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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牌农女-第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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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将大户人家换成皇宫,再去回味元妈的故事,果然更合理,也更觉无奈和悲伤。

    凤康敛了有些落寞的心情,揽住她的肩头,“天快黑了,我们回去吧。”

    虽然他掩饰得很好,叶知秋还是察觉到了他的异样,“你没事吧?”

    “我能有什么事?”凤康扬了一下唇角,“荒郊野外,孤男寡女,我怕我把持不住,对你做下什么有违礼法的事,想防患未然而已。”

    听了这欲盖弥彰的话,叶知秋不由蹙眉。她能感觉出来,他有心事。于是转身面向他,看着他的眼睛,“除了你这个人以外,我不想跟皇家扯上任何关系,所以从来没有问过你的事情。

    可我们是情侣,情侣的职责就是相互关怀,相互理解,相互包容,相互慰藉。如果有什么不开心的事情,你要告诉我,我不一定能帮上你什么忙,至少可以倾听。

    你跟我说说,你现在想什么呢?是不是跟元妈和王太医提到的兰妃娘娘有关?”

    凤康抓着她肩头的手倏忽一紧,眼神挣扎晃动了半晌,终究没有移开视线,“他们说的兰妃娘娘……是我母妃。”

    饶是早就猜到他与那位兰妃娘娘有瓜葛,听了这话,叶知秋还是忍不住吃惊了。宫里那么多嫔妃,谁能料到元妈侍奉的那一个恰恰就是他的母妃呢?

    算算时间,元妈离开皇宫的时候,他应该还没有出生,当然不认识元妈;而元妈应该知道他是旧主的儿子,只是不想提及往事,更觉没有说出来的必要,所以瞒下了吧?

    “她……我是说你母妃,她怎么过世的?”

    “母妃身体不好,素来羸弱多病。那一年,她伴驾出宫狩猎,回宫之后便一病不起,就那样去了。”凤康声音有些艰涩,抿了抿唇,又补充了一句,“据太医说,她染的是疫病。”

    叶知秋惊得张大了眼睛,“疫病?!”

    “嗯。”凤康眉头紧拧,眼神之中流露出了浓浓的痛苦之色,“因为是疫病,她走的时候,我没能陪在她身边。她尸身是火殓的,生前用过的东西也都被拿去焚烧了。

    我能留住的,只有她的一块灵牌,还有很多年前她亲手为我做的一件衣服。她的容貌,我已经记不清了,只记得她唤我‘小九’的声音……”

    那是他听过的最好听的声音,温柔,含笑,亲切,像用最好的琴弦拨出来的音符,能一直流淌到心里,余韵悠长。

    从他那句“据太医说”,还有他不经意间流露出的愤怒,叶知秋体会到了许多隐含的意思。只怕他母妃的死因,没有他说的那么简单。

    只要这样稍稍设想一下,她的心就牵牵扯扯,疼得厉害。他这个当事人,只怕更疼更难过吧?

    此时此刻言语显得那样苍白无力,她什么都没有说,走上前来抱住他,用手轻轻地拍着他的后背,作无声的安慰。

    凤康也没有继续说下去,收拢手臂,紧紧地回抱着她。她温软的身体,轻柔的拍打,善解人意的沉默,都是疗伤的良药,让堵塞在他胸口的痛楚消减了不少。

    拥抱良久,放开彼此,他的神色已经恢复如常。宽大的手掌摩挲着她的被夜风吹凉的脸庞,“回去吧。”

    叶知秋点了点头,和他一道踏着渐浓的夜色,原路返回。走到成家门外,停住脚步,“吃完晚饭,你到我房间来一趟,我有东西要送你。”

    自从新宅建好之后,每天饭后睡前这段时间,凤康都会来找她亲近一番,俨然已经变成了惯例。不过今天刚刚见过面,加之他满腹心事,她担心他会破例,才有了刚才的叮嘱。

    佳人主动邀请,岂有不来的道理?凤康满口答应了,又耐不住好奇,打听道:“你要送我什么?”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叶知秋卖了一个关子,踮起脚在他脸上亲了一下。不等他反应,便笑着转身,推开门进了院子。

    凤康望着她娇俏的背影,爱怜又幽怨地叹道:“磨人的丫头!”

    叶知秋走到堂屋门门,回头看时,见他还立在那里,便对他挥挥手,示意赶快回去。

    凤康也挥挥手,让她先进。

    阿福从房里看到这一幕,探头出来,压低了声音“嗤嗤”地笑道:“知秋姐姐,你和康九爷真是郎情妾意,分开一会儿就恋恋不舍的!”

