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积木城池[出版]-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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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点头“哦”了一声,却没有把衣服脱下来披在她身上,因为我只穿了一件短袖T恤,即使脱下来也披不上去,更何况我并不想当众裸奔。我们就这样深沉地往前走着,与无数对男女擦身而过,他们有的是两个青年,有的是两个中年,有的是两个老年,有的是一个青年一个中年,有的是一个中年一个老年,有的是一个青年一个老年,啊,人民群众的夜生活真是丰富多彩。如果小学生们秋游到此,他们的老师肯定会和蔼地说:“同学们,我们用‘有的……有的……’来造句吧!”
  随后一个孩子举手站起来,脑袋左右摇晃,深情地说:“啊,护城河边好多人啊,有的在抱抱,有的在摸摸,还有的在亲亲。”
  河边的环境太复杂,我们决定去附近的一座凉亭里待一会儿,亭子的周围生长着一些芭蕉树,可以遮挡一部分寒风。卫薇站在上风口,身上的香味幽幽地传了过来,和晚风一起忽强忽弱,忽有忽无,像一棵狗尾巴草似的挠得我身心瘙痒。她独自喋喋不休地说着话,问我各种问题,譬如喜不喜欢看日剧、有没有喜欢的港台明星,我愣了愣才回过神来,我第一次发现卫薇的侧影蛮漂亮的。她的睫毛长长的,鼻梁高高的,嘴巴小小的,令我有些失神。卫薇忽然转过脸来,刚好撞见我的花痴样儿,她微微低头抚了抚额前的刘海儿,轻声问道:“你在看什么?”
  我赶紧收回目光,尴尬地盯着自己的掌纹,气氛一下子降至冰点,不料十秒之后她忽然看着我开口说:“好看吗?”
  她似笑非笑地抿着嘴唇,眉毛轻轻地扬起,像在调戏邻家情窦初开的小男孩,我原本打算迎接她的挑衅,但最终还是将视线瞥向了别处。
  正如章鱼所说,在与女孩交往方面,我只是理论上的巨人,行动上的矮子。
  我坐在石凳上,她也没有在这个话题上穷追不舍,在我的身边坐了下来。我问道:“你经常和你爸妈出来应酬吗?”
  “不太经常,我不喜欢和他们一起出来。”
  “为什么?”
  卫薇想了想,无奈地笑道:“你能够理解吗?如果他们命令我必须出来参加应酬,那么另一方的家庭里必然有一个与我年龄相仿的男孩。”
  听她这样一说,我的心有一丝触动,有种同是天涯沦落人的感觉。小时候我被父母带去赴宴,和那些如今已经不记得名字的小女孩坐在一起玩手指游戏,双方的父母都温柔地看着我们,不怀好意地笑着,当时我就一头雾水。随着年龄的增长,智商的提高,我开始懂得其中的猫腻,也渐渐远离这种交际场。
  “他们整天忙生意,平时很少管我,通常给我打一个电话,或者留一张字条,字条上压着一些钱。”卫薇轻轻叹了一口气,继续说道,“我就像他们俩的布娃娃,今儿给我戴个蝴蝶结,明儿让我去学什么乐器,一点也不考虑我到底希望得到什么。”
  “那你希望得到什么?”
  卫薇又是一声轻笑,说:“谈不上想得到什么,只想被他们真正地关心一下,和我聊聊天,问问我的学习,而不是一味地塞钱给我。”
  我将信将疑地看着她,不知道她是真的这样想的,还是刻意迎合我的心思,她也扭头看着我,那种眼神令我羞于怀疑。我们都是同一类人,从小养尊处优,在物质上没有热切需求,反而少了很多乐趣。同班小朋友因拿到一只布娃娃或是吃了一包干脆面而幸福不已,我却总是对此显得麻木,去年生日我得到一台日本本土原装的机械战甲限量模型,价格十分昂贵,我摆弄了两个小时就觉得索然无味。幸好我一向安于这种无聊的生活,不像其他哥们儿,为了追求所谓的刺激和新鲜,十七八岁时就去飙车泡夜店。
  “你今天怎么愿意跟他们出来了?”我又问道。
  她眨巴着一双漂亮的眼睛说:“我知道你会来,所以我才来的呀。”
  “就这么简单?”
