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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我是治愈系-第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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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借尸还魂吗？东方不败这样想着的时候，心中的杀机并没有褪去，纵然这个人不是慕清苒，但她既然用了慕清苒的身体和身份，对东方不败而言就是一个耻辱，就是要铲除的人！更何况，还牵扯到借尸还魂这种带着鬼神色彩的事情，东方不败潜意识里不想任由这个人活下去！
所以在短暂的惊讶后，东方不败掌下再次聚集起强大的内力，就要再次挥下时，那个女人突然露出一个讥讽而不屑的笑容，双眼中蕴含着极度的嘲讽盯着他一字一句道：“你以为杀了我们，就没有人会发现你修炼了葵花宝典的事情吗？”
！！！！！！！！
东方不败心神巨震，他完全没有想到慕清苒会发现他隐藏最深的一个秘密。在这一刻东方不败心中的杀机无比盎然，甚至要动用自己刚刚学会的葵花宝典来杀了这个胆敢挑衅他的女人，但是还不等东方不败将手中的银针射出，那女人便站了起来，语气平淡的问道：“你不想知道，我修炼的是什么武功，竟然比葵花宝典还要厉害吗？”
东方不败眼中咻的划过一丝灼热的光彩，作为一个武者，他当然对高深武学抱有野心。但是……东方不败眼中灼热而渴望的光芒慢慢熄灭，漆黑的瞳孔里再没有一丝波动，宛如森冷寂静的深潭一般深邃平静。他无比清楚，这样高深比葵花宝典还要厉害的武功一定不会轻易传授。
只要看任我行是怎样比爱护亲女儿还要爱护自己那卷化功*的秘籍就知道这样上乘的武学对一个武者来说是多么重要，而大部分的武者都会选择敝帚自珍，而不是大方的分享给其他人！东方不败能拿到这本绝学葵花宝典，那是因为任我行修炼的是化功*，看不上葵花宝典，也因为任我行想借助葵花宝典暗害东方不败，这才让他拿到的。
不然一般情况下，想要得到一门上等武学？简直是比登天还难！所以东方不败在短暂的动心后，理智和冷静再次回到他身上，让他能从容面对慕清苒这个奇奇怪怪的女人。
东方不败和慕清苒最终结为同伴……嗯，对东方不败而言，这样的合作伙伴还真是新奇。事情之所以会出现这么大的转折，却是因为东方不败心中有了一点好奇，对于慕清苒这个奇怪的人，当然还有一个很重要的原因就是……东方不败还是很眼馋慕清苒手中的武功。
慕清苒和他合作当然是有目的的，但是东方不败不怕她有目的，怕的是她没有目的！有目的最好，这样就代表慕清苒有弱点……也容易控制！至于她想要毁了日月神教……日月神教算个什么东西？东方不败既不屑又漠然的冷嗤一声。他从来没有把日月神教的权利和地位放在眼里，慕清苒爱怎么折腾，就这么折腾去吧！
东方不败本身就对日月神教并无好感，本来也只是碍于教主之位不得不勉强打理好神教事务，在得知了任我行对他使得计谋后，东方不败更是对任我行、对日月神教充满了厌恶。他只觉得权利是这个世上最肮脏的东西，为了那虚无缥缈的权利，总有人会做出令人厌恶的沾满血腥的事情来。
东方不败可不想自己变成那样的人，在报仇之后，他唯一追求的就只有武功了！至于慕清苒，她想做什么，东方不败都懒得去管，就是她把日月神教毁了，他也不会心疼就是。
但是东方不败没有想到的是，慕清苒并没有在日月神教争权夺利，反而发布了许多改善老百姓生活的条款命令。那些命令对于慕清苒来说一点好处都没有，甚至是要花费日月神教大量的人力物资，而目的却仅仅是……为了造福老百姓罢了。
