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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牌农女-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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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娄掌柜哈哈地笑了起来,“这小姑娘还真是有福气,跟着叶姑娘,将来必成大器。”

    “她还差得远。”叶知秋谦虚了一句,又趁机说道,“如果娄掌柜能不吝赐教,点拨她几句,那才是她的福气。”

    她会的东西不少,可终归是纸上谈兵。况且时代不同,有些方式方法也未必能用得上。娄掌柜是从最底层摸爬滚打出来的,脑子里装的可都是实战经验。如果阿福能跟他学几招,定能大有进益。

    阿福机灵得很,赶忙朝娄掌柜拜了一拜,“请娄掌柜多多指教。”

    娄掌柜原本并不看好女子经商,可最近这半年来,跟叶知秋交道打得多了,想法也不知不觉地改变了。他很喜欢阿福的机灵劲儿,也有心卖个好给叶知秋,便细心地指点了阿福一番。

    阿福听得认真,有不懂的地方就虚心请教,果真收获良多。

    稍作休息之后,叶知秋跟娄掌柜细细商谈了有关罐头生意的事情,草签了一份合约。而后回到面馆,将剩下的罐头做完,又住一晚,转天一早便辞别元妈,带上一部分成品罐头离开清阳府,准备回去选址建厂。

    驴车刚进山坳,就听见一阵高亢的嚷叫。循声一望,只见池塘边影影绰绰,聚集不少的人影,似乎还有什么人撕扯扭打在一起。

    叶知秋心头一沉,催促道:“老牛叔,快走!”

    ——

    ps:

    亦函最近眼睛又犯毛病了,需要调理一下,所以这个月的更新会少一些,还望亲们体谅见谅以及原谅。感谢你们的包容和支持,三鞠躬……

第146章 都给我闭嘴住手!

    老牛叔答应一声,将驴车赶得飞快。

    驴车转弯,障碍尽去,一眼就能看到刘家的人:比划叫骂的刘婶,神色愤懑的刘叔,被菊香死死拉着不得近前、哭号不已的梅香;菊香的新婚丈夫被刘鹏达拦腰抱住,正大力地挣扎着。

    被刘家五六口人一衬,身边只有一个多寿相陪的龚阳显得格外势单力薄。看他衣发散乱,眼眶乌青,鼻侧还沾染着一片血迹,显然是吃了亏的。

    虎头不在,成老爹被村里的两个人搀着,一脸焦虑地站在远处。

    站在外围围观的也都是村里的人,有的臂弯里挎着篮子,有的拄着锄头,想是下地干活儿的途中得了信儿,跟来看热闹的。

    叶知秋一见这阵仗,就已猜到了七八分。眼见菊香那个身材魁梧的丈夫挣脱了刘鹏达,就要扑向龚阳,情急之下脱口喝道:“住手!”

    她的声音又脆又亮,相隔百米传来,贯穿一线,颇具气势。菊香丈夫当即住了手,其他人也纷纷扭头看来。

    “哎哟,成家孙女儿来了!”

    “那可是个嘴利有手段的,哪能眼瞧着自家的上门女婿被人欺负?”

    “是啊,是啊,这下可有热闹看了。”

    围观的人面露兴奋,压低了声音,七嘴八舌地议论起来。

    成老爹听到叶知秋的声音,慌乱的心绪顿时平复了大半,听见有人说“上门女婿”,忍不住呵斥,“龚阳就是来我们家干活儿的,跟秋丫头啥事儿也没有,你们别闲着没事儿乱嚼舌根子。”

    说那话的人没接茬,躲在人后不屑地撇嘴。还没出嫁的大姑娘,整天跟个大小伙子腻在一块儿,还说啥事儿也没有?谁信呢。

    比起这些看热闹不怕事儿大的人。刘家那边的表情就精彩多了。刘婶正指挥二女婿胖揍龚阳,听到叶知秋的声音,气焰登时矮了一大截,掐在腰上的手也不自觉地放了下来。

    刘叔神色僵了几僵,有些心虚地别过头去;菊香先是一喜,随即想起打人的是自己的丈夫,顿时羞愧得红了脸;梅香则如同看见了救命稻草,立即止了哭声,将期盼和求助的眼神投射过来。

    刘鹏达怔怔地看着随驴车渐行渐近的人,心中五味杂陈。说不出的尴尬和后悔。

    多寿闻讯赶来的时候。这边已经打起来了。因为不晓得个中究竟。也不敢偏帮龚阳,只在中间帮着拉了几把。见叶知秋回来了,大有如释重负之感,长长地松了一口气。

    龚阳则下意识地挺直了后背。脸上的怒意迅速收敛。

    众人神色和心情各异的时候,驴车也到了跟前。

    叶知秋从车上跳下来,目不斜视,径直走向龚阳,“伤得重不重?”