  “是呀,”她看着我的脸,认真地说,“我喜欢你呀。”
  其实我很不喜欢她每一句话都带一个“呀”字,调侃味太重,像在和我开玩笑,毕竟表白这种事情在我眼里是很神圣的,所以我到现在都没敢向简洁表白。不过这些“呀”从卫薇嘴边吐出来,又特别好听,嗲嗲的,听得我身心一阵酥麻。她摆弄着衣服上的一个装饰物,叹道:“你还是救救我吧,上次我也被他们扯出来见一什么局长来着,对方家里有一大胖小子,说话时嘴巴都兜不住口水,我可不想跟他去什么澳大利亚。”
  “澳大利亚不是挺好的嘛,可以和土著哥们儿一起打打猎,拴一两只袋鼠看家护院带孩子。”
  “可我就不愿意跟那胖小子一起去!”她用力地哼了一声,眉头也皱了起来,看上去十分生气的样子。我本来打算趁势打趣一下,转念又止住话题,因为我意识到她这句话的另一层含义——她这次愿意配合应酬,是因为她愿意和我一起出国。
  这种隐晦的表白让我不禁动容,也有一丝不安,突然觉得肩膀沉重起来,我知道那是传说中男人的责任。我有些拘束,站起身来,沿着台阶走下凉亭。卫薇亦步亦趋地跟随着,悄无声息地挽住我的胳膊,宛如我的女朋友,我潜意识里是要甩开的,但我的身体却一直僵硬着。
  就这样,我被一个手无寸铁的女孩绑架了。

第三章
'十一'龌龊的交易
  虽然那天晚上什么都没有发生,但是我与卫薇之间莫名地多出一层隔阂,我尽量不与她单独相处。当卫薇与简洁同时出现,我的心几乎要跳出胸膛,我担心卫薇将那天晚上的事情告诉简洁。这样的情绪持续一个多月才渐渐平复下来。
  两家在政商两界合作得很好,我爸替卫家公司促成不少业务,而卫薇的父亲投桃报李地馈送不少谢礼,其中包括现金。我妈暗示我说:“我们两家算是世交,希望你们这一辈也能延续下去。”
  她的意思再明显不过,我高中毕业后和卫薇出国留学,后面的事情不用说也知道,她老人家真是高瞻远瞩。这种狗血情节在各种电视剧中频繁发生,而结果往往是事与愿违,闹得不欢而散,现实里也八九不离十,起码我现在就有情况。
  我过得浑浑噩噩,不想与任何人说话,尤其是卫薇。有一天晚上我梦见去卫薇家玩,她的父母推门进来,命令我与卫薇结婚,而我的父母摇旗呐喊着。我立即被吓醒了,我明白,卫薇不仅是她自己,还是她父母的宝贝女儿。
  章鱼也过得浑浑噩噩的。他陷入失恋的泥潭中无法自拔,每天都仰头成四十五度角望天。对此我感觉十分自卑,章鱼哥就是章鱼哥,为什么他走的路线总是那么与众不同呢?当我暗恋简洁的时候他与冒盈盈爱得死去活来,当我开始堕落时他又走上感性路线,全身都弥漫着忧郁的气质。
  “再找一个嘛,何必在一棵树上吊死!”
  他吐出一个烟圈,悲伤地说:“在一起好几年了,哪能说忘就忘的,我真不知道怎样面对现在的生活。”
  “冒盈盈和那个廖明勇现在到什么地步了?”我问道。
  “不知道。”
  “想知道吗?”
  “想……”
  为了我的兄弟章鱼,我决定两肋插刀,去找冒盈盈面谈一次,周五下午放学比较早,我将冒盈盈拦下来。章鱼远远地望着,没有过来,我对他做了一个OK的手势,带冒盈盈去附近的麦当劳里坐着,给她买了一份新地。冒盈盈吃完新地,吮吸着手指,问道:“找我啥事?”
  “你和廖明勇现在怎么样了?”我直言不讳地问道。
  “还好。”
  “确定恋爱关系了?”
  冒盈盈笑了起来:“你觉得呢?”
  “确定了呗……”
  冒盈盈用镀银戒指敲着玻璃杯,轻蔑地反问道:“如果你是一个女生,一个男生带你出来玩,连冰棍都只舍得给你买一块钱的,你会愿意和他谈恋爱吗?”
  我立即联想到上次她在超市门口吃的绿豆冰棍,那种冰棍刚好一块钱,而章鱼每次都把早饭钱省下来给她买四五块钱的冰激凌。既然冒盈盈的话中已经带了荤,我也不再那么拘束了,继续问道:“那你们那啥了吗?”
  “那啥?”冒盈盈愣了一下,随即又恍然大悟地说,“你说的是上床吧!”