东方不败在从影堂那里得到消息时，只是不屑的嗤之以鼻，他只认为这是慕清苒伪装的良善罢了，等她夺得了权利，自然会暴露出狐狸尾巴来。这一刻，连东方不败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期盼着慕清苒表里如一真心为大家好，还是恶意的等待着她暴露出肮脏势力的一面。
自从灭门后，东方不败便被童百熊带回了黑木崖，他再也没有见到过像慕清苒这样心中永远有着一杆尺子的人，他真的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在希望慕清苒是真实的心中有着坚定与善良的人，还是希望她是一个会演戏实则和他没有什么区别同样心狠手辣的人！
这样的纠结，随着时间的流逝越来越淡薄。因为慕清苒在日月神教渐渐站稳了脚跟，同时在他的放纵下也获得了越来越多的权利和地位，甚至教中有不少弟子对她极为崇拜感激。但是慕清苒她始终还是如一，她依旧约束着日月神教的弟子们，勤勤恳恳的在黑木崖所辐射的河北省建立利民设施，给众多最底层的老百姓们创造者福利。
她是真的为那些老百姓们好，真的希望他们生活顺遂平安喜乐，而不是为了争权夺利才去做那些。她并不是装出一副良善的模样，她只是做了自己觉得正确的并且想做的事情罢了。
但真正让东方不败心有触动的，却是在前往华山途中，慕清苒怔怔的看着逃难的流民中的那些孩子时，轻声说出的叹息：“看到他们，就像看到当年的我。”
直到这一刻，东方不败才发现，原来慕清苒是和他一样的，一样的流离失所，一样的与亲人生死诀别，也一样的咬着牙忍着痛艰难无比的挣扎着活下来。但是他和慕清苒还是不一样的，他在漫长的岁月中早已经磨尽了所有的善良和希望，而慕清苒却仍然保有一颗纯粹而真实的心。
她心中还有着自己的坚持与底线，还有着正义和善良。不像他为了活下来，已经把自己心中美好的一切全部抛弃，更不像他，为了活下来把自己变成了曾经最讨厌的模样。这样沾满血腥、心狠手辣他，早就没有办法做回东方柏了，在他改名为东方不败的时候，他就亲手把曾经既愚蠢又天真的东方柏给杀死了。
偶尔恍惚的时候，东方不败也会想，如果他有慕清苒这样的坚定，也许他还能做回当初那个东方柏，而不是现在篡位登上教主之位，报了灭门之仇、威震武林却没有一刻真实欢愉的东方不败。但是，也只是想想罢了。东方不败再清楚不过，他已经不是当年的小公子东方柏，他是日月神教的东方不败。
而她，却还是慕清苒。她和十五年前被灭门的慕清苒没有任何区别，只是更加坚定更加强大。无论多么困难无论多么艰辛，她始终没有随波逐流的改变。
这样纯粹而真实的人，这样让他羡慕又嫉妒的慕清苒……还真的是，很碍眼呢。但是莫名的，东方不败却再也没办法对她动杀机。大概是因为，像她这样傻的，傻到让人羡慕得不得了的人，已经很少很少了吧。
东方不败从来不认为自己是软弱的人，但是在那一年的中秋节，在终于报仇后的第一个中秋节，他还是失态了。那时候他被慕清苒拉着一起去了华山，在华山脚下已经二十四岁的东方不败脆弱得就像一个孩子，时间仿佛在那一日又回到了他还是东方柏的时候。
东方不败已经很多年不曾欢聚过中秋节了，没有团圆没有亲人的中秋节，又有什么庆祝的意义呢？一杯又一杯醇厚的上等美酒灌进嘴里，东方不败感觉不到那美酒的香醇，只能感觉到辛辣的滋味顺着喉咙滑下，然后狠狠的灼痛他的心。
几不可闻的脚步声响起，东方不败没有抬眼去看便知道是谁，熟悉的白色裙摆划过，慕清苒坐在了他对面的石凳上，长长的水袖划过，她拿起一个酒杯细细摩挲着，然后在昏暗的唯剩一丝光辉的傍晚里侧头对他一笑，笑得极温润极美好，就仿佛是冬日里温暖的阳光，不灼人，只让人觉得温暖和安宁。
不知怎么的，东方不败几乎是鬼使神差的邀请了慕清苒陪他一起喝酒。这一刻，东方不败心中没有算计没有狠辣，只有淡淡寂寥于落寞，在这应该阖家团圆的时候，他真的不想再一个人，即使陪在他身边只是亦敌亦友的慕清苒，这也很好。
后来发生的事情东方不败记得不大清楚了，因为他难得的放纵自己沉浸于对往事的追缅和回忆之中，他醉了。他只隐隐约约记得，慕清苒带着令人安心的笃定和笑意，在月色下轻轻道：“如果把我当朋友的话，以后的中秋都陪着你过。”