    龚阳神情有些不自在,哑着嗓子答道:“叶姑娘,我不要紧。”

    “你确定不要紧?”叶知秋目光湛湛地看着他,“有没有哪里伤筋动骨?有就说出来,不用顾虑。谁打了你谁付医药费。村里没有说理的地方,还有官府和公堂呢。”

    此言一出,刘家人齐齐变了脸色。

    龚阳没想到她会说出这样的话,眼带讶异地凝视了她一眼,还不等开口。就听刘婶忿忿地嚷了起来,“秋丫头,邻里邻居的,你咋能说出这种寒心的话呢?”

    “刘婶。”叶知秋目色冰冷地看过来,“你把话说反了吧?你们一家人跑到我的地方,打了我的人,该寒心的那个人是我才对吧?”

    刘婶被她几句话噎得够呛,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的,半晌才不服气地争辩,“那你咋不问问为啥打他呢?还不是他先勾……”

    “我不管你们有什么理由,打人就是你们的不对。”叶知秋不客气地截断她的话茬,“就算龚阳做错了什么,那也该由官府来惩罚他,轮不到别人说打就打。

    打了就是动用私刑,就是犯法。你们家出了一个秀才,不会连这点儿道理都不懂吧?”

    听了这话,刘家人又一次齐齐地变了脸色,不约而同地看向刘鹏达。

    刘鹏达被叶知秋一番话说得羞愤难当,气呼呼地道:“我早就跟你们说过,不能打人,不能打人,你们不听。”

    刘婶有些慌了,“不是没打坏吗?”

    “打坏就晚了。”刘鹏达怨怪他娘多事,连带听了他娘的话动手打人的菊香丈夫也一并怨上了,狠狠地瞪过去,“人家真要有个三长两短,你就等着给我二姐夫送牢饭吧。”

    说完自觉再无颜面待在这里,穿过围观的人,迈着大步朝山坳外面走去。

    他一走,刘婶心里更慌了。看看鼻青脸肿的龚阳,再看看面无表情的叶知秋,终究不愿意相信她会为了这么点小事翻脸告官。有心说几句好话把这事儿盖过去,又抹不开那个面子,便悄悄地捅了捅刘叔。

    刘叔也觉得这个时候,该拿出一家之主的魄力和威严,于是干咳了一声,拿腔捏势地开了口,“我们刘家算不上大富大贵的人家儿,那也不是啥人都能当女婿的。这一回就算了,下回要是让我瞧见你在我们家梅香眼前儿转悠,我不管犯法不犯法,先打断你那两条腿再说。”

    梅香一听这话急了,“爹,你瞎说啥呢?他啥时候在我眼前儿转悠了?是我……”

    “你给我收声。”刘叔一嗓子喝断她,“还嫌不够丢人是咋的?”

    刘婶也狐假虎威地瞪过来,“不知道好歹的死丫头,看我回去咋收拾你。”

    梅香还想说什么,就听龚阳语调平直地道:“刘叔,刘婶,我虽然一无所有,可自知之明还是有的,我知道我配不上梅香姑娘。

    今天我就当着众乡亲的面跟你们发誓,我龚阳日后要是跟梅香姑娘有半点瓜葛。定当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梅香没想到他会发下这样的重誓,心如刀割地呆立了半晌,突然推开拉着自己的菊香,拔腿就跑。

    叶知秋见她奔向池塘的方向,脸色大变,“快拦住她!”

    众人还在为龚阳的话震惊,被她这么一提醒,才纷纷缓过神儿来,七嘴八舌地喊着“梅香”、“快抓住她”之类的话追上去。

    梅香站的位置本就离池塘不远。此时又是一心寻死。将浑身的力气都用在了腿上。跑得飞快。等菊香丈夫和刘叔双双抢到池边的时候,她已经“噗通”一声跳进了水里。

    “梅香——”

    刘婶嘶声长叫,双腿一软,便跌在菊香怀中。

    池边更是吵吵嚷嚷乱作一团。有人喊“快救人”,有人急急地解释“我不会水”,龚阳最为清醒,“我去划船……”