  我吓出一身冷汗,赶紧环顾四周,幸好没有人听见,否则我糗大了。冒盈盈丝毫不在意,她仍然一脸轻蔑地说:“章鱼带我去过一两百块一晚的宾馆酒店,再不济就去他家,那个傻学长居然带我去胡同里十块钱一晚的旅馆,我马上就跑了。”
  “也就是说,你们什么关系都没有?”
  “之前是没有,”冒盈盈将杯子里的残渣吸得嘎吱作响,思索片刻之后笑了起来,“但以后说不定啊!”
  “既然你不喜欢廖明勇,那何必还跟他在一起呢,章鱼对你还不够好吗?”
  “好是好啊,不过和他在一起太无聊了,一点激情也没有!再说了,现在不分手的话以后也会分手嘛,难道两个人在一起待一辈子?”她咯咯地笑着,旁人甚至会认为她笑得很单纯。
  “那现在你们先谈着呗,急着分手干吗?”
  “我也不想分手啊,我只是想找一点刺激而已,是章鱼自己把事情捅破的。”
  “找什么刺激?”
  她咬着吸管,诡异地笑着站了起来,隔着桌子在我耳边轻轻地说:“如果我和廖明勇在一起,章鱼知道之后会不会特别难过?”
  “会啊。”我一头雾水地回答。
  “如果我和廖明勇不再来往,继续和章鱼交往,直到他哪天甩了我,那他是不是就不会难过,而你也会觉得自己功德圆满?”
  这个问题有些犀利,我一时不知道怎么回答,只得愣愣地与她对视,最终我还是木讷地点了点头。她又笑了起来:“那好,既然你这样认为,那我就听你的,还和章鱼在一起,毕竟他对我很好,我对他也是有感情的——但我有一个要求,你会答应我吗?”
  “什么要求?”我十分欣喜,别说一个要求,十个都可以。
  她又靠近我耳边嘀咕了一句,但就是这一句话令我顿时呆如木鸡。她说:“你愿意和我偷情吗?我保证永远不让他知道。”她没有坐回去,而是保持那种半站半趴的姿势,故意向我展示她领口内的丰满身姿。我愤然站起身,准备离开,但无意间瞟见外面的大街上正往这边观望的章鱼,只见他手舞足蹈地向我比画着,我赶紧若无其事地坐下来,好像我已经做过了对不起他的事了。
  我是一个孤独的90后,从小被关在自己的房间里,与动漫游戏为伴,后来结交的大都是混混一类的朋友。章鱼是我唯一可以交心的朋友,我们彼此之间几乎没有秘密,我连银行卡的密码都告诉他了,他连偷看自己表姐洗澡都会把我带上。如今他在我面前仍然很坦诚,而我却暗藏城府,揣着不可告人的秘密,而这个秘密损害的正是章鱼的利益,我唯一的挚友。
  他坐在我身边说话,说要感谢我帮他挽回了冒盈盈,说要把那枚一直没舍得送给我的光绪通宝献上。我的心情十分糟糕,心里像塞满了稻草似的,我很想站起来对他咆哮一番“挽回什么啊!你自己重新找一个会死吗?”
  然而我没有勇气站起来,只能心底暗暗地叹气,他以为我不信,当真将那枚古铜钱拿了出来,塞到我的手中。古铜钱在我手心攥了半个多小时,它仿佛也有生命一样,有节奏地拱动着身体,我最终将它悄悄地放回茶几上。章鱼啊章鱼,我到底是在为你两肋插刀,还是在往你的两肋上插刀呢?愧疚感像一团毒瘴一样笼罩下来,我不敢将自己往高尚的一面想,否则我面对的不仅是我的背叛,还有我的虚伪。
  晚上冒盈盈发短信过来,言辞极其挑逗,我把手机关掉,去冲了一个冷水澡。失去的总是比拥有的好,我倒是希望章鱼在重新“挽回”冒盈盈以后移情别恋,那样我也好早日结束这次恶心的交易。
  她说周日下午来我家,她在短信称我为“小男人”,她说她是博爱的雅典娜,专门拯救我这种人。
  我气得骂了她一句。
  她却没有生气,回复说:“我就喜欢你这样的!”