    “鬼丫头。”叶知秋嗔了她一眼,再回头,见凤康已经走了,于是推门进屋,跟坐在厅里说话的成老爹和杨老汉打了声招呼,便往厨房走来。

    元妈正在切菜,神情平淡而专注,看起来跟往常没什么区别,好像刚才的事情根本没有发生过一样。

    燕娘坐在灶边烧火,看到她赶忙站了起来,“知秋妹子,你回来了?你跟元妈一块儿忙活吧,我回去了,你大哥和花花、妞妞还等着吃饭呢。”

    叶知秋了解燕娘的脾气,也不留她,“行,那你快回去吧,谢谢你了。”

    “嗨,咱俩谁跟谁,说谢多外道。”燕娘笑着拍了拍她的胳膊,去前厅喊上杨老汉,一道回家去了。

    叶知秋洗了手,接过元妈手里的菜刀,把剩下的菜切完。

    “饭已经蒸好了,鱼也炖得差不多了,把那几个菜炒出来,就能吃饭了。”元妈一边说,一边往灶里添了把柴。

    叶知秋看了她一眼,略作迟疑,还是忍不住开了口,“元妈,我能跟你商量件事儿吗?”

    ——

第194章 冬元节礼物

    元妈感觉她语气不太寻常,于是停下手里做着的事情,抬头望过来,静默以待。

    叶知秋稍稍组织了一下语言,“元妈,刚才我和王爷去散步,不小心听见你和王太医谈话了……”

    元妈眼波一晃,又归于平静,“我也不是有意隐瞒你,只是宫廷那种地方,说多了都是麻烦。既然你都知道了,也省去我多费口舌告诉你了。”

    “元妈,你说你父亲冲撞了一位大人物,被问罪下狱,那个大人物不会是皇上吧?”

    “不是,我父亲只是京城里的一个小官,连皇上的面都没见过。他被牵涉到一桩官司里,获罪抄家,我是充作官婢入宫的。

    开始是当粗使宫女,后来被调到宫所。兰主子入宫之后,我被分过去做洒扫。兰主子偶然见看到我做的针线,又将我提到身边做了掌灯。我时常陪她做做针线,描描扇面什么的,也算是有头脸的宫女了。

    我本是获罪之身,一辈子不得离开宫廷。是兰主子跟皇上求情,破例把我放了出来,后面的事情你都知道了。”

    元妈言简意赅,将自己近十年的人生一口气道了出来。神情和语调都淡淡的,像是在说别人的事情。

    叶知秋瞄着她的神色,试探地问:“那……你父亲是被冤枉的?”

    “是不是被冤枉的我不清楚,不过我家祖上世代经商,到我父亲这一辈才出仕为官。据我所知,我父亲并没有功名。”

    元妈没有把话挑明,不过叶知秋已经听明白了,元妈父亲的官职只怕是花钱买来的,做官十有八、九清不了。

    听元妈的语气,也不像是心怀怨恨的样子。看来她是狗血电视剧看多了,听到这样的事情,就会不由自主地想到“灭门之恨”、“忍辱负重”、“一雪沉冤”之类的情节上去。

    “元妈。你能跟我说说兰妃娘娘吗?她是个什么样的人?”

    元妈瞥了她一眼,才缓缓地道:“兰主子容貌很美,性子也温和,深得皇上宠爱。入宫不到半年就有了身孕。可惜她没什么心机,刚诊出喜脉没多久就小产了。

    自那之后,身子一直不好,常年服药。在我侍奉她的那几年里,一直没能再有喜讯。因为这样,皇上对她也愈加疼惜,我离宫前夕,她已经从美人晋升为妃了。”

    叶知秋对“容貌很美”没什么概念,又问道:“王爷跟她长得像吗?”

