道,貌似天色不早了。

    “对了,公子,我差点忘说了,快去上课吧,刚刚上课的钟声都打响了!”听了祝清风的话,马统这才想起来,他家少爷好像上课要迟到了。

    “什么!不早说!”两人听罢,瞪向马统难得的异口同声。小马统委屈的在心中吐槽,他明明敲了半天门,是你们都不开好不好。

    “还不快走!”马文才一慌,凭他的身份怎么可以上学第一天就迟到!怎么可以被别人嘲笑!还是跟这个家伙一起迟到!

    “书!!”祝清风虽然也着急,但还没忘了带上课本,再看了一眼倒了的书柜撒了满地的书,祝清风有些无语。马文才也是沉着脸的急着反回来,满地的找课本了。

    匆匆的收拾好,两人还是互相看不顺眼。一路无话,赶紧的往学堂跑去,而现在陈夫子已经发表完讲话,开始准备讲课了。

    跑到操场的时候,马文才突然停下焦急的脚步,清了清嗓子,闭上眼睛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缓缓吐出再睁开眼睛之时,所以焦虑都已散去,又恢复了昨日那个神气十足的太守公子。走在他身后的祝清风看着他转变的如此之快感到有点不可思议,再发怔间,马文才已经信步闲庭的走上抬价到了学堂门外。

    “子曰:‘朽木不可雕也,粪土之墙不可杇也……”学堂里陈夫子的课已经讲了大半了。

    “夫子!”趁着陈夫子让大家先自己读书的空当,马文才先朝着夫子拱手一拜,然后理所当然大摇大摆的走到中间第一排的座位上坐下,脸不红心不跳的动作一气呵成,丝毫不在乎周围学子们的窃窃私语声。

    “夫子!”祝清风当然知道迟到不是什么好事,何况还是上课第一天,她做不到像马文才一样气定神闲,就算陈夫子没说什么,她也羞愧的有些脸红。如果陈夫子要当众骂她罚她,她也绝对不会还口一句。

    “先回座位上课!”陈夫子看都没看祝清风,只是淡淡说道。

    “是!”祝清风恭敬的施了一礼,乖乖的坐到马文才旁边,不是她想坐在那儿,只是整个学堂就只剩这一个座位了。

    乖乖翻开课本,再没有了和马文才吵架的心思,不得不说陈夫子虽然嫌贫爱富又有点小记仇,但是这课讲得还算是勉勉强强合格的。这节课来的匆忙,祝清风没带笔记本,前一夜也没来得及预习,因此有点跟不上。她不由皱眉心想,看来下课要去找祝英台好好请教一番了。

    “子曰:甚矣吾衰也!久矣吾不复梦见周公……”这句话的意思是说我衰老的很厉害了,很久没有再梦见周公了!祝清风跟着夫子思路朗读,却在心中默默暗记。

    祝清风以为这课一定可以顺顺利利的上下去了,但是没想到临近下课的时候,好些人上课打盹,还是被夫子给抓了。除了住在天字一号房旁边的几位,还有梁山伯和祝英台,祝英台因为第一次与一个男人同榻而眠,所以晚上有些失眠,连带着梁山伯也没有睡好。

    陈子俊本就看梁山伯不顺眼,这一下抓了他的把柄想要好好治治他,所以就专门点名批评了他,还罚他要为学子们打饭一天。祝英台护兄心切,不想让梁山伯替他顶罪,因此义正言辞的多说了几句,还非要与梁山伯共同领罚。学堂上如此不给夫子面子,结果这下子陈夫子可就真心发火了,更加重了对梁山伯的惩罚。结果就是罚祝英台当打饭杂役一天,梁山伯去挑满后院整缸的水以供整院学子饮用。

    祝清风心想,这是不是就是典型的不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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