  这就是当初章鱼身边的小女生冒盈盈,她假扮乖巧玲珑,故作小鸟依人,某一天她决定离开的时候就原形毕露,丝毫不在乎章鱼的处境。这也给了我不少启发,女生暂且栖身于某个她并不十分钟情的男生身边的时候,她们都有意无意地戴着面具,聪明一点的人不要轻易相信她们此刻的表演。无论我以后看见多么甜美的面孔,都会遐想它某天变得狰狞的样子,在心里永远保留着周旋余地,这种观念听上去比较残忍,却是一种有效的自保手段。
  冒盈盈回到章鱼身边,章鱼并不知道其中的内幕,认为这次风波证明了他们的爱情坚如磐石,禁得起各种考验。他和以前一样搂着冒盈盈到处显摆,给她买零食买饰品,把上次出国旅行时购买的纪念品全送给她了。冒盈盈是一个出色的演员,她一脸坦然地倚靠着章鱼,仿佛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偶尔看我时的眼神像鬼火一样飘忽不定。我不停地告诉自己,安泽义啊安泽义,记住她的面孔,以后倘若你身边的女孩这样微笑,她也许是在暗地里算计你。
  “小泽,礼拜六一起踢球去呗,兆宁初中刚刚铺了新草皮。”章鱼兴致盎然地提议道。
  我刚要点头应允,冒盈盈却在桌底下踢了踢我的脚,我只得拒绝道:“下个周末吧,这次不想去。”
  “那你干吗去?”
  我在这样一个简单的问题面前惊慌失措,竟然将目光投向冒盈盈,转瞬间又意识到这样的举动不妥当,赶紧挪开视线。
  “我就是这段时间挺累的,好不容易到了周末,想在家睡大觉晒太阳抓跳蚤……”
  章鱼“哦”了一声,没有再坚持,转而拉拢冒盈盈:“周末有活动没有,想吃必胜客吗?前段时间你出走,我攒了一些钱,帮我花点吧。”
  冒盈盈没好气地推开他的手:“得了吧,安泽义不陪你玩,你才想到我,你把我当替补啊!我才不去,我周末没空。”
  章鱼立即紧张起来,尽管他故作亲昵,但是他还是对冒盈盈与廖明勇的关系心存芥蒂,生怕他们藕断丝连或者死灰复燃。
  冒盈盈知道他心中的小九九,鄙夷地说:“怎么,担心我红杏出墙怎么着,高三周末都补课,我想出墙也没机会啊!”
  他这才欣慰地笑了起来,甚至对自己的妄自揣度感到惭愧,他这样率真的样子更加让我无地自容。现在他身边坐着的两个人,一个是他的恋人,一个是他的密友,却合谋在他背后捅刀,这个世界真是太疯狂了!
  我真想撕毁与冒盈盈的协议,让章鱼另寻新欢去,可是冒盈盈诡异的眼神让我望而却步:她会毫不留情地向章鱼揭露一切真相,然后光明正大地与廖明勇厮混在一起,届时谁也无法收场。
  起码我现在知道,一个不相关的人试图冒充救世主,调停别人的婚恋纠纷,那是多么愚蠢的行为。如今我进退两难,居然被一个小妞挟持得无法动弹,一世英名尽毁,倘若哪天章鱼得知真相,我恐怕连苟活下去的勇气都没有。
  “小泽,这个周末你就在家好好休息吧,我就不去喊你了。”章鱼体贴地说。
  “哦。”我点了点头,“那你干吗去?”
  “我也在家待着呗,你的PS2不是丢在我家嘛,我一个人玩个通关呗。”章鱼丝毫没有觉察到异样,自得其乐地回家去了。
  深秋的傍晚气温有些低,夕阳的余晖照在身上都没有一丝暖意,我站在岔路口发了一会儿呆,神情恍惚地往回走。离家最近的那条路经过简洁家的蛋糕店门口,我却绕了一条远路,至于原因,我也不知道。
  礼拜六上午陈姨来帮我做完午饭就回去了,我趴在床上睡到十一点多,忽然听见门铃响,我跑到窗口往外张望,看见冒盈盈正站在门口整理头发。今天的气温不过二十摄氏度,她却穿着V领T恤,窄边牛仔裤和一双褐色短靴。这大概是她认为最完美的一套行头。我拉开窗帘,远远地对她说:“门没锁,你把木闩拿开就行了。”
  她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开门进来,小心翼翼地把门关好。
  我穿着拖鞋走下楼梯,她正站在门厅里发呆,一副拘谨的模样,那一刻我觉得她似乎没有那么讨厌了,甚至还有些可爱。两人装模作样地在客厅里见面,她乖乖地坐下,我礼貌地倒水给她喝,她微笑着说谢谢,我说不用客气。事实上呢,我正在驱赶心里的最后一丝愧疚感,而她兴许在思考怎样进入正式主题。此时她捧着水杯,环顾房子内部的装潢摆设,一脸的艳羡和好奇。
  “听说你爸爸是在市里当官的?”她问道。
  “什么官啊,公务员而已。”
  我以为我的解释很到位很有水准,不料她眨巴了一下眼睛,愣愣地问道:“那个,公务员是干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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