    “不像,雪亲王的容貌性情更偏像皇上。”元妈听她一再追问。眼色森森地看着她,“丫头,我知道你一向聪颖,心思也通透,所以你和雪亲王之间的事情。我也没说什么。

    不过我要提醒你,皇家的媳妇不是那么好当的。连皇后那样工于心计的人,都吃了大亏,落得个绝育无嗣的下场。

    说句不、厚道的话,兰主子能在宫里活过十年,已经大大超出我的意料了。想必皇上没少费心思护着她,否则以她那温良的性子。早就被人害死了。”

    叶知秋笑了一笑,“元妈,我没打算当皇家媳妇。”

    她打听兰妃的事情,纯粹是爱屋及乌,再加上那么一点点的好奇,所以才想知道。她喜欢的人有怎样的一个母亲。

    现在她只想和凤康谈情说爱,没想过将来会怎么样,也不愿意去想。就如她对凤康说的,顺其自然吧。

    “你不想当皇家媳妇,我就更要提醒你了。皇家的人不是谁想沾染就能沾染的。一旦沾染上,也不是想摆脱就能摆脱的。就算雪亲王宽容,允许你这么做,其他人也不会轻易让你全身而退,你要有所准备。”

    说这番话的时候,元妈的神情和语调都少见地严肃。

    叶知秋正色地点了点头,“我知道。”

    正因为早就知道,她才千方百计地推开凤康,把买卖文书做得严谨再严谨,希望能以绝后患。

    可经历过山洞坍塌一事,她醍醐灌顶般地顿悟了,就算她不跟凤康谈情,就算凤康把保护工作做得再好,该找上她的麻烦还是会找上她。从决定接下为皇宫种菜的买卖那一刻,她就已经在局中了。

    既然躲不开,那就不如正面迎接。该谈情谈情,该做买卖做买卖,麻烦来了自有凤康帮她挡着,他挡不住的她自己接下来。如果因为害怕麻烦就止步不前,人生还有什么乐趣?

    元妈将她的神情看在眼里,悠悠地叹了一口气,“该说的话我都跟你说了,你好自为之吧。”

    说完见她但笑不语,便这个话头不提,“你刚才说有事要跟我商量,是什么事?”

    “我正想说这事儿呢。”叶知秋笑眯眯地凑过来,“元妈,那个十香壶,应该是兰妃娘娘赏给你的吧?我想把它送给王爷,可以吗?”

    元妈不咸不淡地哼了一声,“给了你的东西就是你的,你愿意送给谁就送给谁,问我做什么?”

    叶知秋讨好意图明显地挽住她的胳膊,“那不是从皇宫里出来的东西吗?我怕送出去,被人认出来,给你惹出不必要的麻烦,所以先请示请示。”

    “那个十香壶虽是番邦进宫的东西,可还没来得及登录造册,就被皇上赐给兰主子了。否则兰主子也不会把它送给我,我更不敢拿去当铺典当。

    知道那东西的就兰主子宫里几个有头脸的人,如今怕是也都不在人世了。再说我一个离宫二十多年的宫女,谁会费心思对我怎样?你不用担心那些没用的,想送就送吧。”

    叶知秋在她脸上“吧唧”亲了一口,“谢谢元妈。”

    元妈不耐烦地推开她,“赶紧炒菜去,虎头半个时辰前就喊饿了。”

    “遵命。”叶知秋笑着应了,便去生火炒菜。

    虽说明天才是冬元节,不过因为多了元妈和云罗,这顿晚饭很是丰盛,已经有了过节的气氛。

    新收获的鱼是餐桌上的主角,炖了满满一盆,装在鸳鸯锅里,架在生了木炭的瓦罐灶上。一半放进秘制的辣椒,一半清汤煮炖,再撒上青翠鲜嫩的芽苗菜,令人胃口大开。

    热热闹闹地吃完饭,阿福和云罗揽下了洗碗的活儿。龚阳怕妹妹累到,也去帮忙。

    虎头跑到隔壁去找花花、妞妞,叶知秋陪成老爹和元妈说了一会儿话,便回房去等凤康。

    一更过半,凤康准时出现了。携着一身凉气进门,便迫不及待地问:“你到底要送我什么东西?”

    叶知秋背手不答,微笑地看着他,“把衣服脱了!”

    凤康的心突地跳了一下,讶然地望着她,“你刚才说什么?”

    邀他晚上来她的闺房,一进门就让脱衣服,接下来的情形怎么想都有点儿让人血脉贲张,这也太直接,太大胆了吧?

    叶知秋一看他的表情,就知道他想歪了,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你乱想什么呢?我只是让你把外衣脱掉,没让你全脱。”

    “只脱外衣?”凤康心里隐隐失落,也有些糊涂了,“为什么?”

    叶知秋将藏在身后的东西拿出来,在他面前展开,“你看,我给你织了一件衣服。”

    “这是衣服?”凤康眼带怀疑地打量着她手上的东西,方方的像一个袋子,上端两侧稍稍凹进去一点,中间还有一个鸡心状的洞。

    这也能叫衣服?