    话音未落,就见一人矫若飞鱼,迅捷地跃入水中,在池面上激起一朵硕大的水花。还没看清身形样貌,只听“哗哗啦啦”一阵水响,两个脑袋同时探出水面。

    其中一个双眼紧闭。正是跳水求死的梅香;另外眉清目秀,唇红齿白,竟也是一名女子。

    “叶姑娘?!”他失声惊呼。

    其他人大概也没料到救人的是叶知秋,脸上都露出了不同程度的惊讶之色。

    叶知秋携着梅香快游几下,靠近岸边。见一群人大眼瞪小眼地傻站着,忍不住蹙了眉头,“还愣着干什么?赶快把人拉上去。”

    毕竟是血脉相连,刘叔最先反应过来,招呼菊香丈夫,合力将梅香拖到岸上。叫了几声不见反应,伸手一探,没有感觉到呼吸,顿时如遭雷劈,“没……没气儿了……”

    听到有人喊“救上了”,刘婶这边刚刚打起精神,在菊香的搀扶下奔了过来,冷不丁听到“没气儿了”,眼前一黑,当场厥了过去。

    菊香三魂七魄也去了一半儿,呆呆地抱着刘婶,不知道该哭妹妹,还是该喊娘。

    叶知秋随后上岸,顾不得拧一拧湿衣服,快步走过来,“让开。”

    待刘叔木然地往旁边挪了挪,蹲在梅香身边,动作飞快地检查了一遍,确定她只是呛水假死,便吩咐菊香丈夫将人翻过来横在膝上,拍打她的后背。

    几下之后,就听她“哇”地一声喷出一口水来,紧接着咳嗽不止。

    “活了。”不知谁喊了一句,众人齐齐松了一口气,纷纷面露喜色,就连昏迷之中的刘婶也悠悠地醒转过来。

    叶知秋让菊香丈夫将人放下,又细细地检查了一遍,感觉没什么大碍,这才放了心。见梅香紧闭着眼睛,默默流泪,忍不住叹了一口气,“你这是何苦呢?”

    刘婶踉踉跄跄地扑过来,抱住梅香嚎啕大哭,“梅香,我那宝贝闺女啊,你咋能想不开呢?你要是没了,让娘可咋活啊?”

    被她这么一撩拨,梅香哭得更厉害了,纤瘦的身躯不停地抽搐着。

    叶知秋唯恐梅香伤上加伤,便开口劝道:“刘婶,你先别哭了……”

    “都怪你。”刘婶霍地抬起头来,用哭得红肿的眼睛恨恨地瞪着她,“你要一早儿跟姓龚的小子成亲,哪还会有今天这事儿?”

    刘叔似乎被这话提醒了,腾地一下站了起来,撸胳膊挽袖子就奔龚阳去了,“看我不打死你这个不要脸的臭小子!”

    叶知秋被这对蛮不讲理的夫妇惹怒了,随手抢过一个篮子,重重地摔在地上,“都给我闭嘴住手!”

    ——

第147章 莫欺少年穷

    杨树条编成的篮子,不知道已经用了多少年,又干又脆,摔在地上立刻四分五裂,里面的猪草撒了一地。

    刘叔挥舞的手臂僵在半空,刘婶和梅香也止住哭声,十几二十双眼睛染着同样的惊色,齐刷刷地望着那个浑身水淋淋、一脸寒怒的女子。

    一时间鸦雀无声!

    数个呼吸之后,那被抢了篮子的婆子率先出声,“哎哟,我好不容易打的猪草……”

    “待会儿赔给你。”叶知秋头也不回地道,因为余怒未消,声音显得甚是冷硬。

    婆子缩了缩脖子,不吱声了。

    叶知秋目光冷冷地扫着刘叔刘婶,“本来我顾及梅香的脸面,不打算跟你们一般见识。以为说几句重话,让你们知道利害,大事化小,小事化了,这一篇也就翻过去了。

    如果你们识趣一些,就此离开,而不是装腔作势,说那些自以为能抬高身价的话,怎么会逼得龚阳发下那样的重誓?梅香又怎么会寻死?

    自己把女儿的脸面败坏光了,还想把责任推到别人头上。过去我敬你们是长辈,也感激你们照顾过爷爷和虎头,不管你们在背后怎么贬低我,都没想跟你们撕破脸。

    可是今天,你们说的做的,都太过分了!”

    “知秋妹妹。”菊香颤着声音插话进来,“今天这事儿怪我,要不是我多嘴……”

    “二姐,你先让我把话说完。”叶知秋抬手止住她的话茬,将目光投向刘婶,“刘婶,你问问自己,刚才说的那话亏不亏心?

    今天你们看不上龚阳,惹出这样的事情。就来怪我没跟他早成亲。明天你们看不上张阳王阳李阳,再惹出事情来,是不是也要怪我没跟他们早成亲?