但这只是假话罢了。慕清苒死了……不，应该说，慕清苒早就死了，而这个借着慕清苒的身体借尸还魂的女人，也要死了。
在从华山回到黑木崖后，在慕清苒帮助他用北冥神功化去了体内带着隐患的葵花宝典后，在那闭关的两个月里，东方不败沉浸在一个虚幻的梦境之中久久不能挣脱。
或许也不该称呼那为梦境，应该说那是另外一个东方不败的一生。
直到做完那个梦，东方不败才打从心底里觉得，能够遇到慕清苒真是一件很好的事情。他真的不愿承认却不得不承认，梦里那个非男非女如同怪物一样的人是他自己。如果‘慕清苒’没有出现的话，他的人生轨迹就极有可能和梦中一样了。
之后的日子如水般迅速逝去，在那些褪色成了苍白的记忆里，经年之后的东方不败已经回想不起太多的内容。因为在他出关没多久，在那年冬天的第一场雪里，慕清苒悄无声息的，像飘落的雪花般，静静的死去了。
东方不败记忆里还清晰的保留着那一日的记忆，细白的雪花纷扬下，一身白衣的慕清苒好像要和雪花融在一起一样，唯有她如瀑的乌发成为了白茫茫大地中的一个明显的印记。他撑着白绸伞走近她，第一眼便看到她带着茫然和遗憾的神情。
她要离开了。这个时候，东方不败心中无比肯定这一点。
“走吧。”他听见自己在伞下轻轻叹息。走吧，回到属于你的地方去，回到你真正渴望的真正能给你带来幸福的地方去。
他红色的衣袂被风吹起。纷扬着就像是告别的前奏，在蒙蒙的雪里，东方不败看着慕清苒对他露出一个温柔的浅笑，然后像折翼的天鹅般静静的滑落。
等东方不败颤抖着手将她抱起时，他怀里的慕清苒已经没有了呼吸，没有了心跳，没有了体温。这个已经不是他所认识的‘慕清苒’了，东方不败清楚的知道这一点。但是他还是忍不住好好安葬了她，并且像令狐冲和任盈盈隐瞒了这个人已经离开的事情，只说她四处游历去了。
像她那样心软的人，最见不得的一定是旁人为她伤心难过了。
这个人，就是这样奇怪……？
☆、第135章 令狐冲番外
？ 这一日是五岳剑派举行武林大会的日子，一位二十七、八英姿勃勃、器宇轩昂的青年侠士牵着一匹神骏无比的白马走进嵩山脚下的镇子。这名青年侠士，长方脸蛋，剑眉薄唇，腰悬长剑，风姿隽秀，是个极为出色的令人侧目的男子。
他面上带着疏朗宽阔的笑意，整个人看起来潇洒不羁，爽朗豁达，与江湖中大多性情严肃古板的少侠相比，这个人似乎天生就带了一股子不拘于世俗礼教的豪迈与放荡不羁。
令狐冲牵着马随意在镇子里找了一个客栈坐下，然后点了一壶酒一些小菜，坐在客栈大堂里悠悠闲闲的边吃边听着客栈里来自五湖四海的江湖豪客们谈天。这些豪迈的江湖客们大多几人聚在一起，均都是气氛热烈的讨论着什么。而那被谈论的事情中，提到次数最多的就是很快就要在嵩山之上由五岳剑派召开的武林大会了。
令狐冲含笑听了一耳朵，时不时自斟自饮再吃几口小菜，简直是日子快活胜神仙。在听到一个江湖人突然提到日月神教时，令狐冲握着白瓷酒杯的手微微一顿，然后才恍若无事般的仰头将那一杯酒饮下，但是他却已经忍不住仔细侧耳倾听起来。
只听那个满脸粗豪的汉子喝了一大碗酒后，大嗓门粗声粗气的开口说道：“话说这日月神教，近十几年来真是了不得啊！想我老牛刚刚出来在江湖上混的时候，日月神教还是人人喊打的魔教呢，后来东方不败教主继任后，日月神教真的是改了很多，要我老牛说句公道话，日月神教确实做了很多造福老百姓的好事！”
很快就有人附和，那人还带着些河北口音，说话时脸上神色极为尊敬和感激：“可不是，俺就是河北的，以前我家那小镇就在黑木崖不远处，常常受到日月神教弟子欺负呢！不过自从东方不败教主继任，日月神教的风气大改，在我们河北再也没发生过日月神教弟子仗势欺人的事情了，遇到有什么灾害，他们还会主动救济帮助老百姓呢！”
“可惜东方教主六年前退位了啊！”有人叹息一声。
但是马上有人接着开口道：“新上任的日月神教教主任盈盈虽然年纪小，又是个女儿家，但是功夫手腕可不差，这六年来她把神教管理得井井有条，也为老百姓们做了不少善事啊！”