    叶知秋跟他解释不清楚,便动手替他脱掉外袍,然后将手上的那件撑开,从他头上套进去,又指挥着他把胳膊从袖口伸出来。

    等他穿好,细作打量,虽然配上他的装扮有些不伦不类,不过大小肥瘦刚刚合适,不枉她拆拆织织,修改了好几遍。

    凤康摸了摸身上的衣服,“这是短比甲?”

    “这叫毛坎肩。”叶知秋帮他正了正领口,笑着问,“怎么样,暖和吗?”

    凤康不自在的扭了扭身子,“暖和倒是缓和,就是有点儿别扭。”

    “穿习惯就好了。”叶知秋在他肚子上拍了一巴掌,见他还是一脸勉强的样子,于是虎起脸来,“哎哎,你这什么态度?这可是我第一次织大件,费了好些工夫呢。

    紧赶慢赶才织完,准备送你当冬元节礼物的。你要是不喜欢就脱下来,我拿去送给别人!”

    凤康立刻警惕起来,“你打算送给谁?”

    “送谁不行?比如沈公……”

    话还没说完,嘴巴就被他堵住了。这是一个惩罚性的吻,恶狠狠的,有些粗鲁,最后还在她唇上不轻不重地咬了一下,“还打算送给别人吗?”

    叶知秋又气又笑地瞪他,“是你先不喜欢的好不好?”

    “我什么时候说过我不喜欢了?”凤康绷着脸狡辩,“就算我不喜欢,那也是我的东西,不准你送给别人,尤其不准送给沈瀚之。”

    叶知秋听他特意强调沈长浩,倒是不明白了,“为什么?沈公子不是你从小玩到大的好朋友好兄弟吗?”

    自己一直对沈长浩邀她一起过日子的事耿耿于怀,这话凤康哪好意思说出口?冷哼一声道:“不准就是不准,没有为什么。”

    “好好好,不准就不准。”叶知秋也不跟他计较,将话题转开去,“我还有一样东西要送你,你等着。”

    ——

第195章 玻璃和种子

    凤康见她捧过来一个扁圆形的器物,造型倒是很别致,可材质粗糙,看起来并不名贵。他不明白,她为什么会送他这样一个东西。

    叶知秋见他面带疑惑,眼含询问,便给他解释道:“这是番国传过来的,你看到这些球突了吗?里面填充了不同的香料,只要转一转下面的机关,就能依次释放十种香味,因此得名为‘十香壶’。

    据说闻了这些香味,可以治病。而且,这是元妈送给我的。”

    “番邦之物,而且是元妈送给你的?”凤康将她的话连起来深入一想,眼睛便蓦地亮了起来,“这莫非是……”

    “嗯。”叶知秋朝他用力地点了一下头,“元妈离宫之前得来的赏赐,是你母妃用过的东西。”

    自己的猜测被证实,凤康眼睛盯着十香壶,眉睫轻震,声音也略带颤抖,“这是……母妃用过的东西?”

    “是啊。”叶知秋再次点头,将十香壶递过来,“你拿去当个念想吧。”

    凤康伸手来接,不知道是太激动了,还是一时失神,手上一滑,那壶便从交接的手缝之间滑落下去。两人俱是大吃一惊,双双去抢,却是来不及了。

    只听“咚”地一声,两颗脑袋重重地碰在了一起。几乎同一时间,十香壶落地,在一阵脆响之中裂开。碎片飞溅,里面的香料散了一地,或甜郁或辛辣的味道掺杂在一起,在房间之中弥漫开来。

    叶知秋一手捂着脑门,有些失措地望着碎掉的十香壶,连声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我没拿稳……”

    “是我没接住,不关你事。”凤康一边止住她的话,一边将她的手挪开查看。见她额上红了好大一片,还有一块指甲般大小的淤青。忍不住责备道,“你这个笨女人,不过就是一个熏香壶,摔就摔了。也值得你拼命去抢?”

    叶知秋暗自翻了个白眼,嘀咕道:“好像你没抢一样!”

    凤康权当没听见,弯腰抱起她,越过一地的碎片,将她放到土榻上,“你坐着别动,我叫人传王太医过来。”

    “不用,我没事……”

    “等着。”凤康语气不容置疑,扔下一句,便披上外袍。脚步匆匆地出门而去。

    叶知秋感觉自己被他当重伤员对待了,不由失笑。只是碰了一下,至于兴师动众传太医吗?比起脑门,她更在意那个碎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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