    我跟谁成亲,什么时候成亲。那是我自己的事。我一没干涉你们家儿女婚嫁,二没妨碍你们家吃喝拉撒,凭什么要受你的指责?”

    刘婶也知道自己理亏,眼神游移地嘀咕道:“我那不是急糊涂了,说的气话吗?”

    酒后吐真言;气极表心声,只怕她说的不是气话,而是憋在肚子里很久的真心话吧?叶知秋也懒得跟她掰扯,转目看向刘叔,“刘叔,俗话说‘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俗话还说‘宁笑白须翁,莫欺少年穷’。

    一辈子很长,谁都有得意和失意的时候。得意别忘形,否则失意的时候必定墙倒众人推。你今天看不上的穷小子。未必永远都穷。说话做事不要太绝,还是给自己留条后路的好。

    这是我顾念邻里情分,给你的一点忠告。你能听进去最好,如果听不进去,还想动手打人,那咱们就把这最后一层脸面撕破,公堂上见吧。”

    刘叔别开脸不看她。闷声不语。

    菊香丈夫见岳父和岳母被一个姑娘家训得一愣一愣的,心有不忿,粗声粗气地道:“爹,娘,你们别听她咋呼。公堂又不是她家的,她说去就能去啊?”

    菊香赶忙来拉他。“满仓,你别胡说……”

    郑满仓一直憋着劲儿,想跟丈人丈母娘展示自己这个女婿比谁都中用,哪里听得进媳妇儿的话?甩开她的手,把话说得更加理直气壮。“就算上公堂咱也不怵她,鹏达可是秀才,见了官都不用跪的。衙门里的老爷咋也得给他几分面子,还能偏着旁人不成?”

    对付这种二愣子法盲,光用说是不行的。叶知秋冷笑一声,将手指放在嘴边,发出一串长长的呼哨。哨音未落,就见一只体型健壮、毛发黑亮的狼狗沿着塘基飞驰而来。

    众人见状纷纷惊呼后退,刘家人更是脸色大变。

    “你……你要干啥?”郑满仓面上已经露出了惊慌,却梗着脖子强作镇定,“还敢放狗咬人是咋的?”

    叶知秋冷冷地看着他,“天子犯法还要与庶民同罪呢,一个没有官职的秀才也想拿来欺官压民?如果你以为我啰嗦这多,是因为怕了你这身肥膘肉,那你就大错特错了。

    你在我的地盘闹事打人,我放狗咬你算是正当防卫。就是到了公堂上,也是我占理,你能得着的只有四个字:活该倒霉!”

    说话的工夫,黑风已经到了近前。并不像别的狗那样汪汪乱吠,只护在她身前,虎视眈眈地盯着对面的人。

    一看见那双泛着绿光的眼睛,郑满仓整个人都怂了。一个箭步窜到菊香身后,死死地抓住她的肩膀,“菊香,快,快拦着她,别让她放狗咬我。”

    菊香白着一张脸,泪眼汪汪,哀声恳求,“知秋妹妹……”

    叶知秋本也没有放狗咬人的打算,只是想吓唬吓唬那个莽汉,免得他在那里煽风点火,把事情闹到不可转圜的地步。

    该说的话她都已经说了,不想再多作纠缠,于是缓和了神色,对刘家唯一还算明白的菊香道:“二姐,梅香刚刚落水,身体还虚着呢。你赶快带她回去换衣服,熬点姜水什么的给她喝了去去寒。”

    菊香明白这就是不再追究的意思,感激地看了她一眼,便去招呼刘叔和刘婶,“爹,娘,快带梅香回家吧,要不该着凉了。”

    刘叔和刘婶得了台阶,也赶忙顺着下来了,“对,对,回家,回家。”

    叶知秋见梅香趴在刘叔背上,双目紧闭,四肢软软地垂着,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微微地叹了一口气,转身看向老牛叔,“老牛叔,麻烦你跑一趟,送梅香他们回村子。”

    “哎,行。”老牛叔爽快地答应了,喊了多寿一道,将车上的东西搬下来,便赶车追了上去。

    刘家人没有推却,刘婶、菊香和梅香上了车。刘叔和郑满仓徒步跟在后面。看热闹的人也边议论边散去了,只剩下一个等着赔偿的婆子。

    叶知秋取了三十文钱给她,又笑着道歉:“大婶,刚才对不起了。”

    “没事儿。没事儿。”得的钱够买好些个篮子了,婆子满心欢喜,哪里还会计较别的?生怕她反悔一样,客气了两句,便急急忙忙地走了。

    “知秋姐姐。”阿福搀着成老爹走过来,“认识你这长时间,我都不知道你会水,你啥时候学的?”

    叶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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