之前那姓牛的汉子喝了碗酒，大声道：“在场的诸位可能不知道或者不记得了，这日月神教之所以在这十二年来有这样大的改变，还是要感谢十二年前突然成为光明左使又突然消失的慕清苒慕女侠啊！听说慕女侠是逍遥派的传人，原本是不入日月神教的，但是为了给更多百姓谋福利才成为左使的！”
“这怎么能忘记？”那河北口音的江湖客连忙说道，“当年就是慕女侠第一个在日月神教内部下达整顿神教的命令的，也是因为她黑木崖所控制的地方才能那么快繁盛起来啊！”
令狐冲怔怔的听着，然后猛地灌了一口酒，重重将手中的酒杯放下，令狐冲招呼一个小二过来吩咐道：“再给我上两坛上好的女儿红，切两斤牛肉！”
“好嘞，客官您请稍等！”那小二热情的招呼一声，就跑到后面去催菜了。
等那个小二下去，令狐冲将只剩下一小半酒水的酒壶举起来直接用最对着壶嘴灌起来，辛辣的酒液滑过喉咙，带来强烈的灼烧感，很快那剩余少许的美酒便被令狐冲灌了进去。
“师父……没想到十二年后还有这么多人记得你曾经的善行呢。”令狐冲苦笑一声，带着缅怀极为苦涩的叹息，“只是师父你也未免太不负责了，把掌门戒指丢给我就直接离开了，真是……逍遥派的人都是这样行事不羁吗？”
一阵浅淡的香气突然袭来，伴随着的细微的脚步声，一个身穿淡紫色裙装青丝如瀑眉目如画气质高雅的绝美少女突然走近，坐在了令狐冲的身旁，这个少女不过二九年华，眉目好看，神情温婉，澄澈的眼眸中流转着聪慧而通透的眸光：“我听下面的弟子说你已经到了嵩山，可是却怎么也等不到你。”她一笑，美眸弯起好似百花盛开一般美丽绝伦，“我就知道，你定是找地方喝酒来了。”
剑眉星目英朗不凡的青年含笑看着美貌温柔的少女，这一幕极为养眼，不知道吸引了多少人的目光，但当事人却全然不知。令狐冲听着少女的话只是疏阔一笑，并没有作答，反而略显懒散的问道：“你最近不是很忙，怎么有时间专程来找我？”
任盈盈掩唇低笑一声，眼波流转间带着惑人的笑意和温柔：“你这语气可酸得很，怎么，莫不是……吃醋了？”最后一句话，她似笑非笑的说出来，明亮的眼眸里染上了淡淡的促狭和调笑。
令狐冲拿着酒杯的手顿了顿，他抬眼看了任盈盈面上的笑意和眼中不自觉流露的一丝期盼与忐忑，忍不住无奈的笑了起来，带着淡淡的沧桑和疲惫：“盈盈，我比你大八岁！”
任盈盈哼了声，却沉默了下来不再开口，好一会儿她才问道：“冲哥来嵩山，是为了此次武林大会？”
令狐冲见她不再追问，忍不住悄悄松了口气，点头道，“这样的盛宴我怎么能错过？你从黑木崖来嵩山，也是为了此事吧，近年来日月神教在武林中风评虽然好了很多，但是也只是在百姓和普通江湖客那里有了改变，像五岳剑派这样的名门正派对日月神教的敌意还是很重！”
“哼，所谓的五岳剑派也不过是一些伪君子罢了。我神教下属的影堂专门是收集消息的堂口，我已经得到确切消息……”任盈盈顿住了，看了眼四周，才轻声和令狐冲说道，“冲哥，这里人多口杂，不是说话的地方，你和我去神教在嵩山脚下的落脚点再详谈吧！”
令狐冲虽然行事不羁，但是也不是傻得，知道任盈盈要说的事情可能牵涉到日月神教以及五岳剑派的内幕，顿时点头应了，两人结账后相携着离开这个客栈，到任盈盈所说的日月神教的驻点才继续讨论刚才的事情。
说完了五岳剑派左冷禅、岳不群和林平之关于辟邪剑法的一堆破事，任盈盈旧事重提，再次和令狐冲说道：“我从来不认为八岁的年龄之差是我们之间的距离，我们江湖儿女哪里在乎这些，冲哥你何必作小女儿姿态。我只问你一句，你心中是否对我有意？若是冲哥心意与我一样，再大的困难我也不会退缩，我们一定要在一起！若是冲哥对我无意……”任盈盈垂眸，神色黯淡下来，却带着倔强的决绝道，“不过是，